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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就是不知道现在娱乐圈这种雄性十足的面孔还吃不吃香。
陈年咽了咽口水,原地伸展了下肩膀,掏出平板来打算看会儿电影。
平板里下载了几部陈年看不腻的经典影片,她打开白天没看完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往后靠了靠,调整到舒服的坐姿。
腿上还多了条毯子,陈年没在意。
电影是原版未删减的,刚好播到少年幻想到玛莲娜美妙身姿的片段,三点全露的画面让陈年不由的轻笑了一声,好奇为什么自己一个女的看女人的身体竟也有了反应。
她看得入迷,连旁边的男人睁开了眼都没发觉。
她一边气愤律师要挟玛莲娜要她的身子,一边又被那个墙孔里的交合画面刺激得浑身发热。
陈年眼神飘忽,渐渐从屏幕上分散,失焦的瞳孔木木的盯着前方,盖在毛毯下的腿互相靠近。
她今天穿了主妇风格的及脚踝棉布半身裙,裙下的腿可以无阻碍的蹭到一起,微凉的皮肤一旦碰触到彼此,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性欲如此旺盛的?
明明昨天才和姐夫做过。
空乘的声音从机舱前方传来,陈年惊了一下,立刻停止了蹭腿的动作,并应激的看向一旁。
看到一双神色晦暗不明的眼睛。
现在她知道了,他的眼睛是单眼皮,炯炯有神,还直击人心。
清楚的看透陈年的心事,并好心的提出援助——
“我帮你?”
飞机play
夜空漆黑一片,空乘温柔的声音压到最低,已经到了他们前面。
陈年需要缓缓,这也太刺激了,第一次见面,认识不到二十分钟。
她需要缓和的不是从陌生人嘴里说出来的惊骇世俗的话,而是她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她舔舔嘴唇,向空乘要了一杯白水。
她知道那道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脸上,所以她喝水的时候极不自然,一紧张灌了一大口,把纸杯里的水一口喝完,然后毫不意外的被呛到。
空乘递纸,宁瑞递手。
咳嗽了几下再抬起头脸已经被憋红了。
她还没表态,男人已经开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指,做帮忙的准备工作。
陈年没有气急败坏的拒绝他已经能说明问题了,本来宁瑞只是话到嘴边顺口就出来了,没被拒绝还有点意外。
他倒不觉得是她随便或轻浮,他看问题向来角度清奇,觉得她坦诚得有些可爱。
空乘已经错身到他们后排了,宁瑞撩开陈年腿上的毛毯把自己的腿也盖了进去。
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扭向夜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看了我那么久,好看吗?”
扣在肩头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没有长指甲也没有戒指配饰。
如果功夫到位,她会被搅得欲仙欲死吧。
陈年仔细听着胸腔的跳动的声音和频率,脸上被呛出来的红渐渐消退,她清醒着做出决定:将他里侧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顺着胳膊向下滑。
到毛毯边缘的时候做贼似的快速把他的手塞进去。
轻轻回他:“嗯。”
是回答他好看,也是回答他——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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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
宁瑞生活中是个被评价凉薄的性子,不刻板迂腐,但也绝不是菩萨心肠,他的付出要求回报。
回报先闭口不提,等她爽完了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裙腰,进去之后如鱼得水的直奔想去的地方。
那里已经热乎乎的了,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里面热烈的态度。
抵着她的肩膀,宁瑞一步步引导:“腿分开点。”
腿刚分开一个缝隙,宁瑞的手指便灵巧的从内裤边钻了进去。
陈年呼吸一滞,却不曾想他大张旗鼓却临时刹车,指腹越过欲壑,向上爬到沉睡的小角上,轻拢慢捻地触摸着它。
只有一根手指进去,限制了他的能力,宁瑞气息平稳,蛊惑她把内裤脱掉。
动作幅度会不会大了点?
陈年太抬头向后看向他,用眼神商量着。
他坚定的回望她。
陈年并拢双腿,双手伸进裙子里,捏住跨部两边把内裤从脚腕处脱了下来。
里面真空了,宁瑞跃跃欲试,贴近她的背,将她从后面环进怀里,缓缓吐着气,将渐乱的呼吸扼杀在摇篮里。
如果不是对她感兴趣,也不会在她睡着后揪着小洲的耳朵让他让位。
抱在怀里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魅力,身上的幽香,瘦但不干的弱势身材,以及软软的触感……
像个瓷娃娃般细腻的肌肤就在眼前,宁瑞想亲上一口,把她按在怀里揉碎,这种冲动若隐若现,出现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隐藏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
手重新进入裙内。
整个食指全部贴合在阴部的弧度上,指根摩擦阴蒂,指尖则在神秘的洞口撩拨。
陈年有一种被强水压的花洒冲刷的感觉,刺激又无力。
指尖已经被洞口分泌的滑液完全浸湿,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被带到其他地方,整个下面都变得湿湿滑滑的,手指自带的干涩感不敌湿润,中指一附上去立刻完美的融入其中。
陈年禁不住想夹腿,想让他的手靠自己更近一点。
她松松的攀上宁瑞消失在毛毯里的手臂,尽量舒展着身子。
终于,令她眼馋的手指爬到了最饥渴的深渊。
他浅浅探进去一截,戳着层层叠叠的肉瓣挤出一条缝来,指尖的神经末梢充分的感受到了里面的拥挤和推搡、鲜嫩和多汁。
手掌贴上阴阜固定住手指移动的方向,手指渐渐深入,越到里面越孤立无援,里面压迫感更重,像进了敌营。
宁瑞忽然佩服起来以一己之力碾压它们的阴茎来。
反正目前为止他的手指掀不起什么风浪。
飞机大概刚出境没多久,还没冲破时区的夜色,飞机上的乘客也都顺其自然的把时间默认为上飞机之后的凌晨,大多在昏暗的灯光下半睡半醒。
宁瑞开始4无忌惮的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可以在里面灵活的扣弄打转,折磨得她抓心挠肺又敢怒不敢言,但两根手指一起进去的话她就只剩下压抑的急促呼吸了。
消失的红又重新钻了上来,从衣服未覆盖到的脖子往上爬到耳根、脸颊、双眸。
“嗯……”陈年忍不住发出极小的一声呻吟,双手覆盖到毯子外面腿心的位置,手掌做出遮挡的姿势,羞耻感已经将她的思想占领,现在她仿佛未着寸缕,在公众场合被两根手指带上云端。
宁瑞的抽动加快,甚至已经将水声透过层层布料从最深处带了出来,被困在一个狭小容器的里的水不能畅快横流,只能发出闷闷的、被肉壁挤压的声音。
他的手掌已经不能严丝合缝的贴在她的外阴上,动作幅度的加大让手掌不得不离开所在的位置,为进攻蓄力助跑。
空气在裆部被来回的拍动,刻意收着力气的手也难免和她的身体一起发出碰撞声,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行迹越发可疑。
前排的乘客动了动身子,似乎被打扰到了。
陈年怕前面的人下一秒就后回过头看他们,急忙按住腿间快速抽动的手臂,侧头压低声音对身后的人说:“别、别发出声音……”自己的嗓音无论怎么努力稳都掩不住轻颤。
宁瑞撤出一根手指,留下中指在里面故意的打圈搅动,用同样低的声音回她:“该我了。”
知道她将到未到,正处于最容易被动摇的时候,只要他在多给点甜头她就能被轻易击溃,然后投降。
陈年微微惊讶了一下,后知后觉这并不是一场义务劳动,含糊的蒙混几秒后按住他的手腕,示意不要停。
宁瑞偏偏不让她如意,把剩下的那根也抽出来,五指并拢在她下面捞了一手的水出来,在毯子里摸到自己的裤子,掏出半硬的棒子抹了上去,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坐上来。”
机舱里有人打起了呼噜,此起彼伏的逐步击垮陈年的畏惧。
只要上身佝偻着点就不会被后面的人看出她是坐在别人腿上。
陈年迟疑着,先伸手征求他的意见:用手可不可以。
他摇头,胳膊从她的肩膀伸到她面前,用被她的水泡软的指头摩挲她柔软的嘴唇,示意用嘴都不行。
陈年深感上了贼船遇上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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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能退到底线处:“有套吗?”
她随时迎接旅途中的艳事,但没有做好旅途刚开始就遇到的准备。
自然也没有备下安全套。
他说没有,陈年只能拒绝。
她可以半推半就的接受姐夫的内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姐夫是安全的,就算不知道他私生活如何,但光凭身份这点已经让她放松了戒备。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她只是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其它的一无所知,他安不安全无从判断,所以防备依然在。
男人说先欠着,却还要她负责安抚他膨胀的欲望,简直奸商本奸。
不要手不要嘴,他对她的胸情有独钟,刚才帮她纾解的时候手臂偶尔碰到,隔着衣服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软嫩。
陈年缓缓蹲到座椅前面的空隙里,从衣摆处撩起一截衣服,没有把胸露出来,宽松的衣服足以将它和之后的动作一起覆盖住。
他刚才抹的那一把水现在还没蒸发完,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使器官的碰撞不是简单的肉蹭肉。
陈年手掌拢在胸两边,将他腿间的火腿加进汉堡里。
人们都说男人鼻子的形态和阴茎有一定的联系,鼻子大的下面也大,原来陈年对这种没有根据的臆测嗤之以鼻,现在发现好像真的有关联,她碰上的阴茎粗大的男人好像鼻子都是高挺的,形态可能不完全一样,但都是鼻翼宽,鼻梁高。
现在这个也毫不含糊,没完全硬起来都已经快夹不住了,况且陈年的胸还不是一手能掌控住的大小。
她前倾,夹着棒子在乳肉里穿梭了一个来回,摩擦产生的热很快到达,并迅速蒸发了滑腻的液体。
蹭动的轨道干了之后阻力更大,更能进一步感受到他沉寂中的力量。
她将就着蹭了几下,实在步履维艰,肉棒变硬,表面那层皮肉被蹭得脱离主心骨,被来回的扯动,就这样他都没叫停,陈年只能想别的办法。
想到了包里的护手霜。
抹上之后动作立刻流畅了很多,他也舒爽的缩了一下,在她略显笨拙地动作时伸手替她压住调皮上窜的乳肉,隔着布料摸了一把,然后从衣领伸了进去。
真的好软。
他摸到圆心挺立的红豆,指节剐蹭着,和她推胸的节奏保持一致。
她一爽了动作也变得急促起来。
明显的感受到胀大到极致的肉根多出了几条坚硬的肉棱,将之前的圆柱撑成棱柱,圆润中几条侵略感十足的垂直边界线发挥出它们的威力,让乳交这件事不只是对男性器官的取悦,还捎带着取悦了她的胸。
陈年的动作也控制不住的变快,变快,继续快。
无法透过宽厚的茎壁感受到里面的涌动,陈年不知道他有没有要射的冲动,但她等不了了,磨得她酥酥麻麻的,偏偏她不是被伺候的那个,只能干忍着,于是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的过程。
拢着胸滑到肉棒底部,龟头和从胸部上方露出来,陈年低头张口含住了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吸为敬。
宁瑞被吸了个措手不及,正眯着眼享受着恰到好处的摩擦呢,谁知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口,豪不夸张的说真的有种灵魂被吸出窍的感觉,身体里涌动的血流一股脑的扑向了她含着的位置。
陈年使出了吃奶的劲,吸得双腮都陷了下去,在宁瑞来扒她头的前一秒感受到了棒子的颤抖,猛吸一口后赶紧松开。
浓稠的液体喷泉似的一股股往外射,全部都喷到了陈年的脖子上。
宁瑞咬着牙抬起陈年的下巴,吸气说:“你真他妈厉害。”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她别的厉害之处了。
爆完粗口还是回到正常的状态,绅士的把她扶起来,抽出纸巾把她脖子上的精液擦掉,擦完后胳膊都没收回去,强硬的揽着她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回到她之前的睡姿。
“抓紧时间休息,天很快就亮了。”
陈年想说她还想看会儿电影,可能是因为靠在他身上的感觉很踏实,或者他的体温很舒服,总之陈年没说话,眼睛一闭很快真睡了过去。
飞机厕所边干边尿
陈年睡得十分踏实,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醒来没有刺眼的强光,眼睛上蒙了层东西,一摸才知道是眼罩,小心的扒开一个缝试探外面的光线,嘟囔着问了句几点了。
“六点了。”
陈年惊了一下,她不可能从凌晨五点睡到浑身酸痛才睡了一个小时吧,扒开眼罩,被光刺得眯上了眼,这才想起有时差这回事。
而后注意到回到自己的不是夜里那个男人了,陈年纳闷,怎么自己旁边的人总是换,这次换成导游姐姐了。
陈年耸了耸肩膀,伸脖子往前后的座椅上看。
导游:“是找小洲吗,小洲升舱了。”
陈年揉揉眼:“小洲?”难道导游坐过来之前自己旁边的人是小洲?
好吧,可能那人只是一个偶然遇到的乘客,爽完了就换位置了。
陈年整整衣服去上厕所,刚离开座位没多久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空姐拦住了,问了她的需求后主动领着她往机舱前走。
明显不是去经济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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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的方向。
以为是特殊照顾,大大方方的进了头等舱的厕所。
进去就看到那张熟悉的建模脸,他胳膊上搭了一件黑色的棉衣,身上却穿得清爽。
陈年不自然的冲他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宁瑞侧身给她让位置,他身后是一面弧形的镜子,下面是窄窄的洗手台。
变了个人似的,没夜里那种冷酷的劲了,反而像一个默契的蓝颜知己,表情轻松,动作自然。
陈年走过去俯身洗手。
他一条胳膊箍过来,从后面环上她的腰,用暧昧的语气问她叫什么。
他知道了她叫陈年,只不过想看看她的诚意。
陈年没诚意,甚至还想洗把脸。
她在他怀里动啊动啊,宁瑞清早的燥热好不容易镇压下去了,现在隔着两人身上薄薄的布料反而又被勾了起来。
棉衣往洗手台上一放,陈年就预感到他要干什么了。
“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洗脸的。”
陈年一捧水扑在脸上,大早上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撑在洗手台上抱怨:“昨晚你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他无赖道。
“我还没洗脸。”陈年多少带着点起床气,有些娇气的说。
宁瑞腰往前一顶,瞬间推地她趴在了水龙头边,“洗。”
于是他在后面轻车熟路的解决着她的衣服,她在前面手忙脚乱的洗着脸。
水乳被一股脑的抹到了脸上,也管不了是否涂抹均匀了,因为宁瑞就这么毫无措施的进去了。
哪怕只顶进去一个头陈年都能分辨出戴套和不带套的触感,她被摸了几下还不至于湿透,龟头没入洞口,和棒身交界的那条鸿沟异常明显地卡在外面。
“嗯——”陈年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用沾满水的手去推搂着她腰的手臂,“……出去。”
男人见招拆招,老老实实地抽了出去,依旧是没有完全硬起来的状态,他握着陈年的手探到她的腿间去摸。
她手上凉凉的,一碰上去棒子还应激的缩了一下。
陈年扭着手腕想挣脱,挣脱不开就握拳用力攥了一下,男人在后面轻笑,败下阵来,见她一副不带套坚决不依的态度就主动把套拿出来了。
胳膊把陈年夹在怀里圈禁在一小方空间里,挺着下身让阴茎穿过她的腿根从前面探出头来。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从前面把套戴了上去,这种方式短一点的根本连头都露不出来,更别说戴套了。
真奇葩,陈年又想到了同样这样戴套的那个运动员骆明朗,前几天还有联系,他去了澳洲参加集训,还总装可怜让陈年过去陪他。
看她盯得入神,宁瑞撞了她一下,棒子在中间滑动了一圈。
陈年立刻感觉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要冲出来了。
“喜欢吗?”宁瑞贴在她背上,一条胳膊搂着腰,一只手伸进她上衣里乱摸,下面也不老实的悄悄蹭着她。
水一丝丝沾到滑动的阴茎上,陈年夹紧了腿,扶在他的胳膊上稳住身子,她看向面前的镜子,里面的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但从里面看不到被褪到膝盖的裙子,她只是处于一个慵懒的状态。
丝毫看不出她腿间正夹着一条迅速胀大的恶龙,且正在坏坏的磨着她。
陈年垂头眯眼,细细的嗯了一声。
外面飞机即将下降高度的广播传进来,陈年如梦初醒:“改天、改天吧……”也不管会不会再遇见,陈年随口搪塞一句就要扒开他的胳膊提上裙子。
宁瑞咬上她的脖子,她吃痛,歪着头不敢轻举妄动:“你你你诶……”
趁机下身和她分开个缝,腾出空间扶着棒子在她下面乱戳着找洞。
“啊疼疼疼!”陈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调整到最适合插入的姿势,分开腿,迎他进来。
宁瑞松开咬在她脖子上的牙,亲了她一口,安慰道:“很快就好。”
也对,可能下了飞机就再也见不到了,他天生条件不错,尝尝陌生人的新鲜也好。
“嗯。”popo裙po-18
陈年撑向洗手台,上身前倾得几乎贴在了镜子上
他缓缓推入,把甬道里蓄势待流的水一点点挤了出来,还没进到底呢陈年就听到了洞口噗噗的水声。
“你好紧啊。”宁瑞似抱怨似感慨,不动用外力很难继续进入,只能把着她的腰借力往里塞。
陈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夜里乳交时感觉到的肉棱,异常凸起,感觉都要把圆洞撑成方洞了。
每进一寸都是绝对的碾压,肉穴除了爽得发麻就只能干流水了。
宁瑞见镜子里的陈年表情实在难受,五指也握得紧紧的,问她:“撑吗?”
陈年疯狂点头。
宁瑞贴心的就在这个位置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用硕大的前端在里面捣了一下,然后撤出,推入,加快速度,充分刺激到敏感神经最集中的位置。
飞机上隔音效果不行,陈年连声喘息都要拼命克制着,偏偏男人的攻击让她难以平静,死咬着嘴唇仰着脖子被撞得浑身发抖,他动作幅度大,一下比一下重,叫不出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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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只能在身体内部独自消化。
恶性循环,越憋越想要。
越想要越相叫。
宽松的薄衫被颠弄得歪了领口,露出白嫩肩膀上的黑色肩带,露出一大片锁骨,宁瑞抽动的时候还不忘随手拽一下她的衣服,衣领被扯到胸前,里面晃荡的着乳沟如隐若现。
他想揉,想捧着奶子大口的吞食,但时间不允许,他只能专心干好一件事。
下身尽量紧贴着她操,避免水声满出来,腰部控制着力度,不能毫无顾忌的猛撞,可以抽出来得狠一点,但撞的时候要刹住车,避免她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也为了不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双臂在她的胸下交叉并拢,牢牢地抱住她,往里插的同时按着她往下迎。
陈年全身都红了,眼里全是克制不住涌上来的水汽,耳边是男人压抑的呼吸声,远一点是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和外面乘客模糊的说话声。
太疯狂了。
陈年捂住嘴,在掌心呜呜两声,下体猛地前倾。
疯狂律动的阴茎毫无防备的被滑了出来。
宁瑞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便问便挺身控制着坚硬的棒子,要它自己重新插进去。
“我想……尿……”
本来来厕所就是为了尿尿的,被这么一顿捅后尿意更加明显了。
马上就要下飞机了,她不想沾一身的尿出去。
宁瑞抵到洞口的龟头顿住了,但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他一把扯掉陈年的裙子,让她下身完全光着,然后从后面把她抱起来,像把小孩尿似的把她。
陈年抓住他的手臂,惊呼:“你让我、让我下去……”
宁瑞走到马桶前,下身震慑力十足的肉龙停在洞口处伺机待发。
“尿吧。”他倒是洒脱。
“会沾在你身上的。”陈年苦口婆心的劝道,男人有根管子可以尿出弧形,可她又没有,肯定会贴着下身的形状往后流的。
“没事。”
陈年憋不住了,身体一松尿了出来。
宁瑞端着她对准马桶,等连绵不绝的水声响起时他又反悔了,把她端回来,棒子接着湿滑温热的水流塞了进去。
“啊!”陈年毫无防备,尿到一半强行憋住,“你干嘛……”
“继续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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