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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他不在意洞里流的是什么,只觉的热乎乎的泡得他很舒服,抽出插入几次后顺利把陈年的尿道口磨开,不是她主动放开的,而是被插失禁了,尿从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滴滴哒哒的落入马桶里。
他估计是被非同一般的体验刺激到了,急切的想把阴茎里的存货撸出来,在她的甬道里飞快地抽插,水声连连挤成一片。
马桶抽水,陈年趁乱放声叫了出来。
“嗯嗯嗯嗯……啊……”
下身麻麻的已经感受不到他现在是进还是出,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罗列堆积,愈发强烈的占据她的下体。
抽水声停止,陈年被放到地上,嘴霎时被捂住,随即一阵癫狂的冲刺速度在她身体里狂奔,没几下时间便静止了。
深含体内的阴茎跳了又跳,可见被刺激得多厉害,可它主人还有闲情逸致凑在陈年耳边说情话。
“这么喜欢叫?改天让你叫个够。”
清理好两人身上的可疑液体,陈年急匆匆往外走。
宁瑞拉住她,把洗手台上的黑色外套披在她身上,“外面冷。”
陈年披上钻了出去。
我们一起走
刚出厕所就迎面撞上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长着一双偏圆的杏眼,眼尾上挑,脸部轮廓柔和自然,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温柔到极致的魅色,乍一看和陈年有些相像,陈年身高稍微比她高一点,相对显得瘦了些,除此之外气质上也很相似,只不过陈年身上的风情嫩了些,带着一丝少女未褪去的青涩,而对方则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一眼都觉得芳香。
陈年情不自禁的对她笑了笑,对方虽然疑惑,但也在第一时间用微笑回了她,然后便要往厕所钻。
“诶——”陈年身子挡了一下厕所门,这时候那野男人估计正在清理自己滴在他身上的尿呢,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厕所有人。”
“有人?”女人刚想说她分明看到人已经出来了,而且就在自己面前,随后恍然意识到什么,意味深长的对陈年笑了一下,然后乖乖的往回走了。
陈年顿时觉得她好可爱啊,表现有点呆呆的,脑子转得倒是快。
陈年迈着迟缓的步伐回到经济舱,周围的乘客已经有等不及在收拾东西的了。
飞机即将落地,陈年脑仁嗡嗡响,赶紧摸了口香糖塞嘴里嚼着。
下舷梯时呼呼的寒风差点把陈年吹蒙,导游早说过这边的气温,可陈年是从温度高的地方得知这个消息的,所以没重视,为了抵御寒冷,陈年特意提前从行李箱里拿了条披肩出来以防下飞机温差过大。
然而气温远远比她想象中要低,世界一片雪白,说话时嘴里冒着袅袅白气,气温——零下十二度!
陈年裹紧身上的男款黑色冲锋衣,暗道幸亏有这件衣服,不然估计自己都要冻成狗了,原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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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披肩被陈年当成了围巾,把自己的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等行李的时候陈年又遇到了在厕所门口遇见的女人,她完全变了幅模样,带着雪白的毛绒帽子,一件及脚的羽绒服把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她跺着脚仰头跟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争执什么。
也不像争执,更像撒娇。
经济舱的行李最后才出来,陈年不着急,就注视着他们看了起来。
慢慢推测出了女人撒娇的原因,大概是不想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一遍遍的在跟男人强调自己不冷吧。
然而那男人油盐不进,甚至极具反差萌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和女人帽子配套的毛绒手套来,还是那种四指并拢的款式,像小孩戴的。
不由分说的就往女人手上套。
陈年在原地跺了跺脚,冷气直往她裙子里冒,搓搓脸搓搓手,眼睛没离开过那对儿,他们没做什么亲密的事,陈年却越看越甜,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一脸姨母笑。
女人很快发现了陈年专注的目光,她友善地回望,然后眼睛一亮,丢下男人冲陈年小跑过来。
“你冷不冷啊?”女人还没到陈年跟前,关切的话就已经传过来了。
陈年摇摇头,显然在女人眼里这种反应毫无说服力。
对方走近一步,把手套塞给了陈年,“小心冻手,快先戴上吧,行李还有好一会才来呢。”
陈年感觉自己再不当着她的面把手套戴上的话她会把身上的长款羽绒服脱下来给自己的,出了女人期待的眼神以外,陈年也感受到了远处她男人的无奈,如果女人回头的话,陈年想:她一定会收到自己男人的一记警告眼神。
陈年识趣的戴上了手套,“谢谢你啊,等你们行李出来我就去还给你。”
女人连说了几句不用后跑了回去,靠在男人身边,把小手塞进了男人的口袋里。
真甜啊。
没一会头等舱的行李就出来了,陈年过去还手套,女人在她背后张望,问她:“你……”想了想不知道用男朋友还是老公来称呼卫生间后出来的男人,索性就忽略称呼直接问:“他没陪着你吗?”
一个一夜炮友而已,陈年可没指望着什么,就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刚笑完就看到女人的老公拉着两个行李箱过来了,身边还有个拉着一个箱子的男人。
他一边跟对方说着话,一边看向陈年,像是奔她来的。
女人明察秋毫,看到陈年的表情后明白了什么,问道:“是不是他过来了?”
陈年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幸他真的过来了,自然而然的站到陈年身边,对他们说:“玩得开心。”
那对神仙眷侣回了一句同样的话后走了。
宁瑞用空着的那只胳膊揽上陈年的肩膀,说:“我们一起走。”
客厅的呻吟
从下飞机那一客气陈年就后悔选择北欧来旅游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还偏偏选了个冰天雪地的地儿,放着国内舒服的秋天不过,提前过来受冻,一个月后回国又赶上冬天了。
也不知道当时被什么迷了心窍了。
她也没想到宁瑞就是团里那第十个人,在陌生的圈子和国度,有个稍微熟悉一点的人在身边让陈年有了不少安全感,
尤其是他很贴心……
陈年不知道他在旅行团里扮演着什么角色,看上去总是毫无存在感的跟在队伍后面,实际上陈年观察到的却是导游和导游助理都在有意无意的看他的脸色,在面对别的游客时他们自信果敢,但面对宁瑞时却变成了小心翼翼。
可他根本没表露过什么情绪,做的最多的就是频频看向陈年,确定她还跟在身边。
这点让陈年心里暖暖的。
坐大巴到了目的地——他们的住处。
几幢别具风格的小木楼交错坐落在茂密的针叶林里,林子既静谧又富有生气,大巴经过了各种各样的滑雪场和游乐场所,寥落的人影在广袤的雪白天地里放声畅笑,笑声阵阵在山谷里回响,到树林深处时也能偶尔见到人影。
一共四幢房子,由于房子没有紧挨在一起,分散在目光所及的山谷里,为安全起见每个房子都要有一个男性。
陈年和作家两个女的跟那对新婚夫妻住一起,女导游和空姐、导游助理住一起,剩下的旅行博主他们两人住一幢,宁瑞的房子在山坡上,自己住。
导游分好房子后嘱咐了几句,宣布今天没活动好好休息倒倒时差,晚上一起聚餐,随后让大家互相添加了彼此的联系方式。
陈年最后走向宁瑞,互相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后陈年低着头说了句陈年。
“什么?”
“陈年,我叫陈年。”回答他在飞机上的问题。在宁瑞刚要说自己名字的时候陈年抢先道:“我知道你叫什么,我听见小洲叫你了……”陈年后面要说的名字被打断,那个旅行博主凑上来要陈年的电话。
要完还借机多问了陈年几句,等陈年察觉到忘了宁瑞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跟博主道了别,踩着沙沙响的厚雪走向自己分的房子。
作家大概是选了二楼那间带阳台的小屋子,因为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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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旁边的房间门大开着,阵阵男女的欢笑声从里面传出来,走廊里也被他们打开的行李箱占满了。
陈年钻进自己的房间,把行李收拾出来,然后洗了个热水澡驱驱寒气,出来就上了床。
布草跟棉花似的,陈年上去后直接陷进了里面,不出意外的话这一觉能直接睡到晚饭前。
然而夭折了。
陈年是被一阵叫床声从梦里就出来的,他们如入无人之境,听声音好像在客厅里,男的低吼不断,想像雄狮一样威猛却叫得令人厌烦,女的毫无起伏的呻吟死板得像直接套了个公式。
不仅让人听了不激动,还觉得吵得耳朵疼。
能感觉到他们都在尽力的让这次性经历变得惊心动魄一点,可用力过猛只出现了“惊心”,陈年进退不得,盖上被子挡不住声音,出去的话直面对上很尴尬。
只好默默祈祷他们快点回自己房间做。
还好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听到女人貌似兴奋的叫了一声后就彻底没动静了。
陈年平心静气的分析女人叫声里的信息,得出她并没有高潮的结论。
网上说有很大一部分的女性一生都没有过性高潮,陈年对这个数字里的女性表示同情,她知道被折腾一顿就等着最后那一阵颤抖,如果白费一场力气却草草收场的话女人心里会非常失落。
陈年也经历过那种感觉,只不过她很幸运,那种情况只出现在男人太激动的第一场时,后面该给她的快感一点都不少给她。
哦还有一次例外的。
和沈元在车库那回,她被他说的“他们家的精盆”影响了心情,在沈元猛烈强势的进攻下仍然没到达顶峰。
陈年无聊到在床上想那对年纪轻轻看上去感情非常好的小夫妻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伪装快感的情况,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醒来正好天黑了,导游提着小灯在雪地里挨个敲他们的门邀请去吃晚餐。
陈年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白熊,毫无曲线可言,可当到了晚宴的房子里看到满屋子的陌生面孔齐刷刷的看向自己时,她强烈的想转身离开,换身能看的衣服过来。
房子里有不少大鼻子的当地人,有个满头公主卷的白发奶奶充当解说员,在开餐前为游客们介绍房子的历史和辉煌瞬间。
一条酒红色的走廊两边挂了不少曾住过这里的各国游客。
一幅黄种人的相框在一众笑脸中脱颖而出,照片里只有一个略微模糊的侧影,男人黑衣服黑领结,轮廓深刻,面容凌厉,只存在在一张相纸上,却让人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强大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新郎吗?”周围有个女声问道。
陈年再次看向那张照片,里面确实有一个身穿白纱的身影,被虚化得厉害,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奶奶连说了几个no,说只是游客,并神秘兮兮的指向另一张多人同框照片里的一个远远的的背影,同样是黑西服,宽肩高个子,但气场明显弱了一些,光凭背影就能看正面是个阳光青春的少年面孔。
that man is his husband. they are lovers.
周围一阵抽气声,随后连连惊叹,对墙上所有的照片都没有了对那两个男人身份的热情。
之前询问的女人又接着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充分满足了一众吃瓜群众的好奇心,也让陈年有时间注意到女人的样子。
就是给她手套的女人。
陈年觉得这么有缘,连续遇到三次,再不认识一下就是辜负这份巧妙了,陈年在她闲下来的时候走向她。
女人也很惊喜再次遇到陈年,前两面的陌生感消失干净,像遇见了失散多年的姐妹,握着陈年的手问她叫什么。
“陈年。”
“我叫周凝。”
雪地裹在羽绒服里操
晚餐后半场陈年几乎都跟宁瑞待在一起,他对这里的环境和习俗熟得不得了,跟在身边完全不用考虑其他的,他都会游刃有余的替她解决。
烛光摇曳的长条桌上,有个波兰裔的卷发男子朝陈年走了过来,很直接的对陈年举起了酒杯,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俄语口音,陈年愣了一下才分清说的是英语,听明白话是什么后陈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对旁边的宁瑞投去求助的目光。
宁瑞仗着身边全是外国人,毫不避讳的用正常音量对陈年说:“他看上你了,想泡你。”
陈年脸一沉,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我能听懂!”她是想让他帮忙把人支开。
宁瑞一副修养良好的贵公子模样,被怼了也没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悠闲地放下刀叉,整理好餐巾站起身来,用标准的英音对外国人说:“she is mine.”
内敛又霸气。
那人拿着酒杯悻悻的走了。
宁瑞表面不跟陈年计较,实则是暗搓搓的坏,这点陈年就不得不赞扬一下许介了,坏是真的坏,但也是明面上的坏。
他歪头凑向陈年,问她有没有考虑过换换口味。
陈年还傻不拉几的问他什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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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瑞:“外国男人的床上功夫,不想尝尝吗?”
陈年不气不恼,认真的回答问题:“起码心理上要先有感觉吧。”
“意思是你选床伴还要考虑感情?”
陈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说道:“所以你暗恋我?盯着脸看了一会就爱上了?”
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副自信爆棚的自恋表情,让陈年忍不住想堵他一句,张张嘴发现能说的也只有否认的话了,可没什么气势,被他逮着机会岔开话题,把一口暗恋的锅死死地扣在了她身上。
“你认识时太太?”
“周凝姐吗,她老公姓时吗,我们是刚认识的。”
“今晚我那儿有个小聚会,有他们俩,你要不要去?”
说到聚会陈年就想到了一堆人叽叽喳喳的画面,但周凝和她老公看着不像是聒噪的人,但陈年和他们明显不是一个阶层的,去了可能也不自在。
“不了,我想回去补觉。”
陈年察觉到了宁瑞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顷刻间消失干净,他嗯了一声,说那等你补完觉再见面。
陈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正赶上有人离场,他问陈年要不要现在回去。
陈年点头
“我送你。”
他正经的时候还真挺绅士的,帮她照着路,说着轻松的话题缓和漆黑环境带来的压迫感。
说实话,夜深时陈年一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真的有点后悔没接受宁瑞的邀请了,不说去了会不会做,但肯定会在那过夜,会和他睡一张床。
陈年缩成一团,微冰的小腿互相蹭着,这个时候就想缩在一个体温高的男人怀里,暖暖脚也不错。
要不是实在不想离开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陈年肯定去窗户那看看山坡上那个华丽的小别墅是不是还亮着。
由于懒,陈年顺利度过了一个完整的熟睡夜晚。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自然醒了,精神饱满的起床、洗漱、迎接新一天。
其他人的房间都还没动静,陈年去厨房接热水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灌了一口水后去开门。
昨晚应该是下过雪了,门都被挡住了,陈年推得费劲,外面的人一把就拉开了
陈年看到穿得严严实实的宁瑞,一身长到小腿的黑色羽绒服并不合身,穿在他健硕的身体上依旧宽松有余,之前的他都穿得颇有男性特征,这么一捂陈年竟有点想笑,像只拉长版的黑企鹅。
“笑什么?”宁瑞低头看向发笑时白气呼呼从嘴里往外冒的陈年,她嘴唇嫩嫩的,泛着水润的光泽。
“没什么没什么,你找谁来了?”
宁瑞微微皱眉,之前觉得陈年挺机灵的,怎么了这是,脑子遇冷休克了?
“找你,休息够了吗?”够不够都胳膊一伸把她搂出了门口。
陈年被地上的雪绊了一跤,被他一拉直接投怀送抱的跌到他身上,虽然清晨雾气正浓,天地混沌,但他一个一身黑的大高个扛着一个长发倒立的人的场面还是很扎眼的。
陈年感觉连呼吸在这种环境下都有回声,更别提大喊大叫了,她额头上因为倒立姿势而被憋出了青筋,一个个拳头落在宁瑞的背上,压着嗓子问他要干嘛。
宁瑞迈着大步踩在雪地上,拐了个弯带她走到房子的后方,后方有一个近两米高的雪坡,和房子中间两三米的距离,人过去就被雪坡和房子挡住了。
宁瑞把她放下来墩到雪地里,陈年本能的像个萝卜一样伸直胳膊腿儿,直直的站在地上,木木的说:“你、干嘛?”
宁瑞好笑的抱臂看着她,她身上只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上面多加了毛衣开衫,下面就只有两条单薄的细腿。“冷不冷?”语气和狼外婆差不多。
说着他拉开十分宽松的羽绒服,敞开怀抱,“进来让我抱抱。”
陈年可能真被突然的寒冷冻傻了,见他衣服里隐隐冒着热气就鬼使神差的过去了,然后就是……
“你神经病!别脱我衣服……”
早该从他拉上羽绒服拉链将她包裹在衣服里的时候就该猜到的。
他腰上缠了一圈避孕套!
陈年摸到后想跑,可已经在他的牢笼里了,她的动作只会带动他贴上来,让两具散发着温热的躯体充分摩擦。
“昨晚说好的。”他振振有词。
“谁跟你说好了?”陈年不禁汗颜,他想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雪地里做,陈年只觉得接受无能。
他从陈年背后的拉链处脱着她的衣服,看似艰难,他却轻松的把她的毛衫扔了出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在房子挪动,宁瑞胳膊从衣袖里退出去,到里面抱住陈年的,“别乱动。”慢慢安抚着陈年的情绪,下身暗度陈仓的贴上她,“没人会看到的。”
说完蛊惑性的捧上她的脸,指腹在她凉凉的脸蛋和耳朵上蹭动,就差一个标配的额头吻和一句“听话”了。
陈年舒展开眉头,挣扎的这一会冷气已经钻进来了,她身上都染了一层寒气,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退让一步:“……去屋里吧。”
然而宁瑞这身让她发笑的衣服并不是白穿的,他抽回去一只手,在衣服里面搂上她的背,在上面抚摸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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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你不觉得这儿很有感觉吗?”
他不解开裤子之前陈年没感觉。
隔着一层单薄的棉料,陈年立刻察觉到了抵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是什么,顿时没出息的涌出了热流。
于是陈年的手缓缓爬上了他的臂弯,顺从的被他推着挪到了雪坡旁。
背靠着雪坡,前面被宁瑞的炙热抵着。
宁瑞低头咬她耳朵:“自己脱裤子。”
耳朵由凉变热,热度持续蔓延的周围,陈年嗡嗡的说了声不,语气绵软无力。
宁瑞也没强迫她,只是自顾自的摩挲着戴套。
他尺寸骇人,动作间难免在狭小的空间里碰到陈年,陈年身上包裹着一层寒气,冷不丁碰上一个高温的东西,想移开注意力都不行。
三下五除二带好了套,搂住她靠上后面的坡,下身会自己动的家伙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她的小腹。
万籁俱静,没有任何脚步声。
陈年低头往他肩膀上一靠,磨磨蹭蹭的拉开了裤子。
宁瑞低笑一声,微微下蹲,握住被怂恿着乱戳的棒子对准她的腿间。
陈年感觉到他圈住龟头的手指在往她下面探,主动用蚊蝇般的声音说:“湿、湿了。”
于是手指临时改道,往下用力扯了一下她的内裤和睡裤,裤腿宽松,脱离大腿后直接掉地上了,陈年光裸的腿立刻被冻得染上一层鸡皮疙瘩。
宁瑞把她腰向后压弯,分开她的腿,扶着阴茎在她洞口处点弄。
冷热交替,陈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催促道:“进……进来……”不然一会连这根热乎的棍子都变冰了。
宁瑞压低身子,腰部发力,抵抗着洞口的布防,用沾了微凉体液的龟头试探性的前进,越进越艰难,持续用力,进一下退一寸,最后一下抱紧她用力往里一塞。
陈年埋头嗯了一声。
站立的姿势真的是……存在感爆棚。
宁瑞在深处停了片刻后开始抽动,空间有限,只能大半部分停留在她身体里抽动,被紧紧包裹着棒子的嫩肉攀附着,每动一下都是“拖家带口”。
陈年身体崩得很紧,环境太冒险了,在一片苍茫的雪白中穿着黑衣服做,随便经过一个人都能发现他们的可疑行径。
另外陈年好奇这件衣服到底有多肥?
宁瑞不仅钻进去吃她的奶了,还能在里面暗箱操作扒掉了她的上衣。
下身又热又凉,只想让他不要出去,把所有的热都留在她的身体里,他却拉开了陈年背后的羽绒服拉链,把她的身体后弯的弧度掰大,为下身的操动留出更大的空间。
他试试动作幅度,抽出最多后用力插了进去。
“啊——”陈年缩紧身子,后背碰到了雪,她挣扎着往他怀里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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