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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可陈年脑子不知道怎么就抽了,这个强度还要死要活的强撑着呢,还突然又加重了力度,肥嫩的臀瓣不遗余力的往宁瑞下身坐。
那根棒子是唯一的连接处,不管动作幅度多大都始终出不了肉洞。
推针似的反复抽动,蘑菇形状的龟头每外抽一次就利用它的形状将里面刚分泌出来的汁水剐蹭出来,堆积到交合之外的区域,于是闷顿的肉体拍击声中多了拍水声,接触面积越大,水声就越大,而陈年坐下去的时候恨不得把身体压扁成巨大的肉团,整个拍下去。
“啊!”每次都把整根坐了进去,陈年受不住,叫得更大声了,动作跟声音较劲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操——”宁瑞突然爆出一句粗口,与此同时把癫狂了的陈年拽趴下。
按住她光洁的背压在自己胸膛上,咬着牙在她被散乱头发遮挡住的耳朵边上一字一顿道:“你想把蛋给老子坐爆吗,嗯?”
陈年呼呼的喘着气,肉棒在体内弯折,随着她趴下的动作退出去一截。
有了休息的时间,水一簇一簇的从交合的器官缝隙中往外流。
“不……不是……”
“不是什么,”宁瑞撩开她的头发,架着她的胳膊把人往上提了提趴到自己颈边,抱着她纤细的腰问她是不是吃错了药。
“早上没干爽你?”宁瑞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他的判断有误或者他的能力下降?
陈年微撅屁股,把棒子暂时撤出去,下面空了之后立刻进去一阵冷风,随后便自动的缩进。
“我就是……就是……”陈年支支吾吾的,有呼吸作乱,也有心事作祟。
她借着缓劲儿的时机沉默着,她不知道怎么向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诉说她的需求,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宁瑞看出她的心思,主动打断这个话题,搭在她股沟的肉棒滑动一下,含上她的耳尖,喉咙里发出嗡嗡的低震声:“说话,早上有没有干爽你?”
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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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人一样,陈年在见到宁瑞第一眼甚至在见到他交际中的表现后压根不敢想象他还有这么痞坏的一面,粗话张口就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陈年嗯了一声后被宁瑞翻身压倒,继续延续刚才的热烈。
他刚进去一会,捅了没几下就被陈年胡搅蛮缠的重新夺回了上方体位。
她得意洋洋的坐上他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颠动,仰头向后拢了一把头发,露出整张动了情的脸。
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她只想一下一下的坐下去,让那根使她疯狂的东西穿透身体,搅动她饥渴的内心。
感觉飞快上来,宁瑞抬着胳膊供她借力和稳住重心。
陈年的叫声密集起来,连成一串在房间里荡开。
“啊啊嗯啊……啊好热……热……啊……”
她用力往下坐着,完全失控,最后那一刻来临前的感觉已经抵达,诱使她再重一点,再深一点,一点点将她带进疯狂的深渊。
肉体疯狂的拍打着,众多淫靡的声音组成了一支交响乐,在情欲的音乐殿堂此起彼伏。
宁瑞的手臂被握紧,两人的手臂交叉相握,在为高潮的到来筑堤。
洪水猛兽顷刻袭来,陈年的动作突然被拉长、放慢,她的表情也似乎凝固在了脸上。
她慢下来可以,但停下来不可以,宁瑞给她充足的机会女上位,即使到来高潮也不放她下来,反握住她的手臂,在她想抬起来的时候把她压下去,同时推着她不让她趴下。
挺跨,再次抽插。
“嗯……不要了……”
陈年坐在他腿上颤抖着,他动作不快,却叫她万般难熬。
他动一下她便剧烈的颤抖一下,颤抖从小腹迅速过点一样传达到全身,连她的表情都被“电”得失去了表情管理,似哭似笑,又哭笑不得。
宁瑞偏不让她下来,把她架在身上顶她,直到她带着哭腔求饶,宁瑞才把到来强弩之母的棒子抽出来。
精液已经从超薄的避孕套里流动开了,微凉的触感直达根部。
陈年呼哧呼哧的,趴在宁瑞身上不动了。
“……陈年?”宁瑞想问她怎么样。
陈年:“死了。”
想试试
宁瑞把被子从腿边扯上来,盖白布似的从头到脚盖过陈年。
陈年飞快的伸出一只胳膊压在被子上,免得画面太像死了之后的样子,宁瑞在旁边笑,没了困意,侧身拄着头看旁边露出一绺头发的陈年。
“我们说说话吧。”
陈年脑袋往被子深处一扎,瓮声瓮气道:“说什么,困死了。”
“说说你今晚抽什么风了。”
就算在此之前只和陈年做过两次,宁瑞也能感觉出来她不爱主动,只会被动的享受,这次却全程掌控主动权,这让宁瑞不得不怀疑她受了什么刺激。
陈年掀开盖住头的被子,头往上移到枕头上,把露在侧面的脚尖缩进被子,双腿在里面交叠在一起,做好了叹气一声然后长篇大论的准备。
“今天看到周凝姐和她老公在外面堆雪人了,”陈年在这儿叹了口气,感慨道:“他们好像感情很好的样子,眼里全是彼此。”
这种突然的伤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年做了一天的笼中鸟后才产生的,还是她心里早就有了这方面的种子,经此一遭发了芽露出表面而已。
“嗯,他们感情确实不错,羡慕了?”
陈年看了他一眼,点头笑了一下:“有点,我只是没想到上层社会的恋人也能这样平凡的相爱,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忽略了他们的身份,他们之间就是我所熟悉的普通人的爱情。”
潜意识里,陈年觉得身份高的男人会玩弄感情,他们对女人的真心弃如敝履,也不甚在意。所以陈年格外偏爱和同阶层的男人相处,就算碰上顶层人士也会刻意略过他的身份,一律将人视为同阶层的。
但不可避免的,她在情感的分配上还是会区别对待,同样是路人,普通人她会做好下次再见的准备,其他的就默认为一夜过客。
现在她发现,其实是她过于谨慎了,阶层是按人的价值划分的,不是按行为划分的。
异国的陌生环境激发了心底的欲望,让她认清了自己的需要。陈年承认,她想恋爱,她需要男人,不仅是生理上。
这种想法不是转瞬即逝,她从看到窗外的情景时就开始想,到爬到宁瑞的身上都在想。
固有的观念坚持久了就很难快速的改变。
陈年仰起头,余光看到巨幅的落地窗映进来的雪地的银白光线,心思清明。
宁瑞看陈年时眼里的光一度温柔似水,高负荷的工作几乎占用了他所有的私人时间,大多数时候他是没有社交的,或者说是没有正常的社交,和陈年碰上之后如同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
她给了他什么都不用考虑的机会,让他安心的扑上去,纵使发现她也不同常人,但还是保留着对她的怜惜和爱护,把她当成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孩。
或许珍视他是因为她性格太招人喜欢,清淡合宜,热烈恰当,有小女生的可爱脾气,也有成熟女人的坦然识趣,宁瑞觉得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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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纪就这么通透的女孩不多见,心里便把她当宝似的捧着。
只是表现的不明显。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
“你想试试吗?”宁瑞手指玩弄着她铺在枕头上的头发问道。
陈年畏畏缩缩:“不敢。”刚说完陈年就反悔了,她给自己打着气提醒自己勇敢些,扭头却又缩回去了,再次鼓起勇气,呢喃道:“要不就试试……”
宁瑞理解的“试试”是两人确定关系,尝尝像时千和周凝那样的感情滋味。
而陈年的“试试”真的就是字面上的试试,在开始一段正式关系之前先来一段试用期,通过后才能确定关系。
宁瑞点头后陈年便自顾自的说起了“规则”,她难掩内心的激动,撑着身子钻出来一截,背靠上枕头,侃侃而谈:“等我脚好了我们就一起在其他人面前出现,我们也去堆雪人,一起去景区,去淘小玩意儿,等旅行结束再决定要不要在一起,如果答案是可以的话我们就一起回国,一起看电影,一起……”
说着说着变了味,思绪被带到别的地方,音量也逐渐走低。
一起……
她真的能好好的投入一段感情吗,真的能把之前的人和事清零吗?
宁瑞听明白她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刚要反驳她,却细心的察觉到了她低落起来的情绪,她兴奋时向上幻想的眼球缓缓的看向下方,是陷入回忆的典型表现。
陈年的手忽然被他握住,她被强行带回现实。
“你是属王八的吗,这么会缩,连试试都不敢?”
陈年盯着他愣了一会,顿时忘了刚才想到哪了,非常认真的说:“没有王八这个属相吧?”
谈话的结果在宁瑞新一轮的欲火中尘埃落定,他们确定试用关系,连滚床单这件事都变得有趣起来。
“我不想要了。”陈年死守住夹在腿间的被子,坚决不让他拽开。
“你想。”
“我疼……”
“我给你亲亲。”
“很晚了,该睡觉了。”
“外面还有游客在玩呢,不晚。”
好说歹说把被子拽开了,宁瑞刚分开陈年的腿,蓄势待发准备插进去,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不仅如此,房门也被敲响了,敲门的人进了他的房子,到了房门口。
能进到这儿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宁瑞十分不耐的冲门外喊:“什么事?!”
门外导游刘玉的声音传来——
“瑞哥,赵娇然不见了!”
妓女的故事
箭在弦上临时收弓,宁瑞憋着一肚子火走套上衣服准备出门。
陈年木木的我在床上卧在床上,他突然抽身搞得她也空落落的。
“等我回来,别乱跑。”叮嘱小孩子似的。
陈年嗯了一声,扯过被子遮住身子,目送他离开。
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导游会怕他了,依照现在的情况判断,他多半是导游的领导,充当游客来队里监督工作的。
他走后陈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陈年出行不便,这地方网络也不太好,没什么可以消遣的,就坐在窗前看风景。
其间给宁瑞打过一个电话,他告知陈年人已经找到了,说他很快会回来,结果一等就等到下午了。
门铃响了,陈年兴冲冲的转身,拖着半残的脚一蹦一蹦的去开门。
“周凝姐?”
门口正是一脸慈母笑的周凝。
“方便吗,我来给你送好吃的。”
她说着话,一股喷香的味道涌进了陈年的鼻腔。
陈年忙开门请她进来,眼睛不自觉的落到她手里的袋子上。
周凝到陈年刚在蜗居的窗前把袋子里的东西罗列开。
“有烧卖,土豆丝饼,都是小玩意儿,我老公做得多了,我就想着拿过来给你尝尝,你家那位说你脚腕扭了,不然回头给你炖个汤补补吧?”
陈年伸手把头发扎起来,跃跃欲试:“谢谢你们了,真不用麻烦了,就是轻伤。不过这些看上去很有食欲啊,你老公还挺厉害。”
周凝喜滋滋的,笑得眼睛都弯了,坐到她对面替她把餐具掏出来。
陈年这两天吃得都是索然无味的西餐,看见这些亲切的小吃食指大动,一口气吃了四五个烧卖,又去拿土豆饼。
“对了周凝姐,你们今天没出去玩吗?”
“没有,昨天受了凉今天只能在房里憋一天。”
陈年嘿笑两声看向周凝,“我昨天看到你们在外面玩雪了。”
周凝一副别提了的样子,说就是那一会就着凉了。
陈年抱怨自己闲得无聊,想讨教她是怎么打发时光的。
一听说她无聊,周凝兴致来了,问她要不要看看书。
陈年来的时候带了两个行李箱的东西,嫌太沉就没装书,这时候真是后悔,就表示了自己想看。
周凝给时千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了几本书来。
然后她津津乐道的跟陈年推荐起了新淘来的书。
有原版的也有译版的,担心她看不下去原版的,周凝主要向她介绍了译版的几本,那本墨绿色腰封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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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被她当做时千挑书的失误放在了一边,陈年叛逆的对那本产生了好奇。
“周凝姐,那本呢?”她指向那本被搁置的书。
“这本?”周凝拿给她看,“这本是新出的书,不知道为什么语言特别晦涩难懂,排版也不尽人意,不过故事挺凄美的。”
陈年双手结果书,翻看一看,满眼密密麻麻的字母。
这排版是挺窒息的。
“这本有译版吗?”
“没有,打算带回国给出版社送去,看他们能不能出译版。”
这样一本第一眼就劝退的书却让周凝产生了出译版的想法,陈年觉得这本书的内容一定很出彩,就问了问大致内容。
“写的是欧洲中世纪的一个妓女的故事,我草草看了一遍,感觉作者的思路很独特,把妓女描写得纯白无暇。”涉及剧透,周凝只说是个不错的故事。
看出陈年对这本书的兴趣,周凝大方的把这本书送给她让她慢慢看。
刚聊完书的事,宁瑞就一身风霜的回来了。
他肩上白茫茫一团,陈年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雪花。
他毫不忌讳陈年身边有外人,献宝似的从胸口掏出一只束铃兰来。
漆黑的双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用眼神告诉她:试用期快乐。
“好浪漫啊……”
周凝在旁边感叹了一句,瞬间让陈年感受到了甜蜜的滋味,原来她也有被人羡慕的时候。
周凝识趣的走了,陈年背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大冷天的,哪儿来的铃兰啊?”
“偷的。”他一本正经的说,无视陈年的惊讶脸,把花塞进她手里,拍拍肩膀上的雪,“床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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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乐小可爱们~
你那儿很软
宁瑞去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不管陈年困不困,直接把人扛到床上,被子一盖……睡觉。
陈年一动不敢动,顾忌他找人忙活了半夜一定累了,就想给他个舒适的环境睡觉,他愿意把她当抱枕抱她就好好的做个安静的抱枕。
正好吃过饭后血液都去胃部消化食物了,头就变得晕晕乎乎的,刚闭上眼,被子里宁瑞的脚背蹭了蹭她的脚腕。
“今天好点了吗?”
陈年眨巴眼:“还行,没昨天那么疼了。”
宁瑞闭着眼,手不老实的在她胳膊上抚摸,说了句不着调的话:“你怎么连衣服都这么软?”
“嗯?”陈年挪了挪身子,刚才姿势迁就着他,现在找了个舒服的。
“你不知道你还有哪软吗?”宁瑞眯眼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吐出热乎乎的气息:“你那儿跟棉花似的,会出水的棉花,特别软……”
话还没说完,陈年耳朵都被烫红了,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不正经,不是要睡觉吗!”
“诶呀好了好了,”宁瑞抱住怀里乱动的陈年,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睡,就是有点想你。”
就冲他刚才老不正经的那句,陈年也猜得到他想自己什么。
马上要安静下来的时候宁瑞又无厘头的嘟囔了一句“你别乱跑”,陈年不明白这句是什么意思,但抬头一看,他已经沉沉的闭上了眼。
陈年睡了一个小时后自然醒,他还在睡。
悄悄搬开压在腰上的胳膊,掀开被子溜了出去。
昨天突然就被他扛过来了,很多要用到的东西都还在下面的房子里呢。
而且睡了一觉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感觉脚腕没什么事了,慢慢走路的话没问题,就一踞一踞的出了门。
外面的雪势大了些,从上面看,下面的一片房子已经热闹起来,在风雪下依然生气勃勃,各种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本来五分钟的路程,陈年走了二十分钟,到下面房子的时候感觉天都要暗了,实际上抬头看看,还大亮着呢。
昨天队里有人走丢,不知道今天其他人有没有按行程启程去拉皮罗瓦涅米的圣诞村,如果行程照常的话这个时候大部队应该已经出发了,做一夜的卧铺火车,明天上午到圣诞村。
陈年进去的时候房子里冷冰冰的,没开空调,她想可能真的已经出发了。
于是回自己房间慢悠悠的收拾东西,不确定要在宁瑞那住几天,说不定哪天处崩了就又灰溜溜的下来了,所以简单拿了两套舒服的家居服、一件厚外套和若干……内裤。
陈年随口感慨:和男人一起住太费内裤了。
最后把护肤品和洗漱用品拿上就完事了。
本该来去匆匆的陈年出门前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吸引,她都挪到门口了,听到身后楼梯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陈年警觉的竖起耳朵,缓缓转身,十分警惕的寻找着声音的发出点。
她被牵引着一步步走向那条狭窄幽暗的木楼梯。
越靠近,脚步便放得越轻,那阵木板发出的声音便越清晰。
陈年鬼使神差的停不下步子,到了第一个台阶前毫不犹豫的迈脚上去。
“啊~”
女人的叫声。
对这种声音无比敏感的陈年忽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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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此时她已经接近楼梯拐角了。
——“是不是天天听我们墙角,嗯?装清高的小婊子。”
随后是女人故意激起男人冲动的话:“我看你就是不行,你老婆高潮都是装的……啊!”
是同屋小夫妻中的丈夫,和……陈年好奇的抬头向上看。
在两具赤裸的身子出现在楼梯尽头、陈年的眼睛里时,对方的眼里也出现了她。
他们恼羞成怒的表情瞬间爬上脸,在偏暗的阁楼里露出吃人恶魔般的敌视眼神。
陈年大惊失色,转身就往下跑,楼上的男人匆忙的提上堆在脚腕的裤子,飞快的追了下来。
脚腕又开始疼,陈年吓得顾不得那么多,拖着沉重的步子用力往门口跑。
【泡裙22 2524797//企·鵝`號332/2·30. 9/632】
病人都不放过
此刻陈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影视片段——逃跑中摔倒。
她现在算半个瘸子,再倒了的话肯定跑不出去了,陈年只能拼命重复“不要摔倒,不要摔倒”的心理暗示。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刚拉开门就一脚撞上了门框,钻心的疼从受伤的脚腕传来,痛感瞬间袭来,在跑动中的半条腿都没了知觉,一个重心不稳跌出了门外。
门口被踩平的雪地露出坚硬的混合地皮,陈年脸朝下一头栽下去,脑子也没知觉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小腿被握住,她的身体惊恐地发麻,拼命想要摆脱那只手。
预料中的拖拽并没有发生。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拉上了她的胳膊,然后加大力气把她扶了起来。
而小腿上那只手也无声的撤走了。
陈年眼前一片混沌,疼痛和惊恐让她的睫毛疯狂的颤抖着试探外界的环境,在不规则形状的视线范围终于变得清晰的时候面前的人忽然把她环在了怀里,由此陈年的视线再次模糊。
脸上是冰凉的细螺纹羽绒服面料的触感,唯一能看到的是一枚微晃的条形拉链头。
“对她做什么了?”
声音的温度比他衣服表面的温度还低。
门内的人沉默不答,陈年身子停止了颤抖,意识渐渐回笼,开始感受到两人之间剑拨弩张的气氛。
纵使看不到他的表情,陈年也能猜到他此刻一定抿着双唇,用他锋利的眉眼指着对方的喉咙。
被他搂着往房门的方向挪了两步,然后是他前倾伸胳膊关门的动作。
木门关上时发出转轴挤压的噪音,可以通过那声音判断门被关到了什么程度。
还剩个门缝。
——砰!
陈年本能抓住震动的身体,半秒过后陈年听到了一声哀叫。
宁瑞收回腿,环着陈年的手在她背后安抚性的拍了两下。
门撞到阻碍物后缓慢了回来。
陈年睁开眼,面前那枚拉链头又晃了起来。
“别怕。”他轻声吐出一句,语气和刚才那句天上地下。
陈年摸向额头,抬头看向他。
“能走吗?”
陈年反应过来后抬起一只脚动了动,“能……”
能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得被人抗走的下场。
被放到沙发上的后陈年额头疼了起来,让宁瑞看看怎么样了。
他弓着腰俯身,食指点触在她额头中间,“别人磕额角,怎么你是中间鼓了个包。”
陈年顿时欲哭无泪,呜呜两声摸出手机来照,手指还小心翼翼的按上去,又飞快弹起来:“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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