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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他没想到,他们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在一场极近暴力的性爱中结束的,开始时他弄伤了她,结束时依然。
他一点点挪着膝盖在她身上有红肿的地方上药,头几乎垂到了尘埃里,他的落寞和伤心都在不用隐藏的脸上,而脸一直藏着。
他留恋地触摸她的肌肤,像是在对每一个细胞说再见。
——
后半夜陈年才悠悠转醒,醒来后没在身边看到吉宣,房间安安静静的,外面隐隐有水声传来。
陈年缩着身子等了半个多小时吉宣才出现。
他不知道陈年醒了,贴上她的后背抱上她,身上的冰冷温度凉了陈年一个激灵。
“醒了?”
陈年嗯了一声,说道:“你身上好冷。”
吉宣把她背后的被子往上拽了拽隔在两人中间,他翻身仰躺下去。
“对不起。”陈年补上迟来的道歉。
吉宣没吭声。
“我不是故意的,但后来我是知情的,我只是……对不起,我有私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真相,你给的东西我都可以还给你,只是……对不起……”
她说的时候眼泪汩汩往鼻梁上滑,她的道歉无比真诚,她说出来不觉得艰难,却得不到属于她自己的那份道歉,哪怕一个搪塞的对不起,伤害她的那人都不曾给过她。
疯狂过后的后劲很大,陈年下肢一动不敢动,疼得厉害,像在破开的伤口上涂酒精的感觉,疼得抓心挠肺。
身体的脆弱促使精神也变得脆弱,陈年说着说着哭出声来,不多说别的,只恳求他的原谅。
吉宣轻叹了一声,自说自话:“是不是得不到我的原谅你会一直不安,会觉得亏欠我?”
“是。”
“就像你说的,我给的感情你还不回来,那我也一样,我收不回来,不可能当做没发生,我们就这样吧。”
这样互相挂怀,难以忘记。
直到走进安检区陈年也没等到目送她离开的吉宣的一句“没关系”,她知道,这个债她是欠下了。
飞行十几个小时,陈年一直昏昏沉沉的,醒了又很快睡着,睡得又不熟,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
空姐带着机长来查看情况,他们大概是怕她悄无声息的挂掉,人醒了之后还打算安慰开导她。
陈年微微摇头,抬眼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两个身影,也没注意他们问自己什么,直接说了自己的请求,要一个软点的坐垫和一个厚毛毯。
座椅放平,她又睡了过去。
她没告诉任何人她今天回去,自然也没人去接她,她拖着两个大号行李箱孤零零的穿过人流,打车转车,折腾了大半天后到了陈译远家。
他不在,陈年用钥匙开了门,行李放在一楼楼梯下,自己上楼去陈译远的房间补觉。
陈年不知道他的录像厅还在不在营业,反正她没看见一个客人,所有的厅都是空的。简单看了两眼后陈年轻车熟路的进了陈译远的房间。
他爱干净,自己住都把床铺被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出门前还开了窗户透气,但屋里还是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那张颇具古典艺术美的铁架床承载了陈年从十八岁到现在许多夜晚,床又高又厚,进去后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质量一如既往,摇了多年也没有散架的迹象。
回到熟悉的地方后陈年可算是睡了个安稳觉,沾枕头就着,睡得天昏地暗。
自然醒来后窗帘后面的天已经微暗了,刚巧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陈年有点激动,半张脸都缩进了被子里。
脚步声在上楼,越来越近。
陈译远吹着口哨推开卧室的门,没一眼看到陈年,先看到了关上的窗户,嘟囔了一句“记得出门前开了窗的啊”,然后就往窗前走。
他胳膊肘上蹲着已经肥成小香猪的憨憨,进门后就把它放下了,憨憨记得主人的气息,下地后不寻常地喵叫一声,迈着轻巧的步子东看西看。
然后一个飞跃窜到床上,扯着嗓子拉长声叫唤。
“怎么又跑床上去了?”陈译远听见声音过来赶它,刚迈了一步就静止在原地了。
陈年扒着被子边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大眼,怯怯的叫道:“小叔……”
明明想给他个惊喜的,叫他之前还是开心的,说完嗓子就哽咽了,鼻子一酸,钻进了被子里。
小叔对她而言永远是强有力的后盾,是永远存在的避风港,每次她难受了都能在他这得到安慰,这次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又担心他还在生她和姐夫的气,话都不敢大声说,然后就觉得自己可怜巴巴的,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憨憨逼她更委屈,凄惨的在被子外面叫着,生怕陈年把它给忘了。
陈年快速伸出一只胳膊,把憨憨捞进了被子里,然后陈译远来扯她头上的被子,她不松手,两人一拉一扯间总算把中间那点微不足道的别扭扯散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年在被子里回答:“今天中午。”
他另辟蹊径,没再扯她蒙头的被子,手伸进侧边,把她的手拉出来。
“年年,出来。”
陈年仗着不用对视,在被子里大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生什么气,什么时候的事,快出来。”
陈年慢腾腾的掀开被子,抱着猫坐起来,全程不敢直视陈译远。
“怎么又瘦了?”他捏着她的指节问道。
“没有。”陈年嘟囔一句,抚摸着怀里的憨憨,把它不安的情绪抚平,“憨憨怎么长这么大了,还这么肥,小叔,你怎么给我喂成猪了?”
“它能吃。”陈译远把一根猫毛丛床上捏起来,强行抱走陈年怀里的猫,坚决不让它上床了,把它送回它的窝后陈译远坐回床边。
这回没什么能分散注意力了,陈年只好鼓起勇气面对他。
“年年,你有没有事?”他关心的情绪溢了出来。
他的阅历足以让他看出陈年的变化,看出来后他担忧,而陈年是躲闪。
她垂眸摇头,“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路上有点累,想休息休息。”
陈译远笑了一声,拉过她的手,轻声问:“想我了吗?”
陈年立马笑了,点头。
陈译远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饿不饿?”
陈年终于抬起眼,嘴角向上弯起,摇头又点头,瞬间蓄满泪的眼眶变红,她保持着嘴角上扬,眼泪却快从眼睛里甩出来。
她连忙看向一边,不想被陈译远察觉。
陈译远别开眼,说去给她做顿好吃的。
他刚起身,陈年就跪坐着直起身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背。
“怎么了?”陈译远宠溺的问。
陈年又拼命摇头:“就是好想小叔,特别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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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ℝousⒽugê.ℂom 窗边口
第二天陈年和小叔几乎同时醒的,陈年回来的这一路几乎都是睡过来的,所以也睡够了,醒了就下床。
“今天就走?”陈译远也掀被子下床。
“嗯,小叔开小破车送我去车站吧。”
“好啊。”
两人一起进了卫生间。
公用唯一的一个洗手池,陈年在前面洗脸,他在后面刷牙,刷着刷着从嘴边摸出一缕白色的短毛来,陈年刚好抬起了头,从镜子里看见他手指捻着什么在看,就回头看到底是什么。
“猫毛。”陈译远含着泡沫含糊的说。
陈年不好意思的嘿笑两声,再扑了两把水,畏罪潜逃。“我帮你换换床单吧!”陈年喊道。
陈年说做就做,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放床单的地方,不仅看到了干净的床单,还看到了几盒没开封的安全套。
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已经过期了。
换床单的时候又看到了昨晚的“痕迹”,几片白斑遍布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昨晚虽然两人没有进行负距离的活动,但陈译远可没让她好过,她手腕酸了就自己握着她的手环住棒子来回撸动,谁的手不是手,陈年说让他自己动手得了,他非说不一样。右手不行了就缓左手,把她榨干净了才罢休。
最后一扯,脏床单离开了床面。
“小叔!”
陈译远清爽的从卫生间出来。
陈年指了指被她拿到床头的安全套,说:“都过期了,我帮你扔了吧。”
“嗯扔吧。”陈译远开始收拾憨憨的行李。
收拾完了猫的闲着没事,黏上了陈年的背。
陈年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就跟他一起到窗边透气。
“小叔,我有点好奇……”陈年思索过后打破沉默。
“好奇什么?”
“你这个孤寡单身汉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陈译远刚刮过胡子,下巴上还有些刺刺的感觉,他蹭开陈年的衣领,故意往她肩膀上刮,“原来有个女朋友,后来来了个小侄女,再后来……”
“小侄女?”陈年插话。
陈译远往前拱了拱她。
陈年两声噢噢了几句,刚明白自己是他的侄女,“然后呢?”
“用手。”简单粗暴。
陈年听了还有点同情他,不顾咕咕抗议的肚子,在窗边和他腻歪起来,不知不觉把陈译远惹硬了,那根棍子一直顶在她后腰上,越来越y。
在两人绷不住扒对方衣服之前,陈年凭借仅剩的一丁点理智蹲了下去,陈译远伸进她衣服里的胳膊被迫抽了出来。
陈译远立刻反应过来,开始解皮带。
陈年忽然想到什么,按住他的手:“我记错时间了小叔,你……十分钟能完事吗?”
把皮带抽开,把她往下面一按:“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进去后陈年庆幸自己还没吃早饭,不然非得被顶出来,她胃部抽搐不断的涌现想吐的感觉,那根棒子还次次往她嗓子眼里捅。陈年口水都要被快速抽插的棒子带出来了,嘴里咕叽咕叽的全是口水咽动的声音。
赶时间也不是这么赶的吧?陈年才刚适应并且规划好动作的深度,就被他按着后脑勺往棒子上插了,陈年不禁怀疑男人的控制欲这个时候是不是特别容易爆发出来,明明刚才还温柔的跟她调情呢,命根子一尝到甜头就露出本性了,那叫一个粗暴。
感受到他速度加快后陈年加大了拍打他的力度,脸颊被撑圆了,眼睛闭着没法用眼神传达信息,只能不厌其烦的拍着这个失去理智的“禽兽”。
“唔唔唔!”
陈年分明感觉到他在最后关头往里面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抽出来的。
抽出来搁在脸颊上,精液直直的射到了耳根上,嘴角还出来了一条被稀释过的白浊。
陈年剧烈的咳嗽,用力的拍了他一巴掌,彻底跪了,拄着大腿喘气。
陈译远去拿纸,给她擦的时候又被她打了一掌,用被粘x液体糊住的嗓子发出令人怜爱的声音:“你!咳咳……”
陈译远弯腰给她擦耳根上的,笑道:“不好意思年年,没控制住,出来得晚了。”
陈年用手接着嘴角滴下来的一条银丝,过了半天才抽出空来回怼他:“控制不住个鬼,你个老司机,分明就是故意的。”
“年年说是就是。”陈译远拇指揩了一下她嘴角的液体,扶她去清理。
陈年看了一眼时钟,正好十分钟。
————
杨邵的车停在车站外的停车场,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两眼。
陈年对车没什么了解,不知道他的有什么稀奇,但看它非同一般的外观就知道价格也非同一般。
“杨总亲自来接我吗?”
杨邵带了司机,他坐在后座没下来,等司机帮陈年装好行李后才开口跟陈年说话:“上来。”
陈年刚坐稳,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好呢,杨邵就迫不及待吩咐开车,巴不得赶紧离开客流量越来越大的站口。
没多久,司机就交给陈年一个牛皮纸袋。
“你要签的文件,现在就签吧。”后面的杨邵解释道。
陈年没说话,掏出文件一份份仔细看起来。
东西很全,不仅有三年的劳务合同,还有艺人一年内的工作计划,还有关于酬劳分配、gu份分红。
有股份有分红,着实诱人。
陈年没着急签,把最下面的那份明确写着签约艺人的合同拿到所有文件上面,头也没回,铿锵有力的说:“我不做艺人。”
“陈年?”杨邵语气生y。
陈年重复了一遍:“我不做艺人,这份我不会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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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ℝousⒽugê.ℂom 不做艺人
开车的司机也愣了一下,侧过脸看了一眼陈年,再快速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杨总,放慢了车速,随时准备听吩咐停车。
陈年坚定的与杨邵对视,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之前吉宣被粉丝在大路上开车狂追的场面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管她能不能有吉宣那么火,但从做了公众人物的那一刻起私人空间就不可避免的会被压缩,以后多得是身不由己的时候。陈年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尽管它光鲜亮丽。
杨邵出人意料的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他交叠着腿坐在宽大的后座上,靠着椅背,双手随意的搭在膝盖和座椅上,漫不经心的看向陈年,淡淡的吐出一个好字。
之后就再无后话了,一个月不见,两人之间疏离了很多,尽管一个月前也没有多熟络,只不过现在看着像一对仇人,在车上各坐在前后座,下了车两人前后脚,中间隔了条银河。
他永远是西装革履,壮硕的身材将西装完美的撑开,这种外形的人在电视剧里都是幕后黑手般的角色,表面无懈可击,实则变态暴戾。和他b起李,此时立刻的陈年倒像是他街头领回来的流浪儿,瘦弱得一只手能拎起来。
进了一幢写字楼的电梯后陈年发现了她未来就职公司的名字,指示牌上一条崭新的中英文名称贴在了二十九楼的位置。
陈年在心里读了一遍名字,凡西娱乐文化有限公司,对照点亮的电梯按钮,确定了自己的推测没错。
公司已经运营的有模有样了,这是陈年没预料到的,一进二十九楼,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前台在接待,有戴着工作牌的员工经过并向杨邵问好。
整层楼被茶色的隔断和玻璃隔成不同大小形状的空间,有模有样的。
“杨总,我应该不是很必要了吧……”陈年跟在他后面问道。这里看起来完全不像缺她一个小喽啰的地方,一路走过来,她看到了财务公关和商务等部门,对于一个新成立的公司来说,这些部门的成立可以算是内部t系基本完善的标志了,这种信号让陈年有了侥幸心理,她觉得杨邵不缺她一个员工,说不定她可以借此离开这艘贼船。
“假也休了,钱也拿了,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令人气噎,陈年皮笑肉不笑:“杨总,您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和当初公交车那通电话里把她差点说崩溃的人没有半点区别。
杨邵直接带她走到了最内部,在一扇双开的大门前停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推开门。
他站在门前,指着门内亮堂奢华的软装对陈年说:“这是你的工作区,化妆台休息区卫生间服装间都是你的,还有外面的所有人,”他顿了一下,略过陈年渐渐不可思议的脸,接着说:“全部为你待命。”
陈年一时语塞,竟不知作何反应。
这时从“陈年的工作区”传来一个女声:“你好,我是——”
“陈小姐?!”
“赵……?”
杨邵似乎并不关心两个女孩之间的阴差阳错,继续向陈年介绍对方。
“陈年,你的助理,赵娇然,从明天起负责管理你的公私事。”
赵娇然今天打扮的很保险,看上去不会喧宾夺主,可陈年知道她平时的模样,她是妖艳型的,五官出色十分有辨识度,如果……
陈年向赵娇然扬唇微笑,在杨邵面前表现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木偶人姿态,对赵娇然友善问好:“娇然,又见面了,以后合作愉快!”Γoushuge(roush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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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不做艺人
开车的司机也愣了一下,侧过脸看了一眼陈年,再快速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杨总,放慢了车速,随时准备听吩咐停车。
陈年坚定的与杨邵对视,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之前吉宣被粉丝在大路上开车狂追的场面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管她能不能有吉宣那么火,但从做了公众人物的那一刻起私人空间就不可避免的会被压缩,以后多得是身不由己的时候。陈年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尽管它光鲜亮丽。
杨邵出人意料的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他交叠着腿坐在宽大的后座上,靠着椅背,双手随意的搭在膝盖和座椅上,漫不经心的看向陈年,淡淡的吐出一个好字。
之后就再无后话了,一个月不见,两人之间疏离了很多,尽管一个月前也没有多熟络,只不过现在看着像一对仇人,在车上各坐在前后座,下了车两人前后脚,中间隔了条银河。
他永远是西装革履,壮硕的身材将西装完美的撑开,这种外形的人在电视剧里都是幕后黑手般的角色,表面无懈可击,实则变态暴戾。和他b起李,此时立刻的陈年倒像是他街头领回来的流浪儿,瘦弱得一只手能拎起来。
进了一幢写字楼的电梯后陈年发现了她未来就职公司的名字,指示牌上一条崭新的中英文名称贴在了二十九楼的位置。
陈年在心里读了一遍名字,凡西娱乐文化有限公司,对照点亮的电梯按钮,确定了自己的推测没错。
公司已经运营的有模有样了,这是陈年没预料到的,一进二十九楼,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前台在接待,有戴着工作牌的员工经过并向杨邵问好。
整层楼被茶色的隔断和玻璃隔成不同大小形状的空间,有模有样的。
“杨总,我应该不是很必要了吧……”陈年跟在他后面问道。这里看起来完全不像缺她一个小喽啰的地方,一路走过来,她看到了财务公关和商务等部门,对于一个新成立的公司来说,这些部门的成立可以算是内部t系基本完善的标志了,这种信号让陈年有了侥幸心理,她觉得杨邵不缺她一个员工,说不定她可以借此离开这艘贼船。
“假也休了,钱也拿了,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令人气噎,陈年皮笑肉不笑:“杨总,您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和当初公交车那通电话里把她差点说崩溃的人没有半点区别。
杨邵直接带她走到了最内部,在一扇双开的大门前停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推开门。
他站在门前,指着门内亮堂奢华的软装对陈年说:“这是你的工作区,化妆台休息区卫生间服装间都是你的,还有外面的所有人,”他顿了一下,略过陈年渐渐不可思议的脸,接着说:“全部为你待命。”
陈年一时语塞,竟不知作何反应。
这时从“陈年的工作区”传来一个女声:“你好,我是——”
“陈小姐?!”
“赵……?”
杨邵似乎并不关心两个女孩之间的阴差阳错,继续向陈年介绍对方。
“陈年,你的助理,赵娇然,从明天起负责管理你的公私事。”
赵娇然今天打扮的很保险,看上去不会喧宾夺主,可陈年知道她平时的模样,她是妖艳型的,五官出色十分有辨识度,如果……
陈年向赵娇然扬唇微笑,在杨邵面前表现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木偶人姿态,对赵娇然友善问好:“娇然,又见面了,以后合作愉快!”Γoushuge(roush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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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卫生间顶她
碍事的人一走,陈年就把赵娇然拉到一边,小声问:“你不是要……”她隐约记得木屋那晚赵娇然提过一嘴她要回国当明星的事。
赵娇然松了紧绷的肩膀,往化妆椅上一靠,叹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理解错了,合同上没明说一定要我当明星,只说让我服从公司安排。”
“我不想,能不能换你来?”陈年天真的问。
赵娇然发笑:“哪有那么简单说换就换,杨总态度很坚决,我打听过了。”
陈年想了想,眼神漫无焦距,脑子放空,走神着说:“我来想办法。”
她在车上没有签合同,杨邵知道她的想法后还带她来这里说什么一切为她服务的话,显然是还打着如意算盘呢。
陈年不禁疑惑,她到底有什么价值是她自己不知道的?如果有的话那价值又有多高?以至于杨邵把一家新开的公司押在她身上。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抢在杨邵之前发挥出来,先自己狠狠地捞一笔。
安抚完赵娇然之后陈年就打车回家了,杨邵没给她们安排任务,可以认定为在他没通知之前她和赵娇然都是自由的。
到家后陈年打扫打扫卫生,泡个澡又补了个觉,醒来打电话问了问小叔那位帮她把猫捎过来的朋友什么时候会到。
那边说后天,陈年望着屋顶叹了口气。原来还觉得这房子小,所以把所有的隔断墙都拆了装修成一个大间,现在觉得一个人住有点空荡了,少了个会喘气的更显得冷清了。
在家里闲了一下午后陈年就憋不住了,她想到小叔说她又瘦了的话,决心去健身房走一圈。锻炼锻炼,起码不能让人觉得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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