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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她在一面全身镜前脱光,抿了抿嘴唇,抬手把蓬松的一大把头发握在一起,在背后散开,再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的身体一遍,确认上面那些红呼呼的痕迹差不多消失干净了之后才开始往身上套健身服。
天g气躁,嘴唇又要起皮的迹象,陈年出门前带上了一支唇膏,进了电梯对着反光的镜面涂上。
她低着头快步的走着,帽子上的大毛领几乎把她的整张脸都圈在了帽子里,不摘帽子基本上不会有人认出来。
可偏偏有识人能力非常变态的人y认出来了。
霍廷皓在健身房楼层的电梯口打电话,估计正准备下电梯,在等里面乌央乌央的人出来。
陈年在电梯角落里,最后一个出来,刚踏出电梯门,手腕就被霍廷皓拉住了,他拉着她往旁边移了一步,接着打电话。
他要是不拉自己陈年都没认出他来。
“霍……”
霍廷皓对她点点头,把正在进行的通话迅速收尾,手机还没息屏就看向陈年,说道:“捂这么严实热不热,嗯?陈年。”
说完把陈年的帽子掀了。
“你怎么认出我的?”陈年拍掉他握着自己的手,“我去看看卡过期没有。”语气颇有躲避的意味。
不怪她多想,她和霍廷皓每一次见面都是赤身相对,没有一次是纯聊天的,而且还多是和教练3p的时候。她不确定自己下面伤好没好,所以不能和他滚到一块去。
“没过期,终身免费。”霍廷皓笃定的说。
陈年笑了一声,问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说免费就免费。
“跑业务的。”霍廷皓信口胡诌。
陈年直截了当:“我可从没见你g过活。”
“这就g。”霍廷皓把人往里面请,“你教练出差了,我带你。”
他这人到底什么样陈年没摸清,但现在她至少可以肯定他是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他从陈年表现出来的蛛丝马迹中判断出她今天不想做,所以就老老实实的带她锻炼,除了偶尔从背后辅助的时候往她脖子里吹口气以外。
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陈年就不行了,双腿发软上肢酸痛,肚子也咕咕直叫。
“没吃晚饭?”
陈年嗯了一声。
“楼下新开了家酒店。”
陈年愣住。
霍廷皓收了玩笑,补上:“吃饭的那种。”
吃着吃着就进了卫生间。
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
霍廷皓把人翻过去,贴在她背上光明正大的偷香,在她脖子里一通乱亲,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握上胸前的柔软。
“嗯……别……”陈年抵抗声音细如蚊蝇,下面水流如注。
就这点功夫也有人打搅。
霍廷皓看了看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通。
“说。”
那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陈年光听见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了。
她内心暗暗期待着,可皮带最终没有从皮带扣里抽出来,他边接电话边隔着裤子故意顶她。
陈年竟也能有感觉,不自觉的抬起臀部,想要更多的摩擦,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还抱有侥幸心理想多尝点肉味。
霍廷皓最后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看到陈年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来劲的把人按在门上用力撞了几下。
陈年都要叫出来了,他又匆匆的亲了她一口,手机给她转了五百块钱。
“乖,自己打车回去,下次喂你。”
陈年掩饰x的掖掖头发,无所谓道:“你忙去吧,我本来就不想要。”
霍廷皓笑了一声,大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由上而下摸了一把,急匆匆地走了。
陈年的外套还在包厢里,她回去拿,临走前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经过,进了隔壁的包厢。
是杨邵。
所幸包厢的墙是镂空的,基本上没什么隔音效果,陈年坐回去,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偷听的过程十分煎熬,陈年不禁感叹男人说起话来也絮絮叨叨的讲个没完。
好歹在她耐心磨光之前听到了重点,还听到了她的名字。
陈年堵住另一边的耳朵,全神贯注偷听。
“下个月初让陈年去一趟城东机场,到时候注意点时间,别错过接机也别表现的太刻意,人多,推倒她的时候看着点,别让人踩着她。媒t已经安排好了,等她被元林扶起来你们的人任务就算完成了。”
陈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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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赶一赶隔壁那两篇文所以这个会先放一放,求不要放弃这本!Γoushuge(roush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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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ℝousⒽugê.ℂom 深夜的快乐
陈年心事重重的回到家,辗转难眠,以平时最不舒服的仰躺姿势睡着,眼睛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想尽快想出对策,大脑却偏偏空白一片。
如果原来她对杨总安排的工作无所谓的话,那么经历过路上飙车的事后她是绝对的抵抗的,她不想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打折扣,更不想哪天死在无处不在的闪光灯下,连死状都无法掩藏。
夜半时分,理智最缺失的时候,陈年发了条无病呻吟的朋友圈,寥寥几个字把她内心的焦虑抒发出来,放下手机翻了个身后又把它删掉,然而已经被人发现了。
霍廷皓发来她刚删掉的朋友圈截图,问她有什么心事。
陈年的没事还在输入,对话框里蹦出来他的回应:不然我去补偿你吧?
高得好像她睡不着觉是因为被撩拨后欲壑难填似的。
多亏陈年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听了一耳朵,那边说了个地址,在临市,这会他估计刚到那边,想赶过来估计要天亮了,所以他不可能回来。
就顺着他的话说好。
那边果然好一会没消息蹦出来了。
就在陈年第n次尝试入睡时,他的消息来了,发了一张照片,上面她的唇膏正躺在他的手心里。
随即他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是一个人住吗?”他还担心会打扰到别人。
“是啊,你能不能来啊?”陈年故意挑衅。
“很快就到了,你这个唇膏是你今天涂的那个吗?”他声音懒洋洋的,照片的背景在车上,而他的声音完全没有开车的样,也不像在赶路,像靠在椅背上休息。
陈年说是,问怎么会在他那。
“你落在卫生间了。”他压低声音,幽幽的说了声好香,说的时候似乎能想象到把她的嘴亲红把那些芬芳吃干净时候的场面,语气自然而然沾染了一丝情欲,不过他很快轻叹了一声,说他现在闻着唇膏没有之前的香味了。
“那你还给我……”陈年刚想跟他说道说道那支唇膏有多难买,门铃声就响了。“你不会真的来了吧?”陈年狐疑问完掀被子下床,趿拉上拖鞋往门口走。
霍廷皓还打着马虎眼留着悬念。
不可否认,但陈年从猫眼里看到外面是外送员后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
打开一个门缝,问有什么事。
对方把一个袋子递给她,看着手机上的订单,程式化的说:“你好,霍先生送给您的礼物。”
耳边霍廷皓的电话还通着,那边嗯了一声,陈年接过了袋子。
“什么东西?”陈年没好气的问道。
“你需要的东西。”
陈年打开精美的包装盒,看到层层包裹下的象牙白器具,顿时猜到了那东西的用途,小小的一只,像个圆管的大号口红,陈年挑了挑眉,不认为自己会被这个小东西满足。
“无聊死了。”陈年丢下一句就要挂断。
“诶诶诶,你试试就知道无不无聊了,现在去给它消消毒。”
“我不去。”
“唇膏不要了?”
陈年怨声载道地走进卫生间。
出来后按照他的指挥换上睡裙,躺到床上,用最放松的姿势准备着。
小巧的一个吮吸口出现在陈年上方,她拿着打量了一圈,觉得自己猜测没错,应该是外用的。
可她现在心如止水,没感觉。
很快大水随着霍廷皓的照片漫过来。
他把陈年的唇膏拧开抹了一手,然后抹到了他的恶棍上,开着闪光灯把亮晶晶的一根庞然大物定格在照片里发给陈年。
上面遍布的青筋和雄壮的细节令陈年大脑充血,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几乎同一时间,陈年便感受到了下面的一股热意。
霍廷皓:“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个视频?”他觉得够,了解陈年一摸就湿的属x。
陈年刚要顺水推舟套个视频,他忽然想起可以远程控制,把陈年放在一边研究怎么连上陈年的玩具,让她等他弄好一起高潮。
陈年夹了夹腿,把手机开扩音放远一点,出于好奇,她没等到霍廷皓捣鼓明白,试探x的握着白嫩的小家伙伸向了腿间。
吮吸口对准小豆豆,按下电源键。
喷发而出的力量让陈年浑身一颤,震动声响起,陈年紧抿着唇闭着眼强撑着直冲云霄的快感,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吸进那个小小的孔里了,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男人被口的时候会是那样一副要爽死的模样。
不过十秒钟的时间,陈年便重重嗯了一声,疯狂的丢开玩具,任由它在床角孤独发声,她已经自顾不暇,浑身过电般颤抖着,t下渐渐感觉到了湿意。
真丝的床单印出两个臀瓣的印子,水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
手机里传来霍廷皓大功告成的惊喜声。
陈年被掏空了一样,顺手静了音,屁股挪到干净的一侧,气喘吁吁的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睡得格外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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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ℝousⒽugê.ℂom 回去G死你
一晃而过的一道影子猛然将陈年从睡梦中拉起来,她x腔顿时轰隆一片,爆炸一般闷响。
扭头一看,原来是昨晚玩了拉遮光窗帘,什么东西的影子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帘透进来。
她松了口气,下床去看。
临近年关,物业安排了清洁活动,给业主擦窗户,装清洁工人的吊篮正在测试运行。
“这才几点?不是说八点开始吗?”陈年昏昏沉沉的嘀咕了一句,看到时钟上七点整的时针时恍然想到了些什么。
她张着嘴,激动地无以复加,到处找手机想把自己的想法通知给能有共鸣的人,胡乱c作一通又决定不打了,她穿好衣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安心等着公司安排。
霍廷皓大概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陈年放狠话,还记着陈年昨晚“放鸽子”的事,发了一溜滑稽的表情包,陈年回了一条后那边发来文字——小骚货,等我回去干死你。陈年发了个调皮的表情混了过去。
第二天陈年去接了憨憨回家,有了憨憨的陪伴,日子过得明显快了很多。
月初很快到了,陈年憋在心里的想法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
他们带陈年去化妆,妆容极淡,连口红都是非常接近唇色的颜色,知道他们什么目的后的陈年波澜不惊的任由他们安排她的妆她的服饰,也对晚上去机场的行程毫无疑义。
和陈年一起去机场的是杨邵身边的一个新面孔,老实巴交的样子,脑子里却装了杨邵的一整套计划,精得很。
陈年趁上厕所的机会给赵娇然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还坚定不移的想进娱乐圈,如果是,就把浓妆卸掉,按她说的时间在城东机场见面。
不知道该怎么指导她的妆容,就把自己的脸拍照发了过去。
在镜子里看的时候只看到平平无奇了,从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妆,真的无可挑剔,简直心机,在自然的基础上加深了优势。
她越来越能预感到杨邵要她进娱乐圈做什么了,只是不敢确定,但她确定,如果自己毁了他的计划的话会死得很惨。
事已至此,她还是选择自由自主。
随后陈年被跟班收了手机,像入刑场的死刑犯,被“押送”至行刑地点。
没有时间让赵娇然准备一模一样的衣服,就让她找了差不多的,发型什么的也都很相似,猛一看还真的有点像。
赵娇然联系不上仅仅几排座位之隔的陈年,纵使戴着口罩也不敢贸然抬头和她眼神交流,她只能按最初的计划行事,那就是跟着陈年。
呼啦过去一群借机的粉丝,像发现食物的苍蝇,一哄而散奔向通道口。
同样行动的还有被催着跟过去的陈年。
混乱中陈年不断的回头找寻着赵娇然的身影,可粉丝实在太多了,她看花了眼,被拽着奔跑,慌慌张张中看到了前方迎面走来的模糊身影。
陈年经常在网上看到他,同事中有不少迷他的,现在距离不远,能看到他b屏幕上的形象更真实更单薄一点,戴着口罩和帽子,低头快步走着。
陈年不知怎的停住不跑了,看着前方那位叫元林的明星走了神。
偶然回头,瞥见赵娇然的身影。
陈年摩挲着指头,思索着,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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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祸水
转眼间元林的队伍到了跟前,与此同时,陈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边人的动作。
关键时刻,她终于下定决心,闪身躲开了“助攻”,并撞倒了赵娇然。
倒下的赵娇然在人群中引起巨大的轰动,他们纷纷凑上去搀扶或者让开地方避免踩踏。
可事发突然,赵娇然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几只脚踩了上去。
陈年一边迅速后退,一边注意着赵娇然的情况,祈祷她不要受伤,抬头看到了同事惊讶的表情,陈年担心再生变故,退了几步开始转身跑了起来。
靠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大口喘着气,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也不敢贸然出去,只能默默盼望着没人看见她刚才的动作,粉丝她不担心,有视频她也不担心,毕竟人太多太乱了,就算录到撞赵娇然的人是她那也不能证明她是故意的。
她担心的是被同事看到,那样的话就等于杨邵也看到了,如果他知道她和赵娇然联合起来高砸了他的安排……陈年不敢想后果,或轻或重她都不敢想。
潜意识里,陈年觉得杨邵很危险,b司修齐还危险。
过了一会,外面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渐远了,陈年整理好心情出去。
只看到稀稀拉拉几个粉丝还守在原地徘徊,陈年找不到跟她一起来的男同事,随便找了一个拎着灯牌的粉丝问情况。
“请问刚才那个摔倒的粉丝怎么样了?”
女生情绪有点低落,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被元林抱走了,贱货,真会装。”
“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了?关你p事!”
陈年欲言又止的看着面前即将拂袖而去的陌生人,仅仅一面,已经对赵娇然充满敌意,陈年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错了,她不确定她是不是将赵娇然推上了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手机和证件都被收走了,陈年忽然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这种时候,陈年连个打车到对方家借钱付车费的人都找不到,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机场坐着待了起来。
没等她想出回城的方式,一双漆黑的皮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抬起头看到杨邵的瞬间,陈年浑身发冷。
依旧是上次他去接她时的位置,他在后座,她在副驾驶,只不过这次车里的气氛全程都非常凝固,死一般的寂静。
陈年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提醒自己不要自露马脚,只要她自己只字不提,就不会被发现真相。
可当杨邵带她去酒店,留她站在开了一条门缝的门外面看里面负责把她推到镜头下的同事被故意灌酒时,陈年的心理建设差点坍塌掉。
男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却不敢拒绝递上来的满杯酒,站着的身子屡屡踉跄,眉头拧成一团又仓促地解开,几欲呕吐。
陈年已经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灼热感,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门忽然被从里面拉开,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将陈年整个人笼罩住。
“赵娇然手臂骨折,里面这个马上胃出血,陈年,你真够狠。”杨邵说完不给陈年说话的机会,拽着她的胳膊把人带出去,塞进车里。
没有司机了,这回他自己开车,开到最高限速,把陈年扔回了机场。
寒冬腊月,深更半夜,机场地偏,这个时间人迹寥寥,陈年在被丢下的原地冻得上下牙直打架,跺着脚等着能喘气的人解救她。
好不容易见到人,借了手机,想破脑袋也只想到一个现在有可能来接她的人的电话。
沈元。
上次陈年单方面和他撕破脸后就没什么联系了,这时候找他明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陈年没别的招,只能打给他。
不在服务区……
陈年知道他是做外贸生意的,长期满世界的跑。可现在得知这个消息,简直让人绝望。
还好,陈年顺势想到了艳艳的儿童手表号码,做家教的时候还兼职艳艳的保姆,接送上下学的时候总联系,号码也记得熟。
听到那边艳艳稚嫩的童音,陈年差点热泪盈眶。
“艳艳,你爸爸在吗?”
“你是谁,我爸爸不在。”
“我是……是陈年老师,艳艳还记得吗?爸爸不在那你现在在哪,身边有大人吗?”
“我在我叔叔家。”
叔叔就叔叔吧,陈年决定厚着脸皮让这个不知名的叔叔帮个忙。
那边换了个声音——
“谢承安。”
原来是认识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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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 镜面天花板中交叠倒影
陈年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连续说了几个“是我”,那边还气死人的问你是谁。
“诶呀我是……”陈年不知道他是真忘了还是装傻,想着要不要把两人的渊源搬出来替他回忆一下,“是那个……”
谢承安打断她:“想起来了,什么事?”他语气有点急,生怕陈年真的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一样。
“你能联系上沈元吗,我想让他来城东机场……”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人呐!
陈年捧着手机和好心借给她手机的路人面面相觑。
就在陈年以为自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个路人又拐了回来,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递给陈年。
“原地呆着,一会儿到。”
许久不见谢承安,陈年见到人的时候有点不敢认,要不是确认靠过来的车是冲着自己打双闪,陈年都没把驾驶座上的人影当成是来接她的。
他和杨邵某些地方有点像,不是长相,是气质,都像那种摸不清脾气又有可能随时给你来一刀子的人物,轻易不会放下身段。
陈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作此结论,她和谢承安只见过一次,除了名字可以说一无所知。
陈年歪歪头冲降下车窗的谢承安摇摇手打招呼,在对方催她赶紧上车之前拉开了副驾的门。
“谢谢你过来,大晚上的,麻烦了。”
谢承安看后视镜,倒车,从容不迫的将他伪善的面具撕下来,“去酒店还是去我那儿?”
“啊?”陈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车尾怼进两个石墩中间,谢承安打了一圈方向盘,成功拐了弯,直奔大路。
“我明天要早起……”陈年婉拒,现在都后半夜了,再和男人折腾一顿,那她别想睡了,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看赵娇然的情况,杨邵那边估计也等着收拾她呢,想到这,陈年刚才打招呼的嬉皮笑脸劲儿没了,垂下眼,声音细细小小的:“下次,下次什么时候都行。”
谢承安扭头看她,持续了好几秒才回过头去,却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概不赊账。”
陈年也不忸怩:“那去酒店吧。”她不想踏足他的私人领域,又想到自己被杨邵捏在手里的许多开房记录,追加条件:“有没有不用登记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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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安有一处在市中心的房子,常年空着,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家,也不是酒店。
和酒店唯一相似的地方是房子里有不少镜子,大的小的,随处可见。
陈年进门衣服都还没脱,就被谢承安抱到了入门柜上来了一发,窄窄的门廊里一面是镜子,一面是柜子,陈年坐在柜子上,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从平静到失控的全过程。
谢承安放下她的腿,喘了几口气,猛地抽出分身。
有液体在安全套的顶端汇集,有要滴落的趋势,将滴未滴时,套子被谢承安一把撸了下来,一起被弄下来的,还有失了魂儿的陈年。
陈年一个踉跄撞到他怀里,又被按着肩膀跪了下去。
即将偃旗息鼓的渐软分身被塞进同样温暖的巢穴,气势又起。
陈年捂着自己鼓囊囊的腮帮子,用满含泪光的双眸看向上方的谢承安,嘴里的大家伙还继续深入,陈年的手从腮帮子向脖颈移动,另一只手求情似的在谢承安大腿上轻抚着。
口交时陈年常常掌握不好呼吸的节奏,明明鼻子是呼吸的器官,嘴被堵住了却窒息感强烈。
谢承安低头看她,对上了她的眼,眼神不温不火,但明显被陈年的乞求打动,他抚上陈年的额头,按着往后推,把家伙事拔了出来。
卧室上方的天花板是镜面材质的,清晰度媲美水银镜子,这是陈年躺在谢承安身下后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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