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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春欲暮(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Marie的小说
那是蓉岛南边的一座山,山势并不险峻,更有一侧山脊倾斜入海,倒形成了天然的避风塘。山腰处有极平缓的大片空地。蓉岛南边人烟稀少,这一处风景交通隔绝,唯有顺着登山的小径徒步攀登才能抵达。他们两个人并不曾去过,当年也只是从船上远远地望见而已。
何世庭的眼中目光闪动,揽住她的腰便吻了下来。这一个吻极是温软而悠长,像一杯东洋梅酒,明明只是浅香盈动的甘甜,如绵似蜜,可是饮入喉中,是让人连耳朵都烧得滚烫。他吻了许久,才终于放开她,将她重新揽在怀里。
她伏在他的x口,听见他在头顶缓缓地说:“当然记得。过两天我带你去看。”
这间卧室的大床是如今已极少见的旧式雕花木床,四周还虚拢着一层薄薄的床帐,是极浅极淡的烟霞se,随着他每一次挺身的动作,微微地摇曳起来。太yan仿佛升了起来,浅金se的流光无声无息地漏进来,并不刺眼,可她还是眯起了眼睛,抱紧他的腰轻声呢喃道:“世庭。”
他的下颌抵在她的头顶,愈发搂进了她,仿佛无限ai怜地叹息道:“你怎么还是这么瘦?”
她觉得好笑,可是心里极暖,只管扬起脸来望着他:“不好看吗?”
何世庭半撑起身来,在她耳畔低声道:“好看。只是你这样瘦......”下身那处用力地一撞,她蓦然地叫出声来,他才不疾不徐地接着说道:“欺负的时候,总是不好下手。”
那一下颇有几分酸痛,可是随后便是绵密细致的快意,直让人腰腿发软,舒服极了。她侧躺在他怀里,一条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上,心里是静水无声的欢喜,可是依旧只管娇嗔地说道:“你几时不好下手来着?我刚才明明说了不要。”
何世庭的手顺着她的脚踝一路摩挲上来,灼热的掌心合在她的大腿上,却忽然停了下来。透过帐子的日光有一种微弱的珍珠光泽,像他曾经送她的那颗南洋珠,他的眼中也有迷离的光影,含笑道:“这是怪我了?好,不折腾你了。”
何世庭躺回枕上,拎起她的腿来,竟是当真想退出去的意思。宝姿不由得气极,才要推他,两条腿却被他放在蓦然提起来放在了肩膀上。两个人仍是面对面地躺在床上,他却搂住她的肩背,十分用力地直顶到尽处去,在她的喘息sheny1n里沉声说道:“不许不要。谁准你这么狠心?”
灼热的顶端在这近乎对折的姿势里次次戳过那最是敏感脆弱的一点,他只不过稍稍加快了一点节奏,她已经觉得自己像海上浮浮沉沉的一叶小舟,恍惚得失了神。耳边有沙沙的声响,不知道是远处的cha0声,还是身t里激烈涌动的血ye,像海cha0一样沸腾着滚过耳膜。
她一定是昏了头,望着他眼中aiyu交错的目光,竟鬼使神差地吐出两个字来:“......别停。”像有一道光在眼前骤然劈下,她分不清自己是想要尖叫还是哭泣,可是何世庭已经俯身压了下来,一声一声地叫着她的名字,被她的每一分收紧含裹直绞得声音沙哑。
他分明煎熬到了极点,快活到了极点,同她一模一样。床单被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ch11u0身tr0u得发皱,r0u得变形,终于那喷涌的热流在再也无法更磋磨一分的尽处爆发出来,给这清晨点下最浓重而似曾相识的收梢。世庭和她都出了许多的汗,像要融化在这洇然的日se里。
她被重新拢进那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里,像婴儿一样蜷起了四肢。剧烈的心跳与喘息都慢慢平复下来,似乎有极柔极软的风吹进来,只有那薄薄的床帐微不可见地动了一动。窗外又传来婉转的鸟鸣,这上午的时光有一种天荒地老的平和。她重新合上眼睛,在眉心落下的暖意里无声地翘起了唇角。





繁花落尽春欲暮(H) 第二十七章茉莉

晚宴订在晚上七时正,就在何氏顶层的餐厅。宝姿与何世庭最后到场,一进门就看见那桌上的高脚酒杯被随意摆成一个大大的心形,旋即是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自从回到蓉岛以后就少有这种热闹,宝姿倒是忍不住笑了。何世庭身边的心腹全t男班,资历最浅的,跟在他身边也已经有五年,素日里皆以英文名互相称呼,极为随意。当中不乏回流的移民,自幼随父母在海外长大,读完书才回蓉岛工作。
如今的世道,生意就是生意,公司便是公司,所谓的家族本就式微,对这些人而言,许氏与何氏就算是合并也无妨——岂止无妨,蓉岛并无北美那般严格的反垄断法,以后生意只会更加好做。说到底,这批人是受世庭赏识,而不是忠于何氏,想必如今何炳璋也觉得棘手。
这间餐厅面海,胡桃木的西式长桌摆在落地窗边,上方吊着数盏明亮的水晶吊灯,皆做成朵朵兰花的样式,杏hse的暖光自那晶莹剔透的水晶灯盏里从容地倾斜下来,将那桌上的杯盏与白瓷餐盘都镀上了一层淡金se的光芒。侍者将提前醒好的红酒一一倒进透明的高脚杯里,se泽深邃的酒ye看上去直如宝石一般。
宝姿本来正与何氏掌管远洋航运的章家明说着话,顺手拿起杯子来饮了一口,才发觉那味道熟悉极了。这款红酒出产自波尔多地区一家极小的葡萄园,因着母亲喜欢,法国南部的住处存着许多。波尔多地区酒庄无数,这一家每年的产量不多,法国以外并不常见。
章家明之前与她在码头上见过一面,今日倒不显生疏,见她仿佛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低头执杯嗅了一下酒香:“依我看,这酒的产区是......bourgogne?”宝姿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boaux.”
章家明不由得哈哈一笑:“我是品不出来。我太太常常笑我,只配喝啤酒。”顿了一顿,到底忍不住调侃道:“今晚的酒是james亲自选的,看你这样子,必然是满意的。”
席间本就随意,宝姿含笑与他碰了下杯,二人各饮了一口,她随意问道:“你在何氏多少年了?”
章家明想了一想,倒忽然觉出有几分感慨似的,说道:“快十年了,我和james同一年进何氏。”
他仿佛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微微倾身过来,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james这些年事事亲力亲为,做到今日,十分的不容易。何家的事你也知道......他虽然是长子,可是母亲不在了,处境总是尴尬。”
何世庭坐在她的另外一边,正侧身与身旁的人说些什么,一只胳膊还搭在她的椅背上。他今日依旧是深se西装白衬衫,那斜条纹领带的配se与她身上的晚装裙子十分相配。
几尺之遥的落地窗外便是蓉岛彻夜不眠的繁华,二十四小时运转的码头灯火通明,不过几公里长的海湾高楼林立,这一处从来看不见满天繁星,只有明明灭灭的灯光倾泻进海里,璀璨夺目的光华也恍惚是人世间的清华贵气。
他忽然转过头来看她。身旁的人继续说下去,何世庭仍是倾身在听,紧要之处略略点头,可是一双目光炯炯的眼睛却只管望住她的脸。他永远是这种从容的神se,可是那波澜不惊的面容上,宠溺的目光分明热切而柔情。她是恍了神,在他身边常有一种星辰自在银河的妥帖,那一刹那,竟然觉得不如这样也好。
她低头再饮了一口红酒,只觉得这味道熟悉的令人眼眶发烫。母亲从来不曾说过什么,可她也分明知道母亲对这款红酒的钟意从何而来。澳门大宅还摆着父母当年在那酒庄大门外的合影,那个时候两个人都十分的年轻,尚处在热恋之中,飞扬的笑意盈满世间小儿nv的欢喜。
每一分深情都炙热,每一寸时光都难忘,每一点甜蜜都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变成再也不能回忆的伤。母亲在欧洲度过近十年寂寞自持的时光,终于令父亲至si也难忘,赢得彻头彻尾,输得一败涂地。
从此这世上的深情永远有一种凄美而令人动容的脆弱,她是亲眼目睹ai与牵挂在岁月中如何各自凋零直至分崩离析的那一个人,再也无法相信时间。一颗心没有冷却,只是长久地寂静了下去。
晚宴一直到近午夜才散。众人分头离去,餐厅里安静下来,唯有灯光柔和明亮依旧。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极浓的酒香,可是窗外的蓉岛早已经睡了,夜se中是漫漫的人生长路,水远山长都在海面黯淡的倒影与波光中杳然相忘。何世庭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跟我来。”
她与世庭一直走到长廊另一端的尽头。没有任何标志的雕花木门被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办公室,一望可知是何世庭平日里办公的所在。几盏幽幽的壁灯有着缠绵悱恻的光,醉意中只觉得空气里也有仿佛凝滞的安详。
宝姿一直走,走到房间的尽处,推开房门便是一间中规中矩的书房。落地窗一侧的墙上挂着年代久远黑白照片,她仰头去看,像在教堂里凝望高处悬吊的烛火。
何世庭也慢慢地走了进来,反手将房门关上。他打开酒柜,拿出一瓶清酒两只小小的津轻玻璃杯,倒出两杯酒来,把其中一杯递给宝姿:“陪我喝一点?”
那杯中的清洌酒ye只有浅浅的一点,宝姿接了过去,与他手中那只几乎盛满了酒的玻璃杯轻轻一碰。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各自默默地将酒饮尽。
夜se无声无息地danyan进来,她的一双眼睛温柔而明亮,如水眸光恍若有天荒地老的沉静,只是那样望着他,过了许久,方才轻轻地叹息:“世庭......你醉了。”
他又倒了满杯的酒。那不甚透明的清酒杯有一种雾气迷漫的模糊,像大雨时腾起的水汽萦绕在玻璃窗上。他对着夜se凝视了半晌,再次慢慢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琉璃杯放回桌面上,有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宝姿穿着一身湛蓝se的西式长裙,颜se与那海蓝宝的耳坠和项链十分相称。摇曳的裙摆在腰身处收紧,更显得那纤腰盈盈不满一握。那jing致夺目的深se宝石有着清冷如星的光泽,她的眼中仿佛也有一闪而过的莹润亮光。心口的酒意突突地涌上来,他用力地眨了一眨眼睛,这才觉得确实是醉了。
他在那绵密而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坐了下来,仰头也望着墙上的照片。那张照片拍摄于将近四十年前的雅加达,外祖父家中的花园里种满了白se的茉莉,盛妆的母亲戴着一模一样的首饰,坐在廊下的藤椅上,笑靥如花地回望着自己。那一年母亲刚好二十一岁。
往事荒凉得令人不忍心想起。那满园的白se茉莉早在许多年以前便同整栋别墅一起毁于熊熊大火,母亲当年也是因此一病不起。他再也没有回过雅加达。
不知为何,自从上次宝姿问起,他近来常常会梦到母亲。人间不许见白头,梦中的母亲仍然是他记忆中正当盛年的模样,总是侧过脸去微笑,眼中似有化不去的哀伤。偶尔也会看向自己,望着早已成年的儿子,母亲的目光中是无尽的悲悯,却从来不曾说一句话。他醒来时,心里总是莫名的惘然。
宝姿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他展开胳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人世是可以这般浮华浪蕊都尽,相思没有成疾,只是苍老了时间。即使是在十年之前,那样年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也不曾有过所谓神魂颠倒的欢喜,可是岁月如长河般流逝而过,彼此相对的时日长久,才知道情深与热意竟是松柏如盖,如今他已经视她如至亲。
她的脸依偎在他的x前,绵长的呼x1落在他的心口,令人无端端地有三分暖意,他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宝姿扬起脸来看他,眼中似有水光流转,一双明眸在幽暗的光线里也熠熠生辉,终于握住他的手温柔地一笑,声音低垂如同梦呓:“我也只有你。”
夜se竟有一种狭路相逢般的迷惘。她的发髻微微地有些乱,散开的一点鬓角垂下来,有一种漫不经心的蛊惑。她并不去拂,只是倾身吻住他的唇角,温热的舌尖在他的下唇上一t1an而过,仿佛有几分迟疑,又分明是最无可抵御的诱惑,唇齿间的一点酒香也能醉人,可是那种沁入骨髓的甜美,当真像极了梦境。




繁花落尽春欲暮(H) 第二十八章私语()

她鲜少有这般主动的时候,何世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扶过她的下颌,便深深地回吻了下去。衣衫在纠缠中被胡乱地扯开,宝姿在他的腿上扭动着腰肢,竟那样缓缓地坐了下去。
她一向娇气,下身那处吞吐的极为艰难,终究是不能完全地没进去,可是快意已经如同流光倾斜在海面上,一瞬间就在起伏翻滚的浪里失控地向四面八方涌去。他的额角渗出汗来,用力圈住她的腰含混不清地说道:“再坐下来一点,听话......”
每一寸都拥挤着咬紧了他,那样热,那样软,再也不能更深入一分。做过了这许多次,再激烈再狂热再重过千百倍的冲撞也有过,可是这一刻他竟然狠不下心来再放纵一次。
宝姿连大腿都在颤抖,急促喘息里的sheny1n绵长又妩媚,她忽然失控地咬住他的嘴唇,像是要哭了,可是醉意迷离的眼中没有半点水汽,大概所有的sh润都在下身那处,滚烫的热ye汩汩地流下来,竟然敏感至此,她在幽微的光芒里嫣然一笑,喘息得像一只被困住的幼兽。
他也忍不住笑了,在她澄澈如镜的双眸中分明看见了意乱情迷的自己。他的手向她的裙摆下探去,里衬的料子大概是蚕丝,光滑极了,可是不如她的肌肤细腻。
喝了整晚的酒,她的身上同他一样的热,如珠如玉的饱满tr0u被他张大了五指拢在手中r0un1e,她搂紧了他的脖子,仿佛sheny1n着像要逃走,整个人却su软着贴了上来,过了半晌,一只手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
手中温腻的触感让人一刻也忍不住放开,他舒服极了,两只手都在那倾泻如瀑的裙摆下四处游走,额角的太yanx突突地跳,她还在低声娇嗔着唤他的名字,不知是要他停下,还是要他继续。
他是红了眼睛,指尖将那仍在淌出的春水一一撩起,醉意轰然涌上头来,偏过头去用力吻住她,忽然一刻也不能再等。
宝姿竟然可以青涩无辜至此,只是无知无觉地sheny1n,被他用力地压低了腰,也只是顺从地挺起x脯来,并不明白这一切所为何来。有一头暴nve的兽在他的x膛里渐渐苏醒,恨不能将她打破r0u碎,彻底融进骨血。
时间至短至长,短得永远不够倾诉衷肠,长得叫人牵扯挂肚,恨这迟迟永夜不能一夜白头。
直到他挺动腰身想要一入到底,她才蓦然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这般不上不下的搓磨她承受不住,纤细的手指拢在他的脸上,她的掌心b他的脸颊还要热,只管喘息着说道:“不要,我自己来......”
深夜里的房间十分寂静,外间的办公室里摆着一座沉重的紫檀木钟,那钟摆滴滴答答的声音在空落落的房间里回响,如同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在红尘外切切私语,然而毕竟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坦然,情热如大梦如对峙都在两个人绵密而凌乱的喘息里。
何世庭伸手到她的背后,将那晚装裙子的拉链胡乱地拉了下来。大片的ch11u0肌肤被他从衣裙中剥了出来,那白皙的皮肤似细瓷似暖玉,一对饱满的r还在随着她急促的呼x1微微颤抖着上下起伏。
她的一只手仍然合在他的一侧脸颊,抬起头来望着他时,目光温软得像春夜里静逸无声的月光,不染半分风情,却灼灼地直照进他的心底。
何世庭不由得心跳如疾鼓,一下一下敲得急促,倒显得那钟摆的节奏渐渐慢了下去。他不放手,宝姿像是要融化在他令人窒息的拥抱里,终于腰肢一软,坐了下去。
这姿势方便他入的极深,堪堪地陷入最柔软而脆弱的尽处,顿时r0u身交欢的那一种极致快慰迎头劈下去,便如同刀刻斧斫一般,他闷哼了一身搂住宝姿的腰,仿佛周身的血ye到此刻才蓦然流动起来,而世间万事却都在那一念之间失却了颜se,只有怀中的这一个人是真的,只有她是真的,他只要她是真的。
宝姿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仿佛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话来。钟摆还在滴滴答答地走着,好不容易熬过那阵蚀骨的aiyu情cha0,他安抚地r0u一r0u她的后腰,挺动腰身,开始缓缓地向上顶弄。
宝姿不由得“嗯”了一声,两条胳膊愈发缠紧了他的肩膀,倒像是溺水的人揽住了浮木似的,那一种缠绵直暖到他的心底,满心里都是甜蜜。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腰上用了力气向上重重一顶,接着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去,直弄得她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才低声说道:“明明是自己坐上来的,现在又受不住。还说要自己来......刚才想说什么?”
她喘息得厉害,要等到他渐渐放缓了节奏,才一点一点地平复了呼x1。她像是委屈极了,只管腻在他身上,掐在他背上的十指尖尖,几乎要陷入皮r0u,有一点疼,可那隐约的痛楚倒像是助了x似的。
这个时候显然问不出什么,他索x抬起她的一条腿来,换了个角度,打着圈又顶了上去。她几乎是一瞬间便绷紧了腰肢,大敞着前襟的衬衫早已被她r0u皱,她轻轻咬住他的喉结,牙齿也在微微地颤抖,“世庭,你不要......”
有一gu细细的电流自被她咬住的那里蔓延开来,转眼便传遍了四肢百骸,他口中“唔”地一声,不假思索地抓起她的一只手,直按到她一侧的xr上,故意放狠了声气说道:“不要怎样?下边咬得这样紧,你分明快活得很。”也不管她的挣扎,更是压紧了她的手,不怀好意地问:“自己m0,是不是?”
她像是连撒娇求饶都忘了,舒展的眉心早蹙成了一团,两个人谁也不好受,他已经顾不上去想她敏感的那一点在什么位置,只管胡乱地换着角度撞进去又退出来,次次都戳在不同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宝姿盘在脑后的发髻终于在他激烈的撞击中散了开来,小小的发簪凌乱地散落在身上地上,像花谢委地般凋零,可她的人却分明是一朵开到八分的牡丹,正艰难地要将那最后一点紧闭的花瓣绽开。
她的手无意识地握住自己的一只饱满的r,连他什么时候松开了手都不知道,他直直地望着那白腻的rr0u从她手指的缝隙里溢出来,喉咙一阵又一阵地发紧,她却忽然咬紧了下唇,低头将前额紧紧地抵在他的x口。
他在那翻滚的yucha0里也还有一线清明,到底记得她娇气,一只胳膊始终揽着她的后腰。裙摆被他胡乱地拢了起来,他向上顶弄得实在厉害,她哪一个姿势都坐不稳,被那将落未落的ga0cha0折磨的难耐到了极点,不过片刻重又抬起头来,两只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央求道:“快一点,世庭......”
那双眼睛有着莹润的光芒,同十年前一模一样,他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一句话脱口而出:“你乖,就好了。”
两个人都不由得一怔。十年前他就是这般哄她。那个眼神像烙印一样打在他的脑海里,在日后仿佛诅咒,他对谁都提不起兴致。
宝姿似乎也想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像要哭了,可是泛红的眼尾竟忽然微微地扬起一点,仿佛是一抹朦胧而惊yan的笑意,像淡云轻拢着月se,一个晃神就要散去似的。他一低头就吻了下去,起身将她放在了地毯上。
他的一只手与她十指交握着叠在一起,攥紧的手指渐渐生出微微的痛楚来,可是没人顾得上在意。汹涌的快意癫狂而起,纷至沓来的浪cha0挟裹着吞没了两个人,她在他热烈的吻里含糊地问,“世庭......你记不记得......”
到底说不出是什么,可是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彼此什么也没有忘记,他忽然再也无法ch0u动一分,那极热的sh滑软r0u缠紧了他,直将那蓦然喷涌的热流吮得一滴也不剩,他只喘息着回答,“记得......我都记得。”




繁花落尽春欲暮(H) 第二十九章星愿

第二日便是何世庭的生日,本来有许多人上门,谁知这日有台风过境,天文台在凌晨时分挂起三号风球,不到九点钟便改了八号。狂风骤雨的天气不宜出门,倒让他得了一日的清净。
宝姿直睡到中午才醒,他原本打算带她去南区那边,天气这样坏,也只得作罢。傍晚时风势更大,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连窗棂都被震得作响。他们本来坐在书房里,宝姿顺手扭开收音机,果然听见播报说,天文台已改挂了十号风球。
码头早已停运,全部船只都已经泊回避风塘里,然而这样的天气总是危险,两个人都有点担心。何世庭r0u一r0u她柔软的发,说道:“算了,下去看电影吧,放映室里隔音好,没这么吵。”
放映室在地下一层,关上门以后果然十分安静。宝姿跪坐在地毯上,将那碟片一张一张地翻过去,认真的神se像是在律师楼签文件。
何世庭又开了一盏灯,负手立在那里看她挑来选去,不由得笑道,“随便选一张吧——反正也看不完。”
宝姿一下子红了脸。上一次他们在这里看电影还是她刚回蓉岛那阵,公司的事千头万绪,她忙得连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何世庭的事情也多得很,两个人总隔了大半个月才ch0u出时间来见一面,电影看了不过十来分钟他便压了上来,她被他折腾到半夜,第二日腰酸得几乎起不来床。
她把碟片推到一边,“你这人真讨厌。”
何世庭笑着坐了下来,伸手便去捏她的脸:“我讨厌?你一会儿可不要后悔。”见她起身要走,忙一把拉住,“不许走,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她只板着脸,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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