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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微青
程奕扬离开小卧室,把门轻轻带上。
去客厅看看钟,十点,不早也不太晚,谢隽廷还没来,但应该也快了。
他去浴室洗了澡,还把水温开得很高,身子被淋出一层薄红。但这样的温度能让他快速放松,被腾腾热气氤氲着,身体的柔韧性也会变高,到时候折起来或者弯曲,关节、腰部、大腿.内侧就不会那么疼。
他很仔细地刷了牙还洗了手,以防要用到这俩样,毕竟,谢隽廷不仅规矩多还是有洁癖的,手活和嘴活都要求工具是干净的。在热水的冲刷下,他看着自己细细长长的手指,犹豫着要不要先自行扩张一下。
毕竟,他可深深记着谢隽廷第一次进入自己身体时清晰的撕裂感,五脏六腑都翻搅,整个人近乎晕厥。后来做得多了身体才慢慢地有所适应,但哪怕频繁的每晚都有,过程也还是充斥着剧烈的疼痛和让人窒息的紧密,一个月之后,对方才得以完完全全进入他身体。
用手指更多的只是在床上的小情趣罢了,毕竟,两根指头甚至三根又能有多粗,哪怕再有力,又能扩张多少,效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真正的扩张都是柏律事先自己做好,必须借助工具。甚至在那一个多月里,他几乎每天都要花几小时在开拓自己的身体上。因为谢隽廷并不会给他想法子,所以要想舒服点只能自己去折腾。
程奕扬从浴室里出来,头发吹到一半,敲门声响了。
打开门,谢隽廷拿着一叠纸进来,随手放到茶几上。
他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而是敲门,已经算是给足程奕扬面子。
“忙完了?”
“嗯。”
“谭溪最后怎么样了?”
“暂时被警局拘留。”
“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她?”
“以后再说。”
“除了程奕扬这个人被害还有别的严重的事情吗?你可以一次性都告诉我。”
“没有。”
“那你之后会管这个案子吗?”
“不会。”目的达到后就罢手,谢隽廷根本没兴趣管这种小事。
“那……我该怎么办?”
“我会告诉你,然后你按我说的去做。”
“哦。”
“我有罪吗会被判刑吗?会不会……很严重?”程奕扬最关心的还是这个,紧紧盯着对方,不敢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但谢隽廷并没有看他,都没觉得这问题多严重,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当然有罪。”
程奕扬心头咯噔一下,“那……我、我……”
“给我倒杯酒。”
程奕扬立刻转身去倒,为了迎合谢少爷的口味,他新开了一瓶最好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满到三分之一便停止,再往里面加了一点碎冰,这也是对方的习惯。
谢隽廷低头翻着手里的文件。
对方没有主动开口,程奕扬也就不说话,而且都没坐着,就站在那儿。
大概十分钟后,谢隽廷确认文件内容无误,终于抬起头,看到程奕扬傻站在那儿,还赤着脚。
刚刚沐浴过,纤细白皙的脚踝透着一点粉嫩。
白嫩的、能被轻易握在手掌心里的脚踝,是他最喜欢他的身体部位,之一。
谢隽廷盯着看了一会儿,程奕扬也没察觉,只以为对方是低着头。
移开视线,谢隽廷抬头冲程奕扬说:“过来。”
尽管已经有所准备,但听到这两个字程奕扬还是发怵,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走过去。
“不用一直站着,坐。”
程奕扬把背挺得直直的,略显僵硬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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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隽廷发现他有点紧张,玩味地问了一句:“你怕什么?难道我会把你怎么样吗?”
“我怕痛。”程奕扬直截了当地说。
“谢少爷,我求你……”时隔多年,那熟悉的哀求语气竟然又重新出现,配合着程奕扬略显担忧的表情,反而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先是一句“我怕痛”,而后就开始乞求怜惜。
谢隽廷自然能猜到程奕扬的心思,他终于放下手里的文件,做出气定神闲洗耳恭听的样子。
程奕扬很害怕,谢隽廷越是这样,就越代表他“兴致”不错,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以折腾很久。
“今晚不要上我行不行,我身体受不了的……肯定会痛死……”似乎是怕谢隽廷不肯答应,他还说,“我可以用嘴,一直做到你满意为止……”
谢隽廷先是不说话,而后看着程奕扬在这种沉默里煎熬够了,微微勾起嘴角,“不用嘴,用手就可以。”
似乎没料到对方会答应地这么快,程奕扬先是一愣,而后大松一口气,紧张的表情也跟着松懈下来。
谢隽廷把笔递给他,“签字。”
程奕扬有些莫名,一时也没有任何动作。
谢隽廷把他的手抓过来,将笔塞到他的掌心里,然后指着那份文件。
“用手,签字。”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人好难炖,都是老腊肉许久炖不烂,大家先起吃肉的心吧泪奔。有点想念软萌的迟恒小受,嫩滑多汁,简单易炖。这篇文的cp八年前炖戏多点,那会儿柏律花式算计+勾引。我发现我写文,主哪个就强对方,有机会试试主攻文,写出一个很强的受。
【每日提醒】:白天放出来的都是防盗章节,真正更新时间每晚六点
☆、口蜜腹剑的小交锋
58
程奕扬把那叠文件拿起来,案头的大字“认罪”一入眼就不皱眉,但还是耐心看完。
“你让我去自首?”
谢隽廷解释:“这样你的处罚可以少点,你是谢家的人,一旦违规,判的会比普通人更严,光是冒用身份这一条,就可以让你在监狱里呆三年。”
程奕扬犹豫了,问道:“如果不是柏律只是普通人呢?”
原以为没有任何背景的普通人应该会轻点,结果谢隽廷却说:“五年。”
他不知道法律到底是如何规定,但如果对方没有骗他,也就意味着,那三年的关押时间已经是动用手段和关系减轻刑罚的结果。
他翻看那份“认罪书”,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刑期是半年。
关押半年,对于年轻男性来说,时间并不算长,至少这个复仇的代价已经算很轻。但程奕扬还是不想,那是本能的抵触,尤其过惯了这几年普通人的生活,何曾想到现在要遭受牢狱之灾。
他凝着眉目,看向谢隽廷。
“案子不归我管,更不是我判,只能尽量找证据为你开脱,相信我,这是让你服刑最少的方式。”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桌面,谢隽廷神情平淡,“把这个签了吧。”
其实,程奕扬自己知道,一直占着这个身份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身份被冒用这件事也就几个人知道。但他不安心,不是因为他有多善良,如果程奕扬是意外死亡,他不会顾虑,但现在发现冒用的身份是不正当取得,这的确是个把柄,没准以后会成了自己的弱点。
这种重要文书一般不能被带出警局以外的地方,大概是为了减少自己的心理压力和害怕,让签字的概率提高,谢隽廷才把它直接带过来。今天上午把人弄哭,回来又让他见到孩子,先给巴掌再给糖,估计也是这个原因。谢隽廷比以前有手段了,至少懂得恩威并施,以前都是直来直去,换做是旁人,从未动容的谢少爷竟然愿意给恩,估计早就忙不迭地签了。
可程奕扬不是普通人。
他慢慢迟疑着,琢磨着怎么达到自己的目的。
先拿出无所谓的口吻,“那我继续扮程奕扬好了。”
“你不害怕?”
他应对如流:“一开始的确有点,主要是觉得,杀人这事很可怕,但这件事又不是我做的,我心理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等过一阵,我就没什么负担……”就算有负担,现在也得说拍着胸脯说没有。
“比起什么心理压力,我更害怕蹲监狱,一天都不想,更何况大半年。”
“只要你还继续用他的身份,这个案子就一直得不到昭雪。”
“我不要这个身份,它就能昭雪吗?”程奕扬的气定神闲地看着对方,“虽然我不如你专业但我也不傻,这案子没人查就是因为现在根本没有证据,又过了案件时效,想翻案几乎不可能。”要知道,尸体在多年前就已经烧成灰。
谢隽廷一时竟无话可说。
程奕扬面上做出一副沮丧失望的样子,心里却开始飞快地打起算盘,“我还不如继续代替这个人好好活下去,不想去监狱那个鬼地方,一天都不想,现在这样至少人身自由。我不喜欢柏律的身份,一是不能随便出入境,二是,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上我,我都没法拒绝……”
谢隽廷没料到对方说出这种话,停顿一下,正经问道:“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程奕扬不屑地笑了一下,“明着逼是强迫,暗着逼就不是强迫了吗?”
谢隽廷挑着眉,没有说话。
程奕扬看他语塞,愈发有底气,接着说,“你每次上床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你都是告知我,今晚要上我,你给过我任何拒绝的机会吗?从来没有。”
“让我怀孕也是你故意的,你就是铁了心要我怀你的种,你有问过我的想法吗?问过我想要孩子吗?”他冷冷地看着他,说话愈发伤人,“反正我不要,你要你拿去,我就当是倒了血霉,做一回代孕工具!”
谢隽廷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要是问你愿不愿意,你早就头都不回地走了,柏律,从你抛弃谢家的那刻起,你就该意识到,从此以后,你再也没有资格说什么选择。”
程奕扬没急着回话,凝眉思索对策。他跟谢隽廷实在纠缠太多,不像对柏宸及时了手,现在他跟他孰对孰错早就不是那么清晰的界限,于情于理他不算处于绝对优势,没法理直气壮,也别想试图利用别人的愧疚感,谢隽廷没有这种情绪。
但他现在的态度并不硬,程奕扬咬咬牙,决心再逼一逼,“我利用谢家达到目的,但你又利用我要了孩子,很好,两清!从此,你跟我互不相欠怎么样!我安心做程奕扬,你一辈子都不要来打扰我!”
时隔八年,眼前的人又如此冷漠地要求跟自己分开还彻底断绝,可今天上午一切还好好的,事情全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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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掌握之中,可现在却突变。
谢隽廷抬眸看着眼前的人,想从对方神态动作间找出一丝狐假虎威的破绽,但程奕扬的冷真是一直冷到眼底,一如之前,他的爱意也是能直达眼底,甚至在禁锢期间,在床上,被做得筋疲力尽他的眼神都能是柔的、媚的,不停给对方一种,他已经完全被征服的错觉。
不管是冷硬还是柔软,切换自如,根本让人瞧不出到底是装的还是真心的,至少谢隽廷有时候就辨不清楚。
今天上午明明成功了,程奕扬的慌张和害怕应该也不是装出来的,明明全都答应了自己,现在又是玩地哪一出?难道之前的惊惶全是装的?八年前他就分不清柏律的真情假意,现在还更加糟糕,连对方是真害怕还是假畏惧都辨不清。
谢隽廷沉默片刻,微微垂下眸子,心甘情愿退一步,“不去监狱。”
“那要去哪?”
“监理所,很干净的地方。”
“就算那里不是牢子,估计也没比那地方好多少。我一没后台二没□□,进去不是给人当泄愤的沙包么?除非,你帮我走走关系,或者给我一把枪防身。”
谢隽廷不喜欢这种不守规矩的要求,若是外人,知道他脾性的,绝不敢这么提;不知他脾性的,他会让这个人滚得远远的。但面对的人柏律,他愿意忍耐一下多解释几句,“你是我谢家的人,没人敢对你怎么样,都是按规矩办事。”
谢隽廷连退两步,语气很明显是妥协的,看来很希望自己能够做回柏律,程奕扬突然觉得很有把握,细细地掂量,缓缓道:“我还是觉得不安全,更何况……要待半年,我怕很难保全自己,除非,你能把时间再缩短点,三四天,最多一个星期,或许我能凭自己本事熬过来。”
程奕扬直接把服刑天数压到七天以内,等着对方退第三步,但谢隽廷眸子一抬,显出几分肃杀的冷意,“变成程奕扬,你愿意挨刀子整容,潜伏八年,现在拿回原来的身份,等几个月都恼?做程奕扬要付出代价,做回柏律,你凭什么认为不需要任何代价?”
程奕扬也知道这事不能一蹴而就,但现在拿乔无非是想谢隽廷对自己示软、妥协,好让以后的相处自己不处于弱势。
要是死了的人要是都能随便恢复身份,那得乱成什么样,现在想复原,要走很多法律流程,必须翻案,能够让他脱罪最多的最好法子就是,首先要承认自己受人利诱,一时糊涂莫名顶替了死去的程奕扬,让柏律这个位置空缺出来,其次还得证明当年的假死自己毫不知情,全是别人谋害算计,两大环节都得拿出充分证据,是个很磨人的活儿,哪怕是谢隽廷,也需要时间和人脉来把这个圆得周全。他在料理这些时,也要柏律接受应有的惩罚,才几个月的服刑,谢隽廷觉得这种处罚已经轻的不能再轻。当然,他还有一点私心,不希望因为当了几年程奕扬就磨了柏律原本的性子,让他变得毫无锐气,处处小心翼翼不敢与人为敌,这种需要时刻被护在掌心一旦扔出去就会被吃得渣都不剩的弱者,对他而言,就跟废物一样,毫无吸引力,把人扔到监狱里历练一下也好。
谢隽廷没有太多保护欲,有征服欲。他喜欢他身上肆无忌惮不畏后果的锐气,但也渴望看到他被自己制服后的模样。
没到想象中的效果,程奕扬不能再硬逼,他通过话语和神色揣摩谢隽廷现在的心思和意图,要摸出对方内心深处到底渴望什么,然后他就给什么,这样才好攻心,才好让人同意,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凭什么认为做回柏律就不需要任何代价?
深究这句话,程奕扬明白要点:谢隽廷还是不满自己当年为摆脱谢家宁可假死,但现在回到他身边,又一点代价都不想付出,这明摆着是对谢家、对谢少爷都极不在意。
揣摩出这一点,程奕扬就觉得好办极了,在心底轻笑一声,面上保持冷冷淡淡,只是先把话语放温和,“柏律这个身份,对我来说也很重要,我想回来,为了拿回这个身份,我愿意付出代价,但我不想把付出都浪在蹲牢子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我愿意在别的方面……”说到这里,恰到好处地停一下,见谢隽廷专注地看着自己,他便直直地回望,慢慢将目光放柔,继续说道,“我刚回谢家,肯定有个适应过程,我宁可把那些付出都花在这上面,你说呢?”
这话说得真是漂亮,设身处地又不会过分谄媚,连神态、语气都那么到位,不会过分温柔,但的确比方才和缓,谢隽廷简直想再信他一次,如果不是之前已经被狠狠骗过两次,他可能还是愿意选择被柏律牵着鼻子走。
他从没在他面前做过假意,不喜欢就冷着,后来爱上了,就陷进去,也不会装作不爱。想忘掉这个人,就再也不过问他的消息,但后来忘不掉,就毫不犹豫地亲自来寻。当然,柏律肯定不觉得这是什么感情,不过是对方要彻底吞噬他征服他,才滋生出来的偏执。
谢隽廷抬头,微微笑了笑,那个笑容竟然有点和煦之感。见此,程奕扬立刻暗暗松口气,以为大功告成,他起身,改坐到谢隽廷身边,伸出双手轻轻搭上他的,低眉垂眸的样子很温顺。
“别让我去那种可怕的地方,一天都不想,实在要服刑就让我就在谢家好不好,这样我还可以……嗯,服侍你。”
“我愿意在谢家,服一辈子的刑。”
“谢少爷,你别让我离开好不好。”
这双漆黑生动的眸子,真是柏律的利器,总能轻易透出各种男人想要的感情,几乎让他屡战屡胜。
以前浓情蜜意的时候,柏律最擅长这招,现在时隔八年,他未曾与他亲近,但柏律还能如此动情,谢隽廷心中不由生出一点可怖之感。
他冷眼打量他,程奕扬一瞧对方那神情,立刻就有些警觉,但谢隽廷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眼睛还微微眯了一下,“服侍我……可你刚刚不是说我强迫你吗?”
程奕扬一愣,哪料到对方下句话会是这个?煞风景,白瞎了他刚刚那些煽情的话。
但是,按以往的经验来看,谢隽廷真为他动容,反应恰恰会是沉默,一言不发。过一段时间之后,柏律就会发现,自己想要的,全都如愿以偿。譬如几个月前他跟他在审讯局初次正式相见,谢隽廷一旦动容,就会是那种沉默和让人离开的反应。
而且他还知道,谢隽廷有一个小习惯,对付棘手的猎物时,他会那么眯一下眼睛。
糟了,程奕扬暗道,温情假意被看破了,谢隽廷怕是要生气。
程奕扬脸上还保持平静,只是很快端正了身体,正欲把自己的手也抽回来,但才一使劲,竟然被对方更加用力地握住,三个指尖全被牢牢地攥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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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这种方法让我妥协,能对付一次、两次,第三次,我就绝不会心软。但是柏律,我对付你的法子,却可以用无数次。”
程奕扬知道那法子是什么,顿时一惊,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但被对方一把揽住了腰,还被顺势压在沙发上。
扣在腰间的力道很大,简直让人动弹不得。
谢隽廷的脸色并没有多阴沉,甚至无情无绪,但程奕扬就是本能地感到畏惧,好像下一刻对方就会撕碎自己的衣服,然后狠狠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不敢再说一句话,梗着脖子,僵持在那儿。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痛,怕跟我上床……”
这话效果真好,才刚刚起个头,就让程奕扬想到了什么,双拳骤然握紧,身子开始微微发抖。
谢隽廷却更用力地将他搂紧,还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可以每天□□你,连着一个月,等你身体稍微适应,再把你冷几天,用不了多久你身子又会重新变得紧涩,你看,你现在就跟八年前一样,怕我怕得发抖。柏律,我对付你的法子,的确可以用无数次吧……”
紧贴在一起的身体,让程奕扬感觉到了对方那里似乎正抵着自己的大腿,尽管隔了几层布料,却还是能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危险,害怕和慌张袭来,他简直一秒现原形,下意识地先服软,“对不起,我刚刚不该的……”
谢隽廷问:“不该什么?”手下倒是不闲着,直接就探到程奕扬衣服里面去。
程奕扬浑身寒毛倒竖,之前的架子再也绷不住,脸色变得糟糕,挣扎起来,“谢隽廷你放开我,别这样……你明明答应过今晚不碰我……”
谢隽廷牢牢压住他的双手,沉声道:“你再动一下。”
果然,只要他略微一狠,立刻就奏效。
程奕扬全身绷到发僵,但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之前他能盘算地飞快,现在认错也飞快,“我不该……不该在你面前伪装、想心思、逼你让步、逼你妥协……逼你……”
谢隽廷的手没再往里面摸索,他察觉到了他的极度紧张,手底下的肌肉绷得很紧,于是,他只是将自己手臂绕到到程奕扬背后,一把将人搂紧,“现在狠狠做了你,就是让你听话最快的方式……所以,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在哪,也不要企图欺骗、利用我,嗯?”
程奕扬整个人都被压得死死的,四肢不得动弹,只剩下点头的份。
他都这么乖巧了,可那双浅淡的眸子还是有一点冷色,这种状态的谢隽廷可千万不能硬碰硬,程奕扬不敢再胡乱挣扎,甚至都不敢说一句放开,生怕激起了对方的嗜虐欲。
自从被柏律引诱之后,谢隽廷才发觉自己原来也有一些阴暗的小欲.望,把人逼哭就是其中之一,深棕色水雾雾的眸子,光致致的,简直撩他的情.欲。
今晚并没有上这个人的打算,纯粹想撕掉他的面具而已,结果还没怎样,就因为紧张害怕,那双眸子自然而然聚集了一点湿气。
虽然已经有了一些悸动的欲望,但谢隽廷知道轻重缓急,这种时刻显然不适合上床。
他也是有节制的,毕竟,上午已经让人流了一点泪,现在又来,不太好。而且让柏律哭可不是个容易事,上午已经把杀手锏放了出来,现在几乎不可能做到,除非……在床上把他折腾到哭。
不管谢隽廷在其他时刻多么理智和冷淡,但没人比柏律更清楚,这人在床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很多诡异的习惯,捉摸不定,有时候明明都做完了,柏律只是轻轻翻个身,略微动了动僵硬的脚腕,他就突然又压上来。
程奕扬现在是一动都不敢动,浑身僵着,唯恐哪个动作或神态就挑起对方的兽.欲。
看人煎熬片刻,谢隽廷满意了,缓缓勾起唇角,“今天只是压你一下,什么都没干,你就吓成这样,之后……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吧,你不可能不跟我上床。”
程奕扬一窒,但也只是暗自咬牙,面上没有什么动静。
谢隽廷早就松开了压在程奕扬胸前的手,但程奕扬的双手还僵在那里。
主动起身,他彻底放开了他。
把人略微训了一下,谢隽廷就开始问正事,“你昨天晚上哪去了?”
程奕扬避重就轻,“昨晚我不是去求你了吗谢少爷,你还让我滚回去,忘了吗?”
谢隽廷知道程奕扬在故意迂回,也懒得拆穿,直接警告道:“最近安分一点,别去闹事,柏宸可盯着呢。”
程奕扬听了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勾一下唇角,“谢少爷,你的人生太顺利,我这条贱命没法跟你比,你没经历过我的事,不懂我的仇恨。我忍不了,巴不得越快结束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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