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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朝考科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五色龙章
半场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连万弘璧都不禁眼含羡慕,后悔来之前没叫人做这么身行头。
王大公子带来的人也跟着鼓掌喝,汤宁低头看了他一眼,抓起手里竹棍粘的方天画戟比划了两下,左手拿着个锡铸的简易扩音嗽叭喊道:“今日选出三国第一武将,正是吕布吕奉先。汤某忝为《六才子批评版三国演义》之中一人,今日扮作这位第一武将的模样来为各位献诗题词!”
台下一片喧哗,有喜的、有叹的、有闹的,又有过来看热闹的将士、衙差和锦衣卫人维持秩序。
而汤宁身边的两个童子却在此时蓦然吹熄灯笼,将台上再度化作一片黑暗之地。
人声渐渐平息,幽暗中复有另一道声音响起:“自从三拜桃园中,一片丹心向日崇。长记烈皇恩义重,不为金帛事曹公。”
园中声浪未平,又是一片喧嚷声浪扬起。院外某处寂寂角落中,谢瑛听着那片“关王、关帝、关侯”的呼声,两眼闪动着如星光般明锐的光芒,含笑说道:“今日关王能胜,亏得你最后投的那票,也亏我带着人投了不少票……这一场合当算是咱们两人赢来的,理当同庆!”
崔燮也满心欢喜地笑着。
“我也没想到你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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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我还想等王兄他们登台时再让你知道这好消息呢。你喜欢关二爷,我自然要你看着他当上这第一人!”他眨了眨眼,有些期待地问:“里面的人反正怎么也顾不上咱们了,咱们二人何不自己找个僻净地方,庆贺关二爷选上第一忠臣?”
谢瑛悄悄握着他的手,四下看了几圈,见周围清净无人,又没有藏人的地方,才放心地低头应了一声。正要往外走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忽然说:“我记着有一次你高兴,非要扯着我转……”
说着说着,就握住崔燮的腰,双臂一较力,把他举到胸前,抱着他用力转了几圈。
崔燮险些没吓着,可叫风一吹、院子里激动的叫声一带,谢瑛满面的笑容一勾引,那份惊吓也转成了欢喜,按着他的肩膀低低地笑了起来:“哪儿有这样举着转的,得贴着胸抱着。我那时是想抱着你转到榻上,让你坐我大腿的,你那时又不让抱又不肯坐……”
谢瑛托着他的腰往上举了举,像抱孩子一样让他坐在自己臂上,把脸贴在他胸口,含笑应道:“这不就贴了?待会儿到了我备的院子,你就尽管往我腿上坐,坐一宿我也不说半个累字。”
第207章
崔燮随便找了个疲倦头昏,怕园里吵闹,要去寻个清净地方休息的借口,就要离开。计掌柜想拦住他,叫人找个郎中来看看,他只摆摆手道:“今日园中客人多,投票有输有赢的,我只怕输的不忿,要闹起来。你那儿若有多的人就时时巡着点场,也护住咱们六才子,万万别叫他们出了事就行。南关这里早叫锦衣卫巡得干干净净,我一个男子汉出去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计掌柜叹道:“你头疼怕风,哪儿能骑马出去?我叫人给你套个车……”
崔燮笑道:“今日有多少乘车来的客人,马车都挤在里头,还弄得出来?我多披件衣服就行,如今已是三月底,都该入夏了,还能着什么风?”
正好后台有给六才子上台穿的衣裳,因怕有选重的,都多做了几套。崔燮便捡着没人穿的,拿了一领青色隐士袍兜头披上,抓着衣襟略遮了脸,叫计掌柜看过放心,才去后园取了马骑。
园内光映如白昼,几丈地外,挂在花园廊下的灯光就已照不见了。星暗月沉,走出不多远,连烛光照出的长长人影也没入一片无尽漆黑中,叫人几无勇气走下去。
然而就在光明与黑暗交接处,一声熟悉的马嘶忽地传来,一只手朝微光中伸过来,温柔又有力地握住他的手。
那只手在黑暗中格外地洁白明亮,清楚地映入他眼中。连星月无光的街巷也随着那点肤色明亮起来,黑暗中渐渐显露出一道悍的翠绿身影与其跨下高大矫健的栗色骏马,让崔燮的心蓦地安定下来。
谢瑛看他兜头罩脸的模样,不禁笑了笑,伸手替他将衣裳围紧了些,马镫踢开,右手一按鞍子,身子一转便轻轻落到了小白马身上,从后面搂住了他。
他的脚尖从后面轻踢着崔燮的脚踝,人也往前倾身,凑在他耳边说:“一副鞍子坐两个人略挤了些,要么你这就坐我腿上?”
崔燮按着脸上的布,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如勾子一般划过他的脸庞:“我是说叫你坐我腿上你从前面上来,坐我大腿上,我带你骑马……”
谢瑛把他按在怀里,单手一扯缰绳,十分正经地说:“不好。我那样坐住,肩膀垫起来就要挡着你看路了,你这小白马可还怎么走到咱们要去的地方?还是你身子细条,侧过来点就不挡路了。”
小白马如今早长成了大白马,也禁得起两人的分量。只是身上忽然多了个人,还跟他的主人一会儿一动,十分影响他奔跑,于是不满地打了个响鼻,摇摇头,抢在栗色马动身前猛地扬蹄踏入黑暗。
马蹄声渐渐远去,背后的花园里依旧热闹喧天。
吕布、关羽二将之后,上台的才子又改作文臣打扮了。一名神色沉稳严峻的青年踏着《洛神赋》中最广为人所知的那段“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而出,穿戴金冠绯袍,大袖扬扬地推开屏风,站在对应着自己身份的画屏前左右顾盼,朗声道:“郭某自知诗词文章皆不如陈思王,何敢以拙劣诗篇玷污才子?是以他人皆有所作,我只能诵子健诗以飨众人,望诸位勿怪。”
给曹植投票的闻言都觉着他说得有理,冲着他来的更是感叹他这人谦虚知礼,不是寻常有些才气就自矜的人可比,不愧是他们支持的才子。
不作诗也没什么,他们是冲着郭才子犀利狠辣的点评来的,题那些批评句子就行!
万公子听着台下一浪浪呼声,不由回头跟邻座一个有些眼熟,仿佛也是某新进士的青袍中年人抱怨道:“这么说也行?他这不就等于是不会作么?”
他身边的却不是相熟的中部进士或是高官子弟,而是个性情不大好的北人,闻言看了他一眼,操着带点儿河南腔的官话硬梆梆地答道:“他怎么不会作,他在那套三国演义里点评时也不少有妙句么!他不是说得清清楚楚,自己作的比不上陈思王诗,不愿这时候献诗。你待会儿上去叫他题别人的诗,他自然就题了!”
万公子叫他顶得一口气噎在嗓子里,狠狠甩了一把袖子,记住他的脸,回家就要让他祖父千万别重用此人。
不像话!这些北人简直个个不像话!
不过中部进士也大都跟他立场不同,还不知巴结着点儿他这位首辅公子,想想也是可恶……
万阁老还没从新科进士里挑人,他做孙子的就预先为乃祖分忧,筛出去了一批。他懒得搭理旁边的黑瘦进士,又挑剔地看向台上台上那三个人里也只除扮三国第一名将吕布的汤才子好些,剩下两个都不怎么讨人喜欢。
他最爱看的屏风走马灯还没开始,两名文士打扮的小厮刚刚吹熄灯盏,一派黑暗中,郭才子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几分森然杀伐气息:“皇考建世业,余从征四方……剑戟不离手,铠甲为衣裳!”
诗念得慢而凛肃,待颂声停住,一点火光才从围屏后亮起,瞬间照亮整个台面。屏风徐转徐停,正对着丞相组的那片屏风被换成了曹操的画像,一名金冠紫袍,清须洒落、眉尾微微上挑的威严男子踏到了台前。
身旁两名甲士提灯相照,照亮他手中一盏金爵。他将手一倾,看着点点流动的水光从爵中洒落,朗声笑道:“身当乱世枭雄幸,邺下筹谋定中原。总御皇机成霸业,平生功过任人言!”
朗然之声传遍会场,一片“曹丞相”“曹贼”的呼声杂然并起。分在第一丞相、第一忠臣两组,没亲眼看见曹粉胜利的诸葛粉愤然而起,高呼投票不公,他们诸葛丞相不该输给曹党!
然而诸葛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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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三部,又在谋士院杀得金银滚滚;曹粉只主攻丞相一项选举,又有曹植、曹丕、许褚、典韦、夏侯粉帮着撕书添票……
天时地利人和之下,硬是赢了这一场。
曹操粉虽然势单力薄,气概却不薄,顶着半场诸葛粉的压力仍敢站起来高呼:“我曹公辅佐汉室一生,至死也是大汉丞相,封魏公、加九锡,怎么不堪为三国第一相了!”
计掌柜忙请衙差到台前保护扮作曹操的沈铮沈秀才,又安排伙计、雇工到各区客人间举着喇叭苦口婆心地劝说他们放平心态,不要打架,安心等待下一位才子
这园子里还有官人和锦衣卫在盯着呢,真打起来他们都得到园外枷号,大半夜的这是何苦呢?
诸葛粉的呼声为之一顿,台上的曹操也加紧念完了诗,烛光熄灭,屏后很快地又响起一道清朗温雅的声音,念的是杜甫的《八阵图》。
诸葛党神一振,欢呼雀跃,高声喊道:“论及真才智、真功业,我家武侯才是三国第一人!”
第一忠臣的关羽党不服,第一丞相的曹操党冷笑,然而此时任谁也挡不住诸葛党潮水般起伏不歇的呼声。台上扮作诸葛的陆安拿着喇叭都压不过他们的声音,索性也不念诗了,就抱着瑶琴拨弦,清唱了一段《诸葛亮博望烧屯》:“差虎彪般大将离窝峪,管取那豺狼卧道途……”
台下的人略略安静下来,便显出他一道不甚有戏韵的清音,旋即有人随着他唱念,渐渐洪音满园,压倒了曹魏一党。
曲声歇处,诸葛粉心满意足,曹党忿忿不平却又没办法三国里就是这么写的,他们实在没的可反驳,只能暗暗生闷气。陆安暗暗松了口气,将琴交给身边童子抱着,摇着羽扇站起身来,接过一盏灯笼吹灭,台上又陷入一片寂静中。
然而台下依旧不静,虽然不似刚才那样眼看就要打起来,也是声浪阵阵,诸葛亮之名时时响起,荀、荀攸、郭嘉、程昱、周瑜、法正……党咳声叹气,深恨世人无眼,只知道一个诸葛,却不知诸葛擅理内政而不擅用兵谋略。
举世皆浊,只有他们是熟读三国志,知道谁才是真正谋士的!
议论纷纷中,王之昌扮作水镜先生上台,台下一片香烟随之铺出,营造出前所未有的仙风道骨之姿。陪着他出来的也不是人,而是两只扎成的纸仙鹤,扬颈伸翅,嘴上各叼着一盏灯。
台下纷纷乱,他也不吟诗,只击掌诵了一首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虽不作三国诗,只用元人曲,一句“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却道尽了三国时生民离乱,白骨盈野的悲凉;一声“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更是尽显出世之人悲悯天下的情怀。
果然是隐士高人的风范!
读者轰然叫好,俨然忘了方才曹刘二党几乎争出个你死我活的惨状。水镜先生推着两只纸鹤往前走了走,举手三击掌,清声道:“将诗笺来!”
台上明光大作,将十二道屏风映得明晃晃一片光,几名打扮成文士才子的伙计举着诗笺上台,将六人选出的佳作各递到了他们手里。
虽是这六人上台前挑出的佳作,却不都是写中选名士的,也有写别人的。不仅有入选而没选中的如马超、赵云、周瑜、孙权、陆逊、荀、司马懿等人,还有根本没入选任何一项的刘备、鲁肃、汉献帝等人。
六才子取出诗篇依次念诵,当着全场士子的面公推出一份第一,却是首写关寿亭侯的古诗,题作汉寿侯。
“汉寿侯,义且武,冠三军,振华夏……侯虽身亡神万古!”
这首诗虽写汉侯,实写当今,写的是当朝卫国军士,振的是大明华夏之地!台上六人齐读,激扬之音遍传花园,听得人心中意气凌凌而生。台下属五军营、锦衣卫等人都从中听出一股激扬他们开疆卫国的烈气,不由得纷纷而起,与他们一遍遍复诵着这首诗,激动得满面通红,击掌喝,浑然忘了方才魏蜀之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汉寿侯》也是李东阳作的
第208章
一首《汉寿侯》诵罢,六位才子也叫台下观众的声浪激励得心中激荡,高声念出题诗笺下小小的题名:“白髭居士,请上台相见!”
白髭居士之名霎时间传遍花园,众人一声声高呼着,想把他叫出来,久久却无回应。而真正投了这张诗笺给关羽的人早已忘了它的存在,更不替居丧中的老师在这种热闹的欢会上邀名,数票评诗前就跑去跟男朋友约会了。
至于汉寿侯诗的名次……崔燮不看也能猜到。
如今前七子还没出世,江南四才子也大都是小屁孩儿,茶陵派镇压一世的文宗、诗宗李东阳的大作,还能输给这些刚进京的新嫩进士么?
他都跑了,李东阳更在家中,哪里有人上去领奖。
几声呼唤落空后,那些仍记着三国五美大选盛况的游客想起了以小乔诗夺冠,之后却不肯领奖,拖了几个月才悄无声息地把美人图领回家的水西先生,便省了力气,反而规劝身边的人:“这些才子当场都是不肯出来的,你听他名字,白髭先生,满场白胡须的都可能是啊!说不定台上那水镜先生就是呢。别跟他们才子较劲了,他们都不出来给人看的。”
可不出来风风光光见人的能叫才子吗?京里的才子怎么都有这毛病?
外地来的新进士、举子们都不知道会上有这规矩,暗地腹诽京里人不知道名声重要。老客人们倒都开始猜测这作者与那位水西先生有没有什么关系,若是的话,他究竟是何人?如此才学毕定不凡人,说不好就是哪位当今有名的诗人骚客,或是、或竟是这两年新出的举子、进士?
他不肯出来相见,定是因为身份过高,怕叫人认出来!
这人越神秘就越叫人惦记。不只客人们亟盼着看看他是谁,六位才子连叫了四五回叫不出人来,也颇有些失落。有伙计上台来了第一的诗笺,六才子拾心情,又将中选诗篇按名次一一诵遍,呼名叫人,仍按着上回大会的规矩每人奖一张大幅画。
魁首叫白髭先生摘去,第二名却是篇题武侯的佳作,作者唤作龙泉隐士,第三名是题祢衡的抱石居士,到第四位却画风一变,直白地写着两个字
刘春。
今科进士与朝中大小官员才刚才黄榜上见过两回的,新科进士刘春。
当场便有人喊:“莫不是今科探花刘春?”
刘探花投票时没想别的,只当是参加个和自己家乡那里差不多的诗会,但前面几位全是题着假名投诗,他一个人顶着真名孤零零地晾在一片假名和千数盼着看他的游人间,心里竟隐然感到了几丝瑟瑟。
隔着他不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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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就有人低声议论:“这会上竟有探花亲身下场,真是文星荟萃,比得上当年的兰亭会了!”
还有人说:“探花才得了第四,之前那几首诗都得是状元、榜眼写的吧?今科三甲里哪个长了白胡子的?”
再远处还有个眼熟的进士没心没肺地出卖他:“三鼎甲是一个比一个年轻,刘探花不到三旬已是最年长的,另两位才是堪堪及冠的年纪,哪儿有生了白髭的。只有传胪生出了一把长髯,还是须发乌黑的,也不似会起诗魁那名号的。”
刘春悄悄低头掩面,任由台上连声叫他的名字。远处仿佛还有人高叫着“仁仲兄”,更有许多好事者站起来寻找二十□□【八九】、看着有文华气的读书人。他忽然理解白髭先生等人死活不肯上台的心态了,恨不能时光倒转回排队投票时,把自己题在笺上的名字也换成个先生、隐士、居士什么的。
他在呼声中苦捱了半天,终于等到台上的六位才子放弃,又开始念后面的名字。
令他感到安心的是,下一位不是什么先生居士了,而是和他一样直接暴露真名的,甚至比他露得还彻底,连籍贯都坦坦荡荡写诗笺上了。
“江西程楷。”
刘春听着这名字,心中羞惭之意竟然大减,瞬间就已想好了回头如何跟这位程年兄一道互相安慰,多少年后再笑忆少年轻狂时的失误。
然而程楷跟他这种多思多虑之人不同,让人一叫就叫上去了,还在台上与两位拿着诗的人说笑了几句,认了同年,又坦荡荡地说:“我知道刘年兄住在哪家客栈,与我见住的会馆相隔也不远,他今日若不来,那幅赵云的画儿我也代他领走吧。”
刘春是给赵云投票来的,评选不到终场就已看出无望,早早到了正院,坐得离会台特别近。是以那些人说话时他都能隐约听见,心思复杂难辩唯一能肯定说清的,就是想把程楷揪下来一块拉走,别再在这园子里待着了。
好容易熬到程楷拿了程昱、赵云两幅画儿下来,又一位不愿透露真名的某生凭诗赢到一张周瑜图,叫家中下人代领,当场卷着画扬长而去。
评过了最佳诗稿,终于到了本次大会的重头戏六才子当面题诗了。台阶间空地上此时已摆好六副桌椅,桌上各立着几座铜烛台,灯焰摇曳,将桌子照得明如白昼。桌椅两侧不知何时又拉出粗绳排队线,一个个伙计引着客人沿着绳线排队。
六名才子裹着和书上一模一样的衣裳,还找人化了妆、贴了胡子,怎么看怎么就是画儿中人走下来。那些好奇才子真容的有些惋惜看不清楚,但三国名士的真爱粉们上来签名时看着他们的模样,赫然就是书里人坐在那里题诗,就有种特别满足的感觉。
题诗过程又有漫长的排队,有些无聊。但为了弥补排队中的寂寞,不叫这些人排着排着就跑了,崔燮当初就把抽奖环节订在了排队时。
他们做的衣裳远不止六套,不止十二套,而是将有可能获胜的人物衣裳都做了,诸葛亮、周瑜、关羽这样能参加多重选举的还按场次做了几身,以便几位才子同时穿着上台。这回恰巧选出来的人物都不同,一人一身差样的穿上去了,多余的十来套衣裳就都能拿出来抽签。
主持抽签的是几名扮作貂蝉等美人的妓女,却不是上回五美大会上扮过这些佳人的那些人如今身价大涨,他们请不起了,就请了些便宜的新人,只负责在台上抽抽奖、发发奖,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
她们只要站在那里,就足够把场中气氛炒到一个新高了。
五人围在抽奖箱旁,高高网起袖口露出一截皓腕,引得满场男子目光都投向她们,才慢悠悠伸臂向箱中,拈出一张纸条,接过扩音喇叭懒洋洋地念出上面的数字。
虽是这些少女声音娇嫩,但五人一起念出声,再经简易喇叭扩音,足以传出极远。
被念到的人连签名都顾不得要,连忙迈过绳子从队旁空地跑上台。他们上台之后对着满眼自己偶像的衣裳却不能直接拿,也得闭着眼抽签,挑出的签对应哪身就能带走哪身,就是蜀汉粉拿着了吕蒙、陆逊的衣裳也只能自认倒楣,抱着自己不喜欢的衣裳离开。
抽错了衣裳的人长吁短叹,感慨自己手气不好;抽着甲胄的又抱怨都是盔甲都是厚纸片上色的,不值钱;那些没叫抽中的听着他们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埋怨,心里恨得直痒痒,不知有多少想套麻袋抢了他们的。
还有些人眼看着自己不能抽中,就动了找主办方黑箱的邪恶念头
迁安县曾经的最高武官王镇抚家的大公子就趁着众人都安心排队等抽奖的工夫,悄悄缀上了早已暗中盯住的计掌柜,在一个黑黢黢的角落扣住了他。
计掌柜险些以为自己要叫人抢了,梗着脖子就要叫。亏得一抬头看见那身红地儿百花锦袍和插了高翎子的紫金冠,猛地认出他是谁,又把叫声咽了回去,堆起了一脸笑容:“原来是王大官人,小的许久未回乡,不识大官人何时从山海关外回来的?大官人这些年征尘辛苦,如今进了京,莫不是已立下赫赫战功,加官进爵了?”
王大公子摇了摇头,晃得头上雉翎随之来回摆动,极为抢眼,人却低调谦虚地说:“不算什么大功,这些年鞑靼人都在山西陕西一带骚扰,我们跟着安顺伯爷山海关没见过几回真鞑,倒是假冒鞑靼的口外马贼多,功劳不大。不过老爷也亲手杀了那么几十个人,捞了个副千户在身,总算不负老伯爷一番栽培之恩。”
计掌柜连忙恭喜他升官回京,将甜净话儿不要钱般扔出去,又问他怎么回京了不来店里说一声,好让自己早安排人招待他。
王公子摆摆手,霸气地说:“你一个店掌柜的,花多了主家的钱,主人家也要不高兴,我就不为难你了。对了,你也在京,可知崔状元如何?他跟我兄弟俩当初亲切着哩,不知怎地,一听说他当了状元,就有些不敢去看他那个诗是不是叫‘近乡情怯’来着?”
计掌柜笑着答道:“那句诗好像是‘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可大官人你是衣锦还……衣锦进京,有什么情怯的?崔公子当了状元人也没怎么变,依然是当年那么个体贴的性子,若知道大官人进了京,只有喜欢的,哪里会不想见你?”
王大公子倒有些扭怩:“唉,他可是状元了啊!当初他考上举人,我听了都跟着荣耀了好久呢。那时说到我竟认识了个举人,年年还给我送节礼,送英雄像,营里好些人羡慕得我不行。再等他考上状元,那就更了不起了!咱们迁安从三皇五帝上数都没出过这么个文曲星,一县、一府都跟着光,我一个粗人竟有些不敢跟状元说话了。”
计掌柜一直跟在崔燮身边,惯见




穿到明朝考科举 分卷阅读357
他该出书还是出书,该办大会还是办大会,之前竟没觉着他身份突然拔高了多少。叫王大公子这么一说,倒突然也有了几分了不得的感觉。
他可也是状元身边重用的人,出的都是清贵进士翰林给举子们写的书,他也不是个寻常书斋的掌柜啊!满天下这么多掌柜的,谁能比他更清贵,干的事更有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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