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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边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童童童子
许锥儿看他醉醺醺地脱衣裳,也不分啥外衣里衣,囫囵一把全剥掉,露出个壮的膀子和甩来甩去的下身,热气腾腾地爬上炕。
“俺要回家,”许锥儿小声小气地说,“你放俺回家。”
秦二虎不爱听,光溜溜地拽他:“啥家,那是别人家!”他拽小猫儿似的,把他一团儿拽到怀里,臭不要脸地扒他衣裳,“那帮大户,说啥仁义道德,小媳妇一不干净,他们就不要了。”
三两下,许锥儿就被扒得赤条条,秦二虎揽着他放倒,抱得死死的,一把一把摸他屁股。
“你干啥你!”许锥儿惊慌地推他的手,秦二虎和大爷不一样,自从上了山,五天里天天这样,非搂着他睡,还不让穿衣裳,搂急了,就喷着热气在他耳边叫唤:“俺喜欢你,锥儿,俺想和你好!”
他这个好,跟老大的好不一样,是想干点啥的那种好,许锥儿背朝他,白脖子上出了一层臊汗,挣着扭着:“不……俺不……”
“俺对你不好吗,”一到这时候,秦二虎就要和他掰扯个理儿,“你让俺放你男人,俺没害他,他家大钱俺全给留下了,就拿了点儿浮财,俺对你咋样,你说!”
他说的是,可许锥儿还是一根根掰他掐着自己奶头的手指头:“俺、俺不愿意和你光屁股……”
秦二虎从后头磨蹭他:“慢慢儿……慢慢儿你就愿意了,”他涎着脸,在许锥儿的耳朵上亲一口,“再说俺俩以前早这么睡过,那时候……你搂俺搂得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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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这咋能一样呢,那是救人,这是两个男的光着身子睡觉,是老大跟他说过的脏事,许锥儿拿脚踢秦二虎的腿,想叫他离远点,怕以后老大知道了,要嫌弃自己。
那家伙却死皮赖脸,趁机拿毛茸茸的小腿把他的脚丫夹住,伸手往前摸他的尖下颏,一摸,是湿的:“咋还哭了?”
许锥儿抽鼻子:“俺想家,想老大了,”他赶紧抹一把眼泪,“没有俺,他晚上一个人咋睡呀。”
“咋睡,”秦二虎酸酸的,说风凉话,“转头人家再娶一个大闺女,前凸后翘的,夜夜享艳福呢!”
许锥儿不吭声了,想起老太太之前的话,魏老大迟早要娶新媳妇,他心里一揪,拿牙咬着手背,秦二虎再摸他,他就由着了。
是啊,这都五天了,要来早该来了,魏老大那么个要脸的人,咋能捡一个让土匪拐过的女人呢……
“俺最冷最饿的时候,你搂着俺,焐俺,”秦二虎借着酒劲儿,往许锥儿的屁股缝里伸指头,“往后,换俺搂着你,焐你!”刚探进去一点,许锥儿就把软软的屁股肉夹紧了:“你抠俺屁股干啥,臭烘烘的。”
秦二虎知道他不懂:“俺……喜欢你,才抠你屁股。”
许锥儿只觉得他怪,冷冰冰地说:“俺的屁股不让抠。”
“那……”秦二虎轻轻揉他的肩头,“你帮俺摸……摸摸jb行不?”
“jb”两个字他说得极轻,许锥儿不应声,没听见似的,把眼一闭像是睡过去了,寂静的长夜,只听见秦二虎长长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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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啥人也忍不了,秦二虎整整忍了十二天,到第十三天晌午,许锥儿正拿着偷藏的筷子撬窗框,秦二虎开锁进来了,一看就喝了大酒,踉踉跄跄走不直道,在窗户下头找着许锥儿,拽着他就往炕上摁。
许锥儿不是很怕他,也想不出他还能干点啥,所以在秦二虎俯下身来吃他的嘴之前,他一直挺乖的,只是推他,躲他的酒臭味儿。
“锥儿,俺受不了了,俺要和你好,现在就和你好!”秦二虎一口一口,狼崽子似地嘬他的嘴,许锥儿半张脸湿漉漉的,掀着裙子没命地踢蹬,断断续续地喊:“救、救命!谁来救救俺!”
声音应该是传出去了,外头有口哨声,许锥儿觉得一团火在身上烧,又腥又辣,秦二虎发狠地扯他的扣袢,扯开了把头整个钻进去,没轻没重地舔,然后是裙子,胯骨上一凉,大腿根被两只热烫的大手死死掐住。
许锥儿哭了,他二虎哥太吓人了,脱了裤子,露出个又黑又弯的丑家伙,不停往他身上蹭口水,许锥儿一直在喊“救命”,喊得嗓子都哑了的时候,远远的有一声枪响,也许不是枪,因为秦二虎仍迷醉地趴在他身上,没抬头。
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能听见嘶喊声和惨叫声了,秦二虎这才如梦初醒,从许锥儿身上提起裤子,喷着酒气,满床摸他的匣子枪。
咣当一响,门被从外头撞开,秦二虎还愣着,胳膊上就中了一枪,许锥儿眼看着血花在眼前迸开,秦二虎怒吼着要往上冲,腿上又中一枪,像评书里说的末路英雄,一晃,一跪,跌在地上。
许锥儿翻身起来,傻乎乎坐在炕沿上,开枪的人逆着光踏进来,黑缎子大褂,一条胳膊拄着拐,电光石火间,和他四目相对。
“老大……”许锥儿在嗓子眼儿里轻轻地叫,他不敢信,不敢信这个日思夜想的人真的为他来了!
大爷却怔在那儿,一步都没有动,许锥儿愣了一刹,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往自己湿淋淋的胸脯上看,那里是成片的红印和两个咬肿了奶头,瘦削的,没有一点起伏。
再往下,白花花两条大腿,一根不该有的东西瑟瑟缩在那儿,被不露头的赘皮包着,不堪地碰着扯松了的裙腰。
许锥儿头皮倏地发麻,浑身上下一阵阵地犯冷,上下牙磕打着,说不出话,这时屋外有杂沓的脚步声,大爷赶紧走上来,把衣裳给许锥儿拢住,提上裙子,扯起床单把他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扔下拐抱起他,瘸得很厉害地往外走。
进屋的是几个端枪的大头兵,来绑秦二虎的,屋外也全是背枪的,穿着一色儿的制服,走不远,有一辆小汽车,车门上靠着个戴大檐帽的军官,白脸皮,笑起来很邪气,看见魏老大,把烟头一扔,开门坐进副驾驶。
大爷抱着许锥儿坐后头,那么宽敞的地方,他却没把人放下来,许锥儿蜷在他腿上,脸躲在土匪的床单里,只敢把一只细手伸出来,怯怯的,去碰他的下巴。
那上头硬硬的,全是半长的胡茬,他男人青着眼眶,两只眼睛锈红了,像是好多天没合过眼,这时候直愣愣瞪着前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座的军官在后视镜里看见他的样子,还有许锥儿那只颤颤的细手,抱着椅背转回头:“德永,你他娘是条汉子,”他爽朗地笑,“改天出来喝两盅!”
大爷眨了眨眼,没接茬,攥住许锥儿摸他的那只手,在眼前反复地看,那神情,说不清是失而复得,还是怅然若失,忽地,他痛苦地皱起眉头,把那几根指头贴到嘴唇上,稍蹭了蹭,然后狠狠咬了一口。
床单里,许锥儿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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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家,已经是夜里,大门老太太不让开,只好绕到后门,大爷抱着许锥儿一进院,就有几个大娘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老太太吩咐了,西屋都拾好……”
“滚开!”大爷撂下一句,径直跨进大屋,后头一个大娘跟进来,点头哈腰地说:“老太太还交代……回来了,叫大爷先去呢。”
大爷把许锥儿放在他俩的大床上,没说什么,甚至都没剥开床单看一眼,转头就随大娘走了。
嘎吱,是房门合上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许锥儿才爬出来,战战兢兢的,系好凌乱的衣襟,捋好裙带,小心翼翼坐在床沿上。这个屋新归置过,桌围、枕巾都是新的,瓶儿里还插着鸡冠花,是特地迎他呢,许锥儿瘪了瘪嘴,低下头,拿袖管揩了把泪。
老晚,大爷才回来,进屋看许锥儿坐在那儿,先是插上门,然后把满屋的蜡烛都吹灭,只留一盏,擎着过去,放在床架上,照着他。
许锥儿站起来,急急地想说什么,可话到临头,又说不出来,大爷垂着眼睫瞧他,一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扣。
许锥儿没敢抬头,只惊慌地握住那只手,握住了,又不敢使劲儿推,颤抖着,任由大爷一颗接一颗,解开他的小扣。
靡丽的光,一条纤直的锁骨,大爷是愤怒的,掀衫子时少见地粗鲁,单薄白皙的肩头露出来,贫瘠可怜的胸口也露出来,许锥儿亏心地发着抖,轻轻地抽鼻子。
魏德永不相信,到现在都不相信,他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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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儿、抓过手的小媳妇是个男孩儿,回来这一路,他总疑心自己看错了,他为她,连脸面都不要了,她却……
“老大,俺知道错……”许锥儿话没说完,就被他男人一把推在床上,抓住了裙带。
这是要验他的正身,许锥儿明白,两手紧紧揪着床单,凄楚地别开脸。
大爷和秦二虎不一样,他是慢慢地扯,慢慢地剥,可能也是怕看,到最后那一寸,迟迟不敢往下拽,是许锥儿帮他的,牵着他的手,狠心往下一退。
大爷一点声音都没有,许锥儿却委屈地哭了:“老大,你休了俺吧,”他抽噎着,“俺没想骗你,俺……俺是到最后舍不得你了……”
大爷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莽撞地盯着他的胯下,盯着盯着,忽然把他翻过去,掐着屁股往两边掰开,许锥儿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看了屁股眼儿,一哆嗦,本能地拿手去遮,一只不大的白手横在眼前,大爷陡地松了劲儿,瘸着腿退几步,打开门走了。
这一宿,许锥儿是自己睡的,边睡边掉眼泪,浑浑噩噩睡到日上三竿,被窗外大姨们的话音儿扰醒:“……可怜哦,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听人说,土匪窝里都是轮着来……十几二十个大小伙子……”
许锥儿愣愣瞪着窗棂,他知道她们说的是他,那样糟践人的话,她们咋能瞎说呢,他攥紧被子,听外头又说:“……所以老太太不让大爷近她身呢,万一在山上染了什么脏病,过给大爷就遭了。”
“哦哟,人家夫妻俩屋里的事儿,咱们哪能看得住。”
“就看这几天,”她们啪啪的,像是在摘扁豆,“沈家二姑娘知道吧,外号小玉环那个,听说已经说给大爷了……”
许锥儿攥被子的手松了,转个脸,看着瓶儿里耷拉了头的鸡冠花,她们再说啥,他都听不见了,耳朵里只有往常大爷叫他的声儿:丫儿……丫儿!
他一头载到被子上,呜呜地,嚎啕大哭,外头的话音儿立刻止了,只剩下啪啪的,摘豆角的声音。
这一整天,许锥儿都不知道要干些啥,二奶奶、三奶奶都来看过,老太太没来,但让人送了东西,他一直茫然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要走了该带些什么,寻思到太阳落了山才发现,他啥都没有,孤零零的,只有一条骗人的身子。
活该!他蹲在地上,把自己搂紧了,恨恨地想。
26(想发图发现长颈鹿还没好,有没有能用的转图网站或者工具?
晚上大爷来的时候,许锥儿已经睡了,听见门响,揉着眼睛坐起来,黑乎乎看见一个瘸腿的人影,压着嗓子教训门外的大娘:“……我哪儿睡你们还管,滚!”
说完,他轻轻插上门,蹑手蹑脚地进屋,解下大褂扔在椅子上,然后到脸盆架那儿,往身上掸了点香粉。
许锥儿赶紧躺下,装睡,不一会儿,大爷就上床了,和他是两个被窝,带着一身清爽的皂角香。他没说话,许锥儿也不敢说,睁眼瞪着黑洞洞的床顶,瞪着瞪着,眼睛又湿了,他偷偷拿手擦,然后把脸埋进被子。
很静,屋外有虫叫,眼泪顺着下巴流到脖领里,一点点渗进干燥的被褥,大爷忽然翻了个身,一只手,又热又宽,倏地伸到他被窝里来。
许锥儿愣住了,没动弹,那只手找啊找,在他温热的前胸上找到沾着泪的小手,一攥,攥到手心里。
过去许锥儿也这么攥过他,可没这么用力,那时候他俩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现在不行了,他没脸再让他攥着许锥儿胆怯地起胳膊,把手缩回去。
一刹那,床板狠狠晃了一下,接着,被子翻起来,许锥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就多了个人,他男人,骑马似地跨着他,颀长的后背把被子拱得滚圆。
“丫儿!”老大切切地叫,很轻,像是怕人听,许锥儿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儿,和过去一样,乖乖地应他:“哎。”
之后的事就有些不可说了,大爷扒了他的裤子,两手贴着皮肉,把他被眼泪打湿的里衣往上剥,没等剥脱呢,就猴急地抓着那片没二两肉的小胸脯,一拧一拧地揉。
揉得太久太厉害,许锥儿不得不握着他的腕子,蹭着床单叫:“老大……别揉俺了,”他以为他拿他当姑娘过干瘾呢,“俺没有,揉不出来……”
大爷喘着粗气放开他,两手横在胸前,像是在解扣,许锥儿说不清他俩在干啥,反正是不要脸的事,可他愿意,自己把揉皱的小衫脱到一边,软绵绵躺好,不知羞的,等着大爷来碰。
大爷没碰,而是俯身和他搂到一处,热烫烫光溜溜的,大腿夹着大腿,胳膊别着胳膊,许锥儿觉得自己要化了,闭着眼可劲儿地颤,他要给老大当假女人了,没人知道他们躲在被窝里偷摸干这事儿,他们作孽呢!
“哎呀!”许锥儿小声哼哼,是大爷一只手伸到下头,用指头根儿把他不懂事的小东西夹住了,“你揪俺小鸡儿干啥,”他吓了一跳,蹬着腿乱扭,“你别揪俺小鸡儿!”
“你骗我,”大爷说话了,冲着他的耳朵眼儿,嗓子哑着,“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我亲嘴儿!”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道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子似的,一歪头,把他的嘴叼住了。许锥儿一个连寡妇墙根都没听过的傻孩子,上头被他吃着舌头,下头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一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俺俩……”他可怜地岔着腿,眼看要攀不住了似的,滑腻地坠在大爷脖子上,“俺俩是不是……干脏事儿了?”
大爷没答他,托着他的屁股,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缠,可能是出了汗,缠不住,他就两手包住许锥儿的屁股蛋,伸着指头往里够,一起三五根,一碰着,许锥儿就叫:“你咋也抠俺,抠得俺痒……”
他这个“也”,大爷很在意,一在意,就下了狠心,伸手到床头去翻,再回来,把什么油乎乎的东西抹到许锥儿的屁股缝里,这回手指再抠,就不是痒了,是虫子钻花那样,粘哒哒地溜进溜出。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27(可能不够肉?不过尽力了,晚安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了,俺疼……俺屁股疼!”
她俩诧异地对看一眼:“这是……弄上了?”
“怎么办?”其中一个很慌张,“老太太要是知道……”
另一个让她悄声,竖着耳朵往里听,屋里静了,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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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小下去,哝哝的,像是大爷喘着粗气在哄人。
“哎我说,不对劲儿啊,”一个拽另一个的袖管,“大奶奶不是让一帮土匪糟踏了吗,怎么像是……”她犯疑地嘀咕,“才破身?”
“哪能才破身,紧巴巴的小媳妇儿上了山,十来天,也早让那帮野小子弄开了!”那个说。
“刚不是喊疼吗,喊屁股疼,”这个说,“一听就还什么都不懂呢……”
这时候屋里床架子晃起来,吱嘎吱嘎,响得厉害,大奶奶哽着嗓子又开始叫,惨兮兮地喊疼,边喊,边拿拳头捶大爷的肩膀。
“哎你听,”俩大娘捂着嘴,笑嘻嘻地听墙根,“打他了!”她俩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这是给弄疼了,哦哟,大爷这样会玩的才坏呢,越是头一回,越往狠里弄!”
许锥儿也觉得老大坏,拿一根死大的东西往他说不出口的地方捅,来来回回,捅得他脚趾头伸不直,呜呜地哭:“别捅俺了……俺知道错了,老大……饶了俺吧!”
大爷看他疼,心里想饶他,下头却饶不了,非但不饶,还很神地要使坏,他揪着许锥儿软软的小鸡儿,一口一口亲他颊边的小痣:“摸摸这儿,摸摸就不疼了……”
大娘们在外头听见,憋着笑,忍不住啐他:“这些臭男人,脱了裤子一上床,满嘴没一句真话!”
她俩听了一会儿,才想起去叫老太太,也是这一会儿,许锥儿的哭声有点不一样了,原来是委委屈屈,挨了欺负的哭,现在是哼哼唧唧,软麻无力的哭,嗓子哭过了劲儿,又沙又哑的,叫人心疼。
“丫儿!”大爷晃得床架子都要散了,耸着腰没完没了地叫,想让他应一声,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害臊,许锥儿咬着手指头偏不应,大爷让他挑急了,弓着背把他搂紧,拼命颠腾他,许锥儿涨着脸,冒着汗,哼哼着发颤,晕晕乎乎喊他老早过世了的亲娘:“娘……俺让人欺负了,娘!”
正赶上老太太急慌慌赶来,刚跨进院,就听屋里许锥儿叫,那么稚嫩,那么可怜,她也顾不上这媳妇是原封的还是动过的,涎着老脸,跑到窗根底下去嚷:“德永你……”她放低了声儿,“你媳妇长得小,轻着点!”
许锥儿在床上听见,吓坏了,抓着大爷的胳膊央求:“俺不叫娘听,老大,不叫听……”
魏老大赶紧冲窗外喊:“娘你先回去!”
老太太不想走,跺着小脚干着急,来前儿大娘跟他说了,许锥儿喊羞喊疼,像头一回经事儿的姑娘,她不信,非亲眼看了才肯信,可等到后半夜,大娘们都等不住了,他儿子还腻着不从屋里出来。
第二天一早鸡叫,大娘们来看,屋门没开,等日头出来喜鹊叫了,又来看,屋门还是没开,直到日上三竿该吃头晌饭了,门才从里头“咚”地踹开。
大娘们进屋,看大爷披着衣裳站在屋当间,怀里抱着一坨被,抬头横她们一眼,让去拾床,她们往床上瞧,没有人,这才反应过来,人是在被里搂着呢。
褥子上乱七八糟,那个污秽劲儿,简直不能看,正中有一块血迹,不算小,挺显眼地晾着,她们互看一眼,抿着嘴偷笑,利落地拾掇起来。
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大高兴:“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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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一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的,只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了挑眉,笑了,却装作不高兴:“说我呢?”
许锥儿从被里露出一双哭肿的眼睛,说不好是怕他生气,还是怪他生气:“俺屁股都让你捅破了,”他红着脸,小声嘀咕,“俺不跟你好了。”
大爷瞧他那个羞答答的样子,挺不正经地说:“破了吗,”他也不扒他的被角,两手直接从被底下伸进去,摸着他的脚背,顺着往上捋,“来,我看看。”
“哎你干啥呀,”许锥儿赶紧踢他,小红脸蹭着鸳鸯被,圆滚滚地扭,“大白天的,不许欺负俺!”
大爷笑嘻嘻把他一通摸,先摸滑溜溜的后脊梁,再摸肋条骨上的痒痒肉,最后小心翼翼掰开他的圆屁股,指头往里一探:“真肿了,”他皱起眉头,“疼不疼?”
许锥儿不好意思说,抿着嘴不出声。
“那么粗都不疼啊?”大爷逗他,贴上去凑着他的耳朵根,手指在那个又热又黏的小地方戳来戳去,“不疼我可……”
这时候门儿响,进来一个端水盆的大娘,看见床上的情形,两眼不知道往哪儿放,磕磕绊绊地说:“老、老太太让……让大奶奶洗……”
“出去!”大爷拿身子挡住许锥儿,像藏在暗处的宝贝被人看了,粗声大气地发火,大娘战战兢兢往外退,盆里的水晃出来,洒了一地。
“你咋那么凶……”许锥儿从没见过他这样,有点怕,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大爷放轻声儿:“我过去一直这么凶,”他拿额头去蹭许锥儿的额头,“往后不会了。”
蹭着蹭着,两个人就亲到一起,一开始还是斯斯文文地舔舌头,慢慢地就变了味儿,大爷不知耻地钻到许锥儿的被子里,乱揉搓他,吃他的奶头,吃得许锥儿闭着眼睛穷哆嗦,傻乎乎地问:“捅了屁股……俺俩是不是……就圆房了?”
“啊,”大爷拱着他的胯骨,傻小子一样激动,“我要娶你,八抬大轿地娶你!”他抬起头,舔着湿亮亮的嘴唇,“我要方圆百里放响炮,摆上三天三夜长桌宴,我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魏德永的媳妇,你干干净净嫁给了我!”
他说这些,许锥儿不敢当真:“俺是男的……”他明白,他俩之间还有个小玉环,“你咋娶俺,咋和俺一辈子?”
大爷看了看他,一时没回话。
七天后,一大早就听天上放炮仗,一声接着一声,一片盖住一片,炸得天都要裂了,主街半夜就搭好了桌凳,太阳一出来,流水儿地往上摆菜盘,满大街都是赶着吃喜酒的人,吵着嚷着:“快去啊,魏家老大娶媳妇了!”
新媳妇说是没娘家,用八抬大轿装着,等在南街口的大牌坊底下,也不知道魏家怎么那么宝贝,特地请张督军手下的蔡旅长给派了三十个大头兵,荷枪实弹地拱卫着,那个场面,老气派,老有面子!
吉时一到,轿子就颤巍巍地动起来,由吹打班子引着,往魏家大门口送,魏老大戴着雀翎帽,很倜傥地站在家门前,地上铺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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