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他想做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嵬
路过那个眉目异常清艳的男人时,不知是不是裴久川的错觉。
他总觉得,对方有意无意,看了他好几眼。
“你们俩不能再喝了。”
徐宵坐在吕骄阳对面,示意周宏把他家上司的杯子夺下来。
周宏看看满脸通红的上司,又看看已经喝高,开始咧嘴傻笑的王之衡,默默地低下了头。
“头儿,别喝了。”小方可怜巴巴地盯着王大胆,后者嘿嘿嘿一阵傻笑,把下属的杯子拿过来,仰头喝了个干净。
徐处长觉得人生不会好了。
下午,联系完董大桓以前户籍所在地的警局后,对方答应明天抽空查查他先前的事情。
在电话里,明显可以听出对面警察的不耐烦,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人死在你们那里,过来麻烦我们做什么?
幸亏打电话过去的是徐宵,换作王之衡,恐怕当场就要和对方吵起来。
徐宵不是不知道他们在盘算些什么,案子沾到自己身上,总是时又力。能安安稳稳坐在局里喝茶唠嗑,谁愿意天天往外跑?
都是拿死工资的人,多做和少做,并不会有任何区别。
然而,这样一来,在鉴证科没检查出来更多的信息前,徐宵他们这边,基本上就没什么能做的了。
王之衡派了手下出去,一队去郊区接着打听董家的事,另一队则沿着那个发奶糖的人走过的路摸排。
然后三个人就坐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不能怪他们毫无作为,而是现在的情况,纵然有一身本事,大家却谁都施展不开。
“下班了,吃饭去吧。”王大胆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看,到了点儿,他第一个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的时机掐得很准,两位处长刚好看完了监控录像。
诚如王大胆先前所说,监控里,除了能看出来对方是个瘦高个的男人之外,其他有用的信息几乎没有。
“把这张图截出来,按这个去找人。”卡了半天,徐宵总算找到一个稍微合适的角度。
合适只是相对而言,比起只能看到头顶和背影的其他画面,这一帧里,好歹有四分之一的脸。
男人低着头,穿行在人流里。
大约是巧合,他和人潮的方向刚好相反,显得极不合群。
“我说周宏。”一到饭桌上,吕骄阳就被王之衡拉住,开始不停地喝酒,现在他终于空下来,能和下属说话,“你订宾馆了吗?我可不想晚上睡马路!”
他的话说得还算顺溜,可看那发直的眼神,估计离躺平也要不了多久。
虽然他先喝晕了王大胆,但还是被对方硬灌了好几瓶下去。而男人的友谊在酒桌上总是建立得格外迅速。现在,踩在棉花上的吕骄阳已经觉得,王之衡是个性子分外爽朗的好人了。
滴酒未沾的徐宵:“......”
“我以为你们会在吃饭的时候讨论下案情。”他给自己挟了一筷子菜,低头细嚼慢咽,“没想到你俩是来结兄弟的。”
他声音不大,但吕骄阳的脸比原来更红了。
“没有的事!”吕处一挥手,叮叮当当带倒了自己的杯子,铿锵有力到,“我们这是在增进革命友谊,不搞好关系,怎么开展工作!”
徐宵想起来了,大学的时候,这家伙当过一段时间宣传部部长。
“随你们。”他总不能真的和这两个喝上头的疯子计较,反正第二天,吕骄阳就会灰溜溜地过来承认错误。
屡教不改,徐宵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两个上司喝晕了,下属却还是清醒的。徐处长索性把目光转向了周宏和小方。
他听吕骄阳说了周宏的事情,这个小警察看起来沉默,没想到却深藏不露。
有点意思。
吕骄阳身边其他的下属他也见了,和对方简直一个脾气。只是没他们的上司熟悉人情世故,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闹笑话。
吕骄阳自己未必意识到这点,但徐宵看得很清楚。
换作十年前,不管会不会惹怒对方,徐宵肯定都会和吕骄阳说清楚这件事,至少也要提点一二。
但现在,当他们两个十年都没怎么联系过之后,他没把握,如果自己直接点明,吕骄阳会怎么想。
他皱了皱眉。
“你俩对今天的事有什么想法吗?”直说不行,徐宵只能采取迂回战略,周宏看上去是个可用的,稍微调/教一下,倒也能成为吕骄阳的助力。
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他在心里无奈地笑笑。
听到他的话,两个小警察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凝重。
他俩参加工作的时间都不算太长,这个案子,算得上是他们遇到最血腥的案件。
周宏的脑海里又浮现那张腐烂到不成人样的脸,他拼命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没让自己当着上司的面吐出来。
“如果那张哥说的有八分是真,基本上是寻仇无误了。”徐宵和王之衡混得熟,在他面前,小方要比周宏更自在,索性先开了口。
“董大桓要真是和黑社会牵扯上,有仇家就再正常不过了。”见徐处没表示反对,他继续说下去,“先杀了他,再毁坏他的脸泄愤,这梁子结的还不小。”
徐宵没说话。
“那他的两个儿子为什么参与进来?”小方没想到,先跳出来反驳自己的是周宏,“董家兄弟和董大桓也有仇?”
“你还能说这么长的话啊......”他惊讶。
周宏:“......”
不过小方并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他把筷子放下,正襟危坐:“你们头儿不是说了吗,那俩兄弟小时候和他们爹关系不好,天天挨打,没准就记仇啊。”
说到一半,他又重新拿起筷子,挑了一片肉,“那仇家要是许以重利,再哄哄他们,比如什么你老爹死了,家产就归你俩之类的。说不定就被说动了呢。”
分局没少处理过这种破事,年年拿社区模范家庭的一家人,到了老人快咽气的时候,就开始窝里斗。为了那点遗产,个个争得和乌眼鸡似的。
这种例子屡见不鲜,因此闹出人命的,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
所以,他根本就没对这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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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什么希望。
“如果他们跑了,我会认同你的意见。”
徐宵喝了口冷掉的茶,感觉这家饭店茶叶放得太多,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但现在他俩躺在淼岭市局,还都是自己跳河的。”
小方噎住了,他忘了这一茬。
“也许他们有把柄在别人手上。”这个时候,周宏难得出来打圆场,“可能是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选择在抛尸后自杀。”
徐宵的想法,其实和周宏差不多。
但他想不通一点。
什么样的把柄,才能让董家兄弟去主动跳河?
既然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在意的东西?
“也许吧。”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道,“那么,屋后那个人又是谁?”
夜很深,很暧昧。
穆珍宝躺在床上,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处于贤者时间里的他,翻过身,手臂一展,把男人搂进怀里。
穆少爷鲜少有这样的耐心,床伴这种东西,他总是不缺。只要他乐意,天天换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说出去不好听罢了。
但人都是爱美的生物,对于身侧这个美貌远超平均值的男人,他现在有百分之百的耐心。
男人乖乖的蜷在他的怀中,脸上还泛着情/事过后的红晕,衬得他的容貌愈发动人。穆珍宝越看越觉得心痒痒,不由凑上去,在对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怀里的人一颤。
“你叫什么?”穆珍宝被他这种反应勾得心情极好,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他。
他没有问床伴名字的习惯,这是破天荒头一回。
大概方才太过激烈,对方的嗓音有些哑,像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地挠着他的胸口。
“严采。”
“哪个采?”
话音刚落,穆珍宝感觉男人不安地动了动。
“采撷的采。”
世界上能和采组词的字有那么多,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在一堆词汇里,偏偏挑了这一个。
一向大大咧咧的穆珍宝眉头一皱。
“涉江采芙蓉。”他温声到,伸手揉了揉严采的头发,“很好听。”
男人的睫毛又是一颤。
“去洗澡吗?”穆珍宝难得主动要求伺候别人。
严采扭过头,有些纠结地看了他一眼,把被子拉上来蒙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盛满星子的眼睛。
“累了,还想躺一会儿。”
被这样的理由拒绝,是个男人都不会生气。
穆珍宝含着笑点点头,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严采抱着被子,安静地躺着。
当浴室响起水声时,他迅速地爬了起来。
穆珍宝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他打开通讯录,飞快地锁定了刘聚财的名字。
一条信息发了出去,随后又被悄无声息地删除了。
男人躺回原处,眸子明亮得灼人。
“宝爷给我发消息了!”另一边,没敢合眼的刘聚财感觉手机一颤。
这个美人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尤物,他自己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就为了能稍稍入穆珍宝的眼。
虽然今天见了裴久川之后,他更想把严采送给对方,但裴少似乎对男色并无兴趣。
不管怎样,先抱住一条大腿再说!
他喜滋滋地点开信息,然后一愣。
“不是耍我吧.....”他盯着手机,这大半夜的,叫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吗?
但他转念一想,既然美人在怀,宝爷再怎么看不顺眼他,也没理由挑这个时候找茬。
于是,他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这车开起来了吗?
穆珍宝:(呵呵脸)你是不是对开车有什么误会?
作者:我也想吃肉啊qaq
穆珍宝:(补刀)连肉渣都没有,哄谁呢。
作者:...你就这么想让我写你俩ooxx?!
穆珍宝:(坦然脸)爷金枪不倒,自然不怕你写。
严采:咳咳。
穆珍宝:(突然严肃)你敢多写一个字我剁你的爪子!
作者:qaq真的凶
☆、盈缺(10)
吕骄阳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闷哼一声,痛苦地拿被子捂住头,摸索了半天,才抓到震个不停的手机。
“谁!”迷迷糊糊间,他根本没看清楚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
清淡的嗓音从另一端传来:“你再不起床,我只能破门而入了。”
吕骄阳一下清醒过来。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周宏的床上空空荡荡的。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他一边胡乱穿衣服一边想。
“真有你的。”打开门,徐宵拎着早餐,一脸无奈地看着吕骄阳,“我敲了十分钟的门!”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有没有邀请他进去,直接钻进了房间:“那小警察呢?”
“可能去买早餐了。”
吕骄阳捋了把头发,关上了门。
徐宵今天没穿制服,简单地套了素色的卫衣牛仔裤,他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显年纪,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更小了。
吕骄阳看着突然逆生长的对方,有种回到大学的错觉。
那个时候,也是徐宵每天早上给他带早餐,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
“愣着做什么。”徐处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抬头就看见吕骄阳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莫名有种被人掂量价格的错觉。
“你快拾。”他不习惯被这种视线打量,掏出手机开始划拉。
吕骄阳被毫不留情地赶去洗漱,路过徐宵的时候探头看了一眼,不由失笑:“你就不能换个游戏玩。”
屏幕里,朴素的小方块正缓缓下落,刚好掉进下面的空缺,瞬间消掉了一大片方块。
“我乐意。”徐处长头都不带抬的,专心致志和俄罗斯方块进行每天至少一次的会晤。
吕骄阳鲜见地,像孩子一样吐了吐舌头,然后溜进了卫生间。
真是没怎么变啊,他捧起水,泼到自己脸上。
当屏幕上的小方块快堆到极限时,门锁响了两声。
徐宵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输掉了这一把游戏,还是觉得被人打扰了。
周宏拎着豆浆油条,一进门就看到了堆在桌子上的牛奶面包。
“......”他总不能质问徐处长为什么买早餐,两位处长关系好,作为下属,他应该表示开心。
于是他默默地,朝垃圾桶的方向走。
“别扔啊。”他还没把东西扔进去,就被阻止了。
“不要浪粮食。”他一转头,自家上司站在身后,笑眯眯的,“我吃的下。”
我怎么记得您早餐一向吃得不多呢?这话周宏只敢在心里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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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让我们的人查了一下董大桓的账户。”趁着吕骄阳解决早餐的时候,徐宵向他说起了童小鸽和曲七熬了大半夜的战果。
尽管张哥口中,董大桓后来做起了生意,但他名下,并没有任何注册的公司。
童小鸽扒拉了几个小时,也没看出来这个人有什么正当的入来源。
“像他那样的人,能做什么正经生意。”吕骄阳不以为意,多半都是暗地里见不得人的入。
“不过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
再见不得人的入,也得有个洗白的地方。通常会是规模不大的空头公司,挂个名就可以开始偷摸地流转小规模资金,只要不是太夸张,一般不会有人发现。
“什么都没有。”徐宵一句话掐死了他的念想,又补充到,“他的两个儿子也是。”
这一家子,从档案上看,可以说是真正的无业游民。
“早知道不上班也能这么赚钱,我何必累死累活地天天早起。”闻言,吕骄阳一笑。
剩下两个人谁也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个处长也不会做太长时间。不过是他老爹想着,提儿子上去之前,做出点实绩好听而已。
能力和家世,吕骄阳都不缺。
徐宵没兴趣听他毫无真心的调侃,伸手敲了敲桌子,示意对方先闭嘴,乖乖听他说话。
“不过,他名下的某个银行账户,基本过一段时间,就会到一笔汇款。”
“金额从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可以说是如同田螺姑娘一般美好的故事了。
如果董氏父子长得好看一点,徐宵甚至怀疑,这一家有被包养的可能。
不过看那哥俩泯然众人的相貌,他还是暂时起了心底的恶趣味。
“给他汇款的账户查到了?”听他这么说,吕骄阳知道对方肯定心里有数。
但看徐宵的表情,并不轻松,仿佛查到的不是什么值得人高兴的线索。
“查到了。”徐处长不太自然地眨眨眼,有些别扭地低下头。
吕骄阳被他的反应勾起了好奇心,追问到:“谁给他打的钱?”
“一个男人。”这几个字几乎是没用的废话。
徐宵的头都快埋到胸口,声音压得很低:“开gay吧的。”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遇到很多问题。
小的时候,遇到令自己人困惑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第一时间问出来。
长大一点,大家就知道有些问题不该被当众提及,只能在背后偷偷地讨论。
再成熟一些,学会了为人处世后,大部分人都明白了按捺好奇心是一种必须的能力。
鬼知道拨开那层迷雾后,会看到什么样的真相。
吕骄阳根本没问徐宵怎么知道那是家gay吧,毕竟酒吧又不会赤/裸/裸地把自己的服务群体写在工商局的备案上。
但他感到自己的情绪很奇怪,既兴奋,又有点失落。
“那我们现在过去?”他把心里翻涌的感情按下,打量了一下徐宵,明白了对方今天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白天大概不开门吧?”
徐宵摇摇头:“我让人先过去了,他说酒吧在营业。”
曲七挑了最偏僻的一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一杯......热牛奶。
眉目英俊的小哥听到他的点单,先是一怔,而后很是暧昧地冲他笑笑。
尽管曲七是个钢铁直男,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真的笑得很好看。
虽然是白天,这家叫做“lotus”的酒吧里,也有不少顾客,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他们三三两两地散在偏暗的灯光下,不时有笑声从角落里透出来。
大约说到情动之处,曲七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一对情侣抱着啃在了一起。
还好没带小鸽子来,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徐处并没有直说,而是在把他派出去的时候,稍微暗示了一下,这不是个适合女孩子的场所。
当时他还在心里觉得对方太古板,现在看来,真正古板的大概是他和小鸽子。
自家上司真是......他叹气,怪不得相亲总让王队去。
他还在这边琢磨徐宵的取向,方才点单的小哥已经把牛奶端了上来。
“在等人?”
小哥轻轻地把牛奶放在他面前,眉眼一弯:“还是一个人?”
对方的声音刻意压低,分外勾人。
“等人!”曲七没有丝毫犹豫,他对自己的取向百分百坚定,不能因为办一次案就动摇。
小哥的脸上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冲曲七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对方走远后,悬着一颗心的曲七掏出手机,给上司发了条短信,才端起面前的牛奶。
牛奶的味道不错,不过似乎比其他家的要甜一些。
专心低头喝牛奶的曲七没有注意到,小哥并未回到吧台,而是脚步一转,上了通往后面阁楼的楼梯。
“老板。”他敲了敲门。
“进来。”
他屏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中年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中央的水床上,舒服地哼了两声,见他进来,朝旁边挥了挥手。
跪在他身边,替他按摩的两个少年识趣地站起身,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他们的动作很轻,行动间几乎悄无声息。
“下面来了个很奇怪的人。”小哥低下头,生怕触怒了对方。
老板不以为意:“怎么奇怪了?”
“他说他在等人,但我看他把咱们这里偷偷打量了个遍。”
老板面无表情,似乎无动于衷。
见对方没有反应,犹豫了一会儿,小哥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董大桓那边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万一......”
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稍稍一变。
“盼儿,别怕。”他难得没发火,而是温言安慰到,“董大桓这么多年做下来,招惹的人多了,这件事未必和我们有关。”
“可是......”盼儿不敢反驳,身子却不停打颤,“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前一日还约了董聪董敏出来玩,第二天就找不见人。
听董家附近的人说,董氏父子都死了,却在院子里又发现了别的尸体。
一想到昔日的同伴身首异处,他就忍不住从心里冒上来一种克制不了的恐惧。
见他实在抖得厉害,老板有些无奈:“你联系过刘公子了吗?他前几天不是要我们挑个好的送去?”
“没......”盼儿的心思还在死去的董家兄弟上,一时恍惚,喃喃地答到,“我前天给他打电话,他又说他不要了。”
玩物而已,朝令夕改,实在不能再正常。
但显然,比起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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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桓的死,老板更加在意这只突然飞走的熟鸭。
“没用的东西!”男人呵斥了一声,把走神的盼儿拉了回来。
“别管下面是谁!他爱看就看!有本事上来剁了老子!”这串话说下来,老板的气息有些不稳,大口地喘着气,“再给那家伙打电话,我们这边人都准备好了!”
盼儿不敢违拗男人,赶在对方爆发前,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他给刘聚财打了好几个电话,然而,无一例外,全是关机。
盼儿握着手机,感觉自己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下章节的标题,加了卷标,这样每个案子清晰一些。
其实本质是我不用再想每章的标题了哈哈哈哈哈得意脸。
这一章信息量非常大,所以不放小剧场了(喂!
徐宵:你站住。
作者:呃?
徐宵:解释一下为什么办个案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取向了?
作者:呃...王之衡!!!徐处要相亲啦!!!
王大胆:(一把拽过徐宵)在哪在哪?
作者:嘿嘿嘿(迅速溜走)
*lotus,法语“莲花”之意。
☆、盈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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