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他想做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嵬
都怪那个坏孩子,盼儿想。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剧情实在编不出来小剧场...
明天也许有小甜饼(误)
☆、盈缺(13)
“你干嘛给他说那个?”重新坐回车里,吕骄阳把曲七撵去了前排,自己和徐宵坐在后面。
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透露这么关键的讯息。
“激一下他。”徐宵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偏头看向窗外,“这个死法可不怎么好看,说不定能让吴老板感同身受。”
曲七在副驾驶上老老实实地窝着,全当听不见自家上司说什么。
他感觉,徐处最近的脾气有点怪。
“让王之衡他们查查吴永吧。”听了对方的话,吕骄阳并没有表示反对,转而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反正我不相信那套父子情深的鬼话。”
他话音刚落,徐宵的手机震了震。
“有点小意外。”
徐宵盯着手机屏幕,语气里却没什么惊讶的感情。
“怎么了?”
车里剩下的三个人同时支起了耳朵。
“王之衡说,他们的人没在浴室里发现第四个人的指纹。”他把手机塞回衣袋里,“浴室里的血迹也没有后院那具尸体的。”
“你是说......”吕骄阳皱眉,“董大桓还真有可能是被他那两个养子杀的?”
自从得知了他们父子关系不好之后,他就没再称呼董氏兄弟为董大桓的儿子。
“不一定。”坐在前面的曲七插嘴,“也许凶手带了手套,并且注意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迹。”
曲七还不知道董大桓虐待养子的事,自然没想到那个层面上去。
这一大一小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董大桓身上,徐宵却对那具尸体产生了兴趣。
既然浴室里没有属于该死者的血迹,那么,至少应该还有另一个虐杀现场。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眉尖一蹙。
“怎么了?”吕骄阳稍稍偏头,就见他面色不虞。
“感觉有点奇怪。”徐宵好像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
“按着分局的说法,那具尸体肯定是从别的地方被运来的。”他下意识想去玩衬衫上的纽扣,手刚伸出来,才想起今天穿的是套头卫衣,只好又缩了回去。
“运一具尸体,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搬运尸体的难度比扛活人要大的多,风险也更大。
没有发现这具尸体的血迹,说明有一个合适的地方,让凶手得以进行他一系列近乎变态的操作。至少在他杀人和毁尸的时候,不会被人打扰。
按理说,把尸体放在那里,显然要比千辛万苦运到董大桓家更划算。
除非,凶手非要把尸体放在董大桓家不可。
但有什么理由呢?
徐宵还没想明白这点,手机又震了震。
还是王之衡。
徐处长还在纳闷,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然而,当他看到了短信内容之后,就知道王大胆为什么不敢打电话了。
“又怎么了?”吕骄阳瞅着他的神色,比刚才更差劲。
“......”徐宵捏着手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他才好。
董大桓以前户籍所在地的警局,昨天接了徐宵的电话,今天就打过来回复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们效率惊人,而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查。
然而,徐宵和吕骄阳都出去了,接电话的,只剩下王之衡一个人。
依着王大胆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火爆性格,结局可想而知。
尽管在短信里,他已经极力轻描淡写,试图一笔带过,徐宵还是能想象到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是大事。”最后,徐宵也只能这样总结。
虽然他本来没对那边的警局报什么希望,但这样的结果终究让人有些气馁。
他心里的沮丧还没升上来一半,新短信又来了。
王之衡想搞什么?
徐宵的火有点被撩起来。
然而,这一次并不是王大胆发来的。
信息很短,只有五个字。
我知道错了。
吕骄阳本来还想问他这次又是什么事,但对方突然把手机放了回去,然后两眼一闭,开始养神。
被无视的吕处长只好作罢。
在lotus耽搁的时间有点久,回到分局时,天已经擦黑了。
王之衡还在领着他的手下和那具无名尸体做斗争,根据鉴证科出具的结果,这这具男尸的年龄在20~25岁之间,死亡时间大约在3~4周之前。
于是,王大胆的手下们翻遍了全市的报警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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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发现在这个时间段内,有任何与该男子相符的失踪报告。
不信邪的王之衡亲自站在小方身后,盯着他过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简直像凭空冒出来一样。”王大胆的脸又黑成了锅底,他现在面对徐宵有些心虚,只能向吕骄阳吐槽,“怎么死了都没人管的?”
吕骄阳耸耸肩,表示他爱莫能助。
在分局又耗了几个小时,当夜色完全压上来时,王之衡不得不宣布,今天到此为止。
“明天继续吧。”这次,他不能装作看不到徐宵了,鲜见的声如蚊讷,“我安排两个人接着查一下吴永。”
见他这个样子,徐宵也不好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然后和吕骄阳他们在分局门口分道扬镳。
把车停在楼下,准备上楼时,他才想起来,今天好像忘记了吃晚饭。
站在楼下犹豫了一会儿,外出跑了一天的徐处长还是决定先回去休息。
他埋头上楼,脚步踩得极轻。
这是他以前留下来的习惯,走路从来无声无息。
因为动静实在太小,在这里住了几年,回家的时候,他就没怎么见过楼道里的声控灯亮。
他倒是无所谓,反正楼梯就长那个样子,又不会凭空多出来一截。
于是,自认为对自家楼道很熟的徐处长,在最后几级台阶上吃了大亏。
“疼疼疼!”直到踩上去,埋头不看路的他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楼梯不应该有那么软,当然也不会跳起来冲他喊疼。
这一嗓子音量实在太大,差不多半栋楼的声控灯都亮了。
借着暖黄色的灯光,徐宵难以置信地发现,有个活人坐在他家门前。
对方睡眼惺忪,脸上的表情半是朦胧半是委屈。
“头儿.....”小少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踩我。”
“......”
不知道是被这出大变活人给吓着了,还是惊讶于裴久川恶人先告状,徐宵愣在原地,整个人呆住,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话。
他怔怔地盯着对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上司的表情呆呆的,和平日里从容不迫的模样大相径庭。
裴久川心头一动,差点又要直接上手。
准备伸爪的前一秒,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还盖着不准上班的戳,要是再招惹徐处,这辈子恐怕都别想进市局了。
小少爷只好怏怏垂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惊吓归惊吓,徐宵反应过来的速度也很快。
但他误解了裴久川蔫头蔫脑的神色,以为对方是因为等了他太久,才这么沮丧。
“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吗?”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万一我今天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在门口坐一晚上?”
裴久川委屈:“你都不回我短信,我不敢给你打电话啊......”
“......”徐宵觉得这孩子八成是个傻的。
“进来吧。”他掏出钥匙,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徐宵的家不大,两室一厅,装修风格随了主人的性子,一切都往简单了布置。
裴久川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却不住地乱飘。
徐宵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动作,想着居然有人在初春的水泥地上坐了几个小时,他就觉得头疼。
“你上次生病什么样,自己不记得了?”他一边数落小少爷,一边往对方手里塞了杯滚烫的姜茶,“是不是看这几天不用上班,所以使劲折腾?”
姜茶太烫,裴久川一接过来就准备往桌子上放。还没动作,就听到上司的后半句话。
然后他就僵住了。
“把茶放下!”眼瞅着手都烫红了,对方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徐宵心里也有点急。
怎么感觉一天不见,回来人变得更轴了?
被上司提醒,裴久川仿佛才察觉手里滚烫的茶杯。他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撂,开始拼命甩手。
“别动!”徐宵被对方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他起身,去厨房找出一小袋冰块,回来看见小少爷还在锲而不舍地甩着。
“手给我。”他在下属身侧坐下。
裴久川被烫的不轻,听到上司的话,好不容易安分下来,很勉强地把手伸过去。
大概真的烫狠了,他的掌心红成一片,一动就龇牙咧嘴的疼。
“我以为你不知道疼呢。”徐宵托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冰袋放在上面,“既然知道疼,怎么不知道坐地下冷?”
说完,他感觉对方不安分地动了动。
徐宵没说话,稍稍施力,制住了乱动的小少爷。
“我知道错了。”裴久川低声到,“我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他们两个人彼此都很清楚这是在说什么。
气氛一时间有些胶着,没有人说话。
裴久川的手还放在他手里,没一会儿,徐宵就感觉对方渐渐僵硬起来。
他暗自叹了口气。
“下不为例。”他抽出自己的手,示意小少爷自己抓着冰袋,“仅此一次。”
然后他的手就被拉住了。
冰袋滚到了地上,在地上滑出一道水渍。
冰凉的掌心贴着他的掌纹,莫名生出一种不该存在的灼热感。
“我知道。”裴久川的手指慢慢缠上来,语气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郑重。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我对小甜饼有误解,不用你们嗦/(ㄒoㄒ)/~~
写废了n个梗啊/(ㄒoㄒ)/~~
徐处你怎么就不能软萌一点啊/(ㄒoㄒ)/~~
还是老老实实办案吧/(ㄒoㄒ)/~~
☆、盈缺(14)
如果时间静止在这一秒,同时把江市拉成一块平面,那么,每个人此刻的动作,都能一览无余。
徐宵被裴久川拉住手,正抬眼惊讶地望向对方。
王之衡穿上外套,准备离开分局回家。
吕骄阳和周宏对着满桌的菜发愣,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严采窝在穆珍宝怀里,咬着削好的苹果,低低地笑出声。
而煤二代刘聚财,刚从昏昏沉沉的黑暗里醒来。
他躺在地下,力地睁着眼,一时间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湿漉漉的冰凉感贴着他的脊背,像是死人枯瘦的手,一点点地把记忆从颅脑内挑出。
“见鬼......”刘聚财闷哼一声。
接到宝爷的短信,他没怎么想,直接自己驱车赶了过去。
果然,等他到时,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穆珍宝爱玩的性子在江赫赫有名,疯起来连他老爹的面子都不给。
二代圈子里都知道宝爷的事迹,十几岁的时
凶手他想做什么 分卷阅读62
候,穆珍宝就把准后妈和老爹的衣物当着宾客的面全扔了出去,然后指挥从裴家带来的人,让他们按住父亲的手下,不许给那对厮混在一起光溜溜的鸳鸯送衣服穿。
从此,穆家女主人的位置一直高悬,没有哪个女人不长眼地来触霉头。
既然已经疯成了这个样子,大晚上把刘聚财叫出来也不算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赶快和穆家做完这笔生意吧,煤二代苦笑,合同还没谈好,他已经快被磨掉一层皮了。
“刘少爷?”见他的车停下,那个人走了过来。
说实话,瞅着对方寡淡的模样,刘聚财心里还真没什么底。
穆珍宝身边的人他见过,不论男女,都是挑着相貌出挑的来。
眼前这个男人,论起长相,实在不像能被宝爷相中的样子,
但他转念一想,穆珍宝又不是泰迪,没必要随便一个手下都姿容卓越。若真是那样,干脆不要叫宝爷,叫宝太子算了。
刘聚财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就在他笑的时候,一张浸满甜香液体的手帕,牢牢地捂了上来。
男人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刘聚财困惑地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脸,缓缓地滑进混沌之中。
绑票?
躺在地下的煤二代骤然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抬手,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
妈的!还真是绑票!
意识到这一点,刘聚财当即就想跳起来。
但他忘记了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努力了好几次,也不过是在地下一个劲打滚儿。
他在地下滚了好几圈,直到满身尘土,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借着墙壁的倚靠,一点点拱起身。
站起来后,视野明显比躺着时好了许多。
一个瓦数很低的灯泡垂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勉强照亮了周围的场景。
室内空间不算小,但三面墙皆被封死,连个能透气的窗户也没留。
而那堵有出口的墙,看上去也并不能轻易突破。
结实的铁门上捆了好几圈铁链,冷冰冰的链条被几把大锁束在一起,显示出不可撼动的力量。
“有人吗!!!”刘聚财哪里见过这种景象,当场就炸了毛,“我给钱!我不报警!放我出去!”
然而,铁门外静悄悄的,半点动静也无。
“来人!我要死了!”他继续声嘶力竭地大喊,“我死了!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最后几声喊得太大,刘聚财几乎要被自己的声音震晕过去,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他喘着气,靠在墙上,冷汗冒了一身又一身。
不行,喘了半天之后,他渐渐冷静了下来。
要逃走,刘聚财咬着牙想,不能坐以待毙!
困境总是格外激发人的斗志,一向没有主见,窝囊地跟在江二代身后的他,此刻罕见地硬气起来。
煤二代四下张望,想找个什么称手的东西,先把捆在身上的绳子弄掉。
室内堆了不少杂物,其中好多还是一人多高摞在一起的箱子。刘聚财无法,只能像香港老套僵尸片里的僵尸那样,笨拙地跳着前进。
跳了几米,一向不锻炼的他就有点撑不住,只能停下来接着喘气。
再抬头时,从一堆箱子的缝隙间,他突然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个白色的物体。
那是什么?
刘聚财隐隐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好奇心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尽管现在处在自身难保的境地里,他还是咬着牙,朝箱子那边跳过去。
他站在那个被吊起的白色长条袋子前,一时没搞明白这是什么。
袋子一动不动,仿佛里面只是一件死物。
刘聚财纳闷,难道是风干腊肉一类的东西?
就在他疑惑时,袋子微微晃了两下。
那动静很小,不细看,仿佛只是错觉。
刘聚财一愣,想了想,朝袋子的反面跳了过去。
借着那点微弱的光亮,他看见袋子顶端的位置,洇出了一大片圆形的深色痕迹。
“你明天回局里吧。”僵持了一会儿,徐宵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顺便让曲七给你捋一下案情。”
“不能问你吗?”裴久川很会顺杆往上爬。
他把冰袋捡回来,重新揣到手里,然后摆出了一副认真听讲的架势。
牵扯到工作,徐处长想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可以合理拒绝对方的理由。
“其实,我们没什么具体的发现。”他耸耸肩。
没找见那个分奶糖的男人,也没搞清楚董大桓可能得罪过谁,那具尸体的身份一时还不清楚。可以说,除了查出来董氏父子关系不好之外,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他把希望更多的寄托在lotus那边,吴永和董大桓的关系亲密,对方肯定知道不少事情,就看想不想开口了。
至少,总得知道他有什么仇家吧?
“lotus?”听到酒吧的名字,裴久川的脸色有点怪异。
他无意识地捏了捏冰袋,仿佛在犹豫什么。
“怎么了?”
徐宵没错过小少爷脸上的表情,他偏头,探询地看向下属。
裴久川被他盯得很有压力,但好像又不是很想开口的样子。
“有事别瞒着我。”徐宵面色一沉,抬手敲了敲小少爷的头。
“我说我说。”对方被他敲得一缩,连忙告饶,“......不过这和我没关系,我都是听别人说的。”
到底什么事?
看着裴久川支支吾吾的样子,大约不是什么太光的事情。
“我听我表哥说”小少爷下意识往上司身边凑了凑,有些讨好地看向对方,“他们家......好像有......特殊服务。”
说完,他的脸一下就红了,连目光都别开,不敢看徐宵。
“这有什么奇怪的?”裴久川这个稚嫩过头的反应成功逗笑了徐宵,“你去街上转一圈,多多少少都能碰上几家这样的。”
这种事,也只有眼前这个涉世未深的下属才会一提到就脸红。
“不是。”他还在心里感叹对方的单纯,就见裴久川皱了眉,表情没有先前那么轻松。
“怎么了?”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徐宵坐直了身子。
“不是那个.....”裴久川的脸色很是纠结,吞吞吐吐地,还不忘把穆珍宝从里面摘出去,“我表哥说,他以前认识的朋友,从那里买......买人。”
他表达的不算太清晰,徐宵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买人?”他盯着下属,“你确定?”
小少爷语焉不详,徐宵却从这两个字里听出了背后一连串的东西。
“不、不太确定。”上司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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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变得严肃,裴久川这个时候不敢打包票,“我就是听他那么一说,也许他那个朋友只是包养了一个......”
话说到一半,他觉得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只好闭了嘴。
徐宵没心思纠结对方话里无意透出的那点二代们的轶事,他的注意力全被“买人”吸引走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打擦边球,或者真的提供色/情服务,情况倒没那么严重。
吴永本人可能都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就连徐宵,甚至都不能以此为把柄,让他说出更多关于董大桓的事。
但倘若真的是他想象的那种买卖,事情就闹大了。
这里面牵扯到的东西,远远要比简单的皮肉交易多。
“方便联系一下你表哥吗?”裴久川看着上司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然后就听到了吩咐,“问清楚这件事。”
“不吃了”严采推开穆珍宝要给他喂东西的手,“一晚上嘴都没停过。”
他眉眼一横,生出几分嗔怒来,和前一晚在床上的乖顺截然相反。
“好好好。”美人都抗议了,穆珍宝自然不会强迫对方,“我只是想着”
他坏心眼地掐了掐严采的腰:“吃饱了才有力气嘛。”
然后又被瞪了一眼。
“小采以后一直给我做饭好不好。”他笑嘻嘻地抱住男人,亲了亲对方的脸,“连我那个从小挑嘴的弟弟都夸你厨艺好,我真是捡到个大宝贝。”
他的本意是想称赞严采,却没看到男人露出预想之中的欣喜表情。
相反,严采不但没吭声,还直接低下了头。
穆珍宝一愣,随即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小采......”他紧手臂,把严采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试图安慰男人,“别多想。”
但显然,穆少爷苍白无力的表达并没起到什么效果。
严采还是不说话,只默默地把头靠在他肩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穆珍宝没处理过这种状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候,裴久川拯救了他。
“我接个电话。”他朝严采扬扬手机,然后逃命一样地奔出了客厅。
被丢下的男人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的神色淡淡的,看不出来难过还是高兴。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切换到一个略显昏暗的画面。
刘聚财愣愣地站在白色袋子前,好像反应过来什么。
“真蠢。”
严采的声音很轻,不知道是在说谁。
作者有话要说:#小时候干过的坏事#
徐宵:(淡定)我没有。
裴久川:...掀小姑娘裙子?(被瞪)
王大胆:(摸鼻子)我拒绝回答。
穆珍宝:(兴高采烈)扔我爹和其他女人的衣服、把他和a在一起的照片寄给b、在b来我们家的时候请c过来给我过生日、当c和他上床的时候喊d过来捉奸...最刺激的还是告诉他我把xx药换成过期的,顺便戳破了所有的xx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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