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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嵬
“废楼太奇怪了。”他继续道,“无论如何,都不该在那栋楼里。”
“为什么?”小少爷不明白,“选择废楼,要么是两个案子都是一个凶手做的,要么就是第二个凶手想让警察以为两个案子是一个人的手笔,不难理解吧?”
“你说的有道理。”大概王之衡也这么想,所以才没有完全按着老四的路子来,而是两边都在查。
“但你明明知道一个地方才死过人不久,还会冒冒失失的去吗?”徐宵转头看裴久川,“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老大死在废楼里,只要阿刀稍微有那么点脑子,都不该轻易地踏进那儿。
“也是......”裴久川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没想到阿刀怎么会主动跑去废楼。
想不通,小少爷索性不想了:“到了。”
徐宵早给薛槐的爷爷奶奶打过电话,要他们寻个借口把孙子叫回家一趟。
毕竟,如果薛槐在场,要是楚程程真的有什么瞒着所有人的事,肯定也不会开口。
“徐叔叔。”
一连敲了好久,楚程程才开门。
他有些不安地给两人倒好茶,然后局促地站在一旁,好像这不是他的家,他才是那个被强行邀请来做客的客人一般。
“别害怕。”徐宵冲他笑笑,“坐。”
显然,男人的话一点也没安慰到楚程程。他战战兢兢地挑了个离他们最远的地方,屏声静息地坐直了身子。
察觉到少年隐隐的抗拒,徐宵直接去看对方的眼睛:“这两天还好吗?”
“还......还行。”不明白为什么徐宵突然找上门来,楚程程磕磕绊绊,说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全,像只备受惊吓的小鹿。
“我听薛槐说。”徐宵温言,“经常有人欺负你,是吗?”
“没、没有!”闻言,楚程程猛地一颤,惶然地睁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泛着莹莹的光,”没有经常!”
“程程。”见他这幅被吓坏的样子,徐宵把语气又放缓了些,“你不要害怕,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薛槐可以保护你,我们也可以。”
“真的没有!”听到恋人的名字,楚程程又是一抖,眼睫上下翕动着,“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上次已经说过了!我没有骗人!”
少年的眼角染上明显可见的绯色,隐约有水光漫上来,看起来分外委屈。
“程程啊。”裴久川怕自家上司最后真的把人给说哭,连忙赶在徐宵再次开口前截过话,“你是不是......”
“被威胁了?”想了想,小少爷觉得自己这话也轻不到哪里去。
果然,楚程程的眼泪啪地就掉下来了。
他一边哭一边摇头:“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问我......”
他哭得越厉害,两个大人越觉得他在瞒着什么。但看对方抽声噎气的模样,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这次死的是阿刀,我们不能确定这到底和欺负你的人有没有关系。”在楚程程的啜泣里,徐宵冷静地开口,“但如果真的和他有关,下次他对你下手怎么办?”
楚程程对他的话没有反应,还是埋头低声哭着。
见这句话不起作用,想了一会儿,徐宵决定来点狠的。
“他一直都没有碰薛槐,你就算不考虑自己,怎么也得考虑薛槐吧?”他看向哭个不停的少年,“万一他伤害薛槐呢?”
楚程程呛住了。
他抬头,用通红的双眸看了徐宵一眼。
“不会的。”楚程程很小声很小声,但是非常坚定地说,“这和他没关系。”
顶着能把人烤死的太阳,小方带着人,一个一个去找曾经被阿刀欺负过,还有和阿刀不对付的人。
“最后一家。”站在林吉祥家楼下,他把帽子摘了下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冒烟。
“我说方哥。”被带出来的小警察凑过来,嘀咕到,“万一这个也没问题怎么办?”
“凉拌!”小方拍了把对方被汗湿透的后脑勺,“找完这个我们就去吃饭!”
“给你说了林吉祥不在家!”刚敲了两下门,门内传来女人的怒吼,“烦死了!上赶着投胎啊!有完没完!”
小方敲门的手还举在半空中,现在的市民这么配合警察工作了吗?
他刚想笑,没来得及出来的笑容就卡死在嘴角。
“开门!开门!”他大力拍着防盗门,“警察!”
从喝得醉醺醺,已经两眼发直的女人口中,小方好不容易问出来,林吉祥已经有一周没回家了。
同时,他也得知,有个少年天天往林吉祥家里打电话,甚至还专门上门来找了一趟。
拿到对方的电话号码后,他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我去!”一拍脑门,小方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老四嘛!”
“快快快!”他把同事搡出门,“快去找人!”
然而,和林吉祥一样,在对方家里,警察也没找到老四的影子。
☆、朝夕(17)
在分局的警察四下寻找他时,老四正无聊地叼着草根,摇摇晃晃地走在郊区的田埂上。
夕阳把少年的身影拖长,在田埂上对折。影子细长细长的,活像个被放大的火柴人。
他稍稍抬手,火柴人也跟着他的动作,僵硬地举了举手,然后蓦地坍缩成地下的浮灰。
“怎么办?”他看着那堆灰,“你要完了。”
灰烬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晚风拂过,打着微微的旋儿,把灰卷了起来,直往老四身上扑。
他往后避了一步,尽管这样,还是有一点灰落在眼睛里,激得他火辣辣地疼。
田埂旁有哗哗流动的小河,老四摸了摸口袋,掏出两部不同型号的手机,想了一会儿,把看起来新的那一部扔到了河里。
手一抬,宽屏的手机应声而落,在河面上绽出一朵微弱的水花,而后又恢复了平静。
林吉祥会去哪儿呢?
他把剩下的那部手机塞回去,舔了舔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
“哎哎哎!你谁家的小子!”田埂的另一头,有人冲他大声地吼,“河里不准扔东西!”
老四才懒得搭理对方,他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投过去,步子稍稍迈大,一溜烟地从田埂上蹿过。
毕竟还是年轻,身后的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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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消失在耳边,只有风打在脸上的声音真实而凛冽。
但那风声很奇怪,就像从废楼缝隙里挤进来的一样,呜呜咽咽的。
老四打了个寒噤。
暮色四合,地平线上还透着点燃烧殆尽后的色,但视野内能看清楚的东西已经很少。作物茂密的叶子在夜风里沙沙作响,掩盖了少年的脚步声。
“嘶......”被不知道什么作物的叶片刮了一下脸,老四感觉脸颊上传来明显的刺痛感。
他停下脚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被触碰到,伤口敏感地一缩。但老四却觉得,他摸到的是高高肿起的腮帮,活像被人甩了个耳光一般。
左右看了看,最后一点光也消失在了天际尽头。
星子零散地洒在天空上,不知道是巧合还是错觉,只有他头顶这一片夜空,一颗星星也没有。连月光都穿不透,稍一靠近,就被无边的黑暗吞没。
确信这个地方暂时安全,老四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
他也不讲究,随意踢倒几棵作物,给自己腾出来一点地方,就大大咧咧地坐下。
潮湿的气息从土地里钻出来,慢慢爬上他的背。
夜里的气温逐渐下降,哪怕正值盛夏,也让他稍微抖了一下。
远处,农田外临时修建的平房传来几声狗叫,隐隐还有人声。
老四的心蓦地提了起来。
但嘈杂声很快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叶片沙沙的响动,还有少年自己能听到的,密集如鼓点的心跳声。
“要命。”确定自己暂时安全,老四松了口气。
他把那部留下来的手机掏出来。
手机很旧,看起来不像是他们这个年纪的小孩会使用的款式。有好几个按键都不太灵光,得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有反应。
被戳了几下,屏幕有气无力地亮了亮。
老四按了几个数字,按到一半,犹豫了一会儿,又退出了界面。
不......不行,他对自己说。
既然他能发现林吉祥不在,那么,警察查到对方头上,也只是时间问题。
等到查到林吉祥,就会顺藤摸瓜地找出一直在找林吉祥的他。
那个时候,无论林吉祥究竟能不能被找到,至少,老四确定一点,他的日子将要不好过了。
完美无缺的计划在现实中几乎不存在,没有什么事情经得起异常严密地推敲和分析。现在,他只不过拥有一点点微乎其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优势。
如果警察先找到林吉祥,那么,他连这最后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你到底跑哪儿去了?”这么想着,老四皱眉。
他走这条路并非完全出于躲避警方的心思,而是想先找到林吉祥。
说起来有些好笑,比起林吉祥的父母,他一个天天欺负对方的混混,反而比他们更了解,林吉祥可能会在哪儿。
能供林吉祥藏身的地方并不多,上一周,他趁着夜色,把市内的废弃建筑物和工地大概的走了一遍。流浪汉倒是见了不少,偏偏没有一个是他想找的人。
可林吉祥为什么要跑?
老四的眉头皱得更紧。
在听到阿刀的死讯后,对方反悔了?
不不不,马上,他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联系不上林吉祥已经有一周,而阿刀死了没多久。
想起那天对方战战兢兢叫住自己的模样,老四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冯谨行!”
林吉祥龇牙咧嘴,捂着被重重踢了两脚的腿,了好大的力气,才直起身。
“我......”他疼得眼睛里泛出泪花,却还是抖抖索索地看向老四,“我有事和你说......”
对方叫出自己名字的瞬间,老四先是一愣。
现在几乎没人这么叫他,大家都是老四老四地喊。不管他喜不喜欢,按着顺序来,他总是排到第四。
久而久之,除非极其正式的场合,不然,没人会叫他的本名。
“你小子还想要什么正式场合?”老大当时是这么说的,“进监狱一次,出监狱一次,齐活了!多正式!”
人群哄堂大笑,就像林吉祥偷听的那次一样,每个人都觉得这种玩笑十分有趣。
老四也跟着大家,一起笑起来。
“说吧。”虽然不知道林吉祥耍什么花招,但看着对方喊自己名字还算诚恳的份上,老四勉强地和对方去了稍微偏僻的角落。
他觉得现在的场景很是微妙,他从没正眼瞧过林吉祥。在他模模糊糊的印象里,这只是个被打了也不会还手的怂蛋,除了拔腿就跑和把自己缩成一团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林吉祥也确实不需要多特别,老四敢保证,在剩下的人眼里,这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少年,正是因为一点也不特别,才格外被他们青睐。
毕竟,欺负一个没有人在意的人,成本是最低的。
“快说。”老四抱着手臂,有点不耐烦。
林吉祥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怂,连看他的眼睛都不敢,只知道站在他面前,一个劲儿地抖。
那是本能的恐惧,在被殴打过无数次后,后天形成的反应。
老四没有读心的本事,自然不知道抖个不停的林吉祥心里在想什么,看对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他猜,大概林吉祥是想求他以后放过自己。
老大死了,一时间,没有人暂时挑头,林吉祥找上他,也算正常。
但老四只想对了一半,林吉祥确实抱着让他离自己远一点的心思,却没有任何恳求的念头。
当一个人手上有了谈判的筹码,他当然可以硬气地挺起腰板,不用瞻前顾后。
“见鬼!”
想到这儿,老四不由得暴躁地踢了一脚柔软的土地。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可以容忍自己被红头发揍,但被林吉祥威胁时,心里总是一阵阵地往外冒火。
被捕猎的动物突然端起了□□,只要是个猎人,都会感到惊讶和恼怒。
但在枪口瞄准之下,轻举妄动是不明智的。
何况......老四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长时间的缺水让他有点眩晕,这只突然张牙舞爪的猎物,似乎盯上了不止一个人。
比起犹犹豫豫难以决断的自己,另外一个猎人显然更加果断。
他想起阿刀绑了楚程程的那个夜晚,厂房里昏暗的灯光,大到占据半面墙壁的窗户,远处的小房子。
还有原本打给自己的电话,又经过变声器,在他几乎不用的那个手机上,复述给阿刀听的内容。
对方既然能做到这种地步,那么,会像自己一样,放过林吉祥吗?
楚程程那张惨白的小脸跳到眼前,老四暧昧地笑了笑,真是张漂亮的脸。
等到他发现究竟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时,一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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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吧。
不过现在,并不是为他人着想的时候。
既然已经答应了林吉祥,那么,对方应该没有理由仓促地消失。
除非......尽管头有些晕,老四的思维依旧很清晰,出于某种他不知道的原因,林吉祥主动招惹上了那个他惹不起的猎人。
从林吉祥的口中知晓对方身份的时候,老四就起了偃旗息鼓的心思。
但阿刀死了,他再想和对方维持表面的和平,也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林吉祥不在了......老四在心里盘算,下一个,会轮到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吉祥深得作死的髓--
☆、朝夕(18)
“别站这儿磨蹭!快去找人!”
分局里,王之衡的头发根根立起,像只被人攻击的豪猪。
小楚小方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霉头,话音刚落,他俩就争先恐后地从门里挤了出去。
看着下属匆忙逃窜的背影,王之衡叹了口气。
在这个节骨眼上,林吉祥和老四一起莫名地消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瞅着老四天天找那个叫吉祥的少年,看来,对方或许知道一些警方不知道的消息。
但在他们面前,老四什么也没说。
王之衡皱起了眉。
他把两起案子都在脑海里快速过了一遍,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想了想,他掏出电话,先联系了对方的家长。
老四的父母依旧在外出差,对于儿子的行踪一无所知。只在电话里焦急地向王之衡表示,他们家孩子很乖,绝对不会做坏事。
王大胆差点被这对夫妇噎个半死,老四到底有没有掺和这两个案子暂且不提。光看他们那个团体做的事,怎么好意思说这是个乖孩子?
但对方的意见很坚定,最后,甚至扬言要向上级投诉王之衡。
“头儿!”被气得冒烟,王大胆刚想回嘴,小方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他冲王之衡点头:“调了监控,阿刀出事的那天晚上,冯谨行的确从小区出去过。”
王之衡呼了一口气。
他必须承认,在这个案子上,是他大意了。
一开始,因为被害者的身份,他并没有过多地关注其中的细节,想当然地往寻仇的方面想。到后来毫无线索时,甚至还萌生了蒙混过关的念头。这么一耽搁,才给了老四暂时喘息的机会。
虽然现在还不清楚动机,但可以暂时肯定,这两起案子里,多多少少,都有对方的手笔。
“继续查。”他吩咐小方,“把他家附近的监控全部调出来!我就不信他还能长翅膀飞了!”
“是!”小方下意识绷直了身子。
“还有那个吉祥。”王之衡补充,“人手不够的话,问我来要。”
林吉祥到底知道什么,才会让老四这么执著地想要找到他?
一头雾水,王之衡烦躁地揪了把头发。
老四先前给出的消息让他把重点全放错了,什么和他们结仇的人,暗恋楚程程的变态,现在看来,全都是对方为了掩饰自己,而故意透露的细节。
可这是为什么?王之衡越想越焦虑。那不是和他一起为非作歹的好兄弟么?
“没想到他脾气这么犟。”
从楚程程家回来的路上,裴久川一边开车,一边偷偷去看上司的脸色。
徐宵嗯了一声。
直到最后,哭成泪人儿的楚程程还是没透露一点消息。但看他的模样,显然很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莫非有什么把柄被捉住,这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替对方遮掩?
但楚程程毕竟不是嫌疑人,徐宵没办法用对待嫌疑人的手段对付他。再加上还要顾忌薛槐的想法,连重话都不能多说。这样一来,实在套不出什么太有用的消息。
“我说……”徐宵还在琢磨怎么才能让楚程程开口,裴久川犹豫地又瞥了他一眼。
“怎么了?”不好好开车,反倒频频看自己,徐宵生怕下属到时候直接把车开沟里,只能语气严肃到,“看路!”
裴久川悻悻地回视线,嘴上却没停:“我的意思是……你可别和他学啊。”
呃?徐宵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少爷在说什么。
“有什么事儿,你一定要和我说。”裴久川不知道上司没明白自己的话,还在唠唠叨叨地往下继续,“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你一个人扛着,否则……”
借着等红灯的空档,他很认真地转头:“我会生气的。”
徐宵眨眨眼。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少爷还有这种借题发挥的天分?
他有点想笑,但看对方一脸严肃的模样,只能点头:“知道了知道了,瞧把你吓的。”
“我能不害怕嘛。”得了上司的保证,裴久川心里放松,嘴上还在继续,“你看他们俩,出了这么大的事,楚程程一点都不告诉薛槐,我要是薛槐,还不得被气死。”
“他是害怕薛槐再去找人麻烦吧。”听下属气鼓鼓地抱怨,俨然和薛槐站在了一起,徐宵笑笑,“你看看上次,连手指都没碰到,薛槐就把人快打死了。真知道有谁在背后威胁他,还不得把天捅掉。”
回想起薛槐一脸不服输的表情,裴久川赞同地点点头。
虽然他对那个冒冒失失的少年没什么好印象,但不得不承认,对方对楚程程,确实好得没话说。
小少爷还在心里给自己灌输“不能以貌取人”“戴有色眼镜看人是不对的”想法,就听见徐宵“咦”了一声。
“怎么了?”他赶快把那些念头都赶出去。
“没……没什么……”徐宵摇头。
下属的话,突然让他想到了别的地方。
薛槐对楚程程很好,这一点谁也无法反驳。光看他护着对方的劲儿,就知道他有多喜欢楚程程。
然而……徐宵看了眼专心开车的裴久川,既然对楚程程这么上心,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人欺负恋人么?
按着薛槐的说法,他第一次遇见楚程程,就在对方被欺负的时候。
连他们这种外人都能看出来接二连三的欺凌事件事出有因,薛槐又不瞎,肯定不会看不出来。
但……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对话,徐宵似乎没有从少年的举动里,找到一点试图深挖这件事的样子。
尤其……他皱眉,这一次,阿刀做的事可谓是相当过分。依着薛槐的脾气,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背后的人。
可从上次的对话里,他也没看出来薛槐有深挖的心思。
不是很爱楚程程吗?为什么会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一节?
“等会给念念带粥




凶手他想做什么 分卷阅读164
喝吧。”徐宵还在出神,裴久川已经把车停在了粥府前,“他上次说要吃南瓜饼来着。”
“行。”一时想不通,虽然心里别扭,徐宵还是点点头。
正值饭点,粥府里的人不少。惦记着还在家里的念念,两个人没打算在店里吃,点了单后,就寻了一处坐下,等着侍应生打包好。
邻桌是一家人,小女儿看起来只有三四岁的模样,性格却很活泼。不老老实实吃饭,反而一个劲儿在地下乱跑,父母一连喊了好几声,也没把她喊回来。
“小心!”跑来跑去,小姑娘一个趔趄,就要往端着粥的侍应生上扑。
粥都是滚烫的,要是倒在人身上,肯定要烫伤。侍应生来不及躲,只能徒劳地伸长胳膊。
哐当一声,碗和托盘一起飞了出去,然后摔在地下,发出巨大的响动。
“你们干嘛啊?”愣了两三秒,妈妈先跳了起来,“我女儿要被烫坏了!”
像是为了应和母亲的话,小女孩哇地大哭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下。
“我……”侍应生急得眼泪直打转,她的年纪也只有十七八岁,哪儿会应付这种事。
“怎么了?”经理循声而来。
“她把粥往我女儿身上倒!”女人恶声恶气地把手往侍应生那边一指,“你们怎么会有这样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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