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他想做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嵬
“我知道。”徐宵知道老上司想说什么。
有关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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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的提拔在失败的缉毒行动后,当初组织行动的直接负责人引咎辞职,还有几个被调离到别处。一下空出来不少位置,这才让他一步一步爬上去。
不然,以林湖的家庭背景,在这个岁数当上市局局长,尽管能力出众,也还是有些年轻了。
“可......”完全想不通,肖晁弄了半天才把数据线插好,声音不自觉压低,“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
“你先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我们再做打算。”同肖晁一样,徐宵也想不明白。
至少在他调来市局的这几年,对方一直对他呵护有加。
师兄平时和蔼的笑容蓦地出现在眼前,徐宵不由咬了咬牙。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和当年祁承突然朝他开枪的感觉一样。
肖晁攥紧手机,一边努力消化刚才听到的话,一边紧盯着屏幕。
“通话记录和短信都被删除了。”他快速地浏览着。
“没事,小鸽子能找到。”徐宵并不在意这些,“元元说,手机上有念念的照片,你看一下。”
肖晁依言,划拉出相册。
“好像是吧......”时间太久,肖晁有些记不清念念小时候长什么样。
陈天阔的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看上去像是对着照片二次拍摄成的。
画面上,一个胖乎乎的孩子正冲镜头伸着手,咧着嘴朝肖晁傻乐。小小的五官挤在一起,还没怎么长开的模样。
“你发给我。”
几秒钟后,徐宵到了照片。
“是念念吗?”没听到回应,肖晁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徐宵默默地盯着屏幕,点了点头。
“徐宵?”还是听不到任何动静,肖晁提高了声音。
“是念念。”几秒后,徐宵艰难地出声。
两个人同时沉默。
“所以还跟祁承有关系?”脑内一片混乱,肖晁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陈天阔为什么要把手机留下?”
“也许他跟那个人不是一条心。”徐宵并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你也看到了,他刚出狱的时候很想活下来。”
“对方可能威胁他,他才绑了元元又自杀。”头又开始疼,像有针在扎,“但他不甘心被对方摆布,于是把手机留给了我们。”
肖晁皱眉:“拿什么威胁?”
是念念吗?
盯着照片,他的脑海里只能冒出这一个想法。
“很有可能。”尽管不想再把念念牵扯进来,但根据已知的情况,徐宵并没有更好的解释。
肖晁没说话。
“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不明白。”
这么一说,绕来绕去,一切又绕回了祁承身上?
时隔六年,他最不愿想起的阴影居然再次回来了。
“肖队,我现在不能相信局里的人。”察觉到对方的迷茫,徐宵定了定心神,“只有你能帮我。”
“你说。”不知不觉中,冷汗已经浸透了肖晁的衣服。
“你得帮我再去查查祁承。”
徐宵心里很清楚,在出事的这几年内,肖晁肯定没少私下调查过祁承。
想要从祁承身上寻找突破口,没有比对方更合适的人选。
“他的人际关系,银行账户,还有......”说到最后,他有点说不下去。
“我知道。”肖晁知道徐宵想说什么。
当初,祁承以念念为借口,才顺利地取得他们的信任。
而出事后,他才意识到,从始至终,他们都不知道念念的母亲到底是谁。
“我真的不能去上学吗?”
昨天折腾到半夜,直到徐宵退烧,念念才肯去睡。
所以今天他起得很晚,等他醒来,早过了上学的点儿。
“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裴久川指指挂钟。
念念的脸一红:“爸爸呢?”
“他在工作。”上司在跟肖晁打电话,小少爷自然不能让念念跑过去凑热闹,“快去洗漱,等会儿下来吃饭。”
念念皱眉:“不是病了吗......怎么......”
“快去。”裴久川不欲多说,轻轻拍了下小家伙的头,“我在楼下等你。”
看阿久叔叔的表情,爸爸不像有事的样子,念念只能乖乖地去洗漱。
裴久川往楼下看了一眼,书房的门依然紧闭着,不知道徐宵跟肖晁说了什么。
自从把关于林湖的揣测说出来之后,男人的神色就很差劲。
他有些后悔,毕竟那只是他自己的猜测,并无什么实际根据。
没等裴久川反思多久,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来电,不是曲七也不是小鸽子。
“喂。”犹豫两三秒,他接起电话。
“是裴先生吗?”给徐宵打电话没打通,吕骄阳只能问曲七要来了裴久川的号码。
“吕......”忍了几秒,小少爷才把叫对方全名的冲动压下去,“你找我做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隔着电话,吕骄阳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敌意,“我找你上司。”
上次回淼岭后,除了查祁承外,本着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原则,他大概查了一下对方的背景。
自幼被捧着长大,除了周宏的事之外,吕骄阳一路顺风顺水,算是官二代里出挑的角色。
不过......他有些无奈地想,投胎这种靠运道的事,技不如人大概没什么可说的。
“你找他干嘛?”没想到这个时候吕骄阳突然冒出来,裴久川有些恼火,还嫌不够乱?
“你冷静一点。”涉及徐宵,吕骄阳懒得跟这个年轻人多计较,“我是特派来的专员,这次他的事我负责,你们在哪儿?我现在要过去问几件事。”
不出所料,对面像是突然被掐断线一样。
“你......”
“没错,是我。”
在前排开车的下属从后视镜里看了上司一眼,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突然笑了起来。
说不清惊吓和惊喜哪个更多,沉默了一会儿,裴久川还是报上了地址。
“一会儿见。”吕骄阳并不想在有外人在的场合多说,径自挂断了电话。
还好......他暗自松了口气,不是个见了人出事就跑的渣男。
☆、死生(26)
挂了电话,刚出书房,徐宵就看见裴久川的表情有些古怪。
“局里来电话了?”
下意识的,他皱了皱眉。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
“你同学。”小少爷耸耸肩。
“谁?”刚跟肖晁商议完事,徐宵满脑子都是祁承和陈天阔,一时没反应过来下属什么意思。
见上司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裴久川只能明说:“派过来的人是吕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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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自己熟悉的名字,徐宵一愣。
“怎么会?”那家伙不是辞职了吗,怎么一转眼,摇身一变,成了省里派来的专员?
“等人来你问他吧。”裴久川摊手。
虽然面上不怎么高兴,但他明白,眼下的情况,反而对徐宵有利。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是徐处长吗?”
当着两个手下的面,吕骄阳公事公办地伸出手:“我是厅里过来的吕骄阳。”
“这次和视频有关的事,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一下。”察觉到徐宵的迟疑,他的手上用了点力,“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就开始。”
男人的眼里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外人看来,很像是狐狸狡黠的威胁。
“没问题。”对上吕骄阳的笑容,徐宵摸不透对方到底什么心思,但现在并不是问的时候,只能佯装客气地点点头。
虽然动静闹得大,然而调查起来,徐宵这边反而是最好查的。
吕骄阳带来的两个下属都不是吃干饭的,在到达江前,早把徐宵这几个月的通话记录和银行账单查了个遍。
姚清跟他本来就没有联系,仅有的几个电话也都直接打到老院长那里。因此,在通话记录上,徐宵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银行账单就更清楚了,每一笔明细都被记录,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支出。
“没有发现你在这段时间内跟姚清私下有过来往。”为了让对方安心,吕骄阳把他知道的情况先说了出来,“所以我们会从两方面考虑,目前看来,陷害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话他说与不说有很大的不同,某种意义上,作为特派的专员,他的态度能左右下面的风向。
徐宵知道老同学是为了他好,当着外人的面,没法说什么,只能笑笑:“那......你们有没有方向?”
“没有。”吕骄阳坦诚地摇头,“所以需要你配合。”
闻言,徐宵刚想说点什么,吕骄阳的手机震了震。
他只能把话吞回去,看着男人把手机掏出来。
不知道对面发来了什么消息,十几秒钟的时间,对方面上的笑意消失了。
“来之前我们查过姚清,七月份时,她被缉毒队短暂地扣留过一段时间,你知情吗?”
男人突然严肃起来,原本盈着笑意的眸子闪着微暗的光,现出凛冽的神色。
“什么意思?”察觉到吕骄阳意有所指,徐宵抬头,“那次的毒检她没有问题。”
吕骄阳偏了偏头。
“你们的鉴证科刚给我发了短信。”他伸手捋了把头发,“法医判断,她持续吸毒的时间大概在三到四个月之间。”
“监控我看了,她跟陈天阔频繁出没会所的时间集中在□□月份,最早一次是八月三号。”男人抱起手臂,没再说下去。
徐宵一愣。
法医的鉴定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但如果这样......
既然姚清吸毒的时间比他们认为的更早,那为什么在上一次的毒检中,没能查出来任何问题?
“我不想守在这儿!”
病房外,曲七对着电话咬牙切齿。
“随便叫个什么人在这儿看着他不行吗?”即使隔了一层门,林吉祥还是能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声。
他有些困惑地扭了扭头。
自从昨天起,这个警察似乎很烦躁。
出了什么事儿?
“不行!”曲七凶,童小鸽比他更凶,“徐处交待过让你好好看着林吉祥!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那儿!”
“可是......”之前看着微博,曲七的心都快从喉咙里挤出来。
“没什么可是!”不等他说完,童小鸽简单粗暴地打断他,“你回局里来能干嘛?你是上面下来的专员?还是厅长?本来就够乱的了,少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挨了一顿训,曲七蔫蔫儿地垂头。
“徐处肯定不是随便把你安排去医院的。”见对方暂时偃旗息鼓,不再瞎闹腾,躲在厕所里打电话的童小鸽松了口气,“你听我说,陈天阔掺和到姚清这里,又把徐处拉了下去,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不简单!”曲七急得头发都快揪没了,“但我守在这儿能做什么!”
“那不是有个林吉祥吗?”尽管对方看不到,童小鸽还是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再试试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
守了林吉祥快一个月,除了每天固定给对方喂饭外,曲七从来没从少年这里听到过一丁点儿有用的消息。
仅有的内容全部来自上次徐宵的问讯,但就结果而言,毫无意义。
曲七并不迟钝,同上司一样,他也看出来林吉祥似乎没有完全说实话。
“行吧......”被骂得蔫头蔫脑,曲七只能歇了回局里的心思。
童小鸽说得对,他这么一头热地跑回去,确实帮不上徐处。
挂了电话,他推开病房的门。
林吉祥躺在床上,还是那副被包裹严实的模样,但有些不同的是,少年满头满脸全都是汗,并微微地抽搐着。
“我去!”忙着联系小鸽子,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对方又出现了戒断反应。
曲七手忙脚乱地翻出木质的细棒,强行塞到林吉祥嘴里,避少年因为抽搐而不小心咬断自己的舌头。
除此之外,他做不了更多的事。
林吉祥的戒断反应已经比他想象中来的晚了许多,尽管这样,每一次发作后,对方就像从生死关走了一遭,浑身上下湿淋淋地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张地守在床前,等待少年自己挺过这一波。
漫长的几十分钟后,林吉祥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
细棒从唇齿间无力地掉下来,软绵绵地摔在洁白的被子上。
“你还好吗?”曲七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劲地把几乎完全脱力的少年扶起来,勉强地把水一点一点喂完。
整个人挂在曲七身上,林吉祥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片刻之后,微弱地眨了眨眼。
汗水顺着睫毛淌进眼睛里,激得他流出生理性泪水。
“没事了。”一边给少年擦汗,曲七一边念叨,“你睡一会儿吧,接下来能休息上几个小时。”
每一次看见林吉祥出现戒断反应的惨状,他的心里就蹿上来无名的怒火,但偏偏对方又什么都不肯说,曲七只能自己埋头生闷气。
擦完汗,林吉祥已经靠在他肩上昏睡过去。
把少年重新放回床上,掖好被子后,曲七也累得满头大汗。索性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休息。
盯着沉睡的林吉祥,他的心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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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咯噔一声。
姚清的死讯......对方还不知道。
该告诉林吉祥吗?
他不安地站起来,在不大的病房里来回踱步了几圈。
依着少年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任何力度的打击,都会击垮对方的意志。
这么多次的戒断反应,林吉祥能撑下来,多半也是因为惦记着姚清的缘故。
不,不能告诉他。想到这点,曲七猛地摇摇头,要是说了,估计下一次戒断反应,对方就撑不过去。
刚打定这个主意,看着少年昏睡的样子,曲七的心再次往下重重地坠了一下。
不是吧......
察觉到林吉祥闭口不谈的真实原因,尽管病房里开了空调,一点都不冷,曲七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不不不......他拼命地想把这个想法按下去,不可能的。
这种恐惧并不来自于林吉祥对姚清的维护,而是......
曲七不敢想象,当少年发现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对方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每天都要在痛苦的戒断反应中煎熬。
而他豁出性命想要保全的那个人......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强行夺去了生命。
“叔叔?”
睡了一小会儿,醒来时,林吉祥发现那个一直守着他的警察,正坐在病床旁边,呆愣愣地盯着他看。
之前出的汗太多,虽然睡前喝了一杯水,现在他的嗓子还是沙哑的厉害:“叔叔?”
“啊!”微弱地呼唤两三次后,曲七才注意到林吉祥已经醒了。
“喝水吗?”他下意识避开少年探询的视线,拎起旁边的壶。
被喂着喝了一杯水,林吉祥的状态比先前好了许多。
“有什么事吗?”看着曲七魂不守舍的模样,他不禁皱眉。
“没什么。”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曲七一秒调整好心态,再抬头时已经没了先前的颓丧,“你住院这么久了,想不想要同学们过来看看你?”
听到同学二字,林吉祥不自觉地眨了眨眼。
“不用了......”过了一会儿,他摇摇头,“我没什么熟悉的同学。”
“行吧。”见他不愿意,曲七也不想勉强。
过了一会儿,在林吉祥困惑地注视下,曲七深吸了一口气。
就像林吉祥在真相和姚清之间选择了后者一样,他也得在对方跟上司之间,做出自己的选择。
☆、死生(27)
接到鉴证科的短信后,所有人心里都七上八下地敲起了小鼓。
“那今天先这样吧,这几天可能还要麻烦徐处长。”吕骄阳站起身,视线飞快地在徐宵脸上扫了一下,“我先走了。”
说完,进屋不到十分钟的吕骄阳带着两个手下,旋风一样刮回了市里。
徐宵没多做挽留,局面没有明朗前,他并不适合在公众场合插手调查的事情。
但短信里透露的消息让他有点坐立不安。
“这什么意思?”裴久川皱着眉,一边关门,一边回头去看上司。
“两种可能。”顾忌着楼上还有念念,徐宵的声音压低了一些。
第一种情况,在被缉毒队带走的那段时间前,姚清正好没有碰过毒品。
然而,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一般毒品血液浓度在一周左右可以明显检出,一个月内可以确检测。依着法医判断的成瘾史,姚清的检查结果怎么也不会是阴性。
排除掉漏查的可能,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情况。
有人在姚清的毒检过程中做了手脚,替她抹去了这一笔。
放在平时,这也是严重违纪的行为,更不用说,牵扯到姚清,里面的水就更深了。
“你是说......”揣摩着上司的语气,裴久川回头看了一眼楼梯,见楼上没动静,才接着到,“有人在帮她?”
徐宵没吭声。
看上去似乎是这样,一个能干涉毒检结果的人,利用职务之便,摆平了姚清可能会面对的风险。
然而......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平白无故的付出,更多的是等价交换,甚至趁人之危。
如果以此为筹码,也算捏住了姚清的软肋。
“谈不上帮忙。”他摇头,否定了小少爷的想法,直接点出了重点,“我怀疑那次的搜查也有鬼。”
这句话说完,徐宵顺势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去给小鸽子打个电话,问她要一下上次毒检结果阳性的名单。”
在吕骄阳着急上火赶回市里,去查缉毒队的时候,裴久川联系上了在局里坐立不安的童小鸽。
上次被查出不对的有两男一女,两个男生都是姚清的同班同学,女孩则跟林吉祥一个班。
因为最终并没有从这几个孩子身上查到剩余的毒品,也没有找到任何和贩毒人员有关的迹象。拘留几天交过罚款后,人就被放走了。
要到了联系方式,没几句话,徐宵就把当天的情况套了出来。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但一提起这件事,那个和林吉祥一个班的女孩还是忍不下火气。
“我都说过了!一定是ktv老板搞的鬼!”娇滴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们没在我身上找到毒品不是吗?他们肯定是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果汁里了!为什么不去查ktv!”
从女孩几乎没断过的抱怨里,徐宵听清了,当天的聚会,只是他们一时心血来潮,才想出的主意。
“姚清呢?”勉强找了个对方喘气的空档,他插嘴,“是她主动要求跟你们去的,还是有人邀请了她?”
听到姚清的名字,女孩卡壳了。
毫无疑问,她看到了昨天那段在网络上疯狂流传的视频。
“警察叔叔!”再开口时,女孩的声音就带上了哭腔,极力地想把自己摘出去,“我跟她吸毒没关系啊!真的!”
大约上一次的事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还没等徐宵用什么套话的手段,她便一股脑倒了个干净:“我们那天就是逗她玩!说楚程程也会来,她就跟着来了!后面她吸毒和我们没关系,她那个时候都没有问题,直接回家了!”
女孩的表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徐宵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既然姚清参加聚会并非外力故意干涉,那么,背后的人应该一直都在牢牢地盯着她。
上一次,他并没有关心这件事的后续,直到方才联系童小鸽时,才知道最终的处理只是两边各打五十大板。在没有查到毒品来源的情况下,草草罚款了事。
这种草率的结果,只能让他想到一种可能。
如同女孩所说,他们几个真的没有吸毒。
毒品或许通过别的方式进入体内,而ktv里,有人趁其不备,偷偷地放了溜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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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以此来陷害他们。
这样一来,事情闹大,姚清的秘密便再没有隐瞒的余地。对方也有机会,彻底地要挟姚清。
“太可笑了!”想明白这一点,徐宵忍不住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撂。
他用的力度不小,砸得几个杯子东倒西歪,发出巨大的声响。
念念才从楼上下来没多久,正在餐厅里乖乖吃饭,听见客厅里的动静,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发什么火?”裴久川下意识瞧了一眼餐厅的方向,“你要吓着念念了!”
“他是故意的!”顾忌着念念,徐宵压低了声音,但依旧压不住火气,“他在威胁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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