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他想做什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徐嵬
只是为了对付自己吗?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害死一条人命,顺便把林吉祥搞得半死不活,都是为了折腾他而下的套?
有一说一,徐宵想不明白,他到底和哪个神经病结下了这么大的仇,值得对方耗这么大的力,步步为营地紧逼过来。
“别生气。”看上司脸都气白了,小少爷在男人的背上轻轻拍着,“他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让你不好过?你这么生气,正好顺了他的意,不划算。”
气得有些发懵,徐宵没说话,任凭下属温言软语地哄着他。
过了一会儿,瞅着徐宵的脸色好了一点,裴久川才又开口:“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查查那家ktv?”
话虽这么说,小少爷内心却没抱什么希望。毕竟ktv的人员构成复杂,流动性又大,想要找出异常的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相比之下,查毒检过程的问题,就要简单得多。
“我等会儿问问王之衡。”心口一跳一跳的,徐宵摆摆手,“他出面比较合适。”
勉强顺了顺气,稍微清醒一点,他又想起来另一件事。
从会所的监控来看,陈天阔和姚清的联系集中在□□月份,也就是ktv出事后。
这段时间,姚清估计已经被毒品牢牢地控制住。
但陈天阔出狱的时与姚清最初吸毒的时间大体相同,而之前陈天阔购买的书籍表明,至少在刚出狱的阶段,这个男人并没有想着做坏事。
那么.....姚清第一次接触毒品,是经了谁的手?会是偶然吗?
再往下一想,徐宵感觉喉头的腥甜感又往上蹿。
幕后的人,显然比想象之中,要更了解他。
从来都不存在什么巧合与偶然,在他一无所觉的时候,对方仔仔细细地把他的生活研究到微末之处,然后早早谋划好了一切。
他在盯着他。
和徐宵通完话后,肖晁便歇了去市局的心思。
林湖......他一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一边重新回想起元元被绑走那天的细节,不得不承认,对方有很大的嫌疑。
但一开始,他确实没怀疑到林湖身上。
除了对方并没有参加当年的缉毒行动外,这么些年,林局长的好人缘在系统里有口皆碑。
虽然因着徐宵的缘故,少有的几次见面,肖晁总是看林湖不顺眼。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位林局长,很讨人喜欢。
或许此时先入为主,越琢磨,肖晁越觉得对方的好人缘,在某种程度上,过于长袖善舞。
从当年竞争空缺开始,林湖似乎就没得罪过人,当上市局局长后更是如此。江的势力关系交错复杂,难有些案子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
但肖晁从没听说,因为市局办了什么案子,而惹恼了上面的人,给林湖吃排头。
不主动、不针对、不得罪,似乎是这位局长的行事风格。
如果徐宵知道肖晁的想法,也会表示赞同。就像薛佳明的案件里,方媛通过林湖阻挠调查一样,林湖总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他总是笑眯眯的,不怎么说重话,三言两语把事情轻轻揭过。比起刻板印象里的警察形象,更像个温和无害的大叔。
那为什么......秉承独善其身谁也不招惹原则的林湖,会掺和到这件事中?
思考着对方的履历,肖晁渐渐皱起眉头。
不知为何心念一转,他想到了别处。
虽然肖晁现在只是个不着事的副局,但毕竟待在系统里,牵扯到人事的变动,所有人都异常敏感,一个比一个消息灵通。
尤其是今年,他已经听到了不少风声。
大家都说,江的几个副市长,要换血了。
☆、死生(28)
打着特派专员的名头,吕骄阳很容易要来了当天涉事人员的名单,还有那次记录的档案。
两边一对,他被气笑了。
“你看看!”他把手上的档案往下属怀里一扔。
虽然跟着吕骄阳没多久,下属也摸到了新上司的脾气,拿过来一看,就明白对方为什么这么生气。
记录太干净了,从签字到证明都毫无问题,同其他的档案一样,没有任何污点。
但大家都不是傻子,鉴证科的报告往那一摆,两相比较,很明显,缉毒队里没有问题的档案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们这是看我们好欺负。”吕骄阳伸手,示意下属把档案拿过来。
这种情况他早就想到了。
特派专员的名号听起来响亮,但也只是响亮而已。真正到了地方,本土的警察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上面调他来处理这件事,就是看中他非江的出身。正因如此,这群人才敢这么做!
他们知道他一时半会摸不清水的深浅,于是明目张胆地把他当傻子耍!
“去把鉴证科的报告拿来,和这玩意儿一起送到林局办公室。”思索了一会儿,吕骄阳扬扬下巴。
他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想打他的脸,他刚好借力使力,趁机探探虚实。
他跟林湖不熟,一时判断不清对方是什么立场,因此不敢完全信任。现在有送上门来的机会,不试探就太可惜了。
“你去查查这几个人的账户。”交待完任务,吕骄阳转头吩咐另一个下属,“不光查他们的,还要查配偶,子女,父母的户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进账。”
只要有鬼,就不怕它露不出马脚来。
两个下属都被暂时打发走,临时的专员办公室,只剩下了吕骄阳一个人。
他本来想给徐宵打个电话,但目光在林湖为他准备的办公室里逡巡一圈,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自周宏一事后,他的谨慎程度提高了不少。
不能打电话,下属那边一时又没有消息,他只好看起了陈天阔的资料。
毕竟姚清牵扯到的是陈天阔,如果能查清对方的底细,问题就好解决多了。
另一头,肖晁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徐宵让他查的是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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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着徐宵的面,他没好意思说,关于祁承,他实在是查不出来更多的东西。
原因无他,在出事之后,肖晁通过各种渠道,把有关祁承的消息搜集了个遍。世界上最熟悉祁承的人,大概非他莫属。
在对方死后,肖晁逐渐开始深入了解这个男人。
祁承的原生家庭并不算太喜欢这个儿子,没等到高中毕业,便拒绝给祁承支付学。读不起书,对方就跟一些不入流的社会青年混到了一处,渐渐地被吸纳进贩毒团伙,成了其中的一员。
贩毒的生意确实赚钱,没过几年,祁承的日子比以前好了很多,不时还往家里寄钱。一来二去,他跟父母的关系才稍稍缓和。
从这个角度看,祁承的父母也不过只把儿子当提款机。
但肖晁并不同情祁承,对方赚的都是沾血的钱,每一分都踩在牺牲在前线的缉毒警员身上。对于这种人,他只觉得痛恨。
祁承的生活状态相比其他贩毒团伙的成员,可谓十分规律。大部分的时间,对方都待在花店,只有进货的时候才会去郊区。而扮演花店老板角色时,他看起来非常温和无害。
至少事发后调查背景时,那些邻里街坊都无法接受花店老板贩毒的事实。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句话是肖晁听到次数最多的,“小祁不是那种人!”
一开始肖晁还会愤怒,后来听多了,逐渐磨练出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
他也问过念念的事,热心的大妈表示,没见过小祁带女朋友回来,不过平时想介绍自家闺女时,对方总是婉言拒绝。
大概祁承也知道自己见不得光,不想把爱人牵扯进来,这才一直瞒着对方的身份。
可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把念念交给母亲抚养,而是要送到警局?
想来想去,肖晁只能想出一个解释,念念的生母大概没有抚养念念的能力。没有其他的办法,祁承只能自己把孩子接回来。
考虑到对方所处的情况,肖晁判断,祁承的爱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不然再怎么样,祁承也不会冒着风险,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肖晁皱眉,陈天阔又跟念念什么关系?
光看陈天阔关心念念的架势,他几乎都要觉得对方才是念念的亲生父亲。
这种情况可能吗?
如果当年的事从一开始就是骗局,祁承有没有可能偷了陈天阔的儿子,装作是自己的孩子,来骗取警方的信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肖晁自己摇了摇头。
祁承和念念相处的场景他见过,当他自己有了小胖子后,能看出来男人的感情不似作伪。
最起码,不是那种装出来的父子情。
但这样一来,肖晁想不明白,陈天阔有什么理由这么在意念念。
这么想着,他心里蓦地一沉。
无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念念似乎都以一种奇妙的方式,穿插在几起看似不相关的案件中。
这种想法让肖晁有些坐不住。
他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小家伙的来历,似乎并不像他想得那么简单。
“到底是谁生的你......”肖晁喃喃自语。
然而,最先有突破的,既不是快想破头的肖晁,也不是心算计的吕骄阳。
“头儿!”
在徐宵联系过王之衡不久后,曲七一个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林林林林吉祥他晕过去了!”
守在抢救室门外,曲七惶然不知所措。
打定了要从少年嘴里问出点东西,林吉祥醒来后,曲七一直在和对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不知道是他聊天技术太差,还是少年本身敏感,总共聊了没有半个小时,林吉祥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到底出了什么事?”对方不再理会他的瞎掰,直直看向他,嘴唇有些颤抖,“和......和姚清有关?”
这件事一直沉甸甸地压在林吉祥心头,曲七的表现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引人怀疑的地方。但长时间的惦记让少年分外警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观察。
既然林吉祥先开口,曲七琢磨几秒,决定顺势而下。
“你得先告诉我,你的事和她有关吗?”
似乎只是一瞬,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的眼睛亮了须臾,然后唰地熄灭。
“她出事了?对不对?”
少年攥住被角,像是戒断反应又出现一般,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
曲七的心里本来还怀着一丝期待,看到眼前的场景,彻底不报任何希望。
林吉祥的反应,印证了他的猜测。
“有人拿她威胁你?是谁?”他在床边俯下身,凝视着林吉祥的脸。
“那个和你说了什么?只要你听他的话,姚清就不会受到伤害?”
每听到一个字,林吉祥的身体就条件反射地抽搐一下。
明明说好的......
明明说好......让我代替她......
为什么......
“她死了。”不大的病房里,少年的声音嘶哑得像是吞了块滚烫的炭。
闪着火星的炭落进腹中,高温把内脏都化成灰烬,一张嘴,血就不断地往外冒。
“她死了......”看着警察骤然变色的脸,林吉祥喃喃到。
“医生!医生!”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曲七顾不得擦,冲着门外大喊,“快来人啊!”
失去意识的一瞬,林吉祥跌入了一片烈焰中。
“你能帮我个忙吗?”
女孩低着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林吉祥张嘴,想说能,但火从躯干烧到了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噼啪作响的火焰中,他只能听到零星的“薛......程程......”
火焰烧得更旺,老四的脸在最顶端闪了一下,就被火舌舔舐成飞灰。
滚烫的粉末呛进咽喉,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后颈,接着用力一磕,把他的头磕在墙上。
“你喜欢那个小丫头?”对方的声音朦朦胧胧的,“那就乖乖听话。”
“不然......”明明正被火焰炙烤,他却感觉像是跌进了冰窟中,“我就让她死在你面前。”
接着,手臂上一阵刺痛。
不明液体淌进血管的一瞬间,吞没他的烈焰也变了模样。
黑红的火光钻进他的眼睛,又从他的耳朵里钻出来。接着兵分两路,沿着他的前胸后背一齐向下游走。
眼睛几乎要被烧得失明,林吉祥茫然地睁着丧失视力的双眼,想要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
扭曲的视线中,他浑浑噩噩地扬起头,看见了一只和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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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同色的鸟,正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林吉祥蓦地睁开了眼。
“鸟.....”他听见一个怪异的腔调一会儿飘远一会儿飘近。
“什么?”
守在床边,曲七有些后悔把姚清的事透露出去。
“鸟......”但林吉祥固执地念叨着,“那个人......他的身上有一只鸟......”
☆、死生(29)
“鸟?”
“应该是纹身。”挂掉电话,徐宵捏着手机转过身。
裴久川摸摸头:“一个纹身......范围会不会有点大?”
江的常驻人口近五十万,虽然比不上动辄百万起步的特大城市,但仅凭一个模糊不清的纹身,想要找到人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至少能缩小一部分范围。”但和小少爷想象的不同,徐宵似乎并没有觉得这是条无用的消息。
“公职人员对纹身这块管得很严,公安系统的话,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见下属一头雾水,他解释,“体检那关就过不了。”
“有没有可能是录用后纹的?”裴久川没关心过这些事,初次听到还有些惊诧。
徐宵摇摇头。
出于形象和保护自身的考虑,一般来说,系统里没有谁会去做纹身。过于显著的特征很可能让会被别有用心的人记住,使得工作受阻,同时也不利于他们在人民群众中开展活动。
“也许他纹在胸口,平时没人能看到?”小少爷还是觉得这样判断过于简单。
“每年都会做体检,不管他纹在胸口还是背后,只要一脱衣服,什么都能看见。”徐宵再次摇头。
听林吉祥的描述,那片纹身的面积应该还不小,江系统里的人就那么些,如果真有这么一个
人,即使明面不说,私下里也会口耳相传闹成一片。
但他从没听过这样的风声,所以可以基本排除这种可能。
“......好吧。”勉强被说服,裴久川点点头。
徐宵听出来下属的不服气,但他没空想这些。
幕后的人既然知晓当年缉毒行动的事,应该在系统里没跑。
但这一次,对林吉祥下手的人似乎并不是系统内部的人,也就是说,对方找了一个帮手。
而这个帮手要非常忠心耿耿,不会泄露他们之间的秘密。毕竟牵扯到毒品和非/法/囚/禁,走漏一点消息,都会让整个计划彻底坍塌。
“我们从头捋一遍。”一团乱麻的线索让徐宵有点焦虑,他扯了扯袖口上的扣子,“按着时间顺序,姚清应该在陈天阔出狱前就被盯上了。”
“盯上姚清之后,他又联系上陈天阔,让陈天阔用毒品控制姚清。”这是从监控里能看出来的,“同一时间内,帮手囚禁林吉祥。接下来陈天阔绑架肖元秋,然后是姚清自杀。”
“听出来问题在哪儿了吗?”徐宵一用力,扣子又阵亡了一颗。
“如果中间控制姚清的是陈天阔......”裴久川隐隐摸到一点边,“那他死后......”
死人当然不可能从冷冻柜里爬出来继续威胁姚清,强迫姚清自杀的另有其人。
“他不会冒险让别人做这种事。”把掉了的扣子攥在手里玩了一会儿,徐宵摇头,“他会继续让那个帮他控制林吉祥的人去。”
“小鸽子已经在查姚清的通讯记录。”裴久川会意,“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不着急。”似乎还有什么没想明白的事,徐宵有些走神地应了一声。
按着对方出招的方式来看,自己被盯上的时间应该不短。
也许一年,或者更久。甚至可能从当年出事后开始,就被什么人关注着。
是哪里刺激到了对方,让他决定在这个时候动手?
迅速地思索了一遍自己的生活,徐宵意识到,相比从前,今年只有两处不同。
第一是莫名其妙空降的裴久川,第二则是好不容易才接回来的念念。
结合陈天阔偷偷叮嘱肖元秋的话,他稍稍皱眉。
难道对方动手的诱因,是他带回了念念?
市局里,童小鸽一边查着姚清的最近联系人,一边搜索着另一个号码。
陈天阔把手机放进小胖子的包里,明显不想让别人知道,加上林湖又在局里,徐宵想了想,还是决定按下这件事。
这不合规矩,但现在这种时候,不适合谈论规矩。
最终核对下来,在两个号码的联系人中,有一个相同的手机号出现。
但沿着这个号码查下去,得到的结果令人失望。
登记的身份证并非本人,身份证的持有者几个月前在报纸上刊登过作废声明,大约有人盗用了他的身份证,办理了一个无法被追踪的号码。
这种伎俩并不少见,拿来躲避警方的追捕混淆视听再合适不过。
心里有些烦躁,小鸽子深吸了一口气,取消交叉搜索,继续一个个核对姚清生前的联系人。
出现过两次以上的号码都被仔细核对过,基本都是姚清熟悉的老师同学,并没有什么异常。
“见鬼......”找不出更多的线索,一个人待在会议室,她感觉火噌噌往上蹿。
看了一眼时间,大概估计了一下,童小鸽决定把只出现过一次的号码也核对一遍。
这么一核对,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她没有想到的人。
“这不是......”对了一遍身份证号,确定不是同名同姓后,她想了想,在微信上敲了徐宵。
“怎么了?”
见上司皱起眉,裴久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对方的眉心,然后凑过身去看手机屏幕。
童小鸽发来的话很简短,只有一句话。
方媛联系过姚清。
“一中那个校长?”裴久川惊讶到,“她找姚清做什么?”
秦晖害死了薛佳明,依着方媛分外爱惜羽毛的风格,想必不愿再和凶杀案有牵扯。怎么会突然同姚清扯上关系。
“不清楚。”徐宵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接着心思一动,想到了陈天阔生前打过的两个电话。
在正式绑架肖元秋前,对方曾经试图联系过方澈。
他连忙给童小鸽发微信:陈天阔的另一部手机有给方澈打过电话吗?
没一会儿,回复就来了:无。
“他们兄妹俩这是什么意思?”裴久川明显也想到了方澈的事,怎么死掉的人一个两个都能和方氏兄妹有联系。
“方澈......”回想起陈天阔的两个电话,徐宵皱眉。
那个时候他没明白为什么陈天阔会联系方澈,如果方澈也是对方的同伙,那拿另一个手机打电话会更方便。
而陈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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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平常用的手机给方澈打电话,看上去就像......
就像在提醒他们,把目光往这边看。
“方校长。”
得了徐宵的回复后,童小鸽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吕骄阳,顺便同他说了秦晖的案子。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联系,两个手下也都还在忙自己的事,但想了想,吕骄阳还是带上小鸽子,直接去了一中。
事先没跟方媛通气,他们去的又晚,正好赶上学生放学的时候。背着沉重书包的学生鱼贯而出,校门口人头攒动,挨挨挤挤。
办公室里,方媛穿上外套准备离开,刚好被二人堵个正着。
“我是吕骄阳。”面上不显,吕骄阳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市局那边的。”
“市局?”闻言,方媛推了推眼镜。
镜片泛着幽幽的光,映着窗外的夕阳,让她的脸有些失真:“又出什么事儿了?”
她指了指沙发,示意两个警察坐。
吕骄阳不跟她客气,舒舒服服地坐下,自然地接过对方的茶,吹了吹,却没喝:“方校长平时爱用微博吗?”
“那是年轻人玩的东西。”方媛的眼神并没有因为吕骄阳的打量而闪躲,“吕......警官找我,是为了问我这种事?”
女人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吕骄阳挑挑眉,把茶杯放在一边。
“上半年,你们学校有位老师涉嫌强/奸/猥/亵未成年人与故意杀人,方校长还记得吗?”
显然,方媛并不乐意再听到秦晖的消息。对于一中来说,这是莫大的污点。她抿嘴:“我们已经加强了监督,保证不会再出现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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