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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一道
“是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安远推开覆在身上的刘又夏,缓和了语气。“你听过鱼和熊掌的故事吧。可我既不是鱼也不是熊掌,撑死了也不过是你少年时的一场情爱而已。”
“也许我还爱你,可我爱你跟你在不在我身边没有关系。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我只是讨厌你破坏了我的生活。
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的话吗?‘我想要过一种安静的,有秩序的生活,舒缓,幸福,包容一切喜怒哀乐。’我没有骗你,只是你给不了我这样的生活。”
刘又夏起身看着安远冲淡的面容,轻轻伸手抚了上去。他讨厌这样的装腔作势,也不相信这是安远要的。
“我不相信。”他一脸笃定的说着。
“不信什么?”安远转过眼看他。
“我不信。”刘又夏胸有成竹的样子和当年大不相同。从前可以说是狐假虎威,现在倒叫人没办法忽视了。
“我不信你可以放开我。看着我和别的人亲吻□□,甚至是结婚生孩子。安远,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和别人相爱么?”
问题又回到了安远这里。
他能么?
刘又夏觉得他不能,安远自己也不确定。
这五年里他不是没有想过刘又夏会爱上别人,可亲耳听到的杀伤力还是要比臆想来得浓烈。
安远突然痛苦地蜷起了身子,额头上瞬间显出一片细密的汗。
“怎么了?小远,你哪里痛?!”刘又夏晃了神,忙俯身凑过去察看,握着安远的手不让他误伤自己。
“药,药在抽屉里。”安远撑着力气给他指了指旁边的抽屉。
他的胃病早在大学就初见雏形,工作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只是这次胃痛来得突然,也比之前的强烈,杀了安远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暂时忘了要怎么处理和刘又夏的关系。
吃了药,疼痛感也不过是稍缓而已。安远在床上躺平了,张着嘴大口地喘气。
刘又夏在床头放了个软枕,扶起安远半靠着,自己则是小心翼翼地替他揉着穴位。
“有去医院看过吗?”他的声音里蕴着心疼和无奈,却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好垂着头不去看安远的眼睛。
“没事,吃点药就好了。”安远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自己闭了眼养神,颇有点劫后余生的心悸。
“你都痛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是不是要真的等到进医院了才算有事!”
安远觑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你不想去医院也可以,但我暂时不会搬出去。这种病需要好好养着,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生活。当然了,你也不必找些别的理由来搪塞我,你要是真的能把自己照顾好,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样子。”
刘又夏顿了顿,低声叹了口气。
“我不舍得放你离开我的生活。五年前的事情你不想听解释就算了,让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
安远的心跳快了两下,面上却仍是一派的云淡风轻。
“那我要是一辈子不松口呢?”
“一辈子?”刘又夏重复了这三个字。
“如果我们能纠缠一辈子那也算件好事。你说是不是?”他抚上安远的脸颊,舒缓他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
安远看着刘又夏的眼睛。那里面有些他看不懂的情绪,悲伤,无奈,还掺了点深情。混杂成团乱麻盛放在那双如清泉的眼眸里,像是宣纸上沾了滴浓墨。墨色晕染成漩涡,把安远也拉了进去。
他看不懂,心却软了。
也许他没有离开就是在等这一天。哪怕前路是悬崖,安远也铁了心想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也甘愿。
“我的饭还没有吃完。”
刘又夏愣了愣,转眼就抿着嘴笑了起来。他这个样子很好看,宛如一朵娇艳的玫瑰,惹人心醉。
“你先躺一下,我去热下饭菜。”
安远看着他的背影,倒是难得地露出个温柔的笑。这点笑没有嘲讽,也没有冷眼旁观他人做戏的高姿态。
他只是温柔的笑了,和很多年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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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六章 浓情
上次的争吵算是无疾而终。刘又夏没有搬出去,安远对于他的重新追求也没有松口。两人的生活又短暂地回归了平静。
刘又夏回国的时候正是盛夏,两个多月过去了,天气也渐渐凉下来。
某一夜的雨来得猝不及防又浓重,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惊醒了安远。他起身把未关紧的窗户关紧了,从缝隙里透进来的风吹在手上甚至有点冷意。
他垂着眼摸着指尖,想着要趁周末把家里大扫除一遍,也顺便把厚点的被子拿出来好好晒晒。
刘又夏盖的还是夏天的薄毯,裸着上身,毯子早已经被滚到地上了。
安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进了这个房间。他上前几步,把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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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动作轻柔地盖在了刘又夏身上。
其实他的变化不算大。和五年前相比,不过是褪了点少年气,脸上的线条渐臻成熟而已。以至于现在闭着眼睛,窗外的光模糊掉那点锐利,刘又夏又显出从前的神采来。
安远不由得想起和他的“第二次”见面。
说来也算奇遇,学校那么大,还没等到上那节毛概课,安远就在图书馆再次遇见了刘又夏。
之前他们没有留联系方式,安远是不太好意思,刘又夏则是觉得没有必要。
只是这次不一样了,刘又夏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安远,只觉得心跳得快了一些。
他们是在图书馆的楼梯间碰到的。安远急着往下跑,在拐角处没控制好力道和方向,撞上了抱着一摞打印纸的刘又夏。
很老套,可命运就是这样猝不及防。
安远连忙道歉,脸红成一片,蹲下来帮忙捡纸。
“没事,订书机里没有钉子了,我就偷了个懒。没关系的。”刘又夏安慰着,时不时拿眼睛觑他。
他觉得有些眼熟,可楼梯间里光线昏暗,他也不太确定。反而是大无畏的安远捡完打印纸以后凑到他跟前,皱着眉好像在分辨什么。
“是你啊,”安远笑开了脸,那双眼睛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便显出无限的意蕴来。“我是安远,上次的事真是谢谢你了。”
说完他就又开始脸红,好像今天也给刘又夏带来了麻烦。
“真的是你!这里光线太暗,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没敢出声。”刘又夏笑了笑,一副故人相逢的样子。
安远和他隔了点距离,心下懊悔怎么没戴眼镜出来,只是面上仍旧一派笑意。
刘又夏是觉得他这个样子特别好看的。梨涡浅浅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会发光。
“你这么着急是要去上课吗?”
安远摇了摇头,“让室友帮我带了点东西。忙着去拿忘戴眼镜了,撞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不知为什么,刘又夏觉得安远很像画里的仕女。温柔又矜持,克制又端庄,这种矛盾的融合很是奇妙,他很快就记住了安远的脸。
“没事的,再说你不都帮我捡起来了么。”刘又夏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平时都在几楼复习?”
“十楼。”安远说完才觉得自己回复得太快了,又勉强补了一句:“十楼比较安静。”
他猜不到刘又夏问这个做什么,只是对方问他问题就好像两个人的关系又亲近了一点,这倒是让他有些小小的开心。
“真巧,我也在十楼。”其实刘又夏撒了谎,但他笑得很开心,眉眼弯弯的样子很是纯良无害。
安远看着那张和五年前没什么差别的脸,忍不住伸手想碰一下,却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缩回了手。
许是因为害怕,他不敢在这种时候弄醒刘又夏,怕两人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被打破,也害怕自己一旦触到了就再也不回了。
第二天天光大亮,安远拉开窗帘一看,发现今天竟然是个艳阳天。晚上下的雨早就被蒸发了,树叶亮汪汪的,折射着光还有点晃眼。
给嘉南设计的方案通过以后,安远也慢慢闲了下来。他想了想,摸过手机给组长发了消息请假,对方很快就回了一个躺在地上哭的表情包。
安远笑笑没理会。干他们这一行,忙起来是真忙,命都不要的那种,可一旦闲下来也是真闲,在公司坐着也是坐着还不如给家里搞个大扫除。
再说嘉南那个案子也挺大的,足够丰硕他们的年终奖了。
原本以为这个点刘又夏已经去上班了,可对方竟然还抱着电脑瘫在沙发上。安远瞥了两眼,还是决定先去洗漱。
等他吃过早饭来到客厅,一想到自己请假准备大扫除,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刘又夏说这件事。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为难,刘又夏就喊住他了。
“小远,家里有感冒药吗?”
安远皱了下眉,走过去问他:“你感冒了?”说完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不知道,只是有点头痛。”刘又夏任由电脑从自己腿上滑下去,病怏怏地窝在沙发一角。
“早上醒晚了,起床后才发现自己有点头痛,就跟公司请了假。”
安远的目光转到桌上的早饭,不知道该怎么说他。颇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去了刘又夏的卧室拿医药箱。
“你先测下温度,如果没有发烧最好,要是发烧了你还是去趟医院比较好。”
刘又夏乖乖张嘴含着温度计,还要模糊不清地问道:“那你会陪我去吗?”
安远不耐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只看着手机计时。
过了会儿安远示意他把温度计拿出来,38度,还好,喝点冲剂睡一觉就好了。但他没有说什么,只在刘又夏看不见的地方松了口气。
安远泡好药,想了想又往里面加了勺蜂蜜才端过来。
以前刘又夏就不喜欢喝药,不管多甜,他就是嫌弃那股药味,每次哄他喝药都跟哄小孩子一样,安远有些心力交瘁。
但这次对方只是皱皱眉,可怜兮兮地望了他下,便一脸大无畏地把药喝掉了。
刘又夏喝的时候其实有闻到蜂蜜的清甜香味。但他不敢大咧咧地嚷出来,只在心里笑开了花。
“你去休息下吧,睡一觉就会好了。”安远给了他建议,但被刘又夏拒绝了。
“头痛,但是不想睡觉。我坐着休息会儿就好了,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吃午饭了。你今天不上班吗?”
安远摇了摇头,说道:“今天不上班了。”又怕刘又夏误会自己留在家里是为了照顾他,补充道:“早上起晚了,就想说请假在家里打扫卫生好了。”
刘又夏仰头看着他,笑笑说道:“我帮你。”
安远看了他一眼,很想嘲笑一两句。但最后话出口的时候还是温柔许多,“把你睡的房间拾一下,等会儿我进去拖地板。”
刘又夏头还是有点痛,但他不想躺着睡觉或是坐着休息,他想和安远一起,把他们的屋子拾一遍,看阳光晒进来,等着天气渐冷。
不过虽然心意感人,刘又夏不会做也是真的。一个床套被套拆了老半天,最后还是安远进来帮忙拆掉了。
“你屋子里有什么不能动的东西吗?”安远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了对方的办公桌上摞着的一沓文件。
刘又夏没注意他的视线,双手背在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地板。他的耳尖微微发红,显然是被安远不露痕迹的嫌弃刺激了。
安远看着他这个样子倒是想笑,只好先去厨房拿出两块毛巾,又用脸盆接了盆温水端过来。
“我用湿的毛巾擦一遍,你再用干的毛巾擦一遍明白吗?”
刘又夏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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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嘴点点头,有点被人嫌弃的不甘,但又必须忍着的小脾气。
安远懒得理他,自己戴了手套去沾湿毛巾。
从床头柜开始,各个缝隙各个角落安远都擦干净了,跟在后头的刘又夏也忙着用干毛巾再擦一遍。
窗帘都拉开了,灰尘在阳光里上下起舞,惹的安远不自觉就打了个喷嚏。
刘又夏脸又红了,下意识认为是自己这里太脏了。其实住着人的屋子再脏也脏不到哪儿去,安远只是心理作用。
以前他就有点洁癖的前兆,但不是特别明显。只是这五年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变了,最严重的时候地铁压根没法忍受,全是细菌。毛病时好时坏的,又不敢表露出来,落在同事眼里,安远这种不定时的脾气暴躁就成了“生理期”的伴随症状,也都不怎么生气,玩笑儿似的任他去了。
安远揉了揉鼻子,有些扛不住了。一旦冒出这个念头,他就会止不住得打喷嚏。
“屋子被我弄得太脏了,你带个口罩吧。”刘又夏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个口罩,给他递了过去。
安远看他一眼,接过了口罩。奇怪的是,他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没有再因为这点肉眼可见的灰尘就“砰砰”的跳得飞快。
做久了,刘又夏也掌握了一些方法,渐渐跟上安远的节奏。
两人把床往一旁移了些,底下其实没什么,毕竟两个月前才清扫过一遍。但安远还是锱铢必较地用吸尘器又吸了一次。
半天下来,把刘又夏累得够呛。但可能是劳动人民最光荣,他也不头痛了,就是觉得胳膊酸得厉害。
反观安远,拆窗帘的动作十分熟练,态度一丝不苟,没有半分倦意。
刘又夏怀里搂着床套被套和枕套,站在窗户边等着接窗帘。
“这两样不能一起洗,你先去把我床上的拿去一起洗吧。”安远一边小心地从钩子上取下窗帘,一边嘱咐刘又夏。
后者得了命令,忙搂着这些东西去了安远卧室。
进来的瞬间刘又夏仿佛做了个幽长的梦。离开的五年不过是梦里的喘息,梦醒之后他和安远还是当年的模样。
卧室里摆着当初他们一起在二手市场上淘来的艺术画和手工剪纸,上两次进这个房间太过匆忙,他没来得及看。此刻凑过去才发现那些手工剪纸不止一层,而是叠了好几层。他能想象这些纸片的颜色褪掉以后,安远又买了一样的贴在上面时的小心翼翼的样子。
刘又夏闭上眼睛缓了会儿,才上前拿起叠得齐整的床套等物品。他把东西放到洗衣机里,谢天谢地,这个操作他还是会的。
安远还在拆窗帘,热切的光晕镀在他身上,模糊了刘又夏的双眼。
他轻轻下楼,打算去买点东西回来。
小区不远处有家花店,不大,却算细致。卖的花也都不艳,还兼卖常见的植物盆栽。
刘又夏去那里买了七朵玫瑰,又买了捧满天星和百合。看着盆栽里的植物青葱鲜嫩,又选了三盆姿态可怜的绿萝、文竹和仙人掌才算罢手。
东西买的多,好在开了车过来。刘又夏想着家里没有花瓶,打算去超市买几个广口玻璃瓶,出来的时候手上却又多了几袋子水果和零食。
门出得太急,刘又夏忘了把手机带上,只好一趟趟地搬东西。等他回家的时候安远已经在擦客厅的地板了,吓得他拎着塑料袋子一步也不敢迈。
“换鞋就可以了。”安远看出他的窘迫,出声示意了下。
拖鞋是新的,至少不是以前那一双,刘又夏知道是安远拿过去洗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不忍心在地上落下一片垃圾,只好小心翼翼地把水果在冰箱里分门别类好,该拆掉的保鲜盒都拾清楚,准备待会儿再下去拿东西的时候扔掉。
他洗了一盒草莓和樱桃,擦干净果盘上的水珠才捧到安远面前。
“吃一个吧,等会儿我就去做饭。”
安远看了看水果,又抬头看了看他,面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只是刘又夏突然开窍,看着对方手上戴着的手套,连忙拿了一颗草莓递到他嘴边。
他的动作并没有遭到拒绝,安远吃了几颗他喂过来的水果后摇摇头,示意自己要继续工作了。
刘又夏只是看着他笑,自己也拿了颗草莓吃。
随即他把垃圾拾好,又下楼去拿花和盆栽。进门的时候他叫了安远一声,本意是想让对方帮忙接下的,没成想安远看到玫瑰花后竟然红了脸,扭着脸没有理他。
刘又夏乐得不行,自己辛苦点把东西全搬进来了,一放下袋子就屁颠地捧着玫瑰花往安远这边跑。
“你干嘛?!”
他还没开口,就先被安远截了胡。只是对方的声音音调虽高,却有些颤抖,色厉内荏得厉害。
刘又夏原本不想做什么的,但看了安远的紧张表情,坏心也上来了。
花没有包扎,只用了根宽丝带捆着。他把玫瑰花递到安远面前,直戳到了人家的下巴,而后歪着头说道:“不做什么,就是想追你。”
安远的唇抿得很紧,一双眼睛压根不敢落到刘又夏身上。他皮肤白,落在对方眼里更是人比花娇了一番。
其实安远的沉默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一种默认。
刘又夏伸手抬了抬安远的下巴,目光深深地看着他。花是娇艳的,淡淡的香味拢在鼻尖,柔和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隔着花瓣吻过去,安远却没有挣扎。
第7章第七章 荷鸟
忙完嘉南的案子后,安远总算能得空休息会儿了。只是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从上次没有撕破脸的亲密接触后,刘又夏就忙得脚不沾地,陀螺似的家里公司两头不停歇。
安远在台历上画着圈,心想这个样子已经快一周了吧。
“小安,下班后有事吗?”刘姐的声音从隔板那头传过来。
“嗯?没事啊,怎么了刘姐?”安远回过神,拖着椅子凑近了同她讲话。
“也没什么大事。”刘姐是个漂亮女人,年纪不算大熟女气质却修炼到顶,颜值上也是和组长陈嘉一统江湖。唯一的缺点就是一天不八卦就会死。
“那你先说说刘姐平时对你怎么样?”
安远觉得这是个坑,但不敢不应承下来,只好眨巴着眼冲她点点头。
“算你还有点良心。”刘姐翘着食指戳了下他的额头,随即又把人拉近了小声说道:“是这样的,下班后我有点事要忙,就想请你帮我带带小孩儿。”
安远听罢立即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打量她,看的刘姐恼羞成怒一把掐住他的后脖颈。
“孩子是我外甥,你想什么呢!”
安远耸了耸肩,“没想什么,就觉得像刘姐您这样的女人,要是一脚踏进婚姻的围城简直可怕又浪。”




五年以后 分卷阅读10
“那当然喽,能和我一起走进婚姻的男人怕是还没出生。”刘姐笑得得意,而后才想起正事来。
“你不要紧张,就帮忙带他去吃顿饭,晚点我过来接他。”
安远有点不相信自己还白挣了顿饭,犹疑了会儿又问了句:“就这样?”
刘姐拍拍他的脸,调戏小弟似的说道:“不然呢?吃饭的地方我都订好了,你就下班后直接去我们公司前边的咖啡厅接他,等会儿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简单,安远暂时忘了刘又夏,想着自己一定不会辜负这顿的晚餐。
“叮”
刘姐把地址发给了他。安远打开一看,地方不算远,就是饭店的名字从来没听过。
五点下班,安远出办公室前被刘姐又提醒了一番。他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对方放心。
只是进到咖啡厅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那孩子长什么样,连忙摸出手机给刘姐打电话。
“喂!”
安远抬头,眼前豁然站着个比他矮了一头的男生,正满脸不耐地拿眼睛瞪他。
“你是安远?”
安远放下手机,半犹豫地问了句:“你就是刘姐的外甥?”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男生眼睛瞪得更圆了,恨不得喷出团火烧死安远。他指着安远愤而骂道:“她跟你说我是她外甥?鬼才是她外甥嘞!还有你叫什么刘姐啊?你以为自己很年轻吗?”
安远环顾四周,好奇和八卦的眼神让他有点不舒服。一下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把人给拖了出来。
“好好好,我长得老气,我不该叫刘姐。”他看着这个横眉怒目的孩子,有点无语又有点想笑。“我错了,我给你道歉,现在我们该去吃饭了,你饿不饿?”
男生听了他的道歉,神色轻松了不少,又整了整因为刚才的拖拉而起皱的衣服,这才大爷似的往前面走去。
安远看他在门口看了半天也不说话,便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等人吗?”
“你的车是哪一辆?”
安远有些窘,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笑道:“我没有车。”
“你没有车?!没有车那我们要怎么过去吃饭!”
他这一声理直气壮的吼叫又惹来不少路人的驻足观看,安远在心里叹口气后扯着小祖宗往前走了点路。
“我是没有车,可我有钱啊。”他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嘴里还念叨着:“要不是看在刘姐的份上,我就抠门让你走过去了,竟然还敢嘲笑我。”
男生双手抱臂环胸,看着安远的样子冷哼了两声。
他年纪还小,安远自是不会和他一般计较。只是这小孩实在欠揍,他不由觉得这是刘姐特意留给他的陷阱。
等了会儿,车就过来了。男生站在街边没动,直到安远上前给他开了车门才翻了个白眼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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