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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胖妾是商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忘离争

    常庆不屑,“你是想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全杀光吗”

    “本王不会,王锦晨会!”萧元一面色肃然,直直盯着常庆,“现在你必须要相信本王,不然,没人能救得了你们!”

    常庆一怔,手上力道微松,语气中有了犹豫,“你和王锦晨不是一伙儿的”

    “本王若与他是一伙的,你还能活到现在”萧元一冷哼。

    常庆身上戾气渐渐消散,放开双手,心慌意乱,“只有我娘一人知道。于波是孤儿,一直随我们住。他胆子小,便没有告诉他。”

    “你娘在哪”

    萧元一眼神中的急迫,让常庆敏感察觉出什么,立刻问,“我娘有危险”

    “快说,你娘在哪”

    “在城南一座破庙里。”常庆更加六神无主,紧紧抓住萧元一衣袖,“我带你们去,一定要救下我娘他们。”

    萧元一郑重点了点头。

    漳州城南,破庙

    “娘、于波、弟弟、妹妹!”

    常庆带着萧元一等人,赶到他一直藏身的破庙,在里面寻找许久都没有见到家人的踪迹。

    邢望春查看一圈,回禀萧元一,“王爷,庙中确实有人居住过。但并无打斗的痕迹,常庆母亲被抓走时,并没有反抗。”

    “我娘生病了,一直卧床不起。”常庆眼底溢满失望与惊慌,用袖子重重擦去眼泪,言语中皆是心酸与无奈,“我们实在没钱请郎中抓药,所以才会铤而走险去当小偷。”

    面前无助落泪的常庆,使萧元一不由感同身受,曾经的自己比他更甚!

    “我娘他们是不是凶多吉少了”

    常庆失魂落魄的盯着萧元一,想从他嘴里听到真实的答案,却又怕那答案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本王已派出暗卫,紧盯王锦晨等人,几个大活人的生死是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见萧元一说得颇有自信,常庆惶恐不安的心,也渐渐平复下来。

    出了破庙,萧元一等人并没有再去衙门,而是直接回了豫王府。

    回府之前,萧元一命邢望春去买一件大氅,披在常庆身上将他身形、样貌遮了个严严实实。

    “王爷,这位是”

    周千寻与绿弗正待出门,就见萧元一领着一位看不清模样的人,走进妙苑。

    “他叫常庆。”萧元一走近周千寻,微微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是一位重要的证人,不要让你与绿弗之外的人见到他。”

    听闻此话,周千寻面色微变,隐约觉得眼前这位“重要证人”,必然与流民营有关。

    她走到常庆面前,面上带着盈盈笑意,“我叫周千寻,是王爷的四夫人。你以后与我同住,不用害怕。”

    眼前颔首的人,微微抬脸,露出一张稚气却满是愁苦的面庞。

    周千寻这才看清,他是一位与周乾坤年龄相仿的少年。

    常庆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眼前眉眼带笑的女子,他认出就是在虎口关,与军粮一同被绑回来的其中一位。

    他心生内疚,也为自己曾经落草为寇的那段经历而感到羞愧。

    “多多谢夫人!”常庆不敢看周千寻,亦不知如何行礼,情急之下鞠了个躬。

    他憨憨的模样,引得周千寻与绿弗,抿嘴轻笑。

    “绿弗,你不用陪我一起去见苏老板。将西厢房收拾出来,在为常庆添置些生活用品。”周千寻顿了顿,沉吟片刻,又对绿弗嘱咐道:“对外便说,他是我弟弟小六,来府中住上几日。”

    “是,奴婢记下了。”绿弗应下后,便带着常庆往西厢房而去。

    萧元一为周千寻紧了紧大氅,柔声道:“铺面的事情谈妥了”

    “没有,今儿就是去听结果。”周千寻微微一笑,“王爷还要出府”

    萧元一轻叹一口气,“你大姐夫在府外等本王,还要回衙门等容玄回禀一些事情。”

    “那咱们正好一道出去。”

    “嗯!”

    萧元一与周千寻并肩走出妙苑,一个高贵清华,一个瑰丽娇俏。为配合周千寻,萧元一放慢步子,二人步调渐渐融合在一起。

    来来往往的侍女嬷嬷,遇见二人退至路旁行礼,他们走过后,皆不由感慨,王爷与四夫人越看越是般配。

    踩着一片晨光而去的二人背影,就如同一副美轮美奂的水墨画。

    “王爷,是死人了吗”

    快到府门前时,周千寻见四下无人,轻声吐出这句话。

    萧元一霎时顿住脚步,侧头望向身旁女子,她灵动的杏目盈满担忧,却让他心中暖流流淌。萧元一眉心微动,长臂一揽将周千寻拥入怀中,默然片刻,开口道:“你莫要担心,一切都有本王在。”

    她本是在忧心他的安危,却得到一个“一切有他!”的承诺。

    周千寻曼妙眸光盈满笑意,皓腕环上萧元一的腰身,白皙面庞紧紧贴在温暖胸膛上,听着他跳动有力的心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心与安宁。

    漳州城,安华街

    周千寻从马车上下来,已然有两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苏晖店前,她缓缓走近店门,就听见一串串笑声从里面传出来。

    “婶婶,你竟还记得侄儿这等糗事”

    周千寻进门后,就见尹世轩正围着一位衣着华贵、笑容和蔼的中年夫人打转,点头哈腰好不殷勤!

    “苏老爷!”周千寻径直走到苏晖面前,向他福身行礼。

    苏晖见是她来了,眼睛一亮,忙向中年妇人招呼,“娘子,快瞧瞧这位是谁”

    “苏夫人,许久不见,一切可安好”周千寻乖巧行礼。

    进门时,周千寻便认出那妇人便是苏夫人,怕她不记得自己,才没有冒然拜见。

    苏韩氏亦是喜出望外,款款起身,走到周千寻面前拉起她手道:“范县一站,本以为你们姐妹凶多吉少,没想到还能再见。”

    “苏夫人,多谢您的挂念。寻儿与两位姐姐都很好。”周千寻笑道。

    苏韩氏点点头,又道:“范县一役,我儿死里逃生。回家探亲时,曾说起豫王爷在战场上的威武,还说他的一位妾室也曾在大营救治伤兵。说的可是五姑娘”

    周千寻微怔,她没想到苏韩氏还知道这些事,垂下眼帘多了几分羞涩,“令公子说的正是寻儿。”




第一九七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霎时间,苏韩氏眼眶猩红,嘴唇微颤,“多谢四夫人”眼泪落下的同时,她双腿一曲便要跪下。

    “苏夫人,您这是何故”周千寻眼疾手快将苏韩氏扶住,同样曲腿托着才没有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这一举动惊呆在场所有人,包括苏晖亦是一脸茫然,慌忙命侍女将苏韩氏搀扶起。

    “娘子,你这是”

    垂脸抽泣的苏韩氏,抬起一双热泪盈眶的眼睛,哽咽道:“四夫人,我儿从小任性,不听劝阻从军杀敌。临漳道之战,我儿虽侥幸逃回城中,但身负重伤躺在营内奄奄一息。

    他眼见着身边兵士一个一个没了气息,也以为自己大限将至。是你在死人堆里将他挖出来,硬是拖到郎中身边,才将他这条命救了回来!”

    “我为何从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儿子得胜回来,是说过自己死里逃生。范县一战打得惨烈,苏晖只以为是儿子的感慨,却没想到他真是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

    苏韩氏擦把泪,埋怨道:“你们父子向来言语不和,儿子是怕和你说了,便再也不能去从军。”

    “他”孩子大了,主意也多,做父亲的着实是管不了了。

    苏晖叹气间摇了摇头,忽肃了神色,对周千寻郑重行礼,“四夫人,苏晖多谢你救了小儿一命!”

    苏韩氏见状也跟着自家夫君行礼。

    “您二位快起来吧!”周千寻觉得当时不过是她职责所在,心中愧对苏氏夫妻的感激涕零,“苏老爷,苏夫人,实话告诉你们,当时范县大营的校场上,躺满重伤兵士。

    郎中根本救不过来,我的任务便是从其中找到存活可能性高的兵士”

    说到此处,周千寻顿住,像是说不下去,抑制住心底倏然涌起的悲痛,她又道:“这样的兵士我拖出很多,并不知道哪一个是令公子。

    所以,令公子能活下来,是他自己命大。千寻不敢邀功!”

    翰跶铁骑攻打范县,漳州主城虽有郑县相隔,却也见狼烟滚滚,就连空气之中都漂浮着血腥气。大家都说那场仗打得惨烈,却没人能说出惨烈到何种程度

    今日,周千寻寥寥几句,便让人有了尸横遍野的画面感。

    而她则更让苏晖夫妇敬佩,那样的惨况,大男人都可能扛不住,她一个小女子却坚持下来。更难得的是,救下那么多人性命,却不居功自傲。

    “四夫人,无论如何,我们全家都要感谢你!”苏韩氏拉住周千寻的手,感情真挚道:“你的恩情,我们必然要报!这座商铺你尽管去用,咱们不收一分一毫!”

    苏韩氏以商铺报恩,周千寻觉得受之有愧,刚要婉拒,尹世轩却先不满。

    “婶婶,您可不能犯傻!”他急不可耐,嚷嚷道:“周千寻救下苏家弟弟,本就是凑巧的事,换成别人也是一样。您何必这般,郑重其事谢她!”

    苏韩氏眼底溢出不满,语气冷淡道:“尹公子说出此话,难道是觉得我儿子性命不值得,我郑重其事的去谢谢救下他的恩人”

    “婶婶,我不是”尹世轩微怔,他不是这个意思,慌忙又要解释。

    苏韩氏冷笑,“尹公子,你我并无血缘关系,你那声‘婶婶’我可担不起!”

    见自家娘子恼上尹世轩,他再待下去也只能更讨人嫌。苏晖笑着将尹世轩揽过,“大侄子,你回去吧!跟你父亲说一声,这间铺子我娘子做主,租给四夫人。他也不要再惦记了!”

    “苏叔叔”尹世轩解释的话还未说出口,苏晖就把他连拖带拽赶出铺子。

    望着赫然关闭的店门,尹世轩气得恨不得将眼珠子瞪出来,他还从未受过这般窝囊气。

    若不是周千娇撺掇,他会来趟这场浑水

    自己也是鬼迷心窍,听了那女人的鬼话。她躲在人后指挥,却让他冲出来丢人现眼

    尹世轩越想越气,一股脑将适才所受屈辱都归到周千娇身上,心中怒火中烧,狠甩衣袖踏上马车。

    “苏夫人,”周千寻微微一笑,反握住苏韩氏的手,柔声道:“您若真想感谢我,就按之前说好的,每月五两银子的租金。你把铺子白给我用,那我可是不敢要的!”

    “四夫人”

    “夫人!”苏晖拦下想要继续劝说的苏韩氏,他看出周千寻不是假装推辞,又想到她现在特殊身份,随便接受馈赠,难免遭人非议。

    他们本是好意,若因此为周千寻惹下麻烦,好心办了坏事倒也是不妥。

    “就按四夫人所说!”苏晖向周千寻拱手,“若你与王爷日后有用得上苏某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周千寻还礼,“苏老爷言中了,您能折半将铺子租给我,已让千寻心生感激。”

    苏晖与苏韩氏相视一笑,随后拿出准备好的笔墨与租房契约,“四夫人,你看一下契约,没有问题就可画押。”

    “好!”

    周千寻认真阅览契约后,拿起笔墨签字画押。

    “四夫人准备何时开张”苏韩氏被周千寻搀扶着走出店铺,在马车前,她笑问道。

    周千寻,“大概十日后!家中还存有一批上好丝绸,刚好趁着年关售卖。”

    “等你家铺子开业时,我们夫妇必来捧场!”

    “一定欢迎!”

    目送苏晖夫妇的马车,淹没在熙攘的街头,周千寻这才蹬上马车。

    她要回周家,与周昭明商量下开业的事情。

    临近年关,街上行人比肩接踵,个个面孔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

    周千寻看在眼里,心中却愈加惴惴不安。

    租铺子是件大事都已办妥,她也不知为何还会心神不宁。

    难道是因为萧元一带回的那位少年

    流民营中疑点重重,那少年本就是流民,难道真是死了人,才会让萧元一将他带进王府藏起来。

    想到此,周千寻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血流成河的景象她见得太多,亦不想再有任何人死去。

    范县一战,侥幸取胜。

    若再来一次,谁又能保证自己能逃得过呢

    萧元一与邢望春赶回衙门时,容玄已等在前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王锦晨。

    “卑职参见王爷!”王锦晨俯身行礼,恭敬且坦荡。

    萧元一在身旁,邢望春有了底气,阴阳怪气道:“王大人这是刚藏完人回来吗”

    “望春兄,这话我可听不懂了!”王锦晨一双瑞凤眼闪着光,照常溢满笑意,“听说王爷,一大早便来找卑职,不知所为何事”

    萧元一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他身后容玄。

    容玄紧抿嘴唇,摇了摇头。

    萧元一不动声色,紧盯着王锦晨,幽幽道:“邢捕头来报,说是牢房丢了三名囚犯,后来得知是被你带走的”

    “没错,是卑职带走的!”王锦晨淡然一笑。

    他的回答,令在场之人大吃一惊,同时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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