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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胖妾是商女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青忘离争

    孙嬷嬷心知肚明,眼前示弱的燕回与她主子单兰旖是一丘之貉,两面三刀,能屈能伸。

    人前认错,人后就会把他人骂得狗血淋头。

    她与她的主子在王府兴风作浪,孙嬷嬷一清二楚,只是碍于王府内院安定,她们有没有掀起大风浪,便一直睁只眼闭只眼。

    她们这样的人,遮掩的段位,孙嬷嬷见过很多,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可如今形势有变,是该敲打敲打这对主仆了。

    “那位捕快大人是四夫人的亲姐夫,并不算是外男。”孙嬷嬷睥睨一眼垂首的燕回,淡然道“府中最近有关四夫人的流言蜚语太多。咱们虽然知道都是些胡说八道,但若被居心不良的府外人获知,难免会影响王爷与四夫人的清誉。

    豫王府的下人无论是伺候哪一位主子,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保住王爷声誉,嘴快这个习惯可不好,还是尽早改掉吧!”

    豆大汗珠在燕回额间凝结,她听出这是警告,唯唯诺诺回答,“是,燕回记下了,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孙嬷嬷依旧面无表情,再不看燕回一眼,径直离开。

    妙苑

    待容玄通报后,带着邢望春走进正厅。

    “大姐夫,你怎么过来了”周千寻见到一脸倦容的邢望春,甚是惊讶,一瞬面色微变,急急道“是不是家中有事”

    邢望春微笑摆手,“不是家中事,是公事!”

    萧元一闻言,放下手中筷子,抬眸瞧向他,冷然道“何事”

    “下官昨个半夜巡街,抓了几个入室偷盗的小贼,想请王爷一同审讯。”邢望春颔首拱手。

    容玄狐疑,“邢大人,不过区区几个小毛贼,用得着劳王爷大架吗”

    “容公子有所不知,”邢望春抬起头,敛去以往随意,肃然道“他们是流民。”

    “流民”容玄惊呼,狭长凤目扫向萧元一,又问,“他们是惯犯”

    邢望春,“不是,皆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孩子”容玄满脸不可思议,皱眉似是不相信,“流民营中有吃有喝,孩子为何要铤而走险盗窃财物”

    屋内沉默片刻,邢望春又拱了拱手,朗声道“这便是要请王爷过去的原因。”

    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元一站起身,吁出一口气,望向邢望春,“那本王就随你走一趟。”

    “王爷,外面冷,还是披上大氅。”周千寻接过绿弗递过来的皮毛大氅,给萧元一披好,柔声道“您外出小心。”

    虽然邢望春说的不明不白,但见萧元一与容玄面色凝重,周千寻便知不是小事。她也知道招安流民是萧元一十分关切的事情,若是能将此事做好,城内便能安定,就算外族来犯也不会有后顾之忧。

    “本王知道!”

    萧元一为周千寻拢了拢碎发,微微一笑间暖了她的心田。

    “走!”

    漳州府衙,牢房。

    萧元一等人快马加鞭赶到府衙,刚走进牢房,就见辉子跌跌撞撞冲了出来,神色惊慌不定。

    “你这是怎么了”邢望春扯住他问道。

    辉子支支吾吾半天,终道“刚王锦晨大人过来,问了牢中小贼几句话,就就”

    “就怎么了”邢望春突有不详预感,厉声道“他把人带走了”

    辉子咽口口水,怯怯道“带带走了!”

    听闻此话,邢望春心凉了半截,他望向萧元一,满脸焦急,“王爷,那几个孩子若是落在王锦晨手中,肯定是死定了!”




第一九五章:真相
    “还还有”

    辉子又开口,但见豫王爷在,舌头像是在打架,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邢望春骂道:“平时伶牙俐齿,这会怎么成了大舌头”

    “还有一个叫常庆的孩子没被带走!”辉子一口气说完,满脸通红。

    邢望春听完微怔,回神就朝辉子屁股上飞起一脚,骂道:“你特么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人呢”

    “在刑室!”

    “嘭!”

    刑室的大铁门被人从外猛的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巨响。

    躲在暗处的大壮,紧紧捂住常庆的嘴,屏住呼吸小心朝门口处张望。

    “老大!”

    像是劫后余生,大壮拖着常庆走到邢望春等人面前。

    大壮手上力道稍一松动,常庆就拼命甩开他,好像特别愤怒,手指着邢望春道:“你这个骗子,把弟弟妹妹还给我!”

    他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路边被抢了食儿的野猫。

    常庆无礼,邢望春不怒反笑,觉得这小子有血性。

    “你莫急啊!”邢望春将双手举到胸前,缓缓向下挥动,试图安抚常庆的情绪,“带走他们的人是知府王锦晨,唯一能向他要人的只有这位。”

    常庆顺着邢望春的视线,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位面色冷峻,衣着华贵,气宇轩昂的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

    “你”常庆瞪大双眼,认出面前这位少年便是虎口关山匪被剿灭当晚,放过自己的少年兵士。

    萧元一也认出常庆,眉头微皱,“流民营不好吗为何要做贼“

    初见萧元一时,常庆觉得他是个面冷心善的大哥哥,与自己一样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一个从军一个落匪,都是随时丢性命的差事,好人家谁会舍得孩子做这个。

    常庆以为,是因为同病相怜,萧元一才会放过自己,留了他一条性命。

    虎口关那晚之后,常庆经常会想起萧元一,并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与他一般的人。正气凌然无所畏惧,将弱者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如今,萧元一站在自己面前,他却觉得与那晚完全不同。

    “你是富家公子,又怎会懂得我们穷人家的苦楚”常庆言语间含幽带怨,将视线瞥向别处。

    邢望春叹气,“小子,你就别倔了!这位是豫王爷,只有他能救出你的弟弟妹妹和在受苦的流民。快将你们在流民营的事情告诉王爷。”

    常庆怔住,目光忽的转向萧元一,不解道:“你即是王爷,为何会从军”

    “王爷为何不能从军”

    萧元一顿住,想起周千寻醉酒时说的话,女子凭什么要躲在男子身后,又凭什么一辈子要对男子言听计从

    他眉心微动,脱口而出,“世间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只要想做,日后说不定也会凌驾于本王之上。”

    此话一出,周围几人都是大惊失色。

    常庆更是满眼震惊,萧元一再一次出乎了自己意料,但他对他的崇拜却是有增无减。

    “王爷,”常庆郑重向萧元一拱了拱手,正色道:“我若告诉您流民营的真相,您会对我们做到真正的招安吗”

    真正的招安

    萧元一微怔,应下,“本王保证,绝不负你们!”

    常庆点了点头,含泪道:“虎口关那晚我得了您指点,直接逃亡后山,与我娘弟弟妹妹汇合,逃进漳州城中,终日在路边乞讨为生。

    不久前,官府张贴布告,说是在城墙下修建流民营,可以提供住宿与一日三餐。我与家人感恩戴德,欢天喜地的进入营中。

    刚开始营中确实很好,衣食住行都很公道。而且听说,还会给我们发放安家的银子与田地,我们都以为苦难的日子要过到头了。

    一批又一批的人领了银子派发土地,离开流民营,剩下的人更是看到希望。直到有一日,我在营中最好的伙伴一家要离开,我偷偷溜出营中去送他。

    却发现他们被送出城外,直接拉到一座荒山中”

    说到这里,常庆泪流不止,情绪激动嘴巴张了又张,就是数不出一个字。

    旁人并有催促,许是预感是不好的事情,皆是神情凝重的望向他。

    “他们被拉到荒山中,被十几个当兵的人活活”常庆的双肩剧烈抖动,他哽咽道:“他们被活活砍死浑身鲜血直流,倒在事先挖好的土坑中,埋掉!”

    即使已过去多日,当时血腥的场面,常庆想起还是胆颤心惊,悲伤盈满胸腔,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萧元一的面色阴沉的可怕,他从没想到自己本是安民的政策,却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

    “后来,我回到营中,便寻得机会把与家人逃出流民营。”常庆宣泄后恢复冷静,用袖子擦把眼泪,又继续说:“为了活下,我们只能当起小偷。那些富人家中钱财堆积如山,连白米都多到发霉,而我们却要露宿街头忍饥挨饿”

    他这番话,萧元一无言以对,他心中瞬间压了块巨石,亦不由泛起羞愧。他本以为自己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甚至沾沾自喜。

    常庆的出现,狠狠打了他一个大大的巴掌。

    “容玄,你带府兵去城外荒山,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些流民的尸体挖出来!”萧元一发狠咬着后槽牙,眼神中的冷冽让人不寒而颤,“望春兄,咱们去找王锦晨!”

    “是!”

    邢望春与容玄一拱手,异口同声道。

    萧元一直直的盯着常庆,肃然道:“你留在这里最安全,本王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说完,他毅然而然转身离去。

    萧元一与邢望春来到后花园,在王锦晨住所前,他的贴身侍卫迎上前。

    “参见豫王殿下!”侍卫弓腰拱手挡在门前。

    邢望春皱眉道:“王爷要见王大人,你要拦着”

    “小的不敢!”侍卫又恭敬向前拱了拱手,朗声道:“大人此时并不在房中。”

    萧元一与邢望春对视一眼。

    邢望春发难,“你们今早从狱中提走的犯人呢王爷要审问!”

    “犯人”侍卫抬了抬眼,疑惑道:“今早大人与小的并未去过牢房,也没讲过什么犯人。邢大人,您是不是搞错了”

    没去过牢房

    呸!

    邢望春在心里啐了一口,这可真是睁眼说瞎话,皇上钦定的状元郎果然非同凡响!



第一九六章:重要证人
    邢望春牛铃眼一瞪,黑着脸吼:“半个时辰前,你们去牢房将人提走。我两个手下四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当他们不认识王锦晨大人吗”

    “邢大人,或许就是您的手下认错人了呢”侍卫垂下眼帘,语气淡然,“亦或是,他们自己弄丢了犯人,就想要栽赃到我们大人身上!”

    “你”

    耍懒皮向来是邢望春的长项,今儿倒是遇到个比他更不要脸的!

    邢望春气得牙痒痒,染了怒气的大眼珠子恨不得瞪出眼眶,却也拿侍卫没一点儿办法。

    以王锦晨的身份,矢口否认一件事,作为下属的邢望春又有什么资格去确认真伪

    “你们大人去哪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元一,眼神冷冽的像把尖刀。

    侍卫颔首拱手,“卑职不知!”

    “糊弄谁呢”邢望春又忍不住嚷嚷,“你向来与王大人形影不离,他是不是躲在房中不敢见我们”

    侍卫并未抬头,但唇角扬起的不屑却是实实在在,他一侧身,随即向房门处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若邢大人进去瞧瞧”

    “瞧瞧就瞧瞧!”邢望春甩着袖子要往里面闯,却觉衣袖向后一紧。

    他回头望去,只见萧元一满脸凝重的摇了摇头,低语,“先回牢房!”

    邢望春微怔,眼珠子转了一圈,似是意识到什么,转头狐疑瞥向侍卫,难道他们是在拖延时间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浑身直冒冷汗,面上故作镇定,“豫王殿下还有事,没功夫给你们耗!”

    二人匆匆赶回牢房,惊魂未定的常庆迎上前,急急询问,“于波与我弟妹呢”

    “没见到王锦晨,他的贴身侍卫说他们根本没到过牢房!”

    邢望春此话一出,另外三人均是惊愣,各个瞪着圆眼睛,嘴巴半张一时都说不出话。

    “官官相护,我就知道你们不可信!”

    常庆回过神,狠狠剜了一眼萧元一,登时全线崩溃,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呜呜你们还我弟弟妹妹!”

    一时间,邢望春等人被常庆哭得心烦意乱,多少带些内疚心更是对他束手无策。

    萧元一皱皱眉头,薄唇绷成一条线,大步走到常庆身前,抬脚对他狠踹两脚。

    哭声戛然而止,常庆怔住,抬头望着一片氤氲中的那人,眼神中有惊恐更多的是疑惑。

    “家人命在旦夕,你难道就知道哭吗”萧元一的语气一贯冷漠嘲讽。

    常庆被激怒,稚嫩面孔憋得通红,“噌”的窜跳起来,踮着脚尖揪住萧元一衣襟,咬牙道:“你凭什么说我,难道这一切不是拜你所赐吗”

    常庆所言所行,差点没让邢望春的心从嗓子眼跳出来,萧元一可是个冷面阎王,对他大不敬,被惹恼了随时拔剑砍人!

    “王爷,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邢望春使个眼色,辉子与大壮一同去拉常庆。

    对于对方的怨念,萧元一毫不回避,他一挥手将辉子与大壮拦下。

    “本王问你,流民被杀的事,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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