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报复计划[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柚子猫
“吃吧。”店里用的也是筷子,岑今将一双筷子靠在白色瓷盘上对齐了一下,闲聊似的对沈灼道,“我花了大价钱从国内挖来的厨子呢。”
沈灼其实早上习惯喝一碗粥再整个馅饼或者馒头之类的,茶点的花样太多,他担心他的胃受不了。
勉勉强强从一顺排致无比的小碟子里挑了几只小馒头出来吃了,沈灼放下筷子,慢悠悠的道:“你让那位管家把我载来,不会就是为了请我吃一顿早饭吧。”
岑今看上去却是对广式茶点情有独钟,筷子在不同的盘子碟子小碗里飞速的挑挑拣拣,听到沈灼的问话后才停了一下,皱着眉道:“你不爱吃这类的东西?”
就算支持了几个小馒头,沈灼却还是觉得有些油,他重新倒了杯红茶解了解,才道:“我早饭一般都是稀饭馒头,和你的口味不同。”
岑今握着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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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手停了一下,筷子头在牙缝间被狠狠咬了咬,他像是无意识的低语了一句:“沈非他很爱吃这个口味儿的……”
沈灼沉默了片刻,硬是多喝了几口水将泛上喉头的腻味给强行压了下去,他将面前的餐具摆好,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岑今。
直到正在用餐的岑今终于被沈灼一眨不眨的视线所打扰从而转过身来的时候,沈灼才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带着一点点笑意道:“看清楚了吗?我是沈灼,不是沈非。”
“就算你想在我的身上长出和他更多的相似点来聊以慰藉,但我可以提前就告诉你,除了血缘,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相像。”
沈灼声音柔和,却让坐在对面的岑今僵了片刻。
然后岑今将筷子狠狠地丢在了盘子里,恶声恶气的对着沈灼道:“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
沈灼点了点头,用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后将椅子向后推了推,让自己坐的舒服一点。
他的一只手还放在桌上,手指下意识的敲了敲桌面,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岑今道:“我订了后天回国的机票。你不是要去祭拜沈非么,就今天吧,刚好我也过来了。省的特意再跑一趟。”
“现在去……见他?”
岑今似乎楞了一下,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装扮,有些不愉道,“我今天穿这身怎么能去见沈非。”
沈灼无语了片刻,顺着岑今的话道:“那你以前都穿什么见他?”
“当然要穿正装!”岑今一脸“你怎么这么土什么都不懂的”表情看了沈灼好几眼,然后扭过了头站起身来,“至少……怎么也不能穿一身休闲衣服就去见他,你也是。如果要现在去的话,你先跟我回去换件衣服。”
沈灼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意盈盈的看了看岑今,他坐的位置靠大门近,自然出去也就更方便。
所以沈灼往前走了两步之后才回过头,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后面走的岑今,轻笑道:“要不就现在去。要不就不去了。反正我后天就回国了,机会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岑今跟在沈灼身后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脸啊!来英国之前就说好了要和我去看他的,有这么反悔的吗?”
沈灼眯起眼睛扬声道:“我没有反悔呀,是你现在自己不要去的,这个总不能怪我吧。”
***
最后两个人到墓园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快六点了。
十二月初的天气,这个点的时间已经转向了寒冷的边缘,沈灼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大衣,而走在他旁边的岑今却是名副其实的西装革履。
就像是来见他阔别已久的恋人。
沈灼当然不会愿意在等岑今回去换衣服,岑今跟在他身后好说歹说连威胁论都用上了,还是没有说服沈灼。
最后放弃治疗的岑今只能将车停在去往墓园的一家男装店的店前,自己飞快的进去买了一套衣服换上了。
按照岑今自己的说法是,这是他穿过的最寒碜的一套西服了。
似乎到了英国,岑今更像是到了自己的地盘,很多的想法和做法都不再隐瞒,甚至不再避讳沈灼。
就像是此时此刻,他眼中对沈非的恋慕和明显的思念。
墓园在伦敦城外,夕阳照射在大片大片的金色麦田里,岑今开着车载沈灼从英国特色的农庄里穿梭而过,然后停在了一片门前开满蔷薇的墓园前。
“这片墓园的主人是个公爵,将自己也葬在这儿。”岑今示意沈灼下车,随手将车钥匙丢给了一旁的小童,指着墓园的正门对沈灼道,“他相信纯洁的蔷薇能使人的灵魂永生。”
沈灼很给面子配合的抬头看了看,中西方的墓园有着极大的差距,受到信仰和文化的差异影响,西方的墓园总归看上去比中国的多了几分生动,而中国的墓园却又显得更加端庄。
有那么一瞬间,沈灼又联想到了自己时候的那座墓。
灰色的碑,白色的字,刺骨的生卒日期。
“走吧,还要走一段才能到。外面是一片景观。”岑今向墓园的守园人挥了挥手,那人似乎和岑今很熟,直接开门便让她们走了进去。
“我经常来看他。”岑今似乎留意到沈灼看过来的眼光,难得的多解释了一下,随口还加了一句,“当然,是赠了好多钱人家才认得我,这一点无论国内和国外都很相像。”
沈灼笑了笑,将思绪了回来,没有说话。
墓园很大,除了门口的那一片蔷薇花,就连院子里也载满了蔷薇。
蔷薇品种不同,开出的花颜色也会略有差异,远远望过去繁花锦簇的一片,让这片已逝之人所住之地终于染上了几分艳烈的色。
两人走过了前面的几个墓区,一直到最后的那里才停了下来。
这里的墓碑自然显得更加致,墓区小的入口前是雕工美的圣母子像,表情安详宁静,就连衣角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快到了。”镂空的铁门没有上锁,岑今轻轻推开门,率先抬步走了进去。
沈灼跟着岑今,这片墓园的植被明显被打理的更好,花朵上甚至还有水喷过的痕迹。
国外人少,就连墓园都几乎无人前来,沈灼和岑今两人的脚步都很轻,又走了一会儿,沈灼问:“这里是你给他挑的地方?”
而这个回答却让岑今停顿了很久,他就连脚步也停了停,才接着向前走,边走边道:“不是,是苏钦。”
这下轮到沈灼犹豫了,他脑子里记得人太多,除了公司各个大大小小的赞助商和合作商,小到每个艺人和经纪人甚至助理,每天几百个人名在他脑袋里晃,让他一时半会儿竟然真的没想起来这个苏钦到底是何方人士。
岑今转过来看了他一眼,挑起嘴角笑了笑,似乎很有讽刺意味的道:“是不是不记得了?可是我记得。”
“苏钦,苏老爷子最小的那个儿子。苏净丞那个能干的三叔。”
岑今的语气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意味,像是恨极,又像是在嘲讽,许许多多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最后定格在一抹冷笑上:“说起来,他们苏家的人,还真都是一个特性。”
又绕过一个拐弯,沈灼老远看到这一排的墓碑中又一个墓碑前竟然已经有个人站在那儿了。
天色还没太暗,沈灼大概看了一眼,像是个挺高挑的男人,站在一坐碑前,似乎连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听到旁边岑今说了刚刚那句话,沈灼随口便道:“什么特性?”
“人渣的特性。”
作者有话要说:苏渣渣:我tm又听到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沈灼:是这样没错。
苏渣渣:我反手就是一个
沈灼:?
苏渣渣:宝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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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么么哒!
热的感觉恨不得把自己放在冰箱里去码字。。委屈的哭成一团。
谢谢大家的营养液~
等等出门一趟,如果今晚回来早,就在晚上十二点之前把下一篇想开的文的文案放上来。
是校园咸蛋~学霸攻x学渣受。
这篇文大概会在四十万之内完结~除了这篇文专栏还有两篇预,到时候再听听大家意见先开哪个。
就这样……大家记得避暑……比如喝喝绿豆汤。。
热到怀疑人参的作者菌参上。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人渣的本性。”
***
沈灼就跟在岑今身后,听到这一句话时微微一愣,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墓碑上,下意识的笑了笑。
沈非的碑靠近墓园深处,沈灼和岑今从正门走进来,走了将近十五分钟才到了目的地。
国外人少,墓碑也分布的零零散散,加上已经到了黄昏,风声萧瑟,看上去便觉得分外凄凉。
每一排墓碑前都有一幅很简单的介绍,是牧师对死者最后的赞颂礼。
沈灼在走过去的时候留意了一下沈非的那一张,同样也很简单,甚至比其他人更加简单:
中国人,著名画家,热爱慈善。卒于四十九岁。
非常短的一句话,印在栏上只用了一行不到,便显得空着的那些位置格外显眼又苍白。
沈灼盯着那张介绍看了许久,又越过那栏字和其他障碍去看不远处沈非的那座碑,恍惚间突然觉得有一种奇怪极了的违和感。
在生与死之间穿梭过一次的人大概都会有这种怪异的格格不入感。
我活着,或者我已经死了。
“怎么?现在突然为你爸伤感了?”
大概是沈灼在这里站了太久,一直抬步走在前面的岑今终于停下了脚步,皱着眉转回过身又几部走回了沈灼身边。
岑今也留意到了沈灼正盯着看的东西,他上前几步,指了指那张纸,不太爽的道:“有什么好看的,就一行字。一行字把别人一生都概述了!有病吧。”
沈灼一直觉得岑今这人极其不靠谱,话不投机半句多,但现在却觉得岑今竟然还是能说出一句人话的。
人的一生那么丰富,死去之后,却就剩下这样的一张赞颂词了。
中国有个很古老的成语叫做兔死狐悲,沈灼掂量了一下,觉得估摸着和自己现在的状态差不了多少。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
卒于四十九岁,还没到知晓天命的岁数。
再往前说一说,勉勉强强还算在一个壮年的年纪。
他和沈非,似乎死的都不怎么恰巧。
“你难道没有发现,自从到这里,你的话特别多?”
沈灼侧过头看了一眼岑今,也从视线不着痕迹的从那栏字上挪了回来,他迈开步子率先走了出去,顺便对岑今笑了笑道,“怎么,紧张吗?”
“都是死人我紧张个鬼啊!”岑今狠狠的拽了两把胸前白金的十字架,神色显得有几分焦灼。
他在沈灼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瞪了两眼那张赞颂词,一边拽着那只十字架,一边快步跟上了沈灼。
以沈灼的性格当然不会和岑今去较这个理,他看岑今要跟上来,还特地在原地等了等,一直到岑今离他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时才重新开始向前走。
“往前面一拐就是。”岑今没好气的跟了上来,和沈灼一前一后的走着。
沈灼便顺着岑今指给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还真的是刚刚他注意到的那个地方,空荡荡的陵园里就那座墓碑前有个人,想不注意都挺难。
沈灼本来想问问岑今是不是今天也有其他人要来看沈非,但岑今自从和他来了墓园之后整个人状态就很不对劲。
焦躁,不安,而哀痛。
甚至差一点就要跌倒的情况出现了好几次。
另外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岑今拽胸前那只十字架的频率明显的上升了许多。
从认识到现在,沈灼就从来没见岑今将那只十字架从脖子上取下来过。
犹豫了一下,沈灼还是没有问出口。
直到两人终于在这条走廊到头,向右转身,迎面对上的就是沈非的墓碑。
这一排就只有这一座墓碑,看上去应该是特意买下的。
碑上也是和刚刚看到的一样的赞颂词,唯独多了一句的是立碑之人刻上去的话。
夫苏钦。
而此刻碑前站着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的长款貂衣,身高粗略看上去有一米八出头,从身形来看已经不太年轻。
他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是那种很老的款式。不近不远地站在寒风中,也不知道是来了多久。
碑前还有一束新鲜的花束,金黄色,花瓣很小,在寒风中却没有被吹散,依旧显得很有活力。
沈灼对花实在没有什么研究,只能看出来不是玫瑰,再多一点都挖掘不出来。
但这似乎都不是重点,沈灼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岑今。
刚刚还能勉强保持正常聊天范围的岑今从和沈灼一起转了弯,真真正正的面对了沈非墓前的这个人后,就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此时沈灼转身去看,只能看到岑今没有任何表情的侧脸。
沈灼一直觉得岑今从正面来看有更多的国内血统,直到现在从侧边来看,才发现原来他的鼻骨和脸的轮廓的确非常有欧洲人的形状。
岑今没有说话,也没有将注意力有任何转移,他碧绿色的眼睛死死的锁住了面前的那个人,嘴角微微抽动,时刻准备扑上去咬碎他。
沈灼之前还在猜测这个人具体的身份,此时此刻看到岑今的样子,几乎是立刻没有悬念的定下了他的身份。
能让岑今恨到骨子里,这么多年没忘记的。
甚至刚刚还不忘记跟他交流人生心得的人。
可是显然对面的那个人比沈灼和岑今都显得更加主动,他在听到沈灼和岑今的脚步声后就已经转过身来,像是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过去一样。
等两人在沈非面前停步,那个人便勾起嘴角笑了笑,带着成熟和些许沧桑的声音开口道:“这么巧。这里还能碰到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钦。”
他的态度谦和,神情却全部藏在了那副镜片后,看不分明。
岑今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的右手还牢牢的抓在十字架上,左手却放进了兜里。
沈灼和岑今挨得很近,一举一动间,沈灼嗅到了一种蓄势待发的颤抖。
岑今在英国有自己的事业,加上他母亲的关系,算得上是被媒体关注的一个对象。
而苏钦在国内是上面负责电视节目总策划和指导的一把手,干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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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责的声音,可以说除了上次闹出沈非的事后,基本没有任何黑点。
这两个人如果在墓园里打起来,那是真的非常新鲜。
“苏先生,久仰大名。”
沈灼伸出右手将岑今往后拦了一步,很给面子的笑了一下,对面前的苏钦十分温和道:“我认识苏先生不奇怪,混娱乐圈的基本都认识您。不过听刚刚苏先生的意思,我似乎也有幸被您听闻过?”
苏钦像是不经意的将视线从岑今身上掠过,最后放在了沈灼身上,他飞快地打量了沈灼一番,然后主动伸出了右手,不紧不慢,似乎十分优先的说:“你和小丞的事儿把苏家都快掀翻了,我就算不知道也不行啊。”
这句话便说得很有深意了。
年轻人闹着玩玩是可以的,闹大了就不好了。
你和苏净丞那点事,我可是知道的。
临近傍晚,晚风渐渐大了起来,沈灼低头看了看苏钦伸出来的那只手,忽然弯唇笑了笑。
他没有将自己的手伸出去,而是带着笑意十分抱歉道:“您是说关于苏家那件事?那我真的实在不好意思。风太大,就不和您握手了。”
这回终于轮到苏钦沉默了,他在场面上混的多了,人人都不得不给他面子。
为他本身的位置,也是为他身后的苏家。
苏家到他们这一代,苏老爷子本来是顶在最上面的那根梁,他和老大一人攻内一人攻外,老二则经商。
虽然老二脑子不够使,但是老二却生了个非常能干的孩子。
他和苏家老大能运转的这么开离不开苏净丞的支持,互利互惠,三方的支架是永远不会倒塌的稳固。
而沈灼这一招釜底抽薪,直接将苏家的老底抽了个一干二净。
上次沈非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大,但上面已经有了关注,他必须非常小心再小心,于是才有了这段时间的欧洲度假。
说是度假,不如说是避风头。
而且最让苏钦不放心的是,苏净丞那边的态度非常奇怪。
人心隔肚皮,就算仍旧是一家人也隔了一代亲,苏钦自然不会相信苏净丞没有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但很明显,苏净丞的这条后路目前为止既没有告诉他的打算,也没有告诉其他人的打算。
苏钦不太了解苏净丞和沈灼之间具体的恩怨,却对同性之间的恋情有自己的经验和领悟。
他曾经也走过那条路,最终没有走通,溃败而终。
苏钦在那段时间曾经想,也许苏家流着的血就是这样,他改变不了,也无力改变。
而此时,苏钦终于从刚才的积分躲避,转移到了正正经经的看了看面前的沈灼。
面前的这个孩子和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有着一些些外形上微妙的相似,但除了这些,却有太多太多的不一样。
记忆中的沈非柔软而美丽,像是菟丝花,要依靠他才能得到温暖,必须紧紧缠绕才能获得安全,轻轻一碰就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也曾经试图好好保护那朵菟丝花。
可是一朵菟丝花的生存实在太艰难了,他根本无法陪伴苏钦走过当时的疾风暴雨,甚至到了后来,他根本无法理解苏钦为两人的谋划和短暂的分离。
而面前的这个人
苏钦抬起右手扶了扶眼镜,认认真真的看了看面前的沈灼。
那个人唯一的儿子。
却是比养子更不像他的那个孩子。
年过半百,一路走来,他见过那么多人。
却没有见过一个人,比沈灼拥有更平和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温和到静默,像是人已无声,死水微澜。
没有留恋,就没有畏惧。
没有畏惧,就不会对于未来有任何恐慌。
在那么一瞬间,苏钦想,自己大概终于知道了苏净丞载在沈灼手里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苏渣渣:所以我下一章终于能出场了???要不要给你鼓鼓掌??举高高?
沈灼:……再亲亲?
苏渣渣:宝贝亲亲!
沈灼:滚
今晚可能还有一更,但如果十一点还没更的话就……就是我没写完……就……明天……
以后还是固定每天晚上十点更,周日休息,一个月内把这篇写完^_^
爱你们,么么哒。
昨天半夜回来琢磨了下新文的大纲,然后把文案预览的发出来啦。
校园咸蛋,甜文。有兴趣的菇凉们可以去专栏藏一个~这篇写文了去填,调剂一下。这篇写的自己太闷了。
上个文案。
《我很喜欢你》
【众人皆知,附属一中有两宝:
一是校草郑明池,成绩优异家境好,身高腿长满身宝。
二是学渣容鱼,人畜无害长得好,迟到早退还喜欢传播迷信思想。
从老师到学生,向来都认为这两人绝对搭不上关系。
直到一天,郑明池在最后一节课敲开了12班的门。
当着全班人的面对容鱼微笑:
“你家狗子吃撑了,赖我那儿不走了,你今晚跟我回去睡吗?”
容鱼:……你不给它吃那么好它会赖你那儿吗!!!
日天日地腹黑学霸攻x封建迷信学渣美人受。】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苏钦的手伸了半天,沈灼却依旧没有给他这个面子。
直到从刚刚开始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岑今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一声,从被沈灼刚刚挡开的地方上前一步,微微低头神经病似的打量了好半天苏钦的那只手。
然后露出四颗洁白的牙齿,笑嘻嘻的说:“苏叔叔,你还是快把你那只脏手拿回去回去吧。”
他微微停顿了片刻,似乎看了一眼旁边的墓碑,又补上了另一句话:“爸爸还在这儿看呢,你也不怕用你那只恶心的手摸了沈灼,他半夜来找你?”
苏钦移了移视线,终于将全部放在沈灼身上的目光往岑今的方向看了过去,片刻后他略有几丝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这么多年不见,长这么大了。岑今,以前可从没听你叫过沈非爸爸。”
岑今面色一变,咬了咬牙:“我如何称呼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钦脸上的笑意未变,只是伸出手挥了挥,似乎是在示意岑今不要介意,然后他轻声道:“和我是没有关系。但他生前,倒是很希望你喊他一声爸爸的。”
他看了看岑今,又似乎在不经意间转过身来看了一眼沈灼,接着道,“毕竟他唯一的儿子远在国内,而他自己却没有回国的勇气了。”
苏钦一边说着一边矮下身,将沈非墓前的那束鲜花摆了摆,像是一个年长者对年轻人的忠告,却又更像是一种挑衅和自负。
“他给你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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