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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齐萱抹了把泪,后知后觉地发现身边少了一人:“齐蛋蛋呢,静水你看到他了吗?”
“不、不知道啊,说不定又飞哪去玩了吧。”
齐萱恨铁不成钢似的跺脚道:“早告诉过他,外面现在破天宗盯得紧,万一被抓到拿去练祭,他那小身板……”越说越可怕,齐萱仿佛看到了齐蛋蛋被人手拿屠刀开膛破肚的场景,急地如热锅上蚂蚁来回转圈,最终定声,“我出山去找他,你同三师兄应付一下破天宗。”
“齐萱!”郁静水没来得及抓住她,齐萱就已经化作原形一股脑的冲了出去。
郁静水平衡了下,最终还是决定不管他俩追上大师兄再说。他将牌位到空间戒中,仍旧觉得不安全,又加了道神识封印这才快步走出了门。
话说那边的齐萱急得不行,而齐蛋蛋却自在的飞了千里,此刻正累的落在一棵树上优哉游哉的看着树下那人。
方才还见树下有两人,此刻却只剩下一人了。
齐蛋蛋换了一个角度,这么一来,恰好能看见躺在地上的男子正面。
“啾啾”齐蛋蛋眼神陡然一亮认出了这个人,为数不多的脑容量记住了曾经要烤了他的人的模样。他扑棱着翅膀落下去,小心翼翼的蹦过去,咬住那人的衣襟想要拽醒他。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人都没有反应。
是睡着了吗?“啾啾?”齐蛋蛋正欲啄那人脸颊时,背后突然袭来一道寒气,紧接着雪白的剑光一闪。
齐蛋蛋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一惊,刷的一声展翅往旁边一滚。尽管他反应不算慢,可还是被那利剑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明明只是被剑伤了一下,齐蛋蛋却疼的不行,好似三魂七魄都被那把剑劈开了般。他低下脑袋心头地舔了舔伤口,也没能让那道口子像往常一样愈合。
索性两爪朝上,头一歪:“……”蛋蛋死了,蛋蛋不动。
他看着那个面目森冷穿着白袍的少年越走越近,渐渐以他为中心卷起了奇异的风阵。而那把长剑剑尖随着他一步步走来在地面划出深深痕迹,剑身上流转着斩魔二字上还隐隐冒着冰蓝的剑气。
齐蛋蛋从未见过这么矛盾的神色,只见那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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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片死寂,可表现出来的却是无法忽视的杀意,吐出的话语更是裹挟着对世间深深的厌恶。
“牲畜也配碰师父。”
“啾啾!!”蛋蛋是鸟,不是牲畜!
“……”他忘了自己在装死了!见那人已经抬起剑,慌张中齐蛋蛋来不及顾及齐萱的嘱托,当即长鸣一声,整个身体登时扩大了数倍“咻”地一声朝天际飞去。
裂帛撕裂般的伤口汩汩地流出。
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数道青色羽毛飘落。
青色、鸟禽、见到这熟悉的颜色握着长剑的手猝然一顿,白衣少年死寂般的瞳孔微缩。
许久不曾想起的回忆好似过幕般从眼前掠过。
苍穹海,山崖树,小青蛋……
诸如过往纤毫毕现,一瞬间,好似又重新走了百年的时光。眼中酸涩不已,他沉默地将周身剑气渐渐敛起来。
待走至玄衣男子身前,半跪着铿锵一声将剑插丨入地面。
用最温柔的声音轻轻道:“别怕,我来了。”
紧接着他俯身前倾,伸手将男子凌乱的发丝小心翼翼地顺到耳后。继而又巾帕从戒指中取出,蘸着方才取回来的清水,一寸一寸的擦拭着。
僵硬的身躯和灰败的肌肤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人气息全无。
君黎清却恍若未见,自顾自地说着。
“荒东域还未来过,等会我们就能到海边了,你喜欢吗?”
“不过那边海风大,我给师父做了件遮风的法袍,这回我们不穿黑色了,跟我一样,白的,也好看。”
他将怀中男子轻轻扶起,替他换好衣物后,这才躬身将人背到背上。
轻若无骨的重量似乎令少年有些不满意,他侧头在那人冰凉的面颊上亲了一口:“不过就离开师父一会,怎么感觉师父又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天使反应转折问题,我修改了一下顺序应该好些了,谢谢提出意见(郁总和君黎清在大神州待了14年左右,也就是说大荒140年,加上60载游历大荒,郁流华总计失踪200年)
第50章乱道大荒(十一)
就在齐萱没头苍蝇一样地寻找齐蛋蛋时,齐蛋蛋已经头晕眼花一头撞在了郁山的一棵大树上。
“砰”地一声巨响,足足有两人合抱之宽的树木被这力道冲击的拦腰而断。
正在周围巡视的郁山弟子听到这动静还以为有人来袭,忙烧了一张感应符。这符也是郁静水折腾出来的,比传令符要好用的多,能让离得最近的人迅速感知到。
待众人赶到现场,这才发现撞的不是偷袭者,而是不能动弹的超级版齐蛋蛋。齐蛋蛋觉得眼前直冒金光,抖了抖身子,青色的羽毛便混着树叶簌簌而落。
果真虚惊一场众人见状长呼了口气。
小队为首的那名弟子跑上前,以为齐蛋蛋不过贪玩,拍了拍他的大脑袋:“好了好了,你快变回来吧,小心齐峰主又罚你不吃饭。”
“啾啾!”齐蛋蛋一时间恨不得将自己看到的全部说出来。只是翅膀经方才一撞,好像更疼了。他只好缩小到掌心大小。
抱起他的弟子一脸疑惑:“你要说什么?”
齐蛋蛋呸了一口,将嘴里一直含着的一小块碎布吐出。
“山、山……”齐蛋蛋心里越着急,越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扑楞着翅膀想要飞,却被抱着的人按住了,“你就消停点吧,嗯?这布哪来的,你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那人拿起黑色小碎布看了两眼,见毫无特殊之处转眼又扔到一旁。
他看到齐蛋蛋半边翅膀已经染红,惊道:“你翅膀受伤了,真跟人打架去了啊?”
齐蛋蛋见碎布被扔,当即就啄了那弟子一口。
那弟子吃痛正打算小小惩罚下齐蛋蛋时,空中传来一声怒吼:
“齐蛋蛋!”
众人循着声音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上空飞来一团火光。
纷纷行礼道:“齐峰主。”
刚刚那信号发出之后,齐萱就到了感应。她从空中落下恢复人形,浑身仍旧冒着红色灵光。她板着脸,一回头,看到了身后那棵断了的古树,那棵古树起码得上千年了,拦腰而断,断口处好似被人横切了般,心道:很好,还断的挺有艺术感。
“能耐了啊齐蛋蛋,下回是不是要把郁山也给撞塌?”
齐蛋蛋知道这是齐萱生气的表现,可他真的有事要说啊!
刚刚才啾了一声,齐萱以为他要作妖立刻将他禁了言。
“闭嘴吧。”
“齐峰主,他、他好像受了伤,您看看。”那弟子将怀中满眼水光的齐蛋蛋递了过去。
齐萱瞄了一眼:“受点伤而……已,不对!”齐萱发觉有些不对劲,她凑上来盯着缩小后几乎看不见的伤口,指尖一屈,弹出一道灵力覆盖在齐蛋蛋伤口上。
就连修为低微的弟子都能看出这伤口正逐渐加深,上方还漂浮着淡蓝色的光点。
“斩魔剑气?”齐萱这下也懵了,一把夺过齐蛋蛋。
齐蛋蛋却趁着齐萱伸过来手这瞬间,借着她手臂一蹬脚斜着身子摔倒在地面。颤巍巍起身后,往方才那人扔东西的方向踉跄着一路寻过去。
布呢?布呢?
他心中憋屈的很,只好回头看了眼齐萱。
齐萱道:“还发脾气?我问你,你是不是遇到君黎清了?”
齐蛋蛋:“……”你忘了解开我的禁言!
齐萱见他低着脑袋,碧绿的眸子里渐渐流出泪水,心瞬间就软了。齐蛋蛋虽然不大爱说话,但自小在她身边长大,什么眼神什么动作想表达什么意思她一眼就能明白。
她走过去:“找什么?”
齐蛋蛋啄了啄她的衣摆。
齐萱:“每次打完架必然带着垃圾藏这个臭毛病我说过你多少回了,你这回把人家衣服脱了?”她而后又想起什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别开玩笑,如果伤你真是君黎清,别说衣服了你还有命回来?”
“齐峰主,他要的是这个吧。”那弟子见齐蛋蛋一个劲的啄着齐萱衣服,这才联想到刚刚被自己扔了的那块碎布。于是回头找了一下,好在这块布轻而且颜色较深,很快就被他找着了。
齐萱看到黑色,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然而只是眨眼功夫又抛之脑后了。毕竟黑色也不只是她二师兄会穿。
齐蛋蛋迅速伸头到那人手边一张嘴将碎布重新藏到嘴里。
“先去找点金银草把伤口治一治,还好你自我恢复体质没完全罢工,不然这胳膊就废了。”
齐蛋蛋好似也被断胳膊这事吓到了,紧接着缩在齐萱怀里动也不敢动。他心中想的却是先前看到的那个人,那个漂亮的人不知为何一直闭着眼睛,长得又跟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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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画像一模一样。
他经常看见齐萱和静水哥哥对着他的画像发呆,想来他对齐萱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因此,哪怕那个山主经常吓唬他,他也必须将消息告诉齐萱。
可他又害怕自己认错,毕竟他身边还有个很可怕的人。
甚至于自己只是碰了碰,那少年便生杀意。
一路上齐萱心思千回百转,君黎清?君黎清怎么会遇到蛋蛋还出这么重的手?而且不是说他失踪了吗?
郁山主殿
谢羽仍旧一身朱红长袍,束着的长发顺在脑后,整个人带着股漫不经心。他捧起身旁的青玉壶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看向郁澄空:“怎么说我与郁山也算旧相识了,不如暂且放下私人恩怨聊聊?”
郁澄空冷着脸:“我与你没什么好聊的。”以往有郁流华在时,他可以完全不压抑自己对谢羽的厌恶,可如今,郁山的担子都压在他肩上,他不得不学会隐忍。谢羽这人功法诡谲多变,脾气也较从前难捉摸。
“事关郁山也没什么好聊的?”谢羽轻笑一声,“如今我是代表破天宗前来,你若是想日后郁山之人过得安稳些,还是坐下来喝杯茶细说细说比较好。我想郁山主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郁山血流成河的场面吧。”
这话说不仅戳了郁澄空痛处,还将郁山贬地如此不堪一击。
郁澄空心头暗火窜上来,一掌拍在桌上咬牙切齿道:“谢羽!”
谢羽朝郁澄空抬了抬手中的茶杯。“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动手不迟。”他似乎觉得茶水不是很和口味,轻轻摇了摇头,“作为客人连杯好茶都没,啧啧,郁山怎么越活越过去了。”
他戏谑地瞥了眼郁澄空,似乎觉得他仍旧还是当年那股长不大的毛头小子:“破天宗如今势力滔天,不如接下耀名帖,日后我还能在宗主面前替郁山讨个好位置。至于那些条规也是可以商量的。”
“不用你狐假虎威,惺惺作态。有本事尽管来!我郁澄空也不是怕事的人。”
谢羽听完这话笑道:“明明不是郁流华那种人,何必亦步亦趋地学他,怕了又如何,这大荒如今还有谁不怕?”
他见郁澄空抿着唇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正色道:“常景洛不是寻常大荒之人,他的修为如何我想你也听说过,我劝你一句,他之所以留郁山到现在可不是给你面子。”谢羽起身,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继续道,“君山郁山大阵皆连着天之脉,他只是还没想好完美的破阵方法,不过君山那边有人似乎已经动摇了。你说,他如果得到了君山四条天之脉,还会不会在乎郁山?”
郁澄空脸上血色尽褪。
谢羽示意仆从将帖子递过去,缓声道:“把帖子接了,再交出阵法图,我可以保证郁山不会伤亡一人。”
郁澄空怒极反笑:“大师兄怎么养了你这么条白眼狼!”
谢羽眸子蓦地一暗,脸色铁青,手掌不由地用力握紧。
茶杯经受不住突然爆发的力道,七零八落的碎落在地。谢羽接过身旁仆从递过来的巾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淡淡道:“郁澄空,激怒我对郁山没好处。”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中时,侧门口的郁静水肩膀被人重重一拍,他转头看去,只见齐萱抱着蛋蛋神色慌张,朝他努努嘴。
郁静水怕大殿之中剑拔弩张的平衡被齐蛋蛋这个捣蛋鬼破坏了,连忙撤身出去。
两人带着蛋蛋到了隔间。
“这是?”郁静水闻见了股血腥味。
“先别问,你那边金银草还有吗?”
“金银草?有。”当年君山送来的金银草当年二师兄并未用完,因此他便擅作主张将药草种在了自己山头,空间戒中也备着。“蛋蛋这是被斩魔剑伤了?”
齐萱觉得这话暂时没法肯定回答,只好拍拍齐蛋蛋的脑袋:“蛋蛋化形吧,好包扎一点。”
齐蛋蛋点点头,青光一闪,眼前已经出现一名身着青衣的圆脸少年,那少年眼眸是罕见的深绿色,咋一看还有些渗人。可脸庞却很讨喜,齐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包子脸。
看到蛋蛋啊啊啊张着嘴的模样,齐萱这才想起自己先前禁言了他。于是勾勾手将他的禁术解了。
郁静水从空间戒中取出纱布替蛋蛋包扎好,各种疑惑纷纷涌了上来:“不是说君黎清失踪了吗?好像君山也没有派人找过,我当初还同情了一下他呢,要是来我们郁山,二师兄一定不会这么不管不顾。”
说完,他突然意识道自己提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继而干巴巴道:“嗯,那个,蛋蛋你今天去哪了?”
这时齐蛋蛋也缓好了情绪,他仰起头艰难地吐出第一句话:“我我我看到山、山山主了。”
听到这敏感的三个字,郁静水脸色变得郑重起来,一把拽住齐蛋蛋衣襟:“你说什么?看到谁了?”
“很很像山主的……衣、黑的、长得漂漂漂亮……”
“你给我说具体点!”
“呜呜……”齐蛋蛋被郁静水突然的怒吼和力道勒的快喘不过气了。
齐萱听到齐蛋蛋提到山主二字,心中一动,差点也没绷住神色。
她连忙推开郁静水,将齐蛋蛋解救下来护在身后劈头盖脸就道:“郁静水,你冲蛋蛋吼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蛋蛋急了就结巴,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受,我也一样啊,郁哥若是还活着,那他为什么不回郁山?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再者,蛋蛋只是说很像,万一那人并不是郁哥呢,这事要让三师兄知道了……”
“让我知道怎么了?”
郁澄空突然出现在门外,沉声问。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萌萌哒小的火箭炮
谢谢作死的洛狗子的火箭炮
谢谢我是小人嘿嘿的火箭炮
_(:3」∠)_被炸懵逼
第51章乱道大荒(十二)
齐萱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的避开了先前话题:“没没没!我们啥也没说啊!是吧,静水。”她偷偷地捣了下郁静水。
郁静水想也没想就接口:“哦哦,对,我们刚刚在讨论晚上吃什么,三师兄你是知道的,蛋蛋吧,他一顿不吃饿得慌。”
齐萱又道:“对了,谢羽那边,三师兄你们谈好了?”奇怪的很,现在她提到谢羽居然一点感觉都不剩了。加上现在破天宗横行作孽,她巴不得谢羽一辈子不来郁山才好。
“别转移话题。”可惜郁澄空明得很,没那么容易就被两人含糊过去,更不用说两人拙劣的演技简直漏洞百出;“现在日头刚起,你们讨论晚饭?真够赶时间的啊?来,继续扯?你们是觉得我万把年白活了还是觉得我年纪太大耳朵聋了?给我老实交代。”
齐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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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澄空偏头:“齐蛋蛋,你过来。”
齐萱上前一步:“三师兄!”
“你急什么?”郁澄空瞥了她一眼。
齐蛋蛋慢吞吞的从齐萱背后挪过来。
郁澄空尽力让自己语气平和一点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齐蛋蛋缩着头,又怯怯地回头望了眼齐萱,齐萱正冲他挤眉弄眼。
“转过来,看她做什么。”
齐蛋蛋顿时绷直了背,见没人敢帮他,只好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房梁柱:“蛋蛋今天感觉好无聊就出门想找些吃的结果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姐姐姐姐见我这么可爱就将她摘的果子送给我吃我吃完就回来了”
“……”郁澄空顿了片刻而后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说话都不带顿?”说完,脸色一变,出手抓住齐蛋蛋的胳膊,“这位漂亮的姐姐使得一手好剑?”
他只瞟了一眼,便看到了漏出叶子的金银草和淡蓝色灵气:“还正好是斩魔剑,然后你发现他是个男人是不是?”
“啾啾!”蛋蛋吓得登时化作原形扑倒了齐萱怀里,刚刚敷好的金银草洒了一地。口中撤了力道,衔着的物件也不经意间飘到了桌脚。
郁澄空先是瞥了一眼,而后怒道:“齐萱!郁静水!你俩到底瞒着我什么?”
齐萱小声嘀咕:“原来三师兄你并没有听见啊……”
“嗯?想说什么大声点,被我戳穿了还想继续瞒着?”
“好了!我说还不行吗?”齐萱深吸了一口气,破罐子破摔:“今日静室之后,蛋蛋被你吓走了,出去玩的时候碰到了君黎清。你知道蛋蛋爱玩,君黎清又不是个省心的主,怕是被蛋蛋弄烦了,这才出手伤了蛋蛋。”她终究还是没将那人的事告诉郁澄空。
心里想着若是真的那就皆大欢喜,可万一是假的,她和静水一场空就好,三师兄这两百年来已经够苦了,还是让他少操点心吧。
“我料想大荒也无人敢冒充君黎清。”郁澄空皱起了眉头,“在哪遇到他的?”
蛋蛋道:“东、东边。”
荒东域?君黎清去荒东域做什么?
生怕齐蛋蛋被吓得把真话说出来,齐萱急忙打马虎:“那啥,三师兄,我和静水先走一步,刚刚的金银草都用完了我们还要去符峰采一些。”
她拽着郁静水就往门外挪。
郁静水眨了眨眼,后知后觉道:“嗯嗯,金银草是没了,治伤要紧。”
说完伸手又去拽齐蛋蛋。
郁澄空意外地没有再阻止他们,而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地上一块黑色碎布。方才齐蛋蛋化为原形时,口中所衔的就是这个?
他蹲下去将碎布放到手心仔细看着,这应当是衣襟处的一小块,上方刻着的正是寻常法衣的纹路起始点。
他下意识的扯了扯,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映出了上面一根非常细小的红色丝线。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人的习惯。
“师弟啊,来玩个游戏,我刚刚让静水给了我做了两个高等符图,自己炼制一件法衣,你若是能找到破解之处,我这个月就不出去了。”
“不与你玩,每次都设置两条线,谁知道这次是几条。浪时间。”
对方高深莫测道:“啧啧,我同你说,寻常人只会想到将法衣符咒设计的越来越复杂繁琐,以为这样才是极致,实则不然,多一层符法就相当于多一条命。这就是横向思维与纵向思维的不同,虽然我也不知道这词怎么冒出来的,但你好好学着点,除了我大荒还没谁能想到。”
他讽道:“是啊,全大荒有谁像你这么闲整天打架?”
“……”

荒东域
浮门宗山脉外缘。
幽深的林间小路,并不宽,阳光翩跹入缝,在地面形成斑驳光影。
十来人的脚步在寂静的林子里或急或缓地前行,人群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谩骂。约莫过了半柱香,脚步声停了下来,粗嗓子却没消停。
“快点蹲过去,磨蹭什么呢?”
“浮门宗既然送你们出来,还以为能好吃好喝着。”拿着皮鞭的男子对着后面几人狠狠一抽,眼角细长的刀疤下烙着一个黑色圆形图案。说话语气十分不耐烦,“别惹老子不痛快,不然就在这上了你们我看谁敢说!”
这话是对同行人说的,只见其中一个青衣小个子从中间点头哈腰地跑过来:“刀哥,别生气,浮门宗这回送的虽然灵力低微了些连御剑都不会,可看脸还是有几个不错的。”
被称作刀哥的男子从鼻孔里哼出一声,紧接着将手中的刀扛到肩头:“方景知也算识趣,知道咱破天宗惹不起,规规矩矩做事还能做荒东域霸主,再看看那郁山,呵,早晚要他们好看。”
“我听说郁山有一峰均是女修,模样好修为也高,若真有那么一日,我们也能分到一杯羹了。”
“那倒是。”说着,随手将前面一个少年拉了过来。在少年惊呼声中,伸手在少年臀部情丨色地一揉。
青衣小个子见状,壮起胆子道:“刀哥,别……这些少年万一入了宗主的眼就不好说了,浮门宗送的几个女的倒是不错,要不换个人?”
刀哥极其扫兴的踹了他一脚:“轮得到你与我说!”
口头虽狠,但提到宗主还是让他的气焰低了几分,他讪讪的松开少年,转而将目光放到了角落几个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
心道:娘的,刚刚那小子手感极好,这火都上来了,现成的美人在还用考虑吗?再说了,这些清白了不知多少年的女修到了破天宗还不是要被打发给下属,还不如便宜了自己。
这厢思索完毕也不过须臾的时间,他走到那扎堆的女子中,粗粗扫了扫顺手拉了一人出来。眼瞅着模样还不错,立刻拖到一旁,上手就撕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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