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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被他不幸挑中的正是姜语,此刻胸中愤懑几欲寻死,可惜她们浑身灵力皆被禁锢,想要自爆修为都无法做到。
“畜生!放开我!”
刀哥啪的一声狠狠抽上去,将她的脸打歪在一旁。
刺啦的声音不堪入耳。
“识趣点。”
周围几人笑着应和他。
可正当几人看热闹没多久,林子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凡是使剑之人手中剑均嗡嗡作响。几个破天宗弟子按住躁动中的剑,抬眸一看,只见飞沙走石中,行来一个提剑人影。
“什么人?”
那边刀哥尚未来得及做些什么,便被这人打断了兴致,愤怒的昂然整理好衣服走出。
姜语身旁的几个女子见状,赶忙上前脱下自己外套替她遮好:“没事了没事了,对不起你别怪我们,不是我们不肯帮你啊。”
“我、我知道。”姜语还有些提不上劲,哽咽道,“谢谢。”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前方,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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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住了。
不光是她,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少年吓了一跳。
破天宗进行时都会立一个图腾旗帜,按理说平常人老远见到就当换路远离,可这人怎么反其道而行,硬要往上撞?
君黎清先前白跑了一趟浮门宗,现在正在火头上,好不容易找到了这群人行踪,又见到这一幕污人眼的场景,心中愈发不如意。他扫了一眼四周,冷声问:“姜语是哪个?”
姜语见这人提到自己的名字,心头一跳,不确定是好意还是坏意。然而经过刚才那件事后,她已经觉得再恶意的事也不过如此。因此,尽管她不知道那少年是谁,她还是下意识的站起了身。
“是、是我。”
君黎清朝前走了一步。
“哗擦”两道长剑拔出,横在了他面前。两个青衣弟子恶声吼道:
“臭小子,知不知道挡了谁的路?”
“不想死的滚开点!”
君黎清漠然不语,垂下的手腕微动。
刀哥扒拉开两人走上前,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君黎清,见这少年模样异常俊美,语气也轻了几分:“你是哪家的小公子,我们是破天宗护送进修的队伍,你有没有兴趣……”
君黎清神色未变,只是朝后面叫了声:“过来。”
“我、我吗?”姜语见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闪而过,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小子什么意思?”刀哥看着眼前少年目光重新低垂下去,被忽视的愤怒瞬间燃爆。他五指成爪,断然朝君黎清攻击过去。
君黎清一手提剑岔开他攻势,一手护着身后,足尖轻点跃过众人落到姜语面前。
简短有力的落下三个字:“朝西跑。”
话说完,转身横踢一脚,只听咔擦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没有灵力的数十人也不管什么了,趁着两人打起来的功夫纷纷向四周跑去。破天宗原本安排的人就不多,这会被君黎清搅了浑水,只来得及抓住几个跑得慢的。
刀哥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他注意到了君黎清方才护着身后的动作。那人应当对他十分重要,两人腰间缠着同一条腰带,因此才有一只手空余握剑,他立刻笑道:“后面不会背着哪个美人吧,大白天还遮着脸,害羞吗?给哥哥瞧瞧。”说罢,背脊弓起,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迅速冲向君黎清,同时伸手就要去掀那人的衣物。
这人速度是很快,然而落在君黎清眼中却跟慢动作回放差不多,剑未出鞘,他直接提起剑柄挡在两人面前。
剑气在两人相遇的瞬间喷薄而出。
刀哥未料到这少年手中剑如此霸道,只是剑气划伤,那伤口好似被灼烧了般继续加深。他年岁不大,加之君黎清失踪多年,因此完全看不出他的来路,只当这剑是哪个宗门的至宝。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刀哥一击不中,忽然想起什么,朝身后又吼道,“把那女的拦住!”
君黎清侧头一看,姜语已经快被追上,不再犹豫,将斩魔剑抛向半空,单掌对着鞘尖一拍。
斩魔剑刷的一声出鞘,如有意识般在那几人之间游走,速度快的只剩下一圈残影,数息后,血雾翻飞。
与此同时刀哥虽然没击中君黎清,但他却触到了一个冰凉的肌肤,甚至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骂道:“娘的,你背个死人干嘛!”
君黎清猛地回头,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有了一丝皲裂,漆黑的眸底也隐约泛出深红。
刀哥看到这诡异的眸色心一沉,心道这人居然有了入魔的迹象!
顷刻间,剑花起……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季翊的地雷,七七的地雷,萌萌哒小的地雷,我是小人嘿嘿的地雷。
感谢袖里乾坤的营养液。
第52章乱道大荒(十三)
姜语侥幸逃过了那人魔爪,心中记挂着方才出手的奇怪少年,一路抹着泪朝西面跑。这路原本南北向,东西皆是深林,跑着跑着便容易没了方向。
好在这山峰不高,地势起伏十分显眼,她顺势而下又足足跑了一个时辰才看见不远处的溪流。
她寻了棵宽树依着树干渐渐滑下,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干了,心里仍旧想着:那个少年是谁?为何要救我?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被我连累?
一连串的担忧涌上心头,姜语愈发觉得自己没用的很。自从哥哥云游之后,已有近千年不曾回来了,难道哥哥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还是说,哥哥遭遇了什么难事被绊住脚?
思及此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
姜语捂着嘴,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哭出声。现在还不知那边是什么情况,她真的没有力气再跑了,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被发现。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行走过灌木丛的声响。这声响细细索索的过了一段距离变成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紧随着,“哐啷”一声,似乎是把剑砸到了地面。
突如其来的声响令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等了片刻,却没见再有动静,这才怯怯地瞄了一眼。
半人高的灌木丛中躺着两个身影,其中一个正是是刚刚救她的那个少年!
那少年身上的白衣尽被血迹染红,也不知是破天宗那些人的还是自己的。他面部朝上,像是下意识般紧紧搂住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影。
手边是一把泛着寒气的长剑。
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跪在那个少年身边。生怕碰到什么伤口,只轻轻推了推他脑袋:“你、你醒醒,这边可能还是危险,我们快走吧。”
无人应声。
齐萱想着若是只有一人她倒是可以勉强搀扶着一起走,可眼下这少年又抱着一人,她真是无能为力啊。眼光瞥到那把剑上,只见那剑鞘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姜语自己懂得一些阵法,隐约能看出这剑鞘是用来封印什么的。。
正当她打算触碰时,一双带着血渍的手猛地按在了剑上。“别碰。”
齐萱见身旁少年突然出声,还以为他醒了心中正喜,却又听他断断续续道:“没受伤、都死了、短时间、不会来。”
“等等,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接下来去哪?”她急忙问了句。
然而再等了会,却发现这人眼睛又陡然闭上,仿佛刚刚只是在一片混乱中的本能。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姜语心道先在这里休息会吧,既然他说了那些人不会追来那便信他。
姜语复而看向他胸前那人,怕这么压着会出事想伸出手想将两人分开,可无论她使了多大的劲,少年的手丝毫不动。
最终她泄气般的瘫坐到地上。
看着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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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便开始盘腿而坐,试图在今日破开禁锢,多少恢复点灵力。
日暮西沉时,君黎清终于悠悠转醒。
他首先查看了一下身前的人,见衣帽遮的好好的,这才放下心来将目光投向姜语。
姜语一直绷紧着神经,周围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头皮发麻,这会君黎清一动弹,她就睁开了眼睛;“你、你醒了,还好吗?”
君黎清微微点头,看到了自己一身血迹。他将怀中人轻轻放到一旁的树下,替他拢了拢衣袍,
姜语瞧着两人姿态甚是亲密,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好意思看,只问:“那个人,是受伤了吗?我会点医术,也许能帮你点什么。”
君黎清并未回答这是问题,而是冷冷道:“你别吵他。”
姜语只好作罢,见那人去了河边打水,这才敢将目光移至地上那人身上。那人身材修长,露出的苍白手指形状姣好,虽然面容被衣服遮住了,可她总觉得有几分熟悉。
风划过枝头,带起叶片,阳光落在下方某件物品上反射出一道浅光。
等等……那个是?
她歪头一瞧,只见那男子腰侧垂下一个浅蓝令牌,令牌的做工很细,单看坠下的流苏上方刻着的字……
郁山?几乎是思考的瞬间她伸手一吸。
入手冰凉,那玉佩正面果真刻着一个“郁”字,翻过来,则是一个“华”字。
郁山、华?一个名字在口中呼之欲出:郁流华?!
姜语心中一喜,随后又有些害怕,本想着上前看一看具体情况,可这会功夫,君黎清已经换好了衣物同时打了盆水过来。她下意识的将令牌了起来,心中推测着发生了何事,自己要不要赶紧去郁山报信。
君黎清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在外等着。”随后屏障,开始替郁流华擦拭。
姜语见他语气冰冷,神色有几分不耐,只好按捺住自己的心思。她现在一颗心紧张到了极点,不由自主朝里边瞥去,可那人设了屏障压根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再说,那个人真的是郁山山主郁流华吗?传言不是说他……死了?眼下为何又跟这少年在一起,而且看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尚未想完,君黎清怒气冲冲的破开屏障,提剑而起,剑尖直指她面门:“拿来!”
姜语头皮发麻:“什、什么拿来?”
君黎清脸色铁青,心道这女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自己难得好心救她,可她居然偷师父令牌。再一想到先前在大神州他哥说的那番话,愈看与不顺眼。
因此,也不跟她客气,手腕一翻,将她袖中的令牌迅速吸至身前。
姜语脸色煞白当下也不再犹豫,运起灵力想要将令牌重新抢回来:“这令牌是郁前辈的,你对郁前辈做了什么?他是不是被你杀了!你、你。”似是气极了,后半句话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君黎清不想与她废话,同时出手牵制住了飞出的令牌。
姜语一面不放手,一面道:“就算你救了我又如何,没想到你是个人面兽心的!大不了这命还给你。”说完,浑身灵力暴涨汇聚在手掌,五指微屈手背青筋鼓鼓,看样子是真打算不要命了。
君黎清连着几日被斩魔剑反噬,经脉好似被针扎般密密麻麻传来痛感,而这会姜语又恢复了灵力,两人的灵力竟分庭抗礼落在令牌上。
竟是谁也不肯相让。
而令牌中的某人只觉神魂猛然被什么刺了一下,两股灵力在他体内折腾来折腾去,苦不堪言!
意识和五感渐渐在这两股力量的刺激下苏醒。郁流华眼一睁开就见前面站着一个陌生女子,那女子模样倒是可人,标准的鹅蛋脸,柳叶眉。只是衣服破破烂烂,好似被人徒手撕开过。还未来得及深思,眼前景象骤然一变。
视野倒转,落入身后一人怀中。那人将令牌放入怀中,遮好外袍,
郁流华:“……”这下好了,视野全黑。
“就凭你也想跟我抢。”声线低沉冰冷,郁流华贴在他胸口,胸腔的颤动和剧烈的心跳声尤为清晰,反倒使声音有些失真。但足以判断出这人现在心情很糟糕,至少情绪起伏很大。
他不禁开始回想之前渡劫之时的情况,当时事发突然,徒弟双劫连渡,只好将自己准备的法器祭出,如果实在不行的话,这个大荒的身体也可以抵挡不少。他曾有过打算,比如临时夺个舍,哪怕猫啊狗啊都可以,反正只要他有一丝神识在迟早会恢复。
但不知为何,最后一击后,自己神魂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了出去,随后便失去了意识,现在看来他是“无意”中落在了自己的令牌里。
光听着两人含糊不清的对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时日,徒弟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大荒。
若不是这两人灵力刺激了自己,恐怕他无法这么快苏醒。
郁流华在令牌中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大半透明。
很好,修为没了大半。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夸自己一句大公无私了。
正感慨着。
外面情况又变。
兵器相交声不绝于耳,女子使的应当是鞭类,长鞭在空中打出空响。与她对战的人应当是剑,哪怕自己只是稍稍恢复了点感观,也能够感觉得到铺天盖地的寒霜之气。
心道在没弄明白发生何事之前,自己这点力量还是别出来找死了,万一被当成什么孤魂野鬼荒中魔物可就划不来了。待他修行个百来年,恢复之后再去寻郁清吧。
无奈地听了会打斗,也不知那女子看到了何物,突然停下手。
大叫一声:“君黎清!”
这声尖叫也让郁流华懵了,他踌躇了片刻,只觉脑中混乱不堪心道:君黎清?什么玩意儿?君黎清怎么来了?而君黎清是君山的吧,这么说徒弟成功的回来了。
激动了没几分钟,女子突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认出来又如何?”伴随着这声音的是剑归鞘的摩擦之声,看来是这人更胜一筹。只不过对女子都毫不留情,真不愧……等等,他这意思是承认自己是君黎清?
郁流华仍留觉得转不过弯,心道难不成自己被雷劈得智商也掉了?
他努力让令牌往外挪了挪,正好看到让他神魂剧颤的一幕。
只见君黎清走至那人身前,半跪下来拂开衣帽,缓缓抬起一只手捧住了那人的脸,而后
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由于他现在的角度十分诡异,因此那人的相貌和两人唇舌交缠的场景瞬间放大了数倍落入他眼中,他甚至能听见搅和出的细碎声音。
郁流华顿时如遭雷劈!
好半天没回过神,甚至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满脑子都是君黎清君黎清,这人不过早些年在荒中见了一面,竟死缠烂打到尸体也不放过?就算一根筋了点,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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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断袖吧!
再说了,这地上躺着的是他的身体,而且看样子死了挺长时间,手指僵直,肤色惨白发灰。
怎么看
怎么看都没有让人想亲的欲丨望啊!好好一个年轻小伙子变成这样了?
可接下来一句彻底让他抓狂。
“师父……”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
郁流华脑中嗡的一声好似被人当头棒喝,不光脑仁疼,更是气的浑身发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徒弟和君黎清的关系,连叫数声孽徒!孽徒!孽徒!
而后似乎还不解气,在令牌内骂道:混账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季翊的20瓶营养液!!谢谢小天使!
第53章乱道大荒(十四)
郁流华现在心情活似乱七八糟熬成的一锅又酸又苦的杂烩,难以言喻。此番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口难言、有心无力。甚至连多看一秒都觉得头疼,便索性掐断了自己的感观,安心的在玉佩中打起坐来。
可过了一会,仍旧觉得心里堵得不行,忍不住又打开感观,想知道这孽徒还敢放肆到什么地步?
风声挺大,这是已经离开了?
他一点一点地往外挪动,想要冒出片角好歹开阔一下视野。
君黎清垂眸见玉佩不知何时冒出了头却以为玉佩要掉,赶忙伸出一根指头将令牌重新推了回去。
那手指触到玉佩的地方正好是郁流华脑袋。
郁流华:“……”孽徒!
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推回去,郁流华在内里握着生死扇,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方才冒头的一瞬间,他还是看清了些情况,比如说那个姑娘并未死,而是在剑上挂着。又比如,他看到了郁山。
郁山山脉绵延数千里,小山头不计其数,唯有靠着北方昆吾雪山的几道山峰直入云霄。一眼便能辨认出。
他们要去的方向居然不是君山而是郁山,这君黎清打的什么主意?
他现在不方便现形,一方面是自己灵识受损,哪怕现了形也是虚无缥缈状态,另一方面,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君黎清。
他就想不明白了,若是有所谓的雏鸟情节,那不是该把他当爹来孝顺吗?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再者,他与君黎清除了之前荒中见了一面,两人没有过任何往来,他何苦大周章地接近自己,况且每日维持身形也要点灵力,真是闲得慌!
想到方才那个亲吻,郁流华又燥又气。
君黎清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伸手在胸口处拍了拍,低声道:“师父……”
郁流华心中一惊,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可过了半晌都未听到下话。
就在他打算断开感观时,他听见君黎清自嘲的笑了笑:“好后悔未在先前就告诉师父,我……”
郁流华当断就断,下意识的不想听他接下来的话。
我怎么,我喜欢你,我看上你了,我爱你?光是想想,就觉得脑瓜仁直泛抽抽。
“天执者恪守律令第一则,勿生妄。”
生死扇波澜不惊的机械音适时地出现在脑中。郁流华觉得漫长岁月中几乎不曾波动的心被什么狠狠揪住般,脑子里空白一片。
季云深再三提醒过他,他原先并不把这当回事,毕竟自己走过的世界至少也有数十个了,每次都能全身而退,怎么可能这次栽在一个小兔崽子手里。
一定是错觉
他拍了拍脸颊,将规则重新背了几遍。
君黎清见已经到了郁山丹道峰山口,便了剑落下。
他先是在姜语额间一点,而后朝山门大阵里扔了颗石子。
姜语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床铺上。周围围着两名身着蓝白相间道袍的年轻人。两人模样有七八分相似。
她突然想起什么,顾不得自己的伤势,连忙要起身。
“这是哪?”
“姑娘,这是郁山,你昏倒在我们丹道峰门口。”周子锌道。
“郁……山。”姜语好似做梦般念了一遍,而后猛地拽住周子锌,“快,快带我见副山主,峰、峰主也行,只要能管事。”
郁澄空到了周子锌的紧急联系符,还以为前峰发生了什么事,风尘仆仆地赶来。结果却发现一个模样姣好的女子正不顾形象的大口吃肉,那模样,好似许久不曾吃到东西。
姜语吃了一半,恰好看见一群人拥着一名身穿深蓝白襟的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用竹簪将长发挽的端端正正,五官深邃,不苟言笑的模样只一眼便让人不由自主的挺直腰板。
姜语也不例外,咳嗽着站起身。
“我就是郁山副山主。”郁澄空直截了当道,“有事直说。”
姜语深吸了一口气:“我见到了郁山主的令牌,我怀疑他被君黎清困住了。”
这哪跟哪?郁澄空的思绪被这消息搅成了一团乱麻,只是今天已经连续听到了两次君黎清的消息,加上那块碎布,他心中突然浮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哪怕那个念头只有一丝希望,也足以让他二百年来沉沉浮浮心有了一片寄托之地。
姜语将自己的遭遇如实的说了一通,只是跳过了破天宗对她的作为。
郁澄空听完后,耳畔嗡嗡作响,连指尖都在颤抖,好似压抑着什么难以忍受的委屈。嗓音哑然道:“郁……君黎清现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那时我还以为自己会死在斩魔剑下,可没想到他打晕我后将我送到郁山便离开了。”
郁澄空吩咐周子洛:“水镜拿来。”
周子洛应了声,转身至隔间取了一块半人高的镜子出来。
郁澄空在镜面一拂,从镜面中央渐渐漾开道道水波纹路。最终一个人影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是君黎清!”姜语指着镜中的人影道。
郁澄空却是死死盯着他背后那人,尽管那人被包裹得十分严密,可郁澄空心中还是有个声音不停地告诉他:是他!是他!
那妖孽同他相识万年,就算化作灰他都认得!
紧握成拳的双掌倏地松开了,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笑还是哭,两百年……整整两百年,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次说服自己郁流华已经死了,不管是死是活,这人如今总算出现了点影子。
“通知郁静水,让他跑一趟昆吾,告诉昆吾君,郁澄空有事请他出山。”
三日后
昆吾石溪旁
君黎清捧着斩魔剑,眼神飘向了更久远的时间里。
第一次与师父相遇,他尚且被困在上清宫内,还是一团模糊的无形力量。
窗外天光斜射进来,映衬出那人清晰好看的眉眼,他穿着一身怪异的黑色衣服还未蓄长发,短短的发丝与他开智时知道的有些不同,因此看着很不不习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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