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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放……放肆!”那守门人心底一慌,随即又想到破天宗,心里有了丝底气。“我们是破天宗的人,你不能啊!”话未说完,整个人便失了声。再一张嘴,吐出的全是血水。
“破天宗,破天宗。”郁流华念叨了两声,缓缓道,“来,看门狗,告诉你家主人,就说疯狗来了。”
第9章传说中(九)
郁流华三人此时正处在破天宗不远处的山脚下。
如果不是之前对破天宗感观极差,郁流华都要忍不住为破天宗点头了。这片区域极为广阔。抬首而望,无论站在何处,都能看到远方三座山峰簇拥着的一座宫殿。那宫殿浮在半空中,三条玄铁自殿内而出,牢牢的锁住下方的三座山峰。
当真有俯视众生之姿。
也不知这破天宗宗主是怎么想到这种建造山门的方法。
郁流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们回去后倒也可以这样做。”
郁澄空也被这巍峨的宫殿震住了片刻,听见郁流华的言论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货又要作妖了!
“你先前那番打破天宗的脸,就不怕被他盯上么?”
“呵。”郁流华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怕。”
郁澄空嘲讽道:“可不是,你这名号三百年前就响彻大荒了。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撞到你手里?不过,”他顿了一下,“破天宗功法却是有些诡异,若真对上,怕也不好对付。”
郁流华憋了一瞬,想到自己那不甚好听的名号,觉得还是亏了。也不知是哪个给起的,不霸气也就算了,还将他与狗联系在一起,再怎么说,他也没咬人吧。
等等……
这个咬人?
郁流华揉了揉太阳穴,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那是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孩,死死地将他压在身下的画面。然而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却完全想不起来。
君黎清看着郁流华皱眉的动作,犹豫了片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郁流华压根没有反应,他忍不住握紧了些。
“齐萱的引灵蝶来了。”正当郁流华思索刚刚画面之时,郁澄空打断了他。只见前方盈盈飞来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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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纸碟,翅膀上显露出一个萱字。
“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学会这招了?”郁流华有点哭笑不得,当初让郁静水和齐萱一同学习法决,他俩倒好,一个完全没有兴趣。另一个呢,除了每天盯着他发呆外,学的也是磕磕绊绊。他还真想不到有朝一日能见到如此上进的齐萱。
果真是那个男人的功劳?
这么说来,他还要好好感谢几分了。
大荒生灵不多,最初郁山不过也就六人。他与郁寒萧、郁澄空相处了近万年,大师兄三千年前不惜违背师父师娘,也要与那人离开了郁山。之后他和郁澄空才捡回了郁静水和齐萱。虽相处时间不多,可情谊也不低。有句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齐萱这小妮子自从离开郁山后,还算有良心,知道隔些时日就往他们这里送书信。而郁寒萧……却是三千多年不曾联系了。郁流华在心底叹了口气,当初师父师娘都反对他与那人交往,认为那人太过阴鸷。就连郁澄空,年纪虽小,看到那人也都一口一个畜生。可最后呢,郁寒萧还是跟着那人走了。
当时郁寒萧怎么说来着?
死生相随,永不背叛。纵天不允,我心亦然。
一走便是三千多年。
他与郁澄空两人恨过,恼过,却始终没去找过。都是自己选择的路,旁人又能如何。
“这个方向,是破天宗?”
郁流华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只知道低头跟着郁澄空,半响后,才反应过来郁澄空说的什么。
而君黎清满心都在这一双交握的手上,自然也生不出别的心思。
郁流华先是发觉自己手里多了点什么,而后才看到那双相握的手。他随即松开手,疑惑的看了眼君黎清。这小子什么时候拉上来的。
难不成走个路也害怕?
胆子这么小,是不是该练练。
“破天宗、有杀阵。”君黎清只失落了一会,随后又有点满足当前的相处。于是指着前方一处山门开口提醒道。
“你还懂阵法。”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只有拥有符阵天赋的人,才能察觉出阵法。就算是郁流华也无法察觉,只不过时常听见郁静水唠叨,他才对此略有了解。镇山大阵通常用来阻挡外来者,这阵法多为困阵,只困人而不伤人。
而杀阵则与之相反,入阵之人多九死一生。只不过区区一个山门便用上了杀阵,看来这破天宗有几分底蕴。
“这纸蝶不对劲!”郁流华沉声道。
他抬手,一道灵力迅速射向纸蝶,纸蝶在空中颤了片刻,竟丝毫不受影响。
郁流华冷冷道:“这上面只附着了一丝齐萱的气息,灵力另有其人。我倒要看看,何人如此戏耍我们!”
“哎,那边几个!”就在郁流华准备闯阵之时,前方山门之后传来一个男声。随后一个看似杂役的灰袍男人从山门的柱后探出头来,朝这边慌张的忘了几眼,有点犹豫着迈出了几步。那步子凌乱又不失规律,看来便是守门之人了。
灰袍男子尽管被郁流华冷冷的神色吓得腿肚子都有些发颤。他还是顶着压力跑了出来。毕竟这是后山杀阵,谢长老道侣大典在即,若是外人不下心闯入,又恰好得罪了客人。那遭罪的可就是他们这些守门之人了。
“你们可是来参加谢羽长老的道侣大典的?”
回答他的是郁流华迎面而来的杀意。
那杂役砰然色变,浑身僵硬,几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郁流华一把扯住头发。整个人砰地一声被按在地面之上。那地面岩石硬有棱角,直磕的他头破血流。
“你说谁!”郁流华咬着牙,强忍住杀意问道。
灰袍男子此时已经被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难不成是谢长老的仇家来寻仇?
“说啊!”他拽起男子的脑袋继而贴近地面又恨恨的撞了两下。
“啊!……是……是谢羽谢长老!”
“你且听着,回去告诉谢羽,想让我们进这山门”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跪、着、来、迎”
松开手的刹那,滔天杀气尽消于无形。那灰袍杂役浑身冷汗瀑起。虚脱般地伸手抹了把眼前的血水,不知道该感慨自己从死亡关逃过,还是该苦恼怎么见到谢羽。
“我……我们这些普通杂役是……见、见不到谢长老的。”灰袍男子急促到,再看到郁流华冰冷的眼神后,又咬牙说道:“小人会……尽力啊”
话未说完,又被郁澄空飞来一脚踹了出去。
“原来这破天宗竟是那畜生的地盘!一群杂碎!”郁澄空脸色铁青,气的眼前发黑。
“一炷香内,若是不见他人,这破天宗我就来闯一闯。”郁流华朝那人方向幽幽说道。
那杂役捂住胸口,痛的满眼泪水,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
这几尊杀神简直太可怕了。
“他刚刚说什么?!那畜生道侣大典,难不成是与齐萱。”郁澄空反应过来,脸色愈发难看。
破天宗罗浮殿
齐萱正试着那身嫁衣,虽然她平时也爱穿红,可明天不一样。这应该算嫁衣了吧。大荒远古的书上记载了,女子与男子相携一生时,必是要穿红色嫁衣的。
她微笑着抚上红衣,那衣服边缘绣着一对开天比翼神鸟,暗喻着生死不离的感情。尾裙长曳三余尺,其上是破天宗的宗门标识,每一寸、每一针,都是阿羽派人心制作。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觉得,这一瞬间她已经是大荒最幸福的人了。明日……郁哥、三师兄都会来。看着她与最爱的人在天地见证之下,得到长久相伴。
现在就想去见阿羽!怎么办?
齐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衣服在房内来回走动。明媚的脸上是一种既害羞而又坚定的表情。细眉舒展开来,只是偷偷见一眼?应该无碍吧,她想。
于是便悄悄隐匿了气息,推开窗从后屋踏的出去。
“哦?已经到了?”
“我看那三人似乎都不好惹。你有什么打算吗?难不成真的要去见他们。”
当然不好惹,单说一个郁流华就够令人头疼的了,更何况这次来了三人,想来郁寒萧也来了吧。这人一千多年前不辞而别!总算肯出来了。谢羽想着这事,嘴角忍不住扬起:“见,为何不见。我对这几个故人可是心念的紧呢。”
“谁!”突然从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气息。
齐萱刚刚就忍不住了,这下被谢羽发现索性也不装了。反正每次玩这种躲藏游戏,阿羽总会发现。
她悄悄推开一条缝,没敢望去,只轻声问道:“阿羽,是郁哥他们来了吗?我想去接他们。”
是齐萱,谢羽松了口气。给屋内那人一个眼神。那人立马会意,打开门走了出去。
“是林长老啊,阿羽怎么了吗?”
“谢羽没事,不过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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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还是先回屋吧。虽说大荒并无什么忌讳,可在大典之前,齐姑娘还是避出门的好。”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客人,谢长老会亲自去接的,你就放心吧,我们破天宗也不会怠慢了。”
“那……好吧。”好在也就一晚的功夫,明日就能相见。
齐萱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房门,直到转弯消失在视线里。
林泽之见人走远了,这才关上门回到屋内。只见谢羽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这男人也太妖孽了点,忍不住出声道:“你不至于吧,接个人而已,更何况,我倒觉得那几人是来捣乱的。你是没看到来报信之人,整个人都……哎,下手也太狠了点。若是让张平见到,估计早就带人打上去了。”
谢羽微笑着心道闹吧,闹吧,不闹怎么行。他就怕那人不来闹!
“张平这条狗除会了跪丨舔宗主外,还会干什么?”
林泽之有些担忧道:“近日他又弄死了几个,看来修为已经在你我之上了。”
谢羽瞥了他一眼:“他练的太急了些,日后有他受的。”
第10章传说中(十)
郁流华与郁澄空彼此都未开口,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气息。杀阵上方似乎连空气都静默了。耳边唯有风声、和远方陆陆续续传来的微妙脚步声。
不远处山门之后的林间小道,走来一红衣男子。那男子气息稳定,不急不缓的犹如闲庭散步,长发被一根红绳随意的扎在身后。眉目带着股浑然天成的笑意,妖孽一般的脸庞逐渐出现在三人面前。
一见到那人,郁澄空立刻将自己的本命灵剑招出,那剑身倒映着郁流华冷峻夺目的侧脸,只一眼便足以令人心神俱摄。
谢羽尚未走出山门,便觉脚下杀阵皆动。汹涌澎湃的气劲自脚下向四面八方而扩,随后反其道,更加凌厉的朝他反噬过来。
谢羽脸色骤变,却不敢乱动一步。杀阵显然已经被改,贸然而行只会引起更多变动。他眯着眼看着不远处三人,竟不知郁流华还有这番本事!不对,郁流华压根不通阵法。
“故人许久未见,竟送谢某如此一份大礼”他大笑几声,声音随着灵力迅速扩大了数倍“怎么,郁寒萧没来?”
那人的身影,就算他死都不会认错,可对面三人之中没有郁寒萧!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失望、愤怒、不甘种种滋味都郁结在心头,犹如一只利爪狠狠的在他胸口撕扯,连血肉里都如同混了沙子般疼痛。那人,当真不愿见他么,甚至连一个理由都不给他!
“你也配提他名字!”郁澄空怒道。“三千年前,他随你而去,如今反倒问我们。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没回郁山?!”谢羽心下一颤,油然生出一个荒诞的念头。但随即,一股深深恐惧攫住了他。几乎是带着恳求,连语调也颤抖着:“他……在哪?快告诉我他在哪!”
郁流华缓缓抬头,直勾勾对着谢羽的目光。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谢羽,我们今日前来可不是与你来念旧的。”他在杀阵前一步站定,眼神饶有兴趣的看着谢羽僵硬的背脊。“齐萱在哪?”
谢羽勉强镇定住心神,将注意力放到郁流华身上。
这人身上的气息,似乎与数千年前有些不同。如果不是他练了破天宗秘籍,怕是也感觉不出来郁流华身上的灵力几乎与他一脉同源!他难不成也练了那功法?但随即又被自己否定了,破天宗功法流传不过二百多年,那时的郁流华应当还被郁澄空锁在郁山。
待他再想感受时,那气息却又消散与无形,仿佛刚刚一瞬是他的错觉。
“我再问你一遍,齐萱在哪?”修长的手掌间蓦然出现一把通体漆黑的折扇,扇柄上雕琢着两个纹样,形似字又不是字。修为低者单看一眼,便会觉头痛欲裂。扇坠上挂着一颗黑色圆润的小珠。
谢羽勾起嘴角,强迫自己将目光从那把折扇上移开,缓缓落在郁流华脸色,嘲道:“魔扇在封门役后,果真被你夺去了。”
夺?郁流华嗤笑一声。若不是三百年前,生死扇暴动不已,主动前往封门之地,他又何必出郁山平白惹那一身伤?
“魔扇吗?原来你们都这么称呼它。”这折扇曾打开过一次,虽然自己没有印象,可也听师傅师娘说过。当初捡他回来之时,这扇子开着,正为生,反为死,因此取名生死扇。是他的本命法器,可笑的是,如今大荒竟人人想占为己有。
折扇直指谢羽,郁流华道:“既然如此,你便来夺夺看。”
“呵呵,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说不出是自嘲还是夸赞郁流华,他突然一笑,比女子还要明艳几分的脸庞更是夺目。“郁流华,你还当这是你郁山吗?”说罢,整个人凌空而起,数道灵气瞬间打入杀阵四方。郁流华只觉眼前一白,耳旁传来轰地一声巨响,整个山门尽数倒塌。尘土飞扬中,谢羽缓缓落地。
“区区一个杀阵幻术,还真是小孩子的把戏。”刚刚一入杀阵,便被旧时往事牵扯住了心神。连惯来的冷静都消失殆尽,若不是郁流华的动作露出破绽,恐怕他早已被破天宗本身杀阵吞噬了个干净。
那杀阵并未消失,只不过在杀阵之后几丈,被布了个幻术。刚刚他只不过破了四方基础,便毁了幻术,想来布术之人并不于此道。如果刚刚他再往前一步,那才是入了杀阵,由此一想,也不觉冒出几滴冷汗。
谢羽将目光移向郁流华身后的君黎清,那小孩穿着一身蓝色法袍,五官虽致但神色淡漠,眼神仿佛一从开始就没离开过郁流华。他突然起了几分兴趣,不动声色朝他地问了句:“刚刚幻阵是你布的?”
君黎清至始至终都未曾抬眸,对他的话语更是充耳不闻。
谢羽并未觉得这态度有何不对,反倒觉得这性格对了他的胃口,继而问道:“破天宗有上古流传至今的幻术秘籍,你可愿意入破天宗?”
郁流华终于忍不住挑了挑眉,生死扇瞬间一个来回。谢羽躲闪不及,只堪堪偏了一下头,下一秒,脖颈一凉,那如刀锋般凌厉的气劲在他脖子上划开一道血痕。
谢羽伸手一摸,尽是鲜血。他并未生气,反倒笑着问:
“我我的人,你生什么气。”
“是吗?”郁流略带深意的华朝君黎清看了一眼,“若我说这是我徒弟呢?”
君黎清猛然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郁流华。
“既然如此,不如请吧。”谢羽笑道,“你不是想见齐萱吗?明日便是我俩的大典……”
郁流华打断他:“谢羽,你的情深意重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前一刻还在为郁寒萧黯然神伤,演的跟真的似的,现在又做出深情款款的模




山主总是不吃药 分卷阅读16
样。
“我想要的从来不会轻易放手。”
“哪怕不折手段?”郁流华冷冷道。
谢羽也不辩解,只是转身撤去了杀阵。似乎笃定身后几人会跟上来。
“这种畜生你与他废那么多话干什么?”郁澄空刚刚就一直憋着,眼看着谢羽离开,心中始终愤愤难平。
“既然是畜生,何必脏了自己的手。”郁流华朝谢羽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仔细看的话,那眼神竟带着一股冰冷邪性,如同万丈深渊之下,隐隐潜伏的巨兽,“况且,大师兄如今行踪未知,谢羽、必须活着。”
“……你说的对。”静默了许久后,郁澄空将剑回灵识台缓缓道。
两人达成一致,便决定先去破天宗探查一番。
君黎清仍旧安静的站在原地,郁流华眉梢一挑,负手朝君黎清道。
“你还愣在那干什么?不会说话,连路都不会走了吗?”
君黎清有些不确定刚刚那番话是出自郁流华的真心,还是随口一说。心下如同多了另一个心跳般惴惴不安,他慌忙回了句“……没”便低下头跟上了郁流华。
或许是这地方不尽如人意,那人连惯常挂在嘴角的微笑都省了去,只余一片冰冷。眉头微皱,眉梢带着股厉冉,长长的睫毛下垂,在眼下落了一小片阴影。君黎清不敢明目张胆的继续瞧着,只好低下头用余光似不经意间滑过,渐渐将那人的脸庞在心底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心里如同抹了蜜般甜。
郁澄空敏感的神经似乎又动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君黎清。
第11章传说中(十一)
前来接应他们的正是林泽之,他穿着一身浅青色长老长袍,长发高高束起。相貌虽然比不得谢羽,可眉目周正也有一番风骨。林泽之见到三人,首先便被郁流华惊了片刻。先前他并未参与封门役,对于这位神龙不见首位的郁山主一直都抱有几分好奇。
无论是他人口中的“俊美非凡”还是“如朗月皎皎”似乎都在这一刹那得到了证实。
“郁山主。”林泽之挂着得体的笑。
郁流华微微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他不了解破天宗,也不打算管这宗破事,除了谢羽和齐萱,破天宗尚未触及他的逆鳞。因此,对于这里的修者,还是秉持着路人的态度。
“这几日来客众多,实在腾不出人手前来接应,还望郁山主莫要怪罪。”这话听着像是在赔罪,可林泽之的神情始终带着股高高在上之感。
“谢长老已经差人准备好的休息之处,备好茶点了。”
“齐萱住哪?”
“这,自然是在罗浮殿了。”林泽之毫不犹豫的接口。
郁流华一行人此刻正处于之前看到的三峰之一的北峰上,抬头便能看到那浮在空中的巍峨大殿。三条粗壮的铁链直穿入峰内,铁链之上流转着一道道磅礴的灵力,那便是罗浮殿?
似乎看出了郁流华的想法,林泽之暗自提了一句“殿外有结界和阵法,郁山主还是不要妄生他……。”念字还未说出口,嗓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怀里搂着一个清秀少年,正朝着山上走来。双手不规矩的在少年腰侧和胸口流连,表情说不出的猥丨琐。少年似乎敢怒不敢言,只堪堪躲闪,可也不敢太过。一张小脸满是惊慌失措。
是张平!
下意识的,他觉得让郁流华与张平碰面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连忙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尽快前往首峰吧。”
可惜事与愿违,总赶不上变数。
那边的张平,早就瞧见了前方几道陌生的人影。只是舍不得刚刚到手的少年,便多玩笑了一阵。眼见林泽之要带人离开,连忙堆起笑容,喊了一声:“林长老莫急,既然是我破天宗的客人,哪有你这么急的待客之道啊。”
刚刚只是匆匆一瞥,其中一黑衣男子,长身玉立,气质卓然,单单一个背影,以他多年的阅人经验,立马足以让他肯定是美人!而且定然不凡。况且这是在他的地盘,当下便起了色心。
林泽之见状,心下暗道一声不好。可也无法就这么离开,张平这人长相倒说得过去,平日里最喜貌美男子和清秀的少年,因此常常得罪人。就连谢羽当初来时,也曾到他的骚扰。只可惜谢羽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生生折断了他一只手后才消停了很多。
张平加快脚步,一溜烟就来到了几人面前。这下里一见到郁流华的真面目,当即惊为天人,手快的将怀里的少年推到一旁。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可惜还未靠近一步,便被郁流华身前的君黎清挡住了。
他看了一眼那小孩,若是平常可能也会觉得日后定然不俗,可如今有个郁流华在前,他又何必舍近求远。
“滚远点。”君黎清木着张小脸,那气势陡然就落了下来。郁流华在他身后不禁发出一声轻笑。这未来准徒弟倒还懂得护人,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胳膊小腿。张平这人虽讨厌,可修为莫测,目前郁流华并未有与之相恶的打算。
君黎清听到了这声笑,竟觉心头一直飘着的乌云在瞬息间散了去,暖暖的。
“小孩,大人之间的事你懂什么,我不过是想与这位道友交流交流罢了。”说完,他意味深长的朝郁流华看了一眼。他就不信这人没懂他什么意思。
郁流华确实没懂,不过,就凭张平这眼神也足以令人恶心。
“不是要去首峰吗?”没有理会张平,郁流华冷淡的问道,眼底的嘲弄与不耐一闪即逝。
林泽之会意,朝张平看了一眼。:“这是谢长老和齐姑娘的客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有些事要商量,就不打扰张长老向宗主汇报事情了。”
“林泽之,你这是要与我过不去?”张平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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