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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外天
“姑娘客气了,是我与师弟叨扰了姑娘修行才是。”郁流华从善如流的对答到,“姑娘怎么称呼?”
“唤我长汀即可。”长汀转身从屋内酒柜上取出自己酿造的酒,倒了一杯,这本是她早就习惯的动作,可看着眼前两人,她却有些拿不准是否要拿来献丑,犹豫间,听见郁流华道:“什么味道,好香。”
“啊……这是我前些日子自己酿的花茶。”
是蜜水吗,闻着很甜,郁流华接过酒杯,仰头一口闷。
“等等前辈,”语速赶不上郁流华的速度,“我好像不小心拿错了,这是酒。”刚刚她并没有反应过来,现在一闻味道才发现弄错了酒器。
郁流华瞬间就被辛辣的味道呛了个满脸通红。连忙忙放下酒杯拔足奔了出去。
留在原地的郁澄空脸色也变了变:“抱歉,他,沾不得酒的。”大意了。郁澄空心想,没想到这么香甜的味道竟是酒水!要知道郁流华可是传说中的一滴倒!
待他跟到外边,猝然顿住了,只见郁流华倚在院外一棵树上,满脸通红,额头渗出细汗,只消这一会的功夫,整个人眼神都不对劲了。看惯了这人平时嚣张的模样,如今这番姿态倒有几分无害。
郁流华目无焦距,不知看向何方。数息后,晃了一下身子眼看就要向后倒去。
就在郁澄空无奈的想要去扶郁流华的时候,旁边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身形一闪已快他一步奔到了郁流华身边。
第7章传说中(七)
君黎清到了跟前才发现,自己的身高竟然只到郁流华腰际,他站在郁流华身边,堪堪用手扶住了他,巨大的无力从心底涌起他怎么这么没用!
郁流华骤然睁开了双眼,眼神要聚不聚,似乎在努力辨认着什么。他先是看到了郁澄空,接着整个人一踉跄,君黎清几乎是同时与郁澄空扶住了他,郁澄空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把郁流华弄晕。
“你是谁?”郁流华问。
“你祖宗!”郁澄空没好气的回道。
只见下一刻,郁流华猛地推开郁澄空,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朝他的方向拜了几拜,并且口中念念有词:“祖宗在上……唔”还没说完,郁澄空猛地捂住他的嘴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顺手在他脑后一点。郁流华身体立马软了下来。
郁澄空朝君黎清道:“你先进屋去吧,他醉了不认人的。”
君黎清没动,目光尽数落在郁澄空搭在郁流华腰侧的手上。随后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郁澄空。
郁澄空被那眼神一瞥,莫名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长汀站在门口,看着说醉就醉的郁流华,很是不好意思,明明那酒酿并不醉人啊:“对不起!我没有提前说。”
“不是姑娘的错,他自小就沾不得一点酒,这次也是他自己大意,你无须放在心上,可否暂时拾一处供我们……”
长汀连忙道:“隔壁原先是用来拾杂物的,一直闲置着,这屋子若不嫌弃我可以换一下被褥。”
“劳烦了。”
“需要准备一些醒酒的东西吗?”长汀问。
“无须麻烦,待他睡了一觉起来便好。”郁澄空在长汀拾好床铺后,将郁流华一把扔到了床上。
只听咚的一声,郁流华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床板上。
旁边的君黎清动了,迅步上前,伸手替郁流华揉了揉被撞的头部。
看着此情此景,郁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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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只觉无比怪异,可他又没有将郁流华怎么着,这孩子心性是好的,可他怎么看都觉得违和,若郁流华真打算带回郁山,还当慎重考虑几分。
“不必管他。”
君黎清不愿理他,看着郁流华被汗浸湿的发丝,犹豫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像对待一件易碎珍宝似的替他拂到一边,随后道;“我去弄点热水。”
说完也不去看郁澄空,转身走了出去。
郁澄空:“……”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没一会,君黎清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进了屋,在热气蒸腾中,他的脸色显得愈发苍白,唯有那双漆黑的眸子亮的惊人。明明是一个不大的小孩,可给人的感觉却是无比的沉稳。
郁澄空早就出去了,他和郁流华本就不是会照顾人的人,年少时打一架,身上挂着照样能累的睡上好几天。因此君黎清进入屋内时人已经散了。他放下盆,转身将房门锁上,这才长长地、缓缓呼出一口气。
他走到床边,俯身替郁流华盖上被子。这人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颈侧,带着那酒的香甜。仿佛也空气都染上了热度。
君黎清睫毛颤了下眼神微动,耳尖在看不见的地方渐渐爬上了红色。可脸色仍旧淡着,像是万年不曾融化的寒冰。
起身,将毛巾沾湿,刚刚一时着急用了灵力加热,如今体内灵力空空,仿佛又回到了千年前最初苏醒的那一刻。他漆黑专注的双眸紧紧盯着那人的脸,轻轻用毛巾擦过郁流华光洁的额头,然后是长而密的睫毛,那双总是笑着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曾戏谑着说过寡恩的薄唇。
片刻后他放回毛巾,蹲坐在地上。小手握住郁流华顺在床边的手,那是一只五指修长且形状姣好的手,仿佛徒手就能握住这天下众生。掌心微热而指尖微凉,他将脸颊缓缓贴近。肌肤相亲的真实感终于让他一直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也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如此安逸放心的在心底唤声
……师父。
嘴唇无声的动了动,然后满意的扬起。他想,他终于跋涉过了数万年的时光,踏碎了山河日月,抓住他了。他仰起头,认真而又专注的看着那人的侧脸,怪不得就连君山的几个女子都曾暗地里偷偷去郁山看过他。
当真应了那句斯人如画,绝代风华。
时近黄昏,阳光透过木窗,懒洋洋地洒在地面上。
窗台处,一朵不知名的湛蓝色花朵羞答答的随着吹来的海风,微微摇晃。
……
翌日清晨
郁流华在头痛中醒来,他扶住额先是清理了一下思路,而后慢悠悠地起身将整齐叠好放在一旁的衣服披上身,随后顿了顿。
这是郁澄空干的?
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温柔了?
还给他叠衣服?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小身影端着一碗灵谷熬成的粥走了进来。看见他醒来后,连忙将粥放在一旁的桌上。走过来替他扎紧了腰间的细带,动作熟练,好似做过千遍万遍。郁流华从未被人如此亲近的对待过,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孩,心底也有些不自在。好在已经打算徒,是时候培养一下师徒……感情?
由于身高问题,郁流华只能看到小孩的头顶,与昨日的狼狈不堪比起来,今日却是整整齐齐的绑了一根蓝色的发带,连衣服也换了一身蓝色,看着像是刚刚炼制好的,衣摆处的纹路尚不完整。
“喝点粥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君黎清也一时没想到这个问题,呆住了。
郁流华一抬眼对上君黎清的目光,立刻了然道:“无名么?”
“不,不是。”君黎清突然结巴道:“阿清,我叫阿清。”
郁流华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随后拿起粥轻轻抿了一口,入口软糯,粥面上还撒一种淡红色的灵材,这灵材郁流华认得,只在清晨开一瞬息,有调理气息的功效。也不知这孩子为了摘得,守了多久。
一旁的君黎清一直紧张的注视着郁流华,见他眼底浮现出一抹转瞬而逝的笑意,藏在身后握紧着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了。
郁流华看出了他的紧张,状似无意的问道:“你做的?”
“恩”
“还算有点用。”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是满意的很。一碗粥,温度正好,难不成这小子一直以灵力护着?
思及此处,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小孩的灵脉,那灵脉位于每个大荒人手腕三寸处,与灵识台命同一脉。不管是懵懂无知的生灵还是修为高深的强者,被人握住灵脉时都会条件反射的避开,可这小孩却是一副全身心信任的模样,连眼眸都不曾起过波澜。除非刻意压制,否则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郁流华冷了脸色陡然推开君黎清,将碗“噔”的一声重重置在桌上,喝道:“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何用?”而后拂袖而去。
君黎清见郁流华脸色铁青的离开,心下也是慌不行。然而并不敢追上去。他看着尚未喝完的粥,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郁澄空离开时明显感觉到了郁流华的不高兴,他凑到郁流华身边问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郁流华摇摇头:“头疼。”余光瞥见小孩低着头跟在离他几步之外,那蛋被他用一布裹着背在后面,也没让长汀发觉。心下这才满意了些,还是有些脑子的。
“离那么远作甚?”
君黎清一听,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心底的惴惴不安一扫而空。随后跟了上去。
“前辈!等等。”长汀气喘吁吁的赶上,将手里的白衣递过去。“衣服我昨天洗好了,要带走吗?”
郁流华看见那衣服,眯着眼,这才明白过来昨日那熟悉感从何而来。衣服上的纹路倒与前些日子遇到的白衣少年所穿有些相同。
君黎清一瞧那衣服,当即脸色白了几分,慌忙将衣服扯到怀里,朝郁流华解释道:“这……这衣服我捡来的!”
郁流华看了他一眼,并未深究:“走吧。”
郁澄空和郁流华各自捏诀招出一把灵剑,一跃而上。郁流华将君黎清拉至身前,低声道:“抓稳。”
事实上在郁流华尚未开口时,君黎清就已经偷偷拽住了他的衣角,当听到这句话时,立刻正大光明的伸出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力道之大完全不像小孩,郁流华皱了皱眉,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三人渐渐远离了岸边,此刻在海上方,更觉苍穹海广袤无边。要穿过苍穹海至少要三个时辰。郁流华颇为无聊的立在剑上,试图与郁澄空找点话说,好尽打发过去。
而与他心愿相反的则是君黎清。此刻君黎清恨不得永远到不了荒南域,这么正大光明抱着郁流华的机会可不多。
感觉到腰部的力量丝毫不减反倒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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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郁流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松手。”
君黎清眼眸暗了片刻,松开手,又听郁流华道:
“体内灵力稳了不少,试着控制这把剑。”
本来以君黎清的能力,普通御剑当然不在话下。可如今顶着个小孩的模样,若是做的太过,定然是要引起怀疑的。就在他纠结中,郁流华已经慢慢撤开了自己灵力。
君黎清立刻稳住心神,装作努力的模样,放慢了速度。
突兀的,肩上一沉,多了一双沉稳的手,一股灵力自那双手缓缓流入体内。身后那人微微俯身,清冽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跟着我的灵气走一遭。”
好在长发遮住了通红的耳尖,君黎清觉得胸膛内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仿佛就要不顾一切的冲出来。他顺从的让那股灵力引导着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郁澄空在一旁看着郁流华眼底流露出的欣赏之色,也放下慢了速度。对君黎清更加的好奇了,这小子真有那么好?郁澄空有些不解。
“对了,齐萱的贺礼你准备了什么?”
君黎清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郁流华怔住了。
“你不会还没准备吧。”
他还真没准备!原本想着去荒南域寻,没想到昨日耽搁了。目光瞥见君黎清身后的那枚蛋,眯着眼心下突然浮上一计,嘴角不禁上扬起一个弧度:“不必了,我已备好。”
君黎清再一次感受到背后的蛋颤动了一下。
第8章传说中(八)
荒南,朝阳山底。
“不识抬举的东西!破天宗看上你这破地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一名蓝衣男子躺在地上,嘶哑地咳了几声,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唾沫。褐色的双眸恨恨的、不屈的紧紧瞪着眼前的三人。只见那三人均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黑色长带。更诡异的是,那几人的左侧脸上,从眼角直至耳后密密麻麻浮现出一个黑色的纹案是破天宗的功法印记!
“嗯?”其中一个瘦高个的男子一脚踹在蓝衣男子胸口,“还敢瞪?!你再瞪试试,看老子敢不敢挖了你眼睛!”
男子极痛苦的哼了一声,脸色愈发苍白,却仍旧死死的瞪着他们。“咳咳……破天宗早有一日要遭天谴!”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这种硬骨头又不是第一次遇到。”瘦高个身旁的男子道。
“是啊,如今法器已经到手,他既然不愿入我们破天宗,那就没必要活在大荒了。”另一男子说罢,手中已经凝聚了一股灵力,可仔细看那灵力却似乎与大荒之人所修炼的有所不同。一片浑浊中,猩红的灵力如丝般若隐若现。
蓝衣男子胸腔中发出沉闷的咳震,断断续续笑道:“破天宗这等邪法,天之道绝不会容许!纵我身死……亦会有他人看着你们如何作茧自缚!自取灭亡!”
“那就看看谁先死!”
就在蓝衣男子闭上眼准备接受死亡时,身后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与此同时一道灵力自身后发出,迅速打断了三人的动作,只听见砰地一声,三人瞬间被震开了数步。
“何人敢与我破天宗过不去!?”瘦高男子站定后提声道。
那人并未回答,只是叫了声:“肖大哥!”
只见远处一道红色的身影迅速飞奔而来。
“齐萱?!”肖天阳忍着疼,有些不可置信地颤着起身看向齐萱道:“你怎么来了,快走!”
齐萱咋了眨眼睛,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孩:“阿羽说破天宗这几日会找这一带的麻烦,让我赶紧过来通知你,恩?差点就来晚了。”
肖天阳知道些内情,可此时当着破天宗三人的面,也不便问什么。只奇怪谢羽为何在道侣仪式之前,竟放心将齐萱派出来。
交情么?似乎算不上。
他与齐萱只是五百年前曾结伴来荒南域,他看齐萱一个姑娘家,路上多多照顾了些罢了。谢羽如今是破天宗的长老,实在是没有必要为了他这么一个小人物,担着会被发现背叛破天宗的罪名。
万般不解之中,他仍是十分感激齐萱的到来。同时也为她揪心,这三人显然练了破天宗功法,就连他都无还手之力。齐萱……
“原来是齐姑娘,不知为何要阻挠我们完成任务。”瘦高男子对于这个即将与破天宗谢长老结为道侣的女子似有几分忌惮,语气也不禁带上了几分谄媚。
齐萱倒是没什么感觉,反倒一本正经的朝那三人说道:“阿羽与我说了,若是遇到破天宗的人,当场杀了即可。”她顿了顿,又道“你们是想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们?”
“什么?”三人脸色俱变,随后才恍然大悟。
“谢羽这小人居然敢阻挠破天宗办事,叛徒!我定要告与宗主,教他生死皆求不得!”
齐萱皱了皱眉,这几个杂碎居然敢说阿羽的不好,还想告状。她当即就怒了,从灵识台内招出本命法器,以千钧之力分毫不差的朝那三人压过去。那本命法器原是把重锤,见三人想要遁走,立刻又大了几倍,轰的一声砸死了退路。
“想走?”齐萱嘴角一弯,“你们不死,阿羽可是要怪我的。”
说罢又将谢羽送她的缚绳从腕处取下,缚绳嗖的一声结实的绑住了早就震软在地的三人。
齐萱走上前,以灵力在三人手腕处轻轻一划。那三人立刻发出痛苦的嘶吼,满地打滚。
肖天阳看到此景也不禁生出一股寒意,之前齐萱尚且还是个单纯的女孩,短短百年不见,除了要与破天宗长老结为道侣外,心性竟变得如此狠辣,而且修为也涨了数倍。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谢羽的道侣怎么可能还是当初那个人,思及此处,刚刚那一番担心也变得可笑起来。
“肖大哥,他们刚才可是要杀你呢,你同情他们吗?”齐萱看到肖天阳露出不忍的神色,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是……”是你的变化让我觉得有些陌生。后面半句与那三人尽数消失在天地间。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我未曾想过你要结为道侣的对象,竟然是……是破天宗之人,你可知那是什么地方,他能爬上那个位置,可会真心实意对你好?”
齐萱认真思索了片刻回问他:“可他若不喜欢我,又图我什么呢?”
是啊,齐萱不过一个普通的生灵,他谢羽手握破天宗重权,又图这个小姑娘什么呢。
肖天阳哑然,不知如何回答,只听齐萱又道:“阿羽是好人,我喜欢他,想与他一生一世。肖大哥若是祝福我,不知可否愿意来参加我们的道侣仪式?五百年前,若不是肖大哥,我恐怕早就死在那怪物口中了。”
那时事态紧急,换做其他人他也一样会出手。只是如今破天宗对他的这番做法,使他再无法心平气和前往那污




山主总是不吃药 分卷阅读13
秽之地了。“我如今洞府被毁,法器被夺,着实没什么拿出手的法器可送与你当贺礼,若你不嫌弃,他日我必定登门再拜。朝阳山生灵大多已入破天宗,剩下不愿相与的也都寻了他处。我想去荒西域君山求一份安稳,即将动身了。”
齐萱虽然不懂事故,可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从腰间取下一个白色小瓶放于肖天阳手中道:“这是阿羽给我的灵药,用来治伤最有效了,我不求肖大哥什么贺礼,只希望肖大哥以后能平平安安。君山是个好去处,望大哥保重。”
肖天阳眼睛一酸,他不愿在一个姑娘面前丢了面子,只得慌张的背过身去。“那,大哥先行一步了。”
“嗯。”
经此一事,肖天阳才意识到,这大荒怕是要变天了。
齐萱回到破天宗的时候,谢羽正坐在树下独自摆着一盘棋。他面容致,眉目尽含情意,侧脸在树木阴影之下显得有些不真实。修长干净的手指夹着一颗黑子,思索片刻后啪的一声落在棋版上,随后又从另一侧夹出白子,动作优雅,令她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无论看了多少次,那人还是这般令她心动。
要想她齐萱可是长年累月的受郁流华荼毒的,郁流华那相貌上天入地也再难找出第二人,所以曾经的她以为自己深深爱慕着郁流华,将那人当做她的神。可自从遇到谢羽,她才忽然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郁流华虽俊美,可给不了她悸动。
谢羽长相偏女性,尤其爱穿红衣。张扬之中又带着优雅,只一眼,便叫她失了心,迷了志。
谢羽看到了她,起身朝她走了过来。红衣如火,瞬间芳华。
齐萱不争气的红了脸。就见谢羽轻轻抬手,摘下了她头上的一片叶子。
“事情完成了吗?”他问。
语气亲昵,尾音上扬带着股轻佻。
“那三人我都杀了,肖大哥说他打算去君山,我便没留他。”齐萱如实答道。
“做的很好。”谢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那眼中似乎盛满了情意,叫人深深沉溺在里面。“明日我俩就要结为道侣了,你郁大哥似乎还未到啊。”他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齐萱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有些犹豫的在他脸上轻轻留下一吻,谢羽没作声,齐萱道:“郁哥不会不来的,我们这么多年不见,他怎么可能放过嘲笑我的机会,不过嘛”她狡黠的一笑,“这次我要让他看看,我夫君是多好,多厉害,多疼我的一个人。”
谢羽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从脖子上推开,随后主动揽住她的腰。“原来我在你心里这般好,旁人可说我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呢。”
“那些人都是该死的,阿羽做什么都是对的。”
谢羽笑了,将齐萱搂入怀中。可背着齐萱的眼神却是一片冰冷再不复之前情意。
郁流华的确是快到了,只是三人看着眼前一脸晦气瞪着他们的守山人,都有些无语。那几人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样式看着显然出自一处。
其中一个不耐烦的朝他们扬了扬手说道:“快点快点,交出一件法器即可入荒南,后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
郁流华、郁澄空:“……”
这等将荒南纳入自己名内的事情到底是从何开始的?
真。千年。老古董。的两人同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而君黎清向来没什么表情,只是乖乖的站在郁流华身边。
“若是没有法器当如何?”郁流华问。
“你们入了破天宗,那自然没这茬了。”他们身后的一个白衣女子小声提示道,“破天宗一直在扩张自己的势力,如今整个荒南几乎成了它的天下。”
破天宗?
郁流华拧了下眉,这似乎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究竟是何势力?竟能掌控整个荒南域。
“那边那个,你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安静点。”
女子一经呵斥,迅速安静下来。
君黎清皱眉沉默了片刻,从手腕上取出一根缚绳。这是最基础的一种缚绳,只用寻常麻草炼制而成,当初出来的匆忙,只顺手带了一根,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这个可以么?”他问道。
那守门人粗鲁的夺了过来,看了几眼,随后无趣的扔在了一旁。“品质太低,真酸气。一个法器过一人,你进去吧。”
君黎清没动,仍旧站在郁流华身边。
而郁流华却极度不耐烦的朝前走去。随着他一步步逼近,地面飞石俱起,空气仿佛在瞬间凝滞。随后万般杀气如潮水般涌动在每个人的呼吸间,他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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