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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默夜猫
“呵,你还真了解我呢,小石榴。”捏了捏胤禄的脸颊,看他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眼神还坚定的与她对视,廖春儿正色道,“我讨厌时刻被人注视,被这无数双眼睛紧盯着不放,就像没穿衣服一样的不自在,这种感觉太令人厌恶,可是又没有办法,好在,有些眼睛是可以消除的,我只是顺了别人的意,仅此而已。”
神情未变,眼神未变,久久胤禄才像松了口气似的,裂嘴笑开,“我就说嘛。”廖春儿挑眉,此话怎讲?“没事了,以后我也会帮忙叫那些眼睛滚得远远的。”
像保证似的说完,胤禄也没给廖春儿多想的机会,急急的把桌上那些礼物献宝似的送到她面前。
既来之则安之,不喜欢说谎,更不愿对胤禄说谎,廖春儿未曾想胤禄会是现在这个反应,不过,罢了,随他吧。
下了早朝,康熙独把胤留下,可是没一会儿时间就见他走出来,让殿外等候的胤祥有些诧异。
“这么快,皇阿玛找四哥什么事?”
“让我在畅春园里寻处院子给廖春儿。”
胤祥顿住,“这事儿不该八哥管吗?”
胤望了望前头那个月白身影,微皱了下眉,“皇阿玛没说。”
昨天刚回来就得报,廖春儿跟前的春桃被宜妃打死了,事情起因也不过是因为拿错了衣服,让人惊讶的是廖春儿的反应。就这么眼睁睁看侍候自己的奴才被打死,不像她的作风。除了性子本就平淡的良妃,这宫里大小有个封号的,对奴才都没她那么放纵,说亲切,没有。说冷漠,也不然。反正她跟前的人一直是放任自流,没惹她就算了,若是惹到了----
思及此,胤停下来,跟恍然大悟的胤祥同时说道,“她要她死。”
胤眉峰敛到一块,薄唇紧抿。
“她跟前那几个除了那叫小律子的是她抢来的,另三个都是之前内务府挑的,都这么久也不见有什么岔子,她这发什么疯呢。”
“北巡前不就发疯了。”
“想到这儿就越想知道,那天绛雪轩里发生了什么!”
“想那么多没用的干嘛,现在我倒是在意,廖春儿为什么要春档桃死,搞不好她知道她是老九的眼线。”
“不会吧。”嘴里说着不会,胤祥表情却僵了僵,“四哥,若真是知道了,那小柱子会不会?”
胤摇摇头,“静观其变。”
给德妃请安出来,两人不紧不慢的往废宫走。
刚拐进御花园,就看见胤,胤和胤三人立在假山后面,看样子好像在那儿有一会儿,在商量事情?不像。既然这样那干嘛站那儿?正待上前,忽听一个女声道,“姑姑!您就帮帮瑞瑶吧,难道您真忍心见那狐媚子进我府上?”
八福晋和宜妃?胤胤祥同时停下脚步,隐于树下,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
“这会儿倒叫得亲热!有求就是姑姑,没求就连长辈都认不得!”
“姑姑!瑞瑶这不是赔罪来了。”
“哼!八福晋,本宫可受不起!”
“姑姑!您不是最疼瑞瑶的,瑞瑶错了还不行吗,给您赔不是,姑姑,您就原谅瑞瑶吧。”八福晋拉着宜妃的手臂轻摇,小脸满是女儿家的娇气,到底是打小疼大的亲侄女,宜妃拉长的脸稍微缓和了下。
“姑姑,廖春儿跟前那个打死的丫头可是表哥的人?”
“是又怎么?”宜妃口气又坏起来,本想杀杀廖春儿的气焰,却不想打死了自己儿子安插的眼线,结果胤回来,对她好一阵埋怨,越想越觉得廖春儿该死!皇上宠她就罢了,自己儿子竟也因她对自己无礼,想着德妃惠妃这些人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话她来着,她就一肚子的气!
“姑姑!您这一发脾气,可是打死了个上好的眼线,表哥回来可是气得不行。”
“哼,是你表哥生气还是你家老八生气啊,嗯,瑞瑶,别说姑姑怨你,小时候你与你表哥就亲近,我与你父亲也一直想着亲上加亲,你倒好,见了老八一面,就把魂给勾去了,死活要做他的福晋,就你的身份也是他一个辛者库下贱东西所生之人配得上的!若不是他现在有些本事,能入得皇上的眼,姑姑又怎会看你嫁他!”
“姑姑!”
“行了!你说半天不过是担心廖春儿那贱人入你八贝勒府,有什么好担心的,告诉你,本宫绝不会放任这贱人在宫里为所欲为,哼!想嫁到皇家?!门都没有!”声音顿了顿,又像咬牙切齿般说道,“那个贱人!当真以为皇上宠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她休想!能在这宫里平平安安,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宜妃脸上的狠意让八福晋很是满意,一扫刚刚的阴霾,欢天喜地的在宜妃脸上亲了记,大叫,“真是我的好姑姑。”
姑侄俩这才开开心心悠悠哉哉地赏花戏鱼,慢慢从另一道门离开。
“八哥!弟弟对不起你!请勿怪我额娘!”胤也没料到宜妃竟如此看低胤,还口没摭拦的扯上良妃,脸色早已不郁,一边是自己额娘,一边是自己忠心追随的亲哥,两难啊!
胤对母亲很是孝敬,却也为自己母亲低贱的身份而自卑,长久的处境让他知道只有力争上位,才能活着,要活得好,更要努力,不管是怎样艰辛的困境,他都不曾喊过半句苦,多年的隐忍打拼才得到现在的地位。宜妃这番不屑鄙视的口吻,叫他再次忆起刚初自己不堪的困境,往事不堪回首,历历在目,早已被那些记忆困住的胤怎么听得见胤的声音,只见他铁青着脸,头也不回的冲出御花园。
胤欲追,被胤拦住。
“别去!”
“可是---”胤难过的望着胤的背影,不去可以吗?放八哥一个人可以吗?八哥现在心情他完全知道,曾经他也是那么过来的,就算现在被人尊一声十爷,还是磨削不掉曾经的伤痛。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胤轻声道,这时候追上去有什么用,自嘲的笑了笑,漂亮的眸子里忧伤溢满,不被皇阿玛喜爱,纵使额娘再得宠,又能改变什么,自己的努力皇阿玛又看到多少,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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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自己的忧伤,原以为不被碰触,深埋心底就行了,没想到,只一句话就能翻江倒海,把人最不愿面对的伤口撕扯。
呵,额娘,您可知道,您这些话,伤到的并不止八哥一个人。
待园子里只闻风吹树叶的声响,胤胤祥从树阴下踱出来,两人脸色俱是不郁。
沉默着往出口走,突然一声猫儿舒服的叫声惊动了两人,稍稍停顿两秒,两人朝猫叫的方向快步走去。
廖春儿倚着墙壁,轻轻的抚弄着怀里的‘丫头’,‘丫头’大概从未享受过廖春儿亲切的待遇,此刻惬意的眯了漂亮的绿瞳,全身放松的享受。
突如其来的讶异叫胤胤祥一时忘记了说话,手随着廖春儿不紧不慢的扶弄出神,她在这里多久了?听到多少?听了那些话,她又是怎么想的?廖春儿脸上看不出丁点异常。
“来多久了?”胤问。
“不久,就你们刚刚开始偷听的时候。”
“都听见了?”
“嗓门那么大,能不听见嘛,”手底下的‘丫头’舒服的叫唤了声,廖春儿勾起嘴角,“两位爷,春儿要是不能平平安安,嫌疑犯可是宜妃哦。”
胤胤祥不约而同皱起眉头,紧抿嘴唇。
“呵呵,春儿开玩笑呢,”廖春儿嫣然笑巧,双眸戏谑的瞟了眼两人,“这宫里要春儿命的多得去了,也不差她一个。”
胤祥吸了口气,这女子说话怎么越来越不着边了!
“你不怕?”
“谁死了不是一把灰,谁又知道谁的下场,谁能说得准谁的生死。华丽的生,龌龊的死,史书上不都这么写的,胜了,就可以抹杀输家的一切,无关好坏,只一手翻云即可,输了,不了挣扎一番,终还是被泼了脏水死不瞑目。”
此话若叫有心人听了,指不定得落个大逆不道的罪责,然胤胤祥却只静静站着,纵然心里已风起云涌,却不外露一分。
“你可想过自己的生死?”
“不想,”廖春儿飞快的回道,“掌控不了的事情,我懒得去想。”说罢,起身就走,胤叫住她,“皇阿玛让你搬到畅春园去?”
廖春儿想了想,道,“给我一个靠湖近的屋子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整天都在纠结,总觉得尾巴那段没写好,现在改了,还行吧,至少现在还比较合意。
第22章番外之夏荷篇
明明是阳光明媚,身体却是冰冷的,没人对她使脸作色,秀气的脸却又苍白一片。
夏荷跪着久久未动,案前的康熙也仿佛这室里没她这人,自顾自的作自己的事。
日头渐渐偏了,到夕阳余辉洒进来,康熙这才抬起头,拍了拍酸涩的脖子,身后的李德全忙上前给他揉捏。
呷口茶,康熙半眯着眼道,“春桃那事,是怎么着的。”
夏荷身子颤了下,头埋得更低了。
“回皇上话,是春桃取衣服的时候不小心,错拿了宜妃娘娘的衣物回来,奴婢本想去浣衣局偷偷换过,结果遇上翊坤宫的宫女,争执下,被拿去翊坤宫受罚,春桃觉得自己错在自己却连累了奴婢,于是向宜妃娘娘请罪,结果---”
“嗯,廖春儿有什么举动?”
“回皇上的话,姑娘,”该怎么回答呢?夏荷有些迟疑,廖春儿明摆着是知道了春桃是九阿哥的眼线,才顺着宜妃的意,又或者是刻意在言语上刺激,让宜妃打死了春桃。想及此,夏荷又是一抖,眼线,廖春儿一天的活动范围和遇见的人,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春桃的事,廖春儿又是怎么发现的,连自己都只是小小的怀疑,更未怀疑到哪个特定的人身上,而廖春儿仿佛一早就知晓,而且不动声色的看着,像伺机而动的猎人,等候给猎物致命一击。这一击够狠,让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待事后觉着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没有回旋余地。
“还不回话!”
李德全喝道,吓得夏荷回神,头又往地上埋了一寸。
“回皇上的话,姑娘,好像知道春桃是九阿哥派来的。”一咬牙,实话实话罢!
康熙半眯的眸子忽的睁开,只一瞬间,眼皮又耷拉下来,脸上平静无波。
“你刚刚在怕什么?”
“回皇上的话,奴婢,奴婢没,不,不,回皇上的话,奴婢,确实很害怕。”
“哼!你怕她使计杀了你,就不怕朕现在就砍了你的头!普天之下,莫若王土,一个小小的廖春儿,竟让你们一个个胆小如鼠?!到底是朕大,还是她廖春儿大!”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夏荷几乎瘫软,语不成声。
“回去!仔细给朕看着!廖春儿有任何动静都回来上报!”
“是!”
浑浑噩噩走出殿,冷风一吹,夏荷才发现全身的衣衫湿透,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抱住一直颤抖个不停的身体,喉间哽咽,好一会儿才恢复气力,强撑着站直,一步步朝前走。
进宫十年,见皇上的次数一只手指头都数得清,没想到侍候廖春儿一年,皇上招见她的次数比那十年都多,呵,夏荷苦笑,脸上冰凉粘乎的感觉真不好受,抹一把,指上尽是被泪水粘住的沙尘,深吸口气,沙土入肺哽得她咳嗽不止。
呵,每年到这时候,沙尘就吹得很厉害,有时候整个京城都被漫漫黄沙给笼罩,自己还是小宫女的时候,被安排做打扫的工作,一遇到这种天气就叫苦不迭,那厚厚的沙尘怎么打扫也弄不干净,因此老是被罚。
已经黑了的天看不见风沙的肆虐,耳畔却能听到它张狂的呼啸,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报怨这鬼天气。
皇上好像不若宫里传言的那么宠廖春儿,可又对她诸多容忍,为什么?种种疑问萦绕心头,却无处可解,夏荷很困惑。
在太湖见过廖春儿对她家人的狠绝,从没料到在宫里她仍能如此,可是为什么呢,自己原本还以为很安全的,至少这是宫里不是吗?她只是一个姑娘,连主子都不让叫姑娘,皇上给了她种种特权,也绑了她的手脚。
廖春儿不快乐,在她脸上有过真正的笑容的日子只有在太湖的那些天,可谁又快乐过呢?廖春儿不喜欢宫里,可这宫里又有多少人是喜欢待在这的呢?只是这些不喜欢的人里没哪个可以如她一样,肆意发泄自己对此的不满。
她真的不在乎,她对任何事物都漠不关心,眼睛永远都是冰冷的,嘴唇永远都挂着似笑非笑的嘲弄,即使对最亲近的十六阿哥,绽放了有如昙花一现般的笑容,也没多少温度。
姑娘她,恨这里,恨这里的人,无论是谁。
所以她不在乎,既然出不去,那么,什么都无谓。
所以那些上门找茬的,她都很乐意甚至于很兴奋的与对方玩玩。
春桃是眼




清心诀 分卷阅读38
线,自己何尝不是,这宫里又有几个人可以坦白说不是,你看着我,我盯着他,他望着你,如坐针毡。
再三年,只要再撑过三年----
眼泪没个尽头的流淌,窝在墙角的夏荷无声的哭泣,三年,自己还能撑过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篇番哒~不过之前都没想到会写夏荷,有时候觉得自己写配都超过写女猪,乱啊!整理!绝对要整理下,脑袋头好多蜘蛛网,写的时候好吃力!为虾米都描述不出想象的那种意境,语言匮乏得吓人,滚地扭啊扭----
第23章第23章
胤给廖春儿安排了处不错的住处,离湖很近,可惜时候不对,大冷天的湖面上什么都没有,听说夏天都有成片的荷花开放,如今,只余几片残叶飘于湖面。
扯拢棉布披风,廖春儿秀眉微蹙,对将要参加的宴会丁点好感都没有,这种寒风呼啸的日子就该窝在被窝里睡大觉,结果被太后一道口谕给诏来这里。
北风吹个不停,天空越发阴暗,感觉有那么一两点水滴飘到脸上,抬头望天,该是要下雨了吧。
从掀起的帘门内进去,里面一下子安静许多,不用看也知道里头那些闲着无事的女人正打量她。跟着引路的太监走到太后跟前,行了礼,听她说了几句不着边际的废话,然后又让太监引到一处椅子坐下。
太后叫她来干嘛,这分明是各府家眷们八卦的聚会,自己来凑什么热闹。
门窗关得严实,虽然暖和,却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廖春儿移到门边坐下,坐定抬头,呵,在坐的各府家眷们盯她跟盯着巨星上厕所的狗仔队一样。
不客气的一一扫过去,大凡有点眼色的都转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一样继续聊天,偏偏有些个平日就没什么眼色,或者根本就是冲着她来,不仅没有心虚,反将□□裸的恨意直接射向她。
太后毕竟年纪大了,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下待久了,神有些不济,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走人。
大人一走,小孩翻天。
刚刚还表现得一团和气,姐亲妹恭,称赞这个表扬那个的女人们,一下子划成方队各自为据。
廖春儿一个人被孤零零弃在一边,无人理睬。反正她也无意待这儿,放下取暖的茶杯起身欲走,对面八福晋一伙人径直走上前拦住去路。
“这是想去哪儿啊?难不成这会儿已得了消息,想去太子妃那儿摇摇尾巴,方便以后一家子说话方便呢。”
八福晋笑得异常开心,她身后那帮看好戏的人更是自动让出条道让廖春儿看到太子妃阴沉的脸。
太子什么时候开始打自己的主意了?廖春儿偏头想了下,貌似自己并没有和他有过什么交集,而且太子也没对她表现过什么特别的想法,八福晋现在这么说,算哪出呢?
不作声,继续看八福晋嘴巴一张一合,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喜庆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本来就觉得闷热,被这些人一围,更觉得躁热。
无视说话人说得眉飞色舞,转身穿过人圈,拿起茶杯喝了口,才压下躁热感。放下茶杯,才感觉身后安静得很,回头,八福晋阴沉着脸,刚刚进门时怨恨的目光又一次,直接的近距离的朝她射过来。
“廖春儿!本福晋在说话!你这算什么!”
不语,直接回她个呵欠,烦死了,这女人太闲了,没事回家生孩子去,干嘛老找她茬,今天她已经很倦了。
面前一时人潮汹涌,好似八福晋要上来扯她,被旁边的人拉住,看过去,呵,还不止一个呢,不过就只认得冰块家的。
“老八家的!好好说话,动什么手啊!”
“是啊,别惹事了。”
“谁要惹事了!分明是这贱婢没个尊卑!”
“切,自己心里不喜,偏扯别人来圆话,装什么装呢。”
众多劝解声中,唯这一句说得清脆响亮。当下把八福晋气得脸色铁青,再顾不得寻廖春儿的麻烦,四下寻找刚刚说话之人。
又复拿起茶杯坐下,好戏要上场了呢,嘴色噙着坏笑,一点也没有刚刚还是戏中人的自知,廖春儿兴味的盯着太子妃那桌,刚刚要是没听错,说那话的人说是十五公主芷。
自己跟她一向不对盘,她应该没那么好心救自己,事出都有因,看看现在这出又是哪出吧。
“十五公主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照实说了罢,八嫂觉得芷没说对吗?”芷丝毫不露怯意,直视八福晋,边上的宁悦倒是有些惊慌,暗里扯她的衣袖,被芷一挥手甩掉。
八福晋冷笑道,“公主是想为那贱婢撑腰了?”
“我犯得着为她撑什么,我只是看不惯你嚣张的样子!别以为你在宜妃面前说什么我们不知道,天底下没不透风的墙!”
“芷!”
“十五公主少说一句吧,大家都是一家人,犯得着为个外人--”
“哼!外人!”芷狠狠的瞪了眼说话的八福晋党成员,又朝廖春儿丢了个白眼,才道,“是不是外人可说不准,只是未必就如八嫂的愿,廖春儿进不进得了太子府,也不是八嫂你说的,搞不好,一会儿清溪书房传出的消息是八嫂府上多个人呢。”
呵,小妮子越来越泼辣了,这架势把刚刚一味看好戏的女人们镇住了,面面相觑低头思考话里的可能性。
一迟疑,劝架的就没了作壁上观的心情,怀疑的目光不住在八福晋身上打量,对呵,在这里的任何一个都不愿意廖春儿嫁到自家,八福晋一来这儿就大肆喧扬,说太子要请旨娶廖春儿,太子妃好似并不知情,难说这不是八福晋一种打压方式,反正她家老八跟太子不对盘也很久。
八福晋很讨厌这种被人置疑的感觉,无奈女人们对她已有芥蒂,连自己的同伙都拉开与她的距离,愤忿的扫了一遍四周,然后又把目光投向廖春儿。
廖春儿何其无辜,坐角落看戏也被人这么恶毒的注视,感觉非常的----好。
大方迎上,再送上一抹灿烂的让天地失色百花凋零的笑容,很开心的看到八福晋那张脸如调色盘变幻色。
脚步声渐行渐近,屋里的人都把眼睛转到门边,安静,门帘一掀,待帘子后那个人的脸完全冒出来后,轻松的吁气声此起彼落。
又是一番打千行礼,然后才道正题,皇上诏廖春儿晋见。
哦,要来了吗?廖春儿扫了一遍屋里所有人的神色,好像只有八福晋一脸的期待,其他人,呃,好像都惴惴不安。
呵呵,送上华丽热情的媚眼,八福晋的期待瞬间像被人扒掉,换上一副便秘脸。
出门方才见先前的水滴已经变成毛毛细雨,呵气成烟,眉头又不自觉皱起来,好冷啊。




清心诀 分卷阅读39
话说廖春儿住进这畅春园也有十余日,可惜天气太冷,就只在前湖逛了逛,说到即将去的清溪书房,一想到康熙是在那儿去逝的,心里就有种奇怪的惶恐。
李德全和一个小太监站在门口,见她过来,挥手打发了小太监。然后斜睥着眼上下打量,末了抿了抿嘴巴,点下头。
“嗯,今儿还穿得周正,进去吧。”
李德全不待见她也不是一天两天,廖春儿亦不在乎他的态度,反正这宫里有点权就是爷,更何况,这位背后的人更是人上人。
见过康熙很多次,独这一次他没在案前工作,悠闲的站在一盘棋前面,手里拿着棋子摩挲着。
“春儿见过老爷子。”
“嗯,起吧。”
“谢老爷子。”
康熙招她过去,指着棋盘道,“刚刚和胤下了盘棋,朕羸了两子,羸得不轻松啊,你看看,刚刚他把这白子下到这里,若是放在这里,朕大概就很难羸了。”
“老爷子,春儿不会下棋。”
“不会?”
不晓得康熙这么惊讶的表情在他这一生中出现过几次,廖春儿轻笑道,“老爷子,春儿不懂的东西很多。”
貌似有点遗憾,康熙转过头又再看了看棋盘,然后把手上的棋子往棋盘左上角放下,捋了捋胡子,满意的笑了。
康熙不说话,廖春儿当然也不开腔,待康熙坐下,李德全立刻奉上热茶。
“住得还习惯吗?”
“还好。”
“还好,是没习惯环境,还是少了人侍候,觉着不舒服?”康熙意有所指道。
“饭照吃,觉照睡,除了天气越来越冷,没感觉什么不舒服。”
“是嘛,刚刚太子说想娶你作福晋,你怎么看呐。”
终于说到正题上,廖春儿松了口气,跟一个帝王闲聊还真不是有意思的事情。
“没什么想法,要嫁谁好像也不是春儿可以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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