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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默夜猫
“你羡慕?”胤挑衅的笑道,“你家几个也没这个好是不,羡慕就直说嘛,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胤桢怒道,“我干嘛羡慕他啊,又不是真的廖春儿!”
“十四!”
“怎么,我还说错了。”
胤无奈的摇头,每次只要说到廖春儿,就会引发一场唇枪舌战。长长叹口气,头往向仰枕着椅背,现在他得静下来,好好想下皇阿玛此番举动是何源由?
作者有话要说:
卡死~~~过渡啊~~~默默的死穴!!
第50章第50章
再次踏进这块菜园子,储玉融有些忐忑,望着寝室门口垂下的布帘,这脚步怎么也迈不开。
不知道廖春儿看见他会怎样?打?骂?撵?或是一声不吭?自己那天本是要偷偷走掉的,没想到她会发觉并阻止,想下,以她的聪慧怎会看不出他的想法。她说的句句在理,沉重的打击了他意志,脑子里天人交战,最后得出结论,不管怎样,他得出去,就算拼上性命也不能达成心愿,至少他在九泉对得起前辈,廖春儿点得很准,他就是过不了自己这关,他不愿愧对已逝的先辈和正在博命的同仁。
廖春儿应该很失望吧,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自己却又跑掉,以她的脾气,肯定恨不得杀了他,储玉融自嘲的扯下嘴角,自己这是犯了什么傻,明明知道她恨死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材够不够用?吃的还有没有?有没有冷到?
出去后,他很快就招集到一队人马,专门挑清庭的软肋下手,江南,西南,华南,一年里,他跑了大半个疆域,杀狗官,劫官银,烧军粮,每次与清兵拼死相博的时候,总有个声音在说,一定要活着,你的命是她的,死也要死在她手里。几次劫后余生,想见她的冲动越来越强,可是,她还愿意再见到他吗?
“廖春儿。”储玉融冲着寝室门轻声喊,等了一会儿,帘门一动不动,他又再喊了声,仍旧没动静,急步走过去,掀开帘门空无一人,又到旁边的材房和储物室,还是没有人,心不由的开始慌乱。
她会去哪里?山凹就这么大,难道她跑到外面去了?或者?储玉融想到一个可能,心揪的疼起来,难道廖春儿害怕他暴露自己的藏身之所,在他走后,就离开了?!想及此,脸色已大变。连忙查看储物室里的食物,记得自己走前架子上挂得满满的,如今好像也没见少,坛子里的泡菜,脱水蔬菜也满满的。储玉融感觉自己脑袋两侧太阳穴跳得厉害,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挖掉一块,又疼又冷。不死心的抓起碗筷摸了下,指腹有细微的灰尘,脑子一下子清明许多,这些日常常用的东西,一般都不会积尘,以指腹上的灰来看,廖春儿若是离开,肯定不过三两日。只是,她会去哪儿?猜不出她离开的理由,储玉融又生出新的猜想,可能廖春儿只是出去找冬储的食物,暂时离开一下而已,可能她正被困在某个地方,可能----眼睛陡的睁大,廖春儿有危险的猜想萦绕心头,急冲冲的冲进前山洞跳入暗流。
储玉融没猜错,廖春儿现在的确是被困在一颗树上。两天前,她追着一只兔子跑了很久,结果快抓到时,兔子跳进一丛灌木不见了,而她埋头搜寻时,地上突然显出很大一块阴影,身后传来诡异的喘息声,感觉不妙的她不敢回头,抓紧匕首先往后一划,听到一声动物吃痛的咆哮,她立刻跳开,果然不出所料,身后那尊大块头正是头一人高的黑熊,此刻胸口被划伤,它生气的举起爪子想要一掌拍死廖春儿。
廖春儿知道跟这畜生硬拼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于是拼命往前跑,可这山林不是她那巴掌大的山凹,她不是被滕蔓绊脚,就是被石子磕着。不管怎么跑,黑熊都紧紧跟着,而且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没辙了,廖春儿看见前面有棵子母树,小的那颗有根枝丫往下垂,她往上一跳抓着枝丫借着它的回力爬上树。黑熊见她上去了,在树下打转,不住朝她咆哮呲牙,口水滴哒滴哒全流到身上,胸前那片油光光的,廖春儿看着直犯恶心。
黑熊转了几圈,想出办法,它直立起身子扒在树干上猛摇,廖春儿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树干生怕被摇下去。幸好这是颗子母树,也幸好它们够长寿,树枝被摇的哗啦作响,树叶被摇得满天飞舞,粗壮的大树却丁点问题都没有。
黑熊大概摇累了,趴地上喘粗气,那口水很快就在地面上形成地图。黑熊翻个身,廖春儿瞅见它胸口上的黑毛比边





清心诀 分卷阅读78
上的要亮泽很多,想是刚刚剧烈的动作把先前的划伤扯开了,血流得更快了。廖春儿勉强安心些,希望这头笨熊疼厉害了,就丢下自己疗伤去。
时间毫不留情的流逝,黑熊并未按廖春儿的希望走人,像是歇够气了,它又走起身趴着树干猛摇,廖春儿整个脑袋都给晃晕了,又不敢松手,只得闭紧眼睛安慰自己,快过去了,快过去了。过了一会儿,黑熊改变方针,它开始用爪子撕扯树干,手不够利没事,人家的牙齿够啊,廖春儿心惊肉跳的看着黑熊四爪并用,大嘴撕咬,树干不多时就露出白色的内层躯干。
这该死的畜生似是要打持久战,爪子累了用牙齿,牙齿累了,躺下歇歇,歇够了再来,一副不把她弄下来咬死誓不罢休的态度,廖春儿担心自己抗不过它,于是趁着黑熊休息的时候割下树枝,只要黑熊再撕咬树干,她就拿树枝打它,这么一对峙,谁都讨不着好,两天下来,都又冷又饿,黑熊胸口的伤一直在渗血,它的动作完全是动物的本能在操控。而廖春儿却有些筋疲力尽,除了冷饿,全身还痛得厉害,脑袋也重得要命,她发烧了。
忍不住轻笑了声,自己也会有今天,难道真的要藏身熊口?老天耍了她那么多次,终于觉得无趣了,于是让一头又蠢又笨的畜生解决她。
呵,抓着树枝的手不受控制的松开,树枝啪的落地,惊醒了休息中的黑熊。黑熊在树枝上闻了闻,又朝廖春儿裂了裂大嘴,缓慢的趴到树干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摇晃,可能是失血过多,这次的动静没有那么大,但廖春儿现在的身体也没讨着好,手渐渐抱不住树干,于是心一横,抓紧匕首,打算跳下去跟黑熊拼了。
突然间听到有人叫她名字,涣散的神倏的一振,心里升出一种莫名的恐惧,害怕的盯着声音来的方向,忽然储玉融的身影跳入眼帘,那种恐惧感竟像来时倏的消失了。
储玉融远远看见廖春儿站在树上,正欣喜的要喊她,眼睛却不小心瞄到树下一团黑影在晃动,而廖春儿的表情凝重,身躯像随时会从树上掉下一样。廖春儿有危险!他立刻大叫着抽出腰间软剑冲上来,失血的黑熊早没了两天前的灵活,仗着身形跟储玉融打了三回合,就瘫地上不动了。
“杀了它!”廖春儿在树上虚弱的指示,这畜生皮毛厚,且蛮力太大,被扎了几个洞也未必死得了,只有割断喉咙才能保证无害。
储玉融依言杀了黑熊,生命终于不受威胁了,廖春儿放松的一笑阖眼从树上跌下,落进储玉融怀里。
“廖春儿?!廖春儿!喂!你醒醒!醒醒啊!”
第51章第51章
将廖春儿放到床上,储玉融几次伸手到她衣襟又缩回来,手在空中攥了又攥,手上的水珠就在这动作中一滴滴掉落到廖春儿脸上。半晌,储玉融深呼吸一下,再次伸手出去,一点都没犹豫的,把廖春儿的衣服剥了个干净。
一直默念着不该看的不要看,可眼角还是不小心瞄到那赛雪的玉肌,手下那温软的触感更是令他心神一荡。心跳霎时没了规律,急急扯过被子盖住,整个人转到一边大口呼气,眼睛闭了又闭,却关闭不掉那已嵌入脑海的影像。
脸烧得厉害,储玉融索性跑到外间,让那冷空气透过湿漉漉的衣衫浸入滚烫的身体,好制止他那颗乱跳一气的心脏。
暮色降下,闭眼捂着心口静静聆听,呼,好了,好了,心跳终于平静下来,储玉融松口气笑笑,大踏步走向寝室,到门口了,他突然停下,按了下心口,眉头忽的皱紧,跟着嘴上咕哝了一句,大手一掀,钻进室内。
廖春儿现在很难受,身体时冷时热,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窜,自己掌控不了,只能由着它嚣张。
耳边好似有人说话,忽近忽远,听不真切,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声音很温柔,轻和的像春天的风抚过一般,烦躁的心神也渐渐因这声音得到些许舒缓。
储玉融抓着布巾迟疑的停在廖春儿裸露的肩头上方,末了,方向一转落到廖春儿额头轻轻擦拭。
隔天中午,廖春儿缓缓睁开眼,面前陡的出现一张人脸,定睛一看,储玉融?!
“你--”声音嘶哑的不像是自己发出,廖春儿皱了眉头,试图以吞咽口水来润滑喉咙,不想干渴的口腔反因她的动作窜上疼痛,不满的动了下脖子,又让隐匿的酸痛叫器着跑出来,她立刻疼痛的□□。
“先别动!”储玉融轻轻扶起她半躺在他怀里,侧身端过陶罐,送到她嘴边,“喝点,喉咙就没那么痛了。”
说得迟了些,廖春儿已被水呛着,咳得整张脸都红了,储玉融慌忙拍背以缓解她的痛楚。
“是你。”
“嗯?”
“呵,你还以为我眼花了。”廖春儿虚弱的说道。
储玉融笑笑,“幸好来得及时,你和那畜生对峙了多久?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两天吧,那东西死心眼,咳,我原以为要跟它拼了呢,呵,咳还好-----”
“好了,不说了,先躺下休息,我出去找点草药回来。”
廖春轻轻点头,闭上眼睛。
储玉融在山林里寻着几株草药,回来时看见一只豺狗站在昨天那头黑熊尸体旁边,已经把熊肚子撕扯开,里头的肠肠肚肚都滑到外面。感觉到有人,豺狗抬起头戒备的瞪着他,嘴上叨着肠子不肯松口,储玉融本绕过去,突然想到什么,又掉头回来,豺狗见他直直朝自己走来,连忙退后几步,嘴上仍旧挂着肠子。
储玉融走到尸体旁边蹲下翻看,豺狗以为他要跟自己抢食,立刻丢下肠子,呲牙裂嘴,喉咙里发出呼呼的警告,预备要跳上来撕咬,偏在这时,储玉融抽出匕首,冰冷的寒光一闪,豺狗立刻停下动作,缩到后面,只是不甘心的望着。
把整张熊皮剥下来,又砍下四只熊掌,储玉融才在豺狗的注视下离开。
红薯煮得烂烂的,放凉了喂廖春儿吃下,隔会儿又喂她喝草药,仔细观察,廖春儿的神比之前好了很多,储玉融这才稍稍放心。
“躺下再睡会儿吧。”储玉融欲抽掉垫背的被子让她睡觉。
“不了,睡了一天,我全身好酸。”
廖春儿不知道她说这话时,模样又多诱人,储玉融心跳霎时停了两拍,目光定定的投在她脸上一眨也不眨。
“我脸上有东西?”廖春儿蹙眉,在脸上摸了摸,“有东西吗?”
还不待看傻了的储玉融回答,廖春儿惊叫出声,“我的衣服?!”她扯着衣袖仔细翻看,“我不是穿这件的?!”突然,她抬头看向储玉融,“你,是你换,的?”
储玉融羞窘的点下头,也不看廖春儿反应,直接跪下,严肃的说道,“虽然换衣服是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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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迫,但,廖姑娘!”他定定看着廖春儿,以非常郑重的口吻道,“我会担起责任,如若姑娘不-----”
“好了!”廖春儿打断他,“别说什么负责之类的,我不用,你不都说了嘛,情势所迫,你要救我性命,自是不拘泥这些个,再说了,上次你不也让我剥得光溜溜的,我一回,你一回,大家扯平了,这事以后都不要再提。”
听到廖春儿说不用负责,储玉融立刻跳起来,“姑娘家的清誉怎能如此对待,廖姑娘,是我毁了你的清白,这个责任我一定要担起。”
“都说不用了,你这么执着干什么!”廖春儿眉眼一挑,“难道你喜欢上我了?”原是打趣的话,没想到储玉融听后,脸立刻通红,目光游移,不敢与她对视,这反应?廖春儿心里咯噔一下,再笑不起来。寝室里一下子陷入沉静。
储玉融不敢抬头,不敢出声,心在叫喊快点逃开,偏身体不动,和廖春儿的距离就在一臂内,这满室的沉静更方便他听清廖春儿轻轻的呼吸声。如此近的距离,心没来由的狂跳,按捺不住的悸动,从心里窜出酸甜的酥麻,软了四肢百骇。
“我----”
廖春儿心惊胆颤的盯着那张好看的唇,生怕里头吐出某些话,她再次出声打断,“呵,不说了,不说了,我有点累了,我要睡了。”她没发现,现在自己的笑有多奇怪。
“廖春儿!我喜欢你!”储玉融猛的抬起头,正经八百的大声说道。回应他的,是廖春儿压制不住的咳嗽。
“我说,咳---过不要你,咳----负责,咳咳---你不要说这些,咳咳咳,来强迫自己。”廖春儿痛苦的说完,眼眶里已经积起一层水气。
“我没有强----”
“你有!我说有就有!咳咳---”廖春儿强势的打断,深吸口气蹙眉冷声道,“不要再说什么负责的话,我不想听!”
储玉融见她这样,只得闭上嘴,上前想要帮廖春儿拍拍背缓气,不想还没靠近,廖春儿就缩到被子里,听着被子里隐隐传来的咳嗽声,储玉融神色黯然的回手。
虽然两人都不再提那事,但现在相敬如冰的相处方式比起一年前,显得很是怪异。
自身体好转,廖春儿就把里间的浴室改成自己的寝室,厚厚的羽毛帘门一垂,把所有都阻隔在外面。
储玉融这几天经常失神的盯着那帘门,直到火气熄灭。
“你什么时候走?”
这天,廖春儿在吃早饭的时候问。
储玉融没答话,只抬头瞟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眸继续吃。
“喂,我问你话呢?”廖春儿有些不耐,这几天的相处让她如坐针毡,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储玉融虽然不说话,可时时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烫得吓人,她不愿再这么下去,既然一直都一个人,就一直这么下去好了!廖春儿这么告诉自己。
“我会走。”抗不过廖春儿的追问,储玉融回了这三个字。
“我是问具体时间?”
储玉融又不答话了,用略带哀怨的眼神瞅了她一眼,抓起陶罐走进前山洞。
廖春儿气歇!
天气越来越冷,寻思着再多几天就会下雪,这暗流一冻上,储玉融就是想走都走不了,廖春儿又开始赶起人来。
“储玉融,反清大业还等着你,你也该出去了。”
储玉融依旧是不理不睬,继续自己手下的工作。
“喂!你听到没有!你不出去,那帮反清义士群龙无守,还怎么反清啊!”
捶捶打打。
“你!”廖春儿气得去抢他的石斧,“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无视,径直从旁边又拿起另一只继续敲打。
“------”
廖春儿气得无言,站在边上看他做木工。半晌,寝室门口立起一个坚固的梯形木架,上头辅着厚实的树枝,层层叠叠的树叶把木架遮挡住。
“这样,就不怕冷风灌进屋里了。”储玉融转头冲廖春儿笑道。
廖春儿有一瞬愣了下,随即别过脸,专注的看着木架,借以掩饰刚刚被那笑颤动的心脉。
“我会走的,等把冬储的东西都弄齐备了,我就走。”
储玉融定定的望着廖春儿,眼眸里闪烁着不明的亮光。
“哦。”廖春儿有些呆滞的点下头,而后惊觉自己的古怪,羞恼的咬唇,低头钻进寝室。
羽毛帘门很厚很密,就算凑得近,也无法透过它窥得里间的动静。
储玉融盯着那帘门,眉头皱得紧紧的,火把即将熄灭前,他突然开口,“廖春儿,我是认真的。”
像应和着储玉融的话,话音一落,火把最后的几点火星也灭了。寝室陷入沉沉的黑暗。
隔天,廖春儿听着外间的响动,没有起身。
储玉融到底是走了。
盯着陶罐里冒着热气的土豆肉碎,廖春儿有些想笑,可嘴角扯了扯,那笑终是没扯出来。
原就是要走的,早走当然好过晚走,只是,这心里的酸涩何故。
廖春儿失神的望着天空,久久,嫌弃的撇了下嘴,咕哝道,“切,阴沉个什么劲儿。”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呃这两天比较忙,明儿再写一章补起~~~
第52章第52章
太子生辰,一干兄弟前去朝贺。
复被立的太子身体消瘦,脸上有着与别以往的谦和,咋一看,还真以为这人转性了,可深知他背后动作的众人藏起不屑,微笑着与他虚与伪蛇。
前厅男人们聊全是国家社稷,后头的女眷们则东家长西家短,这些个府上出来的,哪个不能把字眼掐得出几层意思的。
太子妃这一年来因为太子的事劳心废神,陪这些女人们坐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体泛得很,偏又碍着是主人家不好离座,四福晋看出她的不适,劝她先去歇会儿,说现在大家妯娌间聊些私话没什么重要,晚些的宴上才是紧要的。太子妃点点头,吩咐侧福晋李佳氏好生相陪,自己回房休息。
九福晋今次没来,某些目的不纯的女眷装作不知原因,一个劲儿的询问代班的胤小妾刘氏,刘氏被问得面红耳赤,府里头的事情爷再三叮咛过不得在外面乱说,如今被这些心怀鬼胎的女眷们围攻似的追问,烦躁得几欲离座,偏生自己身份在那儿摆着,问她的女眷,任何一个都比她高贵,这待不得又走不得的压抑让她咬唇发泄。
“不就是个贱妾没了孩子,你们犯得着这么上心吗?”沉默的八福晋发话了,冰冷的目光在厅里一扫,冷哼一声,这些个亲王家眷们,闲着没事,自家府里折腾得鸡飞狗跳,现今又关心起贝勒府的闲事!真该好好教训教训!
八爷党在废太子那会儿,锋芒太过,惹来康熙明里暗里的




清心诀 分卷阅读80
打压,原本风光的连看门小厮都敢对拜五品的官员使脸作色,如今太子一翻身,那些趋炎附势的混蛋就立刻跑回去贴太子的屁股,哼,真叫人看着恶心!
八福晋的泼辣世人皆知,大家也不想气氛弄得太僵,于是转了话题聊别的。八福晋目光一扫,把亲王家眷们的表情看了个清楚,心下不禁冷笑。
刘氏小声道了声谢,八福晋蹙眉摆手示意她坐到边上,别管那些人。刘氏心里一酸,眼眶当即红了,八福晋骂她不争气,要眼泪掉出来,可丢了她家爷的脸面,刘氏只得咬唇,用手绢稍稍拭去眼角泪花儿。
前厅里胤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胤上前拦他,他脸色不郁的抢过酒壶继续。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这宴还没开始,你就喝得烂醉,要是传到皇阿玛耳朵里,你又得挨骂!”
胤吃吃一笑,眉宇间失意敛聚。
“皇阿玛还管我什么,他眼里只有他,他做了那么多脏事,还肯原谅,我们不过-----”
“胤!”胤飞快截住他的话,一把抢过酒壶怒目道,“你当真喝醉了!这里哪里,你还敢这么胡言乱语!”
“哪里?哼,不就是他府上。”胤指着前头太子,嘲讽的冷笑,“他有什么好的,在皇阿玛面前就只知道装乖,背后做的龌龊脏事比我们多多了,他凭什么坐那位子!”
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因为胤被捂住嘴巴。
“九哥,这些大家伙知道就行了,用不着你说出来。”
“这家伙疯了疯了!自从凌-----”胤的话被三人瞬间射过来的冰冷眸光击回肚子,他耸耸肩,切,大家都知道,有什么好隐瞒的,貌似很看不惯兄弟们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回头想想,九哥现在这样,多少与凌雪小产有关,好多的一个女子,偏生落到他府上,若是他----呃原本生出的遐想,在想起自家府里那几位后,脑袋瞬间清明,到自家只怕比在九哥府上更糟,算了算了,别人的,想再多也没用。
眼前晃过凌雪娇媚的笑靥,心弦一荡,忍不住傻笑出声。
不管这傻笑的笨蛋,余下的三人,装作闲聊,实为讨论,的说起刚刚听来的消息。
“年羹尧行事果然狠辣,那些个反贼看到城楼上挂着的同伴尸体,立刻现了行踪,抓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嘁,这功劳最后还不是老四的。”胤凉凉的道,清茶入喉压制住些许躁动,见胤若有所思的表情,拿纸扇敲他一记,“喂,想什么这么出神?”
胤揉揉脑门,埋怨的瞅了眼他,正色道,“老四今天没来,是不是那位有消息了?”
“年羹尧这次抓住的人里没有储玉融,想是又被他跑掉,皇阿玛给老四的差事那么多,他还有时间找哪位吗?”胤瞥了眼脸色略有变化的两位兄长,轻笑道,“不知道我们皇阿玛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要是进宫的女人还说得过去,可是,偏偏是自己的儿媳,一会儿下令搜,一会儿又下令不搜,如今这誓不把人找回来的架势,倒教我越来越好奇,她凭什么比我们这些阿哥公主在皇阿玛眼中更重要。”
无解,自是当然,廖春儿的背景早被他们查得通透,可没有一丝线索来解释她在康熙心里的位置。
夜沉了,宫灯亮了,宴会开始,所有疑问都被咽为肚子,嘴角一勾,笑容亲切自然,兄亲弟恭,很好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半章贴起,明天补起~
第53章第53章
水烧得沸腾,阵阵轻烟飞扬,廖春儿呆愣着站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想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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