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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默夜猫
风传廖春儿与胤禄闹翻了,废宫一下子又成了众人注目焦点,密嫔早在胤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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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日就知道出了事,可胤禄的嘴跟河蚌一样死也撬不开,宫里的传闻越传越厉害,连两人在甬道的谈话都能描述出个一二。
也许他们之间真出了问题。终见期待成了真,密嫔却说不清是喜还是忧。
宜妃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八福晋,待八福晋一进宫,两人就直奔废宫确定真假,废宫一干宫人再怎么谨言慎行,也被宜妃灵巧的狗鼻子嗅出点什么来,姑侄俩乐呵呵回宫庆贺。
胤胤祥都有探过病,追问病因,夏荷几人吱吱唔唔不肯说,结合最近的传言,两人肯定事情与胤禄有关,胤直接找到胤禄责问他为何对廖春儿不理不睬,胤禄与他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宜妃得意还未过去,就听到自己儿子被胤禄打伤的消息,气得连声咒骂。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蹲坑的亲~~~~~~~~~~~对不起哈,这么久才更文。4月29号那天默默从梯子上滑下来,结果右腿髌骨华丽丽的骨折鸟,在床上养了四十多天,前几天医生终于说骨头长合,可以适当的锻炼下已经有点萎缩的肌肉,于是乎,比骨折还要疼痛的复健让默默直呼娘亲~~~
养伤的时候也有写文,不过怎么写怎么觉得别扭,也许是伤影响了情绪,写出来的东西都不怎么满意,写写改改,勉强走上最初的预设。
亲看的时候,小心拍砖,默默还是伤员,经不起拍的~~~
第88章第88章
“就这模样来见朕?”
廖春儿不甚为意的拨了下长发,轻笑着回道,“皇上诏的急,李公公不给规制的时间啊。”斜瞅了下李德全,果见他气闷的黑脸,呵呵。
笑完了,四下望望,呵,果真不一样,平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今天偌大的太和殿广场竟只有康熙,她,李德全三人,难道,与上午下旨二废太子有关?
美眸看向康熙,仍旧是笔挺的身姿,威严的神态,只是,嘴唇一直紧抿------
“朕脸上有东西?”康熙问。
廖春儿摇头,目光投向地面,脚在石板上跺了两下,抱怨道,“皇上可真会挑地方,这么冷的天儿,来这吹风。”
康熙哑然,继而轻笑,“也只有你这丫头敢这样。”他慢慢踱步,走到太和殿正前方,“春丫头。”
“嗯。”
“你觉得那里怎么样?”下颌微抬示意她看上面。
“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
“就是不怎么样啊,除了象征身份地位外,真的不怎么样。”
康熙不语,定定望着太和殿,良久幽幽重复道,“是啊,除了象征身份地位外,真的不怎么样。”
终归还是伤了心的,廖春儿看着康熙的背景,无法忽略他负在身后轻轻颤抖的双手,李德全消无声息的靠上来,低声道,“皇上心里不痛快,说些快意的罢。”
要她安慰啊?廖春儿自嘲的笑笑,她有那本事吗?
“皇上,”她喊,康熙回头,“要不要喝酒?”
一张几,两张凳,两只酒杯,四坛酒。
默默啜上一口,涩,滑入喉咙,苦。
廖春儿皱眉,抬头,不期然康熙也是这表情,不禁莞尔。
“看来,这酒不怎么样啊。”
“奴才这就换过。”李德全上前就欲起,康熙抬手,“不用,酒是好酒,只是意不在酒,自然品不出它的好。”
廖春儿格格一笑,又一杯入喉,然后像打个激灵儿似的,五官都皱到一块儿,康熙瞅着,好笑的摇头。
“不好喝,就放下,这样子太丑。”
“皇上刚刚不是才说,好不好喝与酒无关,关的是心境吗。”执起酒杯迎向夕阳,光洁的杯身外缘罩上一层桔红的光,光蔓延到指尖,手背,手腕---让人有种被暖意笼罩的错觉。
嘶冷风一刮,廖春儿飞快的手,将手缩回衣袖里。
“冷了吧,你这丫头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李德全,去,让她宫里的送件暖身的来。”
目送李德全离开,廖春儿幽幽转回目光,“这下您可以说了吧。”
康熙老脸泛起可疑的红晕,闷声咳了两下,“早上的事儿,听说了。”
“跑不掉的,你也清楚。”
“是啊,”康熙叹了口气,“就是清楚,清楚到想当个瞎子聋子都不成。”
该埋怨廖春儿的,全是因为她说了那些有的没的,自己才开始在意起来,但追根究底,和她有什么关系呢?那些事早在她说之前,就已经有所表象,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总会有些不是他想看到的。
酒杯又被斟满,酒水险险的齐着杯沿,晃动着一触就会溢出的波纹。康熙皱眉,基本上没人会这么斟酒,何况还是给他斟,廖春儿,他看着她,该说她什么好呢?未来的人啊,都这么不拘小节吗?
无奈的笑笑,执起酒杯,无意外的,酒漏了一手,衣服也没躲过,仰头一饮而尽,深嗅口气,不止唇齿,全身都泛着酒味。
哈,康熙裂嘴笑开,廖春儿瞅他一眼,亦是笑开。
“朕宣告天下二废太子,朝堂上无人反对,按说朕该开心的,但为什么呢,难道太子他真的失败到如此境地,曾经老四十三为了他,被朕骂了打了关了,还坚定的为他说话,如今,全都悄无声息。老八他们应该开心了吧,前次就有朝臣推举他,说他与朕最像,是难得的贤王,足以挑起大清的江山,朕该把太子之位给他吗?”
廖春儿静静听着,眼眸从康熙迷惘的脸上,转向他手里紧攥的酒杯,眉瞬间蹙起。不甘吧,像,是对的,太像,就错了。
“你说,朕该把皇位传给谁呢?”
“嗯?”问她?廖春儿这才回过神,迎上康熙悲伤的目光,心没来由的咯噔了下,垂下眼帘暗度,再次抬眸,却捕捉到悲伤后面的犀利,背脊一下子窜上凉意,‘啊啾’尴尬的捂住鼻子,心道这脸丢的适时。
果然,康熙不再追问,也回那迷惘的表情。
尴尬的向康熙笑笑,缩着身子向下面张望了下,李德全深蓝的身影已然在不远处,却没有过来的动作。
康熙又打开一坛酒,梨花白的清冽顺着冷风扑面而来,廖春儿吸下鼻子正襟危坐,康熙抬眼一笑,给她斟上一杯。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夕阳已尽,幕色透黑。
康熙没有放人的意思。
夜风不似日风的凉,丝丝都是入骨的透凉,廖春儿脑袋晕晕烫烫,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被风吹的。
酒杯的位置似乎有些出入,为何她一连抓了三次,都没有碰到杯子,反而身子一倾,扑倒在几上,哗啦几声,酒杯,空坛,滚落,碎了。
“呵,呵呵------”廖春儿趴着,傻兮兮的笑着。
康熙依旧坐得端正,




清心诀 分卷阅读136
执杯的手一动不动。
就着姿势,这么斜看上去,那些一闪一闪的斑斑点点,好像有点刺眼,皱眉闭眼,鼻息处酒香不减,廖春儿咕哝着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舒服些。
“春丫头。”
“----”
“春丫头---”
“-----”
唉康熙长长的叹了口气,廖春听到酒杯放到几上的声响,她睁着朦胧的眼睛看过去,不想对上康熙审视的双眼。
“皇,上----”
“朕几个儿子都不错,可惜,皇位只有一个。”
“嗯---”廖春儿的神智还在游离。
“你觉得哪个最有资格?”
“唔---”仍旧不在状态,康熙炯炯的两眼几乎窜出火苗来,“廖春儿!”
力的抬起身子,几缕发丝粘在脸上,好不舒服,廖春儿拨了几下才把它们拨开,抬头,康熙的表情已经冷掉。
她傻傻一笑,“皇上,有资格的人,你心里有数,问我作什么?”
“朕只是想确认下。”
一次打击就把信心全击溃了?廖春儿不信。
“如果春儿说了,您就放心了?”
怕是不会的,康熙自己心里也清楚,要是知道了,自己又会钻进怪圈,对那个人关注、严厉、吹毛求疵,会让那个人做出成绩来证实他的能耐足以担负起整个帝国,而那些关注在自己真正把皇位交给他之前,是不会停止的。也许那个人会如廖春儿所说,会是一个很好的帝君,但在他眼里,什么是最好,只怕也没个确切的标准。
“您不会放心,更不会安心,在您没有把位置交给他之前,如果他不行,您会恨他,会想重新再找一个适合的人选,可是那个人是我说的,不管您对我说的话的真实性有多大的怀疑,不可否认的是,您至少有一半相信了,才会对那个人更用心,您会很痛苦。当然如果他很行,您又会担心,会担心这么优秀的人,会不会像太子一样,开始等不得,开始谋篡您的位置,您会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您会伤心,您即将把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权力传给他,但他等不得。即使那个人没有这些想法,但您会有,因为,您现在坐着这把龙椅,您当初是怎么得到它的,再没人比您更清楚,杯弓蛇影未必就是疑神疑鬼,生死,往往跟血缘没有关系,只有权力在握,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才给对别人的生死指手划脚。”
无惧康熙凌厉的目光,廖春儿拾起倒下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一杯,慢慢啜饮。
“没人敢这么对朕说话。”良久,康熙才闷闷说道,口气很是不痛快,“难道朕真的这么容不下吗?”
“但凡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会比常人想多一点,所以痛苦也会多一点,您没错。”

康熙长长的叹息被风带得很远,他站直身子临风而立,头顶闪烁的星子轻轻洒下一层薄薄的清冷的光,虽然身姿挺拔,但,怎么叫人有种心酸的感觉呢。
深吸口气将快决堤的泪逼回眼眶,廖春儿豪气的抱起酒坛,将酒杯往康熙面前一递,“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没有过不去坎,想再多也没用!”
康熙瞅眼酒杯,又瞅眼她,忽然仰头大笑,豪迈的连漫天星光都明亮不少。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酒杯用力碰撞,醇香的酒水在空中溅开,一滴两滴裹着清冷的星光落地。
空空的酒坛滚落一边,空置的酒杯还在手上,廖春儿席地而坐半倚着凳子,风吹得头发乱乱的,衣服也皱作一团,什么规矩啊,形象啊,全都抛到脑后,肆意的像在自家院子里撒野的孩子,对面康熙亦是如此,两人相视大笑,觉得滑稽无比。
廖春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打个酒嗝,捂胸傻笑晃晃悠悠朝右翼门走去。
其实,您直接点问我,我会说的。
罢了,还是不知道吧。
皇上,您其实很好。
哦,原来还是有不好的啊。
呵呵,对啊。
哈,你这丫头。
-------
“春丫头!”
身后的康熙突然喊,廖春儿转头,康熙缓缓站起身,像披着件莹莹冷辉的外袍,逆风相对。
“于箴,是谁?”
康熙看着廖春儿嘴角的笑瞬间凝冻,又瞬间如艳阳下蔷薇绽放,艳丽得把这冷风袭袭的清冷夜都逼退。
“是啊,谁呢。”廖春儿微笑,美眸里闪着盈盈水光。
两人久久对视,最终,廖春儿灿然一笑,转身一晃一晃的走了,康熙立在原地,沉默不语。
僵硬的接过李德全手里的披风,冰凉的手把李德全都吓一跳,忙要廖春儿快些回宫暖暖。廖春儿听话的点头,反让李德全诧异非常。
一步一晃走出右翼门,门外的景象让廖春儿一怔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无怪康熙这么不安,这些性急的人真的连一刻都等不得。
“这丫头还醉着呢!瞧见人也不知道请安!”胤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大嗓门似的,廖春儿斜靠着夏荷,揉了下太阳穴,魔音穿脑的感觉真的太糟!
“回宫。”突然间像被抽走全身力气,廖春儿疲惫的说道,夏荷轻声应下,却又迟疑的望着对面各位大人物,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迟疑间,几声冷哼窜出来,音调熟悉得不用抬头寻声觅人。
八福晋排众而出,不屑的瞅了下廖春儿,又是两声哼哼,廖春儿正想着这被猪毛给卡住喉咙的不知道又要吐出什么不好听的,却听胤轻声的,不容抗拒的唤了声‘瑞瑶!’,八福晋一句话顿时被堵在喉咙,脸色很是不好看,不高兴的看了眼胤,见他露出鲜有的冷脸,心里不痛快又不好在这当口撒泼儿,只得瞪眼廖春儿作罢。
爱新觉罗家几子你看下我,我瞥下你的,一时竟都不作声,夏荷还在思考能不能走,廖春儿一个喷嚏打得响亮。
“还不走。”声音已闻沙哑,夏荷再不迟疑,向各位大人物行个礼,抚着廖春儿就欲走人。
“真没个规矩!”宜妃大声喝斥,身边的宫人立刻上前拦人。“廖春儿,就算皇上再怎么宠你姑息你,可这后宫还是有后宫的规矩,不论你身份有多特殊,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本宫没说你可以走,你就不能迈半步!”
“呵呵,这话可真霸气,若不是看得清楚,春儿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呢,宜妃娘娘。”
最末的四个字被廖春儿说得异常缓慢,宜妃心下一凛,在宫里话是不能乱说的,随口一句都可能被翻成他意,自己本来只是想打压下廖春儿,没想被她逮住话头嘲讽,该死的!小心的瞥了下身边的德妃,见她一脸平和,心里更是愤懑。
“廖春儿,别扯别的,我们只是想问下皇阿玛的情况,今天他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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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拉你在里头喝了大半天酒,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说呢,这快下匙了,各位爷还在宫里闲晃,原来,是担心皇上啊。”廖春儿嘲弄的扫了一圈这些个各存心思的大爷们,轻笑道,“哎呀呀,是春儿的不是了,请各位爷见谅,也请各位爷放心,皇上很好,好得不能再好,所以,各位爷请回吧。”
“听听!咱给她脸,她还倒拽起来了。”八福晋再次出声,若不是胤拉着她,大概会冲上来揪廖春儿头发。
“廖姑娘,想必你已经知道今□□堂上出了件大事儿,也许在你看来今儿本宫和宜妃还有各位爷在这儿等你,是为了打探什么,本宫不想解释,只想问你,皇上现在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些?你们喝酒时,他可有吃些小菜?可穿着御寒的衣物?”
德妃平静的问完,一干人等半数都微怔,而后直勾勾的望着廖春儿。
唉呀呀,倒真是奇了,廖春儿像是看稀罕一样好奇的盯着德妃,直把她给瞧岔了。
“为何这般看本宫?”
“有些惊奇罢了。”
有些话不说还好,说了反而让人不自在。德妃微蹙的眉头像在怪罪廖春儿,好似在说她不该那般看她,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有勇气把那些话说出来的。
好累啊,廖春儿回目光软软将全身挂靠在夏荷身上。
“廖姑娘,注意你的言词。”
廖春儿轻笑,揉揉额角,“刚还觉得德妃娘娘您有点意思,怎么就又没意思了,唉呀,好没意思,夏荷,咱们走。”
脚步才没迈出两步,夏荷却被横出来的脚给绊了跤,两人顺时往边上倒。
“小心!”
“春儿!”
“-------”
一双手飞快拉住廖春儿的手臂,而另一双手则及时扶住她下滑的身子,还有一双手在廖春儿面前停下。倒地的夏荷顾不得脚踝那儿窜上的疼痛,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想看看廖春儿有没有伤到什么的,不想扭头却瞧见胤稹胤桢一左一右扶着廖春儿,正想松口气,不想瞟见旁边几位脸色俱是不好,心下又急了。
“到底还是年青人手快,姐姐,廖姑娘要拜你,你又何须礼让,受了她这一拜就是了,省得人家梦里都在叫着名字,名不正言不顺的。”
夏荷一惊急急看向廖春儿,然而她被胤桢挡住,三人现在脸色如何她不得而知,但对面的德妃的表情到是看得清楚,宜妃的话刚落,就见德妃拧眉,方才停在廖春儿面前的手缓缓回,只听德妃淡然说道,“妹妹怕是闲着了,那些个宫人无聊的闲话儿也当得真。”
“要真是闲话妹妹也不这么在意,可惜啊,妹妹是从密嫔妹妹那儿听来的,她啊,”宜妃冲廖春儿扬眉,颇有些自得的道,“可是听十六那么说的,呵呵,姐姐,难道十六阿哥会胡说不成?”
夏荷急得不得了,可是十六阿哥听错了的话她说不出口,怎么办才好,焦急中跺了下脚,结果痛得她呲牙,再回过神,却听廖春儿冷冷的道,“他听错了。”
当事人开口,宜妃立刻逮住不放,“呵呵,十六阿哥会听错,倒还真奇了,宫里谁不知道十六阿哥把廖姑娘当宝贝一样,若不是他亲口所说,宫里又有谁这么大胆子敢乱说。廖姑娘,本宫还真的很好奇,你梦里叫的,到底是四阿哥,还是十四阿哥呢?”
一双双眼睛都朝廖春儿射过来,身边两人的呼吸在这安静的气氛下也听出些许不稳,廖春儿轻轻挣开两人的搀扶,亭亭而立,冷冷的对上宜妃看好戏的目光。
“我说了,他听错了。”宜妃不甘的又想嘲讽,却被廖春儿抢白,“至于德妃娘娘,”廖春儿转身朝向德妃,冲她温和的一笑,然后盈盈一拜,起身对着德妃惊讶的脸轻笑道,“她受得起,因为,她会无比尊贵,而你,”转向宜妃,一字一句的说,“永远,也只能是华贵,而已。”
不再看宜妃震惊的表情,廖春儿从容转身,仍旧是一晃一晃的前进,身后的人表情如何,想着什么,都与她无关。
夏荷一拐一拐的紧随廖春儿身后,几次见廖春儿摇摇晃晃的要倒下,冲上前要扶,又被廖春儿推开。
昏暗的甬道内,两人混乱的脚步清晰,夏荷担忧的看着廖春儿,她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被最爱的人误会,是最伤的。
转过头,远处那些在桔红宫灯包裹下的身影还在,远远的,还能感觉到有几道如炬的目光一直望着这边。
低头思索今晚发生的一切,前头忽然发出声响,抬眼一看,惊到不行,廖春儿跌倒了。
“主子!摔到哪里了?!”
着急的挽起廖春儿想扶她起来,不想抬眼对上廖春儿冰冷的眸子,喉咙一下子就干涩起来,“主,子,您---”
“棕子---”
“主子,您说什么,奴婢没听清楚?可是摔到哪儿了?”
廖春儿定定的看着她,抽回手臂,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不再理她。
夏荷急到不行,敏感的觉得刚刚廖春儿说的很重要,可是她不明白,见廖春儿坐在地上拒绝她搀扶,急得直想哭。
“主子!您快起来吧,要是不舒服,奴婢请太医给您看看,主子!”
廖春儿冷冷的瞅了她一眼,直接把头埋进膝盖。
星光闪烁,夏荷手足无措的焦急被映在墙壁上。转身朝前跑了几步,期待可以有人帮忙,可是,刚才那还在宫灯包裹下的人都消失了,长长的甬道里,只有她和,眼睛陡的瞪大,廖春儿不见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坐在地上的廖春儿竟然没影了!
夏荷立在路中央,又惊又骇,脚踝的痛已然忘记,前面三个通道,不知廖春儿进了哪个,夏荷略顿了顿,择了个进去,一路轻呼细看就是没有踪迹,又是一个岔口,不知道该走哪边,筹措间前方远远有宫灯闪烁,情急之下,拔腿就往前面跑。
“夏荷姐!”小穗子看着惨白着张脸的夏荷吓了一跳。
“小律子!”夏荷一把揪住小律子的衣服,“主子不见了!我才刚转过头,她就不见了!”
主子,不见了?!
小律子一把抓住夏荷,大声质问,“怎么不见了!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主子跌倒,我想搀她,可是她不要,还说,说---”夏荷努力回忆,偏她好慌又急,那两个字就在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说什么!你快想啊!”一听到廖春儿不见,小律子就想起在别院的情形,虽然后来廖春儿无碍,可她自后就开始不对劲儿,每每看到她坐在树上遥遥望着天边,小律子就觉得廖春儿随时都会消失一般,不由的惶恐。
“说,中,中----重,子---”夏荷猛的瞪大眼,“棕子!对,主子说的是棕子!”




清心诀 分卷阅读138
“棕子?主子是饿了?”小穗子不甚明白,而身边的小律子却变了脸。
‘怪不得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灵芝今天会突然介绍我到这里来,原来,又是你们放的棕子。’
‘不用,今儿就听她说吧,想来,今天说不了,明天也会再找机会,连棕子都送到眼皮底下了,她们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快,告诉我,主子今天遇到哪些人,都做了什么!”
过于凌厉的表情吓到夏荷,她机械的零碎的描述今晚发生的事情,小律子揪住其中一句话,心霎时凉了。
“快找!还不快叫人去找!”小律子大吼。
宫灯光影闪乱,不多时,甬道内就窜出一点又一点桔红光影,它们或双,或排,或条,或队在甬道里飞快的跑过,斑斑点点,让星空好是郁闷,索性拎过一片云把清辉全挡住,刹时,紫禁城偌大的黑幕上,斑斑桔点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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