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荣华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卿晴
他是谁?
他从哪儿来?
他将到哪儿去?
他曾经的名字,他以为,他斩断红尘,再不多言过往。
他的新生,自修道始。
他的向往,就是踏长生之途,存逆天之心,求仙人之法。
“终究……”
后面的字眼儿,明阳老道士许是说的太轻了,全数掩了夜风的呜咽声里。
对着天空,明阳老道士饮了酒。
望着晦暗的帝星,明阳老道士突然间,两眼之角处,落了两行泪来。尔后,泪在风中,慢慢的自然消散。许久后,似乎他未曾落泪一般样。
第66章
咸安二年,晚秋。
建业城的天气变得凉了。
皇城,皇宫。
司马元曜见到了他的父皇司马仁,一直病入膏肓的皇帝。当然,也是一个在帝位上,做了傀儡的皇帝。
表面上两岁多的司马元曜,在灵魂上可并不年少的。
前一世的记忆残缺,司马元曜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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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感觉的出来,他前一世应该是一个成年人。这一世,做了一个皇子,还是皇帝的唯一儿子。
哪怕是庶出,他的身后有谢氏一族,他也会按着历史的轨迹,登上了九五至尊之位。
“儿臣拜见父皇。”
以稳重的小大人模样,司马元曜行了皇子礼。
“来,走近些,让朕瞧瞧。”
咸安帝这时候,招了招手,示意让大皇子司马元曜再靠近一些龙榻。司马元曜自然是起身后,顺从的应了。
司马元曜很清楚,他父皇就他一个儿子,肯定不会害他的。毕竟,这司马氏一族的万里江山,还等着他去继承啊。
“朕和大皇子谈一会儿,你等皆退下。”
咸安帝挥挥手,示意侍候的宫人内侍,尽数的退出了寝宫。
宫人内侍应诺,一一退出了殿内。
这时候,咸安帝仔细的打量了他的庶长子,这个他很少见到,偶尔里见一面,也怕过了病气,就是让宫人带回了皇后寝宫的孩子。
咸安帝有一种感觉,他觉得他可能将不久于人世间了。
“朕对不起你……”
咸安帝伸手,拍一拍庶长子的肩膀,他的眼中全是忧郁。因为病情,他的脸色甚是苍白,整个人也是瘦弱的利害。
司马元曜其实有些猜测的。
他觉得他父皇的病情,来得太突然,也一直没能让太医治好痊愈。这情况总有些不对劲头。
司马元曜那些当小婴儿的岁月里。
也是从侍候嬷嬷嘴里,听到了一些宫中八卦的。
据说。
在当太子时,他的父皇咸安帝是身体健康。可是皇祖父太和帝一死,他父皇咸安帝一登基就是染病了。
太医是干什么的?全是些酒囊饭袋吗?
为何这般久,就是拖延着父皇咸安帝的病情,慢慢的熬着?
这中间的细节,有些想想,目前的大皇子司马元曜就是毛骨悚然。因为,里面太多的东西,加上宫里捕风捉影的一些流言诽语。让大皇子司马元曜觉得皇宫一点儿也不安全。
目前的司马氏头上,还有一尊“太上皇”啊。
桓氏的那位镇西将军,当了摄政公。把持朝政,打压政敌。
司马元曜又不是真的两岁小儿,哪会不知道,他目前处境困难啊。所以,他一直坚持下去的一个中心,就是抱好了嫡母谢氏的金大腿。
司马元曜又不傻。
他当然明白,他和谢氏一族还是有大大的潜在利益,彼此都能得力的。
至少,目前是如此的。
将来……
将来大权在握了,司马元曜的理想与志向,可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这大晋的朝廷千疮百孔,留下来这等烂摊子,却是要你将来支撑一切了。”咸安帝说着心事,说着说着,他是咳嗽了起来。
等到了拿了帕子,捂嘴嘴了好些后。
咸安帝看也没看手中的帕子,直接不是捏做了一团。
“元曜,怕吗?”
“将来你可是大晋朝的天子了?”咸安帝问了此话道。
司马元曜摇摇头,又是点点头。
“父皇,儿臣不怕。”
“儿臣听母后讲,父皇才是万民的天子。儿臣要孝顺父皇,做一个好儿子。”司马元曜嘴甜甜的,这话哄得咸安帝听得心里舒坦。
在心里面。
司马元曜表示,早些当帝王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那桓氏这个“太上皇”,这个摄政公,最好早些倒台啊。若不然,他这个帝王当得就太没滋没味了。
司马元曜转念又一想。
他目前年纪太小了,甭管他上了天子,谁让权臣。他都注定了,得当了一个傀儡天子。至少,想抓权,也得等了成年后。
心头哀叹。
司马元曜真盼望快些长大了。
“你母后将你教导的非常好。”咸安帝夸奖了一句。司马元曜自然是恭敬的听着。
咸安帝瞧着庶长子一幅小大人的模样,倒是一个稳重的性子,不像一般的小孩儿啊。这等性子,让咸安帝颇是欣慰。
这会儿,咸安帝对于皇后谢蕴,更是心头满意甚多。
要说有什么遗憾?
咸安帝是遗憾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桓氏……
想着这个两个字眼,再想着在朝堂之上的那一位摄政公,咸安帝的心头阴影浓浓。咸安帝在想,他是否应该做些什么了?
只是……
咸安帝又有些迟疑着。
毕竟,他的命不久矣。一旦他去了,桓氏就算是倒台了,下一个上台的一定会更好吗?
若是谢氏一族的话?
咸安帝倒底不放心。因为,他的庶长子元曜再是成熟,终归是一个小孩儿。才两岁的稚童,哪怕由皇后谢蕴养大呢。
那皇后眼中,肯定是家族的利益更重。
若是谢氏一族把持了朝堂,咸安帝更担心。他担心,他百年之后,司马氏的江山,就要换了颜色啊。
“不过……”咸安帝一边说了话,一边还从枕下拿出来了一块令牌。
“元曜,记着父皇下面的话。牢牢的记着,不要告诉了任何人。谁都不可以。”咸安帝的语气,是慎重的。
“懂吗?”咸安帝对庶长子问道。
司马元曜又不是真小孩子,他哪会不懂啊。这是他父皇要交代后事了。于是,司马元曜重重的点头,回道:“儿臣懂得。”
“好孩子。”咸安帝说了这么一句后。就是将令牌交给了司马元曜。
“这块令牌,你暂时保不住。”
“交给你的奶嬷嬷,由她暂时帮你保管。放心,那是父皇留给你的一点人手。”咸安帝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等你长大了,要用这一块令牌时。”
“去找皇后宫里的管事太监张全德。把令牌给他,他会懂得。”咸安说了此话后,似乎消耗了太多气力。
一时间,就是坐了那儿,喘了小会儿。
倒是司马元曜心头狂喜。他对于得来的大礼包,简单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这般说来,他这个大皇子在皇宫后苑中,也是有了属于自己的人手。哪怕这是父皇遗留下来的。可将来等他登基后,有了天子的大义名份,要想拢络人,那还不是简单的。
“父皇,儿臣都记下了。”
“父皇,您要保重龙体。”司马元曜得了天大的好处,这时候,自然乐意装了孝子啊。
这一回,司马元曜表示,他挣大发了。
当晚。
咸安帝病情加重。
次日。
清晨,咸安帝醒来时,皇后谢蕴正在侍疾。
这会儿,大皇子司马元曜自然也在殿中守候。那些救治帝王的太医,更是来了不少。不过,对于咸安帝的病情,太医们向皇后谢蕴禀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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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不太乐观的。
朝堂上的头号大人物,桓将军这位摄政公自然是知道咸安帝的情况。毕竟,宫里是有这一位的人手。
对于咸安帝的病情,桓将军也是颇无奈。
其实,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事情,桓将军是背了骂名。当然,他也得了实惠。奈何,就是真实的情况,他这个大权臣也过得不自由。
朝堂之上,盘根错结。
士族的实力太大,桓将军这个摄政公名义上是个大权臣,他哪真正的掌了多少权利?出了建业城,他的号令就是大打折扣。
士族觉得满意的,就执行一下。
士族觉得不满意的,大权臣的意思,就当废物扔了便是。
醒来,晕厥。咸安帝最后的弥留之际时。
咸安帝司马仁忽然的,他像是想起了许多。也许人生的最后时刻,总是会回忆了这一辈子,那许是短暂,那许是漫长的一生。
幼时,东海王府的生活。
父皇的关爱,继母的明面关爱,暗中打压。
以及少年时……
“荣娘。”
司马仁终于忆起了这个名字,他呢喃了一下。可惜,他终究是无力的。因为,那些记忆,在此时此刻,回忆起来,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他遗忘了四年的时光。
他现在记起来了,又能如何?
他要死了啊。
漫步人生的回忆际头,司马仁突然发现,在梧桐巷子里的那四年,他其实挺开心的。那一段岁月,就像是少年时,被细心藏起来的珍宝。
原来一直都在的。
只是,他没找到……
“父皇,为什么要那般做?”
司马仁想起了,那一杯酒,那一杯父皇给他的酒。
明明回忆起了失去的宝贵四年,却因为一杯酒,他又遗忘了,他说好了相约三世的心上人。
“呵。”
最后的最后,黑暗降临前的一刻。
司马仁想,他失约了。其实,他是一个挺无能的人吧。
荣娘的生活里,没有他的话,也许会更好。
“对不起,父皇,倪锦给司马氏的祖先们丢脸了。”司马仁想,他在人生的际头时,放下了对荣娘的感情,却放不下对司马氏万里江山的执念。
他这个咸安帝,倒底是愧对祖宗,愧对自己的儿子元曜。大晋朝自他的手上,遗留成为了一个难以拾的烂摊子。
元曜尚小,如何治了权臣,如何治了士族?
风雨飘摇的大晋江山,将走向何等的命运?
第67章
建业城,皇宫钟鸣长响。
这意味着什么?
建业城的百姓都懂。稍年长一丁点儿的,又不是头一回听到这等钟鸣长响了。
外城北区的三榕巷子口。
荣娘一家人不例外,自然也是听到这声音。
“这怎么可能?”荣娘有些不敢相信的。哪怕她放下了对倪锦的感情,到底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这般说没就没了。
“唉,这是又要换天了。”赵春花在旁边也是讲了一句道。
刘之烨挺淡定,他正是看着一双儿女练大字呢。这会儿,听了荣娘与丈母娘赵春花的对话,刘之烨更淡定着,他就提醒了一句,道:“帝王驾崩,咱们家避讳一些,不要用了鲜艳的颜色就成。”
“咱们大人的衣裳,哪没多少鲜艳的颜色。”荣娘说了这话后,望着女儿玉娘的衣裳,她说道:“就是玉娘的衣裳,得换一换。”
女儿小玉娘是一个爱了鲜艳颜色的孩子。
当然了,这个时代里,因为染色原料与技术的原因。其实,那等亮丽颜色的布匹,是更加重贵的。
一般来讲,非是大户人家,小门小户的都没多少花衣裳啊。
锦衣,那也是有钱人家穿得起。
当然,这里的有钱人,是指大户人家。不是指了商户。
小商户就是被剥削的对象,只有那些大商贾的背后,有靠山啊。那才可能锦衣玉食的。大门大户又是有恒产,又是有仆从,肯定也是同样的锦衣玉食。
至于荣娘家的小玉娘,那漂亮的鲜艳的小衣裳哪儿来的?自然是祖母刘王氏给拿来的。
数着荣娘家的亲戚?
荣娘这边是没什么亲眷的。
唯刘之烨那一边的亲戚,尚是不少的。荣娘瞧着,婆母刘王氏又是一个心疼了孙女孙儿的,当然,家底儿更多了。
荣娘、刘之烨夫妻是不贪了婆母的体己钱。可婆母想给孙女孙儿一些补贴,想让孩子们穿得好些,用得好些。荣娘、刘之烨一对夫妻,哪怕是亲爹亲娘,也不能拒绝了祖母对孙儿辈的好意,不是吗?
“来,玉娘,娘领你回屋里,换了今个儿穿的衣裳。”荣娘对女儿唤了话。
本来想装着没听见,想懂了过去的小玉娘一听亲娘的唤话,只能搁了手头练字的动作。她抬起头,小嘴儿翘得高高的。
哪怕不乐意,还是起身走到了亲娘面前,小玉娘说道:“好的,女儿听娘的话。”
荣娘听后,就是捂嘴笑了。
这事儿,倒是这般的解决了。
荣娘发现,一家人在一起,日子这般平平常常的,其实挺不错的。
这一年,咸安二年。同样的,亦是新帝上位后,改年号的太元元年。
司马元曜当了太元帝,被桓氏与谢氏拥促着做了少年天子。当然,这一个明面年纪尚小,心里年龄并不小的少年天子。
哪怕是一个傀儡,应该得的待遇,还是没少得到。
毕竟,司马元曜要唤了谢蕴这位新太后,一声母后。谢氏一族也算得司马元曜的舅族。只是,司马元曜很清楚,他不是谢氏一族出生的天子。
只不过,借了谢氏一族的名头。
天子应该做些什么?
司马元曜不太清楚。可他总有一些前一世的记忆,自然知道着。天子上朝是应该的,天子批了奏章是应该的。
听政这事儿,他倒是参加了。
那又如何呢?
他坐在龙椅上,下面坐了一个桓氏的摄政公。人人明面拜的是天子,暗中拜的却是桓氏的那一位“太上皇”。
司马元曜当一个橡皮图章,他就是这般去做了一个傀儡。
朝堂上,大臣们不是党同伐异,就是在弹劾谁谁谁?
司马元曜发现,他就拿到了一团乱麻的麻线,他完全没有解决的法子。他对待如今天的朝政,既然没有贴心人,也没有实际的权利,他就像是大家都无视的天子。
有他没他,没甚区别。
可这一切,哪怕心里窝了无限的火气。
在面对太后谢蕴时,司马元曜还要装了小无知。毕竟,他年纪太小了,在太后谢蕴的眼中,他不应该懂得这些。
“皇上,让小宫人们陪你去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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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谢蕴这会儿,正召见了她的母族,他的母亲和弟妹皆在呢。
司马元曜这个太元帝被唤来,不过是专门来给所谓的“外祖母”和“舅母”,来行了晚辈礼的。当然,太后谢蕴未尝不是想表明了态度,表明了天子的态度是偏向了舅舅家的。
司马元曜平日里,哪怕是装,也是装得对舅舅家好感大大的。
对于外祖父、外祖母更是大大的孝心一片。
太后谢蕴对此自然是高兴的。
“好的,母后,儿臣玩儿去了。”司马元曜心中有些屈辱,他觉得,他就像是太后谢蕴手中的一条小狗儿。
太后谢蕴想拿他出来撑一撑场面时,就让他来溜一溜。
不需要他这个天子时,就一句话,打发了他离开。
司马元曜再心头不爽,面上还是笑得开心,似乎挺想玩儿的样子。就是领着小宫人,以及照顾他的奶嬷嬷和内侍们,离开了太后的寝宫正殿。
在司马元曜离开后。
谢老夫人就是跟谢太后说了谢族长这位夫君的意思。太后谢蕴一听父亲之意,是眉头轻蹙,她说道:“娘,父亲会不会太急切了些?”
“要看娘娘您的意思,这不过是一个提议。”谢老夫人笑得挺随和的回道。
倒是太后谢蕴的弟妹,谢桉的妻子谢萸氏在静静的当了旁听者,不多了话语。就是听着婆母和大姑姐的谈话。
当然,这一场谈话,关乎的就是当今天子司马元曜的婚事。
谢氏自然是想,让天子司马元曜未来娶了谢桉这位舅舅的嫡长女。如此的话,太后谢蕴的侄女就成为了她的儿媳妇。
“女儿自然不会反对这一门婚事。”太后谢蕴先表明了态度,她说道:“只是……”
话到这儿,太后谢蕴有些沉吟不决,她思考了一下后,才说道:“目前这一桩婚事,若说女儿和族中皆有数的话,还是可以的。暂时却不能公开了。”
“到底变数太多。”太后谢蕴说了最关键的问题,她道:“如今朝廷之上,可不太平啊。”
“放心,你父亲之意,也不着急。只是想先知道你的意思,好早做打算。”谢老夫人慈爱一片的说道。
“若要早做打算,那是应该的。”太后谢蕴表明了她的态度。
这一场谈话,自然是皆大欢喜。
太和元年,冬,来得挺早的。在晚秋时节,天气就冷得慌。
入了冬后,建业城早早的下了一场大雪。
这个冬天,对于穷人而言,并不好过。因为,建来城里,又是有许多的冻死、饿死之人。当然,这些属于穷人的苦难,依然不影响了那些贵人们的歌舞升平的大宴小宴的聚会玩乐。
太和二年。
春,三月。
三月初一日,荣娘过了二十四周岁的生辰。三月初三日,刘之烨过了十九周岁的生辰。
入了夏。
七月初一日。荣娘家的一双儿女,刘玉娘、刘伯玉就是满了整整的四周岁。
孩子一天一个样,四周岁的两个小娃娃,倒是长得越来越来俊俏了。特别是玉娘,那容貌微是长开些,也算得一个小佳人的胚子。
至于小伯玉嘛?
小伯玉的容貌比起姐姐,差了一些。
倒底是一个男孩儿,也需要太在意了容貌。毕竟,只要五官端正,那就注定了不会是歪瓜劣枣。想是小伯玉长大了,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男儿。
小孩儿的生辰,自然是做了长寿面。
一家人都是给孩子过了四周岁的生辰,也是都准备了生辰的小礼物。
得了礼物,又穿着新衣裳。刘玉娘这位小姑娘的心情特别好,至于小伯玉?小伯玉是不在意这些外物的。他就是笑得开心,还乐呵呵的一边得礼物,一边反映慢几拍的给长辈躬身拱手,行了小君子之礼。
荣娘一家人自然都是在祥和的气氛里,过完了两个小孩儿的生辰日。
要说起来。
本来今个春,荣娘家还有一桩喜事的。就是大姑姐王遂娘的婚事。奈何去年咸安帝驾崩了。于是,这一场婚事就是拖后了。
要到了今个儿的冬,才会举办了大姑姐王遂娘的婚事。
因为大姑姐的身份落实了,所以,全家人都是一真唤了大姑姐的新名字。也得哪儿出了差子,怕是唤了旧名儿,留了后患嘛。
这一日,响午后。
荣娘家的小铺子继续在营业。
小玉娘年纪都四周岁了,倒也是乐意有了自己的小交际圈子。自然的荣娘、刘之烨也是乐意儿子小伯玉也有了他的交际圈子。
于是。
荣娘就是每一日给两个孩子备了一些小吃食。比方说,家中的豆渣馒头,荣娘就是专门做了微小型号的。那就是给两个小孩儿,一人装了一个小匣子。
由得两个小孩儿天天拿了好吃的,去逗弄了三榕巷子里的同岁小童儿们。
小玉娘自然乐意跟女孩儿们玩了一块儿。
至于小伯玉自然就是跟男孩儿们玩了一处去。
三榕巷子是一条只有一头巷子口能出入的死胡同。这出入的方向,自然就是荣娘家的这一条巷子口。加之,三榕巷子也是归了秀水里坊管辖。
所以,荣娘挺放心一双儿女在巷子里玩耍赖的。
只要她家做买卖时,把侧面的两扇木门窗户打开了,一眼儿就能瞧清楚了,巷子头这一段发生的事情。
毕竟,荣娘也是专门叮嘱了两个小孩儿,只能在巷子头这一块儿玩耍。不许离开了大人们的视线。
这会儿。
天还是挺热乎的。
可在这个普通百姓节省的年代里。普通百姓家的小孩儿,那肯定得馋嘴儿,毕竟,大人们节省了,小孩儿容貌饿了肚子。
不能吃个全饱,也就是混一个半饱的生活。
荣娘就是瞧见了,她家两个小孩儿回回拿了食盒匣子,自然引来了许多的小伙伴们。
第68章
“你啊,也是舍得那些吃食。三郎居然还不怪了你,这般做了浪的人?”亲娘赵春花这会儿,对女儿荣娘是嘀咕了两句。
“那些吃食咱家还负担的起。”荣娘笑着回了话。
接着,荣娘伸手一指了女儿玉娘,还有儿子伯玉那一块儿,说道:“娘,你是晓的,我不担心了玉娘交不到玩一块儿的小伙伴。”
“我担心伯玉不容易找到了好到一块儿的同龄人。”荣娘为何要准备了那等小吃食,不贵重,可于百姓家而言,那也是填饱了肚子的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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