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荣华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卿晴
越是富贵人家,越是如此的。
刘玉娘可不会忘记了,姑母与姑父以前多恩爱,如今还不是像陌路一般样了。
只是……
姑母之事,有些禁忌,刘玉娘也不敢多提罢了。
“傻孩子。”
荣娘这会儿不逗女儿了。她执起女儿玉娘的手,荣娘说道:“娘盼你好。所以,一切顺其自然。这婚事若订下了,你啊,就是安心绣了嫁妆。”
“在娘家,女儿万般好。”荣娘说这话时,是真心实意的。
想一想,当年在刘府时,大姑姐王遂娘那时候,是何等的被爱重了?
如今呢?
荣娘在三榕巷子生活多少年了,她成婚这些年岁里,也是见识过了这个世道里媳妇与婆母之间的相处之道。
同样的,跟她一般样做媳妇做的自在的,还真不多见了。
为何?
不外乎,这世道里,婆媳必然是住了一起的。
这远了香,近了臭。两辈人儿,哪可能没矛盾了?就是牙齿和舌头这般要好的,还会磕了碰了呢。
第113章
更何况婆媳之间?
多年媳妇熬成婆,这一句话说的简单。实际上,这是一个女子的青春岁月啊,一辈子一个人的一生,只有一回的青春。
熬之一字,多少酸苦在其中。
封建时代,本就是男权社会,女子属于被压迫的地位。
那些女子在封建礼制的压迫下,她们除了忍受外,还能如何?这就像是养蛊一般,唯自相残杀。若非如此?哪来的女人为难女人,宅斗深似海一说?
那是因为男子们的贪图美色,给女子画地为牢。
想挣脱,何其难?
若是前一世的荣娘倒是听过一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这就是至理名言。
女子若无权无势无财无貌,凭什么能于世道里,立稳了自己的一分脚跟?
真难。
越是因为如此,越是在媳妇的年青岁月里,吃多了苦头,扭曲了人性。在熬成了婆母后,自然就要在自己能欺负,想欺负的小媳妇身上,自然是撒了曾经的火气。
这也是为什么?
明明女子为难女子,还是女子在男权社会里,来一个重男轻女。
说起来是人性?
不如说,是制度的压迫。
“玉娘,娘懂的不多。你呀,多跟你祖母学一学。”
荣娘拉起女儿的手时,掏了心窝窝里的话,她道:“你祖母是有本事的,你将来真是出嫁了,你祖母教育你的话,肯定是对的。”
瞧着谢世恩不错,这一点荣娘得承认了。
那谢朴氏、谢杨氏接触下来,也是性子和善的。可这是荣娘站了旁观者的角度。要知道,女儿玉娘若是嫁进了谢家?
那时候,女儿玉娘是次子媳妇,这晚辈的角度跟长辈、又或是平辈的角度是完全不同的。
正因为荣娘这一桩婚事,有些特殊。
所以,荣娘是明白,她打小时在刘府那会儿当了奴婢。那也是大姑姐身边的贴身丫鬟,好歹还是没真正吃了苦头。
后来,嫁了夫君刘三郎……
这一桩婚事成了,夫君直接住她的家中。
婆母刘王氏许是因为跟夫君多年失散的原由,这些年了,也是与她两方之间都是相忍着对方。到底还是婆母和睦。毕竟,没住了一块儿。
再是有些矛盾,在时间慢慢之下,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娘瞧着,女儿玉娘的婚事不同。
女儿嫁进了谢家后,那是上有婆家的祖母、婆母,还有一个当家的嫂嫂在呢。总之,她就是一个纯粹的晚辈儿。
在娘家当了晚辈,那会被宠。
在婆家当了晚辈,只能陪小心。
荣娘不懂得,如何当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媳妇,所以,她唯有让女儿去跟婆母刘王氏学习了。也得女儿将来嫁进了婆家后,吃了闷亏。
“娘……”
刘玉娘唤了一声。
“娘不是讲,谢家的家风好,长辈与晚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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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是知礼懂礼吗?”刘玉娘笑说道:“女儿也是一个懂礼的,自然会尊了规距,尽了晚辈的孝道。”
在家中时,刘玉娘也是得了爹娘的宠爱。
弟弟们更是听了她这个长姐的话。可谓说,刘玉娘的少年时代,也是过得挺舒坦肆意。至少,在三榕巷子这一块儿,女儿家中刘玉娘可谓拔了尖儿的。
“傻孩子。”
荣娘轻轻摇摇头,在女儿身边小心嘀咕道:“你呀,将来就会懂了。这婆家和娘家是不同的。”
荣娘这话可不假。
想她这一世,得了亲娘赵春花的宠爱。
亲娘在她面前,那是她说什么是好,亲娘铁定是没二话。哪怕是她错了,亲娘还是支持了她。这才叫亲娘,那就是你再不好,在亲娘眼中,也叫一个好。
可婆母?
婆母不同的,婆母的眼中,儿子孙子姓了婆家的姓氏,那才叫一家人。一个媳妇儿,流着外家的血脉,那是外人。
你想融进了婆家里?可没好些年,没个子嗣养大了,那是想也甭想的。
这世道里,对于女子残酷,就是有些潜在台面下的规则。谁都懂,就是大家都装了你知、我知,却不宣于口外。
一些在脸皮的婆母,还会表面装装功夫。
有一些脸皮子也不要的婆母,欺负了小媳妇,还能亲儿子面前给小儿媳妇上了眼药呢。
这怎么说的?
在孝道面前,孝子肯定是听了亲娘的话。媳妇?
媳妇肯定低一头的。
当然,若真是遇上了好婆母,那是另外一回事儿。可这机率嘛?那是有些难讲了。
有一句怎么讲的?
在女子嫁进了婆家后,在女子生了子嗣后,在女子融入了婆家的生活后。你才能知道你嫁的,究竟是人?还是一个畜生?
“娘,女儿懂得。”
刘玉娘抬头,非常肯定的说道:“就像姑母跟姑父,姑父明明对不起姑母,可姑母的婆家人人都会站了姑父的立场上考虑问题……”
“而祖母和爹就不一定,祖母和爹一定更心疼了姑母的。”刘玉娘又不傻。她听懂了亲娘的话,所以,她拿了一个现实的例子,这一举出来。
荣娘一时间,也是无语了。
因为,女儿玉娘的话,简直太对了。
“你这话有道理。可你往后,莫提了。”荣娘伸手,抚了抚女儿的头,她说道:“有些话,不能乱说。若不然,容易坏了你一个女儿的名声。”
“女子的名声,可经不住被人非议的。”荣娘告诫了女儿玉娘。
“娘,女儿记下了。”刘玉娘自然明白,有些话,有亲人面前才讲。在外人面前,她肯定装了语少的。
太元八年。
进了年节时,刘玉娘未来的婆家也是订了下来。
这一桩的婚事,也算是落了小定。
至于后面的六礼,自然是慢慢来。毕竟,不管是刘玉娘,还是谢世恩,少女少年的年纪都尚小,还是可以慢慢来。
这成婚啊,怎么都得等到了刘玉娘满了十五及笄之时。
太元八年过去了。
迎来了太元九年。
太元九年,春,三月初一日,荣娘过了三十一周岁的生辰。三月初三日,刘之烨过了二十六周岁的生辰。
在刘之烨的生辰这一日。
荣娘家是专门的热了一回。当然,没请了外客,也就是自家人热热闹闹。
这一天。
来的亲戚里,就是荣娘的大姑姐王遂娘,还有大姑姐的嫡子谢知源。以及刘玉娘未来的夫婿谢世恩。
至于大姐夫谢绍?
谢绍并没有捧场到来。
刘王氏当天的脸色虽然表面上,还是有些的笑容。□□娘这个儿媳妇都是瞧得出来,刘王氏心里不痛快。
也简单啊。
往后,刘之烨的生辰,这位大姐夫谢绍可是露脸儿的。
这一回没来,原由很清楚了。
在荣娘家的后院堂屋中,刘王氏和女儿王遂娘坐了一块儿。
至于刘之烨嘛,他在前院的堂屋里召呼了女婿谢世恩。当然,陪客的就是萧仲玉,以及刘叔玉、刘季玉。还有就是小孩儿谢知源。
这会儿,赵春花是领了孙女刘玉娘去了厨房里忙碌。当然,荣娘在给帮手。
这做了一些下午茶。
不外乎就是些小点心,也及一些糖水酿。
去前院送了点心、糖水酿的事儿,就是刘玉娘去做的。也是让这孩子与谢世恩碰一面,到底是难得见一回。
后院啊?
后院就是荣娘去送点心、糖水酿。
荣娘进了后院的堂屋时,就瞧着气氛不对头。婆母刘王氏似乎有些叹息的模样。至于大姑姐王遂娘这会儿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红,似乎刚哭过一场。
“母亲,姐姐,用些点心吧。”
荣娘这会儿,把木托盘搁了桌上后。一一将点心、糖水酿也是拿了下来。然后,放到了婆母刘王氏,大姑姐王遂娘的跟前。
“谢谢弟妹了。”王遂娘这会儿还是给荣娘回了一个笑脸。
“家中的吃食简陋,姐姐不嫌弃寒酸就好。”荣娘轻轻笑笑,也是温柔的回了话道。在婆母刘王氏,以及大姑姐王遂娘的面前,荣娘是一直装了温柔的。
谁让柔能克刚呢。
荣娘是摆得正自己的位置与态度的。所以,她从不在这二位面前争什么。
“我没什么胃口。”
刘王氏这会儿倒没用了点心,糖水酿。
她是让荣娘留了下来,刘王氏说道:“三郎在前院与世恩说话,我去瞧瞧。荣娘,你留下来,陪你姐姐说会儿话。”
刘王氏这会儿是不想跟女儿争辩什么了。
到底她怕她唠叨的多了,女儿遂娘也是听得厌烦了。
“好的,母亲。”
荣娘对于婆母刘王氏的吩咐,自然是应了下来。
待刘王氏离开了后院的堂屋后。王遂娘还是坐那儿,拿着小碗的糖水酿,慢慢的用小勺子舀起来,递了嘴唇浅浅的喝着。
这时候屋中的气氛挺安静的。
荣娘不着急,她是坐了下来,准备瞧着大姑姐的态度啊。许久后,王遂娘搁下了手中的小碗。她抬头,望着荣娘问道:“你问问什么吗?”
荣娘摇摇头,说道:“姐姐若想说,我便听。姐姐若不想说,我便不问。”荣娘觉得,她不是一个勉强别人的人啊。
其实,顺其自然也不错的。
听到荣娘如此讲,王遂娘苦笑后,说道:“我挺羡慕你的,荣娘,你知道吗?”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荣娘在大姑姐不说话后,赶紧回了一句,接了对方的话。听荣娘如此讲,王遂娘摇摇头。
“我羡慕你和三郎的感情。”王遂娘这会儿盯着荣娘,目光里真是羡慕。她说道:“多少年了,三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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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恩爱如初。而我呢?”
“我都不知道,这些日子里,我是如何熬过来的?”王遂娘想到了当初,她跟夫君谢绍摊牌时的场景。
虽然谢绍有解释。
可有些事情,出来了,就是一道裂痕。
王遂娘觉得她和谢绍便是如此。至于那个柳氏,会不会在中间继续的插一脚?
王遂娘觉得已经无所谓了。
“你应该看出来了吧,我刚刚跟娘争执了。”王遂娘说了一句道。
荣娘点点头。
这事情摆明了,荣娘不能忽悠啊。所以,她承认了,她看出了一些婆母刘王氏和大姑姐王遂娘的矛盾来。
只是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啊?
肯定是大姑姐低头认个错,婆母刘王氏也就是揭过此茬不提了。到底是母亲爱女儿的心,荣娘也是当娘的,能理解的。
第114章
“母亲也是关心姐姐。”
“只要姐姐跟母亲低一低头,母亲那儿肯定也就是借台阶下了。”荣娘说了实在话。她可不会在婆母和大姑姐之间挑拔什么。
到底是在亲母女二人之间,她这个儿媳妇才是正宗的外人。
荣娘是一个蛮有自知这明的。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
“弟妹,你的话,我都懂。”
王遂娘点点头,这会儿,她又是叹息一声。
美人轻颦眉,那一语一叹息之间,莫名的有一种让人想怜惜的冲动。想一想,荣娘是一个女人,都有这种感觉。
若是一个男儿?
岂不会把大姑姐捧了手心里疼爱?
就因为如此,荣娘不解啊。
荣娘可是询问过夫君刘之烨的,那个大姐夫谢绍的外室柳氏,据夫君刘之烨的说法。便是容貌普通啊。
当然,荣娘觉得也可能是夫君刘之烨是恨屋及乌的情况下,对柳氏贬低了几分。
再如何?
想来柳氏是绝对不会美过了大姑姐王遂娘的。
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柳氏容貌不及大姑姐,又是一个伎子出身的贱籍女子。这……如何来的媚力,让大姐夫是拼着声誉也不要,来一个金屋藏娇?
对此。
荣娘只能说,富贵男儿多薄凉啊。
娶之时,谓之恩爱终生。结果,这夫妻半途就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果然。
宁可相信这世间有鬼,也别相信了男人那一张破嘴。
至少,对于大姑夫谢绍的人品,荣娘是这般觉得的。
“姐姐,你膝下有知源外甥在呢。”
荣娘提醒了一句。
在荣娘看来,如今大姑姐王遂娘的夫君谢绍不可靠。那么,唯有把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谢知源的身上。
这世道里,最讲一个孝道。
想来,大姑姐王遂娘的神上找了一个寄托,把满腔的爱意全撒到了儿子谢知源的身上也不错。至少,这样的话,大姑姐容易走出了爱情失败后的伤痛。
“是啊,就像是弟妹你说的,我还有知源。”这时候,王遂娘的眼中,有了亮光。王遂娘没了半分的伤心,她的脸上似乎也是柔和了下来。
“其实,弟妹啊,我跟你的想法相同。”
王遂娘抿了唇,她似乎思考了一下后,决定吐露了心声。有些话,闷在了心里,王遂娘也觉得想与亲人谈一谈。
只是,之前跟亲娘刘王氏谈得不愉快罢了。
“君既无情我便休。”
王遂娘说了此话后,就道:“我已经想通了,我会去求了姑母,让那柳氏进府。既然夫君喜爱,我又何苦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一个妾罢了。若夫君喜欢,我便是决定在柳氏进府时,再为夫君纳三个,凑了四个暖榻的。”王遂娘说了她的打算。
荣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听到了这里,荣娘已经明白了。
她的大姑姐是对男人失望了。所以,这是打算放弃夫妻之间的恩爱。把夫君当合伙人对待吗?这来一个相敬如冰?
“这……”
荣娘小声的问道:“姐姐是不是如此跟母亲讲了想法?”
“母亲不同意?”
荣娘又跟着追问了一句。
“是啊,我讲了。娘反对。”王遂娘说了这一场母女之间的矛盾由来。王遂娘这会儿,语气是平静了下来。
她说道:“娘说,我若这般与夫君置气下去,怕我将来后悔。”
“娘还说,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这等事情遇上了,我更应该以柔克刚。”王遂娘说这话时,微微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她又睁开了。
“我懂,娘的话,自然有道理。”王遂娘说这话时,嘴角的笑容是自嘲:“妻妾和睦,男子才觉得家宅安宁,妻贤妾美……”
“可我做不到。”
王遂娘说了她的答案时,那等的一字一字。
荣娘能听出来了,那是她大姑姐的骄傲。
唉,唉。
荣娘若站了她自己的立场上,她肯定同意了大姑姐的想法。毕竟,就像大姑姐说的,君既无情我便体。
更何况,大姑姐有了儿子谢知源,丈夫扔一边完全可以啊。
在谢府里,大姑姐还能依仗了姑母谢王氏嘛。谢绍这个渣渣夫君,真是眼不见,心不烦。
□□娘站了儿媳妇的立场上,她可不敢多话了。毕竟,若同意了大姑姐的话,那是要开罪了婆母刘王氏的。
荣娘的行事风格,可从来是不行罪了婆母刘王氏。
至少,她从反驳了刘王氏这位婆母说出来的一言一行。哪怕不认同,这是不执行就罢了。反驳啊,绝对不行的。
于是。
荣娘沉默了。
良久后,荣娘见大姑姐王遂娘不说话,她才说道:“糖水酿都是快凉了。”
“姐姐,我去给你换了热乎的来。”
荣娘这托词,真是她自己都觉得好尴尬。
王遂娘却是不介意的。对于弟妹一直以来,在母亲刘王氏面前讨了小心谨慎的态度,王遂娘却是觉得这般也好。
至少,她娘刘王氏娶了一个懂礼的儿媳妇。
瞧瞧?
这就是立场,这就是态度。
若论亲疏远近,人啊,永远是有自己的标准的。
就像是王遂娘,就像是荣娘,人人皆一样。
太元九年,春末时分。
荣娘从夫君刘之烨那儿知道了,她的大姑姐王遂娘那是说到做到。还真是给大姐夫谢绍纳了四个妾。其中之一,就有那外室柳氏。
这事情一出来。
荣娘知道的,就是婆母刘王氏气狠了。
据说,还是有几日饭也用得不香。还是夫君一提后,荣娘赶紧的让女儿玉娘去救火。
许是刘玉娘去祖母面前侍奉了。
这让刘王氏心情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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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也就是日子平静了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偶尔里。
荣娘发现,在亲人们之间,讨论更多的还是玉娘的婚事。
当然,在私下之时,某些静谧时候,荣娘会想到了她的长子伯玉。这些年了,长子伯玉一直没有消息。
荣娘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
所以,许是如此吧。
荣娘跟家人们从来不提了伯玉。伯玉已经成为了家人里,众人忌讳的谈话。
太元九年,过了春,入了夏。
七月初一日,荣娘的长女玉娘就是满了十一周岁的生辰。这一日,家中自然是热闹一翻的。
彼时。
远在几千里之外的东屠国。
刘长石自然也是举行了宫宴。毕竟,国王的万寿节,自然是举国要欢庆一翻的。
哪怕东屠国是一个小国呢。
这些年了,也是慢慢的发展了起来。特别是这半年多以来,这武器的买卖那是越做越大。这东屠国的利益,自然是越掏越多。
在宫宴结束之时。
王后付明月就是陪着刘长石一起又是在庭院之中,漫步了一回。
夫妻之间,聊了一些话,又是似乎倾述了彼此的心意。
“东屠岛太小了……”
刘长石感概这一句。
付明月听着,她听出了,她的夫君心中,有一幅宏伟蓝图。当然,付明月更懂的原由何在?
这些年了,夫君为东屠国付出良多。
东屠国也是国力越发的强盛。
特别是武器与人口贸易,再加上,这新罗国内的不平静。可以说,东屠国这一座海岛容纳的人口到底有限啊。
这未来肯定需要了更多的土地。
当然,那是未来之事。就目前而言,区区万余户,四万余的人口。这还不到东屠岛的容纳上限。
想一想。
东屠国初立之时,那是三千余户口,如今增长到了万余户,这翻了三翻还多的速度。
这自然让付明月为夫君刘长石的治理,感到了骄傲的。
夫妻之间,同荣同辱嘛。
“夫君北望新罗,我想,必然会得偿所愿的。”
“如今东屠国内,处处兴旺。一切皆夫君的功劳也。”付明月主动的执起了,她的夫君刘长石的手。
那是一双因为练武,有了茧子的手。
那一双手,比她的手更是粗糙了许多。
那又如何呢?
在付明月瞧来,这是最温暖的一双手。她觉得,她握一辈子,也握不够。
“不全是我的功劳,也是东屠国上下同心,大家的功劳。”刘长石不觉得他一个人,就能让东屠国处处兴盛。
他至多就是一个变量。
真正的原因,还是希望。
人啊,只要有希望,能迸发出来的力量,那是可以改天换天的。
“当然,也有你的在背后,对我的支持。”
刘长石同样握了妻子付明月的手。他虽然还年少,可他的心智已经驱于成熟。这些年了,多少的拼杀,多少的斗争。
来来回回,刘长石见识过南边的水乡,见识过草原的辽阔。更见过无数无数书籍里,才会描述了天地间不同的美景,不同的人文,不同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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