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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个鬼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渡人
秦怨笑了笑,靠在椅子中,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呃,你还不舒服吗?那你再睡会吧,我也回房休息一下。”说着她便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才开门出去。
秦怨微微睁开眼睛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然后缩了缩身子,又睡了过去。
“咚咚咚。”敲门声不轻不重的传入耳中。
沈倚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转头一看,天色已黑,于是感叹,果真是不能碰床,要是没有声音打扰她,她能睡一天。
她起身有气无力的摇晃着身体去开门,门口站着一名丫鬟,手中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对她福身:“沈姑娘,请用晚膳吧。”说着便要将饭菜端进屋。
“谢谢,我自己来。”沈倚十分不习惯被人伺候,连忙伸手接过,问,“他们其他人都吃了吗?”
“早用过了,只是姑娘一直睡着,才晚了些。”丫鬟回答。
“哦,谢谢你了。”沈倚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将饭菜端进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便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很快的吃完饭,她走出门,踏进院子里,伸着懒腰,四处转悠的目光很快便看到了对面房顶上的两个人。
云江临仰面躺在瓦砾上,双手枕着头,一脸怡然的望着满天星宿,而秦怨则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向院子中,正好与她对视。
沈倚活动了下双手双脚,然后提气一跃,便轻松的落在了二人身边。
“沈姑娘轻功不错。”云江临没有回头,依旧望着天空,欣然赞赏。
“那是。”沈倚得意的扬眉,然后挨着秦怨坐下,转头看他,“你好些了吗?”
秦怨轻轻点头,脸色倒是不再像白日那般苍白,此刻已微微有了些血色。
“沈姑娘,凌家的事可有眉目?”云江临打了个哈欠,问到。
“白天你也看到了,我都那样了,能有什么眉目?”沈倚想起白天的事,暗暗觉得自己倒霉,遇到的事一次比一次棘手。
“你说你看到瑞儿在冷笑?”
“是啊,”沈倚回答,“那种笑容,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
那样冷然,怨毒的笑容,仿佛一个恨透了这个世界的人。
“凌家可有得罪过什么人?”秦怨淡然开口,问云江临。
“这我怎么知道啊,你得问我表哥。”云江临无奈的说着,“不过他那个人向来戒心颇重,难啊。”
“呵,为了自己儿子,也不愿多说?”秦怨冷笑一声。
“世家之事太多,有的秘密,就算是牺牲亲人也要守着,你非凡人,自然觉得无所谓。”云江临的声音似乎带着些叹息,又似乎是无所谓。
“没这么严重吧,”沈倚后倾了一下身体,“就算什么都保住了,却没了亲人,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说的也对,哈哈。”云江临突然笑了起来,“人就要活得自我一点才好。”
“这点你倒是与我相投。”沈倚也跟着笑。
“话说,沈姑娘,”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云江临严肃了些,“像你这个年纪的姑娘也早该嫁人了,怎么还这般四处乱跑呢?”
“谁娶我啊,说不定连鬼都不愿意呢。”沈倚闻言叹了口气,眸色暗了些,喃喃,“在大家眼中,我就是个异类。”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云江临尴尬的笑,下意识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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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怨看去,见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院子中,不知道在看什么,只好继续道,“是你周围的人有眼无珠吧。”
“你说的倒也是,就是他们眼拙,”沈倚似乎受到了安慰,转头又无所谓的笑了起来,然后挪了挪身体,凑过头去,“我跟你说件趣事,你听不听?”
“当然听啊,我们今晚目的就是畅聊,对吧?”云江临看了眼身旁的“木头”,就想越过他去和沈倚坐在一起聊天。
“你听不听啊?不听一边去。”仿佛也觉得秦怨碍事,沈倚伸手拉了他一把。
“你说吧,听着。”终于有了反应,秦怨回答。
沈倚几不可闻的切了一声,然后故作神秘的说到:“我十六岁那年啊,邻居一家好几个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最后就剩下一个女的……”
说着,她慢慢回想起几年前的事。
邻居家一共五口人,之前一家人都身体健康,并没有什么疾病,然而从年后,这一家人就开始接连生病,请了大夫来看,都只说是感染了风寒,然而他们吃了很多药都不见好,后来从女人丈夫开始,短短三个月,其余四个人都发烧抽搐而死,最后,就只剩下了家中的这个女人。
有一天半夜的时候,窗户被风吹开了,沈倚起身关窗户,突然就看见了邻居家门口站着一个模糊的黑影,看身形,应是个男子,那男子注意到了她,转过头看她,眼睛里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仿佛是在警告她不许靠近。
她立即关了窗户,吓得不敢出去,半夜三更没有人在身边,她根本就不敢去惹这些东西。
那晚,她以为隔壁的那个女人会死,战战兢兢了一晚上,然而等到第二天早上,她却又发现邻居女人好好的出来打水做饭,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沈倚想起了昨晚的场景,有些后怕,于是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了村里的神婆,村里的人都知道她能看见不寻常的东西,不到一个时辰,大家就都聚集在了邻居家的屋子前。
面对大家质问是否有招惹什么邪祟之时,女人突然凶神恶煞的指着沈倚道:“一定是她招来的!我们平时老实本分,又怎么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说着,她竟突然悲恸的大哭起来,嘴里念叨着家中人无辜可怜遭了横祸云云,竟也把村里的很多人感染得跟着她哭泣。
一时间,沈倚被这场景弄得有些失措,这件事怎么莫名其妙扯到了她的身上?
☆、与鬼成婚
邻居女人说她招来了不干净的东西?
沈倚顿时目瞪口呆,立即跟她反驳,她招惹来的怎么会不来找她,反而去找邻居?
“你都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了,”女人哭嚎着开始数落她的事,“你父母不也是本来健健康康的突然就病逝了吗?我一直觉得你可怜,处处帮你,这才引火上身……我一家人命苦啊……啊呜呜呜……”
说完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我害死了自己父母?你处处帮我?沈倚瞪大了眼睛,正想理论,却突然听到人群中起了一阵躁动。
“是啊,是啊,这沈家大哥和嫂子本来不也是好好的吗?她不说我们倒还真没想到。”人群中开始有人跟着附和,一致认同邻居家的事和她家的事如出一辙。
“你们胡说八道!”沈倚急了,和众人争执,他们凭什么说是她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父母早早的就离开了她,这几年,她都只靠着替别人打打杂维持生计,大家都还觉得她晦气,避得她远远的,现在竟然还都来诬陷她。
“你们说,会不会是她阴气太重,又没嫁人,所以招惹了那些死了也没人陪伴的野鬼啊?”人群中不知道谁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
“就是啊!”邻居女人闻言立即指着她,凶神恶煞,“她早该嫁人了,现在一直这么招惹着,总有一天全村人都得给她害死!”
“你们太过分了!”她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哭,这些人都怎么了,明明说不过去的事为什么能扯出来?她招惹男鬼?然后去害别人?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这是多么荒谬的说法。
可是村里人就觉得招惹了邪祟就能害得一方不得安宁,她终于知道,什么是人言可畏,子虚乌有的事,一人说,众人附和,就算是假的也变成真的了。
“那些鬼肯定会跑去借活人阳气与她结合啊,我家离她近,所以就先遭殃了,呜呜呜……”邻居女人说着又开始哭起来。
“你嘴巴怎么这么臭?”沈倚站起来,几乎都要冲过去打她这些人说的这些话,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和侮辱,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得出去?
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人上前就抓住了她,将她按在一边,地上的泥土蹭了她一头一脸。
“这样吧,”一直沉默不语的神婆突然开口说话了,神情严肃,“她也没了父母亲人,我们就作个主,替她寻门亲事吧。”
沈倚惊讶的抬起头,却看到村里的男人突然都齐齐后退了一步,面面相觑,有的人表情惊恐,有的人表情嫌弃,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她。
她又将目光转向了神婆,心中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愤恨,感激的是神婆还愿意替她解围,没说要将她拉去偿命,愤恨的是,难道神婆也相信了众人的话,是她招惹了那些东西?
“谁敢娶她啊?”人群静默了片刻,又开始嘈杂起来,“谁娶谁倒霉。”
“她阴气重,当以阴克阴。”神婆闭着眼睛,苍老的声音传入了人群中,仿佛是有神奇的魔力,人群立即又静谧了下来,只听神婆接着说,“我们替她寻门冥界的亲事较为妥当。”
冥界的亲事?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她嫁给死人?还是说要杀了她?
“阿婆,你说怎么弄?我们帮忙。”此话一出,人群纷纷附和。
“我去摆设神坛,请冥界神官受理此事,你们将她好生打扮,准备婚礼吧。”神婆说着就往外走,人群立即让出了一条道,十分尊敬。
就这样,她震惊之下被人抓到了屋里,胡乱的拾了一番,穿上了草草缝制的大红嫁衣,在第二天晚上,被抓着跪在了祭坛前。
神婆命人制作了一个与成年男子身量相当的纸人,用公鸡的血将它身上染红了,远远看去,倒也像是穿上了婚服一般。
随着神婆念着繁复的咒语,她被人按着头,同那个纸人拜了天地,到了半夜,又被送进了所谓的洞房,房间里挂满了符咒和铃铛,她不禁苦笑,这是成亲么?明明是驱邪吧。
她看着被放在床上的纸人那个“人”瞪着一双扭曲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是在嘲笑她,又仿佛真的与她成了亲在等着与她结合一般,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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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墙角,看了一眼紧闭的门,门外有人一直守着,以防她半夜逃跑。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外面已经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她才从墙角处站起身,揉了揉酸麻的腿。
她缓缓脱下了身上的嫁衣,换上了寻常衣服。
然后,她从床底下找出了火盆,将那件嫁衣和那个纸人一点一点烧成了灰烬,她不信什么冥婚之说,更不信还真有阴间鬼魂能娶了她去,是,像他们说的,她就是个倒霉蛋,谁娶谁倒霉,鬼也不例外,所以,谁还愿意娶她?
这个村庄,已经将她当作了异类,将她视为了不祥之人,如今竟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将她嫁给一个纸人?不,照他们的说法,这是代表冥界没成亲的孤鬼。
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她不要再看别人脸色,靠着给这群心狠无知的人打工赚钱,不如出去自己闯荡出一番天地,说不定未来她有了很多很多的钱,可以重新寻得一处安身之所。
她有这个通灵的本事,人人忌讳着她,将来,她就要让别人因着她的本事来求她!
天还没亮的时候,门外的人和村里的人早已熟睡,她拾了细软,从窗户翻了出去,悄悄离开了她从小到大生活的村子……
“后来啊,帝都出了人命我就跑去凑热闹,虽然有些害怕,可总归还是有人信我了,”沈倚说着脸上起了些得意的笑容,“然后就开始有人找我办事,有一次,就遇到了祁焕之受命来办案,那个木头……”
她说到此处,转头看了一下云江临茫然的神色,接着道,“哦,你不知道他,就是一个朋友,我看他到处查找线索挺麻烦的,就跟他说我看到一些他看不见的东西,他刚开始不信我你知道吗?还一本正经的赶我走,说我是江湖骗子,扰乱官差办案。”
“他也算是个能人,后来真给寻着蛛丝马迹把案子结了,才发现跟我说的一模一样,后来,他一有麻烦事就找我,我呢,当然也不客气,遇到些有些小权势找我麻烦的人,就都找他给我摆平……嘿嘿,本姑娘从此算是走上了人生巅峰!”
说完,她眨着眼睛对云江临道:“怎么样?有趣吧?”
“……”云江临有些无语,这么让人心酸的往事,她竟然也能说成是有趣的事?
“你是觉得他们诬陷你有趣,还是让你成亲有趣?”秦怨突然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说很严肃的事。
“当然是后者啊,你被冤枉你觉得有趣啊?”沈倚毫不犹豫的回答,扬起头,“本来就是笑话嘛,跟鬼结婚?打死我都不信还真有鬼娶了我。”
“万一呢?”他似乎笑了一下,目光还是没有移开。
“我到现在还不是大姑娘一个?哪来的万一?”沈倚不以为然。
“我是说如果……”
云江临看着两人,又将目光锁定了秦怨,见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心生疑惑,他关注的为什么是这件事?
“如果真有那只鬼……”沈倚说着便抬起了拳头,咬牙切齿,“敢娶本姑娘,我就诅咒他永世不得超生,上刀山,下油锅,掉进黄泉里永远上不了岸!”
“……”秦怨闻言突然冷漠了脸,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这么狠毒,”云江临哭笑不得的抬手捂住了眼睛,仿佛那种场景此刻就在眼前,“要真有那只鬼,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本来就是啊,谁让他倒霉撞上我了,害得本姑娘不得安生,活该。”沈倚说着踢了一下脚下的瓦砾,瓦砾咔嚓一声,差点飞了出去。
“诶诶,害你的不是那只鬼吧?”云江临听到声音,下意识的看紧屋顶,生怕让她一脚就给踹了个洞,然后,又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你那村子里都是一群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啊?哈哈哈。”
“谁知道啊?我看到的那个男鬼不知道有没有弄死那女人,那次出来后,我就没再回去过了。”沈倚低着头,又将她刚才踢开的瓦砾用脚慢慢挪回了原位。
“不如,等这里事了,我们陪你回去看看吧?顺便帮你拾下那些人。”云江临似乎来了兴趣,开始摩拳擦掌。
“呃……让我想想。”沈倚迟疑了,那个地方,对于她来说,就是曾经的噩梦,那些人的嘴脸,如今回忆起来,都还仿佛就在昨日,如果她现在突然回去了,他们又会怎样看她?
“有仇不报非君子,哦对,你是女子,我们帮你……”云江临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正欲说下去,却突然察觉到身边的秦怨气息变了,立即住了嘴。
“噤声。”秦怨突然低低的说了两个字,眼神严肃了起来。
云江临立即挪了挪,没发出任何声响,和沈倚同时顺着秦怨的目光看向某一处,那个方向是凌星和的书房,书房门紧闭,屋内的烛火却亮着,想来凌星和正在里面。
他有些茫然,那书房自方才就一直是这样,如今有什么好看的?
秦怨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双眼,后又直接放开。
云江临先是愣住,然后突然觉得双眼有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便看见了书房门口的不同寻常,顿时睁大了眼睛。
书房门口的盆景旁边,站着一个小孩,个子约莫三岁高,头顶扎着两个发髻,身着粉白色短衣,看得出来,是个小女孩。
此时,她正对着书房门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盆景的阴影恰好挡住了书房内的的光线。
“她是谁?”云江临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只用口型问身边的两人。
秦怨凝眉没有说话,而沈倚却是摇了摇头,转过头也没出声,只摇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一般。
秦怨微微侧脸看着沈倚,沈倚看到他的神色,恍然大悟,连忙凝神。
夜深人静之时,小女孩提着一只印着昙花的灯笼蹲在一株盆栽前面,那是一株含苞欲放的白色昙花,在静夜中,仿佛一位含羞的仙子,久久不愿开放。
烛火的影子映在小女孩眼中,微微跳跃。
“承欢啊,怎么还守着呢?”青年男子缓缓走过来,蹲下身,将小女孩搂进了怀中。
“爹爹,花还没开呢。”小女孩转头看抱着她的人,欢喜的叫着,眼中仿佛闪烁着星光。
“你怎知它今晚就会开呢?”男子抬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宠溺的问到。
“它要是今晚不开,我就等明晚。”女孩环手搂住了男子的脖子,扬起脑袋。
“傻丫头,你该去睡觉了。”男子说着便抱着女孩起身。
女孩挣扎着不愿意走,叫到:“它只开一两个时辰,白天就没有了,我不睡。”
“你乖,等你睡了,爹爹替你守着好不好?它开了就叫你起来。”男子拍着小女孩的背,低低哄着。
“爹爹你骗人,以前你总骗我。”小女孩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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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声音却带着些责怪的意味。
“爹什么时候骗过你了?”男子似乎有些惊讶,低头去看小女孩。
小女孩立即低下了头,安静的缩在他的怀中,不说话了。
“好啦,你这么守着,花儿害羞说不定就不开了,”男子说着宠溺的笑了笑,“它要是不能开该多难受啊,对不对?”
“唔……好吧,那我去睡了。”小女孩低着头,声音有些不甘心。
“嗯,乖。”男子说着便抱着女孩转过身,直接往卧房走去。
身后的昙花突然间便缓缓张开了花瓣,仿佛真的是害羞了一般,待到守着的人离去,便舒展了美丽身姿。
男子怀中的小女孩缓缓从他的肩膀处抬起了头,定定的看着那株昙花,眸光晶亮。
☆、荒院古井
“承欢是谁?”睁开眼睛,沈倚问。
“承欢!”云江临闻言惊诧的大叫了一声,一脸的不可置信。
书房门前的小女孩突然微微侧了侧头,显然发现有人,灵体一动,立即便消失了。
此时,书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却是晃晃悠悠,有些站立不稳,似乎是醉了酒。
云江临和沈倚连忙跃到他身边,他抬眼看两人,眼神恍惚迷茫,一身酒气他竟然自己在书房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承欢到底是谁?”沈倚闻着浓烈的酒味后退了一步,问。
凌星和猛然抬起头,阴狠的目光紧紧盯着沈倚,仿佛要将她挫骨扬灰一般,沈倚吓了一跳,看向云江临。
云江临没回答,看到凌星和盯了沈倚片刻后眼神突然失色,摇晃着往地上倒,连忙伸手扶住他:“我先把他扶去休息,一会告诉你。”
凌星和拖沓着身体,神情涣散,任由云江临将他扶进屋内,书房内有他专门休息的地方,如今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回陆羡瓷那里。
安顿好凌星和,吩咐丫鬟好生照顾,云江临走出门,示意了一眼沈倚,两人便又跃回了秦怨身边。
“承欢就是表哥的第一个孩子,但我没见过。”坐下后,云江临说到,然后又转头疑惑的看沈倚,“你说,那个孩子是承欢?”说完,他又警惕的将目所能及的范围寻了一遍,没有再看到女孩的影子。
“凌星和是那么叫她的,她就守着一株待开的昙花守了半夜。”沈倚有些疑惑,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如同成年人一般,音容笑貌皆十分成熟。
“这事儿我听我父亲说过。”云江临微微低下头,慢慢回忆,“就说承欢一出生就特别喜欢昙花,有一次她哭夜怎么哄都不好,结果奶娘抱她到院子里,恰好撞见了开放的昙花,她便不哭了。”
“后来,她自己能走路了后,每当不高兴或者哭泣她都会自己跑到院子里去蹲在昙花旁边。”
“昙花又名韦陀花。”秦怨听完突然淡淡开口,“你们听说过昙花的传说吗?”
“你是说昙花一现,只为韦陀那个?”云江临问。
秦怨点了点头,沈倚一脸疑惑的看两人:“什么东西”
“就说,昙花原本是一位花神,”云江临缓缓说到,“她爱上了给她浇水的人,后来花神和浇水的人都受到惩罚,花神被贬下凡,浇水的人被送去出家,赐名韦陀,但他却忘了花神。”
“后来昙花年复一年的在韦陀为佛祖采集朝露的山下开放,但韦陀却一直没有记起她,直到后来因为有人相助,昙花才在夕阳后见到了韦陀,所以只在夜间开放。”
“阿怨啊,”说完,云江临无奈笑着看向秦怨,“你不是要告诉我承欢是花神转世什么的吧?那谁是韦陀?这也太扯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这个传说而已,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秦怨摇了摇头。
“这个故事倒蛮有意思的。”沈倚站起身来,瓦砾硌得难受,于是往上一步,坐到了屋脊上,“不过我在想,一个三岁的小女孩难道就因为舍不得昙花就一直徘徊吗?”
“小孩子心性单一,执着于此也未可知,可是,”云江临皱了皱眉头,“其他的几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凌星和与陆羡瓷的几个孩子均是同样年龄夭折,要说跟她没有关系,反倒说不过去。
“她不会是不愿意父母爱其他的孩子吧?”沈倚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道。
“那她不该在弟弟妹妹出生时就弄死他们啊?”云江临立即反对。
“我明天教你怎么进入梦境吧。”秦怨一直没有搭话,此时突然对沈倚说到。
“啥?”沈倚惊讶的反问,她本来不就是进入梦境窥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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