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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个鬼情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衣渡人
他吻着她,呼吸急促,渐渐褪去了她的衣衫,她在他身下轻喘,紧紧抱住了他滚烫的身体……
床帐渐渐落下,遮住了满床的旖旎……
天幕上,明月缓缓升起,驱逐了满天的星宿,夜有些冷。
小女孩坐在井边,低头看着井水中倒映出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影子,喃喃,“也只有你才能看到我真实的样子吧……”
或许这么久过去了,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样子。
凌星和,陆羡瓷,让你们活着,到底会不会比死了还要痛苦?凌家……呵呵,总有一天,我要让凌家,万劫不复……
☆、入他之梦
翌日黎明,云江临刚睁开眼就发现停在窗前的纸鹤,纸鹤的身体十分巧细致,双眼同样是用鲜红点缀,显然已不是他昨日放出去的那只。
起身迅速的将衣袍穿好,他走到窗前,正欲伸手去拿,然指尖刚触碰到那只纸鹤,它却突然飞了起来,往空中飞去。
“嗯?”云江临一惊,立即从窗户跃了出去。
纸鹤在他头顶上方盘旋,却又迟迟不肯落下,片刻后,它扇动着翅膀,突然往一个方向飞去,似乎是在指引人。
“你等我一下。”云江临仰头喊了一声,然后转头往秦怨的房间走去,那纸鹤仿佛听得懂他的话,竟真的停在了空中。
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了女子无力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云江临推开房门进屋,看见沈倚坐在床沿,眼周一片青黑,显然昨晚根本没睡,她此时正握着秦怨的手,缓缓的揉搓着秦怨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睛下方,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意思。
“怎么了?”云江临走到床前,问。
“他的身体很冷。”沈倚抬起头,双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云江临伸手探了探,果然没什么温度,他眉头皱紧,立即站起身,对沈倚道:“你先看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见沈倚点头,他就急急的跑了出去,对着空中的纸鹤大喊:“快走!”
那纸鹤盘旋了半圈,又往刚才的方向飞去。
纸鹤一直飞到了城外的树林里才突然停下,待他追到近前,它却突然扇动着翅膀,一眨眼,消失了。
云江临环顾四周,此处皆是大大小小的乔木,一眼望去,难以分清东南西北,这样没有灌木和杂草的林中,很容易让人迷路。
他心中焦急,突然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树干上,低沉着声音:“出来。”
树干受到了冲击,满树的树叶开始纷纷扬扬的落下,在虚空中,突然又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见树叶尽数浮在半空,没有一片落下,它们仿佛在等待着指令一般,静谧的审视着地面上的人。
他瞳孔微缩,默默的拾起了地上干枯的树枝,握紧。
片刻间,空中的那些树叶似乎是同时得到了指令,竟齐齐竖立,直直的向他急速坠了下来,仿佛千百片薄刀,转瞬便到了眼前。
他的眼睛里映出了树叶的影子,离他越来越近,他突然抬起树枝,在自己头顶划了一个弧度,空气陡然流动,伴随着强大的气场从他划出的弧线周围发散开来,转瞬就将树叶震得粉碎,潇潇洒洒的落了他一身。
云江临拍去了身上的碎片,突然扔了树枝,转身就走。
“许久不见,这么大的脾气了?”突然间,林中传来了一女子声音,清朗如山间清泉。
话音落,只见树冠中飘下了一袭蓝衣,乌黑的长发随风飞扬,轻轻的落在了他的身前。
他停下脚步,看向身前的女子她一身素雅无刺绣的蓝衣,手腕上和腰间都有细小的银色铃铛点缀,随着她抬手举足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十分悦耳。
这女子肤色虽与汉人有所差异,然她双眉如画,眼如玛瑙,瞳孔中似乎还有一抹淡淡的幽蓝,高挺的鼻梁下,唇如朱砂,秀丽中又透着一股英气。
此时,她正浅笑着看他,眼神中似有一种玩味。
“我有急事找你,跟我走!”云江临说着伸手拉着女子就走。
女子被他直接拉着,倒也不反抗,只跟在他身后,脚下却故意放得沉重了,身体几乎是被他拖着在往前挪动。
“云素千,别闹了!”他越拉越力,索性停下了脚步,愠怒。
“原来你还知道我姓云。”云素千轻笑,与他对视,“可是我不喜欢你这么称呼我,我突然不想去了。”
说着她就甩开了他的手,靠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啧,秦怨伤成那个样子,你够了啊!”云江临又着急又有些无奈,又去拉她。
“称呼不满意,不走,秦怨伤得再重也死不了,不要紧的。”云素千不以为然的回答,靠在树干上,任他怎么拉都不动。
“你……”云江临抬手指着她,欲言又止,见她依旧雷打不动的样子,只好放下手,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深深吐出一口气,极其不情愿的喊了一声,“夫人……”
“嗯?”仿佛没料到他真会这么叫,云素千先是眸子一惊,然后笑盈盈的牵住云江临的手,直接往前走,“快走快走,救人要紧。”
“……”云江临无言以对,刚才是谁说了不救也不要紧的?
两人匆匆回到凌府,刚好在院门口遇见了凌青绾和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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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和。
“这位是?”凌青绾疑惑的看着云素千,然后转头看了下同样疑惑的兄长,问。
“素千。”云江临回答,然后又向云素千介绍两人,“这是我表哥和表妹。”
“表弟妹?”“呃,表嫂嫂吗?”两人同时惊呼,似乎十分意外。
“表哥,表妹。”云素千爽快的称呼二人,微笑。
“你们……”凌星和淡笑颔首,却又欲言又止的看着云江临,只见他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语。
云江临成亲的时候,凌星和因为家中的事无法分身,遂只派人送了贺礼过去,后来,送礼的人回来禀报说,新婚第二日,云江临就只跟家中留了一封信,离家出走了。
前些日子,云江临突然来了南陵,凌星和倒是颇为意外,立即派人送信去了云家,只是没想到,这来的人竟然是云江临刚过门的妻子。
“秦怨呢?”云素千没在意二人的神色,往院子中望了望。
“表哥,你说的救秦公子的人是……”凌青绾有些惊讶,她以为云江临找来的人最起码应该是个世外高人。
“嗯。”云江临点点头,道,“先去看秦怨。”
说着,几人也没再多话,一同前往秦怨的住处。
打开门进屋的时候,云江临见沈倚还是坐在床边,依旧是早些时候的样子,动都没动,不由得有些动容。
沈倚见有人进来了,抬起头,几乎要哭出来,道:“他还是那么冷怎么办?”
“我看看。”云素千直接走上前,抬手把了秦怨的脉,秀眉微蹙,道,“他的伤,没那么重啊。”
“怎么可能啊,那他怎么不醒?”沈倚闻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昨晚秦公子吐了那么多血,这……”凌青绾走上前,同样质疑,她突然想起来昨晚那个场景,不又有些心痛。
“他吃了些东西,昨晚又被人打伤了。”云江临想起第一次救他的时候,府中的太医也是这么说,只是那时候秦怨很快就自己醒过来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疑惑:“你会六界治愈之术,难道也诊不出来?”
“我说他身上的伤不至于让他昏睡不醒。”云素千强调了一次,又转过身,手上突然多了一团如水般氤氲温暖的白光,“我先治他的伤。”
几人看着十分惊奇,只见云素千轻轻将手覆在了秦怨的心口,那团白光竟然缓缓流进了他的身体,一时间,他周身都仿佛萦绕着白白的雾气,然后渐渐归于平静。
沈倚惊喜的握紧了手,因为她似乎感觉到了秦怨的手有了些温度。
“好了。”云素千站起来,拍了拍手,“他的伤我治了,他醒不醒,我就无能为力了。”
“啧,你是不是玩我们?”云江临上前看了一眼,见秦怨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遂大为不解的对云素千道。
“我救人自会尽力,不想救我碰都不会碰,你说呢?”云素千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抬头看着云江临。
云江临微怔,却是无话可说云素千自幼修习治愈之术,却有个怪脾气,不想救的人就算是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动一根手指头,而这救与不救,似乎也没什么规律,全凭她心情。
“我这里有一枚玉护,不知道是否有用?”凌星和此时从袖中拿出了一物,递给了云素千。
玉护?凌青绾闻言震惊,这东西不是一直都放在嫂嫂那里吗?而且玉护乃祖传至宝,哥哥怎会突然拿出来救人?
“你竟然有这东西?”云素千惊奇的接过来,只见那是一枚玉扣,如成人拇指大小,中间有一个方形小孔,倒像是一枚铜钱,这玉扣色泽通透,光滑温润,她不禁叹了一声,“好玉!”
“先辈机缘巧合下得之,留在凌家亦是无用。”凌星和说着顿了顿,又看了一眼凌青绾,继续道,“若能救他也是好的。”
凌青绾看到兄长看过来的神情,心中大惊,难道兄长拿出宝物是为了她?她愣愣的注视着自己的兄长,却见他只是淡淡的点头,不由得深为感动。
“不过这个东西我也只是听说,从来没见过。”云素千摇头道,“听说要以强大的灵力倾注,方能生效,而如今,我也没有这种能力。”
“原来如此。”凌星和闻言了然道,不禁心中苦笑,原来这么多年,这唯一的一点希望都是做了无用功的。
云素千将玉扣还给了凌星和,凌星和看了一眼,转头又递给了凌青绾,道:“你拿着吧,怎么处理都可以。”
凌青绾愣了愣,伸手接过了玉扣,看了自己兄长一眼,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于是走过去将玉扣放在了秦怨的胸前。
沈倚眼神微变,此时站起身,担忧:“他会不会有事?”
“或许,他正在做着不愿意醒的梦吧。”云素千又上前去查看,然后摇头,“除了这个原因,我实在是没觉得有什么可以让他一直不醒了。”
“你不是会入梦吗?”云江临闻言突然惊喜的眼睛一亮,对沈倚道,“要不你进去看看?”
“我只会入灵魂梦境啊,我……”说到这里,沈倚突然又疑惑的看着秦怨,他既不是人,也不是灵魂,她从来没有试过去他的梦境。
“你试试?”碍于凌家兄妹在场,云江临也不好细说秦怨的身份。
“那你们去外面等我吧,”迟疑了一下,沈倚重新坐回床上,“你们在这里我静不下来。”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们还……”云素千有些无奈,入梦这种术法她也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识过,虽是有些不可置信,她倒是想留下来看看。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表达她的想法,已经被云江临拉了出去。
“之前看她大大咧咧的,我还以为她不会照顾人呢。”关上房门,云江临低声叹了一句。
她竟然也就那么守了一夜,瞌睡都没打一个。
“哪天要是躺着的人是你,我也会这么做。”云素千笑了笑,道。
“我们跟他们能一样?”云江临闻言顺口就反驳。
“有什么不一样?嗯?”云素千说着靠他近了一步,“我们是夫妻,他们是情人?”
“他们是情人?”凌青绾面色一僵,脱口问。
“谁告诉你他们是情人了?”云江临惊奇的看着云素千,她今日是第一次见到沈倚吧?
“我胡乱猜的。”云素千愣了愣,仿佛有些遗憾的摇头。
云江临似乎也突然愣住了,他自己为什么会说什么一样不一样?
☆、洞房花烛
房内,沈倚见几人出去后,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然而,不论她怎么努力,总觉得耳边嘈杂无比,嗡嗡作响,她使劲的摇头,想要屏除这些杂念,却越来越发现,脑中开始昏昏沉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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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晕眩。
难道是一夜没睡的缘故吗?她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却猛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她开始觉得全身发麻,渐渐的开始僵硬,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秦怨的胸前,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房内。
周围有些昏暗,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四周都是一样的景色荆棘丛生,怪石嶙峋,那些怪石上都布满了红色的藤蔓,仿佛是被血染红一般,肉眼所见之处,均是一模一样的景色,没有东南西北,没有边缘。
抬头,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混沌,暗沉得可怕,不,这好像不是天空。
茫然低下眼,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原来的衣服,而是一件大红色的嫁衣,这嫁衣,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是做梦了吗?她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脸,似乎有些疼,又似乎不疼,一时间,她竟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她想要抬脚往前走,却不知自己该往哪个方向,抬起的脚在虚空中停留了片刻,又落回了原地……如果漫无目的就走,会不会连最初的位置都找不到?
正当她纠结纳闷之际,身后却突然传来了怪异的笑声,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只见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她定睛看了看,有八个。
然而,就在看清他们脸的一瞬间,她突然忍不住失声惊叫,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这八个人,竟然都是纸做的,墨水画的眉毛和眼睛,艳红色嘴唇,却又咧着嘴对她僵硬的笑着,他们随着身体的动作发出了“刷刷刷”的响声,仿佛有人在大力揉搓着纸张。
“啊!”她尖叫出声,感觉自己的心猛然下坠,转身就要逃跑。
然而,下一个瞬间,她就被捉住了。
那些没有明显分割,只用线条勾勒出的手指,紧紧的抓着她,突然就将她往一个地方拖去。
她挣扎着,完全挣脱不开,只看到眼前急速飞过的红石和藤蔓,片刻后,她又被塞进了一顶大红轿子,这轿子也是纸做的,却做得十分致,仿佛是真的一样,竟能轻易承受住她的重量。
她想要逃脱,那八个纸人却突然抬起了轿子,往着一个方向又是急速的奔跑。
她紧紧的抓着轿子,生怕被甩出去,如此快的速度让她有些头晕,几乎要吐出来,想要冲下轿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感觉到过了一座桥,她听见了水流声,然后轿子突然停了下来。
那八个纸人又将她拉了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张红布便将她兜头一罩。
这是盖头?她晃动着脑袋,然而那盖头仿佛贴在了头上一般,她只能看见自己脚前方的一小片区域,这里已经不是刚才那种荆棘,而是青石板路,十分平整。
她依旧被拖着走,毫无反抗之力,不由得心中震惊,她这是要被抢去嫁人吗?不对不对,这场景不对,为什么会有纸人?
她猛然想起了十六岁那年,神婆和村民强行替她举行冥婚的事,那时候也是八个人将她送进轿子里,可是,那是八个实实在在的大活人。
难道,她心里还介意着当年的事,如今在做着噩梦?将那八个人幻想成了恐怖的纸人?
正思虑着,她突然听到了周围有锣鼓声和鞭炮声。
毫无意外的,下一刻,她就被人按着头拜天地,耳边回响着古怪的祝福声,掌声,笑声,她听不真切,只是感觉这些声音似乎不是当年的那些人。
此刻的她,既害怕又着急,这个该死的噩梦,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对了,那时候,她记得她被拖进了洞房,然后烧了嫁衣和她的鬼夫君……
是不是和那时候一样,做到这一步,一切就都结束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害怕和彷徨不禁少了一分,是的,等着进了洞房,她就可以逃跑了。
如此想着,她心中已然做好了被拉进洞房的准备,却突然感觉有一双手揽过了她,立即将她横抱了起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她又开始惊慌失措,踢着腿想要挣脱,大叫:“啊,放开我!放开!”
“别动!”正剧烈的挣扎中,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十分沉稳,又十分熟悉。
她疯狂扭动的身体立即僵住,脑袋中嗡的一声,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秦怨?!”
“嗯,别乱动,安静点。”他在她耳边应了一声,继续抱着她往前走。
听到了他的声音,她顿时欣喜若狂,恐惧感和紧张感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忍不住想要哭出来:“秦怨……”
“嗯。”他又应了一声,抱着她的手稍稍紧了紧。
感觉到了他的安慰,她突然安心下来,任由他抱着,不再动弹。
没过多久,她感觉到他将她抱进了一间屋子,在听到房门关紧的下一瞬间,她就被轻轻放到了床上。
头顶的盖头突然被掀开,眼前顿时一片光明……
她看到了装饰简单却又不失豪华大气的一间屋子,房内的摆设不多,一张宽阔的大床,床上铺了大红色的褥子,房间正中央是一张几案,上面摆放了几本书籍以及文房四宝,左侧和右侧分别是衣柜和置物架,简洁整齐,丝毫未见杂乱。
“这是你的房间?”她忍不住转头看他,却又惊讶的张大了嘴。
他竟然穿着大红色的婚服,耀眼的红色衬托着他如水墨画一般的容颜,竟是十分好看。
“呃,你……”她抬起手指指着他,又低头看了自己的衣服,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们两个成亲?!
秦怨看到她震惊的表情,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从旁边端来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
“干嘛?”她惊得差点跳起来,直溜溜的盯着那酒杯之间的红线,这是交杯酒?
“礼不成,你嫁入冥界无主,将来,就会变成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他看着她,一字一顿,神情十分严肃。
“什么?”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一头雾水,问他,“你是说我十六岁那年的事来真的了?”
“快点,”他没有回答她,又将酒杯往她面前递了一次,“我总不会害你。”
她依旧十分不解,却还是愣愣的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又与他交换了手和酒杯喝了第二口,她有些奇怪,这酒流入口中,却没有任何味道,甚至,没有任何触感。
“然后呢,就完了?”她见他放下了酒杯,下意识的脱口问。
秦怨回过身,看了一眼大红的床榻,又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喂!你别乱来啊!”沈倚立即跳了起来,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耳根瞬间就红透了。
秦怨也跟着站起身,突然浅浅笑了笑,道:“别自作多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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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你!”沈倚听到他的话,羞涩立即变成了愤怒,“你嫌弃本姑娘?”
“怎么?你觉得你对我有吸引力?”秦怨说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这么说我是有多差劲啊?”沈倚闻言撸了撸袖子,往前一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你跟我说清楚!”
“那……”秦怨低头看着她,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直接丢到了床上,“那就试试好了。”
说着他低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旁,将她控在了床上。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突然近在眼前的脸,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脱口:“不要!”
秦怨低头看她,见她悄悄将手指张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耳根和脖子全都是一片绯红。
他突然失笑,起身,将她挪进了床的里侧,拉过被子将她盖了个严实,淡淡道:“睡吧。”
“……”沈倚顿时又羞又气愤,在被子里动了动身体,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快睡,睡醒了就出去了。”秦怨坐在床边,注视着她,“你要是不肯自己睡,那我就只好把你打晕了。”
“别别别,我睡,那……”她吓得立即将被子往自己脸上拖了拖,“我睡醒了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好不好?”
“嗯。”秦怨点头,然后起身坐到了书案前,靠在了榻上,拿起一本书来看。
沈倚缩在被褥里,转头看到他安静的背影,一瞬间,觉得这样的气氛十分美好有一个安定的家,有一个愿意守护她的人守着她,就算此前再多的辛劳,也当是过眼云烟。
因为害怕静夜,害怕眼睛看到不想看到的东西,她习惯用被子蒙着头睡觉。
这一次,她却突然不害怕了,将被子抱在胸前,头枕着软软的枕头,思绪纷飞,他在看什么书,他在想什么呢?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想着想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安然睡去。
书案前,秦怨侧过头,微微扬起了嘴角,手中的书依旧停留在翻开的那一页,无声无息。
站在屋外的云江临见房内迟迟没有动静,越等越着急,只好往前去敲门,敲了数次,房间里还是没有反应。
他索性推开了门,迎面便对上了秦怨一双深冷的眸子,他定睛看了看,差点惊呼,沈倚竟然躺在床的里侧,正熟睡着,而秦怨却是靠坐在床头,转过头来看他。
“你……”云江临瞠目结舌,指着他半响说不出一句话,这什么情况?不是让沈倚入他的梦吗?怎么变成了两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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