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网王】那群混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是大总攻
灰崎君的朋友吗?没想到竟然是个这样的人。总之,挺有礼貌的。这是黑子初步观察后得到的结论。
只是没想到,灰崎君竟然完全那他的朋友没辙,在那个人面前,灰崎君意外的...可爱?
绿间真太郎虽然在点餐,但是其实一直都关注着灰崎这一桌,应该说在场的部员们都在偷偷的打量着灰崎这里。赤司征十郎也在默默观察着,黑子则是光明正大的站在桌旁围观。黄濑被一群女孩子包围着,却仍然游刃有余,眼睛也不断往灰崎这边瞄。青峰大辉则是毫不掩饰的盯着灰崎这桌看。
然后....他们就被这样猝不及防的秀了一脸,狗粮洒了一地。
玛德!喝个咖啡还能把恩爱秀成这样,呵呵。连买个炸鸡都处处透着宠溺的感觉...掀桌!还能不能消停一点了!
从m记出来,看着逐渐走远的两个人,黄濑撇撇嘴,有些不甘心的说道:“稍微有点嫉妒灰崎那个家伙了呢~”
找到了一个能包容他全部缺点让他胡闹的朋友,真是...好嫉妒呢...没想到性格最恶劣的家伙竟然拥有这么宝贵的东西。
拥有这么多却仍然贪得无厌的想要从别人手里抢东西,灰崎真是一个不自足的恶劣的家伙。
“我果然最讨厌你了,灰崎。”
第二十一章:破裂三角形
自从那次学园祭之后,灰崎就一直叫我光树,不打算改口了。虽然刚开始有点不适应,但是久了也习惯了。
帝光的学园祭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一件事情让我有点在意,我好像看到莲二了。
那时我和灰崎正刚从鬼屋出来,没走多久便在篮球部的门口看到了一个很像莲二的人只是个人,身边并没有同伴。大概...就是莲二吧。毕竟他和贞治有着这样的赌约,况且他也十分在意我的对手是谁这件事。估计他这次来帝光也是为了这件事。
等我回过神来,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被人群淹没了。他变了很多,至少发型变了,也长高了不少,感觉也变得更沉稳可靠了。
该说莲二果然很敏锐吗,即使在神奈川读书,仍然集到了东京的数据。
看见我停下来,灰崎问我什么事,我说看到了熟人。
的确是熟人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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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却又变得陌生的人。
好久不见了,莲二。
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想要打招呼的冲动,莲二这家伙当初走的那么干干净净,连个好好的离别都没有,我可还没有原谅他。
今天是星期六,因为老妈的要求,我很早就离开了不良大叔的篮球俱乐部赶回家吃晚餐了。老爸最近很忙,平时很少能看到他,大概因为工作的原因,他在外面留宿的次数很频繁。
因为是双休日,老哥也回来了,虽然是大学,在学校里住,但最起码休息日还是会回家的。平时因为要训练篮球,我也很少回家吃晚餐,早餐带着在路上解决,午餐在学校吃,这么一想,我发现们一家人已经挺久没有聚在一起吃过饭了。
可是,今天家里的氛围有点奇怪,虽然老哥一如既往的想要活跃气氛,但是老妈和老爸这次却不怎么配合。我更不用说,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好好配合过,不补上几刀已经算是仁慈了。在我们家,这么安静的用餐似乎还没有出现过。
老哥好像知道些什么,看到气氛仍然有些沉闷,却也没有继续闹腾下去,只是和老爸老妈一起沉默。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爽,就好像一家人都知道的事情,却只瞒着我一个人。
我问他们究竟有什么事,然后,我听到老爸说:“光树,抱歉,这件事一直瞒着你。因为工作调动的原因,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会在国外,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
“我不放心留下你母亲和你两个人在这,你哥哥已经成年了,大学的学业也不太紧张,所以我打算让你们搬去跟裕和一起住,这样一家人也有个照应,我在国外也不会太担心。”
“我已经在那边找好公寓了,等这学期结束,光树你就转学去帝光吧,离公寓很近,青学离那里太远了。”
“你哥哥也会从学校搬出来,住在公寓里。”
“抱歉,擅自就做了决定,请不要生气,光树。”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比刚才更沉重的凝滞,我们谁也没说话。老爸老妈和老哥只是十分紧张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应。
真是...你们不是都决定好了吗,这样的态度算什么嘛,饭菜都凉透了。
然后,我扶了扶眼镜说:“我知道了。”
不过是搬家而已嘛,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只是刚刚听到有些没准备好而已。而且转学什么的...反正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换个环境而已,完全都不影响我什么嘛。
况且,还有半个学期的时间,又不是马上走。反正老爸也没那么快离开。
随便吃了点东西,觉得有些没胃口,我就上楼回自己房间了。
这里唯一让我在意的,只有贞治的态度了。
贞治在知道我要搬家,要转学后会有怎样的反应?大概也只是扶一下眼镜说我知道了之类的话吧。
后背重重的砸到床上,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开了电话簿上面的名字少得可怜,就只有老妈老妈老哥,贞治,灰崎还有不良大叔的号码。
电话簿的名单完美的展现了我苍白而单调的交际,连认识的人都没多少嘛,果然没什么好留念的呢。
停在贞治的名字上,我犹豫了一会,才终于按下了拨电话的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我把手机放在耳边,准备和贞治说我要搬家这件事。
“光树,找我有什么事吗?”
熟悉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本来已经组织好要说出口的话语,却好像被石头堵住了一般,卡在喉咙里。这样的感觉有些难受。真是...又不是马上就要离开了,难过些什么?
为什么要难过?可能是因为每天早上不能再和贞治一起上学和晨练,或者是和贞治一起在图书馆集资料,又或者是一起逛运动商店还是其他的一些东西。
啊啊啊~好烦躁,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着和贞治有关的事情,也只有贞治。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贞治这家伙存在感这么强啊。他娘的难道就没有其他东西值得留念吗?贞治贞治贞治,还是贞治!这么一想我果然很不合群呢。
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啊...
“光树,有在听吗,光树?”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我深吸了一口气,在重重的呼出来。
我说:“没什么,贞治,不小心按错了而已,我先挂了。”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
然后,我就把手机关机了,现在我并不想到贞治的回电,我想我需要冷静一下。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是这么难开口的。当初莲二的心情,应该也和现在差不多吧。但就算是可以感同身受,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他的。
也许我会一直瞒着贞治这件事,直到最终的期限到来,等到不得不离别的日子再说。或者,一直什么都不说。
呵...怎么可能?这样子我不久跟莲二这家伙一样了吗?我才不要这样!
重新将手机开机,果然从上面看到了贞治的未接来电。
重新拨通贞治的电话,无视了从听筒处传来的贞治稍微有些抓狂的声音,我说:“贞治,明天一起吃午餐吧,去吃文字烧。”
然后,我就将电话挂了,反正贞治这家伙肯定会答应的。
怎么可能会不敢说?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缓冲而已,一个晚上就够了。明天就跟贞治说个清楚,我才不会和莲二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一样一声不吭的就离开。
贞治这家伙,在我离开后会怎样?估计是会舍不得的。不过这家伙有一群他很重视的部员,所以,就算是我离开了,贞治也不会太过伤怀吧。
不像我,几条简单的先就能勾勒出的交际网。我拥有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少得连失去了一点,就觉得完全空了一样。
不过...帝光有灰崎这家伙在吧,有个认识的人总归不会太寂寞。
真是可笑,一向不合群的我,竟然会害怕寂寞这种东西。
还有,不良大叔的俱乐部,到时候我大概只有双休日才能来了,毕竟回家太晚老妈肯定会担心,到了新公寓后我又需要找个地方练篮球了。
果然很麻烦啊,搬家转校什么的。
我,贞治和莲二三个人的铁三角,终于要变得面目全非,什么都留不下了。
第二十二章:青学到帝光的距离
食材被铺在铁板上发出滋滋的声音,这家店人还蛮多的,说话声并没有被烧文字烧的声音盖过,基本上都已经没有空位了。贞治坐在我的对面,铁板上的食材被他围成一个空心圆。
用铁铲铲着快要熟的圆白菜,我说:“贞治,下个学期我要转学了。”
听到我的话,贞治摆弄食材的动作顿了顿,放下铲子,扶了扶眼镜,说:“我知道了。”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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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答案,这样的反应,早就想到了。
然后,他将碗里的面糊水倒了一大半到围好的圆白菜圈中,再将碗放下。
他应该倒少一点进去,口感才更脆更棒,太过湿润的口感贞治应该不会喜欢。在这种事情上,贞治几乎不会犯错。
然后,我听见他问:“去哪里?”
我回答说:“帝光。”
我将铁板上的东西全部混在一起,再慢慢铺平。
贞治将明太子和年糕放了进去,问:“还住这里吗?”
我说:“暂时不了,老爸在那边租了公寓。”
“这样啊...”
贞治把火关到最小,然后用小铲子刮了一块送进嘴里。其实我一直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吃法,用筷子和勺子我会吃的更爽快。
然后,我们谁都没有再开口。
这顿午餐吃的有些压抑,在心里变得空落落的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讲出来了。
出了店门,我和贞治沉默着并肩慢慢往前走,漫无目的,不知归所。
贞治说,要我陪他走一趟。没有问原因和目的地,我直接答应了。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回家或者是去俱乐部练习篮球我都没有心情,走一走正好。
然后,我跟着贞治来到了青学,在这里停了一会,又去了车站,上了电车。
“光树,其实在一开始,你是想选帝光的吧。”
贞治的话让我有些吃惊,的确,在一开始我最想去的学校是帝光,老哥说如果我去帝光读书的话,他就和我一起租一间公寓住,这样爸妈也不会太担心。他说帝光是篮球强校,很适合我,老爸老妈也是赞成的。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国中去帝光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奇迹的世代。
那时我迫切的想要知道奇迹的世代是否真的存在,又或者只是我的梦而已。就算是后面执念没有那么深了,我还是打算去帝光。
直到莲二离开以后,我才改变了主意,国中填志愿的时候,我和贞治一起填了青学。
“你选择青学,是因为我和莲二吧,光树。”
贞治说话的时候直直的盯着我,我甚至可以看见他厚厚的眼镜片下面,写满了认真两个字的墨绿色的眼睛。
沉默了一会,我笑着扶了扶眼镜,说:“不知道呢。”
那些连真假都不能确定的东西,怎么可能比身边真实存在的人要重要。
贞治没有再说话,只是带着我下来电车,乘上了巴士。
看着外面不断往后退的建筑物,我突然觉得这条路有点熟悉,似乎曾经来过。
不,是肯定来过。因为再过不久,就到帝光了。
所以,贞治带我来帝光是为什么,这让我感到十分疑惑。
下了车,我和贞治一起走到了帝光的校门口。因为是周日,学校十分安静。
“四十六分三十二秒”
贞治的声音突然响起,报了一串意义不明的数字。察觉到我的困惑,贞治扶了扶眼镜说:“这是青学和帝光的距离。”
所以...贞治你今天带我走这一遭只是为了确定这二者间的距离?这个认知让我有些懵。
没有理会我的反应,贞治自顾自的说道:“很近是不是,光树。基本上是横跨了整个东京最远的两个点的距离,但是还是很近。”
我说没办法,东京本来就不大。
贞治又说:“莲二跟我们的距离,也只有两个小时都不到而已。光树,我们从未远离过,也不曾分开。”
东京到神奈川,的确挺近的,反正都在关东地区。至于不曾分开,那个三年前突然消失的人又是谁?虽然我知道贞治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提到莲二我仍然会生气,毕竟那家伙当初那么过分。
然后,我听到贞治说:“那个赌约,我赢了。”
那个赌约吗?早就知道贞治会赢,这种事情是一定的吧,毕竟帝光就在东京。贞治有地理优势。但是,贞治的下一句话让我有些晃神。
贞治说:“莲二那家伙,只是比我晚一天确定而已,果然很厉害。”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莲二和贞治已经有过交流了,又或者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也是贞治真正想表达的东西我们谁都未曾离开。
贞治想说,莲二一直很关心我,一直以来,从未忽视过。
贞治这家伙,突然间搞这么抒情干什么,是想让我感动到哭吗?这样丢脸的事情我可不会做,我可是个男人。
我问贞治是不是已经和莲二见过面了,贞治说不是,他们只是通了一次电话而已。
然后,贞治补充说:“不过,莲二说,他已经跟你见过面了,光树。”
我扶了扶眼镜,并没有否认。的确见过面了,但也只是见过而已,根本就没有其他交流,连招呼都没有打,在帝光的学园祭那天。认出对方唯一的凭据,只是一个被人潮掩盖的背影而已。
接着,贞治从书包里拿出手机递给我。他问我:“莲二的号码,要不要。”
我没有回答,只是接过了他的手机,翻开电话簿,将莲二的号码输入到我的手机里面。虽然有了他的号码,可是我可没有打算主动联系他,毕竟我仍然没有原谅他。
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绝对。
继续走了一会,我和贞治就回去了。贞治回青学练习网球,而我则来到了不良大叔的俱乐部练习篮球。
不良大叔问我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说我去了一趟帝光。
今天灰崎并没有来练习,这很正常,以这家伙摸鱼的个性,即使有了一个竞争对手,也不可能这么勤快。毕竟今天是周日,用来休息的日子,灰崎这家伙肯定又在游戏厅打游戏了。
离开俱乐部已经很晚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为了省时间,我走了小路,在巷子里面穿梭。这条路几乎不会有人走,因为太黑了,灯也没有几盏。不过我可不怕黑。
但是,今天似乎没有这么平静,因为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拳头砸到身体上那种沉闷的碰撞的声音,还有...灰崎的声音。
快步走到拐角处,果然看见了两个纠缠的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灰暗堕落。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灰崎并不会敛,打架也从来不留手,敢跟他那么拼狠的人并不多。这两个人的身手不相上下,也十分享受这种纯粹的格斗带来的快.感,甚至越打越兴奋,隐隐可以看到两人兴奋的裂开的嘴角,以及热血而扭曲的眼神。就像是草原上争抢领地的野兽一样疯狂。旁人根本就无法插手,否则一不注意只会误伤,连我都没有把握十分能够成功的阻止两个几乎是发疯的人。
这根本就不是打架,照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这两个人都是不倒下就不停手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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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阻止,被发现,就不止监.禁十几二十天的事了。
灰崎这家伙真是让人不省心,好歹为将来考虑一下啊,在警察局有案底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该说他们很聪明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搏斗吗?
但是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任何人,更何况巷子的两边都是公寓。没看到住三楼的那个欧吉桑已经被吓得两手发抖捧着手机打电话了吗?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报警。
想到这,我上前走了几步,将运动包甩到一边,稍稍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指节初步热身完毕。
毕竟这样的战斗,只要是男人,都会看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就像是罗马斗兽场的角斗士一样,一旦退缩,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我扶了扶眼镜,将外套挂在手上,嘴角已经不自觉的往上翘,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说:“再不停下,我可就不客气了。”
第23章圣诞节番外(改错)
今天是平安夜,多伦多的街头已经被白雪覆盖,窗沿上也是雪,玻璃上都接着一层层的冰凌,冷极了。
今年又是一个白色圣诞节。这让我想起了多年前在北海道的日子,圣诞节那天,世界也被白色覆盖着。那年的圣诞节,真是永远都无法忘记。
我穿上大衣,围上围巾,外面零下十二度的温度让我不得不全副武装,好在身体还挺不错,并不是那么畏寒。
门前和门外是两个世界,就像是温暖的壁炉和极寒之地的严冰,完全是两个极端。内心也和这天气一样,分外冰冷。
一个人的日子,总归是寂寞的。
街头上,圣诞节的气氛很浓,每间商铺都鸣奏着圣诞赞歌,铃铛被敲得叮当响,小孩子们围着中央那颗最大的圣诞树跑来跑去,再冷的天气也浇灭不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热情。
稍微有点羡慕他们,无忧无虑,仿佛拥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
圣诞树上的灯全亮了,把那些致的装饰物衬的金光闪闪的,像星尘一般美妙。
抬头望了望天,果然是一片漆黑,雪夜的天空从来都是这样,只有月亮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
“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围突然喧闹了起来,还有起哄和调笑的声音。我朝着声源处望去,发现有人正在求婚。
金发碧眼的青年眼神闪烁,单膝跪地,染着期待和忐忑的眸子仰头望着立在前方的人。被求婚的那方也是个青年,是个英俊的东方人,即使穿着厚重的衣服也掩盖不了那如玉的气质。
“答应他!嫁给他!”
周围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这里的人们对同性恋者也抱有着善意。
然后,黑发青年微笑了一下,将手放在了金发青年的手里,说:“好。”
周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以及蕴含着善意的欢笑声。
真好,这样的场景,真美好。就仿佛在北海道的那个平安夜一样。只是,我却与美好两个字无缘而已。
灰崎在那天向降旗求了婚,并且得到了回应。灰崎高兴的像个傻子一样,分明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像小孩子一样到处炫耀,基本上认识的人都受到了他的骚扰。
而我,则站在公司的窗口,看着这一幕的发生。仍然是白雪皑皑,仍然是寒冷的天气,天空黯淡无光,窗上结着好看的冰霜,模糊了视线。
从很早之前,我就开始羡慕灰崎了,准确来说,是嫉妒。
我不喜欢灰崎,因为他跟我太过相似,即使风评完全不一样,在别人看来我和灰崎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却仍然无法掩盖我们在某些方面惊人的相似性。
骄傲又自卑,却又十分透彻,这是我和灰崎都拥有的特质。在某些方面,他简直是另一个我。
他本该坠入炼狱之中,如同已经处于深渊之中的我一样,我们激烈的个性到最后只能使自己遍体鳞伤。骄傲的脊梁即使被折断也永远不会弯下。
灰崎很聪明,在帝光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我们奇迹的世代的结局,的确,留下来的人才更加悲惨。如果没有哲也的坚持,我们会更加可悲。没有过失败的人生和人格,都不是完整的。
灰崎退部后,我本以为这件事会让他走向毁灭的极端,我甚至是期待着来吧,继续向前走,很快你就会和我一样了,我们本来就是要坠入深渊的人。
但是,灰崎却没有。
因为他得到了救赎。
降旗光树,就是将灰崎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人。
降旗光树,一开始,我看不透他。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件事情根本无需刻意,因为他的一言一行,都直接清晰的表现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掩饰,直白的可怕。
他一眼就看透了灰崎,也看透了我。然后,他把灰崎从悬崖上拉了上来。独留我一人在深渊中仰望。
所以说,我深深的嫉妒着灰崎啊...明明我们如此的相似,我却没有得到救赎。
金色的圣诞树星尘点点,就好像天空的中的星光都掉落在上面,如此的刺眼又夺目。
圣诞的赞歌在耳畔徘徊,将幸福和快乐传递。我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犹如金色的世界里阴暗的影子,对比如此的鲜明。
突然感觉有点冷。
裹紧了大衣,我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除去喧闹的人群,这一定是个寂静的世界。
教堂的钟声敲响,远处的人群欢呼一片。
“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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