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自从来到了这个自由的国度,程皇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这时候更是肆无忌惮,腰上使出的劲又狠又准,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整根没入。
“啊,啊,啊……”李明涛没受过这样的刺激,失声叫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叫得如此荡漾。
从未有过的叫床把程皇激得汗毛孔都张开了,他就跟一部发动的马达一样,毫无怜惜地在李明涛的后穴里横冲直撞,一下下蹭过那个敏感的点……疼痛中带着一波胜似波一波的强烈快感让李明涛的整个背部弓了起来,汗毛遍体竖立,脚趾头都爽得紧绷绷。
“程皇……啊……停一停,啊……不行了,真受不了……啊……”
“我说什么来着?你求我啊,说点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程皇,你真他妈的……啊……我操……”程皇好像找准了那个点,腰上使的力气正好顶在那上面。
程皇见李明涛还不服软,换了个体位。把他翻过来,臀部抬高,又是一轮凶猛冲刺,肉体摩擦撞击的啪啪声一下下响彻整个房间。
李明涛被程皇操得都要跪不住了,大腿不停的抖:“哥哥……哥哥……好哥哥……你慢点……”这几个字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里咬得特别劲。
这个服软的程度对李明涛实属不易,程皇见好就,一个腰挺,滚烫的欲望尽数释放,灼热的浓液在内壁里滑出,李明涛身下抖了抖,也高潮了……
完事后,两人谁都没有力气去浴室里洗干净,全都脏着躺在床上。
程皇把李明涛抱过来,咬着他耳垂说:“今天我就放过你,好好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任务要完成呢,我可是做了一大堆攻略。”
旅途劳顿加上高潮退却后的疲倦让李明涛已经睁不开眼了,他胡乱嗯了嗯,就再也不记起程皇说了什么……
转天一大早,李明涛在程皇变态而凶残的叫早中惊醒。
上一分钟还舔着李明涛的耳朵打圈圈,痒痒地差点就让李明涛起了性,下一分钟瞬间画风突变,扯着嗓子在他耳边没命的吼:“起床啦,起床啦,太阳照屁股啦!!”
“我操你大爷!!”李明涛捂着耳朵,诈尸一样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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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皇放声大笑,被李明涛一脚窝心踹,蹬在地上。
程皇这么个high法,很有可能,今天会是惊艳的一天。
李明涛有点小期待。
不过,期望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李明涛跟着程皇穿大街,走小巷地一路绕下来,既没在成人用品店驻足,也没在琳琅满目的性商品店里流连,却只在一家其貌不扬的店前停了下来。
一抬头,纹身店。
“你特么还能再幼稚点吗?”李明涛嘴角抽了三抽。
早就过了躁动的青春年华,在这装他妈什么嫩呢。
李明涛都懒得鄙视他,扭头就走,被程皇连拖带拽地弄进了店。
事后,程皇告诉他,国内那么多纹身店,之所以选在万里之外的国度处女纹,一来,是这家店名气很大,水平是国内望尘莫及的,另一方面,这是仅有的一次,他可以毫无包袱,毫无约束,自由自在地享受同性生活。
跟纹身师交流了一番,程皇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国贸出身的李明涛当然明白两个人都说了些什么,事实上,就算听不懂,光看程皇指出的图片就特么能明白了好不好?!
李明涛沉着脸:“你他妈要给我纹这个♀是几个意思?”
“当然是祝福你可以永远做一个万年受啊。”
李明涛青筋暴突,狠命掐着程皇的脖子不松手,小小的店差点掀了房盖,还是一旁老外老板娘夸张地高声尖叫“wo…wo…takeeasy,easy!!!”才算制止了这起家暴事件。
最后,老板娘给了个好建议。
在李明涛腰上纹一个翅膀,只要他坐在你身上,怎么扭动都不怕他飞。
终于,李明涛忍着疼趴了5个小时后,一双栩栩如生的翅膀在他后腰下方出现了,那里每根羽毛好似都在微微颤动,细得连绒毛都是那样丰满立体,如此惊艳的作品让程皇忍不住要把李明涛拖回酒店的床上,好好蹂躏他一番。
好在理智战胜了冲动,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
按照李明涛对程皇的了解,所谓重要的事情,在阿姆斯特丹无非三件,去浴室,逛妓院,high夜店。
第一第二件,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第三件事,厌烦了程皇的软磨硬泡,李明涛最终还是答应了。
一跨进sexclub里,李明涛便后悔了。
妖娆昏暗的灯光下,充斥着各种引爆耳膜的动感舞曲,笼子里,桌台上,钢管边各式器大活好的猛男扭动腰肢摇摆臀部,晶莹透明汗水将赤裸的身体镀上一层若隐若现的诱惑。
程皇在这里游刃有余,轻车熟路,自从进来,点单,要酒,连跟旁人烟碰烟地借火都他妈的如此自然,这让李明涛心里一阵不痛快。
“你来了不止一次了吧?”
“嗯,这bar不错,以前经常来玩。”
“哪个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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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以前啊?”
李明涛吃上干醋了,程皇一笑:“那会儿多爽啊~没老婆,没人管,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现在也行,自己玩吧你。”说完,就要走人。
程皇一把把他拉回来,贴在他的耳朵:“谁玩了,我这是要办正事。”说着,一个响指从吧台要了一瓶矿泉水,一滴没落地从头至尾把自己浇了个遍,空瓶子往吧台一扔,甩了甩头,顺着湿漉漉的水汽把头发撩到脑后。
一边走,一边将上衣脱去,上台的时候上身是赤露的,一条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sexclub中间是一个硕大的转盘,转盘上跳钢管舞的妖男扭动着身体跟这根管来劲,程皇跳上来时,他正浑然忘我地在管上蹭来蹭去,突然,一个强大的力量把他压在管子上,随着舞曲的节拍,有力地一下下撞击他的臀部。
这个动作撩人又劲爆,引得舞池里的人一阵聒噪,掌声,喊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一山不容二虎,钢管男自尊心很受伤,立时就怒了。
他一手向后勾着程皇的脖子,一手扶上他腰,配合音乐,开始水蛇似的扭动,腰上的柔软一看就不是一两年的功夫,本来以为这回程皇会败下阵来,哪知程皇扭得一点都不比他差。
半开拉锁的牛仔裤露出撩人的内裤边际,突起贴合前面人的屁股沟一下下摇摆晃动,妖媚又放荡。
李明涛何止是看脱窗了,眼珠子都他妈的要滚下来了。
他气得上去拧住程皇的耳朵就往下拽……
台底下看得欲罢不能的人群不干了,嗡地一下就围了上来。占便宜的,拽裤子的,留电话的,贴纸条的……直到李明涛披荆斩棘一路拼杀出来时,程皇已经是满身的纸条和字迹,上面是各式的电话。
李明涛恨得牙痒痒,回到酒店,把程皇扔在床上就猛虎落地式的扑了上去。
“发骚发在老子眼皮底下,你他妈是不想活了吧?”李明涛不由分说上手就扒程皇裤子。
程皇就爱看李明涛这吃醋样,他扳开李明涛的爪子,笑:“你想把我干死也不急于一时,今天别折腾了早点睡,明天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无论李明涛再怎么逼,程皇只是缄默,没一会就鼾声四起了。
转天上午,李明涛睡到自然醒,醒来时程皇正在窗边打电话。
听见床上有动静,程皇挂了电话,拿出一套黑色的西服让李明涛换上。
不爱西装的李明涛执拗不过,还是乖乖穿上跟着程皇上了车。
车子一路南下,最终在一个小教堂停下。
当李明涛认出这是个教堂时,脑子里瞬间各种重口味。
他语出惊人:“我操,程皇你连教堂都不放过,在忏悔室里做,不怕遭天谴啊?”
程皇一歪,磕在了教堂门口的柱子。
程皇的反常反应还没来得及引起李明涛注意,他余光一撇,被大厅里黑压压的一片人震慑到了。
诺大的教堂,座无虚席。
不少人昨天晚上都照过面,特别是那个跟程皇共舞的钢管男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他们怎么来了?”李明涛惊讶地问。
“我那一身的电话是白要的?不跳个艳舞弄得来吗?”程皇笑着,牵了发呆的李明涛一步一步朝牧师那边走去。
一个看来只有4,5岁的卷发小天使捧了一大把玫瑰花蹦蹦哒哒过来,递给程皇时,被抱起来亲了一大口。李明涛那边也不甘寂寞,小天使为李明涛呆上领结,见李明涛没反应,上手抱住他脖子,主动献吻。
万事俱备,仪式开始了。
由于画风改变太凶残了,李明涛真心反应不过来。
前一分钟他还在猜测程皇是不是又要禽兽一把了,下一分钟就拽他结婚的节奏?!这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啊?!
李明涛惊得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完全不在状态,直到牧师念出那句经典结婚语:doyoutakethismanasyourmantolivetogether……willyoulovehim,honorhim,comforthim,keephiminsicknessandhealth他才稍微回了回神。
本神刚归位,便听见程皇悄悄催促他,涛子,干嘛呢?答应啊?你还想反悔啊?
李明涛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说话了。
低下头,红着脸,磕磕巴巴说了句,do…ido…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接着就是整齐化一的起哄“kiss,kiss,kiss,woooo!!!”,程皇把花塞给李明涛,潇洒地揪着他的衣领吻下去。
这个吻,这个场景,这个教堂……一切的一切,李明涛知道,这辈子他再也忘不掉了。
……
…
晚上的洞房之夜,缠绵悱恻。
李明涛从未感受过这样甜蜜的做爱,每一份快感,每一份痛楚都洋溢着幸福。
事后,程皇抱着他,玩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说:“涛子,我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你了,真的,全都给你了。”
李明涛什么没说,只是低头把这枚戒指吻了一遍又一遍。
多年以后,程皇都不敢去回想那天的情景,因为那会让他生不如死。
第三十七章
幸福比程皇预想的要短暂得多。
飞机刚刚落地,老福爷几道圣旨便把他快马加鞭地召回了宫。
编好了一肚子的词用以应对暴风骤雨,龙庭震怒,当然解释逃婚的理由则是重中之重。或许是准备得太过充分,本是血雨腥风的修罗场竟然让程皇感到了一丝丝的轻松之感。
虽然老太太一脸冰霜地瞪着程皇和他身边委屈连连的郝文倩,却并没有刨根问底问的意思。更加出人意料的是,在程皇以“工作太忙+海外那头出事了+临时过去处理”为由对付的时候,老太太脸上竟然浮现出笑意,浅浅的笑,分不出真情还是假意。
总之,老太太的笑模样让程皇吊在嗓子眼的一颗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他立刻表决心,只要工作不忙,结婚都不叫个事,分分钟搞定没问题。
程母也不傻,在儿子给她猛灌迷魂汤之前,下了最后的期限,三个月后领证加办事一个也不能少。
一回来没有直接被架到民政局,强迫领证实属不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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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喜。三个月……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去考虑结婚后怎么办,这是忧。
就在程皇喜忧参半地纠结中,老太太发话了,勒令他带着郝文倩回乡去祭祖。
“什么?这不还没结婚呢?有这个必要吗?”程皇不想去。
“自从你爷爷的骨灰迁回家乡,你几年没去扫过墓?啊?几年了?整整10年!如今你马上结婚,难道不该带着你媳妇去祭拜祭拜?!”程母发威,声音不大,字字铿锵。
程皇叹了口气,妥协了。
从家里出来,程皇如释重负一屁股坐在副驾上。
郝文倩顺势坐进来,发动车子。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妈会揪着咱俩的耳朵直奔民政局呢。”郝文倩也是一样,一直揪着一颗心,就怕圣母皇太后太冲动。
“你害什么怕?结婚不正是你的目的吗?”程皇冷笑。
“我结这个婚就图你们家的钱,”郝文倩毫无遮拦,直言不讳:“就是要和李明涛共侍一夫也要让我有个时间适应啊。你倒好,逃我的婚去结他的婚,还没怎么样呢,就给我摆一道。”郝文倩看了眼程皇手上的戒指,咬着牙说。
“你想要戒指,喜欢哪款自己买去,跟我这个别差得太多就行。”这种形式上的东西不情愿也要走,掩人耳目最重要。
“那婚房能过户给我吗?”郝文倩得寸进尺:“这样,我就更像程家女主人了。”
“随你。”程皇闭上眼,不想再说话。
程家的祖坟在苏州s县,郝文倩第一印象是这里空气新鲜,依山伴水,鸟语花香。
长时间地舟车劳顿让郝文倩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身体还没完全伸展开,就被程皇接下来的话生生卡住了。
程皇告诉他,他要赶晚上6点的航班回去。
3个小时的飞机+2个小时的大巴+1个小时地牛车,郝文倩彻底爆了:“你是没事干吃饱了撑的?姑奶奶我颠簸了一路身上都要散架了,要回你回,我不回去!”
片刻没犹豫,程皇转头就走。
留下郝文倩一个人气得直跺脚。
最终,郝文倩也没跟程皇上飞机。
程皇之所以这么急匆匆地返回,一来是三个月的时间太少,他不想把时间浪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事上。二来,不知为何,自从踏上返乡的飞机他的眼皮就一只跳个不停。
程皇琢磨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是哪个眼皮跳灾,哪个眼皮跳财,不过以他现在的处境前者可能性最大。
下了飞机,程皇一路狂奔。
路上,拐进了一所花店买了玫瑰,又去了面包店买了蛋糕,想了想……最后去成人用品店买了润滑油。
拎着大包小包到家的时候,已渐入夜色。
放下手中的累赘,程皇捧着那束玫瑰花,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从后面把李明涛抱了个满怀。
李明涛背对着他,正在窗边观赏外面的灯火阑珊,突如其来的一抱让他整个人都惊跳了一下,身体大幅度地猛烈颤抖。
李明涛这么大反应把程皇也唬了一跳,他笑着去亲他的脖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吃饭了吗?我都快饿死了,陪我……”
话被无情地打断了,李明涛脸上从未有过的阴霾让程皇把后半截咽回了肚子里。
“你怎么了?”程皇觉得周遭的空气都要冻住了。
李明涛没有说话……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程皇实在等不下去了,焦急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慢慢地,冰冷的话语从李明涛嘴里冒出来:“程皇,咱们分手吧。”
程皇哈哈一笑:“别闹了,分什么手?就是一拍两散,也应该是离婚,你忘啦?两个礼拜前咱俩婚了。”
他抬起李明涛的手,向这个主人大秀他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气氛一点都没有回暖。
李明涛嘴角上扬,划出个冰冷的笑:“程皇,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这装蒜?就这个?”
不由分说,他甩开程皇的爪子,冲向卫生间。
程皇愣在当地,回过神一个健步跟过去的时候,已经全都晚了。
戒指在马桶里随着水流快速地打了两个旋,淹没了。
连伸手去够的机会都不留给程皇,李明涛又按了一次冲水键,一秒钟,戒指无影无踪。
“你……你他妈发什么疯啊?!!”程皇怒火攻心,狠狠推了一把李明涛,力气又急又猛,李明涛重重撞上身后的镜子,镜子“咔嚓”一声裂出一道缝,顿时他的手肘血流如注,好几条血河崎岖蜿蜒地攀爬在李明涛的手臂上,滴滴答答流在瓷砖上。
李明涛好像失去了痛觉,他理都没理,脸上毫无表情:“不需要去欧洲办离婚证了吧?反正连结婚证都没有。”
程皇怒目圆睁,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什么?为什么啊?”怎么能让人相信……两个星期钱不是刚在教堂发过誓,许过诺吗?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玩腻了。”几个字说得不徐不疾,异常清晰。
“腻?!你他妈去欧洲时候怎么不腻?结婚的时候怎么不腻?”程皇揪着李明涛的衣领,无法控制的大吼。
“那时候觉得好玩,现在没劲了。”李明涛挂出一贯鄙视的笑容:“你不经常也一时一变,说话跟放屁一样。一会说让我滚蛋,一会又来招我玩同居,这种出尔反尔的事还少吗?”
倒旧账,翻历史,用无法更改的过去时去攻击现在的进行时,程皇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但他毫无办法,无法辩驳,毕竟黑历史就在那,谁也无法抹掉。
“你行,你……你真他妈行。”临走时,程皇气急败坏地把桌上的蛋糕扔在地上,踩得稀巴烂。
一声巨响,摔门而出。
无论怎么想,程皇都想不通李明涛为什么要跟他离婚。
腻了?累了?倦了?如果是老夫老妻,什么七年之痒,十年之痒的,他还可以理解。结婚才不过两个星期,分开不到一天就他妈整这个,骗傻逼呢?
这种莫名其妙,毫无缘由地被逼至闪婚闪离的境地怎么能让人接受得了?!!
程皇内心都要抓狂了!
他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疯狂打听他返乡这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找了侦探公司,查了座机电话,甚至找人翻查了李明涛的手机记录,皆一无所获。
最后,他拨通了郝文倩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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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在我去欧洲的时候有什么异样吗?”
郝文倩“嗯……”了半天,说:“我觉得很正常得,没什么不一样。她知道我没领成证时,也只是劝我说你任性惯了,人大心野,只要有耐心,早晚是我的。”
这话,确实没什么不妥。
程皇无计可施,叮嘱了几句把妈看紧点,就挂了电话。
他像烂泥一样,摊在沙发上。
短短的一个星期,他的相思达到了顶点。
他总算知道挂念一个人是多么煎熬,白天有工作冲淡力,还算过得去,晚上是最难熬的。
每当夜色降临,躺在床上,脑袋放空,思念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李明涛的一颦一笑,动人的酒窝,妩媚的眉眼,特别是做爱时,压抑动情的神态都让程皇思念得刻骨铭心。
有的时候,光凭这份思念都能让程皇起性。
憋得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手出来,而射后那种啃噬骨髓的思念和绝望的空虚感让程皇好几次眼角都湿润了。
两个星期以来的冷战,李明涛理所当然的一个电话都没有。
即便每次电话铃一响,程皇都要经历满心期待到黯然神伤的循环,他也根本控制不住地以为那就是李明涛的来电。
就这么又耗了一个星期,程皇再也忍不住了。
他主动打了过去,嘟……嘟……嘟……不知道响了多少声,终于有人接电话了。
李明涛略带陌生的低沉声音响起:“什么事?”
毫无感情的声音让程皇冷得一哆嗦,本来满腔怨言的他顿时就颓了。
“涛子,咱能别闹了吗?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说,你说的我都改,我改还不行吗?”
足够的低三下四,程皇甚至觉得如果李明涛本人在面前,说不定他连跪下的心都有。
见电话那头沉默了。
程皇更是不管不顾了:“涛子,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但我可以没有你。”李明涛的语气相当决绝:“房子我找得差不多了,周末过来一趟房子吧。”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了电话,怎么开车冲到李明涛宿舍的,程皇的全部注意力都耗在了李明涛的那句话上。
很明显,一旦搬出去,李明涛的电话号码必然会跟着换。
不同于上次,如果说上次李明涛的消失,程皇还可以坦然处之,这回,便是要了他的命。
赶到李明涛那里已经临近午夜,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疯狂地敲打李明涛的门,惹得旁边住户骂声连连。
李明涛开了门,一脚把程皇踹在地上;“有病啊你!大半夜的跑来发什么骚?!”
程皇都没有站起来,爬着过去,毫无尊严地抱着李明涛的腿:“涛子,涛子,我求求你,你不要走,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爱你,我爱你啊……”
李明涛蹲下来嫌恶地扳开程皇地手:“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了?像个婊子一样地跪在地上求我……以前那个妄自尊大,不可一世的你哪去了?这样子真他妈让我恶心。”
“咱俩分了,散了,完了,你懂吗?”李明涛最后说了一句:“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便重重关上了门。
程皇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下的楼,回神的时候已经站在静谧的小区中央,他看着手掌心雨点从细小到粗大,雨势从断线到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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