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特别是在他一只腿分开,被李明涛从侧面操干的时候……不过这种感觉没让他难受几秒钟,便被一波胜似一波汹涌澎湃的疼痛淹没了。
“涛子……我操……太疼了,你慢点……”虽然用了很多润滑剂,但是对于一朵尚未开苞的雏菊来讲,还是太过凶残了点。
程皇全身上下的汗,疼得大腿都微微发抖,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张嘴说话时流出一点半点的哀嚎,所以话说得慢慢吞吞,断断续续。
不知道是李明涛想快点结束还是操得太爽,忽然,他把程皇上半身压在床上,变成完全的后背式,这种体位后面的人最容易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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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果然,李明涛加快了腰上的力度,狠劲拔出狠劲顶进去,一下一下越操越狠,越干越带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程皇真的受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呻吟声根本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就在程皇疼得两眼发黑,李明涛终于一个猛力挺入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混着红色的浑浊浓液从两个人的紧密处缓缓流出,看着既淫靡又心疼。
李明涛从床头柜上拿了个烟灰缸,回到床上,扔了一根烟给程皇。
搓开火,先给程皇点上。
程皇没说话,抽了一整支烟后,才开口:“你真他妈狠,我以为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狠不行,我就是要让你记得。”
程皇转头看向李明涛,不明所以。
“不把你操成这样,你就不会记得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这句从没李明涛嘴里听过的情话让程皇一个哆嗦。
让一个人,一个像程皇这样骄傲到骨子里的人能够铭记于心的是什么?屈辱?征服?疼痛?
都不是。
是在身体和灵魂上烙上一辈子除不掉的烙印,这个人曾经为了爱,甘于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予取予求,以爱的名义将疼痛深深注入血液中,遍身流淌,直至死亡。
直到那一刻,程皇才彻底明白,他就像放荡不羁的孙猴子,载在了李明涛这个如来佛的五指山里,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人早就把自己看得透透的。
程皇摇头苦笑:“涛子,你……真他妈牛逼。”
“我去买点消炎药和栓剂吧,我怕……会发炎。”李明涛看着床上点点血迹,皱起眉头。
“没事,一会你帮我洗洗就行了。”程皇可不想大动干戈地提醒自己被操的如此惨烈。
问题是,身体上的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地。
尽管李明涛很尽力地帮程皇弄干净,夜里,程皇还是发起了高烧。
李明涛惊奇地发现,发着高烧地程皇活脱脱一个小粘膏,乖巧又粘人,从始至终一直腻在李明涛的怀里,片刻都不愿意分开。就是李明涛上个厕所,程皇都要拖着被子,拽着衣角跟去。
没办法,李明涛只能等程皇睡得人事不醒,偷偷爬出去买药。
吃过药,温度降下来点,程皇开始有了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摸上了李明涛的脸,一脸幸福地轻轻呢喃:“涛子,有你真好。”
试表,喂药,帮程皇物理降温,李明涛整整忙活了一夜,刚合眼。一听这话,睁开眼笑了:“干脆你天天发烧吧,你就没这么可爱过。”
“我小时候特想感冒,一发烧就盼着往高了烧。”
李明涛听着新鲜,睡意去了大半,他坐起身来,拿了烟灰缸过来。
“唉……可惜我身体太皮实了,别说是大病,小病都没得过几次,感冒从来不吃药,没两天准好。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我们班有个得肺炎的,我天天找茬往他家里窜,就盼着能被他传染上。”
李明涛刚点上烟,听到这话,惊讶地问:“你吃饱了撑的?干嘛没病找病啊?”
程皇把手搁在脑后,看着天花板,说得轻松:“嗨,还不就为了能让爸妈多疼疼我。”
这话现在说得无关紧要,搁以前都不敢去想,为了这个“多一点点的疼爱”他曾经下过多大的功夫。
越得不到,越想得到。
如果说郝文倩一出生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半点亲情都没体会过,那么程皇就是一个父母双全,见得到摸得着,却得不到的苦逼孩子。
在他童年记忆里,似乎没有一件事不是在和某个人抢爸爸妈妈,因为某个人他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服,因为某个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好吃好喝的第一口永远没自己的份,因为某个人连家长会都没有家长来,好不容易努力考来的双百蛋用都没有……
因为某个人……他几乎都没有一个能值得好好回忆的童年。
而这个“某人”就是程皇的哥哥,程家和。
家和,家和,一家祥和,万事兴旺。这是程皇的父亲程元勋给程家和起名的初衷。
事实上,程家和出生时并不姓程,他姓谭,叫谭章。这个谭是随母姓。
毫无悬念,他是个私生子。
那个时代对待私生子是绝对没有宽容的,程元勋随着插队大军返城后,再一次见到程家和母亲时,完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一辈子的女人。
眼前这个人,形容枯萎,早没有了当年的朝气蓬勃,干枯的头发,消瘦的身体,连眼神都是呆板无魂的。
那时候,身后拽着妈妈衣角,羞涩胆小的小男孩便这样走入程元勋的眼中。
投奔程元勋时,程家和的母亲已是一身顽疾,没有多少时日了,把儿子平平安安交到他父亲手上以后,便了无牵挂地撒手而去。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忽然间多出一人,而后,程皇的世界便彻底改变了。
他再也不是家里唯我独尊的那一个。
程元勋对程家和充满愧疚,乃至于父爱之情处处泛滥,很多时候,夸张到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亲儿子。
愧疚而生的爱怜往往更加牵动人心,父亲如此便罢了,可程皇的母亲陈秀梅却更是奇葩得可以。
作为大家闺秀,出生官宦世家的长女,陈秀梅始终无法摆脱旧时观念中“原配”的三从四德,她不但接纳了“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还将她的儿子照顾得无微不至。
既然都是丈夫的孩子,理所应当要站在一个起跑线上。
陈秀梅的育儿之举便是要公平公开公正地对待丈夫的两个孩子,可……往往把一碗水刻意往平里端,其结果不但不平,还要洒出来点。
程皇的境遇就是这碗洒了一半的水。
陈秀梅越是想公平对待,就越是亏待自己的新生儿子,做事件件三思,处处斟酌,生怕落下一个“后娘”地名头,到最后这哥俩的地位居然微妙地颠倒了。
母亲莫名其妙地从亲娘变成后妈,自己从一个人见人疼的宝贝疙瘩沦为扫厕所的灰姑娘,这特么不变态都见了鬼了!
程皇当然不会忍气吞声,善罢甘休,他开始处处惹是生非,制造麻烦,为的就是让父母多看他一眼,多关心他一下。
小孩子嘛……总是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求关注,求虎摸了。
“你父母不疼你吗?”烟抽到一半,李明涛突然这么问。
“不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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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小时候没看出来。”程皇伸手找李明涛要烟抽:“他们更疼我哥。”
“准是因为小时候你没你哥乖。”李明涛笑。
“你搞错因果关系了,是不疼我,我才胡闹,不是因为我胡闹,才不疼我,你的(di)明白?”程皇耍起了日本皇军腔。
“难道你也曾是个乖乖地小萌包子?嗯?”李明涛上手去揉程皇脸蛋。
“这个问题我认真想过,”程皇把李明涛的手拿下来:“如果没有我哥,至少……我应该不会把我爸气死。”
第三十五章
程皇的无法无天终于在父亲去世后被画上了句号。
父亲的突然离世对他的人生到底有多大影响,程皇没有测算过,只是每次想起来总会呼吸困难,心口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特别的痛。
可以说,这件事是程皇做过最后悔的一件,没有之一。
大二那年的夏天,19岁的程皇把大他5岁的周婷婷给办了,一夜再平常不过的艳遇让程皇陷入了空前的麻烦之中。
明明记得用了套,周婷婷却把早孕试纸拍在了程皇的面前。
试纸上两道杠杠是那样的刺眼夺目。
和周婷婷之间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她人便携着父母撬开了程皇的门。
不登门还好,一登门事情就更大了。
原来周婷婷的父亲是程元勋失散多年的故友,延边大西北插队时,两人曾经有过一段生死之交,交情即是过命,恩情自不必说。
让程元勋怎么都想不到,30年后自己的儿子竟然把自己苦苦寻找恩人的闺女给糟蹋了。
悲愤之余,一口老血吐了出来,直接脑溢血,在医院抢救没两天,人就没了。
在最后的弥留之际,程皇记得清清楚楚,父亲一双恶毒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半刻没离开过,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凝结成一把刀,将他千刀万剐。
火化当天,程皇并没有在场。
他把周婷婷堵在了正要堕胎的医院里,当时,他把一打子照片甩在了周婷婷的脸上。
照片上周婷婷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旁边亲热搂着她腰的男人和她有几分相似,是她青梅竹马的表哥。
程皇嗓音都要冻透了:“你应该庆幸,我从来不打女人,更不会碰孕妇,否则我早把你捅死了。”
看着眼前抖成筛糠的女人,程皇愤怒至极:“孩子是这个人的吧?你早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诱我上钩,把孩子栽赃给我,对不对?!”
周婷婷颤抖着嘴唇,哭得泣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事情会这样,我……我没法说啊,我怎么说……孩子的父亲……其实是我的表哥,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就完了?!啊?!”程皇高声怒吼:“那我爸呢?!我爸呢?!”
周婷婷拼命摇头,一个劲地哭。
程皇恨得呼吸都要骤停了,恨周婷婷,更恨他自己。
……
…
李明涛见程皇魂不在这,下床拿了两罐冰啤酒上来,冰了他脸一下:“人死不能复生,你就别瞎琢磨了。”
程皇喝了两大口,冰爽的感觉直抵牙关,让他回了回神:“其实我爸心思一直在我哥身上,对我就那么回事,可他过世后,我老是做梦梦到他,那些和他屈指可数的记忆都他妈被我梦遍了……”
话说到后来,程皇眼圈都有点微微泛红。
李明涛把程皇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这个怀抱是那样的温柔舒适,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程皇鼻子酸得受不住了,眼角湿湿的:“涛子,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在我爸身上没有尽的孝,要双倍还给我妈,做我妈的乖儿子,好好孝敬她。所以,我不能……”
不能不结婚。
后半句,程皇没说下去。
也许是这氛围煽情得太邪乎,程皇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差点就口误了。
生生把半截话咽进肚子里,一时脑抽还想不出来替换的话,程皇有点额头冒汗。
无巧不成双,这个尴尬的时刻,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一看来电,郝文倩。
程皇眼都直了,直接挂断。
好在李明涛并没有深究,起身去了卫生间。
前脚刚走,郝文倩的来电又蹦上了。
这回,程皇接了。
“干什么?”程皇尽量控制语气和声调,以引起卫生间那边的注意。
“还能干什么?你不接我电话,我就一直打下去,看你接不接。”
“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今天中午陪我吃个便饭。”
“不去。”程皇很干脆。
“……”听筒那边默了。
正要挂断,那边响起郝文倩从未听过的低沉嗓音:“程皇,你最好给我搞清状况,拒绝我的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说完,只剩盲音。
屋子里,程皇铁一脸铁青,手机都要被他捏碎了。
程皇最终还是去见了郝文倩。
按照郝文倩给的咖啡店,一进门就听见了以郝文倩为首的几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门边拐角处,圆桌的沙发上一圈的美女,个个光鲜亮丽,明媚动人,让进进出出的人侧目不已。
有外人在场,程皇起脸上的冰霜和一肚子的火,扯了个阳光般的温暖笑容对郝文倩笑笑。
还没怎么样,其中一位女士立刻夸张地捂住嘴,激动地直跳:“文倩,你好福气啊!好帅啊,真的好帅啊!太是我那款了。”
另一个更极端,跑上来直接上手就摸:“哥哥,你身材好好啊,瞧着腰,一丝赘肉都没有,好硬啊,文倩你好性福啊。”
“行了,行了,你们都矜持点,”郝文倩忙护着程皇阻止这一堆老色女揩油:“没看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嘛,惹急了他,暴打你们啊!”
“哇噻,这么劲爆啊,好哥哥,你打我嘛~打嘛~打嘛~”
“我要,我要,我也要~”
……
…
放以前,百花从中一点绿的戏码程皇最心水了,满目波涛,遍体芳香,闻着哪朵香,想怎么采就怎么采。
可现在,他心里要多隔应就有多隔应。
还好,在他没有爆发前,郝文倩很识时务地把这一票女人赶走了。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比一个极品。”没有外人,程皇不需要遮掩,话横着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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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放尊重些,他们都是我的好姐妹,”郝文倩不甘示弱:“你不陪我添置结婚用的东西,还不许我叫闺蜜们陪我?”
“结婚”这个词是现阶段的敏感词,一出口算是彻底把程皇惹毛了。
“郝文倩,你他妈搞清楚状况!这个婚,是你要结,不是我要结。”
程皇爆粗口,让郝文倩一愣:“程皇,你脑袋是被门夹过还是跟李明涛甜蜜得都断片了?你不想结这个婚,我分分钟可以打电话给你妈,随便扯个什么理由,这个婚就可以不结。”
郝文倩喝了口咖啡,说得慢悠悠:“你可要想清楚,不和我结婚,你找谁都会比现在痛苦一万倍,不过是结婚前必经之路,你就这么不耐烦,那结婚以后呢?除非你破釜沉舟敢跟你妈叫板摊牌,否则这个婚结不了我不过就是点钱的事,你行吗?”
没错,郝文倩现在就是程皇的唯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在结婚问题上,可以把对李明涛的伤害减到最小的人。
直到郝文倩直言不讳地点出来,程皇才意识到主动权早就不在他的手里,对李明涛萌生爱意的那一刻开始,手里的筹码就已经全都交了出去。
“卡要是刷爆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尽量挤时间过来,我妈那边你能拖就帮我拖吧,需要我配合随叫随到。”程皇没了锐气,很明显服软了。
看到骄傲的人举起了白旗,郝文倩笑得那叫一个甜。
她举起咖啡杯,做出了一个cheer的动作:“合作愉快。”
这个世界泛滥着拜金主义,个个金钱至上,可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却从来不叫问题,那些根本无法用金钱衡量,挥之不去,割舍不掉的感情才真正令人头疼。
从这一点来说,程皇是真的很羡慕郝文倩。
拿得起,放得下,说不要就不要,最终选择了最现实,最靠得住的东西。
而他则一步一步走入了夹缝之中,一边是李明涛,对这个人的感情他早就放不下,也割舍不掉了。另一边,却不能也无法对母亲置之不理,父亲去世后,他的一颗孝心就被无限放大,对母亲算不上百依百顺,也绝对不会公然忤逆。何况,除非他跟他母亲出柜,否则结婚不过早晚的事,拖得了一时,拖不过一世。
出柜,程皇连想都不敢想。
回到李明涛那,已经快到晚上饭点了。
刚进门,就被李明涛从后边扑了过来。
李明涛又啃又咬,像个常年得不到满足的吸血鬼,最后在程皇的脖颈处下了狠嘴,立刻,一个血红的牙印在皮肤上浮现出来。
“哎呦,我操……你他妈要咬死我啊。”程皇捂着脖子,直嗷嗷。
这一下是不轻。李明涛却并不心疼:“我一觉醒来人就没了,烧还没退,又他妈出去浪了,是吧?”
程皇默了,屋里一片寂静。
也就安静了那么两秒钟,一个突如其来的熊抱把李明涛摁在了床上,程皇呵呵直笑:“你丫真够心理变态的,要不你干脆割了我jb,天天揣怀里,准保就踏实了。”
一个玩笑话说得这么血腥,谁听了干呕还来不及,哪会有人当真。
可偏偏李明涛听进去了,他肃着一张脸,无比正经的神情:“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敢在外边背着我劈腿胡搞,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嘿,这话说的,就好像和你在一起时,我在外边怎么样过一样。”程皇信誓旦旦,对天盟誓:“我可一直为你守身如玉,清白着呢,你可别冤枉我。”
李明涛心里舒坦多了,眉眼一弯,笑着说:“那你到底去哪了?不舒服还乱跑。”
“公司有点急事,回去处理了一下。”程皇扯谎。
他躺下来,把李明涛抱在怀里。
夜幕降临,小区里一片星星点点的灯光,灯影透了进来把怀里的爱人照得分外好看。那情景让程皇不觉间心跳加速,很久很久,他开口了:涛子,咱们去欧洲呆段时间吧。
第三十六章
程皇告诉李明涛,两个货柜的货款被老外无限期拖延了,需要过去要账,夫妻俩一起上门讨债,多有效率多带感。
李明涛耸耸肩,算是答应了。
飞机刚到阿姆斯特丹,连机场的卫生间都没出,地球那一端的电话就火急火燎往里顶。
电话里郝文倩气急败坏:“程皇,你电话怎么回事?十几个小时全是无法接通。”
程皇不紧不慢,告诉她,人在国外。
“你在哪?”郝文倩好像没听见。
“国外啊。”
“我问你哪个国家!!”
“欧洲啊,要不然怎么会十几个小时断线。”程皇觉得郝文倩吃什么了,反应这么迟钝。
突然,电话哪边没音了,而后是一下重似一下的大喘气。
还没等程皇问出什么,听筒那边汹涌澎湃的喊声犹如开了提:“哥哥啊!!明天是咱们领证的日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皇捂着耳朵,把电话拿开,里面全是哇啦哇啦喊声。
再把电话重新贴在耳朵上,程皇跟没事人一样:“要不你报我名字,或者拿我照片试试?”
“民政局你们家开的啊?!你见过谁跟照片和名字结婚的??!!”
“那我可没辙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不由分说,挂断。
看见李明涛在subway大口大口啃火腿汉堡,程皇撅着嘴抱怨:“好饿啊,好想快点去酒店。”
“这么多吃的你不点,耗到酒店干什么?”李明涛指了指点餐台:“大少爷,您就凑合吃点吧……吧……”
最后一个字之所以变成了重叠字,完全是因为李明涛被吓得一激灵,嘴有点拌蒜。
光天化日,公众场合,程皇身子居然横跨过整个餐桌子,暧昧地用嘴去添李明涛唇边的沙拉酱,舔完还不忘亲了亲李明涛的嘴唇。
程皇咂摸咂摸嘴:“快餐哪有你好吃,嗯……还是你比较有味道。”
“啪嗒”一坨蔬菜从汉堡包里掉了出来。
李明涛红着脸,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四周张望。
“瞎紧张什么,这里是荷兰,同性恋都可以结婚,”程皇坐回去:“你信不信,就是现在咱俩来个法式舌吻,倒贴钱都没人看。”
“……”
终于明白了,李明涛冷哼:“程皇,根本就没有欠款的事吧?”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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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望天中……
“你把我骗来,不会就是为了可以正大光明地搞我吧?”
“binggo”程皇淫淫一笑。
不惜撒谎,打着飞机也要跑到世界另一边公然搞同性恋,李明涛实在对程皇的癖好理解不能。
一路去酒店,勾肩搭背,搂腰捏屁股,出租车上差点没把他给办了,李明涛实在忍无可忍,终于炸毛了。
一进房间,行李箱都来不及放,李明涛直接把程皇抵在墙上,在他耳垂上狠狠就是一口。
疼得程皇嘶嘶地直抽气,下面立时就硬了。
“臭流氓,真他妈变态,这样就硬了?”李明涛话里带火。
“硬他妈也是你招的,你就嘴上来劲,一会可别哭着求我。”程皇架着李明涛的腰,都没让他有机会脚碰地,就把人深深地埋进柔软的大床上。
配合这回的蜜月主题之旅,酒店套房选得是奢华情侣风,李明涛躺在床上,往上一看,一面清透的镜子把底下的风光照得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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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酒店够带感吧?就为了照你的骚劲,你可劲的骚。”程皇一把扒下李明涛的裤子,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抹几下口水当润滑,把他腿强行分开,直接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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