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你他妈搞什么?”李明涛手里举着菜刀,脸不停地在抽筋。
眼前的程皇西服革履,一身老板标配装,怀里揣着一大捆粉色小熊做成的花束,一片扎眼的粉嘟嘟,每个小熊的脖子上还系着璀璨夺目的“iloveyou”水钻。
李明涛眼睛都要亮瞎了。
程皇大咧咧往沙发上一躺,随手把花束扔给了李明涛,松着领带说:“这个是我用来追人的。”
李明涛大惊失色:“我操,你他妈对中学生都不放过,不怕遭报应啊?”
程皇眯起眼:“没错,那个人嫩得屁股都能拧出水来,胸前坦荡荡,一身腱子肉。”
李明涛傻愣愣地看他。
“往哪看啊,还不知道我说谁呢?”程皇笑着回答。
李明涛的视线落在粉嫩的小熊们上,一脸“你他妈玩我呢”的表情。
“我让前台给我定束花,她就给我弄来这么个玩意。”程皇耸耸肩,手一摊。
“你前台多大啊?小姑娘一个吧。”
“早就有娃了,还在这儿装嫩,真他妈奇葩。”
李明涛没再说什么,玩着其中一只小熊脖子上的“iloveyou”,偏过头问程皇:“你为什么送我花?”
“想送。”
“为什么想送?”
“想送就是想送。”
“没有为什么?”李明涛不放弃。
“你他妈是不想要吧,”程皇伸手过去抢:“不要就扔了。”
“真不识逗,”李明涛护着小熊花,笑起来:“你与其送我个中看不中用的,还不如给我个中看又用的。”
“例如?”程皇大感兴趣。
“这个。”李明涛话音未落,银光一闪,程皇觉得腕子上一阵冰凉。
低头一看,是一副灼灼泛光的银铐子。
第三十章
李明涛在“性趣”上是个什么样的,程皇没深研究过。
在他看来,跟同性玩的就是一种自然,说白了,就是不为婚姻道义,不为繁衍子孙,只为身体里那股浑然天成的原始冲动而淋漓挥洒。
正因为如此,他习惯地认为像他这样的爷们攻,硬邦邦的1号,能跟他滚得了床单的理应就是个小受受。
所以当他看到李明涛勾起嘴角笑着来解他的衣服时,相当惊奇。
“你要干什么?”程皇问。
“干你。”李明涛咬着程皇的耳垂嘟囔。
在程皇听来,这句自己常说的话从李明涛嘴里冒出来相当有喜感,他嘴一撇:“别逗了,你行吗?”
“你说呢?”李明涛把程皇的手放在自己“那个”上面,那里已经潮热一片。
“那可不好说。”程皇笑着,一个使劲,硬是把另一半的铐子拷在了李明涛的手腕上。
这是个相当明显的信号,下一刻,两人都毫不犹豫地向对方猛扑过去。
谁压得过谁,谁就能在上面。
俩人互不相让,扭胳膊压脚玩起了柔道。
铐子中间的链子能有多长?一通不遗余力的肢体肉搏,没一会就没有活动空间了,两人的胳膊犹如连体婴一样被死死地搅在一块,完全动弹不了。
腕子被磨破了皮,身上一层粘腻的臭汗,程皇没了兴致,叫唤起来:“真他妈没劲!有你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李明涛也烦了,抹着脸上的汗大骂:“你他妈算个毛长辈,比我大不了半个月,有我的时候你顶多就是个受卵。”
“受卵也比你个小蝌蚪强。”
“少废话,有本事你来啊,光途嘴上痛快有个蛋用。”李明涛叫嚣着发起了二次猛攻。
锁链被拉扯得深深陷在肉里,程皇严防死守,余光一晃,正瞥见李明涛腕子上被勒出的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他赶快搂过李明涛,把手指垫在他铐子里吼:“干嘛呢!发他妈什么疯!”
李明涛不再有所行动,乖乖地躺在程皇怀里呵呵笑:“这算什么?操君千百次,做鬼也风流。”
程皇捧着李明涛的手腕又吹又揉,一听到这话,忙抬起头:“你能有点出息吗?这也叫个事?”
“你同意了?”李明涛立时满眼放光。
“嗯。”程皇眼都不眨一下,半点没犹豫:“你想怎么个玩法?传统式还是后背式?”
“真的?!你不是从来不挨操吗?”李明涛不大相信,可脸上期待的神色却没有少半分。
“那是对别人,你不一样。”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李明涛像中了魔咒一样,乖乖地把手铐钥匙奉了上去。
钥匙一离开他手心,李明涛就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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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
后悔药可没得卖,程皇哪会给他翻牌的机会,咔嚓一声,铐子瞬间被秒,摆脱了束缚的程皇如鱼得水,没几把子力气就稳稳地骑在了李明涛的身上。
居高临下的姿势,轻浮挑衅的眼神无一不让李明涛怒火中烧,恨得他眼里都能喷出火苗来:“我操你大爷!你个大骗子!说话连他妈放屁都不如!”
“前几天我的话还跟放屁一样,这会儿就连屁都不如了。”程皇甚是满意:“谢谢亲的好评呦~”
“滚下去。”李明涛脸色不善。
“不要嘛~”
“滚!”
“就是不要嘛~”程皇撒娇。
突然,李明涛一个半身跃起,冲程皇右脸狠狠就是一拳,拳头迅猛而凌厉,即便程皇眼疾身快地向旁边躲开了,脸上也随之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我操……”程皇惊异至极,他没想到李明涛真急了。
“程皇,在你心里我他妈是不是特别缺心眼?特别好骗?”李明涛一脸冰霜,满眼嘲弄。
“我逗你玩呢,你还当真啊!”程皇翻身下来,赶紧辩解。
“对啊,我怎么可能不一样?”李明涛坐起身来:“在你眼里只要能让你爽,谁他妈都一样。”他拿起床上的手铐在手里摆弄,自嘲的冷哼:“这个你都爱玩不玩了吧?我可真他妈又土又贱。”
说着,打开卧室的窗户就要扔下去。
为他特意准备一次礼物本就不易,还他妈是挑细选的成人用品!
程皇吓坏了,理所当然地去抢,电光火石间,铐子就原封不动地又回到了他的手腕上,更惊悚的是,中间的铁链居然绕过了床栏!
真牛掰,这年头想“上位”还他妈要拼演技啊!
看着李明涛一脸的得意,程皇心塞到了嗓子眼。
“你就这么想干我?”
李明涛没有说话,一只手从程皇的嘴唇上摸过,一路向胸前的突起延伸,最后探进了最敏感的地方。
答案不言而喻。
程皇无计可施,只得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要了人家的初夜,你可是要负责的。”
李明涛吻上程皇的唇:“求之不得。”
程皇从来不知道李明涛这么会玩,这让他一个自恃为性爱大咖的人着实压力山大。
按照程皇的估计,李明涛不过只会摆弄几下黑布,遮遮眼睛,玩暗黑性爱这一套,哪知道早就out了。当程皇被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李明涛像个机器猫似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拿东西,他的嘴就一直呈现o型。
皮鞭,蜡烛,自慰器,润滑油……品种齐全得都能开家网店了。
“我说,哥,哥们……你这是想弄死我吧?”
“我哪舍得啊……”李明涛舔着程皇的锁骨,狠狠一咬。
程皇皱起眉,像是因为这一口的疼痛,其实他心里最清楚,他开始不痛快了。
他不喜欢李明涛这样。
“你从哪搞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玩意?”
“网上买的。”
屋子里陷入一阵沉默,只有李明涛嘴唇滑过程皇身体的摩擦声和他微微的喘息声。
接下来,连程皇自己都觉得自己问得忒他妈没劲。
你跟多少人这么玩过?
李明涛抬起头,一抹不解的惊讶混着疑惑从眼中飞逝而过,立刻便换上一副冷面孔。
“那可多了去了。”他随手拿过床上一个仿真生殖器扔给程皇:“你看,这头都磨成什么样了。”
程皇翻来覆去,也没发现有什么磨旧的痕迹,反倒瞧见了一张还没撕下来的标签。
“你成心的,是吧?”程皇不明白这又是找什么邪茬呢。
李明涛脸上尽是鄙夷之色,下床开始穿衣服:“程皇,你他妈是个活物就开操,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干净?”
他走到门口,冷笑着开门:“我就是千人骑万人跨,也轮不到你,滚!马上滚!”
乘性而来,败性而去的事似乎成了他和李明涛在一起的主旋律。
在程皇的记忆中,没有哪次能像这回一样,让他如此的灰头土脸,郁郁寡欢。
成为禽兽没什么大不了,成为一名装逼的禽兽就太他妈招人恶心了。
一起滚床单的炮友,玩一夜情的床伴,甚至是随便为了一个目的,各取所需的苟合者,所有有过关系的男男女女,程皇从来没有在意过任何人的贞洁。
滚得尽兴,操得舒爽一向是程皇唯一的重点。
可李明涛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程皇的情绪变得十分纠结而拧巴,一方面,他对自己突如其来的“处子情节”感到震撼,随之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之中。另一方面,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对李明涛的“不公平待遇”,这种刺激像病毒一样在身体里肆意蔓延,心惊肉跳却又无计可施。
程皇满腹心事地坐进车里,手机一直在旁边嗡嗡地震不停。
接通后,陈晓梅没好气地报怨:“小皇,你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程皇懒得多说,催促嫂子有话快讲。
没什么新意,陈晓梅勒令程皇回家吃饭。
“有什么事吗?不是前两天才回去的吗?”程皇没心思回家哄老太太。
“喊你回家吃饭就要有事?一家人就不能多聚聚?你哪来那么大的抵触心理?父母生你养你图什么?多回家看看不应该吗?”陈晓梅上纲上线,一个劲往程皇脑袋上玩命扣“不孝子”的大帽子。
再不做无谓的抵抗,程皇一个掉头往老太太那厢飞驰而去。
还没进门,程皇就后悔了。
一串串银铃般熟悉的笑声从厅里飘然而出,在程皇的耳膜里被无限放大,听得他头皮发麻。
厅里,郝文倩亲昵地挽着程老太太的胳膊,头微微搭在老太太肩上,编织成一副上慈下孝的子母图,再配上旁边温润含笑的哥嫂两人组,围在桌边吃团圆饭的一家人,怎么看怎么自然,怎么看怎么和谐。
当然这是在别人的眼里,在程皇看来,这就是要出事的节奏。
“文倩,你不是有很多项目要整理?明天企划书就要在我桌上,怎么现在还有空来吃饭?”程皇一进门就没打算给郝文倩说话的机会。
程皇一脸风雨欲来的烦躁让郝文倩很不高兴,不是他自己说自己可以随时过来的吗?!
“嫂子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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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文倩冲陈晓梅甜甜一笑,随后狠狠白了程皇一眼:“我把手里的案子交给小张他们去弄了,他们组好几个人呢,一块加班加点,明天准能让你看见。”
郝文倩顺着程皇信口胡掰,嘴里一套故事,眼里是另一个讯息发什么疯?!不是你让我想来就来的吗?!
“给你的活扔给别人,你也好意思。”程皇冷眼扫回我回,赶紧走。
“你管得着吗?让你明天能看见企划书不就得了。”郝文倩不依不饶姑奶奶我可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还就不走了!
“企划书谁不能做?我就要看你做的。”程皇怒目而视你到底走不走?!
“你成心的吧?!没事吃饱了撑的。”郝文倩梗起脖子不走!!就是不走!
“我操……”程皇终于心口归一了。
脏话音还没落,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了上去。
第三十一章
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程老太太。
老太太义愤填膺,拍着桌子叫嚣:“干什么?!反了你了!文倩还没过门呢,媳妇你就骂上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算是彻底把程皇抽明白了。
从刚进门的那一幕,程皇已经深深感到了不对劲,这两个人,一个缺少母爱,渴求无限,一个母爱泛滥,想抱孙子都想疯了。
这么玩下去,别说是和郝文倩分手了,就是送他进神圣的婚姻殿堂都是分分钟的事!
程母的袒护让郝文倩又惊讶又感动,她忙上前一步说:“阿姨,程皇跟我闹着玩的,话赶话爆个粗口没什么的,只当是语气助词了,您可别生气。”
“从今天起你就别喊阿姨了,叫妈吧。”程老太太一点不像开玩笑。
一旁的嫂子陈晓梅惊讶地合不拢嘴:“妈,这哪行啊!证还没领,事也没办,没喝改口茶怎么就改了口了?于情于理这不合适啊,再说……”
“再说”什么,老太太冷若寒冰的眼神让陈晓梅再也说不下去。
程老太太瞪了一眼陈晓梅,眉目正色的看向程皇:“下个月选个日子,你们把证领了,办事不急,选好了地儿再说,咱们程家可不能亏待了文倩。”
我操……
程皇知道大事不好,却没想到来得这般急风骤雨的凶残。
“妈,结婚怎么能赶鸭子上架啊?我还没准备好呢。”明知徒劳,程皇还是试图挣扎。
“住口!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你准备了吗?一天到晚骗我这老婆子!我告诉你,文倩这个儿媳妇我是要定了,这个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程皇不再说话。
自从父亲过世,程皇便一改以前的顽劣,在程母面前充当起了百分百的孝顺乖儿子,母亲说东,他不敢提西,指南,他不敢往北,说煤球是白的,他都敢再附和两声,白,真他妈的白。
现在看来,沉默不语算是他最大的极限。
程皇越来越暗的脸色让郝文倩慌忙出来打圆场:“阿姨……啊,不……妈,您别着急,结婚这么大的事我再跟程皇商量商量,您……”
不等郝文倩说完,程皇生硬地甩了一句:“这事回来再谈。”便拽着她往外走。
程皇走后,程老太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不住地流泪,陈晓梅无计可施,陪在老太太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劝着。
一顿好好的团圆饭就这样吃得七零八落。
郝文倩这边也没好到哪去。
车里,程皇的一声不吭让郝文倩快要窒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程皇终于发话了。
“多少钱你能走?”
郝文倩猛地抬起头,眼中尽是委屈。
“我真没想怎么样。我就是觉得你妈太可怜了。你知道么?我多羡慕你有这样的妈妈,就是天天有个人在我耳边叨叨让我结婚,我都觉得幸福。”
程皇搓开打火机,点上一颗烟:
“100万。”
郝文倩盯着程皇好像在看一个外星人。
“我不会走的。”
“再加50万。多一分钱我也不会给你。”
“程皇,你也太瞧不起人了。”郝文倩鼻中一声冷哼:“告诉你这个婚我还就结定了,多少钱都甭想跟我分手。”
“郝文倩,你有病吧?跟谁赌气呢?犯得着拿自己的后半辈子开玩笑吗?”程皇冷笑。
“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咱俩多般配啊,你们程家土豪多金,一家人打老太太那儿又这么疼我,程家的女主人……”郝文倩眯着眼,无限陶醉:“多么诱人啊,傻子才会放弃呢。”
女人翻脸怎么比他妈翻书还快,程皇都要失笑出声了。
“你不是爱情第一位吗?前些日子一哭二闹,要死要活的是谁啊?”
郝文倩不以为然:“就是我!所以我才学乖了!我算看明白了,你们男的没一个好东西,不爱就不会受伤,跟你结婚一辈子吃香喝辣的,还不愁你有一天不爱我了,反正你根本就没爱过我。”
郝文倩把话凿实了,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打算留:“把我带进你们家门,假装搞对象骗你妈可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招惹我就要承担后果。”
程皇:“那么说这个婚你是结定了?”
郝文倩肯定地点点头。
程皇狠吸了一口烟,捻了几转把烟掐灭在了车上:“郝文倩,咱们约法三章,结婚以后,第一,我的事你不要管。第二,做好你妻子分内的事。第三,不要再和李明涛有接触。”
“为什么?”显然郝文倩是对最后一条大为疑惑。
“没有为什么,要是做不到,现在就拿钱走人。”程皇沉下嗓音:“别以为我妈护着你,我就拿你没辙,想分手办法多的是。”
见郝文倩沉默不语,程皇亮了最后的底牌:“前两条你打些折扣,我都无所谓。李明涛不行,他是我的底线。”
郝文倩嘴唇动了动,想问却什么没问出口。
默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
别说郝文倩,就连程皇自己都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断绝郝文倩和李明涛的来往。
他是不明白,却有一个声音在他脑中和心中不断提醒他:不想失去李明涛,就不要让他知道结婚的事。
如果一点一点细细品味,在程皇每一个过往的人生节点里,那些跟他有过肉体之欢的男男女女就如同闹市中川流不息的人群,其存在感不过是在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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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被偶尔抬头看上那么一眼。
上过床的,多数连脸都记不住。
而在熙熙攘攘的过路人群中,总有那么一张脸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吸引程皇看过去,走近他,不过早晚的事。
这个人就是李明涛。
无论程皇是否承认,分手后电话里那个从来没有删除的快捷键,回忆中难以忘记和李明涛在一起的清晰点滴,甚至是多年后的他心里偶然间迸发出的那种难以抑制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他,他早就陷进去了。
禽兽嘛,总是迟钝于真情感。
把郝文倩送回家,程皇一直坐在车里抽烟。
车窗上雨花点点四溅慢慢连成一片片的雨帘蜿蜒流下,静谧的小区里,家家户户夜灯闪烁,这样一辆打着双闪,不停摇摆雨刷的私家车,一动不动地驻留在空旷的小区花园边显得是那样的冷然而萧瑟。
程皇盯着面前的雨刷就那么一下一下地刷啊,刷啊,刷啊……突然,他好像想明白什么,猛地启动车子,一个调头,往李明涛的宿舍飞驰而去。
开门的时候,程皇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连睫毛上都挂着水汽。
没等李明涛问出什么,程皇早就封住了他的唇,吻了上去。
他紧紧地抱着李明涛,力道大得仿佛都要捏碎怀里的人。用脚“砰”地一下把门带上,来不及上床,把李明涛抵在墙上,在他的脸上和脖间疯狂的亲吻,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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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从未在程皇身上感受过的炽烈。
李明涛刚开始还微微抗拒,没过几秒钟便被这种热度深深感染了,他肆无忌惮地迎合着程皇每一次的放肆侵略。
两个人像多年没见,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这种从未点燃过的炽热让他们根本无暇慢慢去体会对方,两个人粗鲁地扒着对方身上的衣服,恨不得赶快把这些个碍事的劳什子弄掉。
把李明涛压在床上的时候,程皇低下头在他的锁骨处狠狠一咬,一股钻心地疼痛让李明涛闷哼一声,他没推开程皇,反倒抱上去,以其人之道去攻击程皇的唇。
在床上,李明涛一向低调隐忍,从没像现在一样像个激情燃烧的野兽,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欲望灼得粉里透红,赤红着眼睛在程皇的唇上肆意妄为,口中舌间反复纠缠……把这个久经沙场,老练的接吻高手亲都要抽筋了。
李明涛根本不给程皇退下阵来的机会,他一口咬在了程皇唇上最松软的地方,力道之猛,瞬间让甜甜的血腥味弥漫了程皇整个舌头。
不得不说,这种突如其来带着淫靡血味的疼痛感,其催情效果十分可观,程皇原地满血复活又上去干第二轮。
谁知这回的阵地却不在接吻上,李明涛一个使劲,把身上的程皇反手压在了身下。
程皇的“欲望”此时早已饱满硬直,李明涛来不及去拿床头柜的润滑剂,吐了口口水做润滑剂,沫了几下就要坐上去。
这种受上攻下的体位,爽是爽,但是危险系数却比较高。一个坐不好或是力道太猛的话,很容易弄伤上面的那位。
程皇赶紧用手架住李明涛的腰,制止他更近一步。
激情之时被生生打断最让人难受了,李明涛哑着嗓子问程皇:“你……怎么了?不想做?”
程皇撩着李明涛前额黏腻的头发,满眼温柔:“我不想这个姿势,我怕你疼。”说着,翻过身把李明涛放倒,开始一寸一寸亲他。
刚开始李明涛还在程皇高超的技术中闭眼享受这无尽的快感,突然,一个激灵让李明涛愕然而止,他几乎是跳坐起来。
刚才,程皇要干什么?他居然要给自己……
口交?!
李明涛不敢置信地看着程皇。
程皇倒很是坦然:“干什么?不喜欢我给你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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