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要是我一条都不答应呢?”于洋冷哼。
“那咱爸咱妈可就有机会一睹你主演的床上动作片了,热腾腾新出炉的呦~”程皇吹起了口哨。
“行,臭小子,你有种。”于洋狰狞一笑:“我就不信你比我干净,就不怕我把你的脏事也抖搂出来?!”
“脏事?你是说搞同性恋?”程皇呵呵一笑:“好啊,随你。”
于洋愣了。
“弄我,你只会死得更快,”程皇的笑泛着寒气,每个字都能冻上霜:“等搞到我的照片和视频,你早他妈死到泥里去了。”
程皇是吹着口哨从于洋车里钻出来的。
回到自己车上,屁股还没落稳,手机就一个劲地响了。
一个阴柔的男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哥,怎么样?我那照片还好用吗?”
“不错,角度够刁的,什么都看得见。”程皇把烟咬在嘴里,四处找打火机:“你还真把你们在床上搞的视频拍下来了?”
“那当然了,这还有假?老娘这回可是把于洋给得罪透了,总不能连个正经视频都没捞上吧?”说话的人跟太监有一拼,尖声尖气的还拐着京腔。
“贺云帆,你说话也太他妈娘了。”程皇一身鸡皮疙瘩,有点不适应。
“讨厌~人家一直都是这样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贺云帆嗲声嗲气地撒娇:“我不管,你答应人家的呢?什么时候兑现?”
“我答应你什么了?”程皇装傻。
贺云帆一听就急了:“咱可是说好了的,只要我搞来于洋的性爱照片或是视频,你就陪我好好玩一把,老娘可是赴汤蹈火,连人都搭到床上去了。”
“少他妈装蒜,就跟你吃了多大亏一样,偷着乐还来不及吧。”
“谁说的!他那玩意我才看不上呢?又小又细,跟铅笔似的。”贺云帆嘟起嘴。
“多粗叫粗啊?你就不怕把你自个后面玩废了,落一终身残疾?”
“讨厌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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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保护得妥妥的,润滑就都是在国外shopping的。”
“哦?哪个牌子的?好用吗?”
“我用过很多种啦,嗯……有oxi,a.sarkis,69度c,我觉得a的就不错,又滑又水,凉凉的很舒服,”贺云帆忽然意识到自己给程皇带跑了,忙来个紧急刹车:“哥你真烦人,成心在这瞎打岔,快说啦!什么时候兑现!”
程皇见计谋并未得逞,皱了皱眉:“我最近太忙,过阵子给你打电话。”
“你不会成心拖我吧?”贺云帆起了疑心。
“哪那么多废话,等我把手底下的事了一了就去找你,地点你定。”
“真的?”贺云帆锲而不舍。
“他妈爱信不信。”程皇骂了一句,直接挂电话。
没过一会,电话又蹦上了,“贺云帆”三个字在屏幕上不知疲倦地晃来晃去。
程皇叹了口气,悲催地想,欠人炮打还真他妈是个事。
第二十六章
程皇向来不是个只挨打不还手的怂货,所以整件事他很早就筹划好了。
选定贺云帆成为此次艳照门的男主角是有绝对依据的。
贺云帆这人的性格程皇在往日交道中摸了个十九八九,如果说于洋是个瑕疵必报,一点小亏都吃不得的主,贺云帆就是为了感官上的享受,可以不顾一切的莽夫。
在一个行道上混饭吃,得罪于洋还是需要些勇气的,毕竟“隆兴实业”属于国家大力扶持的龙头企业,盘子大,资金雄厚,根基渗透政商法各个层面,一个搞不好,或许就会万劫不复。
贺云帆很早就把于阳有意跟他一夜销魂给程皇使绊子的事告诉了程皇,程皇正愁找不着机会反击,想当然就将计就计加以利用。
一个想体验感官刺激,一个想战略性的反戈一击,两人一拍即合。
不过,贺云帆鲁莽归鲁莽却并不傻,知道这事于阳跟他没完,他不敢动程皇,却可以分分钟拿他开刀。
所以,事一完,他果断以十万火急的速度转移公司资产,将与“隆兴实业”有关系的项目缩减或者裁撤。对程皇则是步步紧逼,三天一电话,五天一登门,不把这一炮拿下来,绝不干休。
事情发展至此,让程皇怎么都想不到的是自己不同以往的异样反应。
程皇觉得这回自己真是应了李明涛的话,完全是把“老二”明码标价地给卖了,他越琢磨越反感,越反感就越抗拒,到最后别说是跟贺云帆上床,就是听到贺云帆娘炮的声音就从心里泛恶心。
可……欠债还钱,欠炮补炮,天经地义,他真心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啊!
程皇郁结地仰天长叹一声,对着电话那头催炮的贺云帆可怜兮兮地说:“我的好弟弟,你要是再这么逼我,我可就真要阳痿了。”
这是贺云帆打来的第二十通电话,短短两个星期,电话频次已经攀升到一天三个,规律得跟吃饭一样。
“啊?怎么会这样呢?那……要不我带点羊腰子,牛鞭什么的给你壮壮阳?”贺云帆完全不理会程皇,死皮赖脸地纠缠:“要我看还是直接上猛的得了,上个月我刚从新加坡进口了两箱子伟哥,劲特大还特持久……”
“……弟,你弄死我算了。”程皇内心淌出两条宽泪。
“那可不行,弟弟我爽完了,才能许你驾鹤西去呢。”
“……”
“赶紧的,再他妈磨叽下去,老娘心里都要长痱子了。”
“……”
终究,程皇屈服了。
软床,美酒,鲜花……点缀些荷兰进口的催情熏香,再放上一段舒缓的黑胶唱盘,为了这次的享受,贺云帆可谓是相当心,程皇却甚是糟心,他发现将“小弟弟”强买强卖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它彻底罢工,完全硬不起来了。
在贵宾套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程皇皮笑肉不笑地哼唧了两声,他实在看不下去自己那张跟要来大姨妈一样的悲壮面容。
洗了把脸,水珠子还没擦净,裤兜里的电话就开振了。
程皇瞧了眼来电,没接,顺手把手机扔在了水台上,任由那么一直振啊,振啊……直到它彻底安静。
手机上,李明涛晃动的三个字变成了未接来电的提醒。
程皇低着头,没什么表情,水珠子浸满了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湿乎乎的。
跟贺云帆这点子勾当,程皇从头到尾都操作得相当低调,两个人各自心照不宣地对外隐瞒一切。
贺云帆隐瞒的理由相当充分,毕竟他还有个正主要伺候,跟程皇那叫偷吃,胆再肥,也要遮遮嘴角,抹抹饭渣。
与之相比,程皇这次就显得矫情了。
将公司从倒闭的边缘拉回正轨,手段再怎么上不了台面,也叫公事,既是公事,则谓公办,退一步说,即便不冠冕堂皇地扯上这一层,以他那向来我行我素的风格,想干的事天王老子也管不着的劲头,完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跟李明涛吵过一架后,程皇再没回去过,一来是因为贺云帆天天缠着他,他怕纸包不住火早晚让李明涛察觉,二来,他确实不想再回去面对李明涛,找不痛快。
程皇总有种感觉,即便是从一开始就把和贺云帆的计划向李明涛和盘托出,李明涛脸上的鄙夷和嘲讽也不会少半分。
和贺云帆的这次云雨,可谓是程皇艳情史上最为悲壮的一笔。
客观一点说,贺云帆长得还蛮有味道,典型的南方小男生,五官小巧致,皮肤细腻光滑,摸起来像个软绵绵的棉花团子,特别是在床上,一波波的淫词浪叫,让人爱不释手。
可偏偏程皇对此毫不感冒,何止是不感冒……简直是欲望全消,冰身冷心。
做爱时,身下那玩意好几次都自然而然地软了下来,全靠他闭上眼睛玩命意淫才能坚持下去。
让程皇惊奇的是,在脑中幻化的一个又一个形象中,居然是李明涛的身体最能让他持久勃发……
“哥,你真棒!跟谁玩都不如跟你爽。”事后,贺云帆粘着程皇,一脸的意犹未尽。
“一边去,你不热,我热。”程皇推开他,顺手拿起空调遥控器,边往浴室走,边调度数。
不一会,哗啦啦的水声四起,透明玻璃中白雾缭绕,升腾的水汽让程皇黝黑而健硕的身影忽隐忽现,特别是他仰起下巴,微闭眼睛,那迎合水流的撩人模样让外面的贺云帆看得双眼发直。
贺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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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了口唾沫,也向浴室走去……
程皇抹了把脸上的水,看清了挤进来的贺云帆后,眉头紧皱:“你他妈干什么?”
“干嘛这么凶啊?俗话说买卖不在情意在,何况咱俩还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呢。”贺云帆嘟着嘴,眼睛倒是放得贼亮:“哥,你再想想还有啥能用得上我的?就是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贺云帆色眯眯的德行让程皇越看越心烦,越看越恶心。
这种不爽的程度已然突破了程皇可以容忍的底线,他实在装不出该有的业务风度。
冷哼一声,说:“还真有件事你可以帮我……”
贺云帆满脸兴奋,竖起耳朵。
“滚。”
跟贺云帆上床是彼此达成合作的基本条件,大家你情我愿,各出所力,各取所需,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程皇事后反悔,出入反而,完事以后态度还这么恶劣,确实让人说不过去。
他心里很清楚,无论是肉体方面,还是生意方面,和贺云帆今后的合作都要被划上句号了。
开进“惠新”小区的地下车库后,程皇没下车,一直坐在车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打火机。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样反常到底是因为讨厌贺云帆本人多一点,还是受了李明涛瞧不起他的刺激更多一些……
“咣,咣,咣……”几下敲打车窗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拉下车窗,马上,张浩那张漂亮的脸蛋显现眼前。
“你怎么会在这儿?”程皇先是惊讶,然后满脸不悦,这地方是他自个的房子,除了李明涛和家里人,没人知道。
见张浩不言声,程皇嘴角泛起冷笑:“行啊你,对我的事了如指掌,连我哪天回来都算出来了。”
“不是……我只是碰碰运气。”好久不见,张浩似乎显得有些拘束。
程皇了然地点点头:“是来拿‘风荷园’钥匙的吧。怎么不去公司找我?”
“上次去你就不太高兴,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张浩好像猛地回味过来,赶紧解释:“不对,这他妈哪跟哪啊,我不是来找你要钥匙的!”
“是吗?”程皇打开车门,看了张浩一眼往楼里走:“我今天没心情玩那个,改天吧。”
步子还没迈出去,一个力道又把他生扯回来。
一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衣角,程皇回过头疑惑地将目光顺着手一直扫向张浩的脸。
张浩一张脸红红的,半天不言语。
程皇等得不耐烦,刚想说什么,张浩那边出声了。
“我不是来……找操的。我想你,真的,特想你。”
“你想我哪儿啊?”自从打把张浩带进屋,程皇脸上似有若无的笑就没褪去过。
他打开冰箱,拿出罐冰啤扔给张浩。
张浩怎么瞅都觉得程皇的笑透着一股假惺惺,他有些急了:“你不信?”
程皇哼了一声,不置可否:“行了,喝完赶快走吧,今晚我不接客,累着呢。”
“我不管,你必须答我,到底信不信?”张浩来劲了。
“信什么啊?”程皇皱起眉问。
“信我喜欢你,爱你,而且……特别特别想你。”最后的几个“特别”被着重咬出,既严肃又深情。
程皇喝了口啤酒,说;“张浩,你想听实话吗?”
张浩眼睛一亮,点了点头。
“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回事。”程皇的语速缓慢,一字一句:“除了床上那点事,咱俩没什么可聊的。”
张浩先是愣了,随后眼眶渐渐泛红,在整个湿润前,他用手遮了上去。
“程皇,你……你真他妈够狠……够狠的你。”
看到张浩这幅模样,程皇很是不解:“咱俩做炮友不是一向很合拍嘛?你这是自己找什么不痛快呢?”
“难道你他妈满脑子就只有虫乱窜?”张浩咬牙切齿。
程皇大言不惭:“对呀。”
张浩呵呵冷笑:“是吗?那李明涛呢?敢说除了跟他上床,你就没别想过别的?”
“你是爱上他了吧?有事没事就提他。”程皇一听就烦。
“你回避,说明你对他不一样。”
“真他妈没法跟你废话。”程皇不想再继续这无意义的纠缠,拉开门对张浩说:“你走不走?”
“不走。”张浩相当坚定。
程皇不由分说上手就拽。
张浩一边纠缠,一边带着哭腔吼:“你要是不在乎李明涛,就不会被于阳耍成那个熊样,还他妈的屁颠屁颠去追他!”
程皇松了手,满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第二十七章
如果能重生,张浩一定会把那一天重活个千遍万遍。
但无论再重生多少次,张浩都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仍旧会将那句错话脱口而出。
话之所以会错口,往往是时机和情绪高度融合的产物。
在程皇刀子似的目光注视下,张浩将头偏向一边,缄默。
其实要说张浩的手段和本领程皇不是不知道,在他面前,刻意隐匿的私人信息,公司地址,乃至房产状况等等似乎都暴露无遗。不过,单单这些,程皇并没太放在心上,毕竟有点恒心毅力,又不怕花钱的话,找个什么侦探公司还是可以查出来的。
搞到个人信息没什么大不了,可对一个人了如指掌到这份上就有问题了。
程皇冷笑:“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说吧,你都干什么了?”
张浩无声。
“你就这点破胆儿啊?敢做他妈不敢说?”
张浩抿了抿嘴,仍旧没言语。
见他这样,程皇心里明白了不少。很显然,这中间肯定有猫腻,张浩和于阳的关系绝不像表面看去那样简单,说不定自己那个丢失的门卡也与之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程皇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左翻右翻拿出一串钥匙,“咣当”一声甩在厨台上,沉声说:“赶紧拿着这个滚,多看你一分钟我都难受。”
“程皇,你别这样。”张浩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因为我太在乎你了。”
“放屁。”程皇吼出声:“你偷我门卡也是因为太在乎我?!”
张浩泪花滚滚;“本来我没想这么干的,是于阳说他有招能把你和李明涛拆散,只要我弄到你的门卡,只要我配合他,就可以……”
看到程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张浩后来的话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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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声了。
程皇冷眼看了张浩很久,忽然轻蔑地笑了一声:“你说你在乎我?”
张浩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别他妈扯淡了。我对你就没认真过,玩玩罢了,这样你都能爱上我就真他妈见鬼了!你在乎的其实是你自己吧?”
“你怎么就不信呢?”张浩急了。
“别看你在农村出生,在家里跟活宝一样吧?长得好看,嘴也甜,万千宠爱于一身,没吃过亏没受过挫折,可怎么偏偏就在我这碰一鼻子灰,不服气是吧?”
张浩当然不同意程皇的分析,可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反驳的话,一个劲地“我,我我……”
程皇不想再跟他耗下去,嘴里一边赶人,一边推推搡搡把他往门外撵。
“你等等,等等,你再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嘛……”张浩扒着门边耍赖不肯走。
程皇真是哭笑不得,他觉得他跟这个小屁孩算是走到头了。
就在他一个公主抱,想把小屁孩直接扔到门外之际,门却自己打开了。
无论是谁进来,当时的画面都可以说极富冲击性,两个大男人,一个搂着怀里人的腰,一个勾着对方的脖子,抱得跟要新婚洞房似的。
这么暧昧不明的动作让推门而入的李明涛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门口。
程皇和张浩也没想到不速之客竟然是他们争论的焦点人物,一时间也默了。
三个人纷纷都像被施了定身术,全呆了。
还是张浩一声甜腻腻的叮咛打破了沉寂:“程哥,愣着干嘛啊?你不是来关门的么?人家好心急呢。”
为了贺云凡那点子破事本来就和李明涛闹不愉快,这会儿又被张浩活活地添了把堵,这让程皇更烦躁了。
“滚一边去,还他妈嫌不够乱啊。”程皇把张浩一摔:“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瞎腻歪。”
张浩做了个鬼脸,压根不理他。
这小兔崽子……
程皇上去就揪张浩的脖领,张浩闪身一躲撒腿就跑,两人在屋里追追打打。
“我走了,你们继续吧,别忘了锁门。”李明涛木着一张脸,转身要走。
“别呀,别呀,”程皇忙追了上去,不自然地挠着头问:“那个……你怎么来了?”
李明涛回过头,扯了下嘴角,不咸不淡地说:“你很久没回来,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程皇先是愣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却最终没开口。
看着李明涛离开的背影,程皇眉头越锁越紧,深邃的目光落在门口半天都没移开。
张浩看不下去了,一猛子从背后骑到了程皇身上,贴着他的耳垂腻声说:“该走的都走了,咱俩是不是也该好好算算账了?”
程皇把他从自己身上甩下来:“算什么?因为这张卡我损失了多少?你赔得起吗?”
“总有个数吧,有数我就能赔。”张浩不服气。
程皇不屑地冷笑:“你大学还没毕业,能干什么?”
“这个我早想好了,小爷我啥都不会,就会一招卖肉。”张浩对着程皇抛出个飞吻:“上一次床抵5万大洋,怎么样?”
程皇一脚把他踹出门外,锁门睡觉。
活到了第三十个年头,程皇认为,他遇到了他人生中最邪门的两个人。
一个就是活宝张浩,他就像一块不小心踩到的泡泡糖,其超乎想象的粘度和韧性让倒霉踩上他的人哭笑不得,无论怎样想方设法地要把鞋底的泡泡糖弄干净,都会留那么一点点污渍在上面,甩也甩不掉。
而另一个则是李明涛,如果说大学时代的李明涛对于程皇来讲不过是一段性欲澎湃的基情往事,那么现在则是往日重现,不……确切一点说,是往日的升级版,无论是李明涛一言一行对他的影响力,还是他偶然间心底迸发出的不可忽视的异样感觉,都让他觉得有些事已经大大地失控了……
亦如此时,已经在李明涛宿舍门口晃悠了近半个小时的程皇,莫名其妙地就是不敢敲一下门。
转悠来,转悠去,腿都要溜细了。
突然,一阵熟悉的来电铃声让程皇赶紧捂上电话,兔子似的窜到了楼梯拐角处。
知道来电的是大嫂,程皇没好气地压低声音:“干嘛啊?我开会呢。”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随后也压下声音说:“这样啊,不好意思哈,您老能百忙之中抽空回趟家吗?”
“怎么了?妈又发飙了?”
“没有,不过也快了,妈想文倩了,让你们俩今晚回家吃个便饭。”
“八字还没一撇呢,着什么急!”程皇很不耐烦。
“什么时候能有?!告诉你!不下笔就永远没有那一撇!别废话,给我往家带!听到没有?!”陈晓梅把程皇结结实实给挡了回去,她很清楚,以老太太的脾气,程皇的事要是再不解决,他们俩口子往后的日子也太平不到哪去。
程皇嘟嘟囔囔,不悦地挂了电话。
兴许是被家里琐事烦的,再次回到李明涛房门前,程皇没再犹豫,看也没看,伸手叩门。
手还没落在硬邦邦的门上,中途被紧急刹住。
门里,李明涛冷眼看着程皇停在半空中那只差点敲在他脸上的手。
“满楼道就听你嚷嚷。”李明涛不理会程皇,转身回屋:“你来干什么?”
“没事,就是想来。”程皇跟在后面。
“你这不是来了吗?来了就滚吧,困着呢。”李明涛一路往卧室走,一路把脚下的瓶瓶罐罐踢得咣当当响。
不用仔细看,程皇就知道李明涛又喝得满屋子都是。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一有烦心事就非要把自己往死里灌。
“你吃了吗?”程皇问。
“没有。”
“那你还喝这么多?不怕胃穿孔?!”
李明涛端起一副笑模样,轻蔑地看着程皇:“你他妈管得着吗?”
程皇火一下子大了:“笑个屁啊!酒是你大爷?就他妈知道喝?!”
李明涛一脸的假笑瞬时骤变,冲程皇扯着嗓子吼:“滚,马上滚。”
“你让我走就走?这他妈是我的房子!”程皇也吼。
李明用鼻子冷哼了一声,转身往外走。
程皇赶紧拉住他:“我错了,错了,这话不算,我重说。”
李明涛一把甩开程皇的爪子,冷眼看他。
看到李明涛这样,程皇深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很久,他才缓缓开口:“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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