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那不如,不解释。
“嗯,你喜欢吗?”程皇用手轻轻拨弄李明涛额前的短发。
这么亲昵而挑逗动作让李明涛的眼中顿时生出不少的异样杂质,有困惑,有茫然,有期待,还有……,程皇不等他再有什么,直接凑上去,堵住了李明涛的嘴。
这是一种极特殊的亲法……怎么说呢,连程皇自己都没想到,像他这样的禽兽能有如此温柔的吻技。
刚开始,他慢慢去磨蹭李明涛的嘴唇,像蜻蜓点水,似有若无,舌尖轻轻划过对方唇齿,待李明涛被弄得痒痒的,不自觉微微打开牙关时,程皇便一下子紧手腕的力道,抱着李明涛的脖子,将舌头滑入他的口腔,认认真真地吻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多长时间,谁也说不清,反正两个人吻完后,没人顾得上说话,都大口大口地拼命喘气。
多年以后,程皇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只有一句话可以概括,那是一个一直被模仿,却从未被超越的吻。
程皇这辈子接吻千千万,男女亦可,老少皆宜。
这么多吻,却没有哪个吻能像这个,感官享受和实用功能达到了完美结合。
不管程皇嘴里承不承认,自从虎子告诉他是李明涛在背后帮他,他就特别想跟李明涛回到从前,那个汗水和液齐飞的大学时代。
也就是说,程皇想跟李明涛再一次保持肉体关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吻的效果还算立竿见影,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奇迹般地被拉进了很多,程皇会时不时抱一抱,吻一吻李明涛,大多数的时候李明涛不会拒绝,有时候甚至还会很有兴致地回应。
同居生活渐渐变得和谐起来,虽然这种和谐还远没达到程皇所期望的“床上双修”,但至少让程皇明白一点,那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和大学时代不同,除了对李明涛肉体的欲望,似乎这一回,程皇对李明涛这个人也渐渐有了兴趣。
那天,程皇提到了李明涛的那所房子,问他,房子真的是送人了?
李明涛往烤好的面包片上抹上黄油,咬了一口,随意“嗯”了一声。
“谁啊?让你出手这么阔绰,少说你那房子也值个七八十万。”程皇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李明涛。
李明涛眉头打结,侧头看他:“你不认识。”
“你的情儿吧。”搁在李明涛肩头的脑袋开始不老实,直往李明涛脖子上乱嗅,呵,还真香。
李明涛把没吃完的大片面包硬塞到程皇嘴里,推了他一把:“说什么呢你。”
程皇咕叽咕叽嚼着,一双眼睛半刻也没离开过李明涛的脸,他就那么一边看着,一边嚼着,好半天屋子里都是他嚼面包的声音。
“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李明涛觉得不对劲,眯着眼问。
程皇抹了抹嘴上的面包渣,开口了:“虎子说,去年我点背时,那一百来万是你掏的。”
李明涛貌似很惊讶:“那不是他自个的吗?虎子还真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
“别瞎鸡巴扯了,就他那鸡贼样,投胎八辈子也别想跟雷锋沾上边。”
“你爱信不信。”李明涛耸了耸肩,又去烤另一片面包。
接下来的这句话,没什么理论根据,却不知怎的窜进了程皇的脑袋里。
“是不是让你承认这事,就跟让你承认你都要爱死我了一样难?”
程皇说得调笑,末尾还不正经地扬起了声调,这种嘻嘻哈哈的感觉在李明涛下一刻的表情中冻结。
那一刻,李明涛一脸的错愕,慌乱……即便是飞快地转头避开,还是被程皇瞅到了他蔓延到耳根的红晕。
这回,换程皇傻了……
第二十四章
程皇十八岁那年,和一群狐朋狗友结伴游历江南,被一位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的和尚拦于一破庙中,和尚掐指一算,意味深长地告诉他,在他而立之年必为小人所祸,想要逢凶化吉,就要买他一个600块钱的木头佛
渣有渣报 分卷阅读38
珠。
程皇自然不会乖乖做冤大头,当即哈哈一笑,拂袖而去。
到如今他那个悔啊……好好的三十岁,全给小人糟蹋了,早知道和尚嘴黑,当初就该买他一个破烂货避避邪了。
这哪叫犯小人,都他妈要掉进小人堆了!
先不说于洋,单就赵世奇这个背主弃义,吃里扒外的小人就把程皇打了个措手不及,公司大半的客户资源,标书存稿,往来邮件,全被他一锅端到了“隆兴”。
买卖一单一单的没,客户一个一个地跑,人员一批一批地走,“华程”好像进入了一个恶性循环的怪圈,人员流失越严重,员工变成小人的可能性就越大,被带走的生意也就越多……
如此一来,“华程”便始料未及地陷入了有史以来的最大生存危机中。
“我操他妈的。”又一封取消订单的邮件让程皇不自觉地恶骂出声。
门外响起有节奏地敲门声,新来的经理助理李玉推门而入,拿着个手机,恭敬地递给程皇。
程皇刚放到耳边,听筒里便传来一个娘兮兮的声音:“程哥,实在不好意思啦,国外那边临时帮我赶制了5个集装箱的货,二十天后就到港,哥这边的订单只能暂时取消了,希望跟哥以后……”
“放屁!”程皇拍桌子吼:“少他妈在这胡编,给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废我单子?”
打来电话的人叫贺云帆,是他们这行业圈子里有名的娘炮总裁,看文件时手总要翘成兰花指,走路时屁股都能撅上天,说话时的扭捏作态更是让人呕吐不及,此人虽然遭到了行业内部人士一致的鄙视和嘲笑,却没人敢跟他当面造次,其背后神秘金主的实力让人不容小觑。
既然同是玩后门的,程皇对他当然没什么嫌弃,非但如此,他还经常会时不时地跑去跟他称兄道弟地应酬一番,而贺云帆本人也是对程皇青睐有加,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亲热着呢。
所以当程皇听到连他都要取消订单,真恨不得把电话嚼了。
半天,贺云帆那头也没动静,程皇等得不耐烦:
“说吧,于洋给你什么了?”
电话那头似乎支吾了一下。
“他降几个点,我就降几个。”程皇从牙缝里面挤话。
对面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是不是他还答应你别的什么了?”程皇狐疑起来。
……对方仍然扭捏着。
“说他妈话啊!哑巴了你?!”程皇怒吼出声。
好半天,蚊子般纤细的声音终于飘来了:“于哥他……他答应跟我睡一晚。”
我操……
没等听完电话那头的连连道歉,程皇气得把电话狠狠摔在了沙发上。
“这孙子真他妈牛逼……为了整我,荤素不忌,谁都能操。”
程皇把废了的合同往地上一扔,整个人颓废地瘫在靠椅上。
李明涛捡起合同,一页一页翻看:“货值这么高,贺云帆连30%的违约金都愿意付?”
“何止是30%,就是现在要他300%,他都付得屁颠屁颠的,谁不知道他仰慕于洋的鸡巴已经很久了。”
“不能够吧,他就没看上你的?”李明涛嘴角一歪,似笑非笑地往程皇裤裆里头瞥。
“我又不是出来卖的,那地方更不卖。”
李明涛“呵呵”两声,摆出一副“装个什么逼”的表情。
到底卖没卖过,程皇心里当然有数。
什么叫卖,如何定义这个卖字?如果说是用性来换取既得利益,那程皇还真没少干,但问题是,他根本不认为那叫卖,只要他愿意,就是玩个全套,那也是何乐而不为。
但不管怎么说,李明涛这个鄙夷的行为,让程皇一阵不爽。
程皇冷笑:“别他妈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要不是因为你,好好的公司犯得着被挤兑成这样吗?”
“那你要我怎么样?脱了裤子让于洋干,你就高兴了?”李明涛声调也上来了。
程皇楞了一下,干笑两声:“你又不是没主动过?上次在蓬莱山庄,你跟他不是挺来劲的嘛?”
这话说得忒没良心。
李明涛的脸色瞬时就变了……
“是啊,那会儿一心一意为你这破公司,最后还不是被你扫地出门。怎么?还他妈让我犯第二回傻?”李明涛眼角全是冷冷的笑。
“涛子……我不是这个意思……”程皇也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
“程皇,我告诉你,当初答应当你副总,压根没在乎过什么股份,就是为了大学那点情谊,你要是这么糟蹋我,就真他妈的是……”李明涛顿了顿,从牙关里挤出了四个字:“畜生不如。”
说完,他看也不看程皇,推门就要走。
程皇一把拽住他胳膊,垂着头磨叽了半天,才闷闷说:“涛子,你留下,我走。”
出了门,程皇就后悔了。
他这一走实在太利索,大衣没拿,钥匙没带,身上要啥没啥,那一串大钥匙啊,房钥匙,公司钥匙,车钥匙……全在上面。
虽说现在的天已经算不上寒冬腊月,冷风刺骨,但头天刚下完场雨,晚风嗖嗖那么一刮,乍暖还寒的气温还是让人瑟瑟发抖。
孤星寒月,树影萧萧。
静静趴在路边的无辜小石子,被程皇一脚踢出老远。
月影下,一个纤长的身影,一边走,一边没完没了地打喷嚏。
不知什么原因,郝文倩的右眼今天蹦了一整天。
她担惊受怕,小心翼翼,连走路都提心吊胆,生怕走个霉运就掉沟里。
所以,当她看见趴在吧台旁边的程大少爷,顿时醒悟,原来祸事是在这等着她了。
“又吵架了……?”郝文倩调了杯“长岛冰茶”放在程皇面前。
“你想多了,我就是没地方去。”程皇喝了口酒,示意郝文倩拿烟。
“哦……原来是被媳妇赶出来了。”郝文倩笑成了眯眯眼:“想在我这儿刷夜?”
“你们二楼包房能开整宿?有别的暗房?”程皇新鲜了。
“美得你,我们可是做正经买卖,不是嫖娼据点,二楼过了两点就清场了。”郝文倩笑着弹了程皇脑门一下:“我是说,把你招我家里去。”
“你不是朋友夫不敢戏吗?怎么?胆肥了?”程皇点上烟。
“呦~~~他都不要了,还不让别人碰?”郝文倩故意拉长声调。
程皇吐了两个奇形
渣有渣报 分卷阅读39
怪状的烟圈:“算了吧,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我就知道,现在你可是为了媳妇,守身如玉。”郝文倩托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放屁。”程皇嘟囔了一句,直接把烟掐灭在酒杯里。
郝文倩也不在意,给他重新换上了一杯,到旁边招呼客人去了。
等回来时,发现这个人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是面前的酒杯空了。
“想什么呢?都快成雕像了。”
“你说……”程皇抬起头,问得认真:“要是有个人跟你耍流氓,你会怎么办?”
“好办,那我就比他更流氓,流氓对流氓,看谁更流氓。”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一股电流,让程皇脑袋里错综复杂的电路板瞬间通了。
其实对付于洋的办法他早就筹谋出来了,只是手段确实不堪了点。
郝文倩的话,给了他一个无比坚实理由。
对付流氓,只有更流氓才是王道。
正琢磨着,摆在吧台上的手机突然振了。
程皇扫了一眼,没接,冲郝文倩笑得那叫一灿烂:“我给你找了一大活,有兴趣吗?完事后,金山银山我都给你抱来。”
“什么活?”郝文倩问。
“当我女朋友,好好陪我应酬一把。”
打电话的是大嫂陈晓梅,程皇没接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索性第二天便蹦回了家。
前脚刚踏进门槛,还没落稳,后脑勺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暴栗。
陈晓梅穿着围裙,手里拿着个炒菜勺子,在他身后怒不可遏地瞪他。
程皇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头发,确定没沾上油,才敢抱怨:“嫂子,我是不是该庆幸你用的不是菜刀,弄上点油总比落一碗大的疤要强吧?”
陈晓梅咬牙切齿,转身往厨房走:“没事,现在也来得及,我去换把菜刀来。”
“哎,哎,嫂子,好嫂子,我这不是来了嘛,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消消气哈。”程皇赶紧嬉皮笑脸地拦下来。
看到难搞的小叔子终于浪子回巢,陈晓梅其实早就没气可生了。
以她对老太太脾气的了解,只要这小叔子人在,一切就都好办。
陈晓梅佯装愠怒地冲老太太那边努了努嘴:“哼,我算得了什么,那边才是重点。”
程皇顺着方向看过去,正瞅见老太太一个人在那剥桔子。
他小心翼翼地蹭过去,顺手从果篮里捡了个桔子,坐在老太太身边也动起手来。
“呦,这个甜啊,妈你尝尝这个……”程皇见自己跟空气似的,忙往嘴里塞了半个橘子。
老太太眉毛没动一下,仍旧剥橘子,吃橘子。
程皇咂咂嘴,继续:“妈,别净把白丝儿往下摘,吃这个去火。”
老太太理也没理,继续摘白丝儿。
“我最近看上个姑娘,人长得好,脾气也不赖。”程皇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哪儿的人?”老太太眼皮没抬。
“东北的。”
“多大了?”
“年方二八。”
“胯骨宽吗?”
“特别宽。”
老太太小眼终于亮了,停下来,转头看他:“什么时候带回来?”
“随叫随到。”
“那行。”老太太拍了怕手上的断丝和橘皮碎屑:“正好这个礼拜六,你于姨要给她孙子办满月酒,带上她一块去。”
“得嘞。”程皇爽快得不得了。
他等的就是这个。
第二十五章
正如程皇所料,于家的满月酒宴办得相当风光。
都说儿是爹娘的心头肉,就算于洋这片肉确实算不上好料,也照样是个宝贝疙瘩。
和程皇不同,作为于家一根独苗苗,从小惹是生非,祸事不断的于洋一直在溺爱中茁壮成长,就是作出天大的祸也不过是顿不疼不痒的说教。
虽然在外面他无法无天,但在家人面前他却是能装就装,乖到不行,安心走着家里给他安排的每一条路。
该结婚结婚,该要孩子要孩子,这不,满月酒上也是西服革履,道貌岸然地挎着自己的爱妻,怀抱小闺女,一副良夫慈父的模样。
看到一家三口犹如从电视上走下来一般的和谐美满,程皇心里就是一阵膈应。
显然,发现程皇的大驾光临,于洋也是吃惊不少。在他看来,程皇是从不会对这类家庭应酬产生兴趣的,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而这回不但破天荒地亲自来了,居然还带了一个女的。
“你怎么来了?”于洋把孩子交给妻子。
妻子很礼貌地冲程皇笑了笑,抱着孩子走了。
程皇也识趣地让郝文倩先过去,陪老太太说会儿话。
“来给你道喜啊。”见郝文倩走远,程皇回过头冲于洋笑:“你可是双喜临门。”
“怎么个双喜法?”于洋打量着郝文倩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
“一个当然是你喜得贵子,再来就是我登门祝贺。”
“脸真他妈大,你来也叫一喜?”
“您的手下败将,举着白旗,特来给您作低附小,这还不够乐呵?”
别说,满不在乎的程皇特地登门乞降,的确让于洋的成就感大增。
美归美,面上总要照顾一下:“瞧你说的,我可没招没惹你。”
“还没招我呢?你要是再狠点,我明天就得破产。”
“哪能呐?咱俩谁跟谁,从小到大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于洋拍了怕程皇的肩,说得似模似样。
你他妈还记得啊……
程皇撇了撇嘴,刚想开口损他两句,就被蜂拥而至的两家人七手八脚给拽到了酒席上了。
酒席上的排位很有意思,也很称程皇的心意。
正位当然是于家二老,右边依次下来是于洋一家子,左侧是程家的人。
上了于家的酒桌,这个信号已经足够明显了,更别说是挨着他们坐。
两家关系亲厚如此让下面各桌的人都纷纷跑上来敬酒,把个程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
当然,能让程老太太这么高兴,功臣莫过于郝文倩。
郝文倩这次一改以往的风骚形象,用一款素色的卡子将半挽的发髻在脑后扣住,头发染回了本色,乌黑亮丽,长发飘飘,随意地搭在肩上。略施淡妆的容颜让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清丽可人,落落大方。
这种乖乖女的
渣有渣报 分卷阅读40
形象顿时惹得程老太太爱不释手,也帮她在人前人后挣足了面子。
“秀梅,你这儿喜事也快登门了吧,什么时候给他们办啊?”席上,于家老太太一边逗着外孙女玩,一面跟程老太太闲磕牙。
这是程秀梅最喜欢听的问话:“嗨,年轻人我也管不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反正我跟他们说过了,明年我就要抱上孙子。”
“那还不快着点!这可是首要大事。”于老太太狠拍了下一旁胡吃海塞的程皇。
程皇见用吃货装路人不太管用,只得嘻嘻哈哈地赔笑脸:“是,是,我这不是也着急嘛,大丈夫先立业再成家,最近公司出了点事,等忙过这一阵子再考虑。”
“那哪成啊?你妈最后通牒可都下了,弄出个小人来可是个力气活,不是一两天就能完事的!”于老太太说话向来百无禁忌,临了还不忘逗逗郝文倩:“这事咱们女人最有发言权,你说对吗?小郝。”
郝文倩装得羞赧难当,脸一红低头蚊子叫:“我听程皇的,怎么都行……”
于老太太当即笑眯了眼,把头扭到另一边,问她儿子:“小洋,你不是和小程干同行吗?有事你可得帮衬着他点,可别耽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
直到此时,于洋才想起来,原来桌上这位程老太太的准儿媳就是上次那个在“蓬莱山庄”当众跟程皇表白的小秘书。
他隐约觉得今天这两个人的出现有点不对劲,可又找不到明显的破绽,毕竟程皇是个男女都能搞的主,两人日久生情,择日成婚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于洋皱了皱眉:“妈,他们两个都不急,您急个什么劲?我的业务还少搁他那啊?那么多的供应商,就数他公司业务是最多的。”
虽然明知是放屁,程皇还是顺杆爬了下来:“就是,于姨。我也老大不小的了,还能老让洋子照顾?那个反穿开裆裤的时代早过去了。”
于妈妈一听,噗嗤一声就乐了,捶了程皇一拳:“还说呢!想起来我就生气,有你这么坏的吗?小时候唆使我们家于洋把开裆裤反过来穿,露着小鸡鸡跟你满大街跑……”
“哎,哎,于姨,好汉不提当年勇,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程皇赶紧拉闸,引回正路上:“过去缺德事咱就不提了,现在我和洋子可是哥俩好,您瞅瞅我俩上次去云南旅游的照片,于洋他特帅。”说着,拿出手机,颠颠地搬了个椅子挨近于姨,一张张翻给她看。
于老太太的眼睛老早就花了,近处的东西基本看不清,连连催着于洋给她拿镜子。
于洋狐疑地看着程皇手上的手机,脑袋里飞速倒带,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和程皇去过云南的?
就在程皇手机屏幕上那一张张照片慢慢显现出来时,刚把茶送进嘴里的于洋差点没一口喷出来,顿时冷汗就侵透了。
这些照片不是别的,正是他跟贺云帆在床上云雨的艳照。
两个赤条条的男人,纠缠相拥,画面极为不堪。
于洋一把夺过程皇的手机,说了句:”我看看。”顺手就把关机键给按了,按完,回头假模假样地问:“哎?你的手机屏幕怎么黑了?”
“我手机电池可能出问题了,经常好好地就没电。”看着眼前惊魂未定的于洋,程皇笑弯了眼:“于姨,您有邮箱吗?我给您发邮件过去。”
“我哪会弄那些,你就发给小洋吧,回头我让他洗给我看。”于老太太丁点异样也没察觉。
“没事,要是洋子忙,我洗给您看也行。”这话虽然是说给于老太太听的,程皇却瞟向一旁的于洋。
只能说,此时于洋的脸色那叫一难看。
“闹半天你根本不是来求饶的,是他妈来威胁我的!对不对?!”酒席一结束,于洋就把程皇拽到自己车上,狂吼。
“你才看出来?”程皇松了松领带,一副任务结束的轻松架势。
“真他妈够狠的你!”于洋近乎咆哮。
“谁让你连贺云帆也敢操,那娘炮向来喜欢私藏性爱视频和照片,我都不敢碰他。”
于洋牙齿咬得咯咯响:“这些都是他给你的?”
程皇笑眯眯地回答了两个字,你猜。
见于洋彻底不吭声了,程皇觉得是时候进入主题:“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化干戈为玉帛。”他依次伸出三个指头:“第一,别碰李明涛,第二,少在我背后使绊,第三,你们公司的业务你不愿意给,我还不乐意要呢,把钱给我结了,有多远就他妈给我滚多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