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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对于于家这种根红苗正的将门世家,面子必定大过天,谁要是让家族蒙羞,就是不被乱棍打死,也会被逐出门墙。所以,一旦能搞到于阳不堪入目的性爱视频,将会成为其要挟其终身的利器。
事实上,程皇并没想要把于阳整到这个份上,毕竟多少还顾念些童年的美好情谊,但……形势所逼,他现在不得不需要一件能够保护李明涛,保护公司的东西做筹码。
几天后,程皇接到了于阳的信息,就一句话,别渗着了,来吧。
程皇没再耽搁,带上张浩帮他买的小型偷拍摄像机杀向了“威斯丁酒店”。
酒店是程皇常去的那家。
品质和服务均数一流,特别是程皇这张烫金房卡,毫不夸张的说,单单房卡本身的含金量拿去任何一家金饰柜台都能卖个千八百。
本就超值的服务再上程皇慷慨的倾囊相授,基本上已经让他在酒店里达到了翻手云覆手雨的程度。
于阳来的前一天,上到值班经理下到客房服务都被程皇打点了个遍,为的是能提前将摄像机安置在所选定房间的最佳位置,确保拍摄全过程万无一失。
房间由买通的经理定妥,摄像机预先调试藏好,拍摄角度毫无死角,客房服务人员知而不宣……万事皆备,只欠东风。
可偏偏……偏偏就是有件事,让这东风左等右等怎么也来不了……
直到那天程皇才不得不承认,论玩起阴的,他程皇还真排不上个。
这一点是在当天他到酒店门口,把鬼鬼祟祟,到处张望的行政小赵撞个满怀后才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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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悟的。
见到程皇的那一刻,小赵显然惊了,脸上的慌张一览无遗,不过还是扯出了个假笑试图掩饰过去:“呦~~程总,您怎么来了?您就放心吧,交给我的事已经办妥了。”
“你怎么在这?”程皇疑惑:“我交给你办什么事了?”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李总他已经上去了。”
“李明涛?”程皇越发搞不懂了。
“是啊,不是您让他来的嘛?”小赵貌似也很不解。
……我操!完了!
忽然,程皇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猛地往电梯那头奔去。
上了电梯,慌乱地去刷房卡,程皇发现他急得手都有点抖。
房门开了,屋里是半裸的于阳和僵在当地的李明涛。
见到程皇,于阳似乎显得很惊讶:“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了让他来陪我的嘛,怎么?又不舍得了?”
“我操,你他妈……”程皇的国骂还没出嘴,就被身后赶上来的小赵给打断了。
小赵战战兢兢地随声附和:“程总,您这是咋了?不是您让我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李总叫这来的嘛?您知道我了多大劲……”
一边的于阳郁结满怀,也跟着嚷嚷开来:“嘿,我说你这样可就不厚道了,欠你的货款可都还了啊,没你这么不认账的!”
人证物证俱在,连房卡都是他程皇的,铁证如山,百口莫辩。
至此,程皇终于明白了,他是彻彻底底被于阳这混蛋给耍了。
程皇向李明涛看去,李明涛眼帘低垂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程皇想解释,话却堵在嗓子眼,一句也说不出来。
也就耽搁这么一两秒钟,李明涛已经向门口走去,擦身而过时被程皇一把拦住。
程皇无法再淡定了:“涛子……你听我说,不是这样……”
“少碰我!”李明涛突然怒吼了起来,狠狠地搡了一下程皇,冷笑:“行……你真他妈行。”
说完,几步跑到电梯门口,使劲摁电梯开关。
程皇被推得一个趔趄,还没等站稳,便一个箭步冲向李明涛坐的电梯,可惜门关的太快,他没拦住。
还好房间的楼层不算太高,就4层。程皇一层一层跑下去,终于在出租车外把李明涛截住了。
“涛子……我是被陷害的,真的!他们合着一起整我!”程皇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拽着车门不让李明涛走。
“你急着让我滚蛋,是为了让我陪于洋那王八蛋上床?”李明涛问。
程皇压根没把这两个事联系在一起,张口结舌地答:“涛子……我没这意思。”
“那卡不是你的?房不是你开的?”
“其实那是……”
“是不是你搞的?!”李明涛提高声调。
“是,是我弄的……”
李明涛猛地抄起一脚踹向程皇,程皇应声倒地。
车门关上时,李明涛只留下一句:“别再让我看见你。”
程皇坐在地上看着出租车开走,他第一次觉得心里跟塞了块铁砣似的,又堵又难受。
房间里,于阳已经把身上的浴巾换成了牛仔裤,光着膀子悠闲地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对面的小赵点头哈腰地小心试探:“于总,您看我这办事办得还利索嘛?”
“行,挺好,明天你就去人事那报道吧。”
“那……您看,咱们事先说好的待遇……”
“就按我说的,两倍。”
“行……行,那您歇着啊,我先走了。”小赵欢天喜地,屁颠屁颠地蹦走了。
小赵前脚刚关上门,里面套间就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么个吃里扒外的玩意你还敢招你公司去?不怕他知道你的取向后,也给你背后来上一刀?”
“他算个屁,过两天随便找个茬就把他开了,要是敢拿这事要挟我,我就让他一辈子甭想再开口说话。”于阳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歪过头,对刚刚从里面套间出来的人说:“你这么快就敢出来?不怕一会程皇上来找我算账,正好堵你一正着?”
“堵就堵呗,我还真希望他能回来呢。”那个人四仰八叉地把自己甩在大床上,大咧咧地找于阳要打火机。
于阳把自己手里的打火机扔给他,满眼噙笑:“你怎么能这么有受虐倾向呢?我的张浩小弟弟。你不会是盼着他回来把你暴打一顿,再跟你说拜拜吧?”
“那样就好了,”张浩咧了咧嘴,一脸的苦像,好像刚喝了一整瓶的酸醋:“一个大活人被你整得那么憋屈,要是现在就能上来弄死你,说明李明涛在他心里也不过是个屁,操他妈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玩命追一个人……”
于阳不满地哼了一声:“嘿,怎么是我呢?应该是‘我们’,你可是主谋。”
他走到对面壁挂电视机前,往底下一摸就够到了偷拍器材,从皮包里翻出“华程贸易”的门卡,一块扔在了床上。
“这些都是你弄来的,已经没用了,留个纪念吧。”
第二十章
张浩是在一次圈里人聚会时认识于阳的。
在圈里,张浩一向以突出的容貌,放得开的骚劲蝉联“一哥”的名号,而于阳则是他们那公认的“花花大少”,多金又豪爽,潇洒又不失霸气。
这么有特点的两个人,当然引得gay圈中一票好事的老少爷们把他们俩往一起凑,于是在2008年的一次圣诞夜大party中,俩人作为中了奖的倒霉蛋,被双双拉到台上当众表演了kissshow。
不过,让众人失望的是,这俩人最终也没滚到床上去,归根究底,是谁都没看上谁。
张浩长相标致,却算不上于阳的菜。于阳各方面都不赖,却入不了张浩的法眼,谁让他那会儿正跟着程皇打得火热,满腔热血尽数洒在了爱情上。
张浩真正勾搭上……啊,不对……应该说跟于阳通力合作的时候,就是程皇送车,要跟张浩一拍两散伙的那天。
那天晚上,张浩在“夜色”里喝得烂醉如泥,正巧撞到了过来疯玩的于阳,还吐了他一身,于阳当即二话不说,做起了张浩的护花使者,一路护送到家。
听了一晚上张浩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言乱语之后,于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的老熟人程皇不但也玩上了这个,玩的还是当地圈里小有名气的一位,他不禁感叹,原来世界可以这么小……
其实最初,张浩并没想过要整程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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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尽可能跟于阳打听些程皇私人的情况,用以挽回自己的爱情,挽回自己的心上人……直到他那次在“蓬莱山庄”无意间撞到了程皇跟李明涛闹别扭,这才发现禽兽不如的程皇其实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毫无感情,他真的无法再淡定了……
哪怕是现在,他都想不明白,车震时偷程皇的门卡,泄露给于阳偷拍的事,乃至怂恿于阳买赵世奇……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就为了证明程皇不是没有感情,而是他犯贱犯得可以,什么都给,还什么都得不到?!
张浩躺在家里的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慢慢地脸上一片冰凉,一摸,满手的水渍。
正如张浩所料,程皇最终也没去找于阳算账。
事已至此,就是把于阳剁成肉泥也挽回不了什么,那还不如爱他妈谁谁,现在的程皇实在没有过多力纠缠在同于阳的私人恩怨上,在他看来,李明涛才是头等大事。
李明涛什么时候一跃成为最优先考虑的对象,这个打死他程皇也琢磨不明白。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李明涛,跟他把一切解释清楚……
可是李明涛偏偏好似化成了无色无味的水蒸气,光天化日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专门请的侦探公司居然也毫无线索。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程皇一有空就跑到李明涛宿舍楼下蹲点,经常从白天耗到晚上,有时,还大半夜地往郝文倩的酒吧里窜,想要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一见到这样的程皇,郝文倩就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鼻子骂,现在才知道着急!
是啊,现在才知道着急。
程皇惊悚地发现,原来他对李明涛的了解是如此之少,少到只要李明涛不再开手机,不再回宿舍,就真的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李明涛的老家在哪他不清楚,交往的朋友圈子或是以前的同事他也不晓得,甚至父母都已经双双不在人世了,连能打听的人都没地儿找去……
程皇郁闷地趴在办公室的书桌上,烦得一直用脑门有节奏地敲击桌面,引得外面的人纷纷向里面扒头探脑。
他郁闷地拉下百叶窗,郁闷地穿上大衣锁门,郁闷地开车回家,郁闷地上楼……一直到听见嫂子陈晓梅的声音才算略微醒了醒神。
陈晓梅站在程皇面前,气鼓鼓地叉着腰:“小皇,你别太过分了,怎么邋遢成这样?一个人住乱先不说了,走了连个门都不带锁的!”
程皇抬了抬眼皮,没搭腔,走进卧室“扑通”一下倒在床上,用枕头直接蒙在头上,意思很明显,他不想听她唠叨!
陈晓梅喘了两大口粗气,压了压火坐过去:“小皇,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再说吧。”程皇支吾了一声。
“嫂子知道你忙,一天到晚在外边不拾闲,可也得回家看看啊,明天晚上过来吃个饭……”
“这两天事太多,过过吧。”
“你差不得了?!怎么还来劲了?!”陈晓梅彻底爆发了:“上次把妈气成那样,也不见你来认个错,哄哄妈,连虎子都还知道来看看,你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虎子?”程皇突然打岔,问得奇怪。
“啊?”陈晓梅有点蒙。
“对呀!虎子!”程皇跟颗弹簧一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陈晓梅被着着实实地唬了一跳:“怎么啦?!虎子怎么啦?”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什么脑子啊我……”程皇一边叨叨,一边三步并作两步,又是穿大衣,又是拿车钥匙,眼看就要冲出门,被程晓梅一把给揪了回来。
“你发什么神经?!这是要去哪啊?妈的事怎么办啊?!”
“妈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心病嘛!过两天我就带回去一个,她……肯定……没事……了……”也就这么一两秒的光景,程皇的声音已经飘得很遥远了。
屋里的程晓梅无奈地摇摇头,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要命的小叔子……
程皇想到的是上回相亲时虎子说的那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话里明显有话,特别是现在想来,更是内有蹊跷。
把车在楼下停好,程皇拨通了虎子的电话,说要请他吃饭,虎子唧唧歪歪,明显不想动弹,被程皇一通破口大骂地给赶下楼。
钻进车里的时候,虎子满脑门子的怨气:“什么事啊?我媳妇刚抄了四菜一汤,还没上桌就被你搅合了。”
“家常便饭天天吃,至于吗?”
“今天可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能一样吗?有什么事赶紧说,完了我还要上去呢。”虎子连连催促。
程皇左翻右翻,从车里弄出两根烟,扔给虎子一根,自己也点上:“上回在苗乡楼相亲,你跟我打听李明涛,到底是谁在打听他啊?”
“我操,程哥……你就为这个把我火急火燎叫下来?”虎子很是无语:“问李明涛不就完了,他肯定知道是谁。”
“我要是找得着他,还用跟你这瞎耗吗?”
“啊?他不是在你那混饭吃吗?”虎子脸色徒然一变:“难道他……卷款跑了?!”
程皇瞪了他一眼:“可能吗?他是那种人?”
虎子呵呵一笑,摇摇头。
程皇嘬了口烟:“我把他给得罪了,一直找不着他。”
虎子一愣,苦笑:“我说哥哎……咱能消停消停嘛?上大学那会你们就打了好,好了打,冷了这么多年,终于一块共事了,又他妈打起来了?”
程皇听得不耐烦:“跟你有关系吗?哪那么多废话。”
“程哥……说句掏心窝子的良心话,李明涛真是待你不薄,那哥们义气杠杠的,我们这几个兄弟都自叹不如。想当初毕业,咱们交情都淡了,谁不是自扫门前雪,也就他还能为你两肋插刀。”虎子掐了烟,说得严肃而深沉:“还记得那会儿你找我喝闷酒,说是你那个小破公司欠了100多万,快完了。”
程皇点点头:“那次多亏了你,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那哪是我的钱啊,都是李明涛的。”
都说“天作孽有可恕,人作孽不可活”,程皇在2010年的冬夜算是深刻领教到了。
就在那个冬夜,一个没hold住上了李明涛之后,程皇就跟遭了天谴似的,一直奔驰在丧逼的道路上,先是公司一楼的车间着火了,后来又是二楼办公室里的保险柜遭窃了,最后连那张浴血奋战得来的销售合同都他妈是假的,废纸一张,连擦屁股都闲太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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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皇为此差点没吐血三升,小小的公司刚起步就此陷入了倒闭的边缘,遭遇这么大的不测,无疑是致命的。
其实要说,这事算不得天塌地陷,毫无转机的弥天灾祸,毕竟程家在程老爷子风光时也攒下不小家产,老爷子含笑九泉后,程妈妈一跃成了远亲近邻眼中人人羡慕的大户遗孀,区区百十来个理应不在话下。
可问题是……程皇向来是个要脸不要命的主,让他拉下脸皮跟家里人张口要钱,比让他眼睁睁看公司倒闭还要难受。
于是,那阵子他天天拉着虎子喝闷酒,红的,白的,啤的,挨个招呼,直把虎子喝得不胜其烦,最后干脆把钱直接拍在了程皇的脸上。
对于虎子的倾囊相授,程皇没少念他好,还钱的时候还特意加了两成的利息,虎子却说什么也不要,只了本金,利息分毫不取。
对此程皇更是感激得一滩糊涂,想也没多想,如今真相得以大白,程皇磨牙感叹,怎么当时就没好好过过脑子,这贼小子哪他妈能这么好心……
“这事你他妈怎么不早说?!”程皇在车里气急败坏的吼。
“你也没早问呐!”虎子回得义正言辞。
“李明涛从哪弄来这么多钱?”
“他好像是把房子卖了,又找人借了些的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他不是说那房子送人了吗?!”程皇满脑门子的阴霾,皱着眉继续吼。
“我哪知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呗!”虎子也急了,见程皇脸色越来越难看,忙打个哈欠草草结尾,说:“哥,咱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可上去了,我今天忙了一天,特困。”
程皇默了几分钟,问:“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打听他?”
“哦,对哈,”虎子掏出手机,恩了快捷键,一秒以后听筒里一顿咆哮。
只听虎子唯唯诺诺地连声哄:“媳妇~我的好媳妇~,我就在楼下,马上就上去啦,受累先把肖校长的手机号给我一下。”
程皇随着虎子念出的数字,快速摁键记下了号码。
“这人是谁?还是个校长?”
“他叫肖志,是我媳妇学校的副校长。”
程皇疑惑:“李明涛怎么会跟个学校的副校长扯上关系?”
“我操……”虎子失声惊讶:“程哥,这一年多你们俩是怎么过来的?他以前干什么的你不知道?!”
程皇没说话,看着他,往窗外弹了弹烟灰。
“李明涛以前跟我媳妇是同事,是政法大学的老师。”
第二十一章
程皇不得不承认他对李明涛个人情况的了解大半还局限在床上。
如果闭上眼仔细回忆一下,李明涛哪边屁股上有胎记,是左边肩膀上有疤痕还是右边有,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而对除此之外的事,几乎一无所知。
程皇从来没觉得对一个人的关心仅限于此有什么肤浅或者变态之说,毕竟性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可现在他却为了自己对李明涛的毫无所知感到心里一阵阵地不痛快,特别是在打了那通给肖志的电话以后。
肖志的声音很浑厚,富有一种泰然而内敛的成熟韵味,这是程皇的第一感觉。
“喂?你哪位?有什么事吗?”听筒那边已经在问第二遍了。
程皇回神:“那个……你是肖志?”
“对,哪位?”
“你最近见过李明涛吗?”
“你是?”对面的人明显警觉了。
“我叫程皇,是李明涛的大学同学。”
话说完,那边足足沉默了五分钟才又传来声音:“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正在找他,以为他会去找你,不好意思,再见……”
程皇刚想挂电话,却听见手机在半空中传来丝丝拉拉的声音,忙又重新贴在耳边。
“等等……”肖志把程皇叫了回来却不再出声,仿佛过了漫长的一千年,手腕都要举酸了的程皇终于听到了对方深沉的声音:“你去趟江西的淮安县吧,那里有个地方叫杨柳堤,他母亲最喜欢带他去玩,上次我们去,他在那整整坐了一天,也许……”
也许什么,程皇没听完就把电话摁了。
烦,很烦,没由来的烦。
程皇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子几乎是甩着出去的,差点刮了旁边一辆红色的本田,本田惊慌失措的停下,里面的人摇下窗户就是一顿不重样的国骂脏话,五花八门,字字重音,老远开外还能听见散不去的尾音。
程皇一路200迈狂奔回家。
到了家,家里面已是干净整洁,焕然一新,新得程皇都不敢认了。
看来嫂子陈晓梅没少起到临时保姆的作用。
“真他妈闲得。”程皇嘟囔了一声,像个中弹的伤患一样,重重倒在了床上。
这一夜他愣愣地瞅了外边的月亮大半宿,趁着夜里尿尿的功夫,在网上订了张去江西的机票。
程皇最终也没去成淮安县的杨柳堤,对于这一点他不得不承认,肖志指的路虽然算不上一条明路,却也相去不远,至少再怎么样都跟“坐飞机”这三个字有关。
没错……程皇是在机场看见的李明涛,准确一点说……最先映入他眼帘的其实是,于阳。
就在程皇坐在车里,啃着热腾腾kfc汉堡耗点的时候,透过后视镜,一个相当熟悉的鬼祟人影一晃而过,他头一歪,探出大半个身子看过去,随着视野的开阔,于阳前面李明涛的身影也闯入了视线。
不用想,肯定是于阳这老色鬼又他妈在行猥亵跟踪的苟且之事。
程皇半点没犹豫,直接把吃了一半的汉堡“嗖”的一下扔了过去。
汉堡正中靶心,于阳“哎呦”一声惨叫,后颈衣服缝里尽是凉凉的菜丝和滑滑的沙拉酱。
“我操……他妈谁啊!你大爷的……”于阳勃然大怒,骂声连绵不绝,一回头正瞅见程皇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他心下大惊,再转回头去,是李明涛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面盛满了惊异和愤怒。
程皇发现他,没得可说,毕竟哪只伺机补蝉的螳螂能长了第三只眼,瞅见自己身后的黄雀呢?可……要是被前面的蝉都看个了实打实,就不有点尴尬了。
自从和张浩通力合作,于阳一直秉承着“沾不着便宜,也吃不了亏。”的看热闹心态一路积极响应。
程皇是他的铁磁没错,不过那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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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自打程皇故意跟他陌路,他就攒了一股子邪火深埋在自己内心深处,就等着它哪天爆发,烧它个带劲。
和张浩狠狠玩的这把不仅是要看程皇的乐,当然也是为了能给自己创造机会接近李明涛,他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知道提枪上阵的黄毛小子,如今作为诺大个央企的二把手,平步青云指日可待的接班人,就是想把谁玩上手,也得讲究个策略,要温柔一点,绅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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