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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好在老天爷待他不薄,让他在江西淮安考察回来的飞机上看见了李明涛,那一刻,他躺在头等舱舒适的座椅上,心中暗爽自己终于比程皇那傻逼先一步找到李明涛。
打发掉随行的一大堆职员秘书,于阳一路尾随,就在他绞尽脑汁地思考怎样拿下李明涛时,一个横空出世的汉堡包算是彻底让他消停了。
看见前后两个大活人齐刷刷地一同看他,于阳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索性哭笑不得地挥了挥手手,说了句,嗨,大家好啊……
李明涛转过头,看到于阳很惊讶,看到旁边车里的程皇就更惊讶。
程皇下了车,漫不经心地倚着车门对于阳说:“我看我是真该把你给阉了,还世界一清静。”
“滚你妈的蛋,”于阳反唇相讥:“你就比我干净?要清静咱俩一起清静。”
“那可不成,我还没接种呢,哪像你,已经是娃他爹了。”程皇这话是故意说给李明涛听的。
“你……胡说……”提到孩子,于阳多少有点心虚。
李明涛皱起眉,不耐烦地打断他们:“你怎么在这?”
问这话时,他看的是程皇。
同样是莫名其妙窜出来的俩个人,李明涛问程皇不问于阳,显然是把于阳当成了空气,这让程皇很是开心,得意忘形之下又耍起了一贯的无赖腔:“我是来接你回去的啊~旅途劳顿,可得回家好好歇歇脚~”
说完,屁颠屁颠地上前又是揉肩,又是捶背,还一边暗暗使出内力,把李明涛一个劲往车上拽。
李明涛去江西不过是一时冲动,别说是和别人打招呼,连件衣服他都没拿,揣上钱包直接上了飞机,轻装如此,哪像个远途旅行归来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李明涛问。
“说来话长,你先上车,有话车上说。”程皇催促着入座。
李明涛没再执拗,他很清楚,上程皇这只贼船总好过被于阳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半分钟后,车子一阵烟没影了,只留下于阳一人独自在斜阳下磨牙,他不顾西装革履的高端人士形象,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自打上车,程皇一直弱弱地偷看后座的李明涛,好几次都差点拐错了路口。
李明涛那边却没啥反应,一直转头看着窗外。
程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错就错,方向盘一松,诚心拐错,往远了绕。
李明涛仍旧没有反应……
无计可施,程皇不得不用最老套的假咳来打破僵持,他咳咳咳……得都快冒烟了,李明涛还是跟中了定身咒一样,一动不动……
如此一来,程皇不淡定了,李明涛越是面无表情,越是冷若冰霜,他就越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问的,想解释的字字句句仿佛绕上了一万把秤砣,堆在肚子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没过多长时间,车子开到了李明涛宿舍的楼下,李明涛一声不吭地下车。
程皇撇了撇嘴,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进了楼道,开了防盗门,直到李明涛关门的那一刻,程皇终于忍不住了,指着自己已经挤进门里的一只脚,嚷嚷道:“嘿,嘿,你差不多完了啊!别没完没了跟我来劲!”
李明涛没理他,用劲往里拽门,程皇不甘示弱,用身体牢牢撑住门框做殊死抵抗,一分钟后,程皇大半个身子已然攻占了要塞。
李明涛见把他拒之门外算是没戏了,索性放手,转身进屋。
程皇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嘴角一咧:“涛子,咱俩聊聊吧。”
“行啊,说吧,都憋了一路了,”李明涛干笑两声:“不让你说,还不得把我烦死。”
程皇喘了几口大气,开始了:“涛子,我没把你送给于阳,威斯丁那房是我开的没错,可我是为了让他上我的套。”
李明涛看着程皇,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谁知道这孙子买了赵世奇那王八蛋在背后一起阴我,把你也给搁里了。”程皇咬牙切齿地怒斥。
李明涛还是一个字:“嗯”。
“看来公司里吃里扒外的就是赵世奇,那几个标的事和公司内部信息都是他漏出去的。”
李明涛仍旧是:“嗯。”
“你没听懂?”程皇觉得不对劲了。
“听懂了。”李明涛说。
“那你怎么回事?”程皇问。
李明涛沉默。
“说话啊!”程皇不耐烦。
李明涛猛地提高声调:“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意义吗?”
程皇愣了。
李明涛冷笑:“是不是你干的我他妈管不着,反正你不就想把我打发走吗?我现在乖乖滚蛋了,还他妈在这废什么话啊?!”他一脚踹在门上,咣当直响:“赶紧给我滚,今天我就搬出去,明天找人来房子。”
这么毫不留情的逐客令,如果是以前的程皇,早就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此时此地,他却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猛然起身去抱李明涛,由于动静太大太猛,李明涛整个人都被他撞到了墙上。
没等李明涛做出反应,程皇的嘴已经贴了上去,毫不夸张的说,嘴唇碰嘴唇的那一刹那,李明涛好像在康定医院做了一次正规电击治疗,脑子里瞬时电闪雷鸣,空白一片,等缓过劲的时候,程皇的舌头已经把他的牙齿都撬开了……
“你……唔,干什么……”李明涛觉得舌尖被程皇吮得生疼,下意识地去挣扎。
这么一折腾,程皇反倒更来劲了,直接上手去抓李明涛的头发,将他固定在一个更加适合强吻的角度,咬着李明涛的嘴唇,更加深入下去。
“我……操……”李明涛此时真的被激怒了,不管身边有什么物件,只要摸得上手,抄起来就往程皇脑袋上招呼。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黑黝黝的东西袭来,程皇赶紧去躲,头刚躲开,李明涛的脚就跟了上来。
“哎呦”一声哀嚎,程皇被踹得一个屁股蹲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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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
李明涛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地上的人,抹了抹嘴,啐了口唾沫说:“几天没见,长他妈本事了。学什么不好,学强奸?”
程皇气喘吁吁地站起来,没事似的拍了拍裤子:“这叫什么强奸,我又没碰你后门。”他笑得贱气无限:“我就是想亲你。”
我就是想亲你……
几天前……不是你叫我滚蛋的吗?!
“你他妈有病吧。”李明涛实在有点蒙圈。
程皇嘿嘿一笑:“你有药吗?”
第二十二章
世界上总是有这么一种人,他有能耐让你恨得牙根痒痒,你却无计可施,有的是招逗弄你的喜怒哀乐,你却无能为力,就是牵着你的鼻子打圈圈,你也不过只会捶胸顿足,怒自己不争。
程皇当然就是这种人,而李明涛却并不想做他的对家……至少他本意是不想的。
但感情的事从来不是1+1=2这么简单,一个人的情感也没有非黑即白这么干脆利索,即使李明涛很早就意识到自己被程皇这贱人耍得团团转,走着一条循环往复的螺旋路,他也无可奈何。
归根究底一句话,人性本贱。
李明涛认为,他的贱最早要追溯到对程皇的滥交再也无法坐视不理的大学时代,又或者比这个更早……第一次答应跟程皇吃饭?还是第一次答应跟他开房的?
总之,无论他的贱始于何时何地,他都这么贱过来了。
大学时,程皇跟他提分手,至今他还记得自己窝在宿舍被子里那副死样,一点神没有,三天都没去上课。那之后,他能躲就躲,能跑就跑,发誓再不和这厮有任何瓜葛。
谁知道天有不测之风云,那个白茫茫的冬夜,却又被他稀了糊涂地给办了。
人不亏为最复杂的高智商动物,感情说不靠谱就不靠谱,经过那一夜的刺激,李明涛内心深处又一次起了波澜,波澜到底有多大,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是至少有一点他是承认的,能让他不惜卖房子借钱也要帮这个人的忙,这个波澜应该不算小。
既然无房,无钱,一穷二白,似乎那时投奔抛出橄榄枝的程皇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一切好像是水到渠成那样的自然,李明涛又变了程皇的左右手。
事实上,只有李明涛自个最明白,他根本就没到无路可走无家可归的地步,钱,程皇早晚会还,毕竟工作还在,工资不高却相对稳定,在外头租个房子,几个月的生活,他一个人足够应付。
所以,去找程皇只剩下唯一一个理由,他想去。
“想”是一个动词,一个很冲动的词,直到李明涛辞去了老师的工作,全心全意投身到“华程贸易”之后,他才深刻地意识到,冲动真他妈是魔鬼啊!
和程皇在一起共事不到一年,对程皇的感觉竟然在一点一滴中被逐渐放大,放到自己都快搞不定了,最后终于在程皇的那句“明天你不用来了”中打上了句号。
杨柳堤傻坐的三天,李明涛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的贱或许是来自血液,来自细胞,来自他母亲的遗传基因。
……呵,还真是“他妈的”遗传基因!
李明涛无可奈何地自嘲。
趁着李明涛神游,程皇从后边抱住了他,把脑袋亲密地搭在他肩上,亲密地呼唤他:“涛子,你这可够冷的!搬我那儿吧,咱们还能一块上下班。”
“你说什么?”李明涛侧头去看程皇,由于角度的问题,程皇的嘴唇几乎要贴在他的面颊上。
“我说,搬去我那住吧。”程皇笑眯眯。
“你什么……意思?”
别说李明涛刚才是在走神,就是每个字他都听清楚了,也跟不上程皇的思路。
“你不想去也无所谓,”程皇显得很大度:“我住你这儿也行。”
李明涛头疼了。
真的头疼了。
他实在搞不懂程皇这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上一刻还要跟他一拍两散伙,这会儿却又在这死皮赖脸跟他玩同居?!
李明涛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龙卷风袭来,脑细胞们一片哀嚎遍野,一个个相继倒下。
他没再说什么,把程皇往边上一推,也不管他,抱起枕头旁若无人地睡觉去了。
这一觉就是转天的中午,李明涛被程皇一张大脸惊醒。
好几天没怎么睡,李明涛直睡到日上三竿,把昨天的事都给睡断片了。
迷迷糊糊之际,程皇俯下身不知问了句什么话,李明涛猛地睁开眼,一看到程皇的脸,整个人就像一颗绷紧弦的弹簧,“刷”地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由于动作太猛,还晕了两晕。
程皇没料到李明涛反映这么大,惊讶地问:“不就是问问你中午吃饭嘛,至于这么激动?”
李明涛惊魂未定,用手抹了把脸,渐渐回忆起了昨晚的事,当即咆哮:“吃什么饭?!”
显然这句话不是问话,是气话。
程皇却打哈哈地拿它当一般的问话听:“吃什么都行,听你的。”
李明涛耷拉着一张脸,阴云满布,无意中瞥见了沙发上凌乱的薄被和枕头,一看就知道程皇昨天晚上压根没走,是在那上边窝了一整夜。
“你打算什么时候滚蛋?”李明涛冷着脸,毫不客气。
程皇自打机场回来就开始哄着李明涛,昨晚上更是屈尊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弄得全身骨头架子疼,就为了等他消气。
虽然姿态算不上低三下四,却也足够到位了,至少对于他这种从来不知道服软为何物的生物,这种程度已然是人生的一种突破,而李明涛这时冒出的“滚蛋”一词,又再一次挑战了他的底线。
“不是说了吗?我没打算走。”程皇的语气明显变沉了:“你要不觉得饿,我就陪你在这儿干耗。”
这口气李明涛很熟悉,程皇……不高兴了。
正如对程皇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不解,李明涛这会儿也根本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情绪,仅仅是因为要赶他走?
忽然他好像灵光一闪,明白了些什么,看程皇的眼神中从疑惑丛生过渡到惊异满布,再后来是一抹说不清的东西混在里面,他嘴角渐渐向上翘起,形成特有的嘲讽神情。
“程皇,你是不是觉得就这么跟我一拍两散伙,有点不甘心啊?”李明涛仰着下巴,冷笑。
程皇听不懂李明涛的意思,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和火,点上,等他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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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想跟我玩最后一把嘛,”李明涛嘴边的假笑更浓了,洒脱地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来吧,别渗着了,早干早完事,我还要拾东西搬家呢。”
程皇吸了几口烟,没说话,他的脸色难看到让李明涛衣服脱到一半就停了。
程皇把烟扔在地上踩了踩,再抬头时,也同样挂起了冷笑:“李明涛,玩这个,我找谁不行?你也太他妈把自己当回事了。”
见李明涛不吭声,程皇走到门口拿上大衣:“再问你一次,去不去吃饭?”
“我不饿。”李明涛半天才挤出来这几个字。
程皇懒得再废话,刚要开门,身后传来李明涛的声音。
“这房子钥匙你带了吗?我这把钥匙放在哪儿你能找得着?”
“随便你。”要不是这三个字被程皇咬得特别大声,早就被甩门的巨响盖了个严严实实。
无论是人声,还是物声都充分显示,这个人相当生气……
李明涛一眨不眨地盯着门,茫然地愣了大半天。
他想啊,想啊,无论正着想,还是反着想,就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亏了他之前还为了程皇让他卷铺盖走人的事,独自跑到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黯然神伤,好不容易自我消化了,平复了,这他妈才几天啊!就又来了个乾坤大逆转,不仅不让他走了,还要一起住进来……
除了还想再操他一次,把便宜占个尽这个龌龊的理由之外,李明涛实在对程皇的举动理解不能。
就这样,李明涛坐在床上毫无时间观念地瞎琢磨,琢磨来,琢磨去,就把程皇给琢磨回来了。
看见李明涛还在,程皇怔了一下,弯了弯嘴角,似乎有抹笑意一闪而逝。
他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向厨房走去。
李明涛有种感觉,今天他是走不了了。
这种感觉即有种被动的味道,又有种主动的念头,品来品去,都觉得好像是自己又不想走了的成分大些。
结论刚得出来,李明涛就烦得一脑袋扎进枕头里,当下大被一蒙,接着睡。
这一觉,李明涛只想睡他个天昏地暗,奈何还没多久肚子就开始跟他唱反调,一天没吃没喝,让他的胃口一个劲地叫呀叫呀,翻江倒海的,很是难受。
李明涛只得捂着肚子,半死不活地往厨房钻,打开冰箱门的一瞬间,他惶恐了。
本来以为冰箱里就算不是空空如也,也应该是所剩无几,而……此刻竟然被各种食物和水果塞了个满满当当,有面包,果酱,酸奶,火腿肠,熟食……
默默地,李明涛将冰箱缓缓关上,一扭头,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冰箱上一张七便条纸。
别吃凉的,锅里有。
看到上面写的字,李明涛顿时心惊胆战地去掀电饭锅的盖子,里面的粥热腾腾的,还冒着水汽,此时……李明涛手都颤了。
至此,他终于明白了,想搞懂程皇还真他妈是个技术活。
第二十三章
不管李明涛愿不愿意,程皇最终还是住了进来,跟他过起了“同居生活”。
于此同时,“华程贸易”迎来了史上最繁忙的时刻,这种超负荷的繁忙一方面是天灾导致,最大的原因还是人祸所为。
在相继失去李明涛和赵世奇,这两个中流砥柱似的人物后,原本人手严重短缺的公司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竞标季,再加上于阳在背后今天一小绊,明天一大扰的不断搞小动作,让本就不堪重负的“华程贸易”更是雪上加霜。
很多员工私底下都在为自己做着打算,一有机会就跳槽走人……
搬去李明涛的房子很长一段时间里,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程皇却很少能跟李明涛搭上话,事实上别说是说话,就连打个照面都是件稀罕的事。
没了李明涛这个得力的左膀右臂,程皇如同一只上满发条的机器人,周旋在各色会议,应酬,合同中,每天作息混乱,日夜颠倒。
就是忙得这么天昏地暗,血雨腥风,只要晚上不用在公司熬夜加班,不用出去应酬吃请,程皇是一定会回到李明涛那里睡,风雨无阻。
这一点,足够让李明涛印象深刻。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明涛自从不用再去“华程贸易”工作,整个人都悠闲了下来。白天垂垂钓,打打保龄球,游游泳,晚上去郝文倩那儿泡泡吧,喝喝酒,小日子过得即丰富又滋润。
享乐也是很忙的,李明涛发现就是不有意避开,他的这种作息时间也很难同程皇相吻合。
每次回到家,早起刚整理好的被褥被翻得乱七八糟,厨房里赫然惊现一水槽的脏碗筷,卫生间到处是水渍和凌乱的毛巾,这一切不断提醒他,有个人同他生活在同一时间轴上的二次元空间里。
这种诡异的日子持续了大半月,直到某天下午,一阵没完没了的敲门声终于让这两个大忙人碰到了一起。
那会儿,程皇已经两宿没合眼了,累得跟孙子一样,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外头好死不死地响起了扰人的敲门声,一声重似一声,绵延不绝,经久不息……
程皇头痛欲裂,揣着一颗杀人的心,摇摇晃晃爬起来去开门。
同一时间,刚从早市溜溜达达逛回来的李明涛,刚刚拐进楼道口。
门外身着某三线快递公司工服的小伙子,捧着个快件,憨态可掬地冲着程皇乐:“大哥,您这有叫郭红的人不?这是俺给她送的件。”
程皇这时候的心境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双愤恨如火的眼睛把这傻小子从头到脚烧了个遍。
小伙子见程皇恶狠狠地瞪着他,也不吭声,心里有点犯虚:“大……大哥,您这是咋了?身体……不舒服?”
程皇真想转身冲进厨房,拿绳子把这臭小子五花大绑从窗户给顺出去。
好在没等他有所行动,在楼道口看个满眼的李明涛赶紧飞奔过来把快递小伙支开:“这儿没叫郭红的,走,走,快走。”
快递小子这时才有了些许危机感,赶忙点头哈腰,叠声谢谢,一溜烟就跑了。
“亏了你来,再晚点,我就把他扔下去了。”把李明涛让进屋,程皇气急败坏地重重摔上门。
放下手里的东西,李明涛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才几天没见,程皇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眼窝深陷,黑眼圈都快赶上烟熏妆了,毫不夸张的说,脸颊两侧的肉都有点往里陷的趋势。
“你吸毒了?!”这是李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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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率先迸出的原因。
“你他妈能盼我点好吗?”程皇白了李明涛一眼,往卧室走去。
李明涛跟在后面:“你怎么搞成这样子?公司出事了?于阳还在背后搞小动作?”他实在不敢相信程皇能把自己累成这样。
程皇爬上床,把被蒙上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李明涛反问。
“你不是不打算回去吗?”
“谁说我不回去?”
程皇见李明涛没有结束的意思,掀开被子,反驳:“你也没说你回去。”
“你也没叫我回去啊。”
“你没说回去我怎么叫你回去啊。”
“你不叫我回去,我怎么说回去?”
“你不让我叫你回去,我怎么叫你回去?”
“……”
“……”
这么累的拌嘴,也亏了程皇一脑袋瞌睡虫乱窜,竟然还能应变十足。
对此,李明涛无奈又无语。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妥协了:“把门卡给我,明天我过去看看。”
“我的门卡找不着了,这几天进出一直用你的,你拿走了,我用什么?”程皇还蹬鼻子上脸了。
这不是扯吗?!堂堂一个老板,没了门卡还进不去自己公司门了?
跟这混蛋说话怎么他妈这么累!
“你到底想怎么着?”李明涛烦了。
程皇从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拿出了门卡,在李明涛面前晃了晃:“那可说好了,这玩意你要回去就不能再还回来,我的东西可不是想拿就拿,想还就还的。”
李明涛接过门卡,越琢磨越不对劲,总觉得好像入了什么套。
一抬眼,正好把程皇想乐却又绷着不乐的表情尽眼中。
“别憋着了,笑出声吧。”李明涛拉下脸。
程皇果然哈哈地乐了,笑声爽朗又豪放。
他一把揽过李明涛,胳膊架在他肩上,热气就吹在李明涛耳边:“还生我气吗?”
李明涛楞了好一会,所答非所问地反问了一句:“你这是在……哄我?”
这回换程皇愣了,这个“哄”有双重意思,要看怎么去理解,即可以是问自己有没有在给他吃糖丸,让他消气重回自己身边,又可以当做“骗”的同义词,用门卡的事让他上套,接着为自己当牛做马。
按照程皇所想,这会儿无论他怎么解释李明涛都不一定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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