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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张浩立刻就愣了,还没等他明白过味来,程皇便开始解身上衬衫的扣子,一边解,一边好像还用眼神似有似无地挑逗他……
本来为了方便谈情说爱,张浩特意选了角落里这个水晶幕帘后的圆形沙发,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地方能他妈这么给力!
张浩两眼放光,按耐不住地凑了过去:“哥,咱什么时候能走啊?不带你这样勾人的。”
程皇看他上钩了,坐正了说:“你帮我个忙,完事了就能走。”
张浩眨着大眼睛,静候下文。
程皇指了指那边正跟人堆里有说有笑的于阳:“你去跟他喝杯酒。”
“那好办。”张浩不由分说,拿了酒瓶就要过去。
“交杯酒。”程皇叫住他。
张浩回头“啊?”了一声,有点蒙。
这回程皇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晰:“我要你跟他喝交杯酒。”
禽兽了这么多年,程皇很能了解,想操的冲动往往不过一瞬的事,虽然汹涌澎湃,却不能持久,特别是遇到了更加让你想干的人。
在卫生间看到张浩那张脸,程皇就想到了这个铤而走险的办法:让张浩去会会那畜生,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毕竟以于阳这种吃不到嘴里就浑身难受的畜生本性,程皇实在太过担心李明涛会被他不择手段地搞上床。
可……想让张浩去主动勾搭于阳却也并非易事,不使出点手段很难成事。
程皇的话刚说完,张浩的脸色就变了:“哥,你什么意思?”
“他是我一大客户,专好男色,你去跟他喝一杯让他爽爽。”
“我操你妈,”张浩怒吼,气得差点用手里的酒泼他:“当三陪还得给钱呢,你他妈给我什么了?”
“对你,钱和人随便挑。”程皇手一摊,笑呵呵地说:“风荷园的房子我买给你,外赠和我一夜销魂,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样?”
见张浩没什么反应,程皇又加了把力,把衬衫最后一个扣子也解开了。
看着程皇敞开衣襟下那汗淋淋的黝黑皮肤,张浩有点动摇了……
脑中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终于撂下一句话,这可是你说的。
程皇点了点头。
张浩再不犹豫,一把拿起自己没喝完的“pinklady”向于阳那边走去。
程皇系好扣子,双脚摆上玻璃桌台,悠然自得地抿了口酒,等待好戏上演。
他很明白,在酒吧这种地方,向来是谁玩得越大胆,越色情,越招人待见。
果然,当张浩三推两扒地挤进人堆里,端着酒杯对于阳说了些什么后,一干众人立马就跟炸开了锅似的,口哨声,嬉笑声,鼓掌声一度把吧里喧腾的音乐都快盖过了。
面对如此的群情激奋,于阳倒是始终淡定自若,他微笑着找吧台要了一杯“轩尼诗”,绕过张浩胳膊时,还十分绅士地说了句,我干杯,你随意。
一杯喝罢,大家又是一阵欢腾。
坐在角落里一直静静观赏的程皇,此时也不由得赞叹。
张浩本来长得就漂亮,从这个角度看去侧脸堪称完美,而于阳的长相,凭良心讲,也算是中等偏上,再加上保养较好的身材,真真是一幅水乳交融的帅哥交杯图。
程皇喝着小酒还在回味,两人已经双双来到了他面前。
先开口的是于阳:“听小张说你小子床上功夫了得,想叫我跟你玩点high的?”
程皇一口酒差点喷了于阳一脸。
他恶狠狠地瞪了张浩一眼,放下酒杯:“别听他胡掰,我哪玩得过你。”
于阳哈哈一笑,扭头对张浩说:“小弟弟,帮我去吧台要两瓶威士忌,两罐软饮,我看他是欠灌。”
张浩对着程皇做了个大大地鬼脸,向吧台那边跑去。
他一走开,于阳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说:“我操……你丫怎么也玩上这个了?我还以为你直得跟什么似的……”
“现在也没多弯,没你这么上瘾。”程皇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于阳嘿嘿一笑:“行啊你,男女通吃,小心可别弄出病来。”
“少你妈咒我,”程皇不想再跟于阳嗦,直接进入正题:“你觉得他还行吗?”
“谁?”
“你老年痴呆了?刚喝完交杯酒就忘了?”。
于阳眯着眼狐疑地打量了程皇好一会儿,随后左顾右盼地张望:“李明涛呢?我怎么没见他。”
“他喝多了,不舒服,我让他先回去了。”程皇不耐烦地催促:“你瞎打什么打岔啊,问你话呢。”
“我算是明白了……”于阳似有深意地抿嘴一笑:“程皇,你小子玩得够深情的啊。”
“说什么呢?”程皇装傻。
“为了一个李明涛,连自己的伴儿都舍得往我这送?”
程皇一惊,他没想到于阳能这么快把自己那点小九九给看穿了。
“放屁,”程皇瞬间调整心态:“这跟李明涛有什么关系?!”
“那小孩知道你要把他送人吗?”于阳好奇地问。
“跟你有关系吗?”
“怎么说咱俩也是青梅竹马的伴儿,就不能关心关心你?”
程皇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弯绕到这,他算是明白了,于阳这王八蛋压根没上钩,成心在这跟他打太极。
“真没法跟你丫说事。”程皇穿上外套,起身要走,被迎面而来的张浩叫住。
张浩端来一盘子的饮料,冰块和各式各样的鸡尾酒,一看程皇要打道回府,撅着小嘴发牢骚:“唉?让我拿酒,拿来了你倒要走,溜傻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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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不走?”程皇懒得废话。
张浩吐了吐舌头,乖乖地把盘子放下,拿上外衣跟了去。
见张浩这么老实,于阳在一边唉声叹气地煽风点火:“小弟弟,干嘛乖成这样,就算你再听话,你程哥哥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何苦来呢?”
这话听着就欠抽,可没等程皇骂出来,张浩倒先发飙了:“谁他妈小啊?!一口一个小弟弟,你弟弟才小呢!不说你还他妈叫上瘾了?!”
于阳没想到张浩这么凶,惊讶地转头对程皇说:“我操!你哪儿找了这么个小辣椒,不怕分手时泼你一脸硫酸?”
“我先泼了你。”
张浩一把抓起桌上的杯子,哗地一下就泼过去,一杯子的冰块和酒尽数倒在于阳的脸上。
程皇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声色俱厉地对张浩吼:“这是干什么?!快跟于总道歉。”
“没门,谁让他嘴欠!”张浩梗着脖子说。
“动嘴,你就动手?那于总要是动手,你还不往死了弄他?”程皇假装愤怒。
“他要是敢动我一下,我立马让他下面过凉风。”
这两人一唱一和,听着好像是程皇在教育张浩,细细品品,却满不是那么回事。
于阳抹了把脸上的酒水,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程皇,你就把心搁肚里吧,李明涛我他妈是操定了!”
第十六章
程皇闭着眼睛坐在车里,冷风一吹,让他脑袋清凉了不少,他开始后悔激怒于阳。
毕竟隆兴实业那边少说也占他公司业务总额三成以上,如果一下子撤了,他还真有点吃不消。
“于阳刚才说的是谁啊?”张浩把车开进“罗马花苑”的地下停车库,熄了火。
“什么谁?”程皇还是闭着眼。
“装什么傻?是不是刚才门口跟你吵架的那个人?”
程皇用手揉了揉额头,没说话。
“他就是那个李明涛吧,”张浩把安全带解下,侧过身子,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说吧,他跟你到底什么关系?”
“同事。”
“不能够吧?”张浩哼了一声,冷笑:“我看可不像,你们是不是上过床?”
“上过啊。”程皇睁开眼睛,大言不惭地问他:“怎么了?”
张浩完全傻了,他没想到程皇丁点也不避讳,回答得这么痛快。
“程皇,我操你妈逼!”张浩突然变得歇斯底里,红着眼眶吼:“我他妈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
程皇被骂愣了,他完全没料到张浩能有这么大反应。
张浩抑制不住情绪,嘴唇微微抖动,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你也太不拿我当回事了!我他妈也是人!正常人!你不来,我也会想你,有时候都他妈要想疯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回老家?还不是因为你!你……你却在这跟我说你跟别人搞上了……我就操了!我现在就去找那个姓李的去,看我弄不死他!”张浩说着就要重新发动车子。
程皇这时候也急了,抓着他的手:“张浩,你他妈有病吧!给我冷静点!听见没有?!”
张浩一点住手的意思也没有,越闹越来劲,跟程皇在车里扭打成一团,直到程皇把他牢牢抱在怀里才算完事。
其实张浩闹的这一出挺落俗套的,不过是女人惯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梗,虽然程皇在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刷牙时琢磨过味来了,但那天晚上,在三更半夜的车库里,这个久经情场的风流大少爷还真被唬住了。
那会儿,他抱着张浩,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任由他发泄闹腾。
张浩好似一个揭穿老公劈腿行径,满肚子委屈的小媳妇,从声泪俱下地一一列举程皇的罪证到抽抽泣泣地诉说自己的不容易,最后直接趁热打铁地爬过去,坐在程皇的大腿上,使劲搂着程皇脖子不撒手。
“干嘛啊?你是想勒死我?还是想坐死我?”程皇哭笑不得。
张浩抹了把眼泪,嘟着嘴说:“我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你好好疼疼我。”
“我还不够疼你?房子车子我可都给你了。”
“那些东西算个屁,人又不在我这。”
“我不是答应跟你在床上好好滚一滚么?这还不行?”
“不够!”张浩愤愤得说。
“那这样,”程皇在张浩屁股上狠狠一拍:“去‘橘色’总行了吧?买什么随你。”
“橘色”是离“罗马花苑”最近的一家成人用品店,坐落在左拐第一个马路叉口上,店门不大,装潢得体,只有在华灯初上时才略显张扬,大白天要不走近看,根本弄不明白里面是干什么的。
尽管此店如此低调,张浩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眼就瞄中了店内摆放的镇店之宝,一款硕大的荧光多功能生殖器。
从那之后张浩便一发不可拾,有事没事就去逛一圈,跟店老板打得那叫一火热,天天绕着程皇,叫他陪他去店里购物。
程皇当然是不愿意。
一来没时间跟张浩疯,二来,也没兴趣向外人展示自己的性取向。
可这会儿为了哄张浩,程皇竟然连这个例也破了,这着实让张浩眼前一亮。
不过他思索再三,还是斩钉截铁地说了句,不够,还是不够!
“那怎么才够?”程皇觉得腿麻,让张浩起来。
张浩开了车门下去,趴在车窗上,认真地对他说:“我要你娶我。”
程皇刚摸出烟点上,一听这话,连连点头:“行行行,就照你说的办,只要你能找着给咱俩盖章的民政局,明一大早我就陪你去。”
“那有什么难的,国外不是有很多地方,同性恋是可以登记结婚的嘛?”张浩不以为然。
这时候程皇才发现,张浩这人还真不能太哄,插了毛比猴还,顺杆爬的本事太他妈强大了。
“张浩,别说你是个男的,就是女的咱俩也不可能。”程皇嘬了口烟,说得严肃:“我只做有必要和不得不做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不但不能,也不愿意跟我结婚,我没理解错吧?”张浩好像喝了一大碗黄连,满脸的苦味:“程皇,你老实跟我说,你就没一点喜欢我?”
“你要是跟个娘们似的老问这种蠢问题,那咱俩还是散了吧。”程皇不耐烦地把大半根烟从车窗弹得老远,起身去开车门。
张浩将车门又顶了回去,不让程皇出来:“你别想逮机会跑啊,还少一样没兑现呢!”
“啧,还真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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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实。”程皇搂过张浩,说了句:“别上去了,就在车里玩吧。”
程皇已经很久没玩车震了。
大三快毕业的时候,程皇存了大半年的零花钱,买了个红马六。
刚开始天天开出去疯,夜夜用它打炮,那热乎劲就好像要是哪天没在车上操那么一次,就跟少吃一顿饭似的。
一般来说,用力过猛的事大多难以持久,在程皇身上就更是如此。过了一个星期,程皇就彻底腻了。
后来,一说要车震他就腰疼。
那天晚上,不知是好久没玩了,还是张浩喊得特别浪,程皇干得出其的爽,到后来,张浩的嗓子都有点喊哑了,他扭着腰,上衣都没来得及脱,就那么汗淋淋地一直坐在程皇身上摇呀荡啊……
程皇到底被张浩诱惑着干了多少次,自己都数不清,几点回的家他也完全不知道,只记得自己腰跟断了一样,爬上床倒头就睡。
第二天中午,程皇正睡得人事不醒,地上的手机就跟公鸡打鸣一样,没完没了地叫唤。
程皇怒火中烧地捡起来,划开接听键,也不管谁打来的迷迷糊糊就开骂。
多亏了他舌头还没醒,骂了半天也没让电话那头的程老太太听清楚一个字。
老太太听见程皇在那头嘟嘟囔囔,满嘴拌蒜,就知道他根本没起,顿时快气炸肺了。
“小程,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今天中午约了吴关长的女儿吗?都快一点了,你怎么连床还没起?!”
程皇猛力搜索记忆,努力倒带,才把今天这个相亲的大日子给想起来。
他挂断电话,没好气地把它扔在床上,起身去卫生间一边洗漱,一边醒盹。
等到了“苗乡楼”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饭店里零零落落坐着三两桌客人,角落里几名服务人员在那整理碗筷,擦洗桌椅。
这时候本来是餐饮业最消停的时段,没什么人很正常,可让程皇纳闷的是空荡的大厅中,一侧包房半掩的门后却传来阵阵令人熟悉的欢声笑语。
程皇朝迎上来招呼他的服务员摆了摆手,径直向那包间走去。
一进去就有点傻眼,包间里一个是知心不换命的兄弟,一个是骨肉至亲的嫂嫂,正在那打情骂俏,聊得火热。
“你们憋着蒙我憋多久了?”程皇一屁股坐下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本来都懒得来了,楞是被你们给骗过来。”
虎子狠拍了程皇一巴掌:“你当你谁啊?全天下人都憋着玩你?我是在这和几个朋友吃饭,碰巧遇上的你嫂子。”
大嫂陈晓梅也笑着证实:“妈听你连床都没起,急得跟什么似的,生怕得罪吴关长,让我先来陪小美吃个饭,多少也算是个诚意嘛。”
“那她人呢?”程皇左看右看。
“你来的巧,小美刚去卫生间了。”陈晓梅一招手叫来服务员:“小程,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
“嫂子,没事,我不饿。”程皇掏钱结账:“妈也真是的,这哪是约会的地方?这是来相亲的还是来谈生意的。”
虎子见缝插针地损他:“就是,阿姨也真是的,不知道咱家小程程泡妞一定要上五星级酒店豪华大床房。”
“那敢情好,这样妈就不用愁了。”陈晓梅也跟着接下茬。
“你俩再这么狼狈为奸下去,我看我哥脑袋上的绿帽子算是戴牢了。”程皇一看这阵势,也不留嘴德了。
“瞎说什么呢!我们可纯洁了。”陈晓梅说着看向虎子,脸色微红,笑不露齿。
虎子也回看陈晓梅,面带微笑。
纯不纯洁程皇是不知道,他也没兴趣知道。
上大学那会儿,虎子有次在他们家楼底下叫程皇出去,一眼就看上了正推窗户的嫂子陈晓梅,从此之后,他有事没事,没事找事地往程皇他们家里窜,没过几天,这鬼心思就被程皇给瞅出来了。
可……让虎子惊奇地是,程皇非但没管,还变本加厉地想办法帮他制造机会。
事后他才知道,程皇之所以这么仗义,是因为他跟他大哥一向不睦,正憋着坏没处使呢。可惜虎子功力尚浅,一直迟迟未能得手,程皇被他们搞得意兴阑珊,后来也就再懒得管他们的闲事了。
虎子呵呵一笑,刚想顺坡下驴,说两句荤话调戏调戏嫂子,吴美美本人便姗姗而归。
吴美美一进来,视线率先落在了程皇身上。
她忽地低下头,小声说了句“你好”后,就坐在位子上一个劲地喝茶。
陈晓梅见状,忙给他们俩介绍:“美美,这是我小叔子,程皇。程皇,这是……”
“吴美美吧。”程皇像个绅士那样伸过手。
吴美美忙站起来跟程皇握手,握完手,头就更低了。
陈晓梅自知任务已完成,拉着虎子跟吴美美随便应酬了两句,就要撤。
到了包间门口,虎子忽然回头问程皇:“对了,跟你打听个事,李明涛是不是在你那儿?”
“对啊,在我这儿上班。怎么了?”
“没事,帮人打听打听。”
“李明涛那么独,谁会打听他啊?不会是讨债的吧?”程皇啧啧称奇。
“就你丫才会欠人钱呢,他讨你的债还差不多。”
这话乍听没什么,可越琢磨越奇怪,程皇刚想刨根问底,一抬头,虎子早跑没影。
第十七章
虎子说的这句话鬼使神差地让程皇走了一下午的神,搞得吴美美这个人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当然,这也与吴美美本人安静内向的性格不无关系。
把吴美美送回家后,程皇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给虎子打电话。还没拨通,老金的来电就火急火燎地往里顶。
“怎么了?”程皇语气不善。
老金那边也没好到哪去:“你们到底怎么搞的?刚见面就把我们领导得罪了?!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嘛我?合着找你们来,一点好处没有还给弄砸了!”
程皇心里一阵冷笑,于阳这王八蛋动作真快,都等不及周一上班,也他妈至于的。
“你们领导都跟你说什么了?”程皇问。
“别的也没多说,就是把你们上个月的货款给扣了,说让我周一别申请了,就是申到他那儿,他也不会签字。”
“总共多少钱?”
“李总那有具体的数字,唉……你说你们这是……唉……”老金惋惜得话都说不下去了,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行了,钱一个子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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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的,货款不到是我们的问题,与你无关。”程皇明白老金这如丧考妣的德行到底是为了什么。
电话那头马上喜笑颜开:“那行,我知道了,那您忙您的哈……回见。”
挂了老金电话,程皇忽然生出一股烦躁感,要说于阳一个月的经济制裁算不上天塌下来的大事,只是那种感觉就好像睡不着的仲夏夜耳边飞来飞去的蚊子,伤害虽小,恶心莫大。
凭良心说,自打李明涛过来他这工作,他这个老板就开始混日子,公司内外无论大事小情基本上全是李明涛一人在扛,他也就是在吃喝玩乐时才凑凑热闹。于阳玩的这一手到底有多大杀伤力,如何化解,久不干正事的他心里还真没数。
于是乎,他决定亲自回趟公司,研究一下。
可到了公司门口,程皇才发现自己的门卡不知道弄哪去了,周六日一个加班的人都没有,连门都进不去。
他悻悻然地又回到车里,整个人默默地趴在方向盘上。
趴了会儿,他拿出手机,手指在“李明涛”的名字上划来绕去,却不摁开。
最后他直接关机,往后座上一扔,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程皇很明白李明涛迟早会知道于阳扣货款的事。
作为一个公司里比他还要大拿的人物,获得信息的渠道实在太多了,根本堵不过来。
可……尽管如此,程皇却还是要勉力一试。
他根本不想让李明涛卷进来。
周一一早,趁着李明涛没来,程皇进了公司就风风火火给各部门开了会,迅速封锁“隆兴”那边的消息。
如此雷利风行的处理力度不过挺了一个上午,饭点刚过,李明涛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程皇的屋里。
“这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把银行的转账记录往程皇眼前一甩。
“前天。”程皇看了眼桌上的账本,不紧不慢地说。
“合同上的付款日期不是白纸黑字地在那摆着吗?于阳为什么不付?”
“我得罪他了。”程皇据实相告。
“你他妈除了拆台还会干点别的吗?”
“我跟那孙子有过节,”程皇低头玩打火机,火苗子一窜一窜:“以后‘隆兴’的事你就别管了。”
“这话你他妈怎么不早说?!”李明涛一下子炸了毛:“合着那天我白干了一晚上的三陪。”
“我让你陪了?!”程皇也嚷嚷开了:“是你自己要去犯贱,少他妈算我头上!”
“我操……”李明涛不敢置信地看着程皇,气得脸都青了,他扭头就走,把门摔得山响。
这么大动静,全办公室地人都吓得不轻,纷纷往经理室探头探脑。
程皇走过去将百叶窗一一拉上,然后一屁股坐回座位上,像快烂泥一样把自己晾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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