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渣有渣报 分卷阅读44
子,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什么意思?”李明涛皱眉。
“有时候你醋劲大得藏都藏不住。”程皇笑了起来:“这点我倒是挺喜欢的。”
李明涛疑惑丛生,满脑门子的问号,愣了半天的神,终于明白了程皇的来意。
“程皇,你是不是想和大学那会儿一样,跟我保持关系,兄弟床伴两不误啊?”李明涛一脸的假笑。
“做不做兄弟无所谓,床伴那是必须的。”程皇诚恳的点了点头。
李明涛真想一个大嘴巴子,上去抽死他。
正要动手,程皇又说话了:“其实我最想让你做我的lover。”
“lover”一词用在这个节骨眼上相当玄妙,它既可以解释为“情人”,又可以说成是“爱人”。一字之差,谬以千里,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不管怎么理解……李明涛都完全被这个词搞蒙圈了。
他毫无反抗地,任由程皇将他搂在了怀里。
“你信不信我挺在乎你的……”靠在李明涛耳边,程皇轻轻呢喃:“我吧,以前跟你在一块,成天就是床上那点事,别的都没放心上……”
“现在不一样了,我好像越来越在乎你……”
“跟你吵架,我会不痛快,你借酒消愁,我也不舒服……”
“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这些话如同一整桶冰碴子当头灌下,让李明涛像个渐冻人一样,越来越僵硬。
“嘿!说你呢!听见了吗?”程皇终于看出李明涛不对劲了,上手摇晃他。
李明涛挣脱了利爪,张嘴就骂:“我操你妈!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啊?”
“什么什么意思?”人生第一次正经八百的表白换来这么一个国骂,程皇难以相信:“我他妈哪句话你听不懂了?”
“就他妈没一句明白!”梗着脖子,李明涛怒目而视。
这气势活生生把程皇给镇住了,他怎么也搞不懂自己认认真真表个白怎么把对方惹得如此愤怒?
“我是不是应该……把话说得再详细一点?”程皇思索了好半天,勉强得出这个结论。
这回李明涛是真的觉得好笑了:“程皇,你他妈是昨晚吃错药了,还是忘了吃药?”
……我勒个去的!
他终于明白了,李明涛压根就没信他说的话。
他不想再废话,上前一步,直接把李明涛按在墙上亲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
这是一个漫长的吻,不是那种柔情蜜意的漫长,而是真的很面很长。
从始至终,李明涛都睁着眼睛看着程皇,嘴上几乎没什么回应。
程皇越亲越没味,越亲越烦躁,终于,他停了下来:“看什么呢?”
“看你会不会突然长出八只角,变成透明人,et什么的。”
“科幻剧看多了吧。”
“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个外星人,脑筋回路都他妈的这么不凡。”
“我就这么不可信?”程皇皱眉。
李明涛坦率地点点头:“你向来肆意妄为,说过的话跟放过的屁没什么区别。”
“怎样你才会相信我?”程皇怎么都觉得这事真他妈见鬼了,他不信张浩的感情,李明涛也不信他的,合着谁也不信谁的。
“要是真有诚意跟我胡搞,怎么也得把别的什么人先清一清吧?”
“说得真难听。”程皇磕着手里的烟盒,叼了一根入嘴:“我可是以十分诚恳的态度要跟你玩真的。”
“玩什么真的?你身上有真的吗?”李明涛冷嘲热讽。
程皇叼着烟愣了,随后干干一笑:“李明涛,到底是我太伤你了,还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李明涛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程皇看,漆黑如墨的眼中多半是怀疑和疑惑。
“跟你说话真他妈劲。”程皇把烟扔在地上,狠劲用脚碾了碾,向门口走去。
正要开门,李明涛沉沉的声音响在他身后:
“那张浩呢?你打算怎么办?”
“呵,跟你有关系吗?”程皇觉得这问题实在好笑。
下了楼,程皇拨通了郝文倩的手机。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还没睡醒,说话支支吾吾,事没说完就挂了,再打就只能听到“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无奈,程皇只得驱车赶往郝文倩的酒吧。
在酒吧老板的指引下,最终停在了郝文倩的住宅门口,敲开门时,程皇被眼前的人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昔日妖娆妩媚,风情万种的可人如今蓬头垢面,一脸的憔悴,一双眼睛肿得赛过核桃。
门里的人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冷声说:“你来干嘛?我没空招待你。”
满脸的阴云,眉头间斗大的“恕不接客”根本没起作用,程皇熟视无睹大脚迈进门:“你这有什么喝的吗?渴死我了。”
很明显,郝文倩的心情已坏到了极点,她拉下脸:“程皇,你能不能滚啊?”
“真不能。”程皇随手掰了果盘里的一个香蕉,不慌不忙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郝文倩夺下香蕉,一边不停地骂,一边把他往门外推。
程皇手上稍稍用劲便把郝文倩稳稳固定在怀里:“你到底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
“你们都惹我了,你们男的就没一个好东西!”郝文倩越挣扎越激动,声音都带出哭腔。
“呦?你是被骗了钱,还是被骗了色啊?”程皇惊讶。
郝文倩停止了哭闹,恶狠狠地瞪着程皇。
“那人不会财色情皆了吧?”看郝文倩的表情,程皇更是惊奇万分:“风月场上玩人的被人给玩了?这男的够牛逼的啊……”
郝文倩眼泪扑哧扑哧地掉:“我都这么倒霉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行了,我也没比你好多少。”程皇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温柔地给她抹眼泪:“别哭了,看你,都成大花脸了。”
这回郝文倩的眼泪更是窥如决堤,扎到程皇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什么都……付出了,为了他,我都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想当个好太太,可……可他竟然骗我,他根本就有老婆……孩子都他妈能打酱油了!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郝文倩哽噎不止,说得断断续续。
“是,是,是,他不该这么对你。”程皇拍着后背安慰她。
“他就该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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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没错,剥其皮,食其肉都不解恨。”程皇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埋了也要挖出来再鞭尸,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对,对,对,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程皇连连附和。
“恨死我了!恨死我了!恨死我了!”郝文倩越说越忿恨,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抹了把脸上的泪,抬头问:“程哥,你特意过来哄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见郝文倩终于上道了,程皇舒了一口气,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表情恭敬而谦卑:“你可算注意到了,我是有件事想问你……”
郝文倩竖着耳朵听下文。
“能受累把玩你的那个牛逼男电话给我吗?”
“干什么?”郝文倩眼泪汪汪。
“向他讨教讨教怎么让你上当受骗的。”
郝文倩真恨不得一脚把程皇给踹地上去。
“你他妈是诚心来恶心我的吗?!”
听到郝文倩毫不掩饰地爆粗口,程皇知道自己真有点过了。
搞不定李明涛,跟个人渣能取来他妈什么经?!
他拿下门边的大衣,扔给郝文倩:“走吧,跟我回家吃趟饭。”
“我不去,脸都花成什么样了,还出去丢人现眼。”郝文倩噘嘴拒绝。
“这梨花带雨的,看着多让人心疼,”程皇不以为然:“听我的准没错,走,跟我散心去。”
在郝文倩的记忆里,程皇“散心”一词用得还是蛮贴切的。
那晚,程老太太看见郝文倩那一双微微泛红的核桃眼,连同她那娇滴滴的委屈模样,立马心生爱怜,把个程皇不分青红皂白数落得跟三孙子似的。
让郝文倩最有深刻印象的不是程皇在程老太太面前那副孝子贤孙的作派,也不是程老太太对自己的百般照料,而是他们一家人围在桌前吵吵闹闹的那种融融暖意。
这让郝文倩忽然意识到,也许是自己太缺乏亲情,才会折在一个比自己大了将近两轮的男人。
“你说,我是不是有恋父情节?”饭后,埋头啃着苹果的郝文倩忽然抬头问。
“那我可不知道,不过你八成有恋母情节。”程皇又削了一个递给郝文倩:“你看我妈的眼神里都是小星星。”
“差不多吧,谁让我是孤儿,亲情对我太奢侈了。”郝文倩有些惆怅地笑了笑。
程皇拿着苹果的手顿了一下,再递给郝文倩时说:“有空常来我家玩吧,看得出我妈挺喜欢你的。”
郝文倩莞尔一笑:“有时候你其实挺有人情味的。”
“这样就叫有人味了?”程皇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两声:“你不上当谁上当?”
“你怎么老是时刻不忘树立渣男的形象啊?当坏人有瘾啊?”郝文倩哇哇叫。
“行了,跟我来什么劲。”程皇朝老太太那边努了努嘴:“注意着点,别跟我妈假戏真做了。”
“对呀!你妈可一直当我是准儿媳妇呢!”郝文倩有点担心:“这事……你打算怎么场?”
“慢慢来,找个机会和你分手。”
郝文倩看了眼一边看电视的老太太,不禁哀叹:“你可悠着点,老太太八成又要跟你一通大闹,这么大岁数,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
程皇没说话,很久,说了句,让我再想想吧。
##
送完郝文倩回家,程皇在车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调头去了李明涛的宿舍。
一进门,李明涛带着个硕大的耳麦,正在手提电脑面前扯脖子叫唤。
“我操!都他妈看哪呢?!法师!法师!左边,左边!别瞎jb跑啊!”
“5751,你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怂货!别管战士了!还有机会!上啊!”
“秒了那个贼!秒啊!都你妈干什么呢?!”
程皇把车钥匙往鞋柜上一扔,问李明涛,吃晚饭了吗?
李明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话,他慢慢地将头转向程皇,漆黑的眼中透出惊讶和一闪而过的……欣喜。
也就呆愣了这么几秒钟,敌方一个大招,满屏爆发,我方直接阵亡。
“我操!坏了!”李明涛赶紧补救却为时已晚,屏幕立即陷入一片死灰。
他懊恼地拔了电源,下线。
“你怎么回来了?”语气听不出喜怒。
“我饿了,找你一起吃晚饭。”程皇撒个谎信手拈来。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李明涛看都不看程皇,低头整理电脑包。
忽然,脖颈处一阵热气升腾开来,滑腻腻的触感让李明涛一个激灵。
他下意识地向后肘击:“你干什么?!”
程皇灵活地闪身躲开,暧昧地舔了舔嘴唇:“你不是让我自己吃吗?那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李明涛真的有点搞不清状况了,按照以往对程皇的了解,就算下午那个摔门而出,不欢而散的结局不至于让他就此拜拜,也……不能回来得这么快吧!回就回吧…这他妈赤裸裸的调戏是几个意思?
“那好,”李明涛歪起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我也要吃。”
“行啊,大腿,肩膀,还是胳膊,想咬哪都行。”
“方便面,康师傅,你煮的。”
“啊?”程皇正要挽袖子露肉,听到这个惊讶地问:“大学那会儿你不是天天吃嘛,不腻啊?”
“你不懂。”
是啊,程皇怎么会懂。
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在李明涛的记忆中那一口简单的水煮泡面的滋味究竟代表了什么。
直到一碗热腾腾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被端上来时,李明涛才完全傻了眼。
眼前的碗里除了面条,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辅料……
“一个整蛋,一个蛋花,几片火腿肠,若干小白菜,”程皇拿着烟灰缸坐了过来:“咱俩的杂烩是加到这吧?我没记错吧?”
李明涛没有回答,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这碗面。
时间好像飘呀飘呀……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欢爱的小单元里总是长期配备着各种口味的方便面。
那时候不像现在,外面没有几家正式的外卖快餐,大汗淋漓地滚过床单后,两人经常会为了在方便面里放一个整蛋还是散成蛋花,放火腿肠还是放青菜这种小屁事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干脆把这些全部搁进去,谁爱吃谁吃。
于是东西越加越多,成了个不伦不类的方便面大杂烩。
在分手后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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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一段时间里,李明涛根本无法去回想,那些看似平凡而简单的点点滴滴,似乎像一滴一滴硫酸溶液,烧得他心里生疼……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李明涛终于开口了:
“程皇,你这么招惹我,可别后悔。”
他红着眼睛,扑过去吻住了程皇的嘴。
第二十九章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称皇都认为那天跟李明涛的床上运动算是他人生中一次里程碑式的变革,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改写了他的性爱观。
如果说“性爱”一词一直以来都被程皇强行分开解读的话,那次之后他居然可以理解这两个字被绑在一起的真谛。
说得更加简单一些,那就是……那天程皇实在操得太他妈爽了。
基本上他是一路硬到了底,一杆红缨枪彪悍地进进出出,不知疲倦地折腾。
衣服裤子散得到处都是,床单、被子、枕头没有一样在床上,程皇本来就嫌弃李明涛卧室的床太小,索性抱着李明涛滚在地板上做。啪啪的撞击声,连绵不绝的呻吟声和呜咽声让一室春光尽数乍泄。
李明涛终于忍不了了,身下猛地缩,程皇一个措手不及,立刻一泄如注。
“你干什么啊?”程皇扯过床单试图帮李明涛把大腿内侧的白色液体擦干净。
李明涛一脚踹在程皇腰上;“滚蛋!你他妈是要弄死我!我操!疼死了。”
“行了吧。疼还这样?”程皇坏笑地弹了李明涛那里一下:“真够淫荡的。”
程皇没说错,比起他那“家伙”李明涛的也毫不逊色,一直屹立不倒坚挺非凡。
“那是在地板上磨得。”李明涛翻身起来,这就要走。
程皇忙拉住他:“干嘛啊?硬着多难受!我还在呢。”
“快拉倒吧你!有完没完啊。”李明涛把程皇甩在地上,他不想程皇帮他,怕他借故又来。
程皇索性顺势平躺在地上,90度角仰视李明涛半点不肯休息的“大家伙”,笑得贼兮兮:“要不你就在这解决吧,别去外面了,怪冷的。”
“滚边去。”李明涛爆粗口:“想看,自己对镜子撸去。”
程皇哈哈一笑,扑过去亲了李明涛一大口便去厨房接着煮面,和大学时候一样,大量的体能消耗总是要及时补充回来。
正当他端着两大碗群英荟萃,分量十足的方便面上桌的时候,手机开始一个劲地闹腾。
他瞅了一眼,没理,任凭手机在那不厌其烦地震来震去。
还是李明涛说了句,够执着的啊,程皇才拿起手机直接关机。
“谁啊?”怕烫,李明涛趁着吹面的空档问。
“不认识,陌生号。”程皇低头吃面,眼睛偷偷地瞟向李明涛。
李明涛脸上没什么表情,没再说话。
好好的一顿本应甜蜜无限的床后简餐被吃得索然无味,程皇闷闷不乐地爬回了车里。
打开手机,满屏是一模一样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张浩的名字排得密密麻麻,看着都想吐。
“真他妈有病。”程皇厌烦地把手机扔在副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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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明涛旧情复燃后,程皇不是没想过要和张浩一刀两断。
可根据以往的经验,想分手必然先见面,张浩是绝对不会仅仅只靠说服教育就能跟你拜拜的。
而见面就势必存在风险,且不说自己那给“点”就来劲的尿性,单是张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赖皮本事就够让他头疼的。
所以,程皇认为,对待张浩最科学的政策便是冷处理。
不过,能不能处理,怎么个冷法可不是他能说了算的,或者说,从招惹张浩的那天开始,程皇就已经把这个权利交给了老天爷,后来发生的一切让程皇彻底顿悟了一句至理名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程皇盘算着分手不过两个星期,张浩便找上门了。
自从于洋不再滋事,程皇的公司已经渐渐步入正规,一切都在向良性发展。
李明涛不再担任公司的副总经理,老一点的员工基本都走光了,新招的人员相当年轻化,公司百废待兴之时注入新鲜血液是最需要严格整顿的。新一版员工守则在这个关键时刻颁布便成为了重中之重,第一条就是不准利用工作时间解决私人事务,没有特别的必要连私人电话都不准长谈。
既然大搞整风运动,老板必然不能例外,所以当程皇看见张浩在公司玻璃门前朝他甜甜一笑时,头皮就跟触电一样,一阵一阵的发麻。
程皇一肚子火不敢发作,谁知道这臭小子发起飙来能在这儿地方干出什么鸟事,无奈,他只得赶紧想法子早早打发张浩滚蛋。
还好张浩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邀请程皇与他共进午餐。程皇爽快地答应了,还主动给了他几张购物卡让他打发时光,等他下班。
程皇总以为顺着他来多少能起点作用。
毕竟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堵在别人家门口的行径等同于一种赤裸裸的威胁,而程皇能屈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之下,已充分显现出他的示弱。
一个习惯高傲的人能低下头,程皇认为,多少该给个面子,来个台阶吧。
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张浩不但不敛,反而变本加厉,从时不时来一次,到天天一下了课就往他这边跑。
终于,程皇忍不住了。
“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程皇冷眼看着对面悠然自得喝咖啡的张浩。
“啊?什么?”张浩眨巴大眼睛,装起无辜来特别到位。
程皇冷笑一声,弹了弹指间的烟:“要是没什么事回家看你妈去,机票我出。”
张浩撅起嘴:“我才不回去呢,她这两天就要结婚了,正美滋滋办她的事,哪有空理我啊。”
“结婚?结什么婚?”程皇没听懂。
“她离了又要结。”张浩喝了口咖啡,咧着嘴去拿糖包:“我操……真他妈苦。”
“什么时候的事?”程皇追问。
“就这一两个月。”张浩倒了满满一包糖,又尝了一口:“妈的,怎么还这么苦,我再去加点奶。”
张浩在星巴克里跑来跑去,一会拿糖一会倒奶,程皇看不下去了,把自己这杯往张浩那里推了推:“行了,跟个咖啡较什么劲?你以后不打算回去了?”
“她肚子里都怀上一个了,还能有我什么事?”张浩苦笑:“人家才是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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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呢?他没让你回去?”
“娘都指望不上了,还能指望爹?打离婚起他就恨上我妈了,觉得我妈给他带了绿帽子,现在都怀疑我是不是他儿子。”
程皇不禁皱眉:“你们家是怎么搞的?好日子不会好好过,瞎折腾什么。”
“别提了,这阵子我心里可难受了。”张浩难掩心中的悲伤,可怜巴巴地望向程皇:“所以我特想让你陪陪我。”
“你不是天天都来公司找我吗?”程皇说。
“这哪够啊,”张浩进一步试探:“要不今晚去我那吧。”
程皇重重地叹了口气:“张浩,这样下去真不行,咱俩还是分了吧,彻底点。”
“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提分手,能他妈有点人性吗?”张浩忿恨地瞪着程皇。
“跟我黏黏糊糊地分不了,有你什么好处?”程皇语重心长地劝:“要分就趁这个时候分,不然更难,你年龄也不小了,不想找个女的正经结婚过日子,也该找个真正疼你的……”
“我操你妈!你他妈玩腻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张浩打断程皇,怒吼出声。
这句话无论从音量还是从内容都相当地引人侧目,特别还是发生在两个男人身上。
一瞬间满屋的人立刻安静了,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亏了程皇为了避人耳目每次都开上好长一段车兜兜转转找地方打发张浩,否则被公司的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可即便如此,被陌生人当笑话看也足够让人颜面扫地的,程皇怒火攻心,拿出钱往桌台上狠劲一甩,头也不会的走了。
留下张浩一个人,盯着程皇的背影,红着眼睛,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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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皇捧着一大捧粉色小熊系列的花束出现在眼前时,李明涛正在厨房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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