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有渣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色毛毛球
混蛋如他,竟然也开始觉得,自己好像真有那么点对不住李明涛……
程皇所指的那件事是发生在去年的冬天,正如郝文倩所说,那时候天冷得人,基本上整个冬天温度都在零度以下。
那会儿的程皇正在为一单大买卖抛头颅洒热血,夜夜笙歌把酒到天明。
开始时,还有个男助理跟在他身边,专门负责帮他挡挡酒,应酬一下什么的,可再壮的爷们也受不了天天轮番不停休的吃请陪喝,终于,在连泡了五天的酒池肉林后,这哥们再也顶不住了,直接胃穿孔躺在医院打吊瓶。
无奈之下,程皇只得亲自披挂上阵,三天之后,这笔巨额订单拿下来了。
就是那个合同敲定的最后一天,头天刚下完雪,暗夜中天地一派银装素裹,犹如白昼。
程皇从“美泰”私人会所出来时,浑身上下跟从酒池子里出来一样,连白蒙蒙的哈气都透着一股酒味,他右手揣着公文包,包里放着那张浴血奋战得来的销售合同,脚下跟踩在棉花团上似的,走起路来整个人东摇西晃。
一番醉眼朦胧的瞎溜达,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车,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集中神试了好几次,死活就是摁不开锁键,这个连打个喷嚏都能冻上的寒夜让程皇的手冻得通红通红的,又疼又痒。
“操他妈的……”他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气急败坏地猛拉车门,除了害他差点滑倒以外,毫无用处。
他终于明白,以他现在的功力,就算勉强进了车里也根本开不到家,他此时迫切需要的是一位外援。
无奈之余,他掸了掸车身上的雪,倚着车,从包里摸出了手机。
就这样,他又开始跟手机较上劲了。
较了一头汗后,他发现焦距都快要对不准的自己只能晃晃悠悠地摁出一个键,而整个手机里一键接通的快捷关联号,就只有李明涛了。
那会儿,程皇基本上和李明涛断了联系,分手以后,彼此间连句整话都没说过。毕了业,更是各奔东西,互不来往,就连他偶尔召唤当年的狐朋狗友共聚一堂,李明涛也是各种搪塞,能推就推。
要说李明涛的手机号搁在程皇的手机里早就生了锈,百年也不翻出来打一回,快捷号还是他们大学那会玩得正热乎时设着玩的。本来这号早该删了,却仍旧静静地趴在程皇手机里,究其缘由,连程皇自个也说不清。
没办法,值此天寒地冻,人命攸关的时刻,什么恩怨纠葛都要靠边站。
在冗长的嘟声后,那边“喂”了一声。
程皇活动着快要冻僵的下巴,结结巴巴地说:“涛子……抱歉,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我这有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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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儿?”李明涛没听他说完就打断他。
程皇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方位,李明涛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半小时后,李明涛出现了。
他人到的时候,程皇倚在自己的车上,嘴里含着根烟正跟手里的打火机玩命,打火机一下下吐着颓废的火苗,再配上枯枝残月,幽幽冷风等等的背景元素,把他衬得那叫一落魄。
“你还没冻死啊?”李明涛问这话的时候,听不出什么语气。
“快了。”程皇报以微笑,朝李明涛抬了抬胳膊说:“来,扶哥一把,僵这儿了。”
李明涛用鼻子哼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把他扶进自己车里时还顺手帮他扣上了安全带。
坐在车里的程皇,借着没熄火的暖和劲总算是回了魂,他搓着手跟李明涛客套:“涛子,实在不好意思,这大冷天的还……”
“你就不能雇个助理什么的给你挡挡酒?”久别重逢的李明涛似乎很没耐心,总是打断程皇。
“嗨,别提了,早他妈阵亡了,还在医院输液呢。”程皇想起这事就咬牙切齿:“那帮孙子真他妈不是人操的,把我往死里灌。”
“回哪儿?”李明涛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去调暖风的风向:“你妈那没搬吧?这离你妈那近。”
“算了吧,就我这德行,深更半夜的再把老太太吓个好歹。”程皇酒后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说:“我住的地方太远,少说也要开一个多小时,你随便帮我找个地方吧,要不沿路把我扔在哪个酒店门口也行。”
李明涛很久都没有搭腔。
车里的暖风被开到最大功率,冲着程皇呼呼的吹,如此温柔的风把他的困意无限扩大,意识正要游离,耳边终于响起李明涛的声音,微哑:“去我那吧。”
后来,在某一个晴朗午后,程皇闲极蛋疼地和李明涛讨论起那晚到底是谁先发骚的,程皇这厮首先对天盟誓以洗清白,“你说去你那时,我可是困得脑子都没转过筋来,要是清醒,就是你妈跳车我也不能从啊。”
李明涛咬牙切齿,一副想要暴抽他一顿的架势:“你他妈就欠被冻死,那晚我就该开车堵在巷子口,等你这王八蛋打挺,直接尸。”
程皇听后哈哈大笑,拉过李明涛一顿猛亲,他知道,李明涛不会这么狠心,对他,他永远不会。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那晚的李明涛载着昏昏欲睡的程皇,用最快的速度开回了家。
进门的时候,差不多凌晨三点。
李明涛连推带拽地把程皇弄到沙发上,拍着他的脸说:“嘿,醒醒,醒醒,先别睡,你里边的衣服都潮了,换下来再睡。”
程皇眉头皱得都能打出结来,嘴里不耐烦地嘟囔着,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李明涛扔了一套干净衣服给他后,就去厨房忙活着烧开水。
四肢被迫动了几下,睡意消去大半,程皇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一亩三分地的小窝。
其实这屋子也没那么小,两室一厅,标准户型,最不易的是它被拾掇得井井有条,干净清爽。
对此,程皇很是奇怪,不过他也懒得多想。
外边冰天雪地,屋里的暖气却烧得足实,程皇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他斜靠在厨房的门边,有点撒娇地冲李明涛说了声:“我渴了。”
李明涛回头看了他一眼,打开冰箱瞅了瞅:“水还没开,这只有啤酒,要不你再喝点酒解解渴?”
“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李明涛耸了耸肩,又回到灶台,拉开上柜门,伸手去够茶叶。
在大学打得火热那会儿,程皇曾经半真半假地跟李明涛开过玩笑,说他最性感的姿势就是单手高举过头,那背影简直可以说是人间极品。
这话语气有点过,却也并不全假,李明涛确实有一副天生的好皮囊,没怎么去过健身房,也没怎么注重过饮食的他,无论什么年龄段身上都没一丝赘肉,永远的不胖不瘦,刚刚好,而手臂微微抬起的时候,正是他腰部的线条被最大程度地勾勒出来的时候,那样子……极为性感。
此时,李明涛穿着一件红格衬衣,没系腰带,牛仔裤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
他背影到底是怎么个性感法,有多性感,本人并没有深刻的体会,你想,谁会闲的没事冲着镜子花痴自己后背?
不过,之后的事让李明涛多少明白了点,对于那方面本来就没什么节制力的程皇,特别还是醉酒微醺的朦胧时分,自己活色生香的程度与一只碰巧降生在饥肠辘辘的雄狮面前活蹦乱跳的小羚羊没什么区别。
就在李明涛把茶叶盒拿下来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腰上一紧,耳边湿漉漉的热汽扑来,随之就是一股子的酒味。
“涛子,我想操会儿……”程皇从后边抱住李明涛,咬着他耳朵大言不惭地说。
李明涛首先的反应就是完全僵住,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基本上瞬间变成木雕做的,活血都不过一下。
也就僵了那么两三秒钟,李明涛反手猛地一推,重重把程皇摔在对面墙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程皇,眼中尽是不可思议,而靠在墙上的程皇弯起嘴角,一副嬉皮笑脸的贱样。
程皇这人向来禽兽,李明涛早就知道,可他没想到此人能禽兽到这份上,几年没见,交情淡得连水都不如,一见面就要操他,真他妈的奇葩一朵。
想到这儿,李明涛简直哭笑不得,他冷哼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往厨房门外走去。
单脚连门边都没碰到,又被程皇拽了回去。
这下,李明涛怒了,甩开程皇的爪子,冲他吼:“你他妈是找抽吧?!”
程皇笑眯眯地答他:“你才知道。”
话音未落,程皇又扑了上去,这回李明涛直接给了程皇胸口一拳,程皇吃痛,奋起反抗,回手就是一掌,就这样,两人在李明涛这个两居室的小厨房里动起手来,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动手。
突然,一声尖锐的响声划空而起,就像吹响中场的哨声,灶台上的水开了,噗噗地顶着壶盖,水跟着溢出流到煤气灶上。
李明涛吓了一跳,回头去看,身子一个不稳往旁边歪去,眼瞅着胳膊就要挨上滚烫的壶身,正当此时,他被人猛地一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耳边“哎呦”一声惨叫。
程皇护着李明涛,一只手刚好按在了水壶上,烫得他眼泪都要迸出来了,他赶紧放开李明涛,呲牙咧嘴地跑到水槽里去冲凉水。
李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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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他那德行,有点心软。
“我好歹是你恩人,你就这么报恩?”李明涛问。
“以身相许,这境界多伟大。”程皇十分坦然,脸不红,气不喘。
“用不着,我没兴趣。”李明涛一声冷笑,转身就走。
程皇没说什么,也没再纠缠李明涛,继续冲水。
其实刚才和李明涛一通撒科打诨,更多的不过是趁着酒醉三分的胡闹罢了,程皇这人就是再混蛋也不会强迫别人,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不好这口,一个万般不愿抵死不从的人,上起来也没意思。
就在程皇认定即将渡过一个禁欲的夜晚时,不知为何,李明涛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明涛站在他床边,俯视着一脸诧异的程皇,也许是高高在上的角度,让李明涛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冷漠,又有些鄙夷,更多的则是连程皇也看不明白的复杂东西在里面。
“你不是要报恩吗?”李明涛冷冷地笑了声:“给我口交。”
第六章
大学的时候,李明涛成天一副高深莫测的吊样,永远的扑克老k脸,没个笑模样,时不时还背着个吉他在校园里到处晃,整个就一典型的二逼文艺青年,不过李同学的二逼范是生存在男同学嫉妒而愤恨的眼中。
在广大女同学的眼里,他就是流川枫一样炙手可热的人物,帅气的外表,酷酷的神情,越是谁也不理,越是充满魅力,所过之处,一片花痴眼。
整个宿舍六人,除了程皇,都憋着找机会哪天大被一蒙,昏天黑地抽丫一顿,而程皇对群抽李明涛一事实在兴趣缺缺,他满脑子想的根本不是抽与不抽,而是操与不操的问题。
在程皇看来,大学时的李明涛更容易被读懂,他虽然话不多,却可以在音乐上跟你滔滔不绝地唠上一小时,他虽然酷酷的,经常眉毛都不皱一下,笑起来却意外地好看,他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可那双眼睛透出的讯息,总能让你明白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而那个久别重逢的冬夜,李明涛却把程皇彻底给搞蒙了。
程皇看着李明涛,问:“你这是干什么?”
“干你,”李明涛眼里尽是笑:“操我算他妈哪门子以身相许?”
这回程皇没了以往嬉笑表情,他穿上拖鞋,沉着脸问李明涛:“让我舔你那玩意就算?这你就高兴了?”
显然,李明涛愣住了,他低下头沉默了好一阵子,再抬起头时,眼中的假笑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措的忧郁和茫然,这种目光让程皇猛然记起当初他说出“分手”两字时,李明涛也是这么看着他,只是目光比现在更加黯然,漆黑如墨的眼里还藏着点点泪光。
程皇已经记不清那天分手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唯一记得的是在李明涛走后,他窝在单元房里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电视,换台换到手酸,连老娘的生日宴会都误了。
而这个冬雪重逢的夜晚,李明涛的眼神却让他清楚地感到心里好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
好在李明涛所有的表情不过瞬间的事,很快就又换上那副好似带着面具的冷面孔:“算了,你好好睡吧。”
话刚说完,猛地,一个力道袭来,李明涛整个人被拉了回去,摁在了床上。
程皇跨坐在李明涛身上,开始解他的牛仔裤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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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明涛惊讶的眼神中,程皇俯下身开始一寸一寸地舔他的身体,舌头在李明涛的腹部来回游移,所过之处一片湿润。
李明涛身体一下子弹起来,哑着嗓子阻止他:“不……不用了……”
程皇停下来看他,李明涛天生皮肤白皙,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此时他被程皇弄得全身都是汗,脸上微微泛出些红,胸膛一起一伏好像在劲压抑着什么。
程皇抬头看李明涛的一刻,正对上李明涛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好像什么都有,有疑惑,有压抑,有苦涩,还有茫然,可仔细再看,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一片虚无。
事后的程皇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瞬间沦为了禽兽,可他却清楚地记得下一刻他失态地扑了上去,狠狠地去吻李明涛,从他的睫毛,到他的鼻尖,再在他的唇上一通蹂躏,最后还毫不吝惜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李明涛吃痛闷哼一声,皱着眉狠劲推开了程皇,气喘吁吁地怒瞪他。
这多少让程皇有点认怂,毕竟是自己兽性大发在先,就在他刚想说个软话道歉时,李明涛却意外地的反攻上来了。
程皇万万没想到,李明涛并没用拳头招呼他的脸,而是扑上来疯狂地亲他,其动粗的程度一点不亚于刚刚的自己。
一瞬间,程皇体内的欲火被勾得窜出几丈高,加上酒的作祟,他已经血脉喷张,难以自持,抱着李明涛滚到了床上。
程皇更加深入地吻上李明涛的唇,肆无忌惮地辗转,大力地吸吮,慢慢地,一种熟悉的感官享受悄然地在他身体里滋生开来,李明涛身上久违的味道,久违的柔软嘴唇,甚至是他那种久违的压抑低喘都让程皇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兴奋地膨胀起来。
“……转过去。”程皇的声音半哑,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身下的李明涛愣了一拍,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趴了下来。
程皇开始顺着李明涛的背脊一寸一寸地舔舐,啃咬。一路下来,尽是紫红牙印。
他每咬一处,李明涛的喘息就会越重一分,当程皇咬到腰时,李明涛已经止不住地闷哼,咬到无处可咬后,程皇又用舌尖在每一个咬得红肿的地方柔柔地打着旋,拿着劲地舔,一种疼痛中带着麻痒的爽感袭遍了李明涛的全身,李明涛低低呻吟的声音连绵不绝,虽然听着有些压抑,传入程皇的耳中却好似爆炸开来的催情剂。
程皇狠狠地咬了一下李明涛的肩头问:“你这有润滑的东西吗?”
“不知道,自己找去。”李明涛的语气听起来不太耐烦,在程皇看来,这是因为快感被打断了,在性事上,李明涛最讨厌半途中止。
程皇笑眯眯地回答:“那就不用了。”说着,抹了些口水直接上。
唾液的润滑效果实在有限,李明涛跪在床上,身体一下子紧紧绷住,他用手胡乱地揪扯床单,脸埋在床上,空气中尽是他浓重的喘息以及沉闷的唔唔声,而程皇的感受就只有一个字,紧!实在太紧了……
或许因为太疼,李明涛支起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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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用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推身后的程皇,程皇却一把拽住他的手,腰上一个使力……李明涛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从嗓子里沉沉地发出一声低吼,这种忍耐着痛苦的声音让程皇更加兴奋得忘乎所以。
在床上,比起张浩那种高潮时胡言乱语的浪叫他更钟情于李明涛的隐忍,这让他的兽欲达到了一种无以言表的高度。
程皇残存的理智被身下的快感轰得沫都不剩,他顾不上什么,疯狂发泄……
完事后的程皇意犹未尽,却发现身旁的李明涛全身上下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上贴着打缕的头发,嘴还咬破了。
程皇脸皮再怎么厚,这会都有点挂不住了,他讨好地想给李明涛擦擦汗:“涛子……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李明涛一巴掌打开程皇伸过来的手,盯着程皇看了好一阵,反倒笑了,笑容冷冰冰的:“爽都爽完了,还废他妈什么话。”
李明涛转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不一会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躺在床上的程皇心里琢磨着等李明涛从浴室出来,多少要跟他说几句软话,好歹说个谢谢之类以报救命之恩。
奈何那哗啦啦的水声跟首催眠曲一样,伴随着尚未消退的酒作用,他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熟睡的程皇当然不知道,那一夜的李明涛基本没合眼,坐在客厅里抽了半宿的烟。
第七章
转天一大清早,酣睡中的程皇就被无情地下了逐客令,李明涛告诉他,差不多得了,要睡回家睡去。
睡眼惺忪的程皇不甘不愿地爬起来,晃晃悠悠地踱到浴室去洗漱,没一会儿,嘴里含着牙刷,倚着门边,问李明涛:“我昨晚有点过,你那儿还疼吗?”
李明涛手里拾掇着烟灰缸里昨晚作践下来的一堆烟头,背对着他说:“没事,你走吧,我还要去上班。”
“你也太他妈敬业了。都这样了还上班?”
“哪样儿啊?”李明涛不耐烦地回身:“别废话了,赶紧走,我要迟到了。”
“你这是在哪发财呢?就你这工作态度,老板还不得天天偷着乐。”
“就那么回事吧。”李明涛绕过程皇去洗手,被程皇一把拉住。
“涛子,跟我干吧。”程皇凝视着李明涛,神色严肃,一点不像开玩笑:“给我当副总,公司的资产我一半,你一半,怎么样?”
李明涛狐疑地看着程皇,半天,才觉得这玩笑还真好笑,他干干一笑:“就你那小破公司?一半的资产够不够吃碗鱼翅的?”
程皇显然被伤了自尊,反驳道:“撑不死你丫的,太他妈瞧不起人了,我那儿随便评估一下就能过千万。”
李明涛不置可否,甩开程皇的手,去拧水龙头。
“涛子,我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认真?”李明涛拽下毛巾擦了擦手,看着面前镜子里程皇那张棱角分明帅气的脸,笑意又爬了满眼。还是那种没什么实质的笑,假惺惺的:“怎么着?操我一次不够?还他妈想天天操我?”
程皇一下子愣住了,说实话,他真没这么想,不过到底怎么想的,他也说不上来,不管怎样,他确实有股冲动想和李明涛一起共事,一如在大学时代一样。
李明涛见他没言声,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下了最后通牒:“我这儿一会来人,赶紧给我滚。”
按照程皇回忆,他似乎从没真正意义上了解过李明涛。
上大学时,大二的暑假是他们两个人干得最昏天黑地的时候,程皇租的那个一室一厅的小单元算是派上了大用场,那段时间简直成了他们的爱巢,到处都是他们挥洒的爱液。有次,程皇刚把李明涛的裤子给扒下来,虎子他们一竿子狐朋狗友就甚是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好在单元房的钥匙程皇只配给了李明涛一人,这帮人再没礼貌也只能在外边乖乖敲门。可问题是,对于两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来说,让那东西软下来可比穿上衣服难多了。没办法,李明涛灵机一动,把花了大把银子弄来的日本av录影带迅速塞进了录像机里,调大音量。
虎子一帮人进来的时候,电视里一名衣着凌乱的日本妞儿正被干得浪叫不已,再瞅瞅他们那欲求不满的德行,真是羡慕嫉妒恨得哇哇叫,直骂他们太他妈不够意思了,只顾着自己吃肉,放着一群嗷嗷待哺的小狼崽子连管都不管,粥都不给喝一口。
程皇笑骂着,扔了卷手纸过去,还给了句相当温馨的小贴士,悠着点,小心手酸。
趁着大伙专心致志地观赏毛片,程皇一把将李明涛扯进卧室,咔嚓一下反锁上门,开始解决他们的需求。
那次是程皇在大学时期干得最爽的一次,在床上,李明涛的反应一向低调,他不会胡言乱语地放声浪叫,更不会风骚地扭动身体配合你,最大限度不过是那种情不自禁溢出的闷哼和从嗓子深处发出的低沉呻吟,这种表现多少让人觉得沉闷,但是程皇就好这口。
他喜欢李明涛那种压抑的感觉,李明涛越是压着不出声,他越是想疯狂干他。
那天外边尽是人,李明涛跪在卧室的床边大气不敢出一下,程皇在他身后没命的撞击,他越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程皇就越兴奋,这种极致压抑的快感让李明涛大汗淋漓,皮肤像被染色一样,泛出一层红晕。
那个时候,程皇在他耳边低吼了一句:“涛子……我太他妈爱你了。”这句话是压着声音吼出来的,音量虽不大,听起来却格外清晰,李明涛全身抖了一下,喷薄而出……
程皇从来不跟床伴讨论感情问题,更加不会和爱与不爱这类话题沾一点边,对他来说,上床只和两个字有关,那就是“操”和“爽”。
不过那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操得实在太爽,他的话里确实有了“爱”这个字,而且非但如此,完事后他还破天荒的跟李明涛谈论起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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