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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昨日世界
“那你干嘛不和他做一次?我不会管你和谁上床的。”阿尔说。
覃明秀看到阿尔“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的表情,不知道回应什么,只抱头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我只是希望,两个人做,是在有感情基础之上的。”
阿尔实在搞不懂亚洲人的含蓄,他们如果对做`爱的条件要求那么严格,为什么人口却是世界最高的?喜欢就上,不喜欢就不上,亚洲人为什么却非要口是心非呢?
“好吧,我跟你道歉,”阿尔动了动自己的胖屁股,努力坐直身体,让自己的双眼能和覃明秀对视,“那么,宝贝,你跟我说实话,你喜欢埃里克吗?”
覃明秀抬起眼睛看着阿尔的蓝眼睛,他知道阿尔是在认真的问他,但是,喜欢埃里克,覃明秀把腿到沙发上,摆了一个让身体舒服的姿势。他的手上抵着下巴,密长的睫毛轻轻垂下,过了一会儿,才又看向阿尔。
“如果,如果他一直这么对我,我想我会努力喜欢上他……我不讨厌他,他是个好人。我来剧组的时间比其他人都迟了一点,跟大家都不怎么熟。是他第一人对我笑,然后带我认识大家的人。我的英伦腔一直不怎么好,他平时跟我讲话的时候,就故意放慢语速,纠正我的发音。阿尔,他人的好意我能区分,我已经快三十岁了,你不用把我当个baby。”
阿尔听他的话,一会儿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一会儿又感动得不行,覃明秀说到最后,阿尔起身坐到他的旁边,展开手臂,把覃明秀紧紧搂住。
“上帝,你要把弄哭了。”阿尔说着,放开覃明秀,用坚决地语气说,“但你这不是喜欢,甜心,别以为用些甜言蜜语就能糊弄我。是个好人,你就会喜欢,拜托,那你早就应该我对我死心塌地了。但你看,你没有,你对我和埃里克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你都没有想和我们上床的兴致。”
“所以,我要求你,在你没找到,你一见到面,就想和对方滚床单的男人,绝对不要跟男人玩暧昧,知道么!”
覃明秀欲言又止,阿尔的胖手立刻抓住他的肩膀,继续鼓动道:“你对埃里克歉意了?别这么烂好心,他对你是有企图心的,是处于私心的帮你。试想,如果是诚心想跟你做朋友的人,会要求你跟他上床吗?如果不和他上床,就马上断绝关系?没有吧?杰森和你做朋友,他让你因为这个为难过吗?所以,别怀着歉意。你应该学会适应自己的魅力,别人对你的殷勤,要学会理所应当地接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美人的特权,记得了吗!”
“ok,ok,你别说了,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覃明秀赶忙打断阿尔的这通激情洋溢的演讲。
阿尔一对上他就喜欢搞价值观灌输,有时候,真是够吓人的。
“我有一个问题,阿尔,”覃明秀说起别的话题,“谁跟你说我在挪威的事的?”
阿尔哼哼唧唧,鄙视地看他一眼,“我的眼线遍布全球各个角落,别想背着我偷偷摸摸勾搭男人。”
覃明秀抱着手臂躲远了他,“别说的这么恶心,我没有勾搭男人,我在这边认真拍戏,不信你可以去问皮特,他可以证明。”
“没有,真的没有?”阿尔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看着他。
覃明秀想到埃里克,“呃……埃里克是他想勾搭我,我拒绝过,只是没有拒绝第二次。”
阿尔摇头,说:“那伦敦安妮夫人的慈善晚宴怎么回事?哈,你不知道我接到电话有多惊讶,这可是我走了很多关系都没人给我介绍的门路,你最近认识什么人,嗯?”
覃明秀眨了眨眼睛,然后扭头看着阿尔说:“安妮夫人,那个安妮夫人?”
“伦敦还有第二个安妮二世吗?”阿尔冲他翻白眼,“她的慈善晚宴近年来,举办的越来越少,这一次有风声传出来,大家都猜测是不是真的。没想到,是我拿了门票!”
覃明秀想起来,文江华那通电话,十分忧虑地继续问:“时间是这个星期五?”
“没错,正是这个时间!宝贝,你不是知道的挺清楚的吗?所以,是谁?”阿尔充满好奇地问。
覃明秀抿起嘴唇,把手指握紧,抵在自己的嘴唇上,用闷闷的声音说:“不能推掉吗?”
“推掉,我的甜心,你在说什么傻话?安妮虽然已经早就退出了英国演艺圈,但这不是说她没什么影响力。我们为什么叫她‘安妮二世’,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如果你拒绝她的邀请,你得罪的就是英国演艺圈所有的保守党。你是不是最近拍戏累了,嗯?”阿尔担忧地说。
覃明秀此时的牙齿下意识地咬住嘴唇,他的睫毛剧烈地抖动着,显示着他内心的极端混乱,听到阿尔的话,他说:“不,没有。你别担心,我很好。只是,这种宴会我从没去过,不知道他们的规矩,有些焦虑。”
“所以,这就是我来的原因,宝贝。这几天,我会好好培训你,绝对让你以完美的姿态,亮相英国演艺圈。”
覃明秀匆匆地点头,然后离开阿尔,去了自己的房间。他一回到房间,就把手机拿出来,翻开通讯录,找到自己想要的号码,立刻拨了出去。
提示音响了三次,电话就被人接起。
覃明秀没等那头人说话,就劈头盖脸地说:“文江华,我觉得我们已经不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你没有资格再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当初,你自己也同意放手,所以现在请你说话算话。堂堂文家现任的当家人,不会我这个无名小卒还出尔反尔吧?”
他气呼呼地说完,那头好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接着文江华的声音才传过来:
“秀秀?”
这个语气特别平静,但仔细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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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乎还有点不可置信。覃明秀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到一股危险,他握紧手机没吱声。
但是很显然,这时候文江华好像也不是特别需要他的回应,只听电话里文江华沉下声音说:“怎么不骂了,嗯?刚刚不是恨不得指着我的鼻子骂吗?”
“我没有骂你,我只是在请求你。请求尊贵的文大少爷,可以对我高抬贵手。”
文江华被他气笑了,“行啊,覃明秀,不跟我装了?不是一向挺能忍的吗?这一下就受不了了?”
覃明秀刚要张口反驳他,文江华语气一变,冷然地说:“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发火,秀秀。”
“周五晚上,我要你安安分分地出现在晚宴上。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这是在通知你。至于你不过来的后果,我想你应该知道的。”
“你无耻!文江华,我是个人,我也有感情。我喜欢过你的,但你说,我不配得到你的喜欢。你看不起我,为什么还要逼我跟着你的想法走?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再出现在你的眼前。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有你在的场合,我绝对会立刻离开。我也不会再喜欢你,惹你的厌烦,所以,放过我,放过我好吗……那么多人喜欢你,想要你的垂青,覃明秀又算得了什么呢,”覃明秀阖上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他哽咽地说:“……喜欢你不行,不喜欢你也不行,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文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哭了?”
“文哥,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从我这儿想要什么,都拿走吧,我不要了,都不要了……”覃明秀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到地板上,抱着手机恳求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声音,只陷入自己的情绪里。
“你别动,别挂断电话,唐俊,我知道你在外面,给我立刻滚进来,”文江华那边安静的环境立刻嘈杂起来,脚步声和人声混乱着,只听文江华的声音暴躁地说:“覃明秀,别他妈跟我说你什么都没有了,你他妈现在出息了,啊?对着别人不是有礼貌得很吗,我冲你说两句,就什么都不要了?你要是真什么都不要了,很好,我现在就去挪威接你。但你要记着你的话,我不会再放了你,就算你以后想死,也得死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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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文江华说这些话的时候,唐俊就在另一边胆战心惊地小声吩咐下属,准备老板的私人飞机。他在听到老板吼着覃明秀名字的时候,立刻察觉一个不好,立时就想要从门口出去,装作自己似乎从来没进去过。但是他这一动,文江华刀一样的锐利目光就刮过来,唐俊哪还敢动,狠狠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自己出不去,其他人老板在发脾气的时候,也没有人那么想不开的过来给他解围。就这么无奈着,一个不小心就把文江华的话听个完全。
唐俊觉得自己这是有多倒霉啊,好不容易从发配边缘重新混回了老板的身边,结果呢,又听到这等子秘辛。这要是以后,老板和覃明秀和好了,那可能这件事以后也就随着时间一起烟消云散,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老板要是和覃明秀又出了什么岔子,老板想找人出气,也就一个抬头的时间,瞅到自己,不就是想起这个事吗。
忧虑自身的同时,唐俊这思绪不由自主放到覃明秀身上,这都多少年了,老板什么时候这么气急败坏过?
“都准备好了?”文江华放下手机,转头问道,眉目间阴霾得可怕。
唐俊一激灵,连忙答道:“都准备好了,老板,现在就……”
“走。”文江华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唐俊哪顾得上再问其他的,见到老板只穿了一件衬衫,临走前,又飞快地把衣架上的外套给捎带上。
从伦敦坐飞机,到挪威的首都奥斯陆,普通航班大约要两个半小时。文江华这边直接省去了去机场的时间,到离覃明秀拍戏的剧组最近的停机场,然后坐车直达覃明秀的屋子,拢共就花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足够文江华稳定好自己的情绪,顺便在肚子里琢磨了不下十种怎么折磨覃明秀的方法。
但覃明秀却还是什么不知道的。他听完文江华的话,就又气又怒,当即把手机用力甩到墙上,手机信号在机体砸到墙壁上时,立马就中断了。他蜷曲着双腿,双手抱着脑袋,努力阖着眼睛,想止住自己的眼泪,在脑子里拼命思考着未来的出路,可是越想,文江华的声音便越发讨厌的回荡在耳边。
他总是这样,他总是这样,覃明秀觉得绝望。这种绝望时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陪伴着他,每次梦到文江华,他就再也无法好好入眠。但他又不能常常回想文江华,只能半夜把剧本拿出来,借着床头灯,一字一句,掰开了捏碎了,牢牢地记在脑海里。
他只有在身体极端疲惫的时候,才可以有一个深沉无梦的睡眠。阿尔觉得他拼命,他确实没有不拼的理由,但是更多的,是埋在心里不曾告诉任何的人那些,从梦中醒来,脸上一片冰凉的湿意。那是孤独,是无可排遣的寂寞,他想起以前的妈妈,想到她在带着自己讨生活的日子。他想着妈妈最后留给他的遗书,好好生活。
妈妈,覃明秀想,活着实在太难了,我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您为什么非要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上,覃明秀缩着手臂,狠狠箍着自己的脖子,手指因为用力而指尖微微发白,但还是禁不住浑身颤抖。
文江华气势汹汹地推门进来,就看到覃明秀这个模样,一肚子的火气顿时就没了发泄的出口。他其实很见不得覃明秀这个模样,又不是天塌了,哪就活不下去了?某些有时候,他甚至有点不待见覃明秀的爹妈,这两个人,都是以自杀的方式解决问题。他们这样的示范下,给他们的儿子留下多么严重的心理阴影。
有什么困难,是宁可放弃寻找出路,以死亡结束自己生命的?死的人是一了百了,但是问题没有解决,受苦受累的还不是生活的人?
他走上前蹲下`身,一把掰开覃明秀放在脖子上的手。覃明秀骤然被人触碰,立刻警觉地抬起头,还没有看清来人,只感觉眼前一道浓重的阴影压下来,双手就被人用力地按在墙纸上。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覃明秀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文江华的脸,瞳孔不禁猛地一缩。
覃明秀愣愣地看着文江华,文江华凝视着他的脸片刻,垂下眼睫,遮住自己眼中的情绪,慢慢伸出手,想给他擦掉脸上眼泪留下的混乱痕迹,在他的手指碰到覃明秀的脸时,覃明秀却下意识向后一缩,文江华的手指停顿在空气中。
“你躲得了这次,还能躲得第二次?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秀秀,”文江华的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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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扳住覃明秀纤秀的下颌,强迫覃明秀抬着头跟自己对视,他俯下`身,低声说:“好,就算你怕我。但实际呢,因为丁点大的事,你就可以打一通电话对我大吼大叫,我不过回了两句,你就敢对我哭,好像我欺负你了你一样?”他说着,另一只手粗暴地箍住覃明秀的腰,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自己欺身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要是真的欺负你,你以为你哭就能解决问题?!”
覃明秀的双手用力想挣脱文江华的手掌,但是动一下,文江华箍住他的手劲儿就越发加大,没一会儿,就感觉手腕疼得一阵一阵儿抽痛。覃明秀咬着牙关,努力不想在文江华面前示弱,但是文江华带着体温的手指轻轻从他的眉毛、眼睛、脸颊抚过,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覃明秀全身紧张又僵硬,他忍不住抬起腿,想踹文江华的小腿,哪只文江华像是早就知道他的意图,大腿在他用力的时候,就压在他的腿上,让他动弹不得。
“关你什么事,滚!”覃明秀感觉自己的手腕疼得几乎失去知觉,也不想再忍了。
“不关我的事,你想关谁的事?你那个英国小男友?”文江华用着近乎温柔的声音说着。
覃明秀撇开脸,不让文江华的手碰到自己的脸,吸着气回道:“首先,他有自己的名字,他叫埃里克?哈里森,其次,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最后,他跟我差不多大,并不比我小。哦,我倒是忘了,”覃明秀抬起头,嘲弄地看着文江华:“跟你比的话,他确实比你小。”
文江华看着覃明秀因为挣扎和疼痛,布满薄汗的瓷白额头,再看着他怀着恨意厌恶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是很漂亮,睫毛又密又长,看人的时候,幽深漆黑,一旦情绪上涌,霎时眼角的皮肤就忍不住泛着红晕,眼底跟着浸着一汪水,像是想要人溺死在里面。
“你惹我生气,吃苦的人只会是你。”文江华伸着大拇指,给他擦掉额头上的细汗,边沉声说:“不过,我看你这辈子都不会学乖了。”
覃明秀完全不想再和他说话了,扭头想躲开他的手,但是越扎挣,文江华越不放过他。直接松开扣着他的手腕,把他的两只手拉下来,摁在他后背的墙上,接着覃明秀感觉到下巴被大力地抬起,腰部被人一按,身体一软,不由自主倒在文江华宽阔坚实的怀抱里,一个粗暴的吻就由上而下的压下来。
文江华的气息暴虐又强势,像是猎食者在驯服自己的猎物,强制而不容许任何反抗。覃明秀瞪大眼睛,呼吸紊乱,他动了动身体,拒绝这个吻,文江华阴郁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暴戾。覃明秀接着就感觉到唇齿间有铁锈的味道,氧气越来越少,挣扎也慢慢软下来,最后被文江华抵在墙上,全身覆盖在他身上,肆意的予以予求。
覃明秀被放开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嘴唇又痛又痒,估计是有地方破了皮,但是全身却一点儿不敢动,文江华贴着他的某一部分,滚烫地抵着他的大腿,让他感觉到真实而可怕的危险。
在他僵着身体,喘着气等待恢复的时候,文江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的侧脸,然后慢慢低下头,凑在他的耳朵旁边轻声说:“其实,我有一句话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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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文江华说完,一只腿伸进覃明秀的双腿之间,往他胯部上顶着。男人下`体勃发的欲`望越发鲜明,让人想忽略都不行,这还不够,文江华在覃明秀的注意力都在他下面的时候,手移到他的腰部,男人的胳膊肌肉紧实坚硬,稍微一用劲,就把覃明秀抱起来,把他整个人揉在怀里。覃明秀猛然失重,被解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文江华的肩膀,以维持身体的平衡。
这个姿势让两人之间,近的几乎没有距离。脸贴着脸,小腹贴着小腹,热热的呼吸从口中呼出,文江华低下头,用嘴唇在覃明秀的额头上逡巡,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文江华身上浑厚的男性气息,熏得人头晕目眩。覃明秀感觉空气顿时稀薄起来,呼进的气体在身体内燃烧,一双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从他的腰部移开,揉`捏着他的大腿根。覃明秀不是没有性`经验,他所有的性`经验全是文江华给他的,这个动作自然让他想起文江华要干什么,额头上的冷汗立刻冒出来,他大力地推搡着文江华的肩膀,叫道:“你要什么人没有,你去找他们!我不要你,你滚啊!无耻!混蛋!”
覃明秀先前哭了一会儿,这会儿声音还没怎么叫,就先沙哑起来,在这种气氛里,这个声音像幼猫的叫声一样挠着文江华的心,让他的下面硬得不行。他伸出舌头舔掉覃明秀脸上的细汗和眼角滑落出来的眼泪,手指却狠狠捏了一下覃明秀皮肤细嫩的腿根,接着放到他的腿弯处,把他的大腿向上一提,扣在自己的腰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戳着他的鼻尖,哑着声音说:
“我从来没说自己是君子,我以为你早就深知这一点。”
覃明秀怕身体往下掉,只能双腿用力,夹紧文江华的腰身。然而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前倾,这下真真是自投罗网,与文江华硬`挺起来的地方密密实实的紧贴在一起,那个硬度和热度仿佛像一块烙铁,把覃明秀烧得心跳如鼓、手脚发软。
文江华对性`事游刃有余,他一面把手从覃明秀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炽热的掌心摩挲着细白滑腻的皮肤,一面不紧不慢地解开覃明秀的腰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让覃明秀全身禁不住微微颤抖,他越发用力地推搡文江华,伸手想要抓着文江华的手,不许他再乱动乱摸。文江华对他反抗丝毫不以为意,甚至根本没放在眼里。覃明秀身上的功夫,是跟他学的,一招一式都有他的影子,文江华轻易化解他的力道,反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细细的亲吻他的手背。
覃明秀的皮肤白`皙,稍微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红印。明亮的光线下,白的皮肤,红的吻痕,像初雪上飘着的粉色花瓣,单看一眼,就让人心头一热。他的手腕被文江华狠狠压制了一会儿,此时斑驳的红痕立现,看着就像被人凌虐了一样。文江华的手伸进覃明秀的裤子里,充满控制欲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抚弄着已经微微挺立的性`器,覃明秀的脸红得滴血,也不知道是恨多一点,还是害羞多一点。
文江华也不想太深究太多,覃明秀这个模样就很好看,看得他兴致更加浓郁。覃明秀的性`器被他捏住,全身的力气顿时被卸掉了八分。原本他抵着文江华胸口的手,此时也像是软了下来,文江华俯下`身,轻柔地亲吻他的唇角。覃明秀被动得承受着他的吻,但是一有反抗的行为,就感觉脆弱的铃口被重重一按,覃明秀只能松开手,整个人陷在文江华的怀抱里,看起来极其温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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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地靠在他身上。乌黑的额发完全汗湿,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睫毛沾着生理眼泪,一簇一簇无力地轻轻垂下,只偶尔极力忍着呻吟,才让他的阖着眼微微睁开,露出里面的盈盈水光。
最后覃明秀泄在文江华的手里,文江华的手心湿哒哒一片,覃明秀趴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紧紧闭着,看也不看他们黏在一起的部位。
文江华却不给他拒绝现实的机会,把他身体翻个个儿,手抵着他的手背,摁在墙上。自己解开西装裤的文明扣,把已经肿胀多时,还没有得到发泄的东西抵在覃明秀的会阴上。覃明秀感觉烧红的东西摩挲着他的阴部,又热又硬,覃明秀厌恶的睁开眼,却一不小心瞥见身后文江华毫不掩饰的充满欲`望的眼睛。
文江华进去的时候,覃明秀就感觉身体要裂开了一样疼。他被迫趴在墙壁上,半边身体贴着冷冰冰的墙壁,半边身体完全被文江华炙热的胸膛笼罩住,似火炉在烘烤一般,文江华的手掌按着他的小腹,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动得狠了,覃明秀受不住想反手推他,文江华就用手给他手`淫,一边又扳过他的脑袋,逼他跟他亲吻。合着情`欲和色`欲,舌头勾缠之间,淫腻的水声啧啧有声。文江华操了他一会儿,却还是没射,覃明秀已经快站不住了,文江华索性把他摆成之前的姿势,让他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身上,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前倾,结结实实地含着他的性`器,重重往前一顶时,覃明秀的大腿根就痉挛地夹紧他的腰,圆润可爱的脚趾缩在一起。
“舒服吗?”文江华含着耳垂问。
覃明秀的手无可奈何地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最吃亏的地方就在这里,只有后背着力,想不掉下去,只能依靠文江华的帮助。但文江华又哪是那么好惹的,稍微一卸劲儿,他能欺上来,下面那个东西里里外外把他入的除了仰着脖子喘息,根本没别的出路。
覃明秀咬牙不理,文江华得寸进尺,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肿胀性`器去怎么一进一出操着他的小`穴。那小`穴入口狭窄,此时被粗壮的性`器强行插入,穴`口的黏膜一下子被撑得几乎透明,形成一个圆形。那东西狠狠撞进去,看起来沉重饱满的囊袋跟着一起拍打穴`口,将那一块柔嫩的皮肤拍打得红通通一片,看起来好不可怜。
“回不回答?”文江华微哑着嗓子,逼问他。
覃明秀对他恨得不行,抓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住,米粒般糯白的牙齿没有留力道,古铜色的肌肉立时就渗出了血丝。
这点疼痛,让文江华的身体愈加兴奋起来。他其实还没有操得尽兴,主要是怕覃明秀一时受不了,身体受伤。但现在一看,覃明秀其实还是受得了的,居然还有力气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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