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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里的小夫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紫
王锄禾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宝贝的抱着挑拣好的蔬菜出了温棚,这温棚内和温棚外温度相差也挺大的,这猛地一吹冷风他没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孟当午手上拿着扫帚从远处走来,看着王锄禾被冻得红通通的鼻头担忧的说,“出门记得多穿一些,这要是生病了可少不了难受。”
王锄禾揉了揉自己痒痒的鼻头点头,“知道了。”
“快进屋去,我将后院的积雪再清理一下,”孟当午摸了摸他的脑袋说。
王锄禾听话的赶紧跑进屋,因为外面真的是实在太冷了,嘴巴都快被冻住了!他放下手中的菜跑道炉子前烤了会火,等全身暖洋洋了便开始摘菜,自己种的菜不比别家,烂叶子很少,他一会就摘完了,等他想将摘好的菜清洗一下是发现自家水翁没水了。
“当午哥,咱家水翁里没水了,”王锄禾将脑袋探出灶房对着屋外喊,他力气小,这一桶水根本提不动,所以只能喊他家当午哥了。
“知道了,”孟当午在屋外回了一声,不一会就进了灶房拿了两个水桶走到自家院子井水边打水,他掀开盖着井口的草甸子,拿着棍子往下戳了戳,发出咚咚的声音,看来这水井的水是被冻严实了,这要想把这厚实冰层融开,估计少不了几个小时。
孟当午拧了拧眉将这草甸子又盖上,然后进屋拿了件厚衣服穿上带着个草帽提着两个桶往村西头走了。
空荡荡的路上没有一个人影,入目所处全是白茫茫的大雪。
“当午!”
孟当午停住脚步往后看了看,便见赵奎和他一样也是提着两个桶往这边走。
赵奎往前跑了两步追上他。
“你家水井也被冻住了?”赵奎笑呵呵的问,然后拉着当午往前走,“走吧,咱一块去河里弄点水回来。”
赵奎自从当了村长后越发的会来事,这村里所有琐事都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之前有些不服气的村民现在见了他也是笑呵呵的,显然是比之前的村长王大山得人心多了。
孟当午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两人一起往村西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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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小禾现在怎么样了,身上的伤好了吗?”赵奎关心的问了句。
孟当午点头,没打算多说,只是回了句,“好多了。”
“那就好,”赵奎也是个有眼色的,孟当午敷衍的语气明显是不想多说,他也就知趣的不再问。
这李二狗打了王锄禾的事村里都传遍了,各种说法都有,还有些不堪入目的流言碎语,赵奎最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不过他不知道孟当午家里听没听过大家背后里的议论,也想着要不要给孟当午提个醒,这要是说的多了恐怕对他们家名声不好,特别是王锄禾,村里的男媳妇本来就难做,这要再是惹些不好的是非以后估计会更难做。
“当午?”赵奎想了想有些犹豫的开口,“最近你听没听过这村里人背后议论的事?”
孟当午抿了抿嘴点头。
“那你想没想过要怎么办?”赵奎有些担心的说,“这毕竟关系到小禾名声,大意不得。”
孟当午眼里一股寒意闪过,看的赵奎生生打了个冷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对于孟当午,赵奎是真心想结交的,不管是他帮没帮过自己选上村长这件事,他想结交的原因是因为这个人,说到底也是因为两人品性相当,趣味相投。
“我这两天正在打听是谁在背后传的谣,”孟当午沉着脸说,“这件事情本身知道的人就少,怀疑对象也就那么几个人。”
“唉,”赵奎叹了口气,说,“我发现自从你家开始酿这个葡萄酒后,这是是非非的事情就没断过。”
孟当午冷笑,“嫉妒心而已。”
“有啥要帮忙的给我说,一定不准客气!”赵奎拍了拍孟当午肩膀说。
孟当午难得笑了下,说,“谢谢。”
“有啥谢的!”赵奎翻了翻白眼,“谁叫我们是哥们兄弟!”
第056章
鳆河水是活水,不管外面天多冷,这河水照样慢腾腾的往下游流去,只有河沿外沿一层冻了一层薄薄的冰,轻轻一敲就碎了。
孟当午和赵奎来到河边后发现好多人和他们一样拿着水桶打水。
“这天冷的,果然家里的水井都被冻住了,”赵奎撇了撇嘴说,“咱这多亏有条河,这要不然还得吃上雪了。”
说到这个,赵奎突然想起了孟当午家里养的那几条鳆鱼,“哎哎哎,你家那鳆鱼还活着么?”
孟当午打水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扭头看一旁一脸好奇的人,“怎么这么问?”
赵奎搓了搓双手,这冷的手都伸不出来,听到孟当午问,他顺嘴就说,“传说鳆鱼乃西王母瑶池锦鲤,圈养不得,说是离了河水就死。”
孟当午满脸黑线,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赵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不知道说啥,只好无语的继续将自己手中的水桶装满水。
“你不信?”赵奎挑眉,阴测测的奸笑。
孟当午没理他,打完水就往回走,他家小禾还等着水做饭呢。赵奎在后面追,似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孟当午被问的烦了,就直接扔了句,“我家仿的王母瑶池,它死不了。”
赵奎:“……”
孟当午回到家,王锄禾都等了老半天,看见他回来赶紧跑了过去,“当午哥,你去河里打水了?”
孟当午将两个水桶的水倒在灶房的水翁中,回答,“嗯,咱家水井冻得太严实,估计一时半会融不开。”
王锄禾帮着他家当午哥将水桶放好,然后舀出一些水将摘好的菜放了进去,打算洗一洗。
“加点热水,”孟当午看了眼说,“这河水温度有些低。”
“知道了,当午哥。”
“娘起床了吗?”孟当午摸了摸他脑袋,往屋子里看了看,问。
王锄禾在水盆里加了些热水试了试温度,一边挽袖子一边说,“还没呢,我听爹说娘晚上腿老抽筋睡不好,这会估计正睡的熟着呢。”
孟当午点了点头打算等会吃完早饭将陈大夫请过来一趟,他娘年纪大了,这凡是都得小心一些为好。
吃过早饭,孟当午就将陈大夫请过来了,当午娘显得恹恹的,想来昨天晚上确实是没睡好。
陈大夫也就是陈老头看了看,大手一挥,豪气的说,“没啥事,这两天给你娘熬点骨头汤喝喝,过几天就好了。”
王锄禾点点头,细心的记下,等会他就和当午哥去买点猪骨头回来。
陈老头给当午娘看完病就拉着孟当午走了,说是谁把他带来的那就要负责把他送回去,王锄禾一听那是一脑门的黑线。
这老头还傲娇上了!
孟当午送陈老头回去的路上,陈老头一改之前*的风格,对孟当午说。
“当午,这二狗的事,我想对你说说。”
孟当午看了眼陈老头,然后点了点头,不过那脸色可是沉的可怕。陈老头一看摸了摸鼻头,*风格差点又犯了。
陈老头想了想问,“杨二狗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孟当午想了想摇头,“记得不多,只知道他那个爹不是啥好东西。”
陈老头,“……”咱要不要说的这么直白?
“其实这杨二狗小时候受的苦也挺多,总的来说还是个可怜的孩子……”陈老头一边说一遍观察孟当午表情,“这孩子小时候被他爹折磨的神出了些问题……就是……”陈老头纠结着想怎么说比较合适,总不能直接说人家脑子有问题吧?
“怎么?他是脑子有问题?”
陈老头:“……”
“咳!”陈老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也可以那么说。”
孟当午没说话,陈老头暗暗咬了咬牙继续说,“他的病也是我给看的,再说这杨二狗近几年也娶了个媳妇,我本说他那病应该没啥事了,之后就没再管,谁知道……”
说到这,陈老头有些尴尬,想起那天王锄禾身上的伤,他心里十分心虚。
“他神有问题村里怎么没听说过?”孟当午问,脸色十分不好看。
陈老头摸了摸鼻梁,有些尴尬的说,“……这不是怕这娃将来娶不着媳妇么,所以对外就说是其他病……”
孟当午停下脚步,抿着嘴,寒着脸看着陈老头,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那你就不怕害了别的姑娘?”
陈老头被说的一张脸通红,恼羞成怒气呼呼的直接说,“害啥害!他媳妇也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孟当午:“……”
陈老头发现自己说漏嘴,赶紧捂住嘴巴打哈哈,“那啥,当午你先回去吧,我也到了,这么冷的天让你送我这个老头子多不好意思的……”
孟当午没放过这个老头,硬逼着这老头将事情的始末解释了个清楚。
陈老头没法子,只好将事情大概说了下,说是杨二狗小时候性格比较腼腆,不爱说话,他爹又




大山里的小夫夫 分卷阅读66
爱喝酒,这一喝醉就对着他拳打脚踢,恨不得往死的打,这长期折磨下这杨二狗的性格就出了些问题,有时坐在自家门口盯着一处半天不动,有时看着人嘿嘿直傻笑,这最后还是他娘发现了这娃的异常,然后就请了陈老头给看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是把大家下了一跳,特别是陈老头去的当天,这杨二狗总是用一双阴测测诡异的视线盯着他,而且你问他啥,他都只嘿嘿对着你直笑,而且笑的是十分诡异,有时那声音还阴森森的让人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陈大夫行医一辈子遇到这种情况很少,所以当时只是做了一个保守治疗,不过幸好这种情况时间不长,慢慢的这杨二狗就开始好了,对人也不那么阴测测的笑了,有时遇到村里人还会笑呵呵的打招呼,慢慢的这杨二狗娘就将这件事放下了,而且求着陈老头不要将事情说出去,怕以后影响杨二狗娶媳妇。
陈老头就答应了,不过之后可是很注意这个杨二狗,怕出现啥意外。
说到这,陈老头叹了口气,“之后那杨二狗表现的也很正常,我还想着是不是那时他受了惊吓,你也知道他爹那样子,所以后来就觉得这可能确实是没啥大问题,之后他又顺顺利利的娶了媳妇,不过这个媳妇我是知道的,小时候发烧也是出现了一些神问题,但是看着平日伶伶俐俐的,我就想两人也合适就没所说啥。”
“所以你就没再管了?”孟当午阴测测的问。
陈老头差点蹦起来,“我怎么管?我就一大夫还能管到人家家里去?”
孟当午抿了抿嘴没说话。
“好了好了,算我对不起你家王锄禾,”陈老头叹了口气,说,“我也没想到这杨二狗平日温和的样子是装出来了,要不是出了小禾这件事,我都以为那兔崽子好了呢!”
陈老头说完就对孟当午挥了挥手手,“回去吧回去吧,让老头我好好面壁思过。”
孟当午:“……”
孟当午往回走的路上就一直想陈老头之前说的话,这看似逻辑很清晰,不过如果细想却有很多漏洞,比如说着杨二狗对他家小禾当时说的话,那明显是有背后意义,并不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疯子该有的逻辑思维,再说他家小禾和这杨二狗本就没有啥交集,怎么偏偏就出了这事?
孟当午抿了抿嘴看了眼陈老头回去的方向,心里狐疑觉得这老头肯定是隐瞒了啥事。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李二狗跑了后就没再出现,孟当午去他家找过几次,皆被这杨二狗那媳妇赵丽给骂了出来,以前只觉得这赵丽形式作风有问题,没想到是这神有问题,孟当午也无意和个女人多纠缠,特别还是个隐形的有疯病的女人,所以就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这李二狗了。
这件事情必须弄清楚,要不然心里总有个刺戳在那里,而且他总有不好的预感,就怕这杨二狗在他没注意时又缠上他家小禾。
想到这孟当午脸色很难看,特别是这村里最近传的那些闲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如今离过年就剩七八天了,到时村子里走亲戚也比较乱,就怕出现啥问题,如今他娘也怀着孩子,绝对不能有啥意外。
到了晚上,孟当午将某个小坏蛋从头到脚啃了一遍停歇后准备搂着他睡觉,没想到怀里的人拱了拱爬出来撑起胳膊看着他。
“当午哥,”王锄禾声音软软糯糯的,特别是夫妻情,事后的声音特别的媚,孟当午发泄过的地方又撑了起来,不过想着今晚的激烈不敢再闹,就怕伤着自家宝贝。
“怎么了?”孟当午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某个神抖擞的部位避开某人。
王锄禾扁着嘴巴不高兴的说,语气很是低落,“你最近有没有听到村里人说的闲话。”
孟当午眼睛一眯。
“当午哥,你别信他们胡说的!”王锄禾声音有些委屈,“他们说的那些都是胡乱说的,我不是那样的……”
“我知道,”孟当午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不要理那些人。”
“嗯,”王锄禾在孟当午怀里闷闷的点头。
第057章
六天眨眼而过,很快到了大年三十,这天还没黑呢就听见了鞭炮声,噼里啪啦的村里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家家户户都开始贴起了对联和窗花。
当午家的窗花是当午娘自己剪的,不过对联却是让陈老头写的,这老头不但是个大夫,就是那一手毛笔字也是极漂亮的,早几天村里人都开始排着队让他写。
当午娘今年身子不方便,所以家里这里里外外都落到了王锄禾身上。
“娘,在没在中间?”王锄禾站在小板凳上,手上拿着剪好的窗花在窗子上比划,当午娘挺着肚子在一旁指挥。
“往左边一点。”
“这样呢?”王锄禾往左边移了一点问。
“等等,我看看,”当午娘往后走了两步看了看,“可以了。”
王锄禾把位置确定好后,转头说,“娘,你把浆糊递给我。”
“小心一点,”当午娘把浆糊递给王锄禾不放心的叮嘱,“用一只手扶着别摔下来了。”
“知道了娘。”王锄禾小心的将浆糊抹到窗花四周,用手指压了压贴紧,然后从小凳子上下来。
“好了娘,”王锄禾看着自己贴的窗花笑眯了眼。
这是王锄禾第一次离开他娘过年,也是第一次和他家当午哥一起过年,心里有些甜蜜也有些惆怅,惆怅的是今年过年没有他娘,也不知道他娘今年打算怎么过年,对联谁贴,窗花谁贴……还有如今他嫁出去了,那么他大哥是不是就会回去和他娘一起过年?还有孙叔……
想到这里王锄禾有些伤心,那个家好像已经没有他的地方了……
“怎么了,小禾?”当午娘走过来问。
“没事娘,我就想我娘了。”王锄禾眼圈红红的说。
“傻孩子,”当午娘心疼的摸了摸他脑袋,“等到年初二当午就能陪你回去了。”
“嗯嗯,”王锄禾擦了擦眼泪点头。
“好了,不哭了,”当午娘拉着自家媳妇往院子外面走,“咱去看看你爹和当午把对联贴好了没?”
“嗯!”
院子外面好热闹,家家户户的小娃娃也跑了出来,雪地上一溜一溜的小脚印可爱极了。
王锄禾看见那些裹成熊崽子又笑的哈哈的小包子一下子忘了之前想的事,开开心心的逗着他们玩。
孟当午和他爹也将对联贴好了,喊着王锄禾和当午娘进屋,一家四口进屋后拍掉身上落的雪花围在炉子前烤火。
“等会晚一些下点饺子吃,明天早上可开不了火,”当午娘让孟老汉取来一个毯子盖在肚子上说,继续说,“初一灶王爷爷不开火,等过了早晨才行。”
王锄禾对这些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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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十分好奇,以前也是,不过从来没问过,如今他婆婆主动提起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急忙儿女,“为啥啊娘?”
“这我也不清楚,你爷爷太爷爷们传下来的,每年都这样做,具体啥讲究现在都说不清了。”当午娘喝了口水说。
“那我们为啥要过年呀?”王锄禾不死心接着问。
孟当午没好气的捏了捏他鼻头,“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
“我好奇嘛!”王锄禾嘟起嘴巴,“这每年每年只说过年,那总得有个原因理由不是?”
当午娘被她媳妇这求知欲给逗笑了,她再喝了口水,这才慢慢解释着说,“传说古时侯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尖角,凶猛异常,年”兽长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爬上岸来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的伤害。又到了一年的除夕,乡亲们象往年都忙着拾东西准备逃往深山,这时候村东头来了一个白发老人,白发老人对一户老婆婆说只要让他在她家住一晚,他定能将“年”兽驱赶走。众人不信,老婆婆劝其还是上山躲避的好,但老人坚持留下,众人见劝他不住,便纷纷上山躲避去了。最后当“年”兽象往年一样准备闯进村肆虐的时候,突然传来爆竹声,“年”兽混身颤栗,再也不敢向前凑了,原来“年”兽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大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哈哈大笑,“年”兽大惊失色,仓惶而逃。第二天,当人们从深山回到村里时,发现村里安然无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白发老人是帮助大家驱逐“年”兽的神仙,人们同时还发现了白发老人驱逐“年”兽的三件法宝。从此,每年的除夕,家家都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灯火通明,守更待岁。这风俗越传越广,就成了我们现在每年的传统节日“过年”。”
王锄禾听的是目瞪口呆,他家婆婆也太厉害了吧?好博学的样子……
“娘,原来过年是这意思啊?”王锄禾砸了砸嘴巴,总感觉好神奇的样子,他想了想,最后眨着星星眼又问,“娘,那真的有“年”这个猛兽么?”
当午娘失笑,说,“这娘也不知道啊,这还是当午她外祖母告诉我的。”
“行了,”孟当午好笑的打断王锄禾的刨根问底,“那都是骗人的,过年就是为了庆祝一年的丰,亲人图个团圆朋友图个高兴而已。”
“当午哥,你这解释没有娘说的有趣,”王锄禾不给面子的直接点评,然后崇拜的看着他婆婆,“所以还是娘懂的多!”
当午娘被他逗的哈哈直笑。
一家人围着炉子说说笑笑,等稍微晚点了王锄禾进灶房下了一锅饺子,孟当午挽着袖子打下手。王锄禾之前贴对联时心里的难受是彻底消失了,他现在有当午哥了,当午哥在哪,哪里就是他的家。
就像现在他包饺子,当午哥烧锅。
等饺子热乎乎的上桌后,一家人围着桌子狼吞虎咽的吃,盘子里的饺子各个皮薄馅足,咬一口香味四溢,美极了。恰好此时屋外的鞭炮声也跟着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寂静的晚上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真正的年味开始到来。
“当午哥赶快吃,吃完我们也去放鞭炮!”王锄禾瞪着两颗兴奋的眼珠子催促。
孟当午摸了摸他脑袋将碗里最后一颗饺子塞到王锄禾嘴巴里,打趣的说,“吃吧,吃完我们去放鞭炮。”
王锄禾一听赶紧鼓着腮帮子嚼啊嚼,三两下咽下去,“我吃完了,咱们走吧!”说着就拉着孟当午往外走。
当午娘好笑的摇了摇头,心想真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爹,你看小禾这孩子真不错,我们当初果然没看走眼,这以后啊……”当午娘笑的转头看向孟老汉说话,然后了。
“你这死老头干啥呢!”当午娘错愕的瞪向自家老汉,“你捂着嘴巴干啥?”
孟老汉急的赶忙把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当午娘眯起眼睛趴过去吸鼻子嗅了嗅,这没啥味道啊?她狐疑的盯着孟老汉飘忽的双眼。
“是不是又偷着喝酒了?”当午娘阴森森的问。
孟老汉一急,立马否定,“绝对没有!”
然后两人都愣住了。
三秒钟过后,当午娘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孟老汉吓的脸都白了,急的追问,“婆娘,你咋了!”
孟老汉一过来,当午娘哇的一口又吐了出来。
孟老汉:“……”
“你…你离我远点!”当午娘从牙缝里力挤出这几个字。
孟老汉心虚的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自家婆娘。
过了会当午娘缓了过来,对着孟老汉恨恨的骂道,“明知道我怀孕闻不了酒味,你还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喝,要死了啊!”
孟老汉不服气,“谁说我光明正大喝了,我明明是偷着喝来着!”
“哟哟哟,你这还有理了!”当午娘恨的一爪子挠了过来,不过她一接近闻到那酒味又哇的一口吐出来,吓的孟老汉直接蹦出老远。
屋外孟当午和王锄禾高高兴兴的放鞭炮,屋内当午娘忍着呕意扑上去又挠了孟老汉一爪子。
伴着笑声和吵闹,时钟滴滴答答的走过,迎来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新的一年开始了,而屋外的鞭炮声更响了,噼里啪啦的似乎预示着来年的好日子。
因当午娘怀着孕这早早的都睡了,很快屋里就剩下孟当午和王锄禾守岁,两人窝在炉子旁小心说着什么,偶尔逗的王锄禾哈哈直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的天色开始慢慢发亮,孟当午低头看着怀里不知不觉睡去的人,温柔的笑了。
像往年,这个时候他只有一个人待在炉子前守岁,偶尔他爹会陪着他聊一聊,不过毕竟年纪大了不好多熬夜,最后就只剩他一人,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响,然后等着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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