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比丘
“你们在干什么……”莫之文难以接受地问。
“玩游戏。”程展心放下手柄,站起来,对莫之文走过去,想帮他提饭。
“程展心,”陆业征在后面叫他,程展心转头,陆业征就朝他伸手,“站不起来。”
程展心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今天陆业征大概是很无聊,一直在想方设法吃程展心豆腐,程展心都疫了,并没有没去拉他。
莫之文没有领会到陆业征的用意,惊讶地问陆业征:“什么,你腿断了?”
“滚。”陆业征冷漠地说着,自己就站起来了。
莫之文给他们带了海鲜饭,程展心夸了他几句,他就对程展心道:“展心,你高考完什么打算?”
程展心想了想,说:“林悬有个东西让我帮忙,我帮他做一下。”
“……”
莫之文和陆业征同时沉默了几秒,陆业征先开口纠正了程展心:“这不叫打算。”
莫之文点头表示赞同:“考完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程展心很愉快地同意了,还说自己要买单。
莫之文和程展心讨论决定了晚餐餐厅,又开始谴责陆业征带坏高考生,程展心替他解释:“他陪我消遣放松。”
莫之文看了陆业征一眼,也没说什么。
吃完饭,程展心还问莫之文要不要一起玩,莫之文欣然应允,陆业征在一旁略带同情地瞥了莫之文一眼。
介于第一次跟莫之文玩,程展心还给他适当放了水,依然五分钟就结束了战斗。
莫之文把手柄还给了陆业征,可怜巴巴地说:“你们玩吧,我就看看。”
最后程展心怕莫之文在一边太无聊,提议挑一部电影,三个人一起看,只是电影才一小半,还不到八点,陆业征就按了暂停,又开了灯,对莫之文下逐客令:“程展心十点要睡觉,你可以走了。”
莫之文不敢影响程展心,便又跟程展心道:“展心加油,明天我再给你们送饭!”
程展心走到门口送他,笑眯眯地跟他挥挥手,看莫之文关上门。
一转回身,陆业征又把灯关了,程展心一步一步走回去,静静地坐在陆业征边上看。
陆业征突然开口:“莫之文怎么叫你叫那么亲热?”
“……”程展心看他一眼,有点莫名其妙,“大家都叫我展心。”
除了程烈、齐穹和程展心故去的母亲,大部分人都叫他“展心”,算来算去也就是陆业征喜欢连名带姓叫他。
程展心靠过去看着陆业征,离他很近,看陆业征面无表情,程展心就软声轻气地问他:“那你要怎么叫我?”
陆业征还是不动,程展心就有点羞涩地推推他的肩,半跪在沙发上,攀着他,凑近一点,叫他:“阿业。”
程展心做梦的时候都没敢想跟陆业征恋爱。
电影正在放夜间戏,房间里除了屏幕没有别的光源,程展心又小声叫了陆业征一声:“还是阿征?”
他很早以前就学莫之文,把陆业征存成阿业,在看见陆业征给他电话短信的时候,就会显得自己好像跟陆业征是很亲近的人一样。
程展心的小心思都是畏畏缩缩藏在帐下,从来也不敢开口真的叫。
他以前是怕自己一叫“阿业”,陆业征就会露出很冷淡的表情,说“阿业是你叫的吗”,而现在又好像没有故意叫的必要了。
因为陆业征也很喜欢他呢。
陆业征拉着程展心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按着程展心的腰,叫他贴近自己。程展心坐陆业征腿上,也只不过跟他一般高,陆业征滚烫的气息萦绕着他,叫他脸红心跳。
“你叫我什么都可以。”程展心又说。
陆业征抱了他几秒,往前一些,亲了一下程展心的眼睑,叫他:“宝贝儿。”
程展心被他认真的语气弄笑了:“太肉麻了。”
陆业征又亲了一下程展心的鼻尖,想了想,说:“心肝?”
“学长?”
“honey……bee?”
程展心笑得挂在陆业征身上起不来,陆业征才轻声说出自己真正想叫的词:“心心。”
“心心”对程展心来说有难以承受之重,代表许多含义。
虽然在他妈妈给他起名时,本意只是觉得把宝宝叫作“心心”,听上去很亲昵,又很可爱,但事实上,“心心”带给他的远不止这些。
温柔、暴力,惊恐、伤害,痛与甜蜜,还有生命。
他现在离开程烈,也避开了齐穹,原本以为这个小名要永远跟他说再见了。
不过治疗伤口永远不应该是把血淋淋的伤疤捂起来,不接触空气。受伤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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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好好看医生,乖乖换药,谨遵医嘱,忌口辛辣。
情感的伤口像人体上的无用器官,在就是在,没办法随随便便就消失了。
陆业征叫他“心心”,程展心就觉得无用的旧器官被陆业征快刀斩乱麻地割掉了,装上了一个会雾化甜味剂的新机器。
心心很甜,程展心也变得很甜,他简单回应陆业征:“好吧。就它吧。”
高考一眨眼就来了,一眨眼又就过了
程展心考完最后一场的下午,陆业征和莫之文在校门口等他。
前段时间复习的时候还有点儿危机感,待到真正上考场,程展心没太大感觉。他的高一高二都浸泡在集训和比赛里,高考的难度和强度都是小场面了。
他随着人流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鹤立鸡群地陆业征,便过去和他们汇合。
“展心,”莫之文不用经历高考,看着涌出来的考生,比自己考试还激动,声音也变大了,问程展心,“考卷难不难?”
“不难。”程展心实话道。
边上一个站着等孩子的考生家长闻言,抬头看了程展心一眼。
等走远了些,莫之文才兴奋地说:“哇,展心,刚才那个大叔听到你说不难,好像很想打你。”
“行了别说了,”陆业征打断了莫之文,道,“上车吧。”
他们订了莫之文倾情推荐的一家花园式私房菜,价格不贵味道好,环境也不错,就是太难找。
莫之文自己又是个路痴,导航还导错位置,明明出发不晚,却六点半才到餐厅。
菜色莫之文都预订好了,莫之文还点了一支蜜桃味的moscato,说给程展心庆祝一下,希望陆业征能看在程展心刚刚脱离苦海,开恩让他开一次酒禁。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莫之文发现程展心跟陆业征关系竟然比跟他好很多,忍不住想搞破坏,有意无意就挑拨离间,显示自己更温柔。
程展心也有一点想喝酒,就带着期盼看陆业征。
陆业征拿过瓶子看了看酒度很低,允许程展心也喝一点,莫之文立刻帮程展心倒了半杯酒。
陆业征不爱喝气泡酒,和莫之文分一瓶红酒。
然而程展心的酒量实在是太差,喝了半杯,又过了一会儿,就有些微醺,站起来想去洗手间,一站直头就晕了一下。不过他本来表情就不多,另两人也没看出来他哪里不对。
餐厅包厢里没配洗手间,在花园里建了一个单独的,在铁栏旁边。
程展心出来洗手的时候,铁栏外面扒了个人,瞪着一双眼睛朝里看。
程展心一开始都没认出来那是程烈,才一个月不见,程烈就变得枯瘦干柴,眼眶凹陷,像一具会走的尸体,默不作声地看着里面灯火通明的花园餐厅,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紧接着,他的视线和程展心接触了,两人对视了两秒,程展心的心重重一跳,后退了两步。
程烈朝他咧了咧嘴,喊了他一声:“心心。”
程展心紧张地看着程烈,程烈又对他招招手:“怕什么,过来。”
“你跟踪我?”程展心问。
“我去你”程烈硬生生了声,勉强维持温和的表象,地对程展心好言好语道,“心心,你身上有钱吗?”
程展心口袋里还有几百块,但他不怎么想给程烈。
程烈的嗓子有点儿嘶哑,见程展心不吭声,他突然换了话题,道:“我看到你朋友的车停在外面。”
程展心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程烈不成人形的模样,问他:“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程烈终于不耐烦了,要不是隔着铁栏,他能把程展心拉过来推在地上踩。
程烈越想越烦,压着嗓子对程展心低吼了一句:“你到底有没有钱?”
他刚吼完,好像噎住了似的咳嗽出声,咳得肺都快咳出来了,才停下来,手紧紧抓着铁栏,对程展心怒目而视。
程展心看了程烈一会儿,拿出了口袋里的钱,递给程烈:“只有这些了。”
程烈隔着栏杆抓了钱,手指蘸了蘸口水,点了一下,抬头问程展心:“这他妈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再给我点。”
“真的没有了,”程展心离他远了些,看着程烈,问,“你最近……怎么弄成这样?”
程烈没回答程展心,对他道:“过几天再给我拿点来。”
“我真的没钱了。”程展心说。
“我会信你?”程烈嗤笑一声,“我知道你朋友住哪儿了,他总有落单的时候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程展心听见程烈说陆业征,一下炸了,“你找他干嘛?”
“你不给我钱嘛,我找你同学借借。”程烈说。
程展心瞪着程烈,怕动静太大引起别人注意,把莫之文和陆业征引出来,弄得更不好场。
“你还要多少?”程展心问,“我只有五千多了,全部转给你。”
“我要现金,”程烈说,“你取给我。”
程展心坚持:“我打给你,你要就拿。”
“算了,”程烈妥协了,说让程展心转到他的一个新注册的移动账户上去。
程展心开了手机,让程烈把账号报给他,给他转了五千。
程烈这样子,已经不像是纯粹赌博,程展心怀疑他吸毒了。
程烈到钱就走了,程展心看着铁栏发呆,刚才冷了的血又重新被酒催热了,便往包厢走去,没走几步,就碰上了过来找他的陆业征。
他们在花架下面碰到了,花架上绕着小灯,一闪一闪漂亮极了。
陆业征皱着眉问程展心:“怎么这么久?”
程展心晃晃脑袋,说:“头晕,洗了一下脸。”
“是吗?”陆业征走过去,把他拉着,走到花架后面隐蔽的过道里,圈着程展心抱在怀里,问他,“困不困?”
陆业征说话也带了股酒味儿,程展心就问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陆业征说,“不过刚才小文又开了瓶红酒,我陪他喝了点儿。”
“你肯定醉了。”程展心斩钉截铁地说。
陆业征不理会程展心的不实指控,贴着程展心耳朵叫他:“心心,你今晚还睡么?”
程展心看了陆业征一眼,觉得他的问题傻傻的,就说:“睡啊。”
他可不是那种考完高考就要通宵娱乐的人。
陆业征就把他按在墙上,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不行,不会让你睡的。”
第15章.
回到包厢不久,程展心接到一个电话。
对方自称s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警官,客气地问程展心,是不是刚转出一笔钱。
程展心看着正在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莫之文,又和盯着自己的陆业征交换了一个眼神,说是。
对面向程展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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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起命案需要他的配合,又问程展心,能不能尽快来局里一趟,如果方便,他们现在登门拜访也是可以的。
程展心手机音量很大,陆业征离他又不远,对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瞒不住程展心了,便道:“来我家吧。”
程展心闻言,惊觉陆业征根本就知道内情,他看了陆业征几秒,给警官报陆业征家的地址,又说现在还不在家,和警官约了九点见面。
挂下电话,程展心还没说话,陆业征倒是先开口审问他了:“你给你爸转了钱?”
“嗯,”程展心听警官说“命案”,又想到程烈方才在墙外的虚张声势,心中空得慌,问陆业征,“他……杀人了?”
“嫌疑人,”陆业征说,“他什么时候找你的?”
程展心摇头道:“我去厕所,正好遇见了.他大概是看见你车停在外面,想进来找我。”
陆业征盯着程展心,一脸不认同,程展心低头又抿了口茶,问陆业征:“为什么不跟我说?”
陆业征没有回答他,站了起来,道:“先回家吧。”
陆业征喝了酒,餐厅有专用的代驾司机,替他们把莫之文送回了家,又往陆业征家里开。
陆业征全程都没和程展心说几句话,程展心觉得他是在因为自己给程烈转钱的事在生气,但程展心也不知从哪里解释起。
程展心有自己的原因,他不是娇弱的温室花朵,也确实不想把陆业征扯进来陆业征不也瞒着他程烈的事么。
他们回到家里时八点三刻,公安还没有来,程展心看陆业征开了门,冷着脸开了灯往里面走,心里就很不舒服,追了一步,拖着陆业征手,不给他走了,但也不说话,两人便僵持住了。
陆业征是很不高兴,他不喜欢看程展心一个人把所有事情都扛下来,被程展心拉了一下,陆业征转过来,低头看着程展心,准备跟他约法三章。然而见程展心眼里带着局促不安,眼睛大睁着,好像正在乖乖认错,责备的话一时间就全想不起来了,只好低声质问:“程展心,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少点保留?”
程展心酒上头,浑身发热,本来就不想跟陆业征争辩这个,看陆业征有软化的迹象,便想蒙混过关,顺势轻声叫他:“阿业……”
“程展心你别作弊。”陆业征打断了程展心,语气却又软了不少。
隔了半晌,程展心才坦白:“我觉得他不对劲,转钱是为了留线索,但我没想到他杀了人。”
程烈的衣服看上去穿了很久没换了,蓬头垢面,神色紧张,急着想走。
如果是赌博欠钱,他早就想方设法打电话找上程展心了,现在却跟程展心要现金,可见他不单单是在躲人,躲得人还和以前不同。
程展心在程烈手底下生存那么久,程烈眨眨眼睛,程展心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见着程烈那躲躲闪闪的样子,还不敢用银行卡,就猜到程烈是犯了事。
在事态不明朗的情况下,程展心不敢有多动作,而且也不想把陆业征牵扯进来,便先给程烈转了一笔钱,如果警察自会找上门来,他至少能提供点线索。
要想让程烈把账号交出来,金额不能太小,但程展心也不想给太多,就说只有五千。程烈稍一犹豫就给了账号,可见是真缺钱。
“为什么不找我?”陆业征问他。
程展心半真半假地说:“找你他就跑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陆业征走过去看视讯,楼下站着三名穿着制服的公安,陆业征给他们开了门,又隔空用食指点点程展心,对他说:“帐先记着。”
三位警察上来,直接和程展心简单说了衡山路案子的情况。
程展心听完案情,头也有点疼,他对程烈是没有感情的,常常恨不得他死了才好,但真的到了这种时候,他却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或许有事不关己的唏嘘和沉重,却没有幸灾乐祸的快感。
其中那名姓周的警官看了陆业征一眼,才说:“我们知道你高考,怕影响你考试,本来想明天早上联系你,但是负责监控的同志发现你卡里突然转出一笔现金,怀疑你和嫌疑人有接触,所以才不得不大晚上来找你了。”
程展心把方才碰到程烈的事细细说了,又道:“他应该是碰巧遇到我们。”
“程烈知道你是我们的重点观察对象,肯定不会刻意找你,暴露行迹,”周警官说,“可能是太缺钱了,才铤而走险,不过他大概没想到我们也监控了你的账户。”
程展心点点头,他拿出手机,把程烈的虚拟账户给他们看,程烈的账户名是一个手机号,周警官立刻联系了还在局里加班的同事,把新线索给了他们,让他们调查定位。
程展心和程烈很久不联系,也提供不了其他线索,警官们又做了些例行询问,便告辞了。
走前,周警官又交代程展心:“接下来如果他来找你,一定和我们联系。”
送走了警察,程展心怕被陆业征说,远远地跟他说:“我先洗澡了。”
见陆业征点头,他就逃房里去了。
他没忘记晚上陆业征跟他说的睡不睡觉的问题,可是陆业征都这么生气了,也不知道还想不想跟他在一起。
被浴室的热水一蒸,程展心很口渴,一擦干头发,便走出去,哪知陆业征还坐在客厅,面无表情,如同一座瘟神。
程展心步子也变慢了,路过陆业征,同他示好:“要不要喝水?”
陆业征说不要,程展心就自己喝了。
程展心站在吧台边,喝了几口水,刚放下杯子,腰就被人握住了。陆业征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从后头把他圈在怀里。
程展心侧头看了陆业征一眼,问他:“不生气了?”
“没生气,”陆业征环着程展心,用下巴贴着程展心的脸颊,嘴唇边缘擦着程展心的眉骨,低声说,“是我不够可靠。”
陆业征的语气罕见地带着挫败。
程展心有很多劝慰他的句子可以讲,例如不是陆业征不可靠,只是他们都还不适应与人坦诚,或者是程烈的人和事都太复杂,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一加一并不能大于二云云。
但互相检讨也没有什么必要,于是程展心转过脸,亲了一下陆业征的唇角,说:“等他被抓到就好了。”
陆业征后退了一些,让程展心转过来,面对他,低头吻着程展心。
吧台没开灯,程展心背靠着冰凉的瓷砖,胸腹贴着陆业征热烫的身体,陆业征抓着他的手肘,只吻了一小会儿,就突然把程展心抱了起来,往楼梯走。
程展心手环着陆业征的脖子,心跳加速了起来,他知道陆业征想干什么,而性爱终于不会再让程展心煎熬作呕了。
陆业征踢开自己房间半掩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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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程展心小心地放在自己床上。
这是程展心第一次进陆业征房间,整齐干净的灰调,房间很大,床更大,他把程展心放下时,程展心的t恤边缘带起来了一点,腿根贴着陆业征的床单,抬头看陆业征脱了上衣,压下来。
吻也落在程展心脸上和唇上,陆业征碰了碰程展心硬起来的地方,抓着程展心的手放在自己的皮带扣上。
程展心帮他解扣子的时候手有点抖,陆业征看得笑了,咬着程展心带着湿气的嘴唇,问他:“这么紧张?”
程展心好不容易解开的,闻言就松了手,不肯干了,陆业征只好自己解了扣子,拉下拉链。
他把程展心内裤脱了,按在床上磨了一会儿,拉开床头柜抽屉,拿了一支润滑剂和一个套子。
程展心着看陆业征挤了润滑剂在手里,呆了呆,问他:“你什么时候买的……”
陆业征看了程展心一眼,道:“你问我要不要进去那天……”
“……的凌晨。”
陆业征已经很温柔了,程展大敞着腿,疼的眼睛发酸,心想着。
陆业征才进去了一小半,看程展心疼得腿根都打颤,他自己也忍得满头汗,便按着程展心的胯,想退出去,下次再弄了。
“别……”程展心察觉了陆业征的意图,曲腿勾住了他,不给他走,“进来。”
陆业征盯着程展心白里泛着粉的身体,把性器抽出来一点,又在套子上抹了点润滑剂,缓缓往里推。
程展心微睁着眼睛,睨着陆业征,陆业征的汗顺着肌肉滑下来,滴在程展心胸口。程展心又痛又涨,等陆业征完完全全推进他里面,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给陆业征弄穿了。
程展心裹得太紧,陆业征也不好受,他尝试着在程展心体内轻轻蹭动,想让程展心早些适应摆在他身体里的尺寸。硕大的性器撑开了程展心,他感觉到陆业征的动作,便闭着眼,忍痛对他说:“你动作大点。”
陆业征当真了,把性器抽出大半,猛地撞进去。
程展心魂也被他顶走大半,又长又软地叫唤了一声,眼里被陆业征撞得滴出了泪水,他咬着嘴唇,下唇被牙齿咬的发白,几乎要渗出血了,陆业征看见了,便俯身去亲他,与他唇齿相缠,下半身却又凶猛地顶了他一下。
程展心下面被他莽撞地捅着,上面又和他温软地接着吻,慢慢也尝出些滋味,陆业征见程展心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动得也快了起来,润滑剂有些发热催情效果,现下程展心适应不少,后面又热又痒地,忍不住小声叫了起来。
陆业征低头看着程展心淫乱的样子,伸手握住了他半硬的地方,上上下下动着,程展心的高潮很快就来了,他腿紧紧圈住了陆业征,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射在陆业征手心里。
高潮过后,程展心后面更敏感,陆业征每动一下,都跟要他命一样,陆业征越动越猛,程展心很快就受不了了,他伸手去推着陆业征的小腹,迷迷糊糊地反抗:“不要进来了,你先出去吧。”
陆业征才刚开始,先假作退了出去,把程展心翻了身,捉着他的胯让他把臀抬起来,像野兽一样跟他交合,深紫色的巨物又撑开了程展心,把他逼得腰软腿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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