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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卡比丘
“心心……”陆业征靠着他的耳朵说话,程展心背上和陆业征的胸腹紧紧贴着,他都能感觉到起陆业征的肌肉随着声音起伏,“你到底要不要?”
程展心刚想说不要,就被陆业征用力顶了一下,话到嘴边,又变成呻吟。
“你叫这么爽,就是要?”陆业征低声说着,便压着他的腰迅速进出,但这样看不清程展心的脸,陆业征弄了他一会儿,又把程展心翻了过来。
床头灯开着,程展心身上全是淫乱的气息,他的腿根亮晶晶地糊着一层被陆业征干得带出来的润滑液,身上被陆业征吸出成片的吻痕,小腹上他自己的液干了一半,嘴唇也被陆业征咬得红肿。
“心心,”陆业征着迷地看着他,用力往里顶,“你看这里。”
程展心顺着陆业征的眼神往自己小腹看,肚脐下面一些的地方,被陆业征顶得鼓起了一点,陆业征掰着他的腿,又顶了一下,程展心肚子里有东西似的,也随着他的动作鼓了一下。
程展心闭上眼睛不想再看,陆业征却觉得很有趣,凑在他耳边,一边动一边跟他说了句荤话:“心心真可怜,肚子都被我顶起来了。”
程展心红着眼睛要去捂陆业征的嘴,又被陆业征捉住了手,吻了吻他的手背,又吻一下他的指尖,终于放过程展心,他一手撑在程展心身边,一手压着程展心的腿,不疾不徐地进进出出,程展心给他磨了一会儿,也只剩涨麻和痒,腿很识相地缠着陆业征,不再要他快点出去。
陆业征说不给他睡觉,真的就没给他睡觉,从房间床上做到了沙发上,又从沙发做到地毯上。程展心最后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还是陆业征把他抱去清洗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陆业征跟程展心睡下才半小时,程展心手机突然响了。
陆业征抬手接起来,林悬在对面说:“心哥!早上好!我现在给你讲讲你帮我写的那个”
“滚。”陆业征半梦半醒骂了一句,把程展心手机关机扔地上了,又趴过去抱住了程展心,贴着他光滑的背,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继续睡了。
陆业征睡到中午就起来了,煮了一锅不成样子的粥,喝了一口,还是叫了外卖。
外卖的白粥送到时,程展心还在睡,陆业征给他点了上去,把程展心晃醒了,本意是给他喂粥,不知怎么,就又喂回床上去了。
又一场做完,程展心又累又饿,像干了什么重活似的,都想回客房睡了,被陆业征暴力镇压。
陆业征血气方刚,初尝禁果,单独待在程展心身边,撑不过十分钟就一本正经地对程展心上下其手。
程展心看着他发怵,在厨房里做饭陆业征都要摸进来。
“你买这条围裙是不是故意的……”程展心发现自己那时真的太单纯,还以为陆业征缺乏生活常识,才挑了这么条奇奇怪怪的围裙,现在陆业征都顶到他臀沟了,才晓得陆业征根本早有预谋。
反正都死无对证,陆业征并不承认:“随便拿的。”
程展心用胳膊肘支他一下:“小文快来了。”
刚说罢,门铃就响了。
陆业征还是不肯走,附在程展心耳边威逼利诱,待程展心答应了他什么,他才走出厨房,去给莫之文开门。
莫之文来是来告知他们w岛游的行程,商量房间分配。
他们一行七个人,有男有女,按照惯例,大部分人都是单独一间,但莫之文不喜欢一个人住,就想上门哄程展心跟他一块儿住。
谁知他一问程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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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意跟一间房,陆业征先跳出来反对了。
“你不是都自己住嘛,”莫之文奇怪地看着陆业征,“我跟展心住关你什么事?”
陆业征和程展心都沉默了几秒,程展心开口说:“我答应阿业跟他住了。”
“我跟程展心住水屋。”陆业征附和道。
“为什么?”莫之文被打乱了计划,止不住刨根问底。
他总觉得陆业征和程展心之间怪怪的,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陆业征看了程展心一眼,程展心看上去有点紧张,他就糊弄莫之文:“程展心要帮我补习功课。”
“啊?”莫之文莫名其妙地看着陆业征,满腹疑问。
“嗯,”程展心点头,“物理。”
程展心和陆业征看上去都那么正经,不像是在骗他,莫之文只好姑且相信了,又说:“我能听吗?”
“不了吧。”
“不行。”
程展心和陆业征给了他语气不同意义相同的答案。
还是程展心婉转一点。
第16章
程展心没想到再见程烈,会是这种场景。
高考出分前的晚上,他陪着陆业征在网球馆,打了几个球坐在一旁喘气休息呢,他爸的凶信就来了。
公安来了电话,说程烈吸毒过量,死在野外,要程展心去认尸体。
程展心挂下电话,人怔住了。
其实程展心设想过很多种程烈的死法,在他挨打的时候,关禁闭的时候,好不容易拿了奖金被他爸偷去赌的时候,程展心躺在床上做过程烈被仇家砍死,泡澡溺死的梦,但生活往往更残酷。
程烈也死德比程展心所想的更不体面。
陆业征一直注意着程展心,看他愣神,就朝他走了过来。
等陆业征走到他身边,程展心缓过来一些,抬起头,对陆业征说:“我爸死了。”
程展心说罢,发现自己腿软着站不起来,用手肘撑着膝盖,一阵天旋地转。
陆业征面上也没什么表情,站着看程展心一会儿,问他:“是不是要去带回来?”
程展心“嗯”了一声,抓着陆业征的手站起来,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了,陆业征开着他往派出所去。
到了警局,程展心还是恍惚,先采了血,再由一个民警带了过去,掀开白布给他看,程烈直挺挺躺在那儿,眼睛睁着,一动不动,身上有些怪味儿。
程展心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问民警:“请问要办什么手续么?”
民警大致跟程展心说了说,陆业征看程展心魂都不在了,便仔细听了程序,带着程展心跑了一圈,最后领了尸体,找了殡仪馆的人过来,装着去火化了。
陆业征开着车跟在殡仪馆车子后面,程展心软在座椅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前面。
程烈死得也不光,排到就直接推进去烧了,程展心最后拿到手一小盒骨灰,从工作人员接过来,捧着走到陆业征车边上,又不肯上去。
“太晦气了。”程展心说着,带着盒子往馆外走。
“总得找个公墓放吧,”陆业征快步上去拉着程展心。
程展心抬头看着陆业征,晃了晃脑袋,说不了,又说:“他不配我祭拜他。”
他一直往南走,陆业征跟着他,两人走了快二十分钟,终于走到一条小沟渠边上,程展心蹲在沟边,打开了盒子,取出里头盛了骨灰的陶瓷盅,刚要掀开盖子,又回头对陆业征说:“你走远一点。”
程展心眼里都是泪水,可是又没有悲痛,只是反射性地在哭。
陆业征走远了几步,程展心有些哽咽的说:“再远一点。”
等陆业征退到十米开外,程展心才背过身,开了盖子,一股脑儿把程烈的骨灰都倒进了沟渠。
陶瓷盅底上还是热的,骨灰没什么味儿,就这么洋洋洒洒稀稀落落地倒进去了,程展心把能抖落的灰都抖落了,才合上盖子,把盅重新放回骨灰盒,拿着站起来。
他走到陆业征身边,陆业征想拉他一把,因为程展心哭得实在很厉害,眼泪一个劲儿从眼眶里掉出来。程展心不给陆业征拉,边走边说:“要找个地方洗手。”
经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程展心把骨灰盒丢了进去,在前面一些有个加油站,他就到加油站里的厕所洗了手。
程展心洗了很久,洗的指腹都缩出一道道褶子,才关了水,重新走回去。
程展心满脸都是泪水,陆业征在加油站便利店买了包纸巾,抽了张给他擦了擦,一边擦程展心还一边哭,他这辈子的眼泪都在他爸死的这天流光了。
“别擦了……”程展心声音也哭哑了,头疼得要命,抓着陆业征的手腕,“算了。”
陆业征没说话,递了张纸巾让他自己擦,程展心就边走边擦眼泪,走到陆业征车边上,他还不想上去,说要不要找个小旅馆洗个澡,怕陆业征车子沾到晦气。
“别迷信了,”陆业征把门打开了把程展心推上去,又帮他系了安全带,“乖乖坐好了。”
回了家,程展心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澡,并把身上的衣服全扔了,扎好垃圾袋放在门外,转头对陆业征说:“都很晦气的。”
小时候过年,程展心他妈总是边贴福字,边说:晦气出去,福进门。
程展心讨厌晦气,希望晦气都离远远地,再不要来了。
陆业征很放任他,走过去替他关上门,跟着程展心走上楼。
程展心趴在床上,陆业征就躺到他边上去,程展心忽然翻了个身,趴在陆业征身上,说:“我睡不着,做一下吧。”
“消停会儿吧,”陆业征也回抱着他,程展心便温顺地躺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胸口,头发软软地搭在陆业征的皮肤上,从陆业征的角度看下去,程展心白皙、漂亮而富有生机,古书中说的软玉温香,大约也不会比这更好了,他对程展心说,“你睡睡。”
程展心没再瞎提要求,他枕在陆业征胸口,不多时就睡着了。
晚上十点多,程展心电话开始响个不停,各大高校的招生电话都提前来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全都给程展心开了诱人的好条件。
不过程展心早有心仪的目标,他打起神接了几个,和心仪的学校讲定了,剩下的都推给陆业征。
陆业征拿程展心没什么办法,只有笨拙地假装自己是程展心,糊弄一下。
到了十二点,程展心把手机关了,陆业征去楼下给他热了杯奶端上来,程展心在他床上盘着腿喝了一口,突然问陆业征:“你想过未来吗?”
陆业征不擅于说,但他当然想过。
“我想过了,”程展心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说,“我如果去h大呢,第一年可以在s市念,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呆一年。”
“然后你去国外上大学,我可以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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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机会,就交换到你那里。”
“如果你不回来,我可以申请你那边的研究生,就又在一起了。”
程展心再喝了一口牛奶,顿了顿,又说:“当然,前提是你愿意。”
陆业征拿掉了程展心手里的牛奶杯,很温柔地凑近了吻他,吻很短,又很用心,他对程展心说:“愿意。”
第二天是周末,陆业征没课,便问程展心要不要找个地方散心。
程展心想是想,可是他又不知道要去哪里,两个人提出无数方案,又否决无数,最后陆业征拍板道:“算了,就出门约个会吧。”
陆业征先带着他到了一家商场吃饭,楼下有画展,程展心看见了画家的名字,说想去看。
陆业征陪他排队,拿着宣传小册子,程展心说:“我在苏黎世也看过他的画,赛后领队带我们去美术馆逛了一圈,送了我一本小画集。”
排队进了展馆,程展心一幅一幅看过去,神情认真极了,他盯着画上的笔触,好像想把所有厚厚薄薄的色全记在脑子里。
生命太难得了,有时候苦涩远多于甜蜜,但在睁眼看着同样的东西时,世界并不会因为你是富翁而不是流浪汉,就在艺术品上为你打光或蒙尘。
一旦站在美好的事物前,所有人都一样了。
陆业征看程展心流连忘返的模样,故意问他:“苏黎世的好看还是这次好看?”
“今天的好看。”程展心说。
陆业征笑了笑说:“为什么?”
“今天的作品都比较有名,”程展心说,“我上次”
“好了知道了,”陆业征不想听他说了,“你继续看吧。”
看完画展,餐厅都不用排队了,两人吃了个饭,在商场里晃,经过电玩城,陆业征突发奇想,拉着程展心指着幽暗的响着动感音乐的那个地方,问他:“玩过没?”
程展心当然没玩过,他被陆业征带进去,买了两百个币,两人找了个双人枪战游戏车,坐进去关上门,投币开玩。
游戏主角进了一个小岛,要把变异的猴子都打死,从悬崖上跳下来,最后坐上小船逃生。
按程展心的说法,这游戏比陆业征家的刺激多了,最后跳崖的时候,要连拍游戏按键,程展心竞争意识上来,一定要比陆业征拍得快,想方设法不给陆业征拍,最后被陆业征抓着手腕推在椅背上,威胁一通才老实下来。
两百个币都花完了,他们从电玩城出来,程展心又说要看电影。
上次陆业征约他看电影,他竟然因为太累睡着,程展心一直耿耿于怀,想要重看一次。
他们在的这家商场没有影院,最近的影院在一公里外的另一个商场里,周末车流密集,程展心就对陆业征说:“还是走过去。”
走到门口,发现外头在下雨,陆业征问他:“要不要去买把伞?”
程展心看看雨势,摇摇头道:“不要了,又不大。”
谁知走到一小半,雨突然变大了,大点的雨珠倾盆般倒下来,陆业征抓着程展心:“谁说不要买伞的?”
程展心说了句“不知道”,立刻往前跑。
才跑了没几步,程展心就被陆业征揪着t恤,拉了回去,护在怀里。
齐穹上完了雅思课,背着书包从教学机构里走出来。
他最近被语言折腾的够呛,本来英语就差得很,词汇量超不过五百个,被老师严肃的眼神盯得头都大了。
走出来还在下雨,齐穹低头开了个打车软件,怎么加小也没个接单的,正烦着,一抬头,就听见程展心的声音。
他被陆业征从后面抱着,还在跟陆业征打闹。
他们可能已经淋了一段雨,程展心头发都湿湿地贴在脸颊上,光明正大和陆业征拖着手,半走半跑。
齐穹认识程展心近十八年,记忆里竟然没有程展心笑的模样。
原来程展心笑起来真的很可爱,天上在下雨,程展心却像正晒着最和煦的太阳,好像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伤害他了。
他看着陆业征的眼神那么纯粹热烈,毫无保留,叫齐穹想要问程展心,到底是有多喜欢这个人,才能看起来像被蜂蜜泡大的,仿佛从没来有吃过半点苦,没受过一点伤。
齐穹的单子终于被司机接了,程展心和陆业征拐了个弯也看不见了,他接了司机电话,司机问他能不能去公交站等着,齐穹便也走进雨里。
国际高中部期末考一完,去w岛的这一天到了。
早上起来,程展心头昏脑涨,因为前一天夜里陆业征简直不知道什么叫停,折腾他到大半夜,现在还很神地顶着他。
程展心好不容易坐起来,陆业征也醒了,问程展心:“几点了?”
“九点半,快起床。”程展心催他。
陆业征看着程展心坐在床边换衣服,忍不住凑过去从后面压着他,叫他心心。
“要迟到了。”程展心推了陆业征一下,跳下床去。
程展心和陆业征下楼的时候,莫之文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们了,他让家里司机开了辆商务车,送他们去机场。
陆业征提着行李,程展心两手空空,步履轻快走出电梯。
司机已经给他们开好了车门,莫之文和林悬坐在后面,见两人进来,莫之文埋怨道:“笑笑他们都快到机场了,你们俩也太磨蹭了。”
车子开出了地下车库,黄梅季结束了,阳光透过道路两旁的绿荫照进来,隔着玻璃窗,都把程展心的手背照得发烫。
这是程展心人生里最好的一个夏天。
他不再郁郁寡欢,朝不虑夕,也不需要为生存奔波,为半夜的摔门声惊醒。
所以现在就是程展心的新起点了,他要去一个他没去过的岛屿,有椰林香风,艳阳海景,和陆业征住一间房。
而陆业征像光,有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又有成年人的风度翩翩,轻轻松松就把罩着程展心的湿气全蒸干了,将他带离阴暗。
光突然喊了他一声,程展心看向陆业征。
陆业征从莫之文那里抢了个样子最好的可颂,递给程展心,又问他:“发什么呆。”
如果是梦,希望梦别醒。
如果不是梦,留住光。
end
番外第二年
1.
莫之文,合德中学国际部高三学生,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阳光的男孩。
但近日来,莫之文却感受到了人生信念的崩塌,多年友情的破裂阳光男孩濒临毁灭。
他机敏的第六感告诉他,他最好的朋友陆业征和第二好(自封)的朋友程展心之间有点问题。
因为他发现陆业征申请的学校,竟然全是h岛的。莫之文认识的人中,要去h岛上学的只有程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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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更奇怪的是,陆业征三令五申,不准莫之文和程展心提他申学校的事。
这之中必然有猫腻。
莫之文倒不是非得和陆业征读一间学校,但几年前都说好的一块儿去a国,现在陆业征突然弃他而去,这算是怎么回事。
莫之文和陆业征从小一块儿长大,对陆业征还算了解,最近一年来,陆业征的行为,也让莫之文敏锐的小雷达开始滴滴报警。
陆业征性格很独,连莫之文都没在他家留宿过几次,现在愿意拉着程展心一起住,还能有什么原因?
肯定是想让程展心帮他干活啊。
以为谁看不出来呢。
元旦时,陆业征临时有事,去了趟北方。
莫之文就把程展心约出来吃饭了。
“展心,”莫之文心事重重地把程展心出来吃饭,叮嘱他,“你不要太怕阿业了,如果他要你你干活,你一定不要不好意思钱。”
程展心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意思,莫之文心中一惊,问:“你不会真的没钱吧?”
程展心看着莫之文认真的样子,有些不忍地说:“没有,他没让我帮他写啊。”
“你知道阿业都申请了哪些学校吗?”莫之文想了想,问程展心。
程展心摇摇头,道:“我没问。”
程展心只瞥见过一眼陆业征的推荐信,教授很有名,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也不是很想问,反正在一起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就不要过多干涉了。
陆业征去哪儿,应该都跟他挺远的。
莫之文犹豫地看着程展心,怕说漏嘴,就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
程展心也有点走神。
他认真和陆业征探讨过要不要和莫之文坦白的问题。
陆业征的看法是:“让他自己发现。”
但是程展心愈发觉得,让莫之文来发现,他是永远都不会发现的。
他们最早在w岛度假时,就根本没有隐瞒的意思,同行的人都看出来了,只有莫之文一厢情愿认为他们关系好。
陆业征帮程展心擦防晒油的时候,莫之文还走过来要上手帮忙,被陆业征用眼刀割了无数次,才默默走开。
正想着,陆业征给他打电话了,说航班延误,今晚说不定几点到家,让程展心别锁门,但也别等。
陆业征声音里难得有些疲惫,程展心“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2.
程展心在客厅里等着陆业征,开着电影看,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陆业征道回家,看程展心躺在沙发上,想把他抱起来带楼上去睡的时候,程展心就醒过来,抓着陆业征手臂问他:“几点了?”
“两点。”陆业征说,他大衣还没脱,衣服上带着外头零下的寒气。
程展心抬手捧了捧陆业征的脸,说:“你真冷。”
然后便用嘴唇贴着陆业征的脸,好像想要温暖他一样,慢慢亲他。
陆业征本来都把他抱起一半了,手顿了顿,又把程展心放回了沙发上。
正好程展心贴在陆业征唇边,陆业征一侧头就吻住了他。
房子里温度高,程展心只穿了一套单层的睡衣,陆业征的手轻而易举地伸进去,抚摸着程展心的软热细腻的皮肤。
程展心闭着眼睛和陆业征接吻,睫毛又长又密地贴在下眼睑,脸上带着刚睡醒的红晕,看起来很乖。
吻了一会儿,陆业征离开他一些,紧盯着程展心的眼睛,用手指重重磨着程展心的嘴唇,问他:“不是让你上去睡么?”
“想等等你,”程展心说,“有点想你。
一想到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不能和陆业征这样每天见面,程展心心里就总很难过。
陆业征才走了三天,他却觉得陆业征走了三个月似的,抱着陆业征不想松手。
“想我还是想要啊?”陆业征把外套脱了,扔在地上,大有做一次再上楼的意思。
程展心白天被莫之文问了陆业征申请学校的事,一颗心悬起来了,很没安全感,便分外乖巧,换做平时他可能要把陆业征推开,这天却看着陆业征半晌,凑上去亲亲他,说:“也想你也想要。”
陆业征发现了程展心的不对劲,但是这种时候再不上根本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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