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焰焚心(3P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omoto1987
第27章27.
晚上沈承瑾没去烧烤摊,沈承瑾把小鸿叫到小区门口,他给了小鸿一些钱。
“我要出一趟远门,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这些钱你拿着,摊子你想干就干着,如果你不想做就别做了。”
小鸿看着手里的钱,一脸惊讶和莫名:“怎么这么突然是因为昨晚那人吗?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哥你别走,我们报警抓他吧!”
孩子单纯,昨晚被沈承瑾叫回家之后不放心又出来了摊。大半夜还给沈承瑾打过电话,可惜那时候沈承瑾正被何望操着,被几台摄像机拍着。
沈承瑾笑笑,在路灯下对小鸿挥了一下手,“你走吧,记得这两天先别出摊。”
小鸿犹豫地看着他:“沈哥……”
沈承瑾说:“回去吧。”
小鸿拿着钱,犹豫不定地离开了沈承瑾住的小区。沈承瑾回视线,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喜欢叹气,他也不想哭。只是有时候他被那个混蛋折磨得太痛了,痛得他泪流不歇,不知所措。
而现在,在经历了漫长如年的一夜后,他终于明白,想要结束这一切,他只能离开。
新片的拍摄定在第二天下午和晚上,对手戏的演员是个新手,混血儿,长得倒是好,尺寸也惊人,但显然没有操人的经验,在镜头前也放不开,哪怕沈承瑾已经很会引导人了,居然还ng了几次。
曹老板气得英文夹中文地怒骂:“没见过毛片还ng这么多回的,你到底行不行?”试镜的时候信誓旦旦自己经验丰富,丰富个鬼!
但更烦的是沈承瑾,没人知道他来拍这部片有多提心吊胆,他只想赶紧完工拾包袱连夜走人。
到后来,好容易两人勉强有了契合度,折腾着换了几个场景拍完,已经比沈承瑾预计的时间晚了两三个小时。
航班已经被迫改签,沈承瑾回到家是凌晨两点过,离班机起飞还有点富余的时间。
这几天他身心都累透了,他将剩余的东西全部拾好,设了个闹钟便迷迷糊糊地躺进了床里。
他趴在床上,心快速地跳了几下。睡吧,睡起来他就可以走了,离开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离开他曾拥有过的一切,摆脱那个变态的畜生。
从头再来。
然而沈承瑾醒来却不是因为闹铃,神经高度紧张了一天后,这一觉他意外的睡得很沉。
他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最后梦到自己在海上颠簸,那颠簸一直未停,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回归于大脑,昏沉一层层散去,就在这时候,身子底下抖动了一下。
沈承瑾“唰”地睁开眼睛,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睡在床上!
青年翻身而起,然而一只手迅捷地卡在了他的脖子上,重重地将他按了回去。
何望?!
“碰”的一声,沈承瑾倒回长长的座椅上。
他惊愕地瞪大双眼,这时,眼前的昏暗突然消失。
光芒大盛,他看到了,正在行驶的加长豪车中,车灯下何望的脸。
青黑、危险、蓄满风暴,犹如噩梦,顺着他咬着他的视线缠绕上他的周身,让他冷汗潸潸。“放开、咳咳”
他在他手底下挣扎,他却将他的脖子卡得更紧。男人弯下腰来,贴在沈承瑾的耳边,虚着眼说道:“沈承瑾,我说过什么,我想你应该还没忘记。
“你今天做了什么?你拾行李想去哪里?你以为,你还逃得出我的手心?”
沈承瑾的头“嗡”地一响。他突然停下了挣扎,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徐徐下坠,掉入了他怎么爬也爬不出的万丈冰窟。
这个变态果然都知道了!
他的唇还贴在他的耳边,就像情人的絮语,让他血液冻结,绝望蔓延。
“既然是你自找的,那我只有一个办法让你哪里都去不了,什么都做不成。”
沈承瑾不知道何望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清楚,他即将面临的只会是比之前更惨的遭遇。
他改了时间,走晚一步,他就让他再也走不掉。
“吃了?”男人走上楼梯,正遇到佣人推的餐车。此时正是清晨,何望刚从外边回来,他看了一眼,餐车上堆着几个碗和盘子,里边摆着的食物很多都没动,但有的却又多少动了点。
虽然看起来吃得不多,但至少……主动地吃了?
佣人见是何望,毕恭毕敬地弯了弯腰说道:“吃了,昨晚和今天早晨都吃了些,不过吃得少。”
何望动了一下手指头,佣人便规规矩矩地推着车自行离开。
沈承瑾被何望关在这栋崖上的别墅已经过了十余日。
前几天他闹着要他放了他,而他反过来在床上把他折腾得够呛。互相拗了几天斗了几天,却谁都不像是获得胜利的那一方。
是的,哪怕他抓了他关了他,现在想对沈承瑾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何望并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觉得自己赢得了什么的心情。
他反而越发暴躁,易怒,内心里却又缠满了纠结的乱麻,没有任何的头绪。
前几天沈承瑾除了想尽办法逃跑之外,还不肯吃东西。
何望便不耐烦地饿了他两天。
第三天,何望以为沈承瑾饿到了极点总会自觉地吃点什么。
可是一整天过去,那人竟然还是什么都不肯吃,当然也不可能低声下气地求谁。
沈承瑾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何望一进门,就看到一具尸体一样的身子,在夕阳之下了无生气。
他看着他散在凌乱的被褥的发丝,看着黄昏里那一动不动地消瘦的身体,那一瞬间,何望真的觉得沈承瑾死了。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在脑子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冲了进去。
那天晚上,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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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被强行地灌了满嘴的食物,男人搂着他,他竟然还有余力反抗。于是何望命人往沈承瑾的脖子上来了一针。
那是一场艰难的喂食,哪怕被注射了药物后彻底没有力气反对他,但沈承瑾仍旧不肯配合。
好不容易把东西都灌进了沈承瑾的肚子,也弄得两人满身都是脏的。
何望黑着脸斥退了其他人,给沈承瑾脱掉沾满了汤汁的衣物。他的眼皮底下是沈承瑾了无生气的脸,青年力地看着他,嘴里一直说着:“杀了我,杀了我吧。”
他不会杀他。
何望没有回话,他已经把他剥得一干二净,之后他取掉了沈承瑾脚腕上的铁链,把人抱进浴室清洗身体。
热水渐渐地浸湿了青年瘦了很多的身子,男人看着手掌下的肌肤在水汽里渐渐了有了一丝活泛的气息,突然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洗完了澡何望把人放回床上,还没来得及把脚链栓回去,沈承瑾爬起来就要跑,却轻而易举地被人抱了回去。
男人再一次强行把脚链扣回青年的脚腕上,沈承瑾几乎陷入了绝望。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百倍奉还你!”哪怕已经只剩下残存的力气,他却仍旧要用这最后的一丝力去抗拒他。
过后他被人放回枕头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问:“你到底要怎样……你要我怎样?!”
药效还未过去,沈承瑾被压在何望身下,有气无力,气若游丝。
男人低头看着青年的眼睛,看着那一双曾经总是沾满了情欲与未知情绪的双眼如今只剩下黯然与空洞。
“别想逃走,沈承瑾,你要是敢逃我一定会逮到并打断你的双腿。”他关了灯,连着被子抱着他,在他耳边回答。
黑暗里,谁都看不清楚谁的样子。痛苦和挣扎,连自己都不再能看得清,又还有谁能望穿望透。
那之后,何望也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只要不强迫,沈承瑾就什么都不肯吃。
有点力气的时候,沈承瑾总是要把那一点力气花光来抗争。虽然每天照常强制喂食,但沈承瑾却还是以看得见的速度急剧地瘦了下去。
何望终于不得不给沈承瑾请了医生。
在请来医生的第二天,沈承瑾竟开始主动吃东西了。
二楼静悄悄的,除了走廊上几名体格强壮、目不斜视的保镖外谁都没有。
这栋海边悬崖上的别墅连何明生都不知道。不过何明生不知道的关于何望的事也不止这么一件。
虽然何望做什么向来不刻意藏着掖着,但唯独这个地方,以及他抓走沈承瑾的事却做得密不透风。
除了这些保镖,几名佣人,以及其他极少数的人之外,没有谁知道现在沈承瑾在他这里。
何望是从后院进来的,在茂密的花园穿过,身上沾着一点清晨将散的水汽,或者还有一点似有似无的花香。
他走到门口按下门把手,推门进去。床是空的,沙发上也没有人,只有一条固定在床脚的铁链,一路延伸至能看到广阔大海的阳台。
它连着沈承瑾的脚,束缚着他,将他困在这方寸之地,他可以看到海阔天空无边世界,但永远触碰不到。
这一间是别墅的主卧,宽敞透亮,半复古式的华丽装潢,阳台和卧房区用玻璃门隔开。
门开着,不断灌进汹涌的海风,落地窗帘在风里阵阵地飘荡着,在十几米的距离之外,隔着半透明的薄纱,呈现在何望眼里的,是沈承瑾光着上半身坐在木地板上背影。
他真的瘦了很多,太瘦。
就连何望也不得不承认,在两个月前沈承瑾至少还瘦得恰到好处,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英俊年轻,光夺目。
至少那时候的沈承瑾是好看的,不论是谁遇见他,都不了会往他脸上多看个几眼。
而现在,他连唯一的优点都在渐渐失去。
何望朝阳台走去,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并不太响的声音。
沈承瑾听到了背后的响动,甚至闻到了一点错觉的氤氲,但他没有回头。
他的面前是和他一样被何望抢走并扔进来的行李箱。
十几天以来沈承瑾第一次打开它。
行李并不多,为了方便跑路,那时候沈承瑾只带了一些必要的用品。那箱子被扔在角落里,何望也一直没有想起来要动它。
沈承瑾低着头,何望走近的时候,看到他手里竟拿着一把做工良的木梳。
沈承瑾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那把梳子,就像爱抚着爱人的脸,或者什么珍稀的宝物。
海风澎湃,不断撩乱沈承瑾的发丝,扑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哪怕是夏天也卷啸着颇多的凉意。
他专注地凝视着它,直到头顶上响起何望的声音:“起来,别待在这里。”
男人弯下腰,攥着沈承瑾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青年手里还握着那把梳子,他被何望转了一圈,身上顿时裹上一层让人不自觉想汲取更多的温度。他没有顺势扑进他的怀里,他甩开何望的手抬起头,对上对方的目光,之前的温柔怫然消失,只剩下发冷的眼神。
何望的心里刚升起一股狂躁,就发现沈承瑾嘴里还咬着一支烟,没点,但莫名衬得沈承瑾浑身都是逆反的气息。
过去沈承瑾最讨厌别人抽烟。
现在何望也讨厌沈承瑾抽烟。
“谁给你的?”他抽掉他嘴里的烟扔掉,眉头深蹙,一身低气压。他明明吩咐过除非他同意,否则什么多余的东西都不准给他。
“我偷的。”
何望握住沈承瑾的后颈,逼近他的脸说道:“如果你不想明天后天都下不了床就给我说实话。”
沈承瑾狠狠地和何望对望,半晌说道:“从你抽屉里拿的,你有本事扔远一点别让我找到!”
何望这才想起,前几天他在这里过夜,在抽屉里留下了一盒烟。
他的脸色突然好了一些。
如果真的是他的人给了沈承瑾烟,那沈承瑾有什么办法能要到?这个人最擅长的,不就是勾引男人?
何望的目光下移,终于落到了青年手里的梳子上。
顺着何望的视线,沈承瑾不动声色地把梳子移到了自己背后。
何望没说什么,他的手从沈承瑾的脖子上放开,状似放过了他。
沈承瑾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就在这时候,何望把沈承瑾往怀里一捞,沈承瑾以为他又要做什么,手心却怃然一空。
!
“还给我!”
沈承瑾像一只被人莫名夺走食物的野狗,一下向敌人露出了尖牙。
何望把他一推,向后退了几步,在晨风里拿起了那把梳子。
沈承瑾射上去,但这短暂的几秒,已足够他看清楚上面刻的字。
卿且梳相思,思卿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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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望的呼吸有一瞬的阻滞。
在沈承瑾扑上来抢的时候,男人目光如刀,突然伸手,“啪”的一声,将那把梳子扳成了两半。
沈承瑾惊愕地瞪大双眼,那一瞬他甚至停了下来,他脑袋发懵,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去抢何望哪一只手里的……
“……我操你妈……”
何望把断掉的梳子合在一只手里,他盯着沈承瑾呲开的牙,看着青年身上燃起的愤怒,突然一抬手,果断地将它们往阳台外扔了出去。
那一瞬在沈承瑾眼里发生得极慢,可是他的动作却没能跟上,他随着那两道抛物线而疯狂地冲出去,他伸出手想抓住一点什么,但脚下一紧,绷直的链条发出“哗啦”一声响。
他绝望地看着它们飞了出去。掉进他再也无法找寻的无边深渊。
为什么?
“为什么?!”
沈承瑾愤恨地抬了几脚,但他如何能在这冰冷的脚链上得以发泄?他冲回去,往何望身上揍,对方却轻而易举地挡了他的进攻,拽了他的拳头,把他往屋子里拖。
何望桎梏着沈承瑾愤怒挣扎的手腕,眼底发黑:“你以为我认不出他的字?沈承瑾,你有什么资格还带着他的东西?”
“它是我的!”
“没有什么是你的。”他一把将他按在玻璃门上,居高临下地凝睇着青年怒不可歇的脸,低声提醒道,“你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的?”
“操你妈,操你妈何望!!我绝对会逃出去!”
何望恶毒地笑了一声。
他靠近他的耳朵,声音钻进他的头皮,他的血液,他的神经,曾经让青年眷恋的温度如今只给人痛楚与痛恨。
“你不仅没有翅膀,连爪子和尖牙都没有怎么逃?”
第28章28.
那把梳子,是何诺死后沈承瑾在他们同居的地方找回来的。
更确切地说,是沈承瑾没死成,从医院里回去时拿的。
在何诺死后的第三天,沈承瑾吃了药。
他怎么睡过去的已经不太记得起来,他只记得把他折腾得仿佛真的死了一次的洗胃,和洗胃之后昏迷中的虚脱与痛苦。
当沈承瑾从一片白茫茫中醒来时,宋知峥从旁边跑过来,又喜又怒又满心复杂地抱住他。
自杀未遂,他的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也许,因为他身体里有什么已经死了。
他很快出了院,那几天宋知峥一直跟着他。包括跟他到了何诺的房子里。
那是沈承瑾最后一次去那里,屋子里一团乱,像被洗劫过。何家的人已经先到一步。
何家的人没带多少东西走,大概因为不确定哪些东西是何诺的。他们当然不愿意把沈承瑾这个罪魁祸首的任何一点什么带回去。
那时候或许还没来得及换锁,或许何家人也和沈承瑾一样,从此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总之沈承瑾顺利地进了屋子,呼吸着他曾经熟悉的空气。他和那个人曾经在这里度过过一段天堂一般的日子,但他们仍旧互相失去了对方。
沈承瑾在家里找到很多东西,很多,和何家人不一样,能带的东西他都带走了。那其中包括何诺送他的梳子。
上边的字是他喜欢的青年亲自在店里刻的。
沈承瑾仍旧能记得何诺温和地带着笑的脸,一边刻字,一边偏头看他。店里灯光璀璨夺目,灯下的何家少爷像最绚烂的星子,雍容温和英俊无双。
他从何诺那里接过梳子,就像接过一颗真心。
“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沈承瑾拿着梳子,看完那排字,笑着用拇指按了按何诺的唇瓣:“你当我文盲啊?”
那时候他已决意心,离何诺生日不远。他想试试,抛却内心的茫然与惶惑,从零开始,让自己的心意再次来过。
“在想什么?”耳骨突然一痛,背上的男人往沈承瑾深处重重一撞,擦过他最软弱敏感的地方。疼痛与快感同时而至,将沈承瑾从遥远的游思中拉回了现实。
何望把人按在沙发上快速地鞭挞,捏着沈承瑾的下巴把他的脸扳了过来。
“唔……”
沈承瑾眼底是陷入情欲的湿润,却紧紧地咬着唇,死活把呻吟关在牙关之内。
他并不喜欢他这样。而且越来越不喜欢他这样。
明明过去随便摸一下都会淫荡地发浪,现在的沈承瑾却总是让何望觉得自己奸尸。
“叫出来。”何望抵在沈承瑾深处,故意往他的致命处碾压。
一次比一次快,拖曳出他鲜艳的媚肉,把穴口搞出许多水来。同时何望用空余的那只手摩挲沈承瑾的小腹,游走过他的肚子、胸膛,开始抚弄那两颗他有几个月都没照顾过的红蕊。
他知道他所有的弱点,曾经驾轻就熟地掌控着沈承瑾身体的每一寸。
他以为他总是可以控制他,可是当沈承瑾再也不会听他任何话的时候,除了自由,他其实控制不了他的任何。
譬如此时,青年被情欲折磨得满眼水光,满脸通红,他却仍旧不肯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叫。
“唔、唔”
他们都衣衫尽除,迎着猎猎的海风,在无人的世界里以相同的频率摇晃着,像两只激烈交配的公狗。可是不管做得多激烈,却总是不能让何望得到满足!
他仍旧觉得自己在奸尸。
最开始的时候,他明明并不在乎沈承瑾是不是有快感,是不是能爽到,他甚至不做润滑,暴虐地冲进他的体内,把他搞得血肉模糊。
但沈承瑾如他所愿越来越惨,身体越来越差,他却反而更加的觉得哪里不对。尤其是沈承瑾宁死也不肯示弱的样子,今天还带着何诺给他的梳子
他一想到那一幕就不能呼吸,近乎发狂。
最让他不安的是,他甚至不知道看到那一行字时,回想起阳台上背对着他满身温柔又爱恋的青年,内心的那一股嫉恨究竟是为什么。
“叫出来!”
“滚、滚你妈的、唔”
他用手卡着沈承瑾的下颚,终于迫使沈承瑾痛得张开了嘴。
呻吟声顿时不甘地从沈承瑾嘴里流泻了出来。
“啊……”伴随着骚哑的叫声,连带后边也突然紧了一紧。
何望往深处一挺,他恶狠狠地盯着沈承瑾汗湿的脸颊,突然低下头,咬住了沈承瑾湿润不堪的嘴唇。
他的舌头探进去,卷住青年蠕动的舌头,舔舐过他上颚的每一处,在他敏感的口腔里大肆地翻搅,搅弄出越来越多湿漉漉的津液,让沈承瑾的呻吟变得更加骚浪又脆弱。
这一番折腾从早晨开始一直持续着。
前几天因为沈承瑾身体的原因何望都没有再动他。而今天就像要弥补几天来的份,何望用尽了手段摆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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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这具身体。
从沙发滚落到地毯,射了两次,他一直都没从他里边出去。
之后高大的男人又把青年抱起来,重新抵在门上顶撞。沈承瑾被按得死死的,给人操得涕泪满面。
脚链“哗啦啦”的晃动,不断撞击着玻璃。
而门上轻纱在风中不断荡漾,沈承瑾颠簸中的左手终于受不住地抓住了耳边柔滑的帘子,加上何望大幅度的动作,它缠绕上他们的身体,散落在沈承瑾的面前,忽然隔开了两人的脸。
何望托着沈承瑾的臀“噗滋噗滋”地狠狠顶弄,隔着一层阻碍,他眯着眼睛盯着他,不甚清晰的视线里,那张脸都不再让他那么烦躁。
在那层薄纱的背后,何望看着沈承瑾呻吟的、启合的唇,看着色泽艳丽充满水光的舌在口腔里诱人地伸缩,他看着他绯红的被情潮覆盖的脸,听着他在意乱情迷中怎么也无法阻止的吟叫……他慢慢地低下头,隔着雪白的轻纱含住了沈承瑾湿濡的唇。
猛烈的冲击也在不知不觉中放缓,他挺着腰,深深地插进他的深处,一下又一下,缠绵而热烈。过去那些狂躁的、近乎凶残的惩罚式的做爱仿佛都只是梦魇。
他用另一种方式逼他张开嘴,隔着薄透的帘子和自己接吻。如果他们还好好的,这简直就是一种新的情趣。
可是他们中间永远都隔着何诺,隔着沈承瑾的家人和家,隔着比深渊更深的爱与恨,情与仇。
甚至就像有另一个人在何望的身体里,让他破天荒地想起他们还和平地在一起的时候,让他脑海中快速地闪过“如果他们在更早之前,在他喜欢上自己的亲兄弟之前相遇,那么他们现在是不是就是另一种境况”。
一闪而过。
他还未来得及捕捉,只是让他的心脏就像遭到锤击,难受得他更深更重地去吻他亲他操他,直到自己什么也不想,完全地耽于欢爱。
何望扯开窗帘,托着沈承瑾的后脑勺亲得他的嘴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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