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听说您弯了?
作者:沙舟踏翠
》by(古代架空he忠犬侍卫攻x美人王爷受生子重生甜文上辈子攻为了替受报仇死了
爷,听说您弯了? 分卷阅读1
《爷,听说您弯了?[重生]》作者:沙舟踏翠
文案
全京城都知道段弘睚眦必报;
全京城都知道段弘野心勃勃;
全京城都知道段弘有个从不离身的破相侍卫;
全京城……
等等,段弘跟男人成亲了?
还是那个破相侍卫?
还跑去种田开酒楼?
卧槽,这画风不对!
段弘带着记忆重生回来。
这一次,他就想带着他家侍卫安安分分种田养娃过日子。
呔!哪来这么多看热闹的闲杂人等!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种田文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段弘,牛大山┃配角:段弘珏、段弘瑜、安管家等┃其它:重生、心狠手辣受、忠犬攻
作品简评
飞扬跋扈的段弘重生回来。带着记忆的他,势必要扭转上一辈子的痛苦结局。不再执着权势,利用记忆,带着自己的忠犬黑芯侍卫,帮助爱护自己的二哥夺得圣心,除去上辈子害死自己一家三口的敌人,救灾生娃过日子,种田经商开酒楼,体会上辈子忽略的亲情友情,让人生不再遗憾。这是一篇重生纨绔皇子与忠犬侍卫谈情说爱、生娃养娃的小甜文。文笔流畅自然,细节刻画到位,伏笔不断,开篇就点出皇子异于常人的身体,以此把自己拉出权势斗争的漩涡,再一步步展开,把忠犬侍卫推至人前,慢慢获得旁人的认可,俩人共同成长,携手进步,加上萌娃出没,读下来既温馨,又让人会心一笑。
第001章
“父皇。”行罢礼,段弘站起来,“听说您跟母妃正在给我相看人家?”
建宁帝段昭烨随意应了一声,低着头继续批阅奏折:“怎么,回宫一趟就是为了问这事?”
“嗯。”段弘直接承认,“不管是谁,都推了吧。”
段昭烨一顿,抬眼看向下面懒懒散散站着的段弘瑾:“什么意思?”
段弘耸耸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
放下手中朱笔,段昭烨站起来,走下案台,径自走到一边的太师椅落座。
“坐。”接过贴身太监李达给他端上来的温度恰好的茶盏,“说说看,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段弘施施然走过来,一屁股坐下:“没有。”
“你知道你母妃相看了谁?不喜欢?”
“没有。”
段昭烨奇怪:“那好端端的,推掉干嘛?”他品了口茶,“你母妃可是刚看上了翰林院掌院陈典家小闺女。听说这姑娘性子沉稳端庄,正好可以治治你这性子。你这转头就过来说推掉?小心你母妃揍你。”
段弘瑾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
幸而来得及时。
上辈子,这翰林院掌院陈典家小闺女最后确实是跟他成亲,虽说一直被他扔在后院独守空闺什么的,但……
他转头看向李达,敲敲桌面:“李公公,爷的茶呢?”
刚从小太监手里接过茶盏的李达忙不迭走快两步,赔笑递上来:“五爷,给。”
段弘瑾一口都没喝,随手就给搁在茶几上。
段昭烨伸手往他脑袋敲了一下,没好气道:“在朕这儿装什么爷!”
段弘瑾捂着脑袋哎哟一声:“我可是您儿子,怎么就不是爷了?”
何况还是对着李达这等卖主奴才。
哼,不提也罢。
“我说陈家的婚事,赶紧给我推了啊!我可不娶陈家闺女不对不对,管他陈家李家张家王家,一个都不要!”
段昭烨眯眼:“你小子又在玩什么把戏?”
“反正推了就得了。”段弘瑾从茶几上的点心碟子里挑了块蜜饯扔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说着。
“没个好理由,这亲事,按你母妃的个性,估计还真是没几天就能谈定了。”段昭烨微笑,“你母妃是打算年内就让你成亲的。”
坐直身体,段弘瑾诧异极了:“这么快?不是才刚刚看中吗?”
印象中可是明年才会敲定啊。
“按照你母亲那雷厉风行的性子,再怎么快也不奇怪。更何况,她都相看好久了。再拖下去,你都要20了。”段昭烨摇头,“瞧你,这个不满意,那个不喜欢的,你四哥比你才大多少啊,孩子都好几个了。”
段弘瑾撇撇嘴:“不喜欢就不喜欢,难道娶回来当摆设吗?”
“这理由你都用了两年,不管用了!”段昭烨摇摇头。
段弘瑾皱眉,眼神往外一扫,那熟悉的身影稳重如山。
他想了想,直直望向段昭烨:“父皇,我不想娶,是因为我”他顿了顿,“断袖。”
“噗咳咳咳。”
段昭烨呛得不轻。
站在边上的李达紧张地凑过来给他顺气。
段昭烨缓过来后一把推开他:“你说的什么混账话?翻天了是吧?敢开这种玩笑!”
房内站着的几位侍女太监闻言,原本就低垂着的头更是快要埋进胸口。
段弘瑾耸耸肩:“爱信不信。反正别叫我成亲就对了。”
段昭烨眯眼:“你是不是对这翰林院掌院的岳家不满意?”
上辈子他确实不满意。
这辈子嘛……
他无所谓地点头:“对,不满意。就算给我找三公家的女儿,我该不满意还是不满意。”
段昭烨沉下脸,朝着李达等太监侍女挥挥手:“出去。”
众人垂着头蹲了一礼,快步倒退出去,最后面的李达顺手把房门掩上。
段昭烨一拍桌子:“胡闹。这是你不娶妻生子的理由吗?喜欢……就自己私下养去,瞎嚷嚷什么?堂堂皇子断袖,传出去怕不是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段弘瑾黑线。
这意思是说,私下养些男宠什么的,他不管?
这般宠溺,果然是往纨绔子弟方向养的。
亏他上辈子瞎了眼地以为……
“父皇,估计不成。”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不如,让我们先看看太医?”
段昭烨被他这突然拐弯的话题整得茫然了一瞬:“为何要看太医?”
“叫了就知道了。”段弘瑾转头扬声喊道,“李公公。”
“诶,小的在。”门外传来恭敬应声。
“去找太医院的右院判张正过来。”
李达应诺。
段昭烨疑惑:“怎么叫他过来?他通的是小儿妇科,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会您就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
上辈子可不就是因为在母妃宫里遇上他才知道很多事的吗?
段弘瑾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眼底神色晦涩莫名。
为了掩饰,他随手从茶几上拈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御书房的糕点大小都是恰恰好一小口,省的皇上大臣们在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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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掉碎屑弄脏奏折。更重要的是,还挺好吃的。
他又拈了一块扔嘴里。
“别扯开话题。”段昭烨皱眉问他,“好端端,你怎么突然就……”断袖了呢?
“谁说突然的?”段弘瑾咽下糕点,端起茶盏灌了一口,“你们没发现吗?我至今可是没碰过一个女人!”
段昭烨大惊:“那、那教习宫女……”
段弘瑾嗤笑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段昭烨不知想到什么,大惊失色地望向他下身,“难道你……?”
段弘瑾眨眨眼,待反应过来
“呸呸!父皇您想到哪儿去了!”
见他否认,段昭烨才舒了口气:“那就无妨,待你成亲生儿育女后,总会心的。”
段弘瑾只是望着他笑而不语。
他顿时醒悟过来,恼怒道:“你今日前来告诉朕你不成亲,就是想一条道走到黑?”
“当然。”段弘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放屁!”段昭烨站起来,指着他,“好好的皇子,学什么不好尽学些歪门邪道?啊?是不是哪些小人引着你沉迷这些了?还是看中了谁想强迫别人?”
“谁敢?又不是不要命了。我也没看中谁。”段弘瑾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道,“我这是天生的,对女人硬不起来。”
假的。
他就是被勾引的。
他就是看中了人了。
当然,他也不可能说出来。
段昭烨被噎得不轻,指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甩袖,他背着手开始在厅中转起圈。
一时间,室内就听见段昭烨脚下靴子的磕碰声,和段弘瑾慢条斯理吃糕点的动静。
“吃吃吃!这都什么时候了,光顾着吃!”段昭烨停下脚步,怒瞪他。
段弘瑾的眼神从碟子上挪开,无辜地看着他:“我起来还没吃早饭就进宫,等了您老半天,现在都快饿死了!还不许我吃些点心啊?”
“睡到日上三竿不吃早饭还有理了?”段昭烨恨铁不成钢,“整日里撩鸡斗狗,惹是生非。不好好念书,又不做些正事,现在还……你说说你!像个什么样子?”
“哦。”段弘瑾态度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态度?”段昭烨被气得不轻。
笃笃。
敲门声起。
“陛下,太医院右院判张正到。”
“进来。”
木门轻响,两鬓染霜的张正躬身走进来。
下摆一掀恭敬跪下:“臣恭请皇上圣安。见过五殿下。”
“起吧。”段昭烨甩袖坐回椅子上,“人给你叫来了,说吧,什么事?”
“张太医,坐。”段弘瑾坐起来,慢条斯理卷起左手袖子,“劳烦你帮我诊诊脉。”
“这……”张正犹疑地看了一眼段昭烨。
段昭烨摆摆手:“让你看就看吧。”
“是!”
张正在段弘瑾另一边坐下,放下医箱,掏出一块锦缎垫子放到茶几上,示意他伸出手。
段弘瑾把左手放到垫子上。
“探仔细了。”段弘瑾漫不经心提醒道。
张正点点头,伸出手,凝神探脉。
半晌,他微微皱眉:“劳烦五殿下换为右手。”
段弘瑾依言。
张正继续探脉。脸上神情愈发凝重,额上甚至开始冒出汗意。
他迟疑道:“殿下,可否再让臣下再诊一次?”
段弘瑾微笑:“当然。”
段昭烨皱眉:“可是有什么不妥?”
“微臣、微臣尚不敢确认。”
段昭烨疑惑地看了眼看似早有预料的段弘瑾,摆摆手让他继续。
如此反复,张正接连探了三次脉。
“张太医,如何?”段弘瑾有点不耐烦了。
“微臣失礼了。”张正放弃般回手,抬袖擦擦额上的汗,开始询问。
“敢问五殿下,”他斟酌又斟酌,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每月下旬,下腹是否都会有坠痛感?甚至、甚至,”他又擦了把汗,“便血?”
“对。”对比之下,段弘瑾的态度倒是随意多了。
“日常手脚是否畏寒?”
段弘瑾点头。
“下腹坠痛之时还会腰酸、易怒?”
段弘瑾再点头。
“弘瑾可是有什么不妥?”
张正扑通一声跪下,头抵着地:“微臣、微臣学艺不,微臣,不敢断定。”他弱弱地请求道,“请陛下再请太医院郑太医、华太医、柳太医共同诊脉。”
第002章
段昭烨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弘瑾可是有何不妥?!”
段弘瑾则随意地摆摆手:“不需要。张太医,我信得过你,你就直说吧。”
张正抬袖子擦了擦汗,低声说了两句话。
“什么?!”段昭烨不敢置信,“你再说一遍!”
张正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不敢再说话。
段昭烨震惊地望向还在啃糕点的段弘瑾:“你早就知道。”
“我也是这两天刚知道。这不是马上过来告诉您一声嘛。”
“你母妃呢?”
段弘瑾摆手:“还没来得及跟她说呢。”
“这些庸医,从小给你诊的平安脉都是假的吗?”段昭烨压着怒意道。
张正弱弱地辩解道:“这……五殿下的……都是正常的,且这种情况及其少见,若不是通妇科的大夫……”
段昭烨眉峰紧皱:“张正,你老实说,他这样子可会影响成亲生子?”
“敢问五殿下,日常晨起,可有……?”张正转而问起段弘瑾,见他点头,才回道,“应无大碍。”
段昭烨背着手左右转了两圈,站定。
“张正,你先回去。给朕闭紧了嘴巴,若有第四人知道这事……”
张正急忙应诺,磕了一个头就慌忙爬起来,草草了东西,抱着医箱就退了出去。
段昭烨望向段弘瑾:“你……”
“怎样?还想给我找个女人成亲?”段弘瑾拍拍手,托腮笑看着他,“我可是对女人硬不起来的。”
段昭烨忍怒:“硬不起来还有太医院。不管是下药还是行针,总归是有办法的!难道你要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吗?”
“有何不可?说不定还能给您和母妃……”
“住口!”段昭烨呵斥,心里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堂堂皇子,就算要断袖,也断不能……你、你,你这是要皇室颜面扫地啊!”
段弘瑾挑眉:“这么说,您同意我断袖不娶妻了?”
“放屁!朕何曾说过此话?”
“您刚说的意思就是能断袖,只是不能……而已。”段弘瑾耸耸肩,“再说,关起门来,您也管不着我房里事。”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哦,可别随便给我安排亲事,否则真成仇家了。”
段昭烨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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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冒青筋,伸指点着他:“你!”一甩袖,“亲事暂且作罢,朕会去跟你母妃说。你给我滚回去好好想想。”
“想什么?”段弘瑾眨眼。
“滚!”段昭烨抬脚就想踹他。
段弘瑾一蹦三尺高,跳到一边躲开,嘴里嘟囔着:“真是,一言不合就动脚。”
“快滚,看到你就烦。”
段弘瑾做了个鬼脸,就准备往外窜,突然想到什么,他转回来。
“父皇,”他轻声道,“您身边、还有太医院那里,好像不太干净。”
说完,也不等段昭烨做出反应,他径自打开门,跨了出去。
段昭烨眯眼看着大开的门洞、依次进来的李达等人,若有所思。
既然父皇说了亲事暂且作罢,段弘瑾今天就不急着绕道后宫去见母妃了。
他要回去办几件事。
他一脸淡定地往前走。
“大山,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回主子,再过一个月就四年。”低沉的嗓音平稳无波。
装!
爷让你装!
总是这德行!
段弘瑾咬牙切齿地想着。
恰好宫门到了,陈二驾着马车正等在外头。
踩着陈二递过来的长条凳钻进马车,段弘瑾坐定。
“去珍馐楼。”顿了顿,他继续开口,“大山,进来。”
“是。”不过一瞬,壮硕高大的身影就掀帘进来,俯身低头单膝跪在马车前端,静候指示。
原本挺宽敞的马车,瞬间觉得好像狭小了点。
“把门关好,没见外边多大的尘吗?”
牛大山转身拉上车门,再默默跪回去,这次不再俯身,只是微微低头。
马车开始走动。
段弘瑾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开口:“去年为了救爷,让你脸上的刀疤未能及时祛毒,导致如今容颜毁掉,你可怨我?”
“属下不怨。”语气丝毫未见起伏。
“就算累得你年纪一大把了都没个女人看上你?”段弘瑾紧紧盯着他低垂的眼睑。
“属下不会成亲。”顿了顿,牛大山的脸更往下低垂了几分,声音低沉,“属下只愿为主子效犬马之劳。”
看看!
看看!
总是这副鬼样子!
要不是他重来一遭,哪里能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段弘瑾不想再跟这块木头疙瘩说话了,随手在边上扒拉了两个软枕,一个塞背后,一个怀抱着:“爷走累了,脚酸,给爷按按腿。”
牛大山垂在腿边的拳一握,瞬间绷紧身体。
一直盯着他的段弘瑾注意到这一细节
嗯?
他眨眨眼,嘴角微勾。抬腿晃了晃:“还不给爷脱靴。”
牛大山迟疑了一瞬,保持单膝跪着的姿势往前挪了两步。
“起来,这又不是请安!爷还没死呢,整日里跪着干嘛?”
“回主子,属下太高了,在车里只能这么跪着。”
段弘瑾一窒,羞恼低喝:“还不快点给爷脱靴!”
“是。”
牛大山伸出手,快速而轻柔地帮他解开布绳、脱下靴子,托着不足他手掌大、套着白色细棉布足袜的小腿,轻轻放到固定在车壁的矮塌上。
然后他手指动了动,不敢再继续动作。
段弘瑾冷哼,勾脚点了点他手臂:“快点呀。”嘴角却不自禁带上笑意。
牛大山抿唇垂眸,把他的小腿按在榻上,粗粝的大掌轻轻拢住他小腿,手指轻柔地开始揉捏
“没吃饭啊?用点劲!”
牛大山只得小心翼翼地加了点力度,生怕碰坏了他。
段弘瑾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懒洋洋地靠在软枕头上。
前几天,他自噩梦中醒来,赫然发现自己回来了!回到一切都还没有开始的时候!
他用几天时间好好冷静下来,再捋了思路,做好决定。
如今亲事暂时阻止下来,剩下的以后再慢慢筹划。
倒是可以动手整一整其他地方……
段弘瑾若有所思。
歪着头仔细打量牛大山,发现他已经镇定下来,正专注地给他揉捏小腿。
刚刚那一刹那的失态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爷可不光小腿酸,大腿也酸。都捏捏。”他坏笑道。
牛大山顿了顿,手指开始往上捏。
触手是温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绸裤,可以轻易想象布料遮掩下的细滑……
牛大山面上不动如山。
段弘瑾却愈发开心。
瞄了一眼某人下身。
虽然姿势问题,啥也看不见,但是,一个功力高深、向来寒暑不惧的人,竟然在这五月天里冒出一头的汗。
哦,还吞口水了。
段弘瑾扑哧一声笑出来,忙掩饰般轻咳两声。
牛大山停住,不解地望向他。
“咳咳,没事,继续。”
“是。”牛大山领命,声音更是比往常要低沉几分。
如此这般,直到车外逐渐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
“行了。”段弘瑾摆摆手,让牛大山停下,自己放开抱枕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牛大山回手,跪到一边,低下头。
就是呼吸有些重。
脚尖点点他手臂:“穿靴。”
“是。”
待马车到达珍馐楼,牛大山率先跳下车,然后回身扶着段弘瑾下来。
这珍馐楼是段弘瑾的私产,位于东市最繁华的地段。
装修繁复华丽,气势恢宏。
但是
段弘瑾皱着眉头望望左右。
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酒楼更是高朋满座。
反观自家酒楼,虽不至于门可罗雀,却也只有稀稀拉拉几桌人。
现在可是饭点。
他率先走了进去。
原本懒洋洋靠在柜台后的掌柜陈祥一看到他,立马拐出柜台凑过来,被面带刀疤、面无表情的牛大山拦在几尺外。
他抖了抖,忙又堆起笑容:“给五爷请安。五爷,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段弘瑾目不斜视走过去,径自上了二楼,挑了靠窗的位子坐下。
“爷我饿了,给爷上点能吃的。”
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的陈祥立马哈腰应下,忙不迭亲自跑去后厨准备。
招来小二拿来热水,给碗筷重新烫洗了一遍摆好,牛大山就打算到他身后站定。
“再烫一副碗筷。”段弘瑾单手托腮望着楼下,眼也不抬地开口道。
牛大山也不问为什么,接着又烫了一副,在他对面放好,就回到他身后站定不动。
不多会,菜肴酒水陆续送上来。
见他身边只带了一名护卫,陈祥站在边上就打算亲自给他布菜。
段弘瑾皱眉。
“下去。”牛大山踏前一步,冷声道。
陈祥缩了缩脖子,偷觑了一眼段弘瑾,见他依然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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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言不发,只得撇撇嘴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