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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罗再說
那人估计是把风堂认错了,伸手就把风堂摁在洗手池里,开了水龙头往人脑袋上淋水,那人力气大,一直摁着,水都放了一小半缸,后面跟着的兰洲才看到,冲上去就是一拳,把风堂拉起来,人都差点儿闷死在水里。
兰洲把那醉鬼堵在卫生间门口不让走,结果还没拦着一会儿,那喝醉的从包里一把小刀摸出来,兰洲都还没看清那是个什么,眼前寒光一闪,半截刀子都捅他腰上了,往地上一跪,风堂也昏的,但还有点儿神智,看那醉鬼想走,趴地上去把人腿死死抱住,摸手机给贺情打电话,挂了又马上打了120。
楼上贺情匆匆带着一拨人下来,那会儿高中生刚刚毕业,一个二个平时厉害坏了,见了刀子谁都犯怵。
贺情看兰洲被捅的一身血,眼都红了,冲上去一脚把那个喝醉的人踹翻,伸手去抱兰洲起来,一没留神,背上被捅了一下,这才把几个胆子大的男同学给看激灵了,一拥而上,把人给摁住了。
结果那晚,科华北路那家ktv被警车救护车围了,三个人都是被担架抬走的。
因为这事儿,那个醉鬼判了刑,兰洲和贺情都没参加高考,风堂考了个民办二本,读了半年辍了,兰洲养好伤就出国去读预科了,虽然没读完又滚回来了,但三个人里,就贺情一个学校也没去。
每想到这事儿,他也不后悔,再读一年高三还不如让他再被捅那么一下,等伤好了,裤腰带一勒紧,乖乖去家里公司,学习去了。
其实每次一让他回想起当时被捅的那么一下,和刚刚赶到时入目满眼的血红,他觉得看到发小被捅得奄奄一息的,更让他觉得痛。
贺情靠在沙发上,抬眼去看正在嗨的兰洲和风堂,拿着手机问应与将:“你弟那学校还能待么?”
“悬,应与臣的成绩在这儿没太大优势。”
年年出省状元,市状元的学校,缺他一个成绩好的?校外滋事斗殴,容得下他就怪了。
来成都找这个学校读,还花了应与将不少功夫,这下又要转学,心中隐隐有了打算,说:“我给他找个住宿的,一周关五天,差不多得了。”
贺情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敢跟应与将说他当年被捅过一刀子的事儿,也不打算讲,开口说:“你先把这事儿处理了吧……有空我再找你。”
应与将也没多话,说了句“晚上早点儿回家”,就把电话给挂了。
成都的学校不好塞人,塞也不能给应与臣塞个不拔尖的学校,不然这都要高三下了,转个学给耽误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贺情不太想动用兰洲家的关系,思来想去,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拨了个号出去,响了一阵,对方接了,两个人隔着电话皮笑肉不笑地客套一番,贺情才把应与臣的情况说了个清楚。
“贺少,这事儿办是能办成,但,你看,去年那谁才给规了,外国语学校谁在管,您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换了人,我也不熟啊。”
贺情垂着眼,指尖在膝盖上一点一点地:“你就说,那边新上任的,喜欢怎么来?”
电话那头传来滋滋电流声,以及神神秘秘的人声:“那规矩,起码一顿饭,地儿嘛,您看着挑,再加一后备箱的五粮液……”
贺情眼一勾,笑着说:“行啊!我给整点儿金高粱的,老点儿的。”
那边的人听贺情这么爽快,也假装笑了几声,胆子大了点儿,道:“最最重要的是,求人办事儿,我和贺少您,得陪着不是?”
“陪呗,我弟这事儿,就拜托了。”
这句说完,贺情就把电话挂了,盯了会儿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空,松了口气。
1叮叮猫:冲天炮。
第三十三章
这边过生日的姑娘,晚上拉了兰洲他们一群人往了兰桂坊走,贺情没跟着出套间,揣进兜里的手拿着车钥匙一颠儿颠儿的晃,另外一只手端着杯蔓越莓汁朝兰洲走过去。
室内暖气开得足,热风熏过脸颊泛红,贺情烦躁得把手中紫红的液体轻轻晃荡,衬衫扣子敞了一颗,手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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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脚杯杯脚的姿势格外好看。
他向前几步,捉到在桌边调情的兰洲,轻拍了人肩,笑道:“兰兰,等下你们去喝,我就失陪了。”
贺情心中暗自佩服,这嗨了一天了还有力气搭桌边上泡妞,自己跟应与将待个一小时都觉得身子发软。
兰洲旁边搂的那个寿星女孩子胆大,是个性感撩人的类型,没等兰洲回应,就抢了一句:“贺少不和我们去喝酒了?”
对她点点头,贺情没打算回她的话,侧过脸去看兰洲,说:“我开了车的。”
兰洲下巴一扬,算是允了他提前走:“情儿,你喝什么喝,没那必要……回去吧,到了打个电话。”
手里车钥匙一握紧,贺情碰了一下兰洲的肩膀,笑着示意,拿着高脚杯对着兰洲一敬,仰头一口饮了杯中蔓越莓汁,转身找风堂告辞去了。
今天应大总裁下了命令让早点回去,一来是自己不想喝酒,二来是得他担心。
找代驾不放心,况且他那个车,再在兰桂坊这一节繁华地段摆一晚,剐到一次可能就不像上次应与臣那儿那么简单解决了。
贺情一叹气,这养车就是金贵,买来就是养,磕一下碰一下自己都喊疼,倒不是钱的关系,就跟那神话话本里上仙养坐骑似的,养久了还特有感情。
当年自己这辆迈凯伦p1,在犀浦车管所上牌照的时候还招惹了媒体记者来,看他这车上了牌照变得有多丑,上了个什么,以那车头昂贵程度,打孔上牌照会不会出问题等等。
结果贺情硬是面不改色地,吩咐人把车头钻了孔,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块劲心思搞的“川a000p1”给敲上去了。
都夸贺少阔气,玩儿车跟不要钱似的,只有贺情才知道那天自己有多心疼这大宝贝,心都在滴血。
等贺情走远了一些,那尴尬在原地的女孩儿回过神来,纤纤玉手抚上兰洲的臂膀,开口语气有点儿嗔怪,一双眼还是止不住地往贺情那边瞟:“没想到贺少这么帅啊……”
兰洲佯怒,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话语略带警告意味:“看什么看,贺情哪是你动得起?”
那女孩儿娇俏一笑,趴在兰洲肩头嘀咕:“感情这么好?真少见啊。”
往后靠了点儿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兰洲把她拥揽入怀,面上瞧不出什么表情,说:“初高中贺情给我挡的事儿,怕是比我跟你见面的次数都多。”
她顺着往兰洲的臂弯躺,眼里秋水横波,往兰洲那儿抛了个浪花,娇嗔道:“贺少干架挺厉害?还这么义气,还真看不出来……”
往落地窗上看一眼,兰洲看到套房内的金碧辉煌在玻璃上映出了贺情高挑的身形,后者正拿了衣架上的外套往身上穿,低着头拉链子,看不清表情。
兰洲朗声一笑,伸手把这个女孩子的卷发发尾绕上指尖,道:“他这人就这样,看着自私,其实呢……”
其实是属于对身边的人掏心掏肺的那种,心软良善,爱恨分明,但贺情这人心气高,傲得很,身边真心的兄弟就那么两三个,其他都说不清楚真真假假。
所以贺情对他和风堂,那两肋插刀的程度是百分之百的。
不过最近贺情老跟应与将在一起待着,他都看不太懂了,问风堂怎么回事儿,后者又憋着不肯讲,让他自己去问贺情。
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但兰洲不敢问。
因为眼界高,贺情从小就是看着身边各种莺莺燕燕,看风堂身边美少男成堆,兰洲身边美少女无数,自己却丝毫不为所动。
这贺情刚满二十岁,好山好水还没尝遍呢,就遇到个应与将,看那样子怕是一头栽进去了。
怎么就是应与将呢?兰洲不太懂,这个问题估计只有贺情自己知道。
算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
贺情一回家就发了微信,应与将看到便放心下来,也没多问,回房间拾应小二去了。
应与臣被学校停了课,跟着回家待命,估计下一步就是要退他的学籍了,他哥打了一晚上电话,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帮忙给个准信儿,毕竟高三下要转学,还想转个好学校,真是太难了。
本以为赔了四五万块钱了事儿就行,但学校就是不依不饶。
被打学生所在的那个高中在成都算是贵族公立学校,里面的小孩儿大多非富即贵,约摸着应与臣估计是惹了个有点儿背景的,学校也想顺着这气焰,按照校纪校规,把应与臣开了。
班上跟着应与臣打架的那帮“小弟”,最开始还帮着应与臣说话,跟学校闹,闹不能开除他。
后面也是高三的缘故,给学校安抚了,再加上应与臣嫌太丢人,最后他们也只能在qq微信上一个劲儿给应与臣发消息,说臣哥,说对不起。
应与将看应与臣至少在家待将近一周,安排他去把科三考了。
这刚在一起就忙成狗,没能好好陪着贺情,应与将也有点儿愧疚,拾完回了主卧,靠着床头,给贺情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那边贺情洗漱完毕,趴在床上看影单,挑了部恐怖片出来,拿着ipad一通乱点。
微信声一通响,拿起来一看是应与将的视频提醒,他还有点紧张,飞速跑下床在浴室里站着,对着镜子弄了下头发,洗了把脸,把灯都打开,才点了确定。
应与将把手机放在棉被上,从贺情那边看是摄像头从下往上的角度,屋内装修本来就偏压抑,灯关完了,只开了床头一盏白夜灯,衬得应与将的下颚线条更加性感,看得贺情直想喘气儿。
天天瞎喘个什么劲儿啊?
贺情平时都不怎么自拍,这突然面对着前置摄像头还有点紧张,说:“你还查岗啊,说了回家了就回家了,你……”
应与将唇角一勾,靠在床头的背似乎被梗得有点不适。
皱着眉坐直了身体重新把枕头垫到腰下,眼神幽幽地往床上摄像头一瞟,应与将开口道:“想你了。”
被这么一撩拨,贺情手没撑住,浴室浴霸都给他摁开了,闪得应与将眼皮一跳:“摁灯做什么?”
贺情白眼一翻:“为你爆灯嘛。”
应与将实在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梗,老老实实地答:“听不懂。”
这个时候代沟就出来了,贺情语气有点儿遗憾:“三岁一代沟,你我这都东非大裂谷了,还……”
又乱讲话了,这不也才两个代沟多一点儿么。
应与将眯起眼,冷笑道:“还什么?”
贺情秒怂,笑得眉眼弯弯:“还真是,跨越鸿沟的爱恋……我感动。”
那边应与将注意到贺情站浴室好一会儿了,皱眉道:“你站浴室做什么。”
心里一咯噔,贺情觉得如果自己实说站这儿灯亮人好看,浴霸把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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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跟摄影棚似的,那肯定要被骂不怕感冒,被说臭美,于是决定撒谎:“我准备上厕所呢……”
应与将听了没吭声,默默从床上坐起来,逼近了摄像头,半敞开的浴袍下是若隐若现的结实身躯,沉声说:“你上,我看着。”
贺情脸一红,心中暗爽,太他妈刺激了吧,真是遭不住。
不过贺情还是气鼓鼓地,红着脸骂道:“做梦,真不要脸!”
应与将没憋住一笑:“在你这儿,要脸做什么。”
然后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半生半涩地互相言语调戏一阵,贺情还是被骂回了床上窝着。
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你弟那儿怎么样了?”
应与将没想那么多,说话语气带了点儿烦躁:“我再想想办法。”
他初来乍到成都没多久,有些事儿光有钱摆不平,况且做车不像一般的做生意,和交通之类的部门来往的密切,但去年成都有个领导被规了之后,教育这块成了硬骨头,咬一口都难,更别说他一个才来成都的生意人。
应与将心想,不然就找个一般的私立学校,先把学籍挂了。关键是他弟弟这性格,只怕那种一般的学校,混日子的小孩儿多,高三下期大家都浮躁,再惹点什么事儿来,还要不要高考了。
他自己可以一步一步地做生意发家,可以经历过了挫折再站起来,慢慢打拼,可是应小二是他弟弟,刀尖舔血虎口夺肉的日子他带着弟弟过得多了,只希望应小二能读个好大学,毕了业有份稳定的工作,安安生生过日子,钱够用,其他都差不多得了。
贺情问:“他现在在家待命了?”
应与将“嗯”了一声,说:“让他把科三考了,下学期自己开车去上学,不想管他。”
贺情白眼一翻,不管应与臣?可能么,净说些气话。
“你还挺放心他?”
“还行。”
说起驾考,贺情就想起一件事儿,说:“我考科一考了两次,就差一分,可他妈惨了……”
应与将盯着屏幕,没说话,眼神瞟了一下,示意他继续说。
贺情起被帅得想舔屏的冲动:“有道题是说,在路上遇到有车别我怎么办……a是说下车与对方车辆理论,b是拉开对方车门并殴打对方,c是礼让,d是自顾自地开。”
“嗯,你选的d吗。”
“哪儿能啊……我选的ab。”
“……”
应与将一愣,低声道:“你挺横。”
贺情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给他打个预防针:“我跟你弟,能惹事儿的程度和脾气差不了多少。”
把手机拿近了点儿,应与将坐着,手把浴袍带子解松了些,说:“受得住。”
贺情缩在床上嫌冷,从枕头下面掏出空调遥控板,把暖气打开,朝摄像头眨眨眼:“我现在乖得多了啊,绝对不让你心。”
应与将语气十分认真:“你开心最重要。”
贺情被这句话美得想隔着屏幕亲他一口了,把手机捧起来,伸手把床头灯调亮了点儿,把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的脖子,摄像头又往下移一点点,下巴扬起来一点点,哼哼道:“奖励你看个锁骨。”
下一秒,他听到应与将那边传来一句“好”,接着那边的摄像头就被捂住了,大概是手机给扣到了床上,依稀能听到布料与床单被褥的摩挲声。
那晚应与将一直没说话,贺情也没说话,趴在床上,把手机听筒贴近耳朵,没关自己这边的摄像头,竖着耳朵听,
听应与将那边的压得极低的粗喘声,衣物摩擦声……
贺情耳尖又开始烫,脸埋在被褥里,越陷越深,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听得想钻到床底去,把视频通话点开看,对着麦克风喊了句“应与将”。
那边的男人“嗯”了一声表示应答,接着把视频通话给挂断了。
贺情一愣,脸更红了,把聊天界面打开,发了个消息过去问:你干嘛呢?
他拿着手机又等,那边应与将慢吞吞地回了一句。
你别说话,我想你了。
第三十四章
接下来的两天,盘古的一批尾翼出了点小问题,应与将忙前忙后,硬是没抽出时间去找贺情,而贺情也在加贝呆了两天,又因为汽车影院投资的问题,跟着风堂跑了一趟上海。
下飞机都已是凌晨一点多,贺情一刷朋友圈,看着满屏的狗粮、苹果和圣诞树,才想起来,今天是平安夜。
他从双流出来,带着一股子暖气,还没上公司派来的轿车,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奔驰大g停在机场停车场边,赤色车灯大亮,仿佛一道利斧寒光劈开了黑夜,亮得贺情眼睛酸酸的。
两个人下午在那边开会之后,被一个女老板拉去喝了点酒回来,风堂一直在替贺情挡酒,挡得多了,下飞机风一吹,人都是晕的,这一趟川航开得颠簸,在飞机上也没休息好,索性蹲了下来。
身后跟着的助理见状,连忙从随身行李里找了件大外套,贺情接过来,给风堂披上。
他又裹着衣服小跑到应与将的车前,敲了敲车窗,看应与将慢慢把车窗放下来。
应与将看他冷成这样,心疼得紧,睨了一眼蹲马路牙子上的风堂:“他不走?”
贺情满眼担忧之色,往风堂那边看了看,说:“他,下午喝多了,这会儿不太舒服……等一下,等一下我就上来。”
点点头表示理解,应与将索性直接把火熄了,陪着贺情等。
过了一会儿,冷风吹得小了,风堂大概是缓过来了,也怕吹感冒,被贺情扶着送上了风家派来的轿车,贺情又跟他的助理交代了几句,把人送回去了。
手冻得冰凉,贺情哈着气跑到车边,拉开车门钻上来,亮晶晶的双眸四处看看,有些警惕周围有没有别的人,再伸手去揽了应与将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得应与将都要酥了,贺情的唇这会儿冰冰凉凉,却还真是比什么都甜。
贺情一笑,捧住应与将的脸,低声道:“祝我们应总,平安夜快乐……我们的第一个节日。”
应与将挑眉:“应总。”
“对,先这么叫着……”
贺情假装听不懂似的,靠在座椅上,侧脸蹭着外套帽子上一圈儿羽绒:“至于其他称呼吧,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应与将觉得在一起之后完全是贺情天天瞎撩拨他了,听得有点头疼:“比如?”
伸手拉过安全带,摁进大腿旁边的锁扣里,贺情忍着胸腔里翻涌的躁动,说:“嗳,这我们……从长计议。”
……
第二日是圣诞节,贺情一觉睡到中午,吃了家里阿姨做的饭,坐电梯去车库清点酒去了。
早上让加贝的人过来把这事儿办妥,他从公司调了一辆保时捷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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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as过来让人停到车库,又打电话联系了平时提供宴请包间里面的白酒供货商,拉了五粮液过来把后备箱装满了,挺满意地把后备箱一锁,还夸了那个办事儿的人几句,动作挺快。
这辆保时捷panameras还是去年贺父建议他拿来当商务应酬用车的,因为嫌贺情自己的私人用车太不规矩,张扬,浮躁,不稳重的形象很难让人谈成生意。贺情做生意谈判一般都开公司里的豪华轿车,但跟当官的人吃饭,最忌讳就是豪车豪酒楼,太胆儿大。
这辆保时捷panamera一般都是用来接来宾或者送客人的,还很少拿来去跟那些个当官的碰,毕竟他去过的这种酒桌子不多,但这次该上就得上,含糊不得。
考虑到自己可能晚上会喝醉,贺情从加贝调了个司机过来跟着。
不过白酒他还真没怎么喝过,贺情又开了后备箱拎一瓶出来看了一下度数,心里一突突,跟啤酒根本不是一个等级,还真他妈烈。
他学喝酒才多久,还别说这种白酒了。今儿得带个手下过去挡,不然自己哪儿受得了。
吃饭的地儿打电话当天就定了,选在成都宽窄巷子门口的钓鱼台御苑。
灰砖粉墙青石路,乾隆御笔的“钓鱼台”三字,门口石狮气势轩昂,竹林苍翠,算是成都才修好的一个高级去处,也正好请客尝个鲜。
吃的正儿八经的国宴菜,御苑的主厨更是正儿八经的北京钓鱼台国宾馆以前的行政副总厨,用餐环境也较为私密,在成都算是独一份的特色了。
全部准备好之后,一看时间,都下午五点多了,差不多是出发的时候,他把手机拿出来,给那个帮忙搭线的人打了个电话。
那边的人接了电话,唯唯诺诺地,说:“贺少,那边有两个领导,说临时有点事儿,今晚,您看……”
贺情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他拉下脸来求人办事儿,到头来还想水,真把他当只懂埋头做生意的人了?
贺情点了根烟,说:“在找关系上,想欠我人情也就这么一次……过时不候。”
他掐着滤嘴吸了一口,任由白雾绕在鼻尖,继续说:“行了,我往御苑走了。”
那边接电话办事儿的一听这就急了,连忙道:“贺少,贺少,您看,这事儿是我没办妥,但是这两个都不是特重要,只是比较好啃,来的那一个呢,位置高点,您啊,搞定他一个就成了,另外两个就是拉来作陪的,别往心里去……”
贺情没太多听,也懒得想了,爱来谁来谁,只要能把这事儿办了就行,抓着电话回了句:“你安排。”
到了七点整,加贝集团的这辆纯黑色的保时捷panamera出现在了御苑门口,后面陆续跟着停了两三辆商务轿车。
钓鱼台门口恭候多时的泊车员还没来得及上前,加贝集团的司机便匆匆下车,去给后座的人拉了车门。车门一开,下来了贺情。
贺情穿了件黑色的夹克外套,显得十分潇洒俊逸,面上带笑,站定后一转头,对着后面一辆车上的副驾驶位一点头,跟着出来迎接的大厅经理,眼瞧着人用手扣开兽脑辅首,迈步进了朱红漆大门之内。
引路的人把贺情引进了最靠内的一间单独包间,把房间里弄得只剩下了五个座椅,贺情扫了一眼屋内古典的装饰,皱起了眉,说:“再加一个座位。”
说着,他回头对着跟上来的手下说:“你去大厅里坐着等,我要是不行了,再给你打电话,你先别进来。”
那手下一低头,小心翼翼地:“那,等会儿贺少再叫我。”
说完他就推门出去了,走的时候把门一带上,屋内就剩贺情一个人了。
他想抽烟,但知道这里边儿禁烟,心情有点烦躁,大概还有十分钟,那一拨领导就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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