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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罗再說
……
日子一天天过,贺父贺母还在出差,贺情也乐得清闲,公司的事儿忙完了,就等着年关将近,销量猛增了,趁着过节优惠一笔,还能赚好些钱。
应与将那边生意也好,了不少二手车进来,贺情见他忙,好几次去盘古名车馆都看到应与将在手把手检查新的车。
现在天气越来越凉了,应与将已经不能再像贺情最开始来盘古看到的那样,把衣摆撩起来叼在嘴里了,但贺情远远看着,看他认真的样儿,都觉得心里装得特别满。
兰洲来找过贺情一次,两人开着车又上了金港赛道,较劲儿似的,大晚上的,跑完了站在街边儿上抽烟,兰洲摸了一根递给贺情,贺情舔舔嘴唇,说算了,戒了。
兰洲才不信,但转念又想起来好像贺情是大半年都抽不得,又说抽包口,不吸进去,没什么问题。
惹来贺情特坚定地,不抽,问为什么,贺情想着之前应与将从他嘴里尝出烟味儿的时候那阴沉的表情,不说话。
兰洲悻悻地把烟盒往后座一扔,扯开领口散散汗:“有尼玛个毛病……”
贺情伸手揪了一把兰洲的耳朵:“你他妈敢骂我。”
兰洲一抽烟,那忧郁范儿就上来了,看着那姿势那气度,跟失恋了八百回似的,他愁着,两眼发神地去看仪表盘,喃喃道:“情儿,你真喜欢他?”
“喜欢……”
贺情鼻尖闻了味儿,还是没忍住,点了一根抽的包口往嘴里叼,说:“很喜欢。”
抬头去看金港赛道上熟悉的灯光,贺情想起他生日的那一晚,想起和应与将在桥下拥吻的那一晚,想起复仇之战那一次被风堂堵在门口质问那张小小的纸片……
他想起应与将在冬天干涩的唇,被自己吻得湿润,像极了偷偷饮香甜的米酒,蘸了蜂蜜的那种。
多一口他都能醉。
醉得胃疼,眼红,脚麻,耳尖都在发颤,尾巴都在摇。
见兰洲眯着眼不开腔,贺情又低低地加一句:“非常喜欢。”
这句说完,贺情又抬头去看这一排排的路灯,心想,嗳……金港的路灯也亮了。
兰洲一听就郁闷,他没想过贺情会弯,更没想过一向没心没肺的贺情会死心塌地到这地步。其实他还算很了解贺情的,知道他对人好就是这样子,巴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给了,但面对这么个没根没据,飘无定所的男人,就是放不下心来。
兰洲吸了口气儿,问:“为什么?风堂不也对你好么,你怎么不喜欢他?”
贺情听了直乐,一巴掌拍到兰洲伸手,勾住他脖颈,笑道:“跟你们那是革命战友情谊,跟应与将……”
兰洲不屑:“你他妈就是个叛军。”
摸摸兰洲毛茸茸的脑袋,贺情许久没抽烟的嗓有点儿哑:“对,老子投降,投降且投敌。”
兰洲没忍住,直接点题,说了最现实的问题:“你,你家里怎么办?他家里怎么办?”
贺情没想到兰洲还想得挺远,看来心里其实还是比较认可应与将的。
面上作着忧愁之状,贺情半睁着眼,脸都在灯光下模糊了,说:“我十七八岁就出来做生意了,什么事儿都要听家里的,这要是连自己喜欢的人都选择不了,我他妈可太惨了。”
贺情是个明白人,兰洲知道,贺情在走什么路,兰洲相信他也明白,不过他倒不相信这两人能谈多久,摆在面前的现实因素太多了。
兰洲把窗户摁下来一点儿,任由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刚吹醒了点儿,又听贺情笑道:“你是不知道……我跟他,处处都有回应,一举一动他都明白。”
他侧过脸去看,看贺情那双桃花眼一如最初般地含情四顾,与以前不同的是,现在像带着点点星辰,卸下了往日的乖戾,锋芒都被软化了边角。
贺情说:“你没见过他温柔的样子……”
“他那么大一个人,那么酷。”
“以前觉得多看一眼都要被枪毙了似的,现在在我面前像个火炉,特暖。”
贺情吸了吸鼻子,像有点儿感冒了,又点了火机,燃上一根,正好迎面顺着风抽,抽得一身烟味儿都被拐进了寒风里洗涤。
他眼神望着南延线的方向,飘飘忽忽地。
“兰兰,有他,我太幸运了。”
贺情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骂。
成都的冬天真他妈冷,是冷到想钻到应与将怀里的那种。
……
第二天下班忙过了事儿,贺情又开着车往盘古跑,反正趁他妈他爸这个月都不怎么在家,还不得多钻点空子玩玩?
他想起前几天跟应与将在成雅高速路口那儿遇到查酒驾的,应与将没被拦下来,自己被拦下来了,对着测试仪呼呼一通吹,吹得脸都鼓起来了,应与将在前面设卡的地方回头盯他,那眼神,跟狼似的。
装什么矜持啊?
昨晚贺情在家里车库停车又他妈把车屁股划了,不过好在昨晚飙车选的这辆基佬紫的奥迪r8,蹭了也不是很心疼,找个借口罢了,一路飙着,往机场路走。
一停了车在门口,贺情就通知了接待的人,说:“跟你们应总说,他贺少的车屁股划了。”
他也懒得去4s店找人麻烦了,在车库停车都能划了这也够傻逼,还是家丑不外扬了,掀开给应与将看就得了。
等了一会儿,贺情看着应与将一身西装从楼上下来,刚开过会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沓文件,看封面估计又是什么新的改装部件到店了。
他闭着嘴也没多问,就听应与将还没走拢跟前就问:“你车怎么又坏了?”
贺情朗声回答:“蹭漆了。”
应与将点点头,心想估计是贺情开车又不仔细开,开个奥迪又没人乐意让他三丈远,一提到安全系数,心口就有点儿堵得慌。
应与将淡淡道:“停这儿吧。”
听他这么一说,贺情问:“你不能修?”
转身拿起贺情放桌上还没喝完的茶抿了一口,应与将说:“还有一批没补完漆。”
像是鼓足勇气似的,贺情耳朵已经开始红了,压低了嗓子,向前一步附在应与将耳边,用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认真地说:“那些不管了,你先修修我呗?”
后者一怔愣,别过脸去看贺情。
贺情每一个眼神都打得人头脑发懵,像随时都在挑战他的极限似的,以前是撩人不自知,现在就是故意而为之了,还是惯犯型选手,能在他这儿过关斩将直接一举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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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的。
应与将喉头一紧,修长有力的手指捻上领带,松了松,哑声道:“等着。”
于是贺情还真在盘古名车馆休息室等了好久,等得都要睡着了,才等到应与将忙完事情,本来想火急火燎地往更衣室走,没想到直接被应与将拦腰抱起,从私人电梯下了车库,塞到自己车里,也不管贺情扑腾,勒紧了在座位上,打燃火开车。
一到贺情停车的地方,应与将又把贺情抱下车,塞他自己车上,说送他回家。
贺情一愣,没搞懂为什么,刚想说话,应与将额头就抵上来了:“你自己发烧了,没感觉么?”
他被这么一说,才感觉口干舌燥的,身上一阵一阵地烫,气焰一下就焉儿了,心想估计是昨晚在金港吹的,又不敢说,靠在座椅上,低声喘着粗气,不讲话。
然后应与将拉着他,去了一趟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贺情在后面恹恹地骂,发个烧挂什么急诊。
他一看到应与将就感觉烧得更厉害,这怕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我靠。
家里阿姨不住家,就近原则,应与将把贺情带回贺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两点了,体温测过了,38度上下,还不算厉害。
贺情犯困,前一晚上也没休息好,枕着应与将的胳膊睡了,睡得一张脸通红,呼吸都带着热气。
应与将拿着沾了酒的布一遍一遍给他换。
换到凌晨五点的样子,自己也有点儿困,拿体温计又给贺情测了一下,差不多也在慢慢降下来了,去了趟厨房,一阵捣鼓,捣鼓完了才又上楼,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贺情裹紧了点儿,抱着睡了。
早上贺情起来,就看着身边儿没人,打开微信一看,应与将说去盘古了,晚上过来,让他好好休息一天。
贺情穿着棉拖慢吞吞地下楼,看到餐桌上,他熟悉的,用了十多二十年的那方大理石餐桌上,出现了应与将熬的粥。
他发微信,骂骂咧咧的:你他妈还有空熬粥呢没睡觉吗还上不上班了
应与将没搭理他这一长串,回了:吃了么。
贺情气焰又他妈给瞬间熄灭了,乖乖地回:吃了好吃
等晚上了,贺情跟块望夫石似的,觉得当年孟姜女等她老公估计也就这架势了,差不多烧都退完了,洗了澡躺在床上趴着打游戏,打了一会儿,手机响了。
他还没等应与将说话,就抢道:“十二个小时了,大半天了,有点儿想你。”
然后,他听到应与将说:“我在你车库。”
贺情几乎是扯着羽绒服,出卧室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从抽屉里翻了东西揣到大大的衣兜里,穿着薄薄的一层衬衫睡衣就飞奔下楼了。
他电梯都没等,顺着楼梯跑下去的,过了客厅又过了负一层的储物间,一推开那扇大门,就看到应与将的车,停在他的私人车库门口。
应与将把车窗摁下来看他,贺情又傻逼似的飞奔上楼去拿车库的钥匙,把车库打开,熟门熟路地蹿上应与将的车,羽绒服都还没套上身呢,就哈着气说:“冷死老子了……”
这辆他们俩坐过无数次的奔驰大g就这么头一次大大方方地停入了贺情的私人车库,停到了那辆挂着“川ahq20o”的法拉利812,也就是那辆贴过膜的孔雀蓝旁边。
应与将环视了一下这环境,看着副驾驶上坐得端端正正的,穿得极为单薄的贺情,伸手去把车打燃,把自己的座椅调得靠后了些,开了暖气。
正发愣的时候,贺情听应与将冷不丁问了一句:“你这儿哪辆车空间最大。”
贺情没反应过来,刚想说“就你这辆”,就感觉耳朵一热。
是应与将松了安全带,挂了停车档,俯过身来揉揉他耳朵,说:“退烧了。”
姜还是老的辣,被这么揉一下,贺情就扛不住,彻底崩溃了。
他伸手探上车内的软顶,把灯给灭了,一双眼带些朦胧地看着车库紧闭的卷帘门,说:“你这车抗震么?”
贺情松了带子就想从中控跨过去往应与将那儿驾驶位钻,又添两句。
“我什么都带了,我自己也在你车上。”
“你办我吧。”
贺情看了一下位置,觉得中控台跨是跨得过去,就是驾驶位太窄了,压根儿容不下两个人,便伸手去开车门。
下一秒,他几乎是被推到扶手箱上,全靠手肘撑着才没往后仰过去,被应与将摁着托着身子往后座上塞,等他好不容易在后座上撑起半个身子喘气,后座车门就开了,应与将把大衣都脱了挂在驾驶位座椅靠背上,把贺情的羽绒服揉成一团挡在扶手箱上。
应与将关了车门,俯身欺压上来,来捧住他的脸。
应与将张嘴往他耳畔吹气。
那感觉完全不同于之前单江别吹他,风堂吹他,现在那气儿一弥漫上耳廓,贺情一发懵,感觉自己体温又要上来了。
见他发愣,应与将笑了,原本带着疲惫之色的眉眼敞亮不少。
应与将目似深潭,又哑着嗓低声说。
“看你酒驾检查,是这么吹的,是吗。”
第三十九章
贺情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感觉灼热的气焰喷到耳侧,浑身都热了。
他一瞬间都分不清是应与将太能撩人,还是他自己太敏感。
他妈的,不是自己信誓旦旦地说,是山楂树之恋吗!
贺情就那么仰躺着在后座上,任应与将掐着他的下巴,在他耳垂咬了一口。
咬得贺情眯着眼哼哼,应与将又直起上身去前座抠了手刹,摁下按钮,把火给熄了,然后伸臂去把副驾驶位座椅靠背调直。
这才把后座的空间发挥到最大,他扫视了一下周围,又把车窗摁下来了些。
贺情一羞,感觉一丝冷风灌入车内,自己薄薄的一层睡衣衣摆都已经被撩到肚脐眼以上了。
他平躺在后座,手臂交叠着遮住眼睛:“开窗做什么啊……”
应与将喘着气答:“会闷。”
他可太稀罕贺情了,这人干干净净没乱玩儿过也还是个雏,第一次就在车上,且不说能不能做完,但的确是任何问题都出不得……
贺情听了理由,这下不闹了,但身体上也不是多乖顺的主,这方面没经历过,算是个毛躁的,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来。
平时连钙片儿都没看过的,除了知道怎么做之外,其他的,这什么弄啊?
他见应与将上半身直挺挺的立着,也没要俯下来的意思,哪知道这人还在想怎么做才不会弄疼自己,穿着睡裤的腿往人腰身上一勾,一只腿盘上应与将的腰,轻轻往下压,手肘把身子撑起来一点儿。
紧接着贺情就觉得腹部一热,应与将的大手拨开他内裤边儿,直接伸进来了。
贺情喉头一梗,大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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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毕竟是未经人事,没忍住,挺着胯往前一送,寻找到热源,两个人的身子又贴得更紧了一些。
他几乎是死死咬着唇才没由着性子叫,抱着应与将的脖子哼哼唧唧,一双眼低垂着。
他略有些失神着去看自己的裤裆里,不敢相信,那只握过档杆的手,在医院门口拎起过他衣领的手,给他打过方向盘的手,正在抚慰着自己。
应与将的手极为有力,每一寸都揉得贺情浑身颤抖,像通了电似的不断闷哼。
惹得应与将用鼻夹去轻蹭贺情的唇角:“叫出来。”
一遇到这种让他害羞的事儿,贺情就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咬着唇不肯服,脖颈都出了层薄汗,好不容易才憋出几个字儿:“你他妈就是欺负我……”
应与将笑了,低下头去吻他唇峰:“欺负你什么?”
贺情终于吐出句完整的话语,瞪着眼骂:“第一次!”
二十年了第一次有人碰他那儿,他对欲望这一块认识十分浅薄,另外九十分算是洁癖,自己平时都很少搞事儿。
他高中那些男同学,搞事儿搞得都要去医院看病了,唯他自己天天跟个修行道士似的,裤子都懒得脱。
车震算野战吗,这头上车软顶,身下皮座椅的,还不是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
应与将这算是一棵大树,压得他翻不了身。
还别说这下被这么喜欢的人握着动,才多久啊,都他妈快出来了。
应与将看他脸红得已经不行了,腰身都在发颤,眼底一片朦胧,也不再逼他,低头去吻贺情的唇,狂肆而凶猛,吻得贺情盘腿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瘫着,抖着手去摸应与将的裤裆。
手刚一碰到,量了一下这尺寸和反应,贺情脸红红的,喘着气儿骂了句:“你他妈,藏了把枪吧?”
这一句嗔怪,换得耳边又传来男人性感又难得粗鲁的回应:“老子专门枪毙你的。”
应与将感觉,贺情这一手覆上来,自己跟磕了春药似的,觉得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空间越来越小,挤压着他和贺情的身体,喘不过气来。
低头亲亲他,应与将觉得贺情今儿嘴角特甜。
又亲一口,应与将哑声道:“好甜。”
贺情学着他的力度,手上的东西硬如烙铁,烫得他头脑发昏,懵着脑袋回应:“你,他妈的,这是辣……”
没想到应与将正儿八经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狠狠压着贺情,在他耳畔吐露出坚定的话语。
“北京人爱吃甜,四川人爱吃辣,这两样儿你都有,在哪儿我都喜欢。”
草,贺情一失神,这表白表得太是时候了,难得听他说这么多话,本来对他声音又敏感,这一没忍住,听应与将轻笑一声,粗糙的指腹捻上贺情的小腹,全擦在了上面。
极少看到这玩意儿,脑子一发蒙,贺情感觉再也无法直视芝士了。
贺情又说:“我羽绒服包里有……有……操……”
这句话还没完,他就感觉胯下一凉,睡裤就这么被应与将直接脱了,褪到了腿根。
他身上一阵燥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背后一凉。
应与将用力地把贺情的腿捞上臂弯,两人脸面相对。
像以前一样的,应与将把额头顶住贺情的额头,虔诚地吻他。
也没管贺情现在忙着羞赧,应与将一用力,把他本来就卡在自己腰身不太合得拢的腿顶开。
他把贺情摁住,单手去扯贺情的羽绒服,从兜里掏出润滑液,又去摸自己的衬衫衣摆,把边角撩起来,叼在嘴里。
男人低垂着头,耳后短寸坚硬发茬儿刺着上衣领口,溢出一层薄汗,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被昏暗的光线打出一半儿的阴影。
他把润滑液往手上倒了不少,粗糙指腹摸上贺情的背脊往下滑,动作极为轻柔。
这是贺情。
他放在心尖上,想好好保护着的贺情。
本就比寻常男人更粗长一些的手指,每进一寸,贺情就哼一声,脚背都弓着,修长的腿没什么力气,搭在应与将的腰间。
应与将俊朗的轮廓已在夜色中模糊,顿了会儿,张口道:“还是草莓味儿……套呢?”
贺情懒得说话,这个姿势勒得他锁骨格外明显:“不用套……”
闻言,喉间狠狠地喘了一声,应与将眼底燃起的火苗在黑夜里似乎都有光亮,两道浓眉紧锁。
应与将攀到贺情耳畔,沉声唤他:“情儿……”
贺情只觉得涨,被搅得浑身是汗,半个字都吐不出,被这么一叫,浑身一抖,有点儿不习惯。
这么两个被喊了二十年的小名,怎么被他一叫,就变得这么色气?
他最终还是很低地“嗯”了一声,座椅磕得他背有点儿痛,挪了挪屁股,但一瞬间那种存在感太过强烈,刺得他一哆嗦,又不敢动了。
心中一阵气血上涌,应与将眼神暗暗的,最深处透着看不清的兽性,比平时更哑的嗓音似被打磨过多遍:“受不住就说。”
应与将本就不太爱说话,这么紧要关头,也不想多说了,伸手去扣住贺情的手,俯下身子,去舔贺情的耳廓。
耳朵被亲着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亲得贺情直喘,喘得不成调……
这么一喘,声音刚好又炸开在应与将的耳边,他朗目中已然赤红,再也控制不住了。
应与将把贺情的长腿捞起,对折着搭上肩头。
扶着,亲着,狠狠顶入,动作霸道而缓慢。
腹胀感和疼痛将贺情瞬间淹没。
贺情眼里就只剩下应与将的后背了,连车顶都望不见,半睁着眼,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劈开,又使不上劲儿,脸都在发白。
他忍了一下,感觉应与将停下来了,憋着粗气,隔着胸膛都能感觉到他气血在翻涌,贺情咬咬牙,侧过脸去咬应与将的下巴……
“没事,你慢慢的……嗳,我操……”
应与将知道自己要克制,要慢,但贺情这么一哼唧,理智都断了线,一狠心,慢慢往里送,直到深陷其中。
铁臂一揽,他把贺情翻了个面儿,见人跟水里捞出来似的。
车灯点得暗,应与将的身形在夜色中忽明忽灭,看得贺情眼尾又红了一片。
这是黑夜,对月光做的事儿……
在激烈的碰撞中,摩擦出漫天星辰。
贺家的私人停车库里,一片黑暗,只有这么一辆奔驰大g里,仪表盘还透着微亮的光。
车身在轻轻震动,从后排半开着的窗户上,能看到贺小少爷一截白净的手腕搭在窗口,晃晃悠悠的,抠着玻璃,扒着车窗……
他,贺家小少爷,在成都自己家的车库里,跟一个北京来的大老爷们儿,车震了。
贺情心想,还特么,挺时髦。
一阵征伐下来,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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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半个腰都要断了,趁应与将脱上衣的片刻,咬着唇骂:“你他妈……是不是吃药了?”
应与将左手解开衬衫纽扣两颗,把衬衫一甩,搭上副驾驶的椅背,下身猛地往前一撞,撞得贺情叫了一声。
“用得着么。”
“用……”
应与将又撞一下,低头亲他脖颈。
“问你话。”
贺情嘴里早就含糊不清了,手撑着座,指尖去碰应与将结实好看的腹肌,仰着脖子回应:“用……用,不着……”
我靠,应与将都不是玩儿车震的人了,这他妈是汽车人吧……
这正爽着,这车的车灯突然亮了,照得贺情眼皮一跳。
“操……感应车灯,我靠,车灯怎么亮了……”
应与将笑道:“震得太厉害。”
贺情搂着他脖子喘:“你不是……熄火了吗?”
应与将脸皮厚得贺情都没发现,面不改色地答:“你身上火太旺。”
“放屁……我靠!”
应与将从扶手箱上抓过车钥匙,往贺情脸上一冰,冰得他一叫唤,嘴里的低吟没忍住,哼唧了几句出来。
他手肘往胸前一抵,双腿都在抖,被应与将撞得话语破碎,咬着唇骂:“你他妈……手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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