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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开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罗再說
贺情感觉汽水儿喝得跟酒似的,有点儿哽,扑腾到床中央,伸手把应与将掀开的被子往人身上盖,嘴里喃喃道:“大少爷,给您盖被子……”
去了趟北京,觉得这才是真的大少爷啊。
应与将听这称呼,真给逗笑了:“你睡个觉怎么跟角色扮演似的。”
贺情眼睛亮了点儿,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些不太健康的东西,搓搓手:“角色扮演啊,那肯定挺好玩儿……你扮交警行不行啊,就那种,我欺负你,然后你边哭边说,贺少,哎呀,再也不敢贴您罚单了,您想停哪里停哪里,想怎么走怎么走……”
应与将脸一黑,怎么还想起那些马路上站的小警帽儿了。
“想够了就睡觉。”
贺情坚持不懈,还想试图争取一下,伸手抱住转过身背对着他的应与将,蹭了蹭,喊了句:“哥哥……”
这称呼真的喊得应与将头大,也没动,说:“别乱叫。”
贺情不满了:“凭什么啊,我才二十呢……”
应与将纠正他:“二十一。”
差点儿抬腿把人踹下去,贺情又觉得踹一个病号,不太舍得,又特别没出息地把应与将抱紧了:“老子年底才满!你比我大那么多,还……”
应与将又纠正他:“就七岁。”
贺情有点儿委屈了:“三岁一代沟知道吗,你这九寨沟都代出来了……”
应与将憋住笑,拍了拍贺情的手:“睡觉。”
接下来的情况就完全是贺情自作自受,他撒了欢儿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衣服脱光了,穿个小裤衩在床上滚来滚去。
房间里空调又开得低,应与将拿他没办法,抓着被子去罩他。
他伸胳膊绊住了贺情的腿,贺情一下跪到床上,应与将好的那只腿支撑着他的上半身挺起来,手里一床空调薄被,一下就把贺情给裹住,揽到怀里了。
贺情浑身赤条条地被裹得死紧,半个身子都禁锢在应与将怀里,他真的无语了,这人怎么养着伤都这么有力气啊?
两个人正对坐着,贺情张开腿坐在应与将大腿上,就这么抱着,裹着一床被子,空气都燥热起来。
应与将的下巴搭在贺情的肩膀上,低声说:“我现在是交警了,你该说什么?”
感觉得到应与将的手都摸上他尾椎骨了,贺情红着脸说:“求求你……别给我贴罚单儿啊。”
应与将喘了一下,说:“还有呢。”
贺情“嗷”一声,腰被按住了,咬牙道:“不乱停了……”
过了十多二十分钟,贺情眼里都有点儿湿了,扶着应与将的腰,让应与将躺着。
应与将搂过贺情的脖子,吻了他的脸:“我要是交警,就专门抓你这些飙车的。”
贺情身子一颤一颤地,满脸通红,忍着不出声,应与将的手又往下滑了些……
“天天抓,慢慢儿拾你。”
……
九月一号准时开学,先报道应小二这积极向上三好青年,一大早就往学校走了,贺情开车,风堂兰洲也在,过来帮着搬东西。
应与将酷酷地坐在副驾,也不下车,看后座三个人并排坐着,挤得跟傻逼似的,忍不住说了句:“应与臣,你怎么不开你的车?”
应小二摸摸鼻子,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低调:“哪有第一天报道就开个一两百万的跑车来的,还不想上新闻……”
风堂在一边儿一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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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这觉悟,比你嫂子当年高啊。”
然后风堂就开始跟应小二说贺情十八岁那年开个玛莎拉蒂总裁去学校办学籍的事儿。
贺情在前面无语了:“那不是我不懂事吗。”
聊着聊着车又堵上了,贺情问了几句应小二的专业,应小二拿着微信翻专业介绍,边翻边说:“解剖、组胚……嗳,太刺激了,哥,你不觉得特酷吗!”
应与将点头:“酷,是个让人尊敬的职业。”
贺情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应小二的表情,脚下油门轻轻踩了又放,车子前进一段儿,说:“你好好儿学啊,别吓晕了回来抱着你哥哭,抱一次一万二,先交钱后体验……”
这奔驰的越野车开着还有点儿不习惯,底盘太高了。
应小二愣了:“我操,太黑了吧,我一个月生活才一万二!”
一开学就军训,成都这九月的太阳毒辣得很,应与将给弟弟拾的行李,针线包、洗涤灵和药箱都准备好了,翻得应小二都懵了,我哥太会照顾人了吧?
贺情在一边儿暗暗地想,你是没看过你哥给我带豆奶的那样儿。
好不容易把应小二塞进学校宿舍,兰洲稍微矮一点儿,但也差不多有一米七八的样子,五个高大个儿的男人走在校园里还真惹了不少目光,应小二觉得特洋盘。
应与将走得慢,还好宿舍在一楼,他看着弟弟换上一身军训的衣服,小身板儿挺得特直,眉清目秀的,特神,便夸了句:“还不错。”
应小二得了他哥的夸奖,一蹦三尺高:“哥!我爱你!”
应与将点了点头,看了下宿舍环境,揽过贺情的腰往身前带了带:“大学不好好读,我就送你去当兵。”
应小二:“……”
1洋盘:显摆、洋气。
(番外更新时间不定,应该就三四篇,cp不方便翻阅的可以去晋江看。
完结后一周之内微博有抽十本实体书和现金的活动,算是感谢大家,有兴趣的来参与吧。 gt;
还没有完结!)
第七十章
自从应小二去上学之后,贺情觉得家里都要空旷点儿了,但身边缺了这么一个小机灵鬼天天给自己冒皮皮,他还真不太习惯。
在家里呆了两天,应与将的腿好多了,正常行走没太大问题,就是动作慢点儿,完全调养好还需要些时间,贺情给他找了个全日制代驾暂时当一下司机,负责开车接送应与将。
贺情跑公司里边儿办事,新季度开始了这上上下下的,时间还真不宽裕,两个人也就晚上有点时间相处。
回成都之后,盘古改成洗车行的方案暂时搁置,贺情还在考虑,想找一个契机,或是等应与将开口,要不要把盘古要回去。
他心里也摸不准应与将到底还干不干这行,但这么一做下去,可能生意是没有之前做得那么大了,但是也还能挺红火。
他那辆白色的奔驰大g还停在加贝集团,他俩前段之前分手之后,贺情就没动过那辆车了,估计都落了灰。
虽然在一起也就一年多,但真的生活里边儿处处都是对方的痕迹,没办法忽略任何一点。
这人逢喜事神爽,贺情在洗车行里边儿还跟单江别打过几次照面,后者老是开车过来洗,想着想着问一句:“你们贺少呢?”
贺情站车间里边儿阴测测的:“干嘛啊?”
单江别“哎哟”一声,揶揄道:“这么快就和好了?”
把手里的单据揉成团往兜里一揣,贺情看了一眼姓单的送过来洗的车,眼看着也洗得差不多了,没什么毛病,眯着眼笑:“对啊。”
单江别咳嗽一声:“他真救了你命啊?还真是感天动地啊……他这会儿腿脚还利索么,腰上有力气?”
贺情继续笑,丝毫不避讳:“对啊,好使得很,昨晚差点儿把我干死了,他现在还在床上养蓄锐呢,今晚还要干死我。”
检查过后,送客户上车离开的时候,贺情一双桃花眼笑得跟初二初七的月亮似的,特客气地跟单江别说,您慢走。
看着单江别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贺情都快笑死了。
就这么着吧。
实话实说罢了,自己不爱听,你特么怪谁啊。
军训期间,应小二还天天往家里打电话,说军训好累啊好惨啊,问他哥能不能送点儿西瓜过去啊。
贺情一笑,可以啊。
应小二一蹦三尺高,要冰冻的!
熬了一天,应小二又打电话过来,我的西瓜呢?
应与将把电话拿过来听,冷笑一声,西瓜给你种下了,明年就能吃上了。
军训还想吃西瓜,有规矩没规矩啊?
应小二一声哀嚎,哥,哥,我的亲哥……
贺情还是阴着脸去给弟弟送了点儿冰镇西瓜,还给他宿舍的人都准备了些东西,打点一下,照顾着这傻逼弟弟,又派了人负责把应小二的车开到学校去了,搞了个出入证,说军训完了就可以用车。
原则就是,别跑远,跑远了被发现飙车去了,那成,大学也别读了,当新兵蛋子去。
应小二表面上哼哼唧唧的,心里边儿还挺感动。
真好啊。
应与将之前在成都做的酒店行业还留了不少股份,从他回成都之后就天天通知他去开会,推辞了几天,实在不能再推了。
他下午拾完毕之后,从卧室里一出来,就碰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贺情,伸臂过去给揽住了,问他:“休息会儿吗。”
贺情半张脸埋在他肩膀上,露了闭着的眼出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应与将侧过脸想再说几句什么,贺情的手臂就挂他脖子上了,难得示弱一次:“你等我睡了再走,行吗?”
应与将一看时间,也还充裕,给代驾司机发了个短信说大概要晚十多分钟,就把贺情带到主卧里,给他脱了鞋袜,衣服,调好空调,拉了遮光窗帘,把人塞进被窝里裹好。
被窝里都还有些余温,应与将刚刚睡过午觉。
他就那么靠在床头,看贺情轻声呼吸着,浅浅入睡。
关了床头的灯,应与将俯下身子,撑着手肘,努力让大腿不用太多气力,半跪在床边,在贺情侧脸上亲了一下。
等应与将都在酒店那边吃过饭了,贺情这一觉醒来快晚上十点多,给应与将发了条微信,起床洗漱,煮了碗面吃,盘着腿坐在客厅榻榻米上看窗外风景,悠闲得很。
别的不说,这房子的视野极其开阔,夜景真的太漂亮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应与将都走了好久了,不就开个会吗,怎么还不回来,酒店方怎么办事儿的啊,不知道人还在养伤吗?
他把那面碗扔到厨房,想了一下,应与将生着病还是别洗碗了,又把袖子捋起来洗。
洗洁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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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似的,他挤了一堆,满手的味儿。
到后边儿贺情看了一池子的泡泡,傻眼了。
算了,以后应与将不在家里边儿还是点外卖吧。
等他把厨房拾完毕了,差不多半小时以后,他又看了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贺情正这么想着,准备回个电话过去,就见着门铃响了,他光着脚丫子跑去开门。
沉重的木制大门一开,一股子酒气扑面而来,贺情都懵了,差点儿没接住往他身上趔趄了一下的应与将。
下一秒,他就被捞进怀里了。
贺情皱着眉,推不开,心里隐约带着点儿好奇,毕竟他从来就没见着过应与将喝醉,今天这情况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贺情又感觉,听医生说过,他自己也研究过骨折后恢复期的注意事项,说什么什么骨痂生长,还什么什么属于出血水肿期,千万不能喝酒。
一想到这,他差点儿一巴掌给应与将招呼过去,不是说了不能喝酒吗,明知故犯啊?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应与将搂着往车库带。
贺情抓着他衣领问:“腿疼吗?”
领带都揉皱了。
应与将摇摇头:“不疼。”
贺情又摸摸他腿:“有没有觉得大腿肿胀?”
应与将难得红了耳朵,哑着嗓子说:“你别摸我了。”
贺情快呛死了:“……”
电梯里边儿,贺情靠在他怀里,根本挣扎不掉,电梯里就四个面儿还出不不去,实在走投无路了,微微挣开一点儿去看他的表情,特冷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就是一身的酒气,脸有些发红,眼睛低垂着看地面,其他的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一看就不清醒。
贺情看着他手里拿的车钥匙,也不知道代驾在不在,心里一咯噔。
我靠,不会酒驾了吧?
贺情急得都快掐他脖子了:“你醉驾了?”
应与将看他一眼,笑了:“没有……小李送我回来的。”
话说完,电梯就到车库了,贺情又被揽着腰半抱出去,脸也憋红了,跟喝了酒的差不了多少,低声问他:“要去哪儿啊?”
应与将醉着,反而乖得很,问一句答一句,听了贺情这话,摇摇头:“哪儿都不去。”
贺情被自家本来威武雄壮的爷们儿萌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把他脸捧起来,还好酒味儿还不是很刺鼻,这人喝醉了不发疯也还好。
“那这是干嘛啊……”
轻声细语的,贺情生怕惊动了他,嘀咕一句:“赶着来地库车震啊?”
应与将看他一眼,酒劲儿上来了搂着裤腰就要脱的样子,吓得贺情给他摁住了手:“别激动别激动,我开个玩笑……”
他感觉自己腰都还特么酸着。
这在家里待了一晚上没出去,贺情压根不知道车库里怎么了。
现在,他就眼看着应与将走到一辆蒙着防尘罩的汽车面前,手撑在引擎盖上,退了几步,又猛地把防尘罩掀开。
防尘罩下面,是一辆大红色的,抛过漆的迈凯伦p1,崭新大气,光芒万丈,但贺情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他的那一辆。
应与将把那辆迈凯伦p1买回来了。
贺情从始至终不知情,也根本没有想过,应与将跟他闭口不提卖车和卖盘古的事儿,结果自己却明明什么都知道。
他感觉脚下都软软的,眼看着应与将慢慢走过来,脸埋他颈窝里,鼻息灼热,说:“r8我找不到了。”
贺情敢确定,这人绝对喝醉了。
眼神都是飘忽的,说话有点儿不清楚,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臣服意味,哪像平时啊,就一条腹黑的大尾巴狼!
应与将倒没管贺情这会儿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又把驾驶室打开,贺情走过去看。
在回家的路上,应与将一路让代驾一直停车,买了好多奶,豆奶,椰奶,牛奶,酸奶……
这会儿驾驶室的座位上放着一大袋奶制品,差不多十一二瓶,什么样儿的都有。
应与将拆了一包,往贺情怀里扔。
贺情接过那瓶椰奶,愣在原地,完全看傻了。
还没反应过来,应与将又过来抱他,揽着腰往怀里摁,脸埋在贺情颈窝里,声儿都迷迷糊糊的:“以后吃火锅都喝豆奶,吃红锅。”
我靠?
贺情差点儿笑出声来,现在特后悔自己没把手机带到车库,不然给录下来,事儿过了再来听,估计应与将自己都会说不认识这个人。
心里默默地感动一会儿,贺情一边哄着应与将,一边去看他失而复得的爱车。
这车就两个座,贺情眼瞧着副驾驶座位上还有东西,探头探脑地去看,全是一卷儿一卷儿的汽车改色膜。
什么锦绣灰,镭射白,祖母绿,各种颜色,都是贺情在车行看到过的,算是这几年的大热色。
应与将从身后把他抱住,说话瓮声瓮气地:“一个月四个周……每周换两个色。”
贺情睁大了眼,掌心儿覆盖上应与将抱在他腰间的手,默默把这句话记下来了。
以后该再也不会嫌他的车风骚了吧?
这车你给我买的,改色膜你给我买的,估计连贴膜都你贴呢,再有建议就给克服了。
贺情微微侧过脸去,应与将闭着眼在他肩上搭着下巴,鼻息滚烫,小声地说:“给你买,媳妇儿,都给你买……”
把这喝了酒的病号扶上楼的时候,贺情看着他慢慢挪动步子,心里难受极了,现在又感动又懊恼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真的无语自己为什么就背不起他,但自己就能挺轻松地被抱起来,明明个头都差得不太多。
贺情想了一会儿,觉得是自己骨架和肌肉的问题。
身上肌肉不是没有,就是比较匀称,也薄,身板儿没应与将那么结实,也没那么壮,改天去报个健身房的名,多锻炼锻炼。
贺情吃力地把应与将弄回主卧,脱了衣服又脱裤子的,翻个面儿过来拿热毛巾擦身上,擦到后脖根儿的时候,应与将都已经睡着了。
他盯着男人后颈的那一块纹身看了好久,低头,虔诚地吻了一下。
贺情也不管他听不听得到,学着应与将的语气,小声地说。
我想把我自己都卖给你。
1冒皮皮:出风头。
第七十一章
早上一起来,应与将宿醉头疼,喝了点儿贺情兑的蜂糖水。
一口下去差点儿没给他死,硬着头皮咽下去了。
贺情心虚,可能也是知道自己的蜂糖放得有点儿多,连忙给他顺背,又递过去一杯热白开:“甜啊?”
应与将喉咙里不太舒服,头也晕,说:“还行。”
贺情鼓起勇气,又问他:“昨晚说什么了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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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应与将沉默了一会儿:“不记得。”
刚想骗骗他说已经录下来了,贺情有点儿泄气。
贺情闷哼唧唧地“哦”了一下,转身要走,应与将没忍住笑了一下,伸手把他抱回来,沉下嗓道:“还想买什么?”
草,都什么时候了还逗我玩儿啊!
贺情气得脸都快鼓起来了,骂他:“买个屁,拉倒了!”
应与将抓着他不放,嗓子哑得跟喝了一晚西北风似的:“你好小气啊。”
这么一句把贺情给吓愣了,他这还醉着吗?
于是贺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问:“还没醒酒?”
应与将把脸埋在被窝里,双臂拖着贺情不让他走:“醒了。”
忽然想到昨晚的疑问,贺情牵着他的手坐到床边上,轻轻推了应与将一把,脱了鞋跟着钻进被窝,半靠在床头上,真皮软垫蹭得他特舒服。
贺情眯着眼,伸手去拨弄应与将露在被褥外边儿的耳朵:“你知道盘古我买了?”
应与将看他一眼,转过来平躺着,半张脸还在被子下盖住:“早知道了。”
像是考虑了挺久,贺情搓搓手,热乎的那面儿去暖了一下应与将的脸,郑重其事地说:“我俩合股吧,成吗?”
应与将点了点头没说话,贺情继续说:“名字还是不改,就叫盘古……你给我买车花了不少钱吧?”
应与将这回开腔了:“还行。”
“放屁,得一千六七吧?”
说得贺情都想打人了,这一来二去的还亏损不少,但他也不后悔把盘古买过来了,两个人这下能一起做生意,多好啊,分也分不开了,谁都跑不掉。
他心里的小九九才不能让应与将知道。
应与将说:“一千八。”
贺情都快从床上弹起来,掏手机就想打过去骂人:“我卖才卖成多少啊!敲诈勒索吗!”
应与将盯他:“车回来了不就行了吗?”
贺情叹一口气,看他那眼神,心里的小火苗又给掐灭了,没办法,抱住应与将,哼哼道:“应总,我给你打工吧。”
应与将愣了一秒,说:“你想玩儿总裁和秘书么。”
贺情浑身臊得慌,钻被子里去把自己全身都蒙住了。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就想那档子事儿啊,应与将这是怎么了?
后来他跟风堂说过这个问题,风堂给他灌输了一系列生理常识之后,安慰性地拍了拍贺情的背,正常,这就是三十岁血气方刚的男人,这种状况是基于身强体壮和对你的喜爱程度,可能会持续到四十岁。
贺情哽咽了,谈个恋爱,屁股遭罪。
凌晨十二点过了,贺情开了那辆迈凯伦p1,拉着应与将去三环兜风。
一圈儿兜回来,脚都踩麻了,三环上没什么人,出辅道的时候,碰到有红绿灯,车里空间比较狭小,贺情拉了停车档,转面儿搂过应与将的脸亲一下,亲得应大总裁一害臊,说他,有监控。
贺情把敞篷摁开,两个人兜着秋日的凉风一阵瞎飙,开得虽然不快,但那冷风灌进来把贺情脸蛋儿都吹冰了。
九月的秋天,在成都总是格外令人珍惜,像这种秋天就顶多十来天的地方,想享受一下凉爽的空气还真不容易。
去年成都雾霾太严重,雨也下得少,在全国是出了名的旱冬,有点儿印象的雨天就那么几次,在家里喝水都要多喝几杯。
贺情今晚特开心,商场得意情场忘形的,想放声高歌,一边踩油门儿一边唱:“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应与将盯着后视镜里边儿不断倒退的景色,也没觉得头顶下雨,笑了一下:“你什么梦啊?”
贺情一眯眼:“多了去了……”
他心里一点点儿盘算,有些梦要慢慢实施,还不能告诉应与将。
最近加贝里边儿事物比较繁忙,贺情也有关注之前被佳成集团购的捷豹4s店的业绩,只听说今年捷豹路虎公司向国家质检总局备案了召回计划,要召回捷豹xf。
光大陆都有八千多辆,还不知道成都有多少。
又是高田安全气囊的事情,指不定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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