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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羞涩的药
这时已经没有退路!硬碰硬的右臂必废无疑!
全身的血液都因为强烈的情绪而沸腾!
当一股滚烫的感觉贯通手臂的时候,几乎以为那就是粉碎性骨折的痛觉。
被内力鼓起的衣袂渐渐垂落。
秦霜喘息着睁开了眼睛。
自己的右拳还和雄霸的相抵,动了动,竟是完好的。唯一的不便就是手臂上凝结着一层厚厚的白霜,一直攀到了手肘的位置。
迷惑地来回看了看,雄霸的右臂也是和自己一般的情况。
只见他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抬起来,朗声大笑道:“霜儿这一击出了全力,倒和为师的功力不相上下了。”
这话是对着秦霜说的,却如金石之声震荡全场。台下众人亲眼所见,又听雄霸自己这么说,一下子聚焦在秦霜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惊异和敬佩。之前挑战过他的那些人咋舌之余,暗叹自己命大,而那些本来想要上擂台的也纷纷作鸟兽散了,再不兴争夺位置的念头。
这也就是雄霸下场的目的所在了,秦霜想。但围观群众不知情,而他身为局内人怎么可能不晓得,莫说现在,自己就是再练上个三年五载也不可能和雄霸不相上下。
观众中站着曾经被秦霜在章乙手下救过的那些弟子,本是他的粉丝,此刻最是高兴,纷纷欢呼起来:“大师兄神武!大师兄神奇!”
雄霸斜睨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唤他什么?”
那些少年先是一呆,随即用更大的声音喊了出来:“霜堂主!”他们一喊,更多的人也跟着喊了起来,热力十足。
这样便算是一锤定音了。
雄霸看着秦霜道:“霜儿这也算是众望所归了。”
秦霜听着,忙冲他跪下,恭敬道:“徒儿所有,皆为师父所赐。”他这话在别人耳里听来是表忠心的,但其实也是事实,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只见雄霸微微弯腰,用两个人方能听到的声音道:“霜儿知道就好,你得不到的,为师也可以给你。”
秦霜“嗯”了一声,却听他又道:“又何需外人帮忙?”一时间哭笑不得。
而这个外人见大局已定,终于回到了属于他的地方。
聂风刚刚跃上角逐神风堂堂主的擂台,原本站在上面的人汗便下来了,冲他拱拱手道:“还望脚下留情。”
聂风摇头含笑道:“比试而已,踹人有违礼数。”
秦霜一愣,聂风练的是风神腿,不用脚攻击用什么。正想着,见到他自腰间摸出了一样东西,才明白过来,这是颜盈留给他的扇子,他随身携带,便也用来做武器了。
聂风言出必行,后面的每一场都只是使用扇子,点到为止。他的战术和秦霜相似,不主动攻击,先是周旋一阵,等觑准了对方的破绽,一击必胜。二人的唯一不同就在于秦霜使用轻功是为了防守躲避,而聂风用了风神腿……则达到了隐身的目的……
在这种别人打不到他的实力悬殊之下,他在擂台上屹立不倒则是毫无悬念的了。
最后三人并肩立于观武台下,接受了雄霸的任命。
这一个天霜堂堂主,兜兜转转,终究还是由自己这个大师兄来担当了。加上风云胜出,对雄霸而言也都是意料中事,所以看他的神情平静,倒像是有些意味索然。
与众人目送着他在文丑丑的随侍下离去,秦霜注意到雄霸右边袖子袖口的颜色稍深,当时白霜化后渗上的水渍。心道是了,就对战时自己内力临时断闸的情况,他能够及时地撤回原本汹涌的力道,既做出表面功夫,又让自己毫发无伤,这必然耗了他不少心神。
天下第一楼。
雄霸撩上自己的袍袖,右臂果真是湿淋淋的,然而水流爬过的肌肤上却是狰狞的烧灼痕迹。
文丑丑一见大惊失色:“帮主……这是……”
雄霸沉吟道:“看来就连天霜拳也压制不住了。”回忆起那一瞬间,自己的内力被迅速地消解,若不是及时地续上,今天只怕不好场。
文丑丑看着雄霸的手,脸上闪过一丝惊惶神色:“莫非霜少爷的力量竟还胜过夫人?”
他正要上前准备包扎,却听雄霸挥挥手道:“小伤而已,你还是下去多配些雪霜丸吧。”
文丑丑应了声“是”,躬身告退,在退到议事厅门口的时候抬起眼,只见雄霸审视着自己的右手,若有所思,然后陡然握拳。因为过于用力使得伤口绽开,坠落在青石上的水滴上泛上了一丝血红。
而他脸上,已是势在必得的神色。
竞选出堂主的当晚,天下会上下同贺,三分校场上摆了几百张圆桌,供人宴饮狂欢。场上热闹非凡,吆喝声、大笑声、酒碗碰撞声响成一片,喝醉了的当场手舞足蹈,兴致高的还相互比划起来,招来围观者的喝与笑骂。
秦霜举目去寻步惊云,没走出几步,已被几波人围住,硬是敬了不少酒。耳听着不远处一群人高声呐喊着要找“霜堂主”,声音越来越近,忙跃上了边上的一棵苍天古木躲避。谁知那茂密的树荫中本就藏了一人,他贸然地钻进去,便撞到了那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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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抓住树枝坐好,对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青年惊讶道:“风师弟怎么也在这?”聂风指指下面道:“与霜师兄一样。”
那还真是巧了,聂风为了躲避那些热情过头的景仰者来灌酒,正好也藏身到了这里。
待那些推搡着的人群过去了,秦霜道:“我倒是很应该敬风师弟一杯,向你表示谢意的。你今日站在下面,是想要为我争望霜楼的吧?”
聂风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这么想想,后来也没能帮上什么,霜师兄何必记挂?”
秦霜道:“结果如何不重要,我要谢的就是风师弟的这份心意。”
聂风笑道:“霜师兄既是谢我的心意,那也用心意敬我就好。”说着食指曲起,与拇指形成一个圈,权作酒杯,伸向秦霜,一个醉意朦胧的青年,这样更分外地显出一些孩子气来。
秦霜也笑着照做,二人指节相击,干了一杯,各自昂首,品尝着月光清风。四目相对,又是会心一笑。
聂风唇齿间透出浓郁的酒香,想来是上树之前已被灌了不少,他虽样样出色,但在这方面终究及不上在职场呆过一阵子的秦霜,所以醉得也要厉害得多。
秦霜听他说想闭一会眼睛,还想提醒他别睡过去掉下了树,谁知还没开口,聂风的身体就向后倾斜了,不禁吓了一大跳。
幸而他身怀风神腿的轻功,即使是上半身悬空,攀在树枝上的双腿一借力,就仿佛被风托着一般,轻轻巧巧地又坐了回来,揉了揉眼睛。
秦霜惊讶之余又哭笑不得,道:“风师弟困了,还是先回风阁吧。”
聂风点点头,带着绯红的脸色和他告辞。他的双目已不复清澈,带着些迷蒙的潋滟之光,让秦霜心里陡然冒出“艳色逼人”四个字。
于是还生出了一个明明奇怪却想来合理的念头:幸而聂风是身怀绝技的,否则我这个做师兄的一定得送他回家……
在树上坐了一会儿,没发现步惊云,倒远远地看到雄霸来了,文丑丑正跟在他身后,殷勤地给他扇着镂花小扇。雄霸从一片片倒伏下拜的人群中一路走来,最后上了观武台。那边的一张大桌是文丑丑早就预备下的,他落座之后,仆役、婢女掌着灯烛、端着银盘,流水般地上来,那边顿时灯火通明,摆满了珍馐佳肴。
他高高在上地坐在众人的视野中便算是亲民了,也无人敢去打扰。而论资排辈最应该上去敬酒的,莫过于三大堂主。
秦霜忙从树上下来,斟满了一杯,上去恭敬地双手奉上道:“徒儿敬师父一杯。”
雄霸却不立时接过,道:“为三大堂主备下的酒宴,如何就只有你一人来?”
秦霜听出他话里有些不悦之意,忙道:“师父切莫见怪,风师弟醉了,于是徒儿就让他回去了,云师弟……也是如此,他们都是来过,刚刚方走的,并不是故意拂师父的面子……”
雄霸说了一句“到底年轻”,举起秦霜献上的酒一饮而尽。
秦霜松了一口气,正要告退,却见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脸上:“看来三人中还是霜儿最胜酒力了?”顿时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果然雄霸往边上的座椅一指道:“坐下吧。”
秦霜心道这如何坐得,方才敬给雄霸那一杯是烈酒,他都能面不改色,自己若是陪酒,怕今晚就难以全身而退了,忙道:“这是师父的尊位,霜儿如何坐得?”
却听雄霸笑道:“来日江山,为师都能与霜儿共享,这区区的一个位置,如何就不能了?”
秦霜万料不到从口中说出的竟会是这样的话,顿时心跳如鼓,讷讷地说不出话。共享江山,对象还是自己,怎么可能呢?以雄霸的个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就在他愣在当场的时候,雄霸看了文丑丑一眼,后者会意,便上来拉着他入了座。
秦霜坐定之后方回神,强笑道:“徒儿愚钝,师父太抬举徒儿了。”
雄霸看他一眼,却并不作答,只是剑眉一扬,向着文丑丑道:“方才的酒不好,本座倒觉得新近贡来的那种适宜霜儿。”
不一会儿,便有一只玉制的酒壶被奉上了桌,仅是壶嘴的那一点空隙,便漏出了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文丑丑笑着介绍道:“这酒名唤‘莲醉’,相传是融入了莲花花瓣所制的。”说着便给秦霜斟了一杯。
事已至此,秦霜也不好再推辞,举杯向雄霸说了一些祝词便喝了。每每空了一杯之后,文丑丑便又上来斟满,秦霜见雄霸自己所饮的还是普通的烈酒,便知这一壶“莲醉”自己是逃不过的了。
幸而这酒入口清甘,回味十分甜美,似乎度数不大,这么一想,戒心便小了些。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绞尽脑汁给领导说祝词上了,半个时辰下来,不知不觉已喝下了大半壶。
到这时,才觉出这酒的后劲极大,脸上发烧,头脑更是昏昏沉沉,整个人像是掉进了棉花里一般,轻飘飘的,忙止住文丑丑道:“我……我有些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说罢,就头往臂弯上一沉,趴在桌上了。
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唤了几声“霜哥哥”,但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发不出声音,还以为自己身处梦境。
孔慈倒是真的来了。只见她绕开三分校场上的各个醉汉,在文丑丑小心翼翼的护送下奔上了观武台,喊了一声“阿爹”。
雄霸皱眉道:“小慈,你也不小了,这种男人混杂的地方岂是你该来的?”
孔慈申辩道:“哪是小慈自己愿意来的?我是来找霜哥哥的,我听闻他当上堂主了,特地为他做了糕点庆贺,谁知在望霜楼等了大半天,他都不来……”
说着便去推了推秦霜,又喊了他几声,但见他怎样都没反应,跺了跺脚:“怎么就醉成了这样呢?阿爹,那还是让小慈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雄霸沉下了脸:“你虽从小和霜儿亲近,也要知道分寸,毕竟是女儿家,大晚上的扶一个男子回房,像什么话?自己回去。”言语间已是威严尽显。
孔慈扁着嘴不说话了。
文丑丑见状,忙上去哄她道:“大小姐还是听帮主的话,先回去吧。霜少爷这边自然会有下人伺候的,大小姐又何必担心?”
雄霸道:“正是,你挑几个机灵点的扶霜儿回望霜楼。”他受伤的右手已经缠上了绷带,此刻正在桌上轻轻相扣。
文丑丑应了声“是”,便点了两个婢女的名字。那二人看手脚是极稳的,见到雄霸的动作,脸上先是一愣,随即神色更是郑重,一起小心地搀扶着软绵绵的秦霜下去了。
文丑丑目送着她们离开,主动请缨陪伴孔慈回去。孔慈唤了声“阿爹”,见雄霸不语,也只得委委屈屈地提着自己的糕点,跟着他走了。
文丑丑笑眯眯地一路将孔慈送回了湖心小筑,看着婢女们将她迎入,转过身来,脸上却已经换了担忧的神情。
他没有径直回总管小居,反而往深处走,来到了望霜楼外,躲进了阴暗处,一直等了许久,候得那两名婢女给秦霜沐浴、更衣、上香完毕出门,方闪身进入,神不知鬼不觉。
秦霜在路上吹了些风,有少许的清醒,还迷迷糊糊地腹诽了一通,竟然派了两个弱女子来做这种体力活。无奈手脚都无力,身子软得面条一般,也不能给送自己回去的两个婢女稍稍减轻一下负担。
进到屋中,感觉到她们在给自己宽衣解带,想要拒绝,无奈全身都不听使唤。被折腾了一番,终于得以一个人躺在床上。
但是不久后,又来了一样东西,令他不得安宁。
那是一只手,将他颈项上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来回徘徊,特别地痒。秦霜耐不住了要挪开,却又被按住了,不得动弹。那手似乎是把什么涂抹在那里,弄得均匀而细致。
手掌变大了,骨节便凸了,也更有力,秦霜隐约觉得不是之前的两名婢女,可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只能等到那手终于觉得满意了,了回去,不再骚扰。他神智游离,沉沉地睡了过去,半个时辰后,脸蹭着枕头,呼吸已经很是均匀绵长。
月色如霜,照着这个推门而入的高大男人,只能照亮他紫色长袍上的狰狞蛟龙,却让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中。
男人走到床边,掀开长袍前摆坐下,紧紧地盯着那上边毫无知觉的人。
秦霜潮湿的长发披散在四周,黑中带红的发色,月光之下也有着润泽的光华,更衬得他白皙而清秀的脸带着一种阴柔的美。
他的神情是平静的,纵然如此看起来总是带着点忧郁、茫然而无辜。
雄霸打量了很久,伸手掀开了被子。如他所愿,秦霜身上只着一身白色亵衣,勾勒出了腰细腿长的曲线。
亲自揭开这一层薄薄的布料,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这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于是他依旧坐着,拉着亵衣的边缘缓缓地打开,看着秦霜逐渐呈露出来的莹润皮肤。
就在这时,他的动作突然停顿。
伏□在秦霜的颈窝闻了闻,剑眉紧皱,“哼”了一声道:“天下会的婢女何时倒愚钝至此了?”
将被子重新盖回秦霜身上,站了起来。
桌上所摆放的花瓶被他的气息所震,“砰”地一声,陡然在原地炸裂开来,雄霸看也不看,拂袖而去。
在打算享用的人身上闻到自己近亲所有的味道是最为败兴的事。
而秦霜的身上涂抹的……是孔慈常年使用的香粉。
转眼间雄霸就已大步地迈出了望霜楼。
秦霜兀自睡得深沉,对这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的房门上又映出了一个人的影子。
来人双袖宽大,头顶着无常高帽,进门的时候很犹豫,很小心,像是秦霜的房间里会有什么,让他既不愿看到,却又不得不去看。
进了卧室的时候,他的目光首先落在那满地的花瓶碎片上。
文丑丑的脸一瞬间变得十分紧张,身形一展,就掠到了秦霜床边。
秦霜正被一床被子裹得粽子似的,只露出了脑袋,平稳地睡着,呼吸绵长。
他的神情很恬静,没有蹙着眉,没有干掉的眼泪,也没有委屈的,疼痛的痕迹。
文丑丑慢慢地伸出手,将秦霜的被子抽出,掀起一角来。
里面的身子还完好地穿着亵衣亵裤,没有被撕碎什么,也没有被破坏什么。露出的手腕白皙而莹润,上面也没有强迫印下的指痕。
文丑丑将那三颗散开的扣子重新扣回,揉了揉带着黑眼圈的眼睛,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帮他将被角塞了回去。
秦霜的呼吸绵长,睡态安静,也许正在做着什么美好而无辜的梦。
文丑丑用指尖微微碰了碰他的脸,道:“霜少爷,你逃过了一劫……”






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分节阅读30
坐下来,将头靠到床柱上,疲惫的模样,喃喃自语道:“霜少爷应该不会记得那两个送你回来的婢女吧?方才我得到了消息,她们已经被帮主赐死了……”
文丑丑的眼角上挑,难得的认真神色,瞳仁乌黑:“只要能换得你暂时平安就好。”
霜少爷,若是我自己,若是可以选择,我并不想做伤害你的事。
你相信我么?
甚至……你让我,越来越想要保护你……
“只是将来你知道了一切,会像你阿姊那样,对我咬牙切齿吧……”
“那我希望,你永远都像现在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秦霜次日一直睡到了午后方醒,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暗自下决心,以后不可再对喝酒这事掉以轻心了。幸而这一回只是睡了大半天,并没有耽误什么,若是因为喝醉而酿成祸事,那就真是后悔莫及了。
坐在床上,修习了一下寒性真气,效果又是不尽如人意,正在思索间,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是文丑丑来了。
秦霜拾了下去开门,问是何事,听他说是“送药”不禁奇怪:“我的身体不是都养好了么?”
文丑丑摸出两个瓷瓶道:“不是的,丑丑给霜少爷送来的两瓶雪霜丸。”
秦霜道:“十几年前剩下的不是只有一瓶了么?”
文丑丑道:“是丑丑最近赶制的。”他的黑眼圈很是厚重,涂了许多白粉都遮盖不住。
秦霜疑惑道:“文总管何必如此事?其实我后来睡眠一直不错,上一回给的都还没有吃完呢。”
文丑丑正色道:“这回霜少爷需要一日一颗,按时服用。丑丑想了想,这雪霜丸性寒,应该也有帮助天霜拳内功的功效。”
秦霜沉默了一会,突然道:“文总管可是有什么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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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丑惊讶道:“霜少爷为何这么说?”
秦霜道:“上一回文总管告诉我雪霜丸是安神所用,这一回说是有助于寒性真气,看似没有关联,实际上这二者都和一样事情有关系,那就是我的发烧。上次发烧我做噩梦,吃了这药便好了许多,而天霜拳,也就是发烧之后功力大加衰退的……所以雪霜丸其实是针对发烧本身的,对不对?”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道:“我刚刚就在疑惑,若说发烧影响功力我可以理解,但为何过了这许久进展却还是寥寥?昨日与师父对阵时就是,我感觉到分明有寒性真气生出,却无法施展出来。文总管,你可否明确地告诉我?究竟是这次发烧十分严重,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还是说是我本身的体质导致了发烧?”
文丑丑显出慌乱的神色来:“霜少爷……”
秦霜的疑问本是个小小的萌芽,然而在看到雪霜丸时就扩大了,这药丸配置起来极为繁琐,原先是用来给秦雪服用的,现在又赶制了给自己吃,越想越是皱眉,进一步追问道:“其实阿姊当年也有相同的病症,是不是?”
心念电转,突然冒出了一种极为可怕的想法:“难道说……这才是她早早过世的原因?”
文丑丑吓了一跳,不住地摇头,无常高帽都差点让他给晃下来:“不是的,霜少爷,夫人不是因为这个病症过世的!”
秦霜停下了脚步:“所以说确实有这样一种病症。”
文丑丑愣了愣,随即懊恼得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秦霜见状,对他温言道:“我纵然失去了所有记忆,也是阿姊的弟弟,文总管既然知道一二,还望告之。我也并非有意强逼你,只是想着若是什么不治之症,心里也好早些有个准备。”
文丑丑扭了扭小衣角,见秦霜始终看着他,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犹豫半晌,才道:“其实丑丑知道的也不多,根源、起因一概不明,不过霜少爷放心,这病症出现在夫人身上,真的没有致命的后果。”
秦霜问道:“文总管一直跟随着阿姊,她第一次发病是在何时?”
“就是和霜少爷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当时她已在天下会了……”
“除了发烧和做恶梦,可还有别的症状?”
文丑丑摇摇头,巴巴地瞅着他。
“那我爹和我娘身上可有同样的情况?”
文丑丑想了想,道:“秦爷似乎也有,不过丑丑当时尚未学医,也不曾贴身伺候过他,所以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那秦家祖辈呢?”
文丑丑咬着嘴唇,小小声:“丑丑年纪没有那么大,不曾见过他们……”
秦霜想了想,不是非常确定,但多半就是遗传。文丑丑虽然医术高明,但终究不能够细致入微到基因的程度,也难是知标不知本了。
再据他说,秦宁是死于仇家灭门,当时秦雪都已经成年,秦宁本人想来已是中年,可见这个病症确实不至于危害到性命。这么一想,心里便已经安生了不少。秦雪毕竟是女子,又嫁给了雄霸,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才要以雪霜丸这么名贵的药来医治。而自己是个男人,日子粗糙一些,只是发烧噩梦,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只是……秦雪发病晚,自己上山早,文丑丑的研究领域又不在遗传方面,所以诸种因素结合,雄霸虽然知道发烧会影响寒性真气,却没有在意,还是将天霜拳早早地传授给了自己。
不由得苦笑:“若是师父早知我和阿姊是一样的,想来也不会在亲自指点我武功上浪时间了吧?”
文丑丑讷讷道:“霜少爷……只要按时服用雪霜丸就能压制,还是能够继续练习天霜拳的。而且纵然……发烧了一次,也只是损伤了寒性真气,对于轻功则是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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